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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恋人霜之切点·密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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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呢……她现在和索拉德公爵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难道真的需要她出卖色相去勾引那位公爵?
——算了吧。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即便是她倒贴那位还指不定是什么表情呢。
思索间扬扬突然发现自从自己醒来以后葬雪似乎一直没有出现,回想那夜的事情葬雪的态度似乎也很奇怪……
“葬雪?”低唤了一声,风舞扬下意识的看向门口,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她突然有了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呢……
第三夜 突然分割之城 【中】
夜幕轻垂,远空的最后一抹暮色也变成了黑暗。迟归的乌鸦啸叫着融进阴影之中,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残影。
站在路口的黑衣人的目光揉着阴影,混淆原来的颜色,只留下一片恍惚不清的光影。
硬底靴轻叩地面的声音在这沉默的深刻显得更加清晰,有人从路边的树林里慢慢走出来,站在他的背后轻轻笑了。
“你是在生气吗?”
回复他的声音很温和,淡漠如同傍晚吹过小镇的风,还带着散不去的花朵的芬芳。
“并没有值得生气的地方。我说过,我不会与你起任何冲突。”
“你这样说我反而会感到很自责呢。”身后的人抬起手点了点眉心,有些懊恼。“但是我不能道歉。”
“不用道歉。”黑衣人看着远方清冷的回应。“如果你需要这样的结果我会照做。”
“不要这样回应我,你是在扭曲我的意思。”那人有些无奈。“但是我只能那样说,在现在这个我忙的脚不点地的时候,如果你不想帮我也不要给我找麻烦……”
“所以我会呆在这里等候命令……你很忙其实和我没有关系。”
“这种若无其事的口气真是让人不悦。你觉得你真的没有掺和吗?”他不悦的哼了一声。“本来我都把一切处理好了,英国那边的事情,法国这边的事情,结果你一出现就发生这些让我措手不及的状况,现在我只会变得更忙了。”
“夏塔罗法尔已经快要回来了。”黑衣人清淡的回应。“有了他帮忙你会轻松很多。”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什么都不打算做?”
“你想让我做什么?”他淡淡反问。“你不是觉得我在添麻烦吗?”
“……”为什么总是你最有理?
“所以,”黑衣人优雅转身,眸色中的光芒消失的那一刻,恢复的颜色是温润而绚丽的熏蓝色,那种薰衣草还没有完全成熟时的美丽颜色。
“索拉德,既然不想让我给你添麻烦,就把我当成空气好了。”
他身后的男人——德柯尔·索拉德·D·克鲁费索斯——闻言,无奈的笑了起来。
“你总是有很多理由……好吧,随你……反正我一点也不觉得,你会一直这么悠闲下去,呵。”
“哼。”轻哼一声,黑衣人收回目光起身越过他离开。
“我可以不悠闲,但不是陪着你和夏塔罗法尔一起忙。”
“……”索拉德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可是咱们是在合作呢!”
“……我只是和你合作。”
“你果然还是在对于夏塔罗法尔耿耿于怀。”
“那个家伙才没资格。”
“噗……”
…·…
“或许,我们该好好谈谈。”
空气中浮动着曼妙的蔷薇花香味,混合细微的血腥粒子,有一种惨烈的妖异感。
掌心猛收绞碎繁花,殷红的花瓣散落下来,脚边蜿蜒的藤条扭动身躯发出刺痛的尖叫。
“因为你的决定,【假面舞会】被迫推迟进行,还引来了一个大麻烦……诺姆科尔,你是想要和我摊牌了嘛?”
“我没有心情和你在这时候玩战争游戏。”站在花圃旁的男子冷淡的回应道。“而且正如你说罗恩纳德,【假面舞会】之前绝对不允许任何流血事件产生,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触你的霉头。”
“好吧,姑且认为你是认真的。”罗恩纳德轻哼一声敷衍的笑道。“那么,你现在是想做什么?”男子抬起头,猩红兽瞳在夜幕下闪闪发光。“我听说德洛卡斯的【The Night Watch(守夜人)】进入了你的领地。”
“你很有兴趣嘛?”罗恩纳德愣了一下,轻轻冷笑。“这似乎不是一个好说法。”
“我对见杀人狂没兴趣。”男子冷冷的说。“我只是好奇他来的目的。”
“这个与你无关,诺姆科尔。”罗恩纳德淡笑着推拒他的疑问。“不过放心,他目前对你们撒霸特的狗没兴趣。不过,你最好也告诉你们的那些狗们,别在这种敏感时段满世界乱咬人……”
“如果他的目的不是我们,也和我们的目的没有冲突,我自然无所谓他的到来。”诺姆科尔回答。“但是罗恩纳德你的话是在影射什么吗?关于那个……【残疾者】?”
安静的蔷薇花园里有一瞬间扬起了风,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诺姆科尔,你应该知道,我的领地上一切族人受我保护。”罗恩纳德的声音很淡然。
“哦。”诺姆科尔的反应也很平淡。“你的意思是你要庇佑那个【残疾者】?罗恩纳德你的胆子很大。”
血族三方机构联合公文中对于【残疾者】的态度都是统一的,那就是清理。对于特殊的【残疾者】当地亲王有权将其进行圈禁然后交给自己的后方势力进行处理。私下庇佑或者收养【残疾者】是会被明文定罪的。
“我可没那个意思。”罗恩纳德很轻快的回答。“我只是在实行圈禁啊。”
“那么你的圈禁范围还真是大啊。”整个普罗旺斯还是整个法国?
“多谢,我对待我的手下一向宽容。”
“……”
沉默片刻,诺姆科尔淡淡启唇。“不过罗恩纳德,也仅此一段时间而已,【假面舞会】之后,我们依然是敌人。”“我也没想和你们交好。”罗恩纳德飞快接话。语气比他还要冷淡。“【假面舞会】是一个过渡,如果你们想要做什么最好趁现在。宴会之后如果你们还要做些什么……呵。”后面的话罗恩纳德一笑带过,但威胁的意味已然完全传达。
“哼,”诺姆科尔冷笑一声,浓重的黑色身影开始慢慢如烟散去,但那双血腥眼眸依然明亮闪动。“罗恩纳德,你觉得你的筹码很大吗?其实,你也不过是个小丑而已。”
罗恩纳德注视他的身影渐渐散去,不屑的轻哼一声。
“我是一个小丑,但是诺姆科尔,你们连登台表演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不信,你大可试试看。”
…·…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莲娜打开门,看到门口的男人恭敬地行了个礼,让身引他进房,然后关门离开。
坐在窗边吊血浆看书的风舞扬闻言懒懒的抬了抬眸。“我可没这种感觉。”
虽然积极的补充血液对她很有好处,但是代价就是没办法随便走动,这让她很着急。
“感觉无聊了?”索拉德轻轻笑了声。“卢兰德医生说只要过了明天你就可以不用继续吊血浆了。”
“真是个好消息。”风舞扬推开腿上的书端起茶几上的水杯。“不过……公爵。”水杯刚碰到嘴唇,她突然想起什么又放了下去。
“什么?”
“你不感到奇怪吗?”风舞扬看着他有些奇怪的皱皱眉头。
“奇怪什么?”索拉德在她不远处的椅子上落座,散发下明亮的黑眸注视着她,饶有兴趣的笑着。
“我为什么要输这么多的血?”风舞扬搞不懂他。她的表现很大程度上都能说明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还是一副无所谓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可不相信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索拉德闻言弯弯嘴唇,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这和我有关系吗?”
“……”你只是在乎关系么?
改变了一下坐姿,索拉德很闲适的开口:“说实话,风小姐,我是很好奇一些东西,但是这跟你的身体为什么要大量输血没关系。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如果这是您的秘密的话,我自然尊敬。”
“……您真是个好公爵。”
“谢谢夸奖。”他很淡定的点头接受并且深以为然。“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
真不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这位“好公爵”会不会宰了她?
索拉德的目光扫了一眼房间,看了看那个被紧紧拉住的窗口,微微扬眉。“风小姐,为什么不开窗?今天的天气很好,你的脸色很苍白应该多多晒晒太阳。”
“……不用了。”风舞扬嘴角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我不喜欢晒太阳……”
“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索拉德很热心的提议。
“不……真的不用……”
“可是……”
“公爵。”
“嗯?
“您真是个好人。”
“哦,谢谢。你之前已经说过了。”
“……”
“可是,风小姐。”
“嗯?”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把窗帘拉起来晒晒……”“公爵!”
“啊?”
“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哦,那个不急……”
“……”可是我很急啊公爵大人!
入拙鹰堡】一周零三天以后,风舞扬终于确定,这位洒脱优雅的公爵大人是个唠叨的男人。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入夜风舞扬打开从咖啡馆拿回来的电脑,进入【天网】的资料库搜索资料,突然看到房门被人无声推开,一只白皮黑纹虎慢悠悠从外面晃进来还不忘抬起后退踢上门。
被【隔离】……葬雪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哼了一声,慢慢踱到床边卧倒。
“什么?”风舞扬下意识的看过去。
那个卢兰德非要认为我很危险所以把我隔离起来观察……葬雪趴在地毯上没精神的哼哼。竟然还给我打狂犬疫苗……
风舞扬愣了一下。“你不是猫科动物么?”她记错了?
葬雪抬起头悲愤的瞪她。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就是猫科动物!
“那你还打狂犬疫苗……?”
葬雪跳起来开始咆哮。我怎么知道!那个混蛋医生,我跟他势不两立!
“安静安静……”风舞扬按住它的头叹息。“你叫这么大声会把人吵醒的……”
“哼。”白虎不屑的甩尾,重新卧下去。
“也就是说你这两天也没有溜达过鹰堡?”风舞扬将目光放回笔记本上,眼神明亮的快速浏览着页面文件。
葬雪甩着尾巴拍打地毯。就在外面跑过两圈……那个混蛋医生不准我进鹰堡……
“那你现在怎么进来了?”
今天混蛋医生不在。葬雪得意洋洋的摇摇脑袋。本来管家也不让我进门来着,我把他的裤子给划破了。
“……”风舞扬的手一抖,差点按到ESC键,心有余悸的瞪它一眼。“何时变得这么流氓了你。”
不耍手段的仆兽不是好仆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
“既然卢兰德今天不会来,你最好赶紧趁这个机会调查一下鹰堡的内部。”风舞扬一边过载资料一边吩咐。“我至少要到后天才可能被允许出这个房间。说实话,若不是我清楚自己的情况,我还真怀疑他们把我软禁了。”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虚弱到连房间都出不了。
或许吧。葬雪哼哼着爬起身。不过我可不确定我能调查到多少东西。这个古堡里面虽然人不多但是到处都透着诡异。
“古堡的普遍气氛么。”风舞扬耸肩,“说不定你还能看到什么灵异现象。”
别咒我。葬雪瞪她。我讨厌灵异事件。
“那就赶紧出发。”风舞扬挥手。“我等着你的调查回馈。”
但愿你的愿望可以被我满足。葬雪不屑的扫她一眼。不过我想这个可能性很小。
“不管怎样我需要尽快摸清鹰堡的一切。”风舞扬跳跃在键盘上的手指一顿。“【天网】刚刚给了我一条很可怕的消息。”
什么?正欲出门的葬雪回头。
风舞扬的表情冷淡的有些难以捉摸。
“三个月以后主上要在英格兰举办【假面舞会】。”
葬雪一愣,回过神以后猛地扑了回来。你说【假面舞会】?!
风舞扬抬指调出那条消息,细细的又看了一遍,神情有些阴郁。
“这真是个坏消息啊……”
——Leave;三月后,英格兰,【假面舞会】。奥尔瑟亚。身份。
第三夜 突然分割之城 【下】
风舞扬觉得鹰堡里的人都有强迫症。
不晒太阳罪过很大吗,为什么他们都积极地建议她去晒太阳呢……害得她不得已继续让自己的“病”变得更复杂一些。
“阳光过敏?”
正在翻动最新一期的商业杂志的索拉德听到卢兰德的话,顿了一下,头也不抬的笑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
“这位风小姐还真是……”卢兰德无言的耸肩,沉吟了一下,思索着一个合适的词。
“特别。”
“呵。”索拉德无奈的摇摇头,翻动书页到本期的人物访谈上。
“哎哟,这一期是范尔拉特家的公爵呢。”卢兰德余光瞟到杂志上的巨幅照片,饶有兴趣的笑了。“依然是令人惊艳的美人。”
索拉德眼珠转了一下扫了他一眼。“这话最好别让他本人听到。否则你就死定了。”
卢兰德呵呵一笑。“他不是快回来了吗?”
“嗯。”索拉德瞄着杂志上的访谈,在看到记者提问“……您与克鲁费索斯公爵……”那一段的时候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卢兰德没有注意他的表情,他转身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夏塔罗法尔公爵回来一定会来鹰堡吧,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索拉德淡淡启唇,抬起手指将那一页果断揭过。
“他和……不是一向合不来么?”
“由不得他们。”索拉德翻了翻杂志后面的内容,无趣的将它扔到一边,起身走到吧台后给自己取了一个杯子。
卢兰德顺势为他倒了一杯酒,端着自己的酒杯哈哈大笑。“说起来我还真期待他们再度掐起来的样子呢……”
“你幸灾乐祸的太厉害了。”索拉德瞟他一眼凉凉地说。“别忘了乐极生悲,你已经亲身体验了很多次了……”
“……”卢兰德立刻无言。“说的……好想与你无关一样……”半晌他晃了晃酒杯哼了一声。“每次他们要动手,你就把我扔出去……”他容易么……炮灰老是他……
索拉德趴在吧台上微收下颌目光至下而上的瞟他,唇角愉悦的弯起。
“作为我的下属,为我排忧解难难道不是你的职责么~”
“……您还真是物尽其用啊公爵大人。”
“谢谢。这是我的优点之一。”
“……”
*
玩笑开完了,卢兰德的表情自然地阴沉下来。
“关于不久以后的卢浮宫宴会你怎么想?”
索拉德表情没什么变化,他优雅的抿了一口红酒,语调懒散。“老大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什么时候这么忠诚了。”卢兰德不屑的笑起来。“他之所以举办这个宴会,还不是因为你和夏塔罗法尔。”
索拉德神情淡然。“身居高位者总是有被害妄想症,你不也知道嘛。”
卢兰德微微蹙眉。“他还想削你的职怎么?普罗旺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交出去的。”
“这个是自然。”索拉德放下酒杯从吧台后面走出来。“我和罗法尔会考虑这件事。”
“你最好快一些,普罗旺斯这段时间很乱。”卢兰德跟着他走出小客厅。
“嗯哼。”索拉德不置可否。他走到门口忽然转身,那一瞬间散发微微扬起,利眸中的光芒一闪而过。“罗法尔这两天就会回来,我还要处理一些工作,风舞扬交给你,注意她的身体。”
卢兰德眯眼一笑。“这个没问题,我当然会好好照顾她的。”
“那我就放心了。”虽说放心,索拉德脸上到没有任何轻松地表情。“虽然鹰堡很安全,但是那仅限于咱们而已……”
“放心吧,他不是已经来了吗。”卢兰德嘿嘿一笑。“作为报复,让他好好发挥一下作用好了……”
索拉德失笑。“你还真是记仇。”
卢兰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否则我受那么多次伤算谁的?他当然要为此负责一下,哦,还有那个很快就要回来的夏塔罗法尔。”
索拉德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没说什么,转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么,一切就有劳你了。”
卢兰德在他身后轻轻垂首。“我的荣幸,大人。”
*
普罗旺斯夏天的天气大多还是很好的。
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站在古堡中庭的背阴走廊里,风舞扬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那金灿灿的照下来的阳光。
伸了个懒腰,风舞扬抄起放在走廊矮椅上的书坐了下来。女仆莲娜送上一杯清水,她看了眼她,依然是有些不解又有些哀怨的眼神,风舞扬失笑。
不就是不吃她煮的东西么……竟然这么被人怨愤……
轻轻翻动手中的书籍,穿过丛林的夏季凉风轻轻拂过,气氛安宁而清新,令人倍感舒适。
古堡中隐隐传来钢琴声,风舞扬一边翻动着手中的原文书,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跟随那轻柔的节奏轻轻扣动。
半晌,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远处,舒适的眯起眼睛。
这样的生活,其实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吧。
如果那命运给予的痛楚也能一并消失的话。
轻柔绵长的琴音随风蜿蜒,风舞扬听不出这是什么曲子,或许是谁自创的吧,如此温柔纤细的旋律,是一个温婉精致的女子吗?
有女仆相携着走过庭院,她们似乎也听到了那琴声,对视一眼轻轻笑了。
“是屠少爷在弹琴呢。”
风舞扬轻抿一口清水放下杯子,闻言微微扬眉。
屠?
在鹰堡还有她没见过的人?不过,这个名字……
带着莫名的好奇心,风舞扬放下书起身准备到古堡里去找找那个所谓弹琴的屠少爷。不过,竟然是一个男子在弹琴……她看了眼照耀在中庭喷泉上的金色阳光,不由猜想,能弹出这样琴音的男子,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
“这一次又是谁?”倚靠着半开的半人窗,黑色半长散发随风轻轻扬起,露出男子精致刚硬的俊逸脸孔,那双眼睛眼尾翘长,如同狐狼般透出狡猾的诡异,眼神慵懒又犀利,如同假寐的凶兽,得幸微微翘起的红艳嘴唇才柔化了那丝阴冷妖异的模样,衬着那张无双的俊美脸孔,竟然也如此的动人。
他面前的白色华美钢琴黑白琴键在一双几近完美的修长手指弹动下奏出无双乐音,坐在钢琴前的白衣人有着柔美的银灰色短发,脸庞的弧度优雅而柔和,五官温润,眼睛仿佛总是浸在清水中一般柔润,瞳孔是绚丽却温和的熏蓝色,那是薰衣草还没有成熟完全时的美丽颜色。当他的眼神专注在自己的双手上时,那双手就仿佛是他的爱人一般,能被如此深情温和的注视着。珊瑚红的薄唇永远有着微笑一般的轻盈弧度,那是充满怜爱又让人怜爱的轻柔暖意,共同拼凑成一张温雅无双的俊逸脸孔,仿佛没有什么能改变他这样的神情。
听到索拉德的声音,弹琴的男子扬起的手顿了一秒又落下,轻轻启唇,姿态依然华美,语调低沉温和,带着足以穿透一切的柔润。
“太多,忘了。”
索拉德看着窗外的风景失笑,白色窗帘在他面前随风前后摇摆,将他的身影勾勒的忽隐忽现,那双眼睛中的光芒也是忽现忽隐。
“好吧好吧……我差点忘记了……”
“你的英勇事迹太多了……自己都记不住……”
“呵……”男子低低轻笑一声,神铸般完美的修长手指在琴键上轻快地扫过,悠扬的温和曲调立时转变为轻快地节奏,他轻轻垂下眼睫,神情仿佛是陶醉于自创的优美曲调中,轻风吹过他的银灰短发,张扬白纱间看他,仿佛是有天使突然间降临般的美好。
“……”索拉德看了他一眼,含笑不语,微微侧首看向窗外,阳光普照,他轻轻眯起眼睛,舒适的叹息一声。
“天气真好啊……”
风中奏动轻妙的钢琴曲,安静而美丽的深林古堡,看上去一切都和谐的无可挑剔。
*
只是,你确定这样的美好之下,掩盖的不是一具腐烂的尸体吗……
*
半眯的幽深瞳眸闪动着莫名的璀璨光彩,索拉德指尖轻轻随着钢琴曲调扣动窗缘,唇角含笑,神情却值得深思。
“那么……亲爱的……下一个,是谁好呢……”
…·…
那个夜晚一如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黑暗。
那个夜晚流的血一如之前的每一次流血一样鲜红。
踏着鲜血而来的人,夜色中轻轻屈膝蹲下,带着黑色手套的指尖恰恰坠落一滴暗红液体,砸在躺在地上的他的唇间。
“你想好了么……”低沉微哑的男性声线,没有任何调子的起伏,但即便是这样的平板也依然迷人如初。
“就这样继续?……”
他抬起阴冷的眸子,看到黑暗中亮起的那一双冰冷的兽瞳,微微笑了。
“为什么不呢……你会帮我吧……”
“……【杀戮者】……”
“你似乎是一头不服输的【狼】啊……”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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