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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驭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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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陌不由的微愣,随即和气笑道:“谢某正是谢陌,不知小喜……”

“谢盟主,我很崇拜你!”小喜伸手握住谢陌的手,一脸崇拜之相。“八月初三取消武林大会那会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了?没想到现在真人就在我眼前,我太激动了。”原武林大会定在八月初三,倘若谢陌七月那会加快行程定能赶上。然却在出发前夜收到推迟武林大会的消息,谢陌这才决定与岚月等人同行。此番武林大会并非选举新任武林盟主,而是由武林上负有名望的天山任天老人所举行的讨伐血魔宫的武林大会。但不知出了何事,任天老人突然推迟武林大会,而推迟的武林大会将在十月廿五举行,即是离今日尚有十日。

但是,谢陌看向血月弦。

血魔宫的正主正同他一桌用膳,要他如何去应对讨伐血魔宫的武林大会?!

血月弦倒是不为所动,他早就知晓涟漪城武林大会的内容,只是他并不在意。

想铲除血魔宫,也得看这些个武林正派有没有那个本事!

“小喜,你一个跑堂的,知道还蛮多的么?”南宫源突然冒出一句调侃话语。

小喜现在一心在谢陌身上,却也没少听别人话里之意的心眼。“小兄弟,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我就是一跑堂的小二,这些事啊,也得多亏我是跑堂的,才能从他们谈话里琢磨出个七七八八。”小喜回到方才的位置上,入座,饮口茶水。“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只要我知道的,都能给你们掏出来,毕竟那两锭金子不能让掌柜的白赚了。”说到那两锭金子,小喜有些痛心,本来那两锭金子现在应是在他怀里揣着的,却被掌柜的占了便宜。

“你可知夏渚果。”

“咳咳、咳咳……”小喜刚又饮口的茶水因岚月的疑问不由喷出。

小喜用衣袖擦擦嘴边的水渍,神情惶恐。“你们,是来找夏渚果的?”见岚月点头,小喜的神情可不能再用惶恐形容,而是又紧张又害怕。他走到门口打开,探探头再关上,又不着痕迹的把墙上那个小洞堵上,再次回到刚才的位置。“你们不是商旅么,怎得来寻夏渚果?”小喜把声音放得极低,手指指墙又指指耳,意喻隔墙有耳,小声说话。

“见你这神情,你知晓。”岚月早已暗中设下结界,隔壁听到只是些闲言碎语。

小喜环顾岚月等人一圈,再次喝口茶水定定神。“这夏渚果的由来可不得了,事关涟漪城的传说。不是小二哥我怕,我是为了你们着想,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听到涟漪城有夏渚果这件事的,但绝对不要在涟漪城向别人问起夏渚果,更不要说你们是因寻找夏渚果而来。”

“为何?”小喜这副模样,倒是引起岚月对涟漪城传说的兴致。

小喜见他们为所动,唯有轻叹一口气。“这事要从涟漪城的传说说起。”

魔王驭夫 第一百零九章 画舵

“父皇是在想小喜说的那些事情?”岚月伸手握住为他擦拭黑发的手。

略微走神的东方璟修立刻回神,反握。“父皇只是有些感慨与惋惜。”

“为何?”对于小喜所说的涟漪传说,岚月不予置否。无论那个传说是否会阻碍他得到夏渚果,但传说毕竟是传说,都是曾经遗留下来的念想而已。如若真按小所说,得到了夏渚果就触怒了传说中的神灵,那他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神灵会给他怎样的惩罚!?

东方璟修把巾帛搁在一边,双手搭在岚月肩头搂紧,半干的黑发安静的倚着东方璟修的胸膛。“岚儿,如若此次寻不到夏渚果,你当如何?”东方璟修并未正面回答岚月的疑惑,而是牵出另一个会令岚月烦恼的问题。又或者岚月并不烦恼,以岚月的脾性,怕是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夏渚果。思及此,东方璟修的心在微微颤抖,把岚月搂得更紧。

他的岚儿,永远令他如此骄傲。

“小喜的话反而验证夏渚果就在涟漪城,父皇,你应知道我不会就此罢休。”

“是,父皇明白。”东方璟修弯下腰,把下颌搁在岚月的头上,铜镜里映着他们的模样。

……

涟漪城是沿海之城,几乎半壁的城都临近海域。

但也因涟漪城是沿海之城,所以从外围开始,涟漪城内皆无如湖泊的水源。存在最多的便是井,如果遇上三伏天的气候,井则容易干枯。百姓们便要离开外围去海域里运水源,还要经过一道涮水的程序方可饮用。不过涟漪城倒是很难得才会遇上个三伏天,所以城内的水源并不缺失。直到涟漪城归属天祁之后,龙都派去的城主聪慧过人,他上任第一件事就是估算着以后遇着三伏天,单是从海域运水源会浪费多少百姓的精力,又会有多少百姓因水源无法及时供应令生命面临枯竭。这一估测来估测去总共花去城主三月时间,最后决定在涟漪城内开掘几条渠道,把海水由浅滩边引进,再以外围阻挡,这便成如今涟漪处处泛湖光的景象。

“这些湖水倒很是清澈,换作海水可没有这么见底了。”黄玉龙不由感叹涟漪城确实处处皆美景,尤其是这里的湖,清澈无比。幽蓝的湖水下面能清晰地看见鱼儿的游动,以及飘动在湖底浮游的水草。自是不止黄玉龙有些感慨,其他人皆是如此。

“几位公子是外地人吧?这里的风光可不止湖,瞧见那远处的画舵没,那才是涟漪城一处极美的美景。”说话者是停留于湖上的船家,此时正值没生意之期。他的衣着是地道涟漪服饰,白包头,包头两边绣美丽的花样图案,边上还吊有玻璃圆珠缨穗,船家腰上系的是装烟草的麂。他坐在船头,手里拿着烟杆,烟斗上垂着一个烟袋子。

南宫源见他这懒散的形象,嘴皮子又开始闹腾起来。“我说老人家,你老没有八十也有五十了,心里怎还惦念着画舵里的姑娘家家。”南宫源蹲下身,他虽不知画舵上的是什么人,但瞧那画舵的装饰,想必是不是些花花姑娘家,就是富家千金。

船家没好气地瞪了南宫源一眼,“没见识的小鬼,哪凉快待哪边去!”

船家的话里多少有些怨气,南宫源可就立马闭嘴了。昨日个听小喜说涟漪城的百姓相当友好团结,他要是此时惹得这老人家不高兴,还指不定他会不会遭涟漪百姓的围攻。要是凶神恶煞、欺民霸市的恶棍,他南宫源见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就偏生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毫无招架,他这才刚恢复不久的开口机会,可别再给让岚月逮着再以噤声。

“船家莫气,他是这个脾气,总得跟人磨磨嘴皮子,逗呵逗呵人。”林云清急忙解释这尴尬的氛围,岚月要他询问关于画舵的事情。这船家一开口便是指往画舵,想必对画舵的事情即便不是百分百熟知,也该略知一二。

船家抖抖烟杆,再吸上一口,吐烟。“逗呵人也不是这么逗呵的,我都是近五旬的老头儿了,不知道刚才那位小兄弟何故拿着老头来开玩笑。”

“是是,对不住了。”林云清点头又哈腰,惹得南宫源在一旁心里滋味分外不爽。

他知晓林云清对待老人家都会特别一点,但依他而看,这老头古怪的很。

五旬老人出来讨生计这没什么,但已近五旬却带着昂贵的烟杆出来讨生计就难免奇怪。

南宫源细细打量船家手里的烟杆,那分明是纯金所制,只是在外层刷了层铜漆。以便这烟杆看来是用铝铜所制,可能是船家没有察觉到,烟斗的下方因斗里的热度而掉了不少铜漆,铜漆下面正好是金黄层面。转念一想,胡家不是定了“三六九等”么?!按船家这身份应是属于平民,平民均不能配戴银饰,可船家手里的拿着的烟杆,那等值比银饰昂贵了不少。不知这船家是有意为之,还是故意让他们产生怀疑。

南宫源望向岚月,却见岚月早就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南宫源顿时恍然大悟。

再环视他们几人,南宫源不得不暗自咒骂自己太蠢,原来他们早就发现这个船家有问题。

“小兄弟,看起来你是有事问我吧?”船家深吸一口烟,吹出。“看在你态度比那位小兄弟要好得多的份上,你问什么,老头知道的就尽量告诉你。”船家换了换坐姿,斜靠在置在船头上的摇椅,抽着烟杆,别说真有几分大老爷们的意思,一点都不像平民。

林云清一见有门,热情的往前走近两步。“船家,这画舵可是雪倚阁所属?”

船家一听林云清这么问,嘴巴裂开,露出一口黄牙。“老头就想着你们不是一般来游湖,要是真想游,老头这船早就载着你们从头游到西喽。”船家把烟斗放在摇椅扶手上敲敲,抖出一些烟草的灰。“那画舵确实是雪倚阁的,也就只有雪倚阁的画舵能有那么大。你们仔细瞧瞧船头和船尾。”船家用烟杆分别指了指船头和船尾。

众人均往画舵的两头望去,方才乍看之下倒没发现什么,现在细看起来,各不一样。

船头上站着的均是女子,自然少不了一些慕名而去的客人。

而船尾则全是男子,其中自然有雪倚阁的小倌,客人也在其中。

“明白了吧?你们想去船头还是船尾都按你们的兴致,那口上有小船载你们过去。像你们几个公子哥都是有钱人家的种,花得起那些个钱,老头我啊还是踏踏实实的撑撑船,赚点小钱好养活自己一个孤家寡人。”摇椅与船板的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船家,你可知伍姑娘会在画舵上吗?”东方莲渊不由得有此一问,因小喜的述说,伍姑娘只要一踏出雪倚阁便只能穿粗布麻衣,但这画舵所属雪倚阁,不知这伍姑娘是否会出现在画舵上。若要人一直待在雪倚阁,想必是人都会闷不住。

船家登时摇椅一停,瞬间愣神之后立即恢复。“原来是冲着伍姑娘去的,想必你们是要落空了。不论你们知不知晓三六九等这事,想在外面见上伍姑娘,那比登天还难。”船家灭了烟斗的火,不再惬意的抽着烟。而是坐在摇椅上,轻轻摇着,淡淡失神。

林云清正欲再作询问,却被岚月制止。“主子?”

“能不能见着伍姑娘,去了画舵便知,可别妨碍这船家做生意。”从船家的言谈举止里,岚月越发觉得画舵里有古怪,至于这古怪是古怪在哪里?他现在也丝毫没有头绪。船家给的谜,只有到了画舵里,所有的谜底自然而然会呈现于岚月等人眼前。

“是。”林云清应了一声,再次弯腰向船家道谢便回到岚月身后。

船家坐在摇椅上已是半阖起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待岚月等人离去后,摇椅缓缓停下,椅上即将陷入沉睡的船家睁开眼睛,眼底透着几分精明的算计。

他们包括三个孩童一共十三人,分两批各自前往船头和船尾。

东方璟修、岚月、东方莲渊、苍穹、南宫源、林云清坐着小船驶向船头。

血月弦、殇、玲、谢陌、萧叶晴、黄玉龙、王易坐着小船驶向船尾。

他们这两批人倒是引起了船上众人的目光,皆因两座小船上的他们个个俊美不凡。

“龙儿,可是还在气?”血月弦借着小船狭隙靠近黄玉龙。

黄玉龙不发一言一语,现在有任务在身,他又不好发作,否则早已向靠近的血月弦举剑。

被血月弦抱在怀里的玲见黄玉龙不为所动,暗自骂了声“爹爹笨”便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朝黄玉龙伸手。“龙儿爹爹,抱抱玲,爹爹的衣服扎人。”

黄玉龙眼角抽了两下,血月弦的衣服分明是上好的缎子,怎会扎人?“我不会抱人。”面对睁眼说瞎话的玲,黄玉龙只有如此直言不讳的拒绝。

玲一撇嘴,水汪汪的眼睛顿时变成泪花泛滥。“龙儿爹爹不喜欢玲,龙儿爹爹……”

“别哭。”玲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黄玉龙抱入怀中,那声“别哭”带着几许柔情。

魔王驭夫 第一百一十章 伍姑娘

“月月,她们没你好看。”苍穹鼓着张脸不满状,这两月来他可跟玲学了不少孩童应有的姿态。他也十分谨记玲向他所说过的话,要懂得物尽其用。

岚月低头看苍穹,再次为曾经的龙神感到惋惜。“苍穹,本少说过不准拿本少与女子相比。”苍穹这位龙神后裔,真不知是因从出生就掉落于苍溟的原因,还是他本身自己那股孩子劲。因此才没有体现出一点龙神的威武霸气,他日若回去天月,苍穹该如何生存?

苍穹看着小船临近船头,而那群俯趴在船栏上朝他们招手的女子,令苍穹更为不悦。

每位女子都是曼妙身姿,体态雍容。苍穹想起玲说这叫花枝招展,不讨喜。

画舵的设计非常特别,小船抵达船头边上竟有木阶,岚月等人顺着木阶而上。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混乱的脂粉香,以及稍显富态的一位中年女子。她是在雪倚阁管理姑娘们的鸨娘秦香姨,雪倚阁的姑娘都称呼她为“秦娘”。

秦娘第一眼见到岚月的时候简直觉着天上掉下了馅饼,这上等的货色要在雪倚阁,那简直赛过当家花魁,赢过头牌公子。“公……公子?”秦娘有些揣揣不安的招呼出声,虽见岚月是男人的打扮,但现在女扮男装混进雪倚阁为学习闺房之乐的人多了去了。

岚月知晓秦娘心中所想,毫不客气的冷眼扫过。“不要对本少打那些肮脏的念头。”

“……是、是。”秦娘被这记冷眼吓得魂不附体,人是美得要命,同样令人恐惧得要命。

苍穹一见这秦娘就格外不喜欢,她还惹恼了岚月,苍穹就更加厌恶。“坏人,不许靠近月月!”苍穹甩掉牵着他手的岚月,两只短小的胳膊用力的推秦娘。单是孩童的力气能有多大?秦娘却偏偏硬生生的跌坐在地。

“哎呦。”秦娘这一吆喝,一群姑娘和几个凶神面煞的打手同时上前。

姑娘们一口一声:“秦娘没事吧?”

而几个打手则是把岚月等人团团围住,一副就等秦娘开口,就把岚月等人扔下湖的架势。

秦娘站起身,用香帕拍拍身上沾得些许尘灰。“做什么!一个个都不用干活了?!”秦娘厉声呵斥,把搀扶她起来的姑娘们全部骂轰走。“几位公子对不住,都是群不懂事的姑娘家,让公子们见笑了。”秦娘向打手们使了个眼色,刚才还围着岚月等人的打手立即散去。

“看来秦娘在雪倚阁的地位还挺受人尊崇的?”南宫源悄悄给苍穹伸了个大拇指。

“公子怎知我唤秦娘,莫不是公子早已打听,目的是……”秦娘变得娇声娇气,话还没说完,用香帕半遮面的朝南宫源投去一个暧昧的眼神。

南宫源只感觉被那个眼神令浑身抖了一遭,“这不刚那群姑娘们唤着,我也就这么叫了。”

秦娘横眉一怒,放下香帕,还不忘娇嗔的跺了下脚。“公子可真是直言不讳。”

“不敢当,我只是习惯于有什么话说什么话,从不溜须拍马,逢场作戏。”

秦娘这会半点子好脾气也给南宫源磨灭了,指桑骂槐这事谁不会做。“公子既然不是逢场作戏,那来画舵做甚?难道还要在秦娘这娶走一个风尘女子不成?”秦娘阅人无数,岚月这群人刚上船头那会,秦娘心里就已有几分底。

他们决计不是来寻花问柳如此简单,还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娘刚才就留了一手。

林云清扯住欲要还嘴的南宫源,上前几步向秦娘温文有礼作揖。“秦娘莫恼,我们既上了画舵,自然是来会得佳人一笑。这点小意思,是向秦娘赔罪的。”林云清从袖子掏出一锭金子,秦娘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接过金子。微微转身用牙齿咬了咬以验金子是真是假,发现是真的时候,秦娘再回身已是笑容满面。

岚月颇为无奈 的看林云清,林云清做事确实越来越周到,却又让他感觉林云清失了本性。

“哎呦,是秦娘有眼不识泰山,把几位公子当……”秦娘嘎然而止,自拍嘴角。见林云清疑惑,香帕一扬,娇羞媚笑。“不愉快的事不提也罢,几位公子快请里面坐。”秦娘手里摸着金锭子,美滋滋的领着岚月等人进入画舵。

画舵里的布置更为奇怪,船舱里本应和船头船尾直通,然这画舵的船舱里在中间却隔着一副大面积的山水屏画。屏画的厚度令人瞧不见那边的情景,屏上的山水画倒是不错。峦嶂叠山,松柏交错,江河恬静,芦苇丛丛。偶时几只黄莺掠过,低鸣船家吟吟曲调。

“美哉美哉。”东方莲渊不得不发出叹服,这副山水画虽不是名家手笔,但笔峰娴熟,一笔画尽沧桑。山峰飘摇惹隐,松柏翠绿拔姿。一幅画下来,犹如置身仙境。

秦娘招来小厮端茶递水,见东方莲渊也如此感叹,脸上笑容更溢。“公子着实好眼力,这画虽不是什么名家之作,却是出自雪倚阁阁主之手,也算是画舵上一道雅致的风景。”小厮上好茶水便退下,秦娘热心的给苍穹端了小盘的瓜子。方才被苍穹推到的时候,秦娘心里没有埋怨那是假的,然一见苍穹的模样,秦娘的母爱顿时泛滥。

这世间,怎得有娃娃出落得跟个小仙童似的。

“不知阁主是否在画舵上?”东方璟修是爱才之人,有如此画作,自然见上本人一面。

秦娘扬着香帕,遮面轻笑。“许多好学的公子见到这副画均想见见阁主,只是阁主从不见外人,也不与外人多说一句只字片语。”秦娘十岁入阁,今已三十。若不是当初她苦苦哀求阁主留在雪倚阁混口饭吃,秦娘这会兴许在街上做乞儿,也或许已嫁作人妇过安宁日子。

“原是这样,那着实可惜了。”东方璟修一副惋惜模样,再次欣赏那副屏画。

苍穹坐在一旁磕着瓜子,虽然秦娘对他百般示好,他却不予理会。“月月,不是来找伍姑娘么?我不喜欢这里,见着伍姑娘我们就走好不好?”苍穹磕了有一会的瓜子,伸手要喝茶,却被东方莲渊端走,小心翼翼的喂苍穹喝下。

“谢谢莲莲。”苍穹和东方莲渊还算混熟的不错,至少苍穹不再连名带姓的唤东方莲渊。

只是这“莲莲”二字,却令东方莲渊每每听到,除了无奈便是宠溺般的失笑。

“伍姑娘?”秦娘可不奇怪身为人父带着自己孩子来逛青楼的,只要能给她钱,她才没那个闲工夫管谁是老子谁是儿子。“你们要见伍姑娘可是找错地了,伍姑娘不出雪倚阁,且只晚上在雪倚阁献曲,你们若是冲着伍姑娘来的,那可得晚上去雪倚阁听她唱曲了。”秦娘顿时兴致缺缺,一般冲着伍姑娘而来的客人,对其他姑娘也就没了半分兴趣。

“云清。”岚月啜口清茶。

“是,主子。”林云清站起身,从袖里掏出两张万两银票给秦娘。

秦娘打开一看是两万两银票,这双腿可都要软得站不稳了。“这位公子虽精明得很,但伍姑娘……”秦娘话还未说完,手里又多了三张2万两的银票。“好好好,你们跟秦娘来。”秦娘笑逐颜开的收起手里的五万两银票,领着岚月等人向左边走去。

经过一条不长不短的通道,秦娘领着他们进了一个较暗的房内。

还不待南宫源细问进这暗房做甚,却见秦娘移开置于角落的大瓮,打开地上木板。

正好容一个人的缺口下透出几许亮光,岚月等人随着秦娘顺着亮光而下。

经过十几阶的木阶,抵达地下的一个小舱,有四位打手分别守在一扇门前。

秦娘左右瞧了瞧,开口询问打手。“伍姑娘可有折腾?”

“没有。”守在门口的打手很是肃然,犹如一座威严的石狮。

秦娘满意的点点头,朝岚月等人招招手,便命打手打开那扇木门。

“伍姑娘,有人出五万两银票来看你了,可要好生招呼啊。”人未到声先到,秦娘刚踏进门内,就朝屋里一阵通喊。

“秦娘,伍儿正在歇息。”躺在软榻上小憩的伍姑娘微微睁开阖起的眼眸。

秦娘做个手势让岚月等人止步,掀开珠帘而进。“伍姑娘,这会有客人招呼,快醒来。”

被隔在珠帘外的几人,细细打量这间屋子。满屋馨香,诗情画意,确是女子所居。再看离在不远处的琴座,琴座旁的栽着几株桃花,令弹琴之人犹坐桃林。

几人还未打量完这间屋子,秦娘就已牵着伍姑娘从珠帘内出来。

只见伍姑娘珠罗玉钗,面若桃李,身姿妙曼。透露出的几分柔弱好似跌落凡尘的仙子。

“伍儿,有礼。”伍姑娘施以常礼屈膝,低头。

莫怪不少富家子弟会为伍姑娘一掷千金,伍姑娘确实婀娜多姿,谦谦有礼。

且嗓音如自然里最为美妙的黄莺,轻柔拂纱,回音点溪,余音绕梁。

魔王驭夫 第一百一十一章 醉翁之意不在曲

“几位公子既来了画舵,却不点小倌,着实说不过去。”头牌公子枫羽坐在血月弦身旁,枫羽即是头牌,容颜姣好自不必说,就依着他那身段,怕是女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血月弦上船尾后便指定要头牌公子枫羽作伴,还为枫羽一掷千金,虽然他如此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但是黄玉龙不为所动的神情,令血月弦多少有些失望。

反而是玲满脸恼意的坐在殇身边,恨恨瞪着枫羽。

玲的目光,枫羽没少吃过,他们这些当小倌的,总得照顾着客人三不五时跟唱戏的一样变的脸色,玲的目光自然习之已常。“小公子生得玲珑剔透,乖巧可爱,想必日后定是有福之人。”三教九流的客人,枫羽没少见,不过还真是第一次见着来这寻欢作乐带着儿子的。

玲不愿受这赞许,横眉冷哼。“离我爹爹远点。”

“玲,不许如此。”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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