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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韵别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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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歆看看长离,脸上忿忿之情难掩。
  难道说长离不醒,我就没机会吗?
  好你们够狠!
  我非得让你们的离美人醒过来不可。
  
  “小歆,你上哪里去?”
  “找鬼医!”
  “正事还没谈呢?”
  正事?
  你还知道什么是正事?
  慕歆忿忿而去,只留下不断叹气的两人。
  




☆、鬼医萧重

  鬼医叫做萧重,住在飞云山一峰之顶。他的住处叫百花林,简单的木舍,只有卧室、书房跟厨房,另外就是一大排的药房。木舍周围果树环绕,无论哪个季节都少不了水果。
  鬼医有个癖好,每个被他治好的病人,都必须到他的百花林种一颗果树,而且必须是当季,哪一季产的水果多,就表示哪一季救的人多。
  鬼医的医术自然很诡异,常常是人所不能想,敢为天下之大不为。
  他的医术确实很高,要不慕桓不会千方百计把他给弄上山。
  慕歆灰头土脸爬上百花林时,鬼医正在指挥几个小童收拾林间果木。
  一到夏天水果就特别多,难道是夏天救的人特别多吗?印象中好像并没有这么大的差别。
  莫非是水患旱灾多,引发的流疫多?
  嗯嗯,应该就是这样。
  鬼医找到答案,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转头看见慕歆趴在他心爱的引流竹片上喝水,笑得更欢。
  “小歆,你来得正好。呆会扛框桃子回去。记得把桃核还回来。”
  慕歆翻翻白眼,他又不是来干苦力的。看看小童收拾过来的大大竹框,“我要杨梅。”
  “也行。杨梅,你拿两框下去,这东西容易坏,我可不想我这变成蚊虫鼠蚁的巢穴。”
  慕歆砸砸嘴,反正自己是出了名的大力士,不就两框嘛,扛就扛,不过先干正事,随即慕歆脸上堆出了腻人的笑。
  “重哥哥……”
  鬼医不禁抖了一下,鸡皮疙瘩跟着掉了一地,这慕歆一撒娇,那绝对是有事,平日都趾高气扬地叫他“鬼医”或者直呼本命,一叫这“重哥哥”,哎呀,鸡皮疙瘩又来了……
  “干嘛?”
  “你到底想把离美人怎么样?都两个月了,还没醒?你知道我哥哥多可怜吗?心上人就在身边,每天还抱着一个人偶插来插去……”
  这小子才十五吧?应该还没偷过腥,怎么说话这么不知廉耻?
  “咳咳……小歆……”鬼医脸色有点泛青,心中悲叹慕桓对小孩的不良影响。“离美人的事情得慢慢来。命能保住已经很不错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这个我也没把握。”
  “哼!原来你也是徒有虚名!”
  这家伙,翻脸就不认人!
  鬼医有些恼了,说他穷酸、破落,长得难看……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怀疑他的医术。
  “离美人,五劳七伤,经脉几乎报废,你以为保住他的命容易吗?要不是你哥用真气护住他心脉,他早就死了,还能续命?”
  “什么吗?原来还是我哥的功劳!”
  你行!竟然激将我?
  “好!给我一个月时间,我绝对让他醒过来!”
  “什么?还要一个月?你的百花林都没果子吃了!”
  “半个月!”
  “十天!如果十天你还不能让他醒过来,你这鬼医的名号就要贻臭万年!”
  这小子真是不留口德。
  算你狠!
  
  慕歆扛着两框杨梅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回到飞烟凌云,碰到流霜还得意地直冲她挤眼,挤得流霜一阵寒颤,当场跌破一个茶碗。
  处理完正事,慕桓陪着他的离美人看书。慕歆扯着小脸就搂上哥哥的脖子。
  “一身汗臭,洗个澡再来!”
  “哥,鬼医可是跟我说了,十天就会让离美人醒过来。你怎么报答我?”
  “什么?”
  慕桓一愣,鬼医曾经说,长离虽然昏迷,但却在沉睡中慢慢地修复身体,所以他们只需要适当地加以辅助,不能操之过急。
  现在怎么这么急?
  “你是不是威胁他了?”
  “什么威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只有哥哥你使得出来,我可是正大光明地跟他谈判!”
  下三滥手段?
  确实,当时慕桓一回到飞云山,就拎着鬼医给长离治病,并扬言,若治不好长离,就一把火烧了他的百花林,人人都知道百花林是鬼医的宝贝。
  所以,最后人人都知道咱们优秀贤良威武刚强举世无双深得人心的庄主大人,使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让鬼医屈从……
  咳咳……
  一失足成千古恨啦……
  “鬼医真的说十天?”慕桓小心翼翼地问着,将怀中的长离搂得更紧了些。
  慕歆使劲点头。
  “离美人醒了,你就让他把流霜许配给我!作为弟弟我的报酬!”
  “小色鬼,尽想这些事,小心长不大。”
  “我也就想想,哪里像哥哥你,每天那么豪情万丈?”
  被人戳重要害,慕桓脸上青青白白,最后堪堪地红了。
  不对呀!
  “臭小子,是不是偷看了?”
  那哪里算是偷看,是你自己太嚣张,不遮不掩,旁若无人自顾自地做起来。我们只是偶尔路过……
  慕歆当然没敢这样回答。
  “我只是看到一点点。一点点而已,驰风那才叫厉害呢,几乎每天来全城观摩……”
  这下慕桓真的火了,敢情他每天都在当众表演来着。
  “驰风——”
  一旁本在翻书的驰风整整脸色,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堪堪站起。
  “院子里的菊花开了,我去看看。”
  你是猪呀,这个季节开什么菊花?!
  慕桓愤恨地看着驰风如清风扫过的背影,优哉游哉地出去赏花,堪堪被震出内伤。
  “哥,你别生气。我对比了一下,你做的时候比别人做起来都要好看,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只是欣赏,纯粹的欣赏……”
  欣赏个屁!
  “小——歆——”
  “哦哦,菊花开了,我也去看看!”
  慕歆一溜烟儿跑了。
  转头,似乎连长离的笑容都更浓了。
  这下,慕桓真的内伤了……
  
  从这天起,慕桓将长离所有的画卷和人偶全藏到书房后面的密室。
  让这帮没廉耻的家伙偷看!哼!
  
  是日,鬼医便下了山,强硬地住进了飞烟凌云。
  “真是只要十天?你若把长离治坏了,看我不烧了你的百花林?”
  萧重翻翻白眼。干嘛老打我百花林的主意?
  “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不过我有个条件。”
  这次轮到慕桓翻白眼。他这庄主怎么就当得那么憋屈,让手下做点事,推三阻四不说,还条件多多。
  “说!”
  “帮我建一个冰窖。”
  “你那里不是有一个吗?”
  “不一样,那个是放药材的。我要一个放水果的。”
  “啊?”
  “你看啦,每个季节那么水果根本来不及吃,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烂掉。如果放冰窖里面,至少可以慢慢吃,再说啦,那不是能同时吃到不同季节新鲜可口的水果,庄里上下都受益,何乐而不为。”
  萧重说得头头是道。
  “这个主意不错。可是——你怎么现在才提出来!早几年干嘛去了?”
  这……
  萧重无语。
  当即,慕桓就差人叫了负责建造的管事忙活去了。
  
  萧重每天给长离把三次脉,早晚两次药浴,外加一次针灸按摩。虽然慕桓很不情愿别人触碰长离,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大夫呢,只好眼睁睁看着萧重在长离白白润润的背脊上扎针。
  “你这是什么表情?”萧重扎得累死,正想动动胳膊动动腿,转眼就看见慕桓黑着一张脸,目光冷冷地瞪着他?仿佛他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完了没有?”
  好冷。
  萧重打了个寒战。
  “流霜,麻烦你请庄主出去,别让他妨碍我施针!”
  算你狠,萧重,你跟我等着!
  在旁边打下手的流霜一看这阵势,就猜出慕桓的小心思,但要请他出去,似乎也不太容易。
  流霜斟酌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庄主,您看,您在这里萧先生扎针的手都在抖,若万一扎错了,那……”
  抖个屁呀?
  他的手稳得很!比那泰山还稳!
  扎错?
  手稳也可以扎错!
  只要萧重愿意。
  萧重邪邪地翻了慕桓一个白眼,谁怕谁呀?
  慕桓捏了捏拳头,真想砸碎这家伙的脑袋。
  “哼!出去就是!”
  
  看不到长离,慕桓心里好空,堪堪踏着大理石的地板,只感觉空空的宫殿只有他的回声。
  宽大的走廊,只有两个侍卫恭敬地在站岗,走廊尽头就是书房,也有两个侍卫站着岗。慕桓心中一阵郁闷,径直进了书房的密室。
  密室也很宽大,共有两个间隔,两个房间也都挂满了长离各种姿态的画卷,风情撩人,撩得慕桓眼中红光闪烁,□堪堪地硬了起来。不由多想,慕桓径直冲进小房间,这里有书桌也有书架,最重要的有床。床上还躺着最完美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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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离……你真是快折磨死我了……”
  
  回到卧房时,萧重已经不在,只有流霜守在床前。见慕桓进来,流霜知趣地告退。
  长离温顺地躺在他的大床上,衣服穿得很整齐,柔柔的长发铺洒在一旁,小巧的嘴唇半张着,似乎正在喘气。慕桓俯□子,在长离嘴里扫荡了片刻,这才满意地搂着他躺下。
  长离很乖巧地靠着他的胳膊,均匀的呼吸搔痒着心脏。
  长离,好想你!
  想你的笑,想你乖巧的模样,想你戳我的力道,想你啄上唇的亲吻,想念唇齿之间的味道,想你嫌弃我的语气,想起趴在我背上睡着的模样,想你忍着疼让我进入的表情……想念你的一切。
  长离,什么时候你才能醒来?
  我真的好想你!
  长离并没有因为慕桓心动的呐喊而睁开双眼。他依然乖巧地靠在慕桓的胸口,静静地睡着。
  




☆、冤家路窄

  翌日早上,慕桓刚安置好长离准备迎接他的大小管事们,就听有人来报,说是昨晚有人闯入山庄,被侍卫擒获,正关在地牢里,等候庄主发落。
  “知道是什么人吗?”
  “他不肯说。”
  “是不肯说,还是你们打得人家不能说?”抱怨的是大旗主欧阳云。这个男人向来正气凛然,典型的侠骨柔肠,看不得以强欺弱的事情发生,即便对方是敌人。所以庄里人都觉得他有点妇人之仁。
  欧阳云一发话,下面的管事就不敢啃声了,像是真的干了欺凌弱小的事。
  欧阳云负责帮慕桓打理家业,文治武功皆修,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但飞云山庄内部的安全却不是他的负责,负责人是二旗主坠天。
  坠天为人很冷淡,以前是一名冷血杀手,受恩于慕桓,才为其效力。他话不多,与人向来没争执,但他统辖的侍卫队上百人,都是响当当不怕死的汉子。听到手下管事被质疑,坠天只是微微动了动眉,半晌才冷冷清清地来了一句,“来人武功不高,还没到对他动手的地步。但此人口风确实很紧,还指明要见庄主。”
  “既然是要见我,为什么不直接带他上来?”
  “擅闯已是有罪,更何况他还打伤两个兄弟。”
  哦,伤了人了,敢情这坠天是要为他的下属出气呢。
  这冷血杀手可别把人家小命给弄没了。
  “他有说为什么事要见我?”
  “没有!”
  好干净的回答。
  欧阳云对这帮子暴力分子偏见甚重,刚要插话就被慕歆抢了先。
  这山庄安静了两三年了,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么令人兴奋的消息了。慕歆当然兴奋了。
  “庄主,这事交给我吧。保证让他全吐出来。”
  慕歆是新任的三旗主,众人都知道他小孩子心性,没轻没重,所以慕桓只是让他参与一些事,但从来不让他单独处理什么事务,比起侍卫队,他对不相干的人下手那叫一个狠,众人想想都捏了一把汗。
  “驰风,还是你来吧。”
  为什么是我?
  你就想把我赶出飞烟凌云是吧?
  没义气的家伙,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把长离的画像放在你面前的?
  你能抱得美人归,那是全靠了我。如今只看看你们亲热而已,至于嘛?
  小气!
  
  驰风腹诽了半天,也半天没吱声,一抬眼,竟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咳咳!驰风的职责是保护庄主,既然这人要见庄主,那就由驰风来查明他身份吧!”
  这话,那叫一个冠冕堂皇,驰风自己都得佩服一下。
  
  等他见到所谓入侵者时,更是要佩服自己的英明果断。
  嘿嘿……这不一只自动送入虎口的羔羊吗?
  
  扶柳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长袍。衣衫不整,堪堪露出明晃晃的胸膛和脖子。
  驰风见到他时,他似乎正在酣睡。身上有伤,但不重,想是在跟人搏斗时弄伤的。脚踝上拴着链子,脚上早没了鞋子。
  想当初在送清坊见到他时,那风姿绰约的身影惊倒多少看客。可他只看着长离,看得眼中尽是沉痛之色。看得人的眼睛也跟着发痛。
  “把他送到顺风斋去。”
  “这——恐怕不妥吧?”
  顺风斋是驰风的住处。驰风是慕桓的侍卫,所以顺风斋离飞烟凌云很近,不过一刻钟脚程。把这嫌犯送到离慕桓那么近的地方,这……
  管事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没事!我认识他。”
  “不会是您的朋友吧?”
  “算是吧。”
  管事当即安心,可又提起心胆。他们把驰风的朋友给打了,那还不自找死路。
  驰风是谁?号称圣剑。
  他手中的剑无人能敌。
  即便是他们老大二旗主,当年号称最冷血最厉害的杀手,也未必是对手……
  管事堪堪抹了把冷汗。
  “愣着干嘛?”
  “是……是……”
  管事招来两个人抬起扶柳就往山上走。
  
  扶柳手脚被绑,一根棍子从中间穿过,被人像抬猪一样在山路上摇晃,虽然风景很美,可有些地段还是很险的。万一这两侍卫一个不小心,将他甩下山去,那还了得。
  慢着!
  他们这是要干吗?
  莫非是想爬高一点,摔他个尸骨无存?
  “别乱动!”
  一声厉吼,堪堪穿过耳膜,惹得扶柳一阵寒颤。抬眼一看,竟然是驰风。
  不过一面之缘,这人的面貌他却记得很清楚。因为长离合卺礼那天,他一直陪在左右。这人面向不错,所以有让人过目不忘的资格。可是,记住这张脸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唉……
  “我要见慕桓!”
  驰风“嘿嘿”笑着,嘿出扶柳一身冷汗。
  “庄主现在没空。你先到我那里住几天。”
  扶柳的脖子好酸,不过说句话的时间,就撑不住了。
  “我自己走行吗?”
  扶柳垂下头,脑袋后垂的重力让喉咙发声都摩擦得疼。
  “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得走到什么时候?”
  驰风还真是一点都不体贴。
  扶柳闭了眼,心中唉唉嚎叫起来。如果换做长离,绝对地又哭又闹。
  长离走了,他便成了头牌。
  因为这个头牌,他想赎身都难。
  人之常情,长恨天怎么可能放他离开,老头牌没了,连新头牌也走了,长恨天找谁当台柱去?
  所以扶柳磨叽了两个月才从长恨天逃出来,还不得不隐姓埋名,遮头盖脸。
  千辛万苦,万水千山地跑来,不过为见长离一面。
  没想到,唉……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竟然被人当猪给宰了,不,是给抬了。
  驰风得意地看着扶柳忍气吞声的样子,心中乐翻了。从中层到高层,山路还真不能说是近,堪堪走了半天,两个“抬猪”的侍卫,走得汗流浃背。
  “停下歇会。”
  驰风发话了,两个侍卫随即将扶柳往地上一扔,敲了敲肩膀,便凑到顺着山势飞下的细流旁饮水。
  哎!真是清澈甘爽!
  “喂,你是报仇来了是吧?”扶柳动了动快被拉断的胳膊,晃晃被绑在一起的脚踝,眼睛还不忘瞪着驰风。
  “还是这么不温柔。那天晚上可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
  切,你这头猪!
  
  慕桓与长离合卺礼完毕,慕桓带着长离离开,留下这头猪善后。比如打点一下长离的物件,安抚一下那些哭的稀里哗啦的下人们……
  偏偏另外一头猪受不了这个打击,躲在长离的屋子里喝闷酒。
  这一喝就喝多了。
  他对长离那点小心思就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驰风相当好心地陪他喝酒,当然他一直都很清醒。
  “长离走了。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我骂他也听不见了。可是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他说。他说过要以身相许的。可他没有兑现。他老是吻我这里,我老是会用袖子狠狠擦干净。其实我不想,只是想气气他。可是他只会笑,根本就是一个小贱人。不懂得别人的心思……”
  骂着骂着,就有人堵住了他的嘴。好温柔,好甜蜜。就像是长离的舌头,软软的,却又很劲道……
  可那脸,跟他不一样。
  长离你变了,连脸都变得这么不一样。
  是不是长大了?连那里都变大了。
  好疼,长离,不是说好的嘛,我在上,你别这么用力呀,我也会痛……
  妈呀,腰快断了。
  可是……好舒服。
  “扶柳……”
  呵呵,你怎么连声音都变得这么性感,还带着磁性。明明你的声音是软软的,滑滑的……
  长离,不要离开我!
  我再不骂你贱人,再不跟你抢客人……
  
  这个醉生梦死的夜,让扶柳做了平生最美的梦。
  可当他醒来时,这个美梦,陡然变成了噩梦。
  这是谁?
  □好痛,这个混蛋,居然在里面插了一夜。
  “给我起来!”扶柳推推眼前人,想要将身体分离。腰刚一动,才分离一点,腰身就被擒住,重重地贴了回去,瞬间又贴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啊!”扶柳痛出一身冷汗。
  “精神这么好!再来一次吧。”
  还没等扶柳回答,男人已经翻身起来,将他稳稳压住,他这才看清楚这张脸。
  “你是驰风?”
  “哎呀,终于想起来了。来多叫几次。你的声音很不错。”
  邪邪的眼睛,魅惑且下流的语气,扶柳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出去!”
  驰风没理会扶柳的反抗,附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握起他的腰身,就开始 。扶柳被他摇晃得晕头转向,又打又踢,堪堪只是手脚在半空空舞了半天。
  唉,好累!
  你这个畜生,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驰风发泄完,扶柳已经换了一副尊容。魅惑地说道,“还要吗?”
  “你受得了?”
  “好歹也是身经百战。”
  驰风没想到清醒的时候做了一次,扶柳会变得这么柔顺,堪堪摆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身下蓬勃的欲望还没经挑 逗就已经抬起了头。
  扶柳心中闪过一些狠辣,看我不毁了你的子孙根。
  “让我来……”扶柳翻身,让驰风躺下,一边看着他,一边用手轻轻抚摸他的□,堪堪听见呻吟,又换嘴吸允。驰风被他吸得神魂颠倒,差点在他口中喷发。
  “别急,舒服的还在后头呢。”扶柳懒懒坐起身子,用自己的入口引诱着,驰风有些颤抖……
  就在这个时候……
  扶柳陡然站起,飞起一脚就往那最为脆弱的部位踢。
  充斥着欲望的□本来就十分敏感,被这样来一下,即便扶柳当时被弄得奋身乏力,这一脚还是不轻。驰风疼的抱住□在床上打滚。
  “记住教训了吧”扶柳得意地笑着,爬下床,扶着腰,忍住疼,“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看我不阉了你!”
  驰风疼出一身冷汗,对着扶柳的背影牙咬切齿。
  
  呵呵,终于再见了。
  怎么样,扶柳,你现在想干嘛?
  驰风邪邪地笑着,盯着扶柳缓缓坐起身。
  “我要喝水。”
  “好呀。”
  驰风一把拎起他,就将他扔进了飞流之下。虽然是夏天,这山中的水那可不是一般地凉。原本被太阳晒得热热的身体,陡然碰到冰凉凉的水,扶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这只疯狗,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你。
  哼!
  驰风见他很不服气的样子,蹲在飞流旁,捏起他的下巴,邪邪地看着。
  扶柳全身湿透,偏偏手脚被绑,根本就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毫不示弱地瞪着驰风。
  驰风笑了,一口咬住扶柳的嘴唇,吸允了半天,堪堪抬起头来。
  “这水真甜。”
  猪,犯得着这样喝水吗?
  扶柳抬起手臂狠狠擦了一下嘴。
  
  两个被惊得一呆一呆的侍卫,“观摩”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走为上策。
  “驰……驰风公子,还……需要我们送吗?”
  驰风摆摆手,放了两人的行。两人屁颠屁颠地往山下跑。
  “要不要在这里做一次。你看风景多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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