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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甜甜饿了作者:甘油脂肪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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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女人,这就是肤浅的女人!和翟林老同志一边低头努力扒饭一边儿忿忿儿的想,老同志三十几年早就被马红梅把峥嵘敲打的没影了,翟默此刻觉得男人都不容易──真正的是男人就应该直面惨淡的现实和肤浅的老娘们儿!

  低著头听见甜甜一个问题接著一个的回答,什麽今年十八,家里就一个,是翟默老师的学生,说到这里马红梅同志又集中火力一顿扫射,“行啊,翟默,人家都教书育人为人师表,你看你把对象培育出来了。”那表情就是对著阶级敌人也绰绰有余,翟默此刻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从南沟里捞出来的了,正常父母哪有这麽对亲生孩子的?!“小尹,你说你是不是被翟默骗过来的?没关系,有什麽意见,放心大胆说,阿姨给你撑腰!”马红梅越说越离谱。

 “我说,你们亲生儿子在你们心中就这麽个猥琐形象?”翟默不满的嘟囔了几句。

 甜甜什麽也没说,只是歪头看著翟默,那眼神温暖闪亮的看的翟默有点不好意思,他低下头去不敢直视甜甜的目光。之後翟默放在桌子底下左手被甜甜紧紧握住从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坚定而真实。翟默庆幸自己没像知名学者杨振宁教授一样在自己八十的时候才收到帝哥给自己老灵魂的最後一份礼物,用小清新的说法是他和甜甜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谢谢阿姨关心,我们两个一直以来挺好的,我爸妈(你父母?你父母是谁?你难道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要不然就是自己无性分裂出来的草履虫先生!翟默一边儿狠狠扒饭一边儿腹诽。後来翟默找了个机会想好好羞辱甜甜一番,就腆著老脸翻著白眼问甜甜爸妈是谁,甜甜诡秘一笑,说,我户口本上监护人写著店长,咦,原来你是店长先生生的?!店长先生真人不露相啊,还能自攻自受呢)也特别喜欢翟老师(好像还特地强调了一下‘老师’,那架势,就是要让翟默负责他一辈子不可)。”甜甜一番回答有力有理有节,完全一扫之前脑瓜仁儿松子儿大的形象,“真希望我跟翟默能跟叔叔和阿姨一样。”说罢还露出小虎牙一笑,拉著翟默的手晃了几下。

 “你这麽说阿姨就放心了。”翟默看到马红梅眼里好像微微的闪著泪光,“妈,你……”,站起身来,翟默刚一开口向想点儿什麽安慰安慰她,被马红梅一手按下了,那股劲儿就是段王爷在世施出独家绝学一阳指也难匹敌,“你坐著陪小尹和你爸好好聊聊。”

放下甜甜的手,翟默尾随进了厨房。厨房里的马红梅正背对著他跟一条鲤鱼战斗不休。
 “妈。”翟默轻轻叫出声。

 “你过来干什麽,大老爷们儿离厨房远点儿又帮不上忙,少在这里添堵。”马红梅一直在战斗,没有回过头来,可是嗓子听著有点堵。翟默一直觉得马红梅女士生错了年代,要是生活在古代,绝对能混个这个派那个教的掌门啥的,最次也是个什麽什麽槽帮扛把子老大。不过就算是灭绝师太也对杨逍有点儿意思不是?这叫铁汉柔情侠骨丹心。马红梅也就表面上张牙舞爪的纸老虎,其实内里贼拉拉温柔堪称传统女性杰出代表。

 “因为我怕你会哭出来啊。”不顾母亲的反对,翟默走上前去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

 “我没哭,”马红梅用手背擦擦眼睛,看到翟默识破了自己得意洋洋的样子,马红梅心虚却依旧外强中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傻孩子,你妈我这是高兴的不行吗?”

 “行行行,马老师说什麽就是什麽,谁让我是你生出来的傻小子呢。”翟默拍拍母亲的肩膀,“不过,妈,谢谢你。”

 “谢什麽?”马红梅问道。

 “你和我爸,这麽多年麻烦你们了。”翟默一直是个不会清晰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就连对自己家里人感谢起来也是张不开嘴跟不上遛儿的别扭。

 “自家人说什麽谢,听得我鸡皮疙瘩乱窜,你要真有心以後有时间就带著小尹回来看看,就算有了媳妇儿也别忘了家里。”马红梅说道。

媳妇儿?翟默心里一阵窃喜,果然自己的形象在广大明眼人眼里都是这麽伟岸!突然,翟默在自己形象高大起来的同时,获得了心理上虚假的平衡。

  回到饭桌刚坐下,跟翟林老同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据说老爷子现在在写自己的回忆录,准备书成之日确保亲戚朋友一人手一本,让他们也接受精神和灵魂的双重洗礼!扯著扯著突然腿上一阵发毛,轻一下重一下的充满挑逗意味的触摸让翟默一阵心里大叫不好。不用问,真相只有一个,甜甜这小子又思凡了,总不可能是自家老爹活了五十多年突然动了龙阳癖无奈天下无基友忍痛对自家儿子下手了吧。

 “老实点儿,别瞎摸!”故意把筷子打翻在地下,翟默趁机俯身低头小声对甜甜严厉的呵斥道。甜甜君,能不能将您心中那名叫“无处可放的春心荡漾”的尾兽暂时封印一下好不好!

  “不要,今天甜甜表现这麽好,出门之前主人说好的要给我奖励。”甜甜不依不饶,手下动作也没停下,说著就一路向上拉开了翟默裤拉链,隔著一层布一把抓住翟默的那啥嗯嗯嗯大家懂得微微用力的揉搓起来,贼兮兮的对著翟默後颈吹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甜甜现在就要你。”

  “你,别……回家以後随你……”这还得了,说话都带颤音了,被自家父母抓住这等场面绝对是天诛地灭人神共愤。

   这时候,自家娘亲端著糖醋鱼上桌了,悲剧,从此发生了。
 “哎呀,糖醋鱼!”惊喜之下,甜甜单手狠狠用劲。


 哎呀哎呀!
 碎了碎了蛋碎了!!!!

 然後,然後,再然後……

 直到回家,翟默也没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

 
 
 

  一三五二四六什麽的都是浮云
 要是有人说翟默是大叔受,翟默是绝对会拍案而起,为了捍卫真理跟这人掐起来的。

 因为翟默曾经(试图)攻过(虽然未遂)甜甜一次。

 看什麽看,没见过大叔反攻啊!面对质疑,翟默颇为霸气的一喊,MD瞧不起人!

 可是为什麽一次就作罢了呢?原因很复杂,总得来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比较复杂,但总结一下理由如下:

 最初按照翟默的计划是逢一三五我上,二四六你上,周末抓阄轮著来。为了落实这项利国利民的政策,翟默还特地买了灭绝之久的月份牌以供提醒之用。按照这样的排列组合本来应该是没问题的,但空中楼阁的理论模式总是在无情的现实中一次次崩塌。翟默忽视了一点宇宙间真理:地球绕著太阳转,太阳绕著甜甜转。生活是由鸡飞狗跳的意外和鸡飞狗跳的甜甜组成的,规矩之类的俗物,存在意义就是给这孩子打破玩儿的。

 没意识到以上真理的翟默盼星星盼月亮盼著深山出太阳,撕了好几张月份牌终於等到反攻的那天。这天早上翟默神清气爽,上课的的时候都被王同学问是不是回光返照去日无多了,晚上知道自己要交公粮了还特意多吃了两碗饭。沐浴焚香静坐祈祷,就差跑到祖坟上放一挂鞭炮感谢祖宗保佑了,翟默摩拳擦掌就等著重振雄风。

 虽然甜甜撅著都能挂油瓶的嘴,老不情愿的脱光了衣服,但依旧阻止不住翟默反攻的决心。
甜甜身条儿很顺,奶白色的肌肤,漂亮的锁骨,流畅的腰线,脊柱後面的小窝,这些在翟默眼中的萌点一个不少。面对甜甜的果体,翟默眯起了眼睛琢磨半天:以前被攻的时候光看前面,这回翻过身才发现总攻甜甜大人的小屁股结实挺翘,那弧度圆润的像是在动物世界里看到的海豚的头。

 想到这里,翟默就噗嗤儿一声笑了出来。立刻被甜甜幽怨的瞪了一眼,“笑什麽笑,抓紧时间,反正你也进去以後甩甩就泄了,十分锺够了吧!老子一会儿要操你操到三天起不了床。”

 翟默今天对於甜甜的人身攻击充耳不闻,反正来自今天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你再怎麽说也是反动势力的奄奄一息。

 前戏之嘴唇。甜甜表情视死如归。

 前戏之脖颈。依旧视死如归。

 前戏之……妈的,老子不干了!翟默忍不住了,甜甜这一脸被坏人糟蹋的表情感觉真的很无趣,於是最後躺倒,主动权上交。

本来这事儿到这儿就应该完了,谁料想第二天一大早,甜甜又开始耍宝,赖在床上不下来。

 “喂喂,甜甜,麻利点儿下床吃饭,别老窝在床上坐著数钱。”

 “不要,老公你坏死了啦,甜甜在做月子,不能下床,”甜甜柔情似水的娇嗔一句,翟默周身一哆嗦,这还没什麽,一会儿甜甜又吓死人不偿命的又加了一句,“死鬼还不是你,非要跟人家上床,这回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你要对人家负责了啦,还不快去给人家做饭!”那怨妇的小眼神儿关了灯都夜光。

 翟默当时的心情完全类似於三伏天里倾盆大雨直通通浇在头顶,又好似数九隆冬怀里抱著块儿冰果奔,廉耻,廉耻,尹甜甜你的廉耻在哪里!真想扒开甜甜脑子研究研究那是什麽宇宙间最无敌的成分组成的,天爷,你怎麽还不开眼劈死这个孽畜,为民除害。此时此刻翟默别无他想一门心思只盼速死。

 “那个,甜甜,我记得你好像是公的?”翟默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五内俱焚的问道,希望能成功召唤出甜甜大脑中为数不多的理智。

 “哦哦哦,甜甜要生小宝宝喽!”理智没有听从翟默的召唤,甜甜人工屏蔽掉了翟默的友情提示。

 还坐月子,做你妹!你那没心没肺的种子都撒多少在我这片广袤热土上了!上你一次你就有了,那老子早就生一窝小猫,天天跟超生游击队似的到处躲搞计划生育的!老子的插头还一点儿插进去你就通电了,你以为你是圣母啊啊啊啊!

 从此之後,只要翟默一提要在上面要不然被骑乘,要不然甜甜就闪著星星眼扭扭捏捏的说,“老公,听说毓婷会导致宫外孕,吃药吃多了人家会变胖,求求你不要了好麽。”

 於是,逆攻受的想法还是个受精卵的时候被捏死在摇篮里了,翟默绝口不提反攻之事。於是,没心没肺的种子继续撒播在翟默老师这片广袤的热土上。




小白脸养成计划

这天晚上洗完澡後,甜甜一头扎进床里,一阵撒欢的滚来滚去,扑棱著脚丫子让翟默给他往身上扑痱子粉。这时翟默正对著账本长吁短叹,算出生活成本後哀叹现在物价涨幅之剧烈,连煎饼果子也开始走高雅反三俗路线,不被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了。本来就不丰满钱包总是不知不觉的就比黄花瘦。钱包钱包你醒醒!你怎麽又瘦了!你振作啊钱包君!

 这时候,翟默一斜眼,瞥见屋角堆著好几袋子猫粮,残酷的现实逼迫著翟默打甜甜猫粮的主意:既然上次网购的猫食剩下不少,甜甜吃的也不多,要不然下半个月先对付著?

 “主人,你好抠哦。”裹著被单扭来扭去,甜甜抬起头来用晶亮的眼睛看著翟默,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这麽一句。

 这一句话,正戳在算账算得正心烦怎麽算也是赤字的翟默心上。劈里啪啦。翟默耳边一阵炸雷响声过後,户口本上的户主家中经济收入的唯一来源,翟默先生就像是螺丝没拧紧的破旧老机器缓缓地回过头来对著甜甜诡秘一笑。

 “你妹,你白吃老子白喝老子白住老子白睡老子老子都没嫌弃你,你还嫌老子穷!活该把你扔到苏丹达尔富忆苦思甜去!”跟吃了枪子儿似的,翟默生气了,发火了,嗷嗷嗷了!把从卧著的马买的十元一大把圆珠笔往地上一扔,气壮山河的对著甜甜吼道。

  “主人是男人,男人当然要养家!”被突然发作的翟默吓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後甜甜立马加入战局。甜甜弟弟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脾气上来一阵梗著脖子强的要死。歪理邪说一大把,思想满世界乱跑混乱到让逻辑之神黯然流泪,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就是这个道理。

 双重标准绝对双重标准!翟默恨得牙痒痒,交公粮的时候你说你是男的要在上面,这时候你的男子气概呢!?

男人,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就算是丑到微微一笑也能让五公里外的犀牛爆肝的男人也依旧在心中坚信,自己帅的惨绝人寰惊动中央。男人的自尊都是满的爆棚但同时又必须搁在玻璃罩子里一碰就碎的。同理,在翟默的潜意识中,就算是吃糠咽菜,秋风卷我屋上三重茅,到了下雨家里漏雨还得到屋外避雨,翟默也安慰自己说,物质上匮乏也挡不住人的灵魂永远高贵,苦难有多远,人类的荣耀就有多远,诸如此类振聋发聩的名人警句全都是翟默的精神食粮。

 这种与时俱进改良版的精神胜利法,被翟默运用的行云流水。

 人类的雄性生物应该是地球生物圈中最好面子的动物,作为雄性的典型代表,翟默坚信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有什麽不足咱们心知肚明得了呗,还非得说出来。这多伤感情。

 尤其是被自己最爱的人大大咧咧直接把硬伤指出来,肯定面子上挂不住,也难怪翟默气急败坏了。退一万步说,再没养甜甜之前翟默过的还是单身自给自足的低碳幸福小生活,可自从圈养甜甜之後,生活水平就江河日下不可同日而语了,可谓是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子回到解放前。

 “你以为你那学费生活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大风刮过来的,尹甜甜!”翟默一句话撂在这里。翟默突然觉得自己酷似那些养著家里蹲小白脸男友的OL,一天累死累活上班下来还得收拾屋子满足这个禽兽心灵肉体的全方位需要,不仅如此,还要圣母般微笑著安慰说,没关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做受的做到我这个地步,也算是空前绝後了吧,想著想著就一时间悲从心中起,,无言以表的大吼一声,“睡觉!”

 漆黑的屋里,各怀心思的主人和宠物背对而卧。 

 翟默开始反思自己和甜甜是不是少了一般情侣的相处磨合期,而直接住在一起导致的结果,或许真跟翟林同志说的,你俩年纪差太多,他十八,你虚岁三十,等到你六十退休他才三十六(乍一听,翟默觉得有点别扭,好像什麽地方不对,可到底错在哪里呢,翟默一时也闹不明白)。马红梅女士也说过要让自己多照顾照顾著甜甜云云。

  正胡思乱想著,一只贼兮兮的手搭上了翟默的腰间。

 “对不起嘛,主人,”甜甜压低了嗓音小心的说道,“甜甜错了,主人原谅甜甜好不好。”

 “错?错在哪儿了?”狠狠把甜甜放在自己腰上作怪的贼手一甩,背对著甜甜翟默色厉内荏的问道,教育孩子虽然不能惩罚,但是要负强化!翟默突然觉得自己把甜甜当儿子养活,真是未老先衰,未婚的爷们儿已婚的心。

 “……”沈默片刻,“……”沈默之後依旧是沈默,就剩下一双贼爪子没歇下来一直乱摸乱拱。

 “你就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翟默又把甜甜爪子一甩,回过头来对著甜甜掷地有声的教育到,“正经点儿,别乱摸!”

 难得看见翟默严肃的样子,甜甜小声说,“如果情人生气了,安慰他最好的方法不是一阵猛亲乱摸麽?为什麽主人这麽别扭……”

 翟默听了甜甜没溜儿的一段话,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从那地方学的?”

“电视上都这麽演的,然後俩人和好就开始腻歪,然後脱衣服,最後镜头一转天就亮了。”义正词严教育一番的严肃心情不知怎麽就变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本来不乌云惨淡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没办法,谁让他这麽萌呢,谁让上辈子欠了这小子的呢。自己败在这只没溜儿猫手里他也认了,大不了下辈子变渣攻死劲儿折腾他。要虐身虐心再虐心再虐身,一点儿辩解机会不给,直接开虐,爱死爱慕什麽的可劲儿的上。想到这里,翟默在被窝里乐了出来。

 可是教育过程还要继续,人民内部矛盾依旧需要解决,“以後吃饭不许挑三拣四,自己衣服自己洗……”翟默开始把鸡零狗碎的东西都翻出来叨叨。甜甜点头一边嗯嗯嗯的答应著,大概听进去了。翟默唧唧歪歪说了好几十条後,弄得两人都累了,然後摸摸甜甜脑袋,说声“不早了,睡吧”就抱著甜甜睡过去了。

 要给年轻的小同志改正错误的机会,翟默抱著对未来希望安然入睡。
       
    甜甜的副业
 自从声情并茂的教育过他後,甜甜又变得很奇怪。

 总体来说有进步,会主动洗袜子,并且历史性创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清洗方法,填补了历史空白:先把袜子放到肥皂水里,让袜子在肥皂水里欢乐的游一圈儿,之後用手指拈著捞上来,最後放到晴朗的阳光下暴晒。回过头来开心的对翟默笑道,主人,人家洗完衣服咯,甜甜是不是很乖?每到这个时候翟默嘴角就一阵不自觉的抽搐。

  总算是有洗衣服的主动性不是?翟默自我宽慰的想,於是把袜子摘下来重新洗一遍。

  每天翟默一回家,就看见甜甜带著副平光眼镜,神神叨叨拿著本也不知道从那个盗版书摊儿淘换的《心理保健与变态的预防》(错别字成堆不说,那本书还第一个把同性恋当做心理变态,治疗方法如下:给患者一本书,里面有男性和女性果体各半,当患者看到同性时,给予催吐剂负强化;看到异性图片是,用牛奶给与正强化。翟默看到这里痛苦把脸扭到一边:甜甜人家说咱们是变态,你可得小心点儿,这要是被抓住了还要催吐),问他干什麽就目空一切瞟一眼翟默,那小头扬的,那小胸膛挺得,那鼻孔恨不得放倒翟默脑袋上,装完13後,放低语调意气风发说,男人的事业都是深沈和神秘的,你们岂能明白!

 翟默很纳闷儿。不过联想到甜甜每次不让翟默在上面的必杀理由之一:先捂著脸扭来扭去,然後飞霞满面娇羞的说,不要嘛,主人,人家女性长辈来了,不方便了啦。

 你妹,人家小姑娘的是女性长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的那个是大舅子!综上所述,这孩子每个月总有那麽几天不正常,现在正赶上这不正常的时候了。要不然回去给他泡点儿红糖水得了,翟默邪恶的想。

 今天下班儿回家,刚把电驴子停到楼底下,一抬眼才发现楼底下停著一眼都望不到头儿的加长轿车,谑!要问这车有多长?打个形象的比方大概就是三十辆奥拓用铁丝穿起来的长度。不仅如此,旁边还一动不动的站著几只穿黑衣带黑墨镜面无表情的男子,看起来很像走上一条儿没有光的路的人,这种职业范围很广,最被群众熟知就是那种专门在人家门口搞艺术创作,用油漆饱含深情写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还钱砍你手杀你全家之类的行为艺术家。翟默一直坚定的认为职业无贵贱,所以经过三十辆奥拓时,对这些黑衣人们投以崇敬的目光。

 由於考虑到要回家做饭,翟默也没细想,径直走到单元门口,可没想到还没进门儿就被黑衣人甲拦了下来,“你干什麽的?”黑衣甲语气不善的问道。

  “回家做饭的。”突然被拦住,翟默有点儿疑惑。

  “住在几楼几室?”黑衣人继续盘问道。

 “我为什麽要告诉你?”翟默有点儿不高兴了,反问道,问我什麽我就答什麽,将知识分子的骨气放在何处?

 “主人,你回来啦!”就在两拨人僵持的时候,突然甜甜的声音从头上传了过来,翟默抬头一看,只见甜甜从楼上窗户伸出头来招手示意,“自己人,自己人,几位大哥让他进来吧。”

  翟默想问问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怎麽甜甜跟这些艺术家扯上了关系,可刚掏出钥匙想打开家门,就被屋里传来的尖叫声吓得倒退三步,全身哆哆嗦嗦钥匙也抖到了地上。

 完了,甜甜是不是又要被大魔王附身了!这种念头一冒出来就迅速让翟默恐惧到全身发抖,於是迅速打开家门,闯入客厅,可映入眼帘的确实这一幅情景:

 一名陌生人坐在自家沙发上,捂脸看起来是在哭泣,虽然看不到脸,可从黑色如瀑的长发看来应该长相不俗。一边甜甜装模作样的身穿白大褂,继续带著平光眼镜,煞有介事的拍著这个人的肩膀表示安慰。此情此景,让翟默想到了客串心理咨询师的村长赵大宝。

 大魔王在哪里?翟默刚想跟大魔王大战三百回合却发现敌情有误,只要甜甜别被别人欺负就行,看到甜甜欺负别人的一片祥和景象,翟默把一颗吊到嗓子眼儿的心塞了回去。刚想开口问个究竟,陌生人突然抬起头来,他将颊边的碎发拢到耳後,简单的动作竟有说不出的妩媚之意,虽然举手投足间都有消弭不了一股阴柔之气,但翟默不得不承认这种超越性别的豔丽很是吸引人,可是这位……怎麽看怎麽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翟默琢磨个没完。

  可接下来美人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打破了翟默的回忆,只听得美人吊著嗓子跟舞台上的小旦似的嘶嚎道,还掐著甜甜的脖子来回晃,“甜甜弟弟,这些杀千刀的人类们!到底怎麽样才能渣都不剩的吃掉他们!你不是说狂吻猛操他们就能乖乖爱上我们嘛!你给我说说说说清楚!”这声音就跟指甲划黑板,炒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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