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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凡尘 之 魂牵梦萦+王者归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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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捂着嘴，泪水不可抑制的滴淌着。
“他每次都会忍着，直到昏倒为止。如果不是越来越多的冷汗，没有人会发觉他的异常……谁又能想象，他只是个孩子，却要一次次忍受这种连神都无法忍受的痛苦……”
秋抽咽着，被林飞焰抱回了家，轩辕毅把睡着的终抱进他的寝院，坐在床边，仔细看护，照料着他。轩辕无和钟沁寒识趣的尽量不打扰他。
终睡了两天仍没有醒，轩辕毅的脾气却一天天暴躁起来，不住的在书房摔东西——在寝室会打扰终的沉睡，所以他不敢。下人们气都不敢出，整个王府处在一片低气压中。莱克斯曾来看终，见王府的人都是战战兢兢，轩辕毅头上的低气压，只能苦笑着离开，现在的他，什么都不能做……
“啊？！对不起，”轩辕无冒失的闯进了寝院，正好看见了轩辕毅正吻着终。“我不知道你……不过，你现在有空吗？”
轩辕毅不着边际的擦干眼泪，抬起头，看不出丝毫异样的问轩辕无：“什么事？”
“刘念新他们回来了。在议事厅——应轩等着。”
轩辕毅最后看了眼沉睡的终，调整好自己的面容，和轩辕无走了出去。
26
一路走去，两人都是沉默不语，轩辕毅在调整自己的心态，轩辕无则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来到应轩，刘念新和一身着黑色紧身衣的男子正等候在厅中，见到轩辕毅和轩辕无出现，行了礼后才开始说正事。
“殿下，臣等此去鸣风国，已经得到明王与鸣风国太子宇文西意通敌的确切消息，只是……”
见自己的护卫萧阳沉默下来，轩辕毅把头转向和他同样被派去鸣风打探消息的刘念新。
“只是并没有得到确凿证明明王通敌叛国的证据，这些消息只是我从自己与宇文西意擦肩而过时瞬间从他脑中得来的消息。”刘念新继续回答。
“这样……的确很棘手，毅。”轩辕无听后略微皱眉，看着闭着眼同样紧紧皱眉的轩辕毅。
轩辕毅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思考着，厅中3人静静地等着他的话语。
当时间久到轩辕无不良的认为轩辕毅已经睡着时，他终于发出了声音：“我希望你能进入宫中去偷一些明王叛国的证据，念新。”
“就这样？你用的着想这么久？”轩辕无不满轩辕毅于那龟速的思考。“而且念新又没武功又没攻击性的异能，他去了也偷不到啊！”
没有理会轩辕无的插嘴，轩辕毅继续说道：“我不是叫你去用武力强取，念新。你们都应该听过吧，传闻鸣风国太子好男色，而念新似乎正是他喜爱的类型，所以……”轩辕毅看着刘念新，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念新紧抿着嘴唇，沉默不语，身体却不可抑制的紧绷着。
“我知道这对好不容易从被卖到妓院的命运里逃脱的你来说是一种侮辱，但我不希望因为只是一个证据就令那么多人流血丢命。所以，只有这是最快捷最不见血的方法。”轩辕毅沉稳的声音传进刘念新的耳朵。
“只能他去？”轩辕无问。
“我想过了，所有人中，只有他是最适合的，只有他拥有那种心灵感应的能力，这能让他在发现危险时能比一般人更顺利的逃脱，在那种环境下能好好完成任务生存下去。你们知道，我并不希望为了我的野心而白白牺牲别人，所以念新如果你能顺利夺得证据，我一定会重重赏你的，你出人头地的愿望也会实现。当然，如果你不愿意……”
“我去。”刘念新双眼望着轩辕毅，那是下定决心的眼神。
轩辕毅并不多语，只是放松的叹了口气，甩甩手：“那你回去准备吧，两天后启程，萧阳负责让你顺利进入宫中，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
刘念新点点头，起身和箫阳一起告退。
回去路上，刘念新垂着头，默默不语，箫阳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如果真的不行，念新，不要勉强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刘念新喃喃的轻声说道，“我会去的，我只能去，这也许就是出人头地的代价……”
“念新……念新……”脑中突然出现的声音致使刘念新惊慌失措的朝自己周围察看，但除了箫阳，并没有其他人在走廊上。而此时，脑中呼唤他的声音却戏剧性的突然一转：“怎么像在喊年薪……”刘念新似乎看见了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大滴汗正慢慢滴落，脑中的人声正影响着他的思想。“原来轩辕无比我还财迷……还是小强这个名字好……”
“是终吗？你在哪？终，我看不见你。”刘念新突然出口大喊令箫阳吓了一跳。
“念新，你没事吧……”他略为担心的问道。
此时，刘年新脑中的声音也同时说道：“你当然看不见我，我还在床上被小毅毅像蚕茧一样包着呢。身体还太累，无法动弹，眼睛也睁不开，所以只能和你进行意识交流了。”
“终，难道你……”
见刘念新又突然自言自语，箫阳无不担心的说：“念新，你真的没事……”却见刘念新突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眼角闪过金色的光晕，眼中是属于强者才有的光辉。
“这位仁兄是……”透过刘念新的眼睛看了看箫阳，终在他的脑中问他。
“箫阳，轩辕毅的贴身护卫，和我同去鸣风国找证据的人。”已经镇定下来的刘念新也终于改为用意识与终交流，但看到箫阳那担心的眼神，不觉说道：“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在这里走走透透气。”
“好吧。”萧阳往前走着，“有什么事一定不能忍着知道吗？”越过刘念新时，仍忍不住对他叨念一番——与刘念新一同去鸣风过后，他还是很喜欢这位倔强，聪慧的小兄弟的，也常常如弟弟般照顾他。
“嗯。”看到箫阳的背影在他转弯后消失过后，刘念新才放心的继续和终在脑中交流。
“为什么你能和我用脑交流？难道你也是……可是你明明还昏迷着……”
“我也有你的能力，不过比较特殊，我在昏迷时这个能力更加强大，大概是这时原本给身体的能量都转到了脑中。你刚刚应该感觉到了吧，我可以控制你的身体。”
“嗯。”刘念新想起刚刚自己身不由己的抬头看了箫阳一眼。那时总感觉心中有股力量促使自己这么做。
“只要是在我的意识范围里的人，不出意外的话我都能控制，而且同时还能无声无息的透过他们看见听见自己想要的消息。”感觉到那一刹那刘念新心中的颤抖，终又加了句：“害怕吗？不过没关系，这个能力已经在渐渐消失了……”
“不，不是，只是听到有点惊讶罢了。没想到你也有这个能力，怪不得你之前问我能不能控制自己看别人的思想，原来是这样……那么，终，你也有相同的经历吧，会看见人心中那种黑暗龌龊的思想，那种东西，真的令人非常不舒服，很容易被蛊惑，也很容易令人崩溃……”
“嗯，所以你不到万不得以千万不要随便使用这个能力，特别是人多得时候，信息太多对脑的压迫也厉害。”
“我知道。对了，你有什么事？不会就是来告诉我你的能力吧？”
“当然不是。”终的语气转为沉重，“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做……男宠……”
“当然……不可能……怎么可能准备好……”黯然的看着庭中略微刺眼的美景，刘念新的语气十分无奈，“但终，这真的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有这种能力，又有这种皮相……我们这种原是处在最底层的人想要往上爬，有些东西是必须牺牲的。而且……这样总比去卖身好，那是毫无价值的。现在身体的牺牲，至少还能换取有用的东西，也算是充分利用了。轩辕毅考虑的已经很周到了，也没强迫我，让他当皇帝的话，这个国家会更强盛吧……”
终一片沉默，片刻过后，他的声音才在刘念新脑中再次响起：“我只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自己现在的决定。”
刘念新只是淡然一笑：“我不会后悔的，终。能因此而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我怎么会后悔呢？”
“那么，你当心吧。”终停顿了一下，刘念新却感觉自己脑中关于鸣风国的东西正在被什么人提取了出来，一会儿，终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原来鸣风国在这里，恩……皇宫的话……我的意识正好能覆盖到那里的皇宫。”
“这，这么远？！！！”
“已经很近了，要不是能力退化，以前的我估计能把这个世界都覆盖掉。啊！！！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终骤然加重的音量差点把刘念新的头震晕。“你就放心去吧，有什么事就在你脑中叫我，我应该能意识的到。虽然不能让你有攻击的异能，但控制你的身体使刀保护你自己还是可以的，你还没见过我用刀吧，我得刀法可是一流……不对，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察觉刘念新有挂黑线的趋势，终连忙转移话题，“所以，不用害怕，我会在你身边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只是一个被你救过微不足道的人……”
“因为，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在我眼前死去了……”终的声音渐行渐远，这个能力用的时间太长对他是一种负担，他太累了，需要休息……
刘念新脑中回荡着终最后的话语，他渐渐握紧拳头，朝前走去……
27
而此时轩辕毅和轩辕无仍留在伊轩没有离去。
侍女端上茶后轩辕毅挥退了所有人，魏总管训练有素的关上了伊轩的门，留两位主人在里面畅谈。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厅内，在地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地毯。空气中微小的粉尘在阳光照射下清晰可见，灵动的跳着活泼的舞蹈。原应该是使人心情愉悦的好天气，却使轩辕无心情更加烦闷。他踩着自然光线织构的地毯，在厅中烦躁的走来走去。
与之相对的，轩辕毅却怡然自得的坐在主座上悠闲的品着上好的春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有什么好笑的？你不会是嘴角抽筋了吧！”轩辕无拿起自己的那份茶，猛地朝嘴里灌。
品着嘴里又苦又涩又甘的茶，轩辕毅摇摇头，可惜着上好的罗井就这样被自己的表哥浪费了——要知道，这可是茶中极品，千金难买一两，一直以来都是宫廷的贡品里的极品，要不是莱克斯送给终一些，他们还喝不到……
『这么说来，现在终的地位好像到比自己高了……』轩辕毅想着想着突然满头黑线。
没注意表弟的黑线，轩辕无有些忧郁的说：“还有心情喝茶？难道你已经想好怎么跟终交待刘念新的事了？你肯定我们不会被他的暴力打死？”
“没有！”轩辕毅轻描淡写的说，嘴轻轻吹了吹拂在水面上的嫩绿叶子，小小的喝了一口。
“那你还有心情喝茶？”轩辕无一把抓起轩辕毅，轩辕毅连忙把手中的茶放在茶几上，防止本就不多的贵重茶水又因轩辕无的暴力而减轻份量。“刘念新的主人是终，是终……”
“我知道。”
“那你还不快想办法？我们擅自让刘念新去做……男宠……你认为以终的性格他会同意吗？啊！啊！啊！”轩辕无暴吼出声，抓着自己的头发，“如果他太愤怒以至于要宰了我们怎么办？”想起之前终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就那么轻松的把肥胖的轩辕兰扔出去，那清醒的时候……轩辕无一阵恶寒，“我可打不过他，靠你了，兄弟……”轩辕无大度的拍着轩辕毅。
用手肘顶着桌子，用手撑着头，坐在主座上，看着轩辕无的个人秀，轩辕毅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别急，我敢保证，终肯定不会打你。”
“辛苦你了，兄弟~~~”话音刚过，轩辕无光速冲到轩辕毅的眼前，如英雄般看着他。
恶寒的看着轩辕无的星星眼，轩辕毅实在不明白轩辕无这么怕终的原因（由此可见，某些方面小毅毅还是很迟钝的）。
“当然也不是我去和他打。”
一桶冷水当即从轩辕无的头冲到脚，全身遍湿。
见轩辕无那如同没法看见明天的太阳的表情，轩辕毅又善良的继续说道：“终不会打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无。”他面露着自信的微笑，“他只会赞成我们的做法。如果你再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他和我们是同一类人……”
一改刚才那垂头丧气的表情，轩辕无恢复严肃谨慎，“你是说……”
“无，你应该不会忘了终救刘念新的原因吧。他说过，‘我只救有用的人！’而现在，正是让刘念新有用的时候，所以，他不会反对。”
轩辕无回想起当初终说的这句话时语气中有意无意包含的威严，不得不同意轩辕毅判断的正确性。“就是这点……他才那么吸引你吗？”
“不，不止，还有很多，以后你会慢慢发现的。”轩辕毅站到窗前，望着外面园中的春景，只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当室内暂时进入沉默之森时，室外魏总管却突然敲了敲门：“殿下，宫中来人，皇上请殿下单独去御书房商谈事宜。”
轩辕毅和轩辕无闻后互相望了望。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待魏总管退下，轩辕无才出声：“毅，皇上这是……”
“不清楚，但应该不是为了终的事……只有去了才知道。”
轩辕毅和轩辕无走出伊轩，来到终所睡的地方，也就是毅王府的主院落——听雨轩。
走进室内，轩辕毅换好朝服，吩咐丫环们好好伺候终，再拜托轩辕无看护好他，深深望了眼后，才叫下人备车去宫中。
轩辕明耀正在御书房中批着奏折，而莱克斯坐在他旁边，不时指指奏折某处，提出点意见，这温和的一幕，却深深刺痛了轩辕毅的眼睛——他和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轩辕毅跪下，向他们请安，得到轩辕明耀允许过后才站起来，静候他的话语。
放下笔，看着可以说是最像自己，也是自己最满意的儿子，想着之前莱克斯劝解他让轩辕毅当太子的话语，轩辕明耀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开了口：
“听说，毅儿你前几天派了几个人去鸣风。”
本就知道瞒不了父皇，毕竟天下最厉害的情报网就在宫中，轩辕毅倒也如实回答：“是，是一些儿臣府内的侍卫。”
“侍卫？的确是侍卫。不过，朕怎么听说那些人里面还有一个你从外面带回来的男宠？”望着儿子，轩辕明耀的眼中满是戏谑。
轩辕毅仍是镇定自若：“父皇，刘念新是由终所救的人，带到儿臣府中也是有能力为儿臣所用，不是什么男宠。而且，经过上次寿筵，父皇不是很明白儿臣的心意么？”他大胆的直视轩辕明耀。
见轩辕毅直视自己时毫不胆怯的眼神，轩辕明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那么，那个人有什么能力为你做事？派那些人去鸣风国又是为何？”
“刘念新心灵是感应能力的拥有者，有很大的用处。至于其他人……儿臣派他们去鸣风国自然有儿臣的用意，时候一到，父皇定会知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朕不必知道么？”
“是……”轩辕毅要紧牙关，即使听出父皇的语气有些愠怒，但他还是不希望自己的计划因此被打乱而付之东流。
不想他话音刚落，轩辕明耀已大笑出声，连莱克斯脸上也闪着赞叹的笑意。
“好，好！不愧是朕的毅儿。你是唯一一个敢这样对朕说话的儿子，让朕想起了自己以前和你皇爷爷对视的场景……毅儿，你没有辜负朕对你的希望，不愧是朕所看中的人，不愧是莱克斯所看中的人。”轩辕明耀走到一头雾水的轩辕毅前面，慈爱的看着他，“朕的毅儿……都长这么大了……”语气里是深深的怀念。
知道父皇又在怀念自己已经死去的母妃——荣妃，轩辕毅只是沉默。
“毅儿，你知道吗？如果你刚刚的话中有一句虚假，你就永远失去了太子之位。”
28
“父皇，你……”轩辕毅惊讶得看着笑意盈盈望着他的父皇以及同样也高兴万分的莱克斯。
“毅儿，你无论是性格还是思想，都是你们七个兄弟里最像朕的，而且，你也是最会伪装的孩子。”见轩辕毅听后略为不自在的表情，轩辕明耀继续说道：“不用担心，毅儿，朕是在夸你。宫廷本就是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只有用面具保护自己才可以好好生存，更何况，你还要保护直儿。为此你从小就压抑着自己，拼命学东西，太傅们也都说你是难得的奇才，对你寄予厚望……但你从没发现吧，毅儿，无论任何人夸奖你，你脸上的笑意也从未到达眼底。你的眼中，只有孤独……”轩辕明耀慈爱的抚着比他矮一头的轩辕毅的头。
“父皇……”轩辕毅惊讶的望着轩辕明耀，一直以来心中只有莱克斯的父皇居然是这么仔细的观察着他，这让他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轩辕明耀看见儿子眼中怀疑的眼神，只是无奈的笑笑：“你们怎么说都是朕的孩子，虽说君王无情，但对自己最得意最满意的孩子还是会关心的。毅儿，你，在终眼前的表现，才是你最真实的自己吧。”
“我……”
“我的毅儿，也长大了呢……终于懂得感情了……你那在天上的母妃知道了一定也可以放心了。原来我还很担心，你一辈子都不会懂感情的。”
“父皇！”轩辕毅奇怪的望着轩辕明耀，总觉得有什么阴谋，他那从来就英明果断毫不留情的父皇何时变的这么多愁善感了，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果然是正确的。
“毅儿，你要知道，君王无情，可并不代表君王不会去爱人。不懂得爱人的君王只会是暴君，昏君，只会使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所以，如今你也懂得怎么去爱了，朕也可以放心的把太子这个位子交给你了。”轩辕明耀看着轩辕毅那闪着自信的眼睛，莞尔一笑：“当然，这是有条件的。朕还要再考考你的能力，看你能不能做好这件事，庆幸的是，你已经在做了。”
“父皇，难道是……”轩辕毅睁大眼睛，叫了出来。
轩辕明耀笑着点点头。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知道……大皇兄与鸣风国太子有……来往。”
“毅儿，你不用说的那么隐晦，你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朕不仅知道之前是明儿暗中派人杀你，也知道明儿一直在与宇文西意有关于军机的书信来往。想做皇帝是好事，但……做的事太超出范围，也就不能怪朕狠心了。”轩辕明耀低沉磁性的声音充满着狠戾，“毅儿，只要你得到证据，将明儿的势力全部除去，这太子之位，就是你的！”
轩辕毅听后却没有丝毫感动，只觉心中一冷，“父皇，怎么说，大皇兄他都是我的哥哥，你的亲生儿子，你这样……”
“朕有说要杀他么？到时候随便给他一个封地，让他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王爷就行了。”
“父皇是要……流放大皇兄？”
“毅儿，朕还不是那种连自己亲生儿子都杀的昏君。”轩辕明耀无奈的笑了笑，“原本也可以给明儿一些实权，但是……毅儿，你也看到了吧，明儿送朕的礼物——七宝玲珑麒麟，他不劳财好力，欺压百姓，可能得到这传说中的宝物，继而送给朕？他真以为朕也是贪图钱财享乐之人？惊雷，不可能让这样的人做皇帝，更不能让他有太多的权力好让他继续作威作福。流放他也是朕顾及和他的父子关系，是最底线的选择。相对而言，起他那华而不实的礼物，朕更偏爱你那朴素的礼物，那才让朕有种家的感觉——普通人家的儿子父亲不正应该这样吗？要知道，这个位子做久了，常常会觉得冷寂空虚，这时的亲情比什么都重要，你的礼虽轻，情义却重。如果这是你想出来的，毅儿，朕为有你这个儿子而骄傲，如果不是你……”
“是终，父皇，是终的主意。”轩辕毅诚实的回答。
“果然。”轩辕明耀挫败的看了眼笑的异常开心的莱克斯，为自己打赌输掉而郁闷，“看来他也不是个平常之人，有他的帮助，朕是真的放心了。”
“父皇，我一定会得到太子之位的。”轩辕毅坚定的看着轩辕明耀的眼睛。
“恩，你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手软，毅儿，比起毫不犹豫想杀你的明儿，为他求情的你要仁慈的多，但这件事，容不得你半点心软。”帝王的威严显现在轩辕明耀的脸上，“朕等着你的好消息，亲手把太子之位给你……”
“呵呵……”清晰的有如春风的笑声突然打断了轩辕明耀的话语。“看我听到了什么？”
向着声源望去，轩辕明耀和轩辕毅看到了嘴角挂着邪媚的微笑，眼瞳闪着金色的莱克斯——轻轻的笑声，从他那薄薄的红唇里传出。
“莱……克斯？”轩辕明耀疑惑的喊着行为有些奇怪的莱克斯。
但轩辕毅却警戒的望着他：“父皇，他不是莱克斯。”想起之前终说过的有关他心灵感应能力的话语，又见莱克斯眼中闪着的略为熟悉的金光，轩辕毅不确定的说：“终？”
“正确！”莱克斯的手向轩辕毅翘起了大拇指。
不等轩辕明耀轩辕毅开口说话，一个暴怒的声音在他们之前从莱克斯口中传出：“终·凯斯特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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