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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凡尘 之 魂牵梦萦+王者归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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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轩辕毅的一切动作看在眼里,晶问出在场另外四人共同的问题:“还是被抓了吗?”
“嗯。”
“果然,真没想到韩冰也是位卑鄙之徒。”轩辕无怨恨的垂著桌子。
“信上还说什麽?”在无旁边已成功拐到他并和他感情持续升温的诺维皱著眉,心里暗道:这麽容易就被抓,终那家夥到底想干什麽?
“只是一种挑衅,他们会带著终一起上战场。”
“那只能去战场上再救他了。”轩辕非坐在晶旁边,狗腿的为她倒了杯热茶。
“粮草军队也准顿的差不多了,就差沁寒的消息了。”林飞焰也皱著眉。虽然知道终这个人不能以常识来判断,但在这时候还搞出这种乌龙,实在令人头痛。还好不用担心他的生命问题,那家夥比蟑螂还顽强,不会这麽早死。
“商左煌那边放心,既然是终的问题,他不会不帮忙。”早已得到兰斯传来的消息的晶笃定的回道。
“既然闪电和鸣风已经发兵,我们也出发吧。商左煌那里,就派人告诉他在战场与我军集合就行了,我已经无法再等待下去了……”手心冒出团火,轩辕毅将被揉烂的信烧成灰烬,“这次,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清我们的力量,惊雷的皇後,也不是随便就能碰的……”
“是。”林飞焰和轩辕非轩辕无得令,行过礼後离去。
诺维和晶也随後离去,留下轩辕毅一个人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
关上门窗的御书房静悄悄的,盘在梁柱上的飞龙睁著巨眼俯视著它们的帝王,静待他的反应。
轩辕毅踱到御书房的中心,静静地站立,闻著四周小鼎中散发出的能镇定人心的阵阵薰香,抓著终发束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又松开,继而深思的看著那特殊颜色的发束:“你到底想干什麽?终。为什麽我的心,会那麽的惶然……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极令人不安的不祥预感……什麽无法挽救的事,要发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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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的清风把纱质的窗帘吹拂的沙沙作响,也带进了股股参杂著花香,草香及阳光的温暖的舒适空气。
几束阳光透过沙帘的缝隙溜进房内,窥探著在King Size床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他俯下身亲吻著身下沈睡的人的脸颊,手指轻轻的描绘著他那刚毅此刻却柔和无邪如最纯真孩童的美丽线条。
脸颊上不自然的轻痒令被骚扰之人软啪啪的挥了挥手,妄想让那打扰他美梦的恼人蚊子苍蝇就此离去。可爱的动作和孩子气的皱眉嗅鼻撅嘴引起覆在他身上的人的阵阵轻笑。
骚扰反而更猖獗起来。
指甲轻刮著身下人的鼻口,嘴巴则恶劣的在他耳旁柔柔的吹气。身下人如天空般纯蓝的长发和他丝缎般的柔顺黑色长发纠缠在一起,形成一幅最美丽性感的图画。
骚扰的正起劲时,冷不防身下人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眼眸微睁,但还是看的出那是一双漂亮的金眸。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所以他压住身下人,手环住他,头陷入软软舒适的枕头,又闭起眼,脸对著同枕之人。薄被因为刚才的动作而略有下移,露出他精壮赤裸的毫无一丝赘肉的上半身躯。
“还没醒?”
“嗯……”他只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接下来就是均匀的淡淡的呼吸声。
“又睡著了?”他轻轻揉了揉他的蓝发。
“嗯……没,稍微眯一会儿……就醒……”
“真该让孩子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啊……”调侃的笑声。
他猛然抬起头,以唇覆唇,堵住身下人吐出的可恶话语和笑声。“你敢!”不忘威胁一句,想想,还是不放心,又加了句:“今天你不用下床了。”马上啃向那自己早就垂涎的白皙光滑如丝的的脖颈。
“喂喂……不用这样吧……”他狼狈的躲避著身上人发泄似的啃咬,“这样就老羞成怒了?”
“没有。”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他颈处传来,却仍坚持不懈的啃咬著,啃到一高高的东西,抚摸。“怎麽是男性躯体?”
“怎麽?你有意见?”毫不怜惜的一把拎起他的耳朵。
“不是,只是润滑剂用光了,有点麻烦……”冷不防头顶遭到拳头的暗算。“你干吗……”抬起头,手抚著头顶快速耸起的地方,金黄双瞳对著身下人无辜的眨了眨眼。
“一大清早就发情……昨天晚上不是……”
“你现在也是男人,应该知道,是男人早上都会有冲动……”抓起身下人的手,覆在自己的早就隆起的坚挺上。
“我现在可没体力应付你。”一脚将在耍赖撒娇的人踢下床,“自己去解决。”
“太无情了吧,好歹你是我老婆,焰。”嘴里虽然抱怨著,但仍乖乖的向卫生间走去。
“哼,我可受不了你拿需索无度的欲望,去找别人吧。”
“你说的什麽话,”帅气的嘴角可怜兮兮的垂了下来,“你明知道我爱死你了,还叫我找别人,不是要叫我不举嘛。”又死皮赖脸的爬上床,坚挺摩挲著炎焰的大腿内侧。“来嘛,焰。你怎麽能忍心拒绝你亲亲老公的请求呢……”向他撒娇著。
使劲推著向自己扑来的章鱼嘴,炎焰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对了,雷尔,你儿子被抓了。”
“我儿子?”停下骚扰动作,雷尔皱眉:“哪个?”又责怪的看著炎焰:“我儿子也是你儿子吧,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该罚。”章鱼嘴继续前进。
“你不管终的死活了吗?他不是你最欣赏的儿子吗?根据最新消息,现在他被他们的敌国闪电抓去了。”继续推拒著章鱼嘴,但没怎麽用力,怎麽看都是欲拒还迎,眼睛更是向雷尔抛了个电力十足的媚眼儿。
“终?那小子你也会替他担心?他不玩弄别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放心吧,他大概是又有什麽计划,该担心的是那个抓他的闪电吧。”
“我就是在担心闪电会被他毁了,上次我还没去那里玩过呢。那孩子的破坏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
“怎麽了?头垂的这麽低?”眨著黑水晶般的瞳眸,炎焰诧异的看著突然将头埋进自己颈上的雷尔。
“没。”终於亲到了芳唇,热吻过後,又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已经被吻的豔红的甜唇:“只是有点惊讶罢了。”
“惊讶什麽?”推开压在身上的雷尔,炎焰靠在床头,撑著下巴思考。
雷尔被打败似的垂著头,炎焰有时得迟钝还真令他哭笑不得,但谁叫他是自己的老婆呢。所谓爱屋及乌,只能连他的缺点也一并爱了。抱起沈思中疏於防范的可爱亲亲上摸下摸大吃豆腐,意犹未尽的亲了又亲。
“那些事你就不用管了,放心吧,终那孩子不会有事的,还有兰斯那孩子和晶在旁,也许这是他在为回来做准备吧。既然连你都那麽中意轩辕毅,那孩子的能力想必不一般,必要时终只能耍点手段才能骗过他毫无牵挂的回来。”
“嗯,但你真的那麽肯定终会回来?”
雷尔露出高声莫测的一笑:“焰,看来你对我们亲爱的儿子还不是很了解,那孩子的责任心,可是比我们所能估计的还要高呢。”
又邪笑的看著外衣被脱已露出白皙上身的炎焰,晶莹白皙甚雪的肌肤在晨光的照耀下闪著诱人的光芒,如新鲜滴著晨露的荔枝诱人采摘。眼里闪著浓厚的情欲光忙,雷尔狠狠把炎焰压下:“在我起床前我们就来一回吧。”
“你,真是的……”没有再作反抗,炎焰无奈的抱住已经化身为狼的老公,“润滑剂不是没有了吗?”
“你可以变成女体,当然……”抬起头,雷尔诱惑的向炎焰舔了舔自己的唇,“如果你喜欢现在这样,我会帮你舔湿的。你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会好好品尝……”
覆上老婆大人的娇躯,雷尔左舔右舔,努力的履行著他的“舔身”大业。当然,舔遍了亲亲老婆的身躯,就该他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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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火把,因室内的湿气而忽明忽暗,发出“吱吱”的声音,吃力地照著狭窄幽暗潮湿的走道。劣质煤油的味道,充斥著本就拥挤的空间,新鲜的空气,只能由外面呼啸的北风偶尔漏入顶上的破洞带来,一口,已是奢侈。
破旧的低矮屋顶上时不时地飘下几朵雪花,又很快在落地前消逝,却在不知不觉中为住在这牢中不见天日的人们带来些外面的时节变化。
紧闭的门,开了。
紧随飘雪而来的,是北风带来的几股珍贵的新鲜空气,牢中的人们不自觉地凑近牢门,只为多呼吸几口那来之不易的甜美空气。
隐约的人声,也随著北风传入狱中。
“什麽人,此乃关押重犯之地,闲杂人等……嗯,原来是大人,小的多有得罪,请大人……”
“……”
“是,这就为您带路……”
接下来,是走下阶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个看守在前面带著路,一穿著白色狐裘面容姣好的年轻男子也渐渐走入犯人们的视线。身上的衣物,雍容华贵的气质,及看守们惶恐的神情,处处显示男子身份的尊贵。
被关押的重犯们抓著阻挡他们自由的木桩,向白色的身影嚎叫:
“大人,冤枉啊……”
“哪来的小白脸?不会是娘儿们吧!过来让大爷我好好疼疼……”接下来是被挨打的呜呼声,看守们殴打著胆敢调戏贵客的犯人,确定他只有出气时,才放过他,继续前行。
“……”
白衣人似乎早已习惯这种场景,一停不停的只往深处走去,紧锁的细眉上,是深深的忧虑,脚步也不觉越来越快。关押的犯人在怎麽嚣张,如今也已失去自由,而拥有自由的自己何必和那些困兽相争?他担心的,自始自终只有他一个。
快点,还要快点……
绝对不能让他受苦。
他心中如同神般存在的人,唯一毫无所求为自己甘愿付出的人,为何会心甘情愿的被关押於此?凭他的能力,这种地方,这种地方……
怎可能关住要腾云驾雾而起的巨龙?
终,他的主人……
希望还来得及……
……
来不及了吗……
看著眼前空空的牢房,他颓然的跪了下来。白色的价值千金的狐裘沾染著沈积在地的肮脏的积水,如同主人的心情一样瞬间灰暗下来。
“人呢?”
“嗯?”看守们没听清楚。
猛然站起,愤怒的抓著一个看守的衣领,用力摇晃著:“关在这里的人呢?”怎能不愤怒,怎能不用力。他是自己的恩人啊,在自己最需要帮助时的恩人,给与自己幸福的恩人。
为何到头来,自己却什麽都不能做呢……
原来,自己仍是这麽弱小……
被摇晃的看守头冒金星,语气颤抖的困难说话:“如果是这里的犯人的话……今天……刚才……”
“什麽?”更奋力的摇晃。纤细的身躯此刻因被愤怒充斥而充满著爆发力。
“刚才……”已从看守脑中读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用力将被自己摇的快断气的看守甩在地上,飞奔出去。
“我还……什麽都没说……”被甩在地的官差摇晃著脑袋,突然住嘴。听说,鸣风国的皇妃可以读取人心,看来此言不假。
“终,一定要等我……”刘念新心急如焚,他实在不知道为何宇文西意会要求亲自审问终而将他押入府中,只求自己还来得及。
细细的脚印在他身後轻轻的印在白茫茫的大地上,又轻易的被大雪和北风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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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这双没有感情的金眸,即使厉害如宇文西意,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这不像是人类会有的眼眸,不,应该说,这种没有感情的眼眸,不因为任何生物所拥有。可现在这双眼眸,却实实在在存在於他眼前被侍卫们踩倒在地的人的眼眶中。
“你就是终?凯斯特勒?”托起他线条优美的下巴,那完美无缺的脸颊,令他倒吸一口气,又很快被周围更为响彻的口水声和吸气声所覆盖。
倾国倾城,已不足以形容眼前人的美貌。
这就是惊雷的皇後麽?集万千宠爱於一身,果然值得。这麽美丽的宝贝,任谁也会被他轻易迷惑,他的美貌,已是他最大的武器。
但……轩辕毅是不会让一个只有美丽外表的人当皇後的。
“你就是……三年前在我宫中……”宇文西意放下终的下巴,但他的头并未因失去支撑而垂下。
金色的双眸闪过一丝光芒:“两个……”
“什麽?”
“外加之前曾‘好好照顾’我的人,一共10个……”
“?????”
红唇的嘴角诱惑的勾起,周围一些定力差的人已经开始晕陶陶了,已有不少人对著他白皙的优美脖敬猛流口水。“我很会记仇。”
句子虽然简短,但宇文西意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我无意拷问,只是想问问,三年前,附在我爱妃身上的,是不是你。”
见终只是用邪气的金色眸子望著他,并不开口,宇文西意挥了挥手。连同压著终的侍卫,所有人离开的房间。
看著已经站起来的终,宇文西意说道:“说吧,闲杂人等也已经离开了。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现在就我们两个。”
低低的笑声从终的喉咙口发出:“听见我的声音,你还不能分辨出那是否是我吗?还是……”金眸紧盯著宇文西意的反应,“你在害怕?毕竟,当初‘他’只凭一把刀,就将那里变成修罗地狱……”
“你……果然是你吗……那又为何就这麽轻易被抓?”宇文西意一把抓起终的头发,让他和自己面对面,近到俩人都听得见对方的呼吸声。“你到底想干什麽?”
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我想干什麽,不用向你报备吧?既然你选择和闪电结盟,就该做好心理准备……”
“你……”
“你在害怕吗?”
“胡说……”
“呵,可你眼里的颤抖,却告诉了我你心中的惧怕……”
“你……”宇文西意举起右手,掌心朝眼前这张倾国之颜扇去。
呼啸的北风突然从大开的门外闯入,一路奔跑至今,上气不接下气地刘念新就看见了这骇然的一幕──他最爱的人,正准备打他最尊敬的恩人。
来不及换气,他就大喊出声:“你在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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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宇文西意诧异的转过头,“我……”
却见本是来责怪他的刘念新突然大叫起来,脸上是深深的惊惧神情:“小心後面……”
“怎麽了……”顺著刘念新视线的方向,宇文西意转过头,却只来的及看见他身後的大型花草屏风中诡异的伸出来一只白皙的手。
手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
宇文西意放开手里的终,双手用力的想掰开颈上力道越来越大的手,却徒劳无功。那只手的力量,远在他之上。
求生的本能却让他使劲全身力量的抓住颈上的手臂,呼吸困难,连异能也很难用出来。身体,在渐渐脱离地面,瞳孔,也渐渐的不断放大,痛苦是其中的缘由之一,另一个却是因为那男人是用身体穿过屏风,出现在他面前。
而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的主人,正是男人。
稀有的蓝发,完美的英俊脸孔,然而最吸引人目光的,却是那双和惊雷国皇後终一模一样的金眸。甚至,此刻那双金眸,也闪著和终一模一样的冰冷眼神。
只蔑视的瞄了眼手上已无力反抗的猎物,将手劲改为不至於掐死人的力道,金色的双瞳,改为兴致勃勃看著跌倒在地的终。
“你……”刘念新冲到他跟前,用力捶打著他那如铁般坚硬的手臂。“放开他……”使劲地掰他的手掌,却只是徒劳。
明知道连拥有强大攻击力异能的宇文西意也不能掰开那只手,只有心灵感应里最基本的阅读人思想能力的他更不可能成功,但只要有一线希望,还是不会放弃。无论宇文西意犯过何种过错,他始终是他最爱的人,是他可以不惜用自己生命去保护的人。
蓝发的男人却始终无动於衷。
只是饶有兴趣的看著他们的垂死挣扎,仿佛在他手上的并非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只是一根没有反抗能力的小草。本因纯洁的金瞳,渐渐显露嗜血的光芒。说不出的压迫感,令被抓的宇文西意稍稍减弱了挣扎的力度,也让刘念新停下了捶打。
他,读不出他脑中的思想。
而这种情况,他在终的脑中也碰到过相同的情况。
冷汗,悄寂的从刘念新的额际滑落。明白再怎麽做都是无用,他反倒镇定下来。
“如果他死了,我也不会读活。”
眼,是盯著抓住他爱人的蓝发人。
话,却是对著在他身後的终说的。
本能,令刘念新确定,那蓝发人,定是忠於终,听从他的命令。虽知道对终来说,他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更甚至,也许只是个玩具,永远无法翻出他掌心的可怜人,但即使有一丝希望,他还是要试一试。试一试终是否会因为曾经的主仆情,他和宇文西意之间的塔线情而再次放过他们。
蓝发人的视线绕过矮他一个头的刘念新,俯视明显不似犯人的悠哉游哉的,大概是因为趴累了而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终。
“你的决定呢?终。”
“那就放过他吧,反正那耳光他也没有打下。”
“哟,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善良了?”明显调侃的语气。
“我一直都是好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谁叫凯斯特勒家族的人天生皮厚。不只脸皮,其他地方的皮也是相同的厚。
蓝发人同意的点点头。
他的皮也很厚,因为他也是凯斯特勒家族的人。作为有著强大的龙族血统,而本身也可以幻化成一条美丽的金龙,蓝发人兰斯的皮,似乎还要比终更厚那麽一丁点。
放开手里面色已经发青的宇文西意,兰斯双臂抱胸,冷眼旁观著刘念新焦虑的不断为差点断气的宇文西意顺气。
“你还好吧?”看著赤裸的胸膛上布满伤痕,懒洋洋坐在地上的表弟,兰斯适时表达了对亲人的“关爱”。
虽然很不想去关爱那只坐在地下的小狐狸,但由於大狐狸是他以及他全家的顶头上司兼重要家人,而拥有相同血统的他似乎也可以称为狐狸一族,哦,也许是狐狸龙,或龙狐狸……(==|||)总之,在动物之中表达关爱还是十分重要的,所以身体的本能和习惯促使他不得不去关爱那不怎麽需要关爱的小狐狸。
“嗯,不错。”在顺过气来的宇文西意和刘念新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终的手脚同兰斯穿过屏风一样穿过了限制犯人自由的木枷锁。
又站起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而有两人仍是发著呆,显然是第二次看见身体能穿过物体的人类──第一次是兰斯。
“你怎麽来了?”挑起一边的眉毛看著兰斯。
“既然你父亲把你交托给我,做哥哥的当然得好好看住弟弟。”
“你这麽有爱心?”冷哼。
“我一直都是好人。”
“……”
说相同的话,果然是有血统关系。这是刘念新和宇文西意在旁听後得出的结论──一样皮厚。更相同的是,谈话间,两人的神情始终是冷血无情,却又十分的有默契。
“哦,对了。这是我表哥,兰斯?凯斯特勒。”终於不再忽略已恢复正常而站在一旁的宇文西意和刘念新,终向他们介绍。
兰斯略微点了点头。对於那两个对他来说属於下等的人类,这已是他们所能得到的最好的礼遇。
“表哥?”不愧是有能力爬上皇太子继承人位置的人,宇文西意的目光又变得犀利起来。“你到底想干什麽?终?凯斯特勒?连你的亲人都来了吗?”
从刚才他就注意到,自从兰斯来到後,他的全身就有一种无力感,身体的能量,正因不知名的原因在快速的流失。
这还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自己的身体一向健康,所以问题肯定不在他这里,那剩下的,就是兰斯……
仿佛感受到宇文西意的困惑,兰斯的双眼,在看向他时诡异的闪过一丝亮光。
终看出了宇文西意的无力感,低笑:“感觉到了吗,你身体的力量,正在流失……”
刘念新惊异的看著宇文西意:“你……”
“想知道原因吗?”
“……”宇文西意点点头。脑中突然滑过什麽,只是太快,无法抓住。且那种原因,可能麽?人类,会有这麽强大的力量吗?
终的回答,有些顾左右而言它:“你们这里,也是拜龙为神的吧,天子的皇袍,似乎也是龙袍。”
宇文西意点点头。这是当然,只是不知道终说这些话有何目的。
“我的表哥,他是雷龙。”见宇文西意和刘念新还没来得及反应,终又说一遍:“龙,不用怀疑,是你们所认识的龙,他最擅使雷电,因此为雷龙。而所谓雷电,就是释放出的能量,异能,亦是能量。既能随心所欲的掌控雷电,你们的异能,他也能掌握。他在吞食你的异能,用来转换成放出雷电所需的能量。”
如此匪夷所思加不可思议,宇文西意和刘念新闭嘴不语,飘忽的眼神却泄露了他们的讶异。
龙,对他们是多麽神圣的存在,而此刻站在他们身旁的男人就是……
这可能吗?
虽见到他们眼里的怀疑,终却不多作解释:“相信与否,以後你们自然知晓。”
一直站在一旁的兰斯更是不发一语,只是不断扫视著终得伤势,脑中浮想著晶看见终得伤势而殴打自己的可怖画面。
平常的晶虽看似古板,暴力,搞怪又整人,视终为麻烦的瘟神,却也是最护著终的人。如果让她看到,最保守的估计,就是自己最终会和现在的终一个样……
前途堪忧……
“那麽,你们到底想干什麽?”已经稍微了解到终得能力,宇文西意继续提著他开始至今的问题。如今再探讨人非人是龙,或龙是龙吞能量已经毫无意义,目前最重要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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