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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poison-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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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
Alfred?Blante: 艾尔弗里德?布兰特
兰特里斯庄园主人,继承了父亲兰特里斯男爵的称号,为了找寻在战争中失踪的父亲不停的努力。骁勇善战,会经商,会政治,也懂军事。父亲消失后决定每年春天结束时剪一次头发,喜欢红色,却总是穿一身黑。
为人心狠手辣,除了对亲生弟弟百依百顺外不会顾及任何人的感受。
当然这是在遇到某人之前。
Silverstre?Clemmenson: 希尔维斯特?克莱门森
水相占卜师,武器为随身携带竖琴。法力并不稳定,不能与异族之间用除了自己种族以外的语言交谈,否则会恢复猫身。眼睛通常无神,看起来像盲人。喜欢黑色却总是穿一身白衣。变为猫后毛色为灰色,喜欢吃黄鱼。一直努力修炼占卜术,希望有一天可以看到Alfred的未来。
Alex?Blante: 亚历克斯?布兰特
兰特里斯庄园少主人,生命的重心是哥哥,无论如何都希望哥哥幸福快乐。性格单纯,倔强。有一双与Silverstre类似的茶色眼睛,爱笑。喜欢宠物赫班尼斯。认为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是小时候父亲讲的睡前故事和长大后见过两次出现呢在泰晤士河上的彩虹。
Flora?Safforn:佛罗那?萨弗伦
跟随Alfred守护庄园的死士,性格刚柔并济。在他看来,唯一能融化自己的只有Alex的微笑。终身未娶,一直守护庄园,即使后来被封为“Duke Colchicum”后也没有离开。
William?Forsyth:威廉?弗塞斯
吟游诗人,喜欢云游四方到处流窜。虽然身为Silverstre的侍者却经常不见踪影。占卜能力极弱,治愈能力很强。曾任Alex的竖琴老师。有异装癖,性格古怪却对Silverstre言听计从。
Megin?Sativa:梅根?衫提维
英国摄政王,喜欢各种类型美少年。年轻时候曾遇到过一位美人,求而不得,失之不再见,努力数十年仍不能寻得。一日进宫遇见大主教,望其侧脸与昔日美少年神似,至此死缠烂打。
Hazel 海柔尔
英格兰国王。
Cecillia 塞西莉亚
苏格兰公主,国王的妹妹,Alfred的合法妻子。
占卜师们
水相占卜族族长:L?R?Flanders 法兰德斯
英格兰大主教,Silverstre的养父,与摄政王Megin关系密切,痛恨火族族长。一心想撕毁世间所有美好,终日见不得别人微笑,尤其是火族族长。出席仪式时总以老者示人,在教堂时恢复年轻模样,相貌俊美。
前族长:Naproxen?Clemmenson 纳普森?克莱门森
水相占卜族族长,希尔维斯特的父亲,有生之年的愿望是盼着水相占卜族和梦境占卜族的统一。在斯图尔特之战中被杀,尸身被法兰蒂斯寻回厚葬。
梦境占卜族族长: cassia?Ramulus 卡西娅?拉缪蕾斯?克莱门森
纳普森的结发妻子,希尔维斯特的母亲。因为被人设计而爱上纳普森,一心想要嫁给他。后来带着族人嫁到了克莱门森家,希望两族和平共处。在斯图尔特之战中亲眼见到丈夫被杀,战争结束后自杀。
梦境占卜师:Salvia?japonica 萨尔维亚?亚普尼卡
一心迷恋卡西娅,在她嫁人后一直策划着刺杀纳普森。发动了斯图尔特之战,杀死了纳普森,却从此被封印。
梦境占卜师:Sedatives?Nitrous 瑟戴提维斯?尼萃斯
通过听人描述梦境进行占卜,亦可以进入他人梦境替人诊治。传说具有起死回生的法力。性格温和。
火相占卜族族长:Campsis?Grand 康姆普塞斯?格兰蒂
透过火苗预测吉凶,与水族族长有过不解渊源。为人急躁冲动,做事不计后果。
风相占卜师:Williams?Elder威廉姆斯?厄尔德
常年居住在山顶,极度怕热和潮湿的环境。为Alfred多年好友。
星相占卜师:Tollens?Elder托伦斯?厄尔德
与威廉姆斯是亲兄弟,凯西纳尔的情人。除了会占卜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哲学家,对凯西纳尔的人生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不过,短命。
Kishner?Blante:凯西纳尔?布兰特
Alfred和Alex的父亲
人物名字来源
Alfred: 古时候一位皇帝的名字
Alex:曾经合作过的一位医生的名字
Silverstre: 单纯觉得好听而已
Clemmenson: 有机化学里的一位人物,有名的克莱门森还原法,这里当做了男主角之一的姓氏。
Flora?Safforn:佛罗那就是巴比妥,一种麻醉药。萨弗伦就是秋水仙,一种毒药。
William?Forsyth:连翘。所以这货是纯粹的治愈系。
Sativa:大麻,一种毒品。
Hazel和Cecillia,摔字典的结果。
L?R?Flanders:田野罂粟,一种毒品。毒性跟罂粟类似,又称虞美人,所以大主教是美人。
Campsis?Grand:凌霄花,又称堕胎花。总的来说是一味妇科药。这货太邪恶。
Sedatives?Nitrous:前者是镇静药的统称,后者是氧化亚氨,一种吸入性全身麻醉药。
Williams?Elder:接骨木,一味中药不解释。
Tollens:托伦斯试剂,也就是银氨溶液,用途不解释。
Kishner:伍尔夫?凯西纳尔,牛逼的有机化学家之一,我国化学家黄鸣龙曾改良过他的反应,将改良后的反应命名为黄鸣龙反应。
Salvia?japonica:鼠尾草。花语是家庭观念,但在这里的人物形象似乎有些过头了。
cassia?Ramulus:桂枝。 性温味辛、甘,归心、肺、膀胱经。是本人非常喜欢的一味中药。
Naproxen:萘普生。一种解热、镇痛、抗炎药。
最后是赫班尼斯,其实就是天仙子,一种剧毒药物。
☆、chapter 1
夜幕降临,离国王设宴的时间还有一阵子。
月光淡淡的洒在兰特里斯庄园大地上;光洁的大地上映着明亮的光线,可怎么都照不到地下室里的空间。
“Somniferum; NIDRUM; Semen Hyoscyami; Faeces Tyogopterpri; Realgar……”
艾尔弗里德伸着修长的手指一一划过柜子里盛满毒药的琉璃瓶,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嘴里小声的念着这些药物的名字。右手的烛台闪着妖冶的光,似乎跟端着它的人一样喜欢这满屋子的邪气。
就连月光都很想见识一下这人的魅力,无奈即使她有足够的穿透力却还是触不到那张微微笑着的脸。
出了地下室,月光正洒在窗外,像这里的主人一样以慵懒的姿态,透过玻璃窗照亮了大厅的地板。他穿着黑色长袍,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有些诡异,可那双眼却透着更深的坚定。
慢慢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守卫,脑子飞快地转动。
“大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侍卫恭敬上前请示,像之前的很多次出席宴会前一样。
这样美好的月色在伦敦很是难得,竟让白天看起来灰暗的街道显得没那么阴霾。艾尔弗里德看着月亮,脸上还是那样的淡淡微笑,似乎这样的活动让他显得不只是高兴那么简单。
“亚历克斯睡了吗?”
“是的,已经睡了。”
“好,出发吧。”将烛台递给守卫,缓缓踏出大厅朝着庄园门口去了。
兰特里斯庄园是艾尔弗里德父亲早年征战得来的褒奖,老国王对他宠爱有加,才特别赏赐了这个庄园,并封他为男爵。
可是,后来父亲在战争中失踪,艾尔弗里德便继承了这个封号,并一直试图在年轻国王的统治下创造出像父亲当年那样的雄风。
“大人,到了。”马夫停下车,跟在身边的骑士对马车里的男爵说。
这样的盛大庆典,王宫是一定会精心装扮的。他安静的踏过那条今年才翻修过的道路,沿着它一直到王宫大门。
为庆祝国王登基第二年,晚宴设在晚上七点,所有贵族都早早的赶到了王宫,并各自寻找机会向国王表达自己的忠心。
火把和月光把道路照的清晰可见,艾尔弗里德走的很从容。他在心里将国王的名字念了一遍,心里觉得这次的聚会似乎有些不一样,好像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Hazel,想来当时喜得贵子的老国王是对这位要继承他王位的王子多么的看重,竟赐予他天生领导者的名字。
只不过统治这件事,并不是有了好名字就行的。
踏入宴会大厅,国王已经坐在王位上,众多宾客都已经悉数到场。
“艾尔弗里德,天啦,你终于到了。”
“陛下,我来迟了。”脱去长袍,他上前去下跪行礼并亲吻国王那颗红宝石戒指,并命人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这是必然要经过的礼节,尽管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向这样一个并无统治天分的人这么做。
国王是一个刚刚过了十七岁生日的男孩,对于国家的大部分事务都不懂怎么打理,就连出入平常的交易场所也得带着日理万机的摄政大臣。
但这个男孩对父亲好友的儿子有着极大的兴趣,每次见到他总是会笑的很开心。
“没关系,来了就好,入座吧。”
男爵右手食指上戴着一颗很大的红宝石戒指,宝石很天然,却从来不闪光。
他低头看了看那颗戒指,点点头到了自己该坐的位置,伸出左手端起酒杯,晃了晃,眯起眼睛笑了。
“开始。”国王Hazel对着满座的大臣宣布着,同时还看了看身边摄政王的眼神。
侍女们进入大厅,为大臣们端上美味的食物,整个大厅都充满了热闹。
整个庆祝活动才刚刚开始,首先是由摄政王代替国王宣读一年来发生的各种大小事务,以及其间对国王功绩的评价。
等摄政王梅根公爵终于结束了那写满了整整一卷的宣讲词,他放下手里的纸张,一脸威严的对着下面坐着的大臣,很郑重的说,“现在,请各位敬我们伟大的国王,祝贺我们的国家。”
Now; let’s toast to our great king and kingdom。
坐在下面的艾尔弗里德勾勾嘴角看着杯子里红色的液体,突然间想起了自己藏在地下室里的Xanthipes;也有这样鲜艳的色彩。
全体起立,对着年轻的国王举起酒杯,齐声说着祝福的宣辞。
国王端着为他特制的酒杯,眼神却一直落在那个爵位不是那么高的男子身上,表情有些明显,但却看起来很可爱。
男爵也站着,举着酒杯,眼神里微微透着轻蔑。抬头时恰好看到了正在看自己的国王,随即加大了嘴角上扬的弧度,笑意也跟着加深了。
舞会开始前有公爵特意请来的乐师奏乐,大家都盯着那个空缺的位置,想象出来的会是怎样一位美人。
公爵喜欢美人,大家都知道。各种各样的美人都有收藏,包括国王在内。
所以,大家都在猜,这位新来的乐师也一定是公爵的收藏之一。
抱着竖琴的少年从侧门进来,步伐不紧不慢,带着浓烈的从容。
男爵看着这个少年,忽然想起了自己很疼爱的弟弟。
素白的长袍懒懒的挂在身上,长长的白发没有经过任何的打理,即使这样也可以很好的修饰少年的美。
“陛下,这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Silverstre;从北方来的。”公爵对国王恭敬的鞠了一躬,并慢慢的解释这乐师的来历。
“他是你的乐师吗?”海柔尔温柔的蓝眼睛看着公爵,然后看着那位抱住竖琴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笑了。
“是的,他是我特意从北方请来为陛下演奏的。”
“嗯。”
公爵回头一个眼神,乐师便开始演奏。
一瞬间似天籁降临般笼罩了整个大厅,令大臣们都有些陶醉。差不多都会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捧着美酒,只觉得身心都变得轻柔,似乎可以飞起来。
“Semen Hyoscyami。”艾尔弗里德看着自己食指上的戒指,听着这美妙的音色,看着周围大臣们的反应,不禁想起自己曾使用过很多次的hyoscyami毒药。那是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东西,中毒的人大多呈现出愉悦的表情,却不知其实已经深陷危机。
白衣少年转头看着没有过多反应的男子,没有焦距的眼神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男爵看着转过的少年的脸,真的很精致,却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唯独那双眼睛引起了他的注意,如果不仔细观察,一般人可能会第一眼觉得这是一个盲人。
一曲终了,大家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少年,那种惊叹声跟着惊喜的表情,都说明了少年的音乐能力。
不过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应,但凡听过他弹琴的人大都是这样的一副表情。
只是像男爵那样的反应实在有些少见,仿佛佩戴了辟邪的护身符一般可以抵御自己音色的魔力。
茶色的眼睛看了男爵一眼,便被公爵的笑声给召唤了回来。
“好。很好。”国王不禁开始给予褒奖,坐在王位上有些欣喜若狂,“简直太好了。”
他一直看着少年,忍不住夸奖,然后又看着公爵,最后说,“我很喜欢这曲子。”
“陛下喜欢就好。”公爵很得意的看着少年才转身回答了国王的话。
少年也笑笑低头鞠躬,淡淡的,却很明显。
舞会开始了,每位大臣都有自己的舞伴,进入到舞池里开始释放情绪。
男爵坐在原位上仔细品着宫廷美酒,尽管自己的庄园里也酿制美酒,却跟这样的东西有着不一样的味道。
他喜欢宫廷里的东西,无论什么。
☆、chapter 2
“男爵大人,我敬你。”一位贵妇人走到艾尔弗里德的身边,看着风华正茂的男子,笑容在脸上尽显。
“谢谢。”起身礼貌迎接,虽然端着杯子的左手有些僵硬,可还是得继续。“我也敬您。”
妇人还没来得及问男爵是否愿意请她跳支舞,国王的侍卫就到了两人面前。
“男爵大人,陛下请您过去一下。”
“好。”
向妇人点头致歉,随即离开,看不清表情的男子在众多的女子心里都是一团神秘的黑雾。大家从来都没想过当年叱咤风云的安德鲁男爵那个从来都躲在墙角也不喜欢跟人交流的儿子长大了会是这样一幅出人意料的样子,不仅把庄园打理的有模有样的,还在政治上有了不错的成绩。
“陛下,您找我?”
“哦,Alfred,我就是想跟你喝杯酒,没有什么。”国王一脸的惬意,脸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有些发红,精神状况看起来不错。
“嗯,我敬陛下,祝祖国在陛下的统治下越来越繁荣。”端起身边的酒,他对坐在王位上的少年举着酒杯。
“谢谢你。”少年似乎很高兴,可以看到男爵亲自站在自己面前。
不过这个时候的艾尔弗里德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站在大厅一边的乐师。他总觉得现在这个空间的人们之所以会出现这样高兴的面貌,全都是因为听了之前少年的音色的原因。
这个不明来历的少年让一向心无旁骛的男爵大人有了很浓厚的兴趣。
“乐师大人?”他端着刚刚斟满的葡萄酒站在少年的背后,轻轻地叫他。
少年慢慢回头看着男爵,如果那可以叫做看的话。
近看少年,男爵发现他的双眼竟然真的是瞎的。但是他相信这个少年是可以看到东西的,以为他知道站在面前的自己是跟什么样子的人。
少年微微张了张嘴,对于艾尔弗里德的出现,他似乎有些紧张。但是过了一会儿便恢复了原状,淡淡一笑不说话。
“琴音很美妙。”那音色确实很好听,如果除去那些下蛊的意图。
Silverstre 看着男爵,嘴角上扬点点头。
这个回应让艾尔弗里德有些诧异,却不知该去怀疑什么。
“敬你。”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才发现少年手上并没有酒。
少年听到这两个字,先是鞠躬道谢,再是抬起头摇了摇,跟着又笑了。
这下男爵彻底疑惑了。
“对不起,男爵大人,希尔他平时不喝酒的。”摄政王及时的赶到为少年解说,只是这一句就足以让男爵不高兴。
“哦,原来这样。”他在心里蹙眉,表面上却看起来很平和。
只是他到了最后都没有明白,为什么少年到了最后都没有说一句话。
……
在兰特里斯庄园的小池里,生长着常年长不大的蝌蚪。艾尔弗里德喜欢在小池边的长椅上看书,享受四季的阳光和风,很有feel。
庄园里的一草一木他都会亲自过问,并加以修饰。
男爵是个喜好清静的人,酷爱种植各种花草。这是大家对他除了长相之外的另一个深刻的印象,艾尔弗里德爱惜植物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沿着小路,妖冶的花儿施展着自己的美丽。男爵拿着上古的文献,从容的经过,嘴角那抹一直都在的笑意显得格外耀眼。花粉调皮的跳上他长袍的后摆,想往上去一睹主人风采。
倘若把这里当成不受世俗打扰的世外桃源,一点都没错。芳草茵茵,溪流潺潺,极具魅力的亭台楼阁,每一件都可以打动世人的心。
可是,这庄园跟他的主人一样,都是拥有一张蛊惑人心的外皮,而内里隐藏着无限多的危机和陷阱,谁要是被迷惑,就再无回头的余地。
“哥。”亚历克斯一脸笑意的出现在男爵面前,作为庄园的主人之一,亚历克斯可谓算是没有丝毫架子,总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让大家都心疼不已。
“你手里拿的什么?”男爵蹙眉看着那正在流逝的生命,引起注意的不是生命本身,而是那植物内在所含有的毒素。
“从后面山脚下摘的。”天真的少年对着花看了看,对这种鲜艳色彩的植物完全不了解,“这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亚历克斯身后恭敬的站着自己的贴身侍卫,他看到了男爵愤怒的眼神,立即就低下头去不敢抬起来,连腰也弓的低了很多。
“不是让你好好看着他么,怎么可以让他去后山?”只是轻轻的一句问话已经让侍卫有些发抖,大家都知道这位看起来亲切的勋爵绝不是长相那么善良。
“少爷说很想去后山散心……”说道后面自己都没有勇气继续顶嘴了,便继续低下头不敢抬。
伸出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男爵接过亚历克斯手里的鲜花,拿到面前仔细观察着,突然发现这棵精心培育的Colchicum autumntale开的比去年好灿烂,看来是自己的方法起到作用了。
“以后,不准乱碰这里的东西,也不可以乱跑。知道吗?”对这个弟弟疼爱,是男爵超出所有耐心的行为。
“那我能做什么呢,哥,你不会想要我去念那么傻不拉几的书吧。我才不要。”少年皱着眉头嘟嘟嘴,挑眉看着自己的兄长。
“让Flora教你剑术吧。”艾尔弗里德对这个弟弟的天真既珍惜又觉得费力,他不想自己唯一的亲人也卷入到自己的计划里来,所有总是任何事都隐瞒又不想他总是这样长不大。
说完就离开长廊的他听到亚历克斯在背后大声地问,“哥,为什么水池里的蝌蚪从来不会变成青蛙呢?”
他站住脚步,慢慢地回头看着少年茶色的眼睛,忽然想起了不久在国王盛宴上见到的乐师。
“因为他们变成青蛙后就再也见不到亚历克斯了,所有他们选择永远都陪着你。”
这样的回答简直让人想笑,可是天真的亚历克斯却信以为真,只是开心的回以一笑便跟着侍卫离开了。
庄园的东方是这个田地里唯一可以正常出入的地方,那里种的花草和树木都有正常的新陈代谢,长出来的果实是提供了主仆们的一切饮食。
亚历克斯站在葡萄架下看着远方的大树,对身边的侍卫说,“哥哥他明明不是左撇子,却从来都不用右手做事,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少年时期的思维总是异常的活跃,可以问出很多平常人不会想到的的东西,却不是每一个都会有答案。
“男爵大人有很重大的责任,所以才会这样劳累。”
“这跟劳累有什么关系?”完全没有明白这回答的亚历克斯怀疑这侍卫是不是理解错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他的右手承受了很大的负重,让他不能再用那只手做其他的事。”
“什么?”从来不知道有这事的少年很诧异的看着侍卫,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曲解了这话的意思,“难道哥哥的右手受了伤吗?”
“是的,但是,不是。我的意思是,男爵大人的右手并不是受了伤,而是跟从前不一样了。他不可以随便使用,除非万不得已。”
“佛罗那,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直以来,Flora都明白男爵的计划,也帮助他完成了很多。男爵从来不怕得罪谁,也不在乎报应,只是唯独不可以让亲弟弟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对不起少爷,请恕Flora不能说。”对着少年鞠了一躬,黑色的头发在微风中有些许凌乱,轻拂过亚历克斯青涩的脸颊。
还没等到自己的主人继续发问,佛罗那接着说,“但是大人请放心,Flora一定尽全力保护好男爵大人的。”
“哦,那就好。”之前还在担心的少年听到侍卫的回答便觉得有定心丸在心里作用一样的沉住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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