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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恋人霜之切点·密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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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血族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克劳大人,说话可得讲根据,我的那几个下属可什么都没干就被迪奥洛特公爵夺去了心脏,您说是谁更不讲理些?!”
  “看来迪奥洛特的恶趣味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安斯艾尔和风舞扬在外面散步回来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侧头对有些不解的风舞扬解释道,“迪奥洛特在血腥大陆被人称作【掠夺者】,因为他喜欢用手把敌人的心脏挖出来……大部分血族的核砝都在心脏上,如果心脏没有受到致命伤血族就不会立刻死亡,他这样做无非是让那些血族在痛苦中惨死,是一种很残忍的做法。”
  “就像多格恩诺的命匣一样,把核砝剥离躯体?”风舞扬想了想忍不住问。
  “多格恩诺的命匣是通过特殊方法达成的,普通血族可没那个条件。”安斯艾尔越过来访的撒霸特血族,冲克劳轻轻笑了笑。
  “如果强行剥夺血族的核砝,又不善加保存,核砝因为没有血能提供运转,很快就会失去效能,而血族虽然不会马上死去,但是因为作为能量中心的核砝和疏导血液的工具没有了,很快就会因为血流潮汐混乱或者其他一些血液问题而痛苦的死去。虽然血族没有痛觉,但是那样还是会非常痛苦的。并且,”安斯艾尔回头看了看那些在他的描述中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撒霸特血族,温和又冷酷的勾起笑容。
  “如果核砝不彻底毁掉,血族是不会化为灰烬的。按照理论来说,那样的血族是不算作死亡的。‘没有死亡’的血族却又和死了一样失去了任何复活或者被救活的机会,一切的源泉核砝还在敌人手上被当作标本一样的保存供人观看……那对血族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安斯艾尔先生,”那几个撒霸特血族的语气明显冷硬了许多。“既然您也清楚这些,请您说服迪奥洛特公爵交出我们那几个手下的心脏。相信迪奥洛特公爵对于几个低贱血族的心脏也不会有太大兴趣。”
  “我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迪奥洛特,”安斯艾尔含笑温言道,“所以现在我也没有办法。”
  其中的女血族看起来已经非常不耐烦了。“那么请您允许我们亲自去找他!”
  “吵什么?”还没等安斯艾尔回话,罗恩纳德的声音就传出屋子。克劳侧身往后看到只套着一件衬衫和单裤明显是刚睡醒的罗恩纳德慢悠悠走了过来。
  “你们都堵在门口做什么?”看到他们都堵在门口谁也不打算让步的强硬模样,罗恩纳德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解。伸手碰了碰旁边的风舞扬。“出什么事了?”
  “来找迪奥的。”风舞扬抬手指了指那些表情不爽的撒霸特血族。“据说昨天迪奥袭击了他们的属下,然后带着他们的心脏回来了。”说完她自己也很别扭的抽了抽嘴角。想想迪奥洛特抱着一堆血淋淋的心脏回来然后再怪笑着把他们一个个放进装着福尔马林的玻璃瓶里……那幅场面你确定是迪奥洛特吗?!
  罗恩纳德伸手摸摸鼻尖忍笑,不过还是没忍住,嘴角勾起让那些撒霸特血族格外不爽的弧度。
  “亲王,您难道也要包庇迪奥洛特公爵吗?”那个女性血族咄咄逼人道。“这可是在您的领地上,我们的属下莫名其妙的被人袭击了,您难道不应该出面调解一下吗?”
  罗恩纳德似乎有些为难的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倒是想起我是谁了啊……”低声的嘟哝被一旁的风舞扬听在耳中,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这么说……那几个人还没死?”罗恩纳德抬起眼迎上他们的视线,想了想问道。
  “如果死了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女血族咬牙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找迪奥洛特了,”罗恩纳德微笑。“他才不会带着那种东西回来呢……估计是被随便扔到哪个树林或者灌木丛里了吧,你们去那几个血族最后出现的地方找一找就行了嘛。”
  这句话一出听得在场血族都是一噎。撒霸特的几个血族更是差点没当场吐血。
  风舞扬抖着肩膀抓住离自己最近的安斯艾尔,然后慢慢的转过身背对向他们,躬下身用力深呼吸。
  安斯艾尔也忍得很辛苦,不过他们谁都没有克劳直接,他听到这话——直接哈哈大笑起来了。
  于是撒霸特血族们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基本上都快要忍不住兽化然后扑上来一人给一爪子了。
  “真是……多谢……亲王大人的提醒了……”女血族咬牙切齿慢慢道,然后带着众人开始向后退去。“我们这就去找……还请代我们向……迪奥洛特公爵……问、好!”说完退到庭院之中几人迅速化为一阵烟雾消失不见。
  克劳还在笑,安斯艾尔和风舞扬也终于可以不用再矜持的笑出声了。
  看着三人的反映,罗恩纳德叹息一声转身往回走。“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啊……”
  “对了……对了罗恩,”安斯艾尔想起什么站直身子扬声叫他一句,不过声线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抖。
  “怎么了?”罗恩纳德回眸。
  “迪奥昨晚回来了没?”
  “对,我也很想问。”风舞扬迅速调整了表情恢复一贯的正经脸色。“他说晚饭时就会回来的。”结果大家都睡了也没见他。“没有出什么问题吧。”
  罗恩纳德看看他们眨眨眼睛,然后笑了笑摇头。继续往楼上走。“他昨晚就回来了,现在在我那里。应该还没醒。”
  ……
  他乱说的,这样的动静那人如果还不醒就有问题了。
  回到房里,刚好碰到迪奥洛特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都还是水,连浴衣也都是随便一披,显然还没洗完就被惊动了。
  “他们在废话什么?”看着罗恩纳德的脸他有些不爽的甩了甩手上的水。“吵的人睡不了还不让人把澡洗完。”
  “没事了,你继续洗就行了。”罗恩纳德走到窗口往阳台上一靠,悠悠然的看着外面的风景,偶尔回眸看看他笑笑。“昨天你在庄园外动手了?”
  “怎么,为这事来找麻烦的?”迪奥洛特走上前扯了扯他松垮垮的衣领,瞟到那肩上的吻痕满意的挑了挑眉。
  “一个靠近鹰堡的理由嘛。”罗恩纳德笑着用手撩开他垂在额前的湿发,“刚好你给了他们一个。”
  “这么说昨天我就应该直接杀了他们来着。”迪奥洛特皱了下眉头,有点后悔。
  “没有你的理由自然会有其他理由……”罗恩纳德按住他的眉心温言道,“他们来早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就再快点吧……”迪奥洛特脸上露出一抹艳丽的笑容,身子挤进他双腿间靠近去轻吻着罗恩纳德的侧脸低喃道,“那些血族的惨叫让我很兴奋……”
  “这个世界上能让你兴奋起来的东西似乎都很奇怪……”罗恩纳德忍不住笑起来。
  “哪有,”迪奥洛特瞪他一眼,然后又笑着吻上他的唇。“你也让我很兴奋……帝梵代尔的小狼崽。”
  “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暧昧。”罗恩纳德伸手撑住窗台防止被他直接压的翻出去,听到那句话又忍不住叹息了。那明明是长辈们的说法啊……“是打算调戏我吗?”
  “那么你接受吗?”迪奥洛特笑眯眯的看向他。
  “如果你的腿不要再蹭我的话可以考虑一下。”罗恩纳德挑眉,不动声色道。
  “昨晚没有尽兴呐……”柔媚的脸孔上露出惋惜一般楚楚可怜的表情,身体动作倒是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虽然我不介意遵循本性陪你一整天,”罗恩纳德笑着拿下勾在腰上的腿,安抚的在他鼻尖上一吻。“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他轻轻推开他起身,“等我们回到帝梵代尔也不迟。”
  “啧啧,”被拒绝的迪奥洛特退到一边双手环胸很鄙视的扫了一遍他全身,不屑的撇唇。“也不知道是在装给谁看,明明也都懒得要死。”
  “就当是给撒霸特看好了。”罗恩纳德回眸看着他笑道。“午餐想吃什么?”
  “狼脖子。”迪奥洛特轻哼一声没好气回道。
  “难道昨天的心脏都被你吃了?!”罗恩纳德作惊恐状。
  后者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他,“不想做还不快滚。”
  “真让人难过……”罗恩纳德一脸忧伤的拿着外套往门口走。“原来我的作用和特殊服务行业的差不多……而且还没有钱可赚……”
  “……罗恩纳德,你想死!”

  第二十一夜 他陷绝境之牢 【上】

  本来是一个很安静的夜晚。
  沉睡的不管是独身一人的人还是紧紧依偎的恋人们都可以安稳的陷入沉眠的。
  但是——
  迪奥洛特睁开眼,没有光线的环境里剔透的虹膜泛开妖异而美丽的红色光芒。
  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拥抱着安睡的男人,他犹豫了一下,抬起手轻抚上他的颈项,嘴唇微动呢喃一句咒文,怀中的人并没有什么变化,却明显比之前要睡的更深了。
  翻身离开床铺整理好松散的睡衣,迪奥洛特打开房门,眼前暗影一闪旋即变成有些刺目的光,散开来时有翩然的黑色羽毛幽幽落下。
  二人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相携走进走廊深处的黑暗里去。
  黑暗而孤寂的地下宫殿,隐约能看到那一条细长的锁链竖立在偌大的冰冷的空间里,散发着抗拒一般的冷漠弧光。
  迪奥洛特慢慢走向封印着诺伊的符文柱前,伸出手贴上冰凉的石柱,垂眸低低喃喃了什么,然后收回手睁开了眼。
  沉寂的石柱先是亮起流转符文的光芒,然后缓缓浮现出沉睡的女骑士的形象,她依然如同当初那般安静,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改变。
  迪奥洛特眨了下眼,轻轻张开双臂,口中喃喃念着什么,就见沉在石柱中的女子慢慢向前倾斜身体,然后缓缓从石柱中剥离了身体,倒向迪奥洛特怀中。
  克劳在他身后转头看着其他的封印,感觉到强烈的气息之后才又扭回了视线。
  “怎么样。”
  五指温柔的抚过女子如同雪原天空般纯净清透的长发,又轻轻落在她安静而冷漠的脸孔上,恬静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诺伊。”
  浅蓝色的睫毛颤了一下,眼帘飞快撩起,露出一双冰冷坚硬的瞳孔,瞬也不瞬的看着面前的人。
  迪奥洛特给了她一个柔和的笑,轻轻摇了摇头。手指软软划过女子的眉眼。“没事了,再睡一下吧,诺伊。”
  诺伊温驯的闭上眼。她从始至终没有露出一丝多余的表情和眼神,只是安静的服从了迪奥洛特的话。而至于其他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都不在她所考虑的范围之内。
  克劳看着在他怀里重新因为陷入沉眠而气息沉寂的女子,眼底划过一丝不知是感叹还是其他的什么。
  “完全没有影响吗?”
  “那是真的《悼丧天使之书》。”迪奥洛特抱起诺伊和克劳离开封印地宫。“我无法想象是谁和戈恩洛斯做了那样的交易,以所有天使的身家性命。”
  “天使们不可能以此为绝对的弱点。”克劳环手低声道。“那就像帝梵代尔的《覆月谭》 一样,只是起到了一方面的作用,但并不是绝对的。否则那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用那本书来做交易。”
  “不管怎样,戈恩洛斯拥有了一个可怕的筹码。”迪奥洛特将诺伊放在客房的床上盖好被子,起身看着没有被关上的窗口低声道。“如果没有商人不能使用自己的货物的条例在,那本书会为血腥大陆带来可怕的麻烦。”
  回到房中之时罗恩纳德还在睡。安静的睡颜蒙着浅浅的夜影,如同夜幕下倚着树影入梦的狼。
  他自知实力不若他,一个小小的戏法也无论如何蒙蔽不了他的眼。此前他能为他的隐瞒而忧虑,此后也一样会是如此。只是,他不再过问罢了。
  翻身间薄衾滑落露出男人结实的肩颈,缠绕在项上的银色细链坠着深幽发亮的鹰饰,红宝石镶嵌的眼不减凌厉冰冷的瞪视夜幕。
  迪奥洛特轻舒了一口气,解开睡袍迎身贴上那具温柔的身体,轻轻叹息了一声,阖眸亦是沉沉睡去。
  ……
  被满堂娇花渲染成玄暗色彩的天空。
  蜿蜒过深色土地的黑色藤蔓,干枯的,黑死的,却活着。
  尖利的刺牙张扬,从旁吐露出的花苞还沾着雾气,朦胧的撅开一点点娇嫩的唇瓣。
  拢着黑狐裘端坐庭园小轩之中的婉约人影,披散一地长长的墨蓝色发丝,卷绕着那些爬上台阶的花藤,明明是阴暗而诡谲的华美,却怎么看怎么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恶毒来。仿佛那些在昏昏暮色之中微微泛着磷光的发丝是弑神的剧毒,沾染了一点点就能将那还未绽放的花朵害成死物。
  诺姆科尔接过侍者手中的物件,脚跟轻旋扭身踏进庭院。爬满了各处土地的藤蔓被他踩在脚下,发出清脆的折响,恍惚还有一声近死之时的凄鸣。
  他看着那个静坐在庭轩之中的人影,一向波澜不惊的眼底跃过一道难以言喻的冷光。
  并未太过靠近那人,不是因为忌惮或是恐惧其他的什么,而是因为那个人抗拒一切夹杂着人类气息的血族。
  那种赤裸裸的蔑视让人怒火中烧,但是在实力与实力的对抗下又不得不俯首称臣。
  站在台阶之下,诺姆科尔望着那个看不清侧脸的人,轻轻举起了手中的东西。
  “你要的东西 ,找到了。”
  座上之人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动,诺姆科尔也不去等待,放下手径直继续说道:“想必你也清楚,尊上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所以必须赶紧搞定这一切才是。”
  “你需要的条件都已经达成,希望能让我早点看到结果。”说完,也不等上面的人回应,事实上他觉得那个人也不会回应他,诺姆科尔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的花坛边上,转身大步离开。
  沉默许久之后那花坛上的物事好像被无形的力道牵引住一般,突然凌空而起然后朝着小亭的方向飞去,准确而轻柔的落在了静坐之人摊开的掌心。伴随而起的是女性柔婉的音调,带着些许讥讽的口气。
  “或许连罗恩纳德本人也不知道关于他那猎鹰庄园的真相 吧。”
  “真是想看看他惊恐的表情呢。”顿了顿,回应而出的话语却又是截然不同的第二人的声音。但是这里却真真正正只坐了一个人。
  “这下,倒是有机会了啊。”
  安稳的停在手心的长方形盒子不知是用什么木料雕刻而成,在当下这种昏沉无比的光色之中竟然能闪烁出金属一样的光泽来。
  苍白的指尖轻轻拂过盒面上的花纹,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声音都不约而同的冷笑了一声。那女性特有的妩媚嗓音就在这空无一人繁花耀目的庭院之中,硬生生的扭曲成了无限的阴森。
  ……
  清晨将至未至之时,罗恩纳德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打开门他看到克劳眉头紧皱表情肃然的脸孔,心中微微一沉。“出了什么事?”
  “我在林子里发现了这个。”克劳抬起手露出一只奄奄一息的乌鸦冲着他慢慢道。“这是一只信鸦。”
  罗恩纳德的面色暗了暗,接过那只即将不久于世的乌鸦,低头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标志。
  “有雷伏诺的味道。”顿了顿他道,而后侧身让克劳进屋。“雷伏诺……是来自巴黎的消息。”
  “巴黎……”“歌莉娅。”他将乌鸦放到桌子上,咬破手指往它嘴里滴了两滴血,乌鸦开始不知是痛苦还是什么的用力扑翅挣扎起来,发出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凄鸣。罗恩纳德听着那些声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它说了什么?”克劳眯了眯眼睛,看起来有些不适的样子。那些尖锐的音调进入他的耳朵就如同一把把尖刀一样捅入鼓膜,拥有绝佳听力的他面对这种噪音还是有些困扰的。
  “它说,哥哥软禁了她,她无法再发讯息出来,这只信鸦是她用幻术迷惑守卫放出来的,不知是否能够成功到达此处。她想说的是,撒霸特已经开始行动了,诺姆科尔拿到了……后面的我没听清,但是似乎是一种魔具,但是到底是什么不太清楚。她还说,或许很快地面上的撒霸特就会对这里进行围剿了。让我们小心。”罗恩纳德蹙眉看着费尽力气吐出最后一个音节以后僵死的信鸦,眼眸之中的色彩变得冰冷起来。
  “真的加快动作了啊。”克劳愣了愣旋即冷笑起来。“魔具?就他们能拿到什么好东西?”
  “别掉以轻心。”罗恩纳德的手掌轻抚过桌上的信鸦,死去的鸟儿如同风化的雕塑一般化为了一滩灰烬。“诺姆科尔或许没什么大能耐,但是他身后是撒霸特长老院。”罗恩纳德认真道,“长老院可不是一般的小喽啰。”
  “看来……有人当真对咱们脚底下的东西势在必得啊。”克劳还没回话,另外的声音已然带着好梦被扰的不悦插了进来。
  克劳侧眸看着从内室里走出来一脸不爽的迪奥洛特,轻轻扬了扬眉头。
  “抱歉,吵醒你了。”罗恩纳德还在盯着桌上的灰烬思考。“围剿……撒霸特怎么会突然想起做这个呢?他们一向不喜欢组团出动的……哦,他们是根本组不成团。”“再组不成团,在某些人的强力压迫下也会来的。”迪奥洛特瞄了一眼桌上的灰烬,眼角微微一挑。“什么东西?”
  “从巴黎雷伏诺宅里飞过来的信鸦。”克劳简短道,“撒霸特开始收网了。”
  “他们撒过网吗?”听他这么一说罗恩纳德和迪奥洛特都有些奇怪。
  克劳高高扬起眉头看了看他们两个,表情说不上来的复杂纠结,“没有撒网?好吧我不清楚。”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他转身准备离开。“我会继续监听周围的动静的,不过——你们也知道这世上可以蒙蔽我耳朵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想要做什么最好趁早告诉我,否则我会睡不好觉的。”
  罗恩纳德微微一笑。“不,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睡觉就行了。”
  “唉?”克劳步子一顿,回首怀疑的看着他,不过那张脸上的表情确实就是那么一幅轻松实在的模样。细长的媚眼微微眯了眯,他动动手指,“你想做什么?”
  “不,我不打算做什么。”罗恩纳德吸了口气轻笑道。“大开门洞欢迎客人,就这样。”
  “……”克劳认真的看了他半晌,确定没办法从他脸上得到其他讯息以后,才轻哼一声走开了。
  “……”看着合上的门,罗恩纳德倚着桌子的姿势僵了僵,慢慢的放松下来站直了身子。
  迪奥洛特慢步上前碰到他的肩膀,轻垂眸子看着桌上那散开的灰烬,伸手表情淡漠的从上方轻轻扫过。
  “你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
  “如果真的没办法的话,解开封印也不是什么会被严惩的大罪。”
  “不……并不是这样……”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迪奥洛特有些不耐烦了。
  罗恩纳德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听到对方不悦的话语他有些无力的笑了笑,慢慢转过了头。
  “不……只是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吧。”
  迪奥洛特看向他的背影,那个身影此刻给他的感觉有些与往常不同,虽然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但是他依然觉得,这个人似乎隐瞒了些什么 。
  “罗恩。”心中一动他伸出手扯过罗恩纳德让他与他面对面,眯起眼盯住他的眼睛。
  “嗯?”
  “你是不是瞒了我些什么东西?”他眯起眼,逆着光那双幽深的狼眸之中似乎有什么在闪动,但是仔细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
  一切如常。
  罗恩纳德微笑着伸手按按他的脑袋。“我有什么可瞒你的?”说完挣开他走向一旁。“别胡思乱想了,你是刚醒吧,快去整理一下。”
  迪奥洛特跟着他的身影移动视线,双手环胸靠向桌子。“你确定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什么都没有……别再乱猜了,我们要错过早餐时间了。”
  “好吧。”他放弃一般的松开手走向内室,不再看那个让他莫名有些不安的身影。
  “……”看着他关门与自己隔绝在两个空间里,罗恩纳德慢慢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自己的手指微微苦笑起来。

  第二十一夜 他陷绝境之牢 【中】

  “上一次去巴黎没有获得有用的信息,这次更没有可以用的内容了。”餐后谢里尔听到清晨的事情,有些烦躁的用指尖敲着椅子扶手。“歌莉娅和她的那个哥哥貌合神离,两人分别给不同的阵营效力,互相试探底细。不过到现在明显是他哥哥力量更胜一筹,连她都制住了。”
  “他的哥哥到底是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克劳对于这些事情明显感到不耐烦。他不是真正的血族,虽然跟在血族身边,但是始终无法了解他们各种的小心思和计谋,也对那些东西感到厌烦,因此现在遇到这些事情,他又开始听不下去了。
  “一个奥尔瑟亚血族,除了炮灰探子之外还能有什么?”迪奥洛特不屑的冷笑道。“撒霸特的血统芥蒂比卡玛利拉还重,对于这类型的奥尔瑟亚,他们不会多在意的。”
  “看来接下来我们还就真的只能等着他们上门了呢。”罗恩纳德依旧是一脸轻松的模样,好像眼前的事情一点也不是关系到他身家性命的重要大事只是几个小血族的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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