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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话鬼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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ǖ悖凰的恪！�
“就是嘛，我说的是画上的人又没说你！”那手下也很气闷，女人掩面笑道：“云是修道之人，你可不是就在骂他吗？”随后她眼珠一转看向壁画：“不过，能让全族的人如此尊敬他，他一定不简单吧。”
“是啊。”不知怎的林跞淡淡的笑着说道：“壁画上记录着，族里的人称他为‘觋后’，是很了不起的人呐。”“觋后？怎么又变成了个女人啊？”听到这话后，林跞和云都愣了会儿，之后两人都一脸看白痴似的看着他，女人耸着肩笑着解释道：“‘后’原本是‘王’的意思啊，你怎么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啊，枉为倒斗的手艺人，你是怎么看懂那么棺椁上的铭文啊？”
老头意味深沉的望向那人，冷冷道：“没用的东西。”女人拍拍手道：“壁画看完就该走了，我们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墓道尽头是一扇敞开的大门，她眯起眼道：“请君入瓮吗？有意思。”云和林跞走在前面，女人懒懒的舒展开腰，转过身望向那群仍在迟疑犹豫不前的人，说道：“别畏畏缩缩的，快走！误了我的事我可是会生气的。”她勾起嘴角转身走向石门，有意无意的露出腰间挂着的药囊，泛着幽幽的紫光。
“嚯，想不到这地方倒是挺宽敞的。”这个圆形穴室大概有二百平方米，女人打量着四周，抬起手指数了数，皱起眉头无奈道：“不过，有七扇门，我们该走那条道呢？”“不，你算错了。”云抱着手反驳，女人秀眉一挑说：“啥？小学生都会的东西我会算错？”
云转身指了指身后紧闭的石门道：“加上我们来时的那扇门，一共有八扇。”随着云一字一字的说出，女人的脸越变越白，“这是八门——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咳咳，这下麻烦了，我们是走还是留？”老头咳嗽着，女人煞白着脸瞪向他：“走？我们来时的那扇门应该是生门，现在生门已关，我们往哪走？唯一的道就是前进！只要走的是吉门就安全。”老头幽幽的看了女人一眼，道：“女娃子，只剩三扇生门了，你能选中吗？”
女人低下眼眸不由得双手紧握作拳，“我试——”将说之话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淹没，那是雷声的隆隆，战马的嘶鸣，悲壮的战歌还有。。。。。。死亡的空寂。
所有人都被眼前突现的景象震惊了，无数的战马、无数手拿枪矛的战士的自己身体穿过，这边的敌人杀完后又投入另一方的厮杀，阴暗低沉的天空作响震耳的隆隆雷声，暴雨铺天盖地的倾洒，击打在战士身上，从兵刃上滴落，溅落在早已血流成河满布尸体的战场，造出一顶顶精美的王冠。
“这是。。。。。。”战场毫不掩饰充满血色的杀意向众人袭来，女人抱着双臂阻止自己没用的颤抖，老头和他带来的人早已瘫坐在地上，表情扭曲狰狞，云看着这苍凉的战场，满目悲哀，林跞直直的矗立在原地，没有颤抖，没有悲哀，过了许久才缓缓吐出四字：
人间地狱。
这是千年战役，这是逐鹿之战，这是。。。。。。人间地狱。
大军过境，胜负已定，炎黄部落，胜；蚩尤部落，败。
“逐鹿之战，竟然如此惨烈。”女人惊叹着，“可惜蚩尤拼尽全族之力也未取胜。”云抬眼淡淡说道：“不，原本应该蚩尤取胜。”林跞接着他的话说道：“当时蚩尤部落武器制作比炎黄部落精良，再加上蚩尤部落本身骁勇善战，当时赢得胜利的，理应是蚩尤。”
“可为什么最后是炎黄部落取胜？”女人缠着发丝追问道，林跞沉默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云冷笑着替林跞回答：“因为啊，蚩尤部落不愿臣服天界，而炎黄部落却是天界的乖宝宝呐。若是你，会选择反叛你的人还是顺从你的人？”不等女人回答，云继续自问自答道：“所以，天界毫不犹豫的选择炎黄部落作为统领人界的傀儡，而视蚩尤为涕唾。
而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世人却说自古以来邪不胜正，可笑这世道哪有绝对的正！又哪有绝对的邪！成王败寇，那些虚伪的历史上从来都是将胜利的一方尊为正义。
这才是——真实啊。”他悲凉的笑着。
成王败寇啊，自古以来，皆是如是。
☆、第 48 章
“老朽不在意这些琐事，只想知道究竟那一道门才是吉门。”老头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再听这些故事，云沉默片刻，抬手指向一扇门，然后冷眼警告道：“听着，那扇门中，无论看见什么玉器都不能碰，绕开它们。”
老头咽了口唾沫，沙哑着嗓子招呼着伙计想法儿打开那扇门，一想起云的眼神他就忍不住冷汗直流，他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大爷，这门附近找不到机关啊。”伙计一语惊醒老头，他眉头堆起山一样的皱纹，说道：“那就在门上找，不可能没有机关。”伙计应声答应，用长满老茧的手在门上一寸一寸的摸索着，突然他停下了，抬手慢慢伸向一块较突出的婴儿模样的灰白色半球形，喃喃道：“这是。。。。。。颅骨？”
云这时无意间瞥到他们的动作，立刻严声制止道：“别碰它！”可是已经晚了，那人的手已经触到了它，冰冷刺骨却似婴儿肌肤一般细腻，伙计惊喜万分，“这难道是羊脂玉？！”“愚蠢！”云疾步奔向伙计，一把抓起他的后领向后扔去，仿佛是感到了云的靠近，它“唰”的一声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子占据了整个眼眶，它发出刺耳的啼笑，除了云以外，其他人都不由自主的紧捂耳朵躲避着声音。
林跞却在啼笑间隐隐约约的听出了它在说：。。。回来了。。。回来了。。。。。。
云啧了一声，转身狠狠地将另一扇门踢碎，林跞惊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这怪力。。。。。。似曾相识啊，“不想死就赶紧走！”云的一声怒吼换回了他远飞的思维，他连忙拔腿向门跑去，进门后他瞧见云依然在门口守着，他连忙拖着他：“跑啊！你想死吗？”不料云却挣开他的手，淡淡的说道：“不必，我有事要处理。”他将林跞一掌推到远处，随后又一扇巨门落下，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门隔绝了视线也隔绝了光线，漆黑的狭小通道让林跞有些不知所措，他抬起手向四周摸索，如同盲人一般，他摸索到了粗造的石墙，扶着它慢慢向前走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跳出个奇怪的东西。。。。。。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林跞一惊本能的向那人挥拳而去，“是我。”女人的声音骤然响起，林跞停下拳但仍未放松，毕竟，这女人可比那些东西更难以捉摸啊。
“原来是林跞啊。”女人笑嘻嘻的说道：“难得有和你独处的机会呢，有些事情我想你一定很感兴趣吧。”她松开林跞的手腕，用手轻刮着墙面，沙沙沙的声音让人听着很是烦躁。“你不觉得，之前壁画上的觋后很像一个人吗？”
像谁呢？那双冰冷的眼眸，不屑一顾的神情，嘴角永远勾起的讽刺的笑，像极了他刚认识时的。。。。。。莫宸。“你是说，觋后就是莫宸？”“也不一定，说不定那是莫宸的祖上，这里是莫宸家的祖坟，他现在还在挖自己的祖坟呢！”“别开这种玩笑！”林跞挥出一拳，擦过女人的脸重重的砸在墙上。
他严肃的说道：“我知道他是莫宸这就够了！是觋后还是什么其他又有什么关系！”“哦？”女人轻蔑的笑着：“那么，我倒很想知道，把你剁下一只手他会不会出现！”语罢，凌厉的刀锋便向他袭来，他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
突然，脚下一空，他像坠楼一样落下，“什么！还有密道！”女人矮下身蹲在林跞消失的地方搜寻着，可是却找不到任何痕迹。“可恶。。。”她磨着牙愤愤道：“又让他跑了！”
坠落的撞击让林跞的头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呆愣了许久才慢慢清醒，他抖着肩膀，终于还是仍不住指着头顶怒斥道：“搞什么！怎么又遇上把门按在地上的奇葩啊！”“那是暗道的入口。。。。。。不过，你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吗？”幽幽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林跞先是一惊，随后立刻意识到连忙起身道歉：“是在抱歉！我不知道这下面还有人！”“。。。算了，看在你是白痴的份上。”白痴。。。。。。？林跞忽然愣住了，云燃起火折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回神。”林跞依然直直的盯着他，云有些疑惑。“你怎么了？摔傻了？”
林跞直盯着他的眼睛，平静的问道：“你是谁？”
“我？我是云啊，是不是光线太暗你看不清啊。”说着他拿着火折子向林跞靠近了些，“啪”林跞抬手将火折子打落，他冷声说道：“你不是云，你是不是他！说！”云默不作声的蹲下身，捡起火折子将它重新吹燃，他抬眼勾起嘴角笑道：“‘他’是谁？”
“你！”林跞猛然蹲下身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怒目问道：“你非要我说出来吗？！”云任他揪着自己的衣领，一脸风清云淡的说道：“不管你信不信，现在你面前的就是云。”林跞咬着牙锁眉许久，才慢慢松开他的衣领，语气平和的说道：“抱歉，也许我信错了他。”不是认错，而是信错，云垂下眼眸整理平衣领，说道：“走吧，‘它们’该追来了。”
“它们？”“那八扇门中嵌入的，是还未出生便从母亲腹中活活取出的婴儿，它们的怨念啊，可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喀拉喀拉。。。”头顶传来令人悚然的石头破碎声，“嘻嘻嘻”婴儿的嬉笑声随着碎石的掉落越发刺耳，“走！”云拉着林跞立即跑远，“轰隆”暗道门塌败，嬉笑声在暗道里幽幽的回响，林跞感到头异常疼痛，他皱起眉抱着头哀嚎道：“别笑了！别笑了！”
一双冰冷的手贴上他的双耳，周围瞬间变得寂静，只剩下云的叮嘱：“别听，你只需要向前跑，能跑多远跑多远，它们由我来解决。”
林跞低下头紧握双拳，发疯似的跑远，跑离有二十几米远，他突然回过头，咬着牙向云吼道：“我知道你是谁！给我活着过来，我一定要。。。把你那张脸揭开！”
云轻笑着，抽出一把长刀转过身冲向婴尸们，喃喃笑道：但愿吧。
☆、第 49 章
婴尸没有泪，作为代替滑过脸颊的是殷红的血迹，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如此哀伤？咄咄逼人的气势不再，在云面前，他们变成了一群只知啼哭的孩童。云伫立在他们面前，神情有些疑惑，直至感到掌心中液体流动的滑腻，他才恍然明白，连忙用绷带将方才不慎划伤的手掌密密的包扎起来。
随着纱布一层又一层的缠在伤口上，血腥味愈发变淡，婴尸不再啼哭而是变得迟疑，最后又重新暴躁，低吼着向云撕咬去，云面无表情的提起刀，毫不留情的向婴尸后颈砍下。
将刀归回刀鞘，不顾婴尸满地，他慢慢的走出暗道，脚步却异常沉重。走到暗道口，云惊异林跞居然抱着手靠在墙边，似乎是在等他，云微微蹙眉：“不是让你能跑多远跑多远吗？怎么在这里就停下？”
林跞抬起手比划着道口，说道：“有岔路，我不知道往哪儿走。”云默不作声，抬脚向左边岔路走去，林跞跟在他身后，一路无言的走着，林跞突然出声打破这寂静：“其实，你只是用刀背砍晕了他们吧。”
许久，云长长叹了口气：“不重要了，他们。。。。。。早就死了。”“也对，就算你真的杀了他们，顶多他们再死一次罢了。”
“嘭——”突然响起的枪声在狭小的隧道中无限扩大，枪的主人带着满脸血污出现在面前，熟练的换上新弹夹，草草的将伤口包扎起来，她有些气急的对两人道：“你们倒是悠闲啊，赶紧来帮忙！”“怎么了？”
女人狠狠地瞪了之后跑来的几人怒道：“老头的人，没见过世面！看见几个玉罐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几名伙计龇牙咧嘴的边处理着伤口边道：“谁知道那些罐子里有脏东西！”
“现在不是推辞责任的时候，你们遇上了什么？”云看着他们类似烧伤的伤口，冷静的问着。女人想了会儿，回道：“一个穿着黑色大袍带着奇怪的颜艺面具的鬼，奇怪的是，他居然能使法术。”
觋师守卫。。。。。。林跞模糊的听见云说了什么，疑惑的问道：“那是啥？”“他在哪儿？”“不知道，刚才一直在追击我们，但在刚才却突然消失了。”
“带我去他出现的地方。”
那个地方极为潮湿，时不时从头顶滴落下的水滴，带着淡淡的腥臭让人很是厌恶。与其他地方泥泞污秽不同，一扇冰冷华白的大门伫立在石壁中，门前摆着两列精致的玉石罐子。云走近，推开那扇门，干燥的空气瞬时涌出。
再看门内，成排的极大玉石静静的立在其中，再定睛细细一看，玉石中竟然是人！他们统一穿戴着白衫，双目紧闭肤色白皙红润，栩栩如生。众人皆被着奇景震惊到，而眼尖林跞却发现他们身外包裹的玉石居然在渐渐消融。
他立即想到自己收到的那两块“玉”，他连忙说道：“玉在消失！”伙计一听急着说道：“这怎么行！这可是好玉啊！”说着，他就抄起家伙向玉石砸去，云眼神一冷，冲到伙计面前，一手扼住他的咽喉，冷冷说道：“你敢动手试试。”
而此时，玉石中的人竟缓缓睁开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他。。。活了！”只是限于玉石的禁锢，他只能活动着双眼。云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铁青，他攥紧双拳说道：“走！”女人不解：“我要找的东西也许就在这里，为什么要走！他们又动弹不了。”
云怒道：“走！你们不该打扰他们的安宁！”女人冷笑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云默默地抽出长刀，林跞连忙扑上去把刀押回刀鞘，皱着眉说道：“玉石越来越薄了，再要不了几分钟他们就会出来了。如果你们想在这儿等死，我不拦你们。”
女人冷哼一声，带着几个伙计头也不回的离去。随后云和林跞也走出这间穴室，云合上墓门，望着满墓室的玉中人，轻言道：休息吧，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们了。
转身，却不料林跞突然冲上来，一手袭向他的面门，云有些诧异却并未躲闪。林跞手一掀，却没有撕下任何东西，云轻笑道：“你在找面具吗？根本没有那东西。”林跞垂下手，平静说道：“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但你究竟在逃避什么？莫宸。”
莫宸。。。听到这个名字，云合上眼淡淡道：“我知道你很想见他，但——”“你骗不了我，从你对墓穴的熟悉程度，尸婴对你的态度，以及。。。你眼底掩盖不住的你对这里还有对他们的怀念，你——就是莫宸，也是曾经九夷的觋后。”
他沉默良久，突然笑出声：“呵，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那么聪明？”林跞抽着嘴角反驳道：“我本来就不笨！”他无奈的看着伪装为云的莫宸，说道：“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究竟在逃避什么？”
莫宸偏头点点脑袋，调侃道：“用你聪明的脑子猜一猜。”“难道因为全族的人除你以外都死了，你自觉无颜见他们？那你不成了千年老妖？”莫宸摇摇头：“这个玩笑可不好笑。逐鹿之战的大概背景你都知道，我就不再细说。
那时，蚩尤战败，我们这些苟存的族人便退回南方休养生息，等待时机再次重回中原。不过他们可不会留给我们这些机会，没过几年，他们就率领大军进犯。你可知，他们是怎样对待我族人吗？”林跞摇头，默不作声。
“男、女、老、幼，但凡蚩尤旧部皆屠戮，毫不留情。我的族人啊，那些敬仰我的族人啊，在我面前一个个倒下，可是我太过弱小，我。。。保护不了他们，杀光那一拨军队时，另一军队又会将我族人杀害。
半月后，族里再无活口，只剩横尸遍野，血水染红一切。奈何桥旁，我以为喝了孟婆汤就能忘却那些噩梦，可是，一世又一世。。。我都清晰的记得那一切，这究竟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当然是幸，前世的事我想记也记不得。死亡，其实也没有什么，它是另一段生活的开始，斯人已逝，既然你还活着，就更应该珍惜。”莫宸尴尬的笑道：“想不到居然有被你说教的时候。”
“这是你曾经和我说过的。接下来的话，才是我要和你说的。”“洗耳恭听。”
林跞静静的直视着莫宸的双眼，眼神中是异常的坚定。
“悲伤的前世，请你忘记吧，你这一世，还有我。”一句话，一世的承诺，却连接了几生几世。
至死不渝。
☆、第 50 章
“哟，找了你们那么久，原来是躲在这里。。。做什么呢？”嬉笑的男声从不远处的岔道传来，眨着眼调侃两人道。莫宸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对于这种人来疯越给他脸色他就越来劲，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
果然，他叹了口气一闪身移到莫宸面前，指着他的那张脸不满道：“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却瘫着的脸，感觉真不爽啊。”莫宸挥开他的爪子，问道：“你们来这儿，说明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当然，暴躁的亡灵已重新归于安宁，队长正在处理最后的事宜。”莫宸思虑片刻，问道：“她去哪儿了？”云欣慰的眯眼笑道：“终于问到正事了，她找到了祭地，正在向哪儿前进呢。”莫宸眼底蓦然暗色：“走，那件东西，她不配触碰。”
迈进祭地的一刻，暖莹莹的白光让众人有种归家的错觉，一颗颗如小太阳般的嵌在石顶上的玉珠提供着光芒，如果能带出墓地肯定是价值连城，难怪老爷子带来的那些伙计一个个都傻了似的昂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头顶。
女人站在高高的祭台下，感觉到有人进来，她回头望向莫宸笑着说道：“能告诉我，怎么取得灵玉吗？”莫宸淡淡笑着，“它可不能给你。”女人危险的眯起眼，“哦~那么。。。如果用一个人的命来换呢？”“谁？”莫宸看似随意的抱着手，实际上已经警惕的绷直了身子。
“他！”语罢，女人弓起身子蓄力，后脚猛地一蹬，箭一般的冲向林跞，她的身影如鬼魅般的移动，莫宸冷眼挥动长刀欲图锁住女人的行动，“嘭嘭嘭”几声突如其来向他袭来的枪声使他不得不改变行动，闪身避开几个伙计枪击出的子弹。
趁着莫宸躲避的机会，女人一转身闪到林跞身后，拿出手枪抵上他的太阳穴，阴阴的说道：“你大意了，你输了。”莫宸瞥向开枪的伙计，道：“他们不是老头的手下吗，怎么又替你卖命？”女人昂颌露出傲人的笑：“良禽择木而栖，况且，老头已经死了。”“你动的手？”
女人收起笑容，说道：“别扯开话题，怎么取得灵玉？”莫宸淡淡道：“谁有能力，谁就能得到，但是你，休想。”“你！”看来莫宸是铁定心不肯妥协了，女人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她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随着枪口突然出现的白烟，莫宸的瞳孔情不自禁得收缩到极小，女人幽幽道：“现在，乱了心神的你，还拿什么和我比？”不想莫宸很快便恢复常态，笑道：“你确定？”女人为莫宸没理由的笑感到困惑。这时，本该是尸体的林跞却突然抬起手，一猛拳狠狠地击打在女人腹部。
女人咬着牙捂着腹部后退几步，惊恐的看着他问道：“不可能。。。你不可能还活着！”“说的没错，不过，我本来就是死人。。。。。。”他慢慢抬起头，赫然出现却是队长的面孔，他偏着头，用手在枪击口摸索着，然后拿出一个压扁的子弹，说道：“而且，还是铜皮铁骨的死人。”
云在远处大笑着道：“看来我上次把你复活失败了倒是因祸得福嘛！”女人怒目瞪着云，“此等违逆天理之事你怎可为！”云不耐烦的说道，“我乐意，谁管得着！”
女人的眼瞬时布满血丝，怒嚎道：“好啊！这是你们逼我的！”她从腰间抽出铁鞭，挥舞着向祭台上抽去，速度与刚才的她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即便莫宸挥刀阻拦也只使她微微改变方向，险险擦过祭台中央珠子状的灵玉。
伴随着灵玉微微的移动，无数簇黑烟从地底升起，幻化成身黑色大袍着奇异面具的觋师守卫，莫宸冷着脸向其余人说道：“你们，拦着他们，这些守卫可是不分敌友，当心。”说完，就提着刀冲向女人，淡淡的问道，“让自己陷入深度催眠同时刺激神经，从而获得远胜于平时的力量，我猜的对吗？”
再看向女人，她紧闭着眼却能灵活的躲过莫宸的截击，她没有回答他任何话语，莫宸自顾自的说道：“也对，你现在只有本能的杀戮，不能回答我。”女人的鞭子又一次击来，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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