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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狐仙当宠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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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突然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隐去身形了。”
君迟砚挑眉,“为何?”
“其实你是怕和那只鬼撞衫吧!”
“……”他不该问的!
见那鬼要离开古井旁,君迟砚在它面前现身,挡住它的去路。眼前的女鬼披头散发,那张脸虽苍白得无一丝血色,却依旧美丽动人,竟是个漂亮非常的年轻女鬼。
女鬼在君迟砚刻意散发的气势下魂体开始颤抖,隐隐有退却之意,君迟砚却眼疾手快先一步断了她的后路。女鬼见无路可逃,便愤愤道:“你是谁?为何要害我?”瞧您说的,死都早死透了,人还怎么害你?
君迟砚道:“应该我问你,死后为何不去阴司投胎,而在阳间逗留?赵小姐。”女鬼惊讶抬头,“你知道我是谁?”
君迟砚却不回答她的问题,“你成鬼半年多,栖身古井,阴气过重实属正常,但你身上浓重的怨念又是从何而来?”
“呵呵呵……”女鬼笑声漆厉,身上怨念因情绪波动又重了几分,“我当然怨,我如何不怨?那畜生害了我,又害了爹爹,还想将赵家家业据为己有,我绝不让他得逞,我要他不得好死!”
君迟砚待女鬼周围气息狂躁稍减才道:“你是说你并非死于意外,而是被人所害?”
☆、四、捉鬼轶事
“是赵正延!都是赵正延那个畜生!他将我害死不够,还在我爹的饮食中下慢性毒药,我不会放过他!我要他死无全尸!”女鬼突然尖叫起来,周围怨气越来越重,女鬼双目赤红,突然疯狂地向外冲去。
君迟砚却似乎未看到女鬼的动作般,站在原地无半分阻止之意。然那女鬼只冲出去几步远,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如此反复几次,女鬼见实在无法冲破阻碍,便知趣地消停下来。虽然这个知趣更多是因为她其实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撞。
狐狸倒是颇有兴味地将视线从女鬼身上转向君迟砚,这结界又是在他睡觉时设下的?
似乎知道某只狐狸心中所想般,君迟砚淡定回视,“是在你看戏时设的。”
“……”好吧,他承认刚才看女鬼精彩的表演看得太过专注了。
君迟砚见狐狸无语,嘴角上翘勾勒出一抹笑意,转而对女鬼道:“说出你的事,我可以帮你。”女鬼戒备地看着君迟砚,“我凭什么信你?”
“让你魂飞魄散于我而言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你除了信我别无选择。”……蚂蚁也是一条命,你不可以视蚁命为草芥!
女鬼似乎有些动摇,却还是谨慎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君迟砚毫不避讳地答:“为了从赵公子那儿拿更多的钱。”
“……”女鬼因仇恨而显得狰狞的脸出现裂缝,“你开玩笑的吧?”
君迟砚一脸怪异且认真地看着女鬼,反问:“我为什么要开玩笑?缓解气氛么?”
“……为什么帮我会拿到更多的钱?”女鬼抗打击的能力显然增强,但面上的狰狞已有破碎之兆。
“麻烦大小决定钱的多少,灭你比帮你来的容易多了。”
“……”女鬼彻底破功,对于这种随时把灭了她放在嘴边的人她实在不该问这么自取其辱的问题!
女鬼妥协,“好吧,我告诉你。就算你帮不了什么,能够倾诉一下也好。”
“你够聪明的话就该选择相信我的实力。”
……她可以认为他这是在很无耻地自夸吗?要不要表现得这么欠扁的样子啊?!女鬼实在无力吐嘈,只能认命地讲起她的故事来。不过一只鬼讲自己的故事……那不是讲鬼故事么?
据女鬼所言,她本是赵府三小姐赵莞心,平时喜欢钻研医理,半年多前一次为她的爹,也就是赵老爷把脉,却发现赵老爷并不像赵正延所说身体不适,而是被人下了毒!赵莞心大惊之下前去找赵正延,却不小心听到赵正延与管家的谈话,才知道原来赵正延竟不是赵老爷亲生骨肉,而是大夫人和管家所生。赵老爷发觉真相,虽不想将事情说出败坏赵府名声,却决定将家产全部留给赵正廷,赵正延一分不得。赵正延和管家得知此事,便在赵老爷的饮食中暗下手脚,让他中了慢性毒药,然后在他神志不清时让他立下遗产。
赵莞心震惊之下强自稳定心神欲悄然离去,但慌张之中还是惊动了屋中两人。赵正延见事情败露,便打晕赵莞心,将她扔入古井之中,造成她失足落井的假象。
“我虽有怨气,却还未至厉鬼程度,赵正延身上又不知有什么东西护着他,让我无法近他的身,只能每日到他院中扰得他不得安宁。”
君迟砚突然问道:“你去找过赵正廷?”
赵莞心目光微闪,“没错,我本想提醒二哥小心赵正延,哪知他竟承受不住我的阴气晕了过去,我怕再靠近会于他有害,便只能离开。”
君迟砚眉头微皱,“你这么重的阴气不该随便靠近活人,我将你收入这块玉中,跟随在我身边,但你只能看我做事,不得插手。”君迟砚说着摊开手掌,一块碧绿的玉佩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上。
赵莞心犹豫片刻,但想自己连赵正延的身都近不了,现在只能相信君迟砚,便咬牙道:“好。”
白影一晃,赵莞心便被君迟砚收入玉中。墨白正好奇君迟砚要将玉佩放在身上何处,便见他用红绳穿过玉佩,在绳头随意地打了个结,更为随意地将其挂到狐狸颈上。
墨白:“……”为什么要挂我身上不挂你自己身上啊混蛋!怨鬼什么的一定很脏的吧,一定的吧!
无论内心再怎么咆哮,依旧改变不了脖子上挂着个“脏东西”的事实。君迟砚解了布在古井四周的结界,走出这个“鬼院”不远,便看见带着侍从一脸焦急,似乎在寻找什么的赵正廷。
赵正廷也看见了君迟砚,不等他走过去便快步走上前来道:“君公子,可算找到你了,那个……怎么样了?”
君迟砚面不改色道:“逃了。”
“啊?”赵正廷惊呼一声,随即面色苍白道,“君公子这么厉害都让它给逃了,这……”
“是我考虑不周,我的气息太过强大,明目张胆地站在那儿,它刚出来便被吓得缩了回去,连我也来不及捉住它。”
感情你隐身不是怕吓到人而是怕吓到鬼,想得还真是周到。狐狸内心吐嘈,默默地伸出爪子按住躁动的玉佩。
赵正廷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不太自然地扯出笑道:“君公子辛苦了,今晚且先休息,明日再来捉它也不迟。”
“明日恐怕不行。”君迟砚叹息,“它被我这么一吓,没有几日是不敢出来了。”
赵正廷嘴角抽搐,脸上的笑险些保持不住。“那便等它敢出来时再抓,这几日君公子也好布置一番。”
君迟砚斜睨赵正廷一眼,不屑道:“不过一只小鬼,需要什么布置?”
赵正廷的脸色变了几变,唇角的弧度尴尬地保持着。墨白同情而又幸灾乐祸地看着赵正廷,还好赵正廷比墨白想象中坚强,很快便从君迟砚接连的言语打击中回过神来,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对君迟砚道:“君公子请随我到客房,其余的事明日再说,今晚还是先休息吧。”
君迟砚正要开口说话,却见赵正廷飞快地转身在前面带路,君迟砚无辜地咽下到嘴边的话,他其实只是想说“有劳”而已,真的只是而已。
赵正廷将君迟砚带到客房后便匆匆离去,那速度跟有鬼在后面追似的。墨白从君迟砚肩上一跃而下,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笑得直打滚。“哎哟笑死我了,赵正廷怎么那么可爱哈哈哈……”
君迟砚等狐狸笑够了,才对着它脖子上那块玉佩冷声警告:“如果你再想擅自出来,我让你永远也出不来。”
原本安静的玉佩随着君迟砚的话说完,连着红绳剧烈地抖了抖。君迟砚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话造成的效果,唇角微勾,挑起一抹好看的笑。
狐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刚出现,便见君迟砚将它抱入怀中,笑得异常温柔。但它要强调的是“异常”,而不是“温柔”!
君迟砚道:“作为一只宠物,光吃饭不做事是非常可耻的。”
狐狸道:“我可以不吃饭。”
君迟砚道:“总这么赖着不动会长肥肉,变成没人要的胖狐狸。”
狐狸道:“不吃东西是不会长肉的,何况我是吃不胖的体质,就算胖了一个小法术就能瘦下来。”
君迟砚道:“宠物要为主人分忧解难。”
狐狸道:“那是在主人很废材的情况下。”
君迟砚不再废话,抱着狐狸就往外走。狐狸警觉,“你想干什么?”君迟砚言简意赅:“洗泥巴浴。”
狐狸:“……”它不会那么单纯地以为某人所说的洗泥巴浴是要自己洗,而是根本看它法力未恢复打不过他而趁机要挟吧!太阴险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
君迟砚满意地收回踏出门槛的脚,温和无害地笑道:“装鬼而已。”
狐狸:“这里有一个真的鬼。”
君迟砚:“她没用。”
某只没用的鬼:“……”
狐狸:“我法力还没恢复。”
君迟砚:“据我所知已经恢复一点了,足够耍些小把戏。”
狐狸垂死挣扎:“其实你可以自己装。”
君迟砚不为所动:“我装没你装的像。”
“……”
于是某只装鬼装得像的狐狸认命地当起免费劳力。说到免费……他应该也向赵家索要费用!至于为什么不是问君迟砚要,当然因为主人的就是宠物的,宠物的就是自己的。
☆、五、调查开始
赵正延夜里做了个梦,那场景太过真实,甚至让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赵正延处理完赵府事物回房时夜色已深,赵正延关上房门正准备休息,突然,房门被登吹得大开,赵正延正要再将门关上,却见门口渐渐出现一个白色人影。那人影走……不,是飘了进来!在离赵正延几步远的地方停住,赵正延虽被吓了一跳,却很快镇定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装神弄鬼来吓我?”
“赵正延,你看看我是谁!”白影猛然抬头,长发遮掩下的脸在烛光下显露出来,赫然是赵莞心!
“莞心,是你!”赵正延大喜,正要上前,却又止了脚步,脸上喜色褪去。赵正延凝视着赵莞心的脸叹息,“莞心,你既辞世,为何迟迟不去投胎?”
赵莞心冷笑,“怎么,你忘了我是怎么死的?现在还有脸叫我去投胎!”
赵正延皱眉,“当初你失足落井而死,我们都很难过,尤其是爹他老人家更是因此病情加重,撒手西去,如今你这是何意?”
“赵正延,别装了,今天我就要你为我和我爹偿命!”
“等等,你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你毒害我爹,又害我惨死,我今天就要报仇!”赵莞心说完,便气势汹汹地扑向赵正延,那张美丽的脸庞也开始扭曲,化作吓人的恶鬼模样。
赵正延躲避不及,被吓得失声尖叫,正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莫名其妙地葬送性命,却发现房中静悄悄一片,他正好好的躺在床上,哪有什么白影和恶鬼?赵正延抬手抚额,却沾了满手冷汗,难道方才只是一个噩梦?只是除了赵莞心刚出事那那阵子他会梦到她,后来便恢复以往一夜无梦,为何现在非但突然梦到赵莞心,还如此奇怪而且真实?
经此一梦,赵正延再无睡意,便随手在旁取了本怪谈杂志看起来。
天刚亮,君迟砚便已起身,而昨夜扮鬼吓人的某只狐狸则继续趴在君迟砚身上呼呼大睡。君迟砚似不经意般走过赵正延的院子,正巧见赵正延走过来,君迟砚一脸温和的笑意道:“赵大公子,真巧,昨夜睡得可好?”
赵正延亦笑道:“君公子早,劳烦公子挂心,在下昨晚睡得很好。”
君迟砚见赵正延神色如常,精神抖擞,若不是早知道他昨晚的那些经历,怕是连他也要信了赵正延的说辞。君迟砚也装作对昨夜赵正延房中“闹鬼”之事毫不知情的模样,道:“那就好,昨夜那鬼出现,被我吓退,这几日我会仔细注意那鬼的行踪。”
“那就麻烦君公子了。”
“哪里,应该的。”反正不是白干,君迟砚心里补充,又道,“赵大公子去忙吧,我不打扰了。”
赵正延点头,“君公子请随意。”说罢,赵正延便走了开去。
君迟砚暗自记下赵正延的反应,朝赵正延的背影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便在赵府中四处看了起来。期间见了赵府家仆,君迟砚一律笑容亲切温和地打着招呼,让那些无论知不知道他身份的人都对他心生好感,偶尔遇到一两个性格开朗的,还会玩笑几句。
再次走到古井旁,君迟砚细细观察着古井周围的环境,将脸凑到井口时,一股凉风迎面扑来。比起赵家的事,君迟砚更在意这口井,这井阴气太重,先前他以为是有赵莞心这个女鬼栖身在此的原因,现在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一般的井哪怕水质再好,喝到口中如何凉爽,也不会像这口井才将脸凑到井口就感觉到这么强的凉意,简直是要凉到人骨子里。看地势,古井的确是汇集阴气的好地方,但若是无外力所为,也不可能有这么重的阴气,而且这些阴气显然不是赵莞心的能力所能汇率或者滋生的,反而是赵莞心靠了它才能在短时间内有如此大的成长,若不是君迟砚的到来,不用几日,赵莞心便会化身厉鬼。
狐狸醒来时,见君迟砚正盯着先前女鬼飘出的古井出神,便坏笑着凑到君迟砚耳边稍提高音量叫了一声:“鬼来了!”
君迟砚自然不怕鬼,却难免被墨白这突然的叫声给吓了一跳,又见狐狸得意的嘴脸,君迟砚很不雅地翻个白眼,“小白,你吓到我了。”
这次狐狸没有计较君迟砚叫自己“小白”,而是好心情地说:“我知道,我故意的嘛。”
君迟砚:“……”我知道你故意的,但我那么说只是要你道个歉好吗!
显然某只狐狸并未领会君迟砚的“用心良苦”,依旧对自己成功吓到君迟砚洋洋得意,但狐狸显然也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只是看着面前的古井,语调懒懒的道:“发现了什么?”
“这井有古怪。”君迟砚将手放到井沿,果然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浓重阴气。
狐狸朝古井投去一瞥,没看出有何古怪,“与那个女鬼和她说的事有关?”
君迟砚摇头,“无太大关系,赵莞心说的不过小儿科,不用费太大神便可搞定。”
这时,狐狸脖子上的红绳一动,狐狸伸爪按住玉佩,“我们似乎忘了当事人就在这儿。”
赵莞心:“……”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混蛋!虽然我是鬼,要不要忽视得这么彻底!
君迟砚默,他的确忘了赵莞心本人,不对,是本鬼就在这儿。君迟砚运起法力探查古井阴气,却意外地发现竟探不出什么来。君迟砚眉头微皱,这样的结果让他很不满意,但见探查不出什么,也只得暂时放弃。
君迟砚收回手,目光投向狐狸爪中的玉佩道:“大夫人所局何处?”
赵莞心有片刻沉默,不知君迟砚为何问及大夫人住处,但想来他如此问必是自有想法,便回道:“在赵正延旁边的小院,自我爹过世后,大夫人便搬到那里,日日理佛,对府中事物不闻不问。”
哦?这倒是意外,按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不该做出这般举动,难道她“改邪归正”了不成?
君迟砚又道:“那个管家呢?”
赵莞心道:“不知道,自我成鬼后便再未见过他,府中管家也换了人。”
“收好你的气息,我去会会这位大夫人。”
扔下这句话,君迟砚便朝院外走去。
大夫人所居院落比他处要小得多,服侍的下人也不过两三个,君迟砚一路进去并未遭到阻拦。眼见已到大夫人门前,君迟砚对门旁小童道:“劳烦通报大夫人,君迟砚求见。”
门童见君迟砚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心下生出几分好感,便笑道:“这个时刻大夫人正在诵经,公子稍后再来吧。”
君迟砚不甚在意地笑,“无妨,在下等等便是。”
“那公子请进屋坐吧,大夫人在内堂,诵完经还要些时候。”门童将君迟砚引进屋,又倒了茶,“公子请。”
君迟砚接过茶,“多谢。”
的确如门童所言,大夫人诵经需要些时候。君迟砚等了近两刻才见大夫人出来,君迟砚起身朝大夫人一揖,恭敬却不显谦卑。“在下君迟砚,见过赵夫人。”
大夫人看上去是个性格温婉的女子,加上时常与青灯古佛相伴,更显出几分与世无争之感。大夫人对于见到君迟砚这个陌生人有片刻怔愣,很快又恢复常态,有些疑惑道:“不知君公子是?”
君迟砚道:“府中近日有些不太平,我应赵二公子之约前来看看。”
狐狸和赵莞心腹诽:说得那么好听,你难道不是为了钱才来的么!
“原来如此,那就有劳君公子多费心了。君公子请坐,小妍奉茶。”大夫人侧首吩咐丫鬟,率先坐到上首椅位,待君迟砚也坐下后又道,“君公子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向夫人了解点关于前管家的事。”
“府中事物延儿比我了解得多,君公子若要问什么,找延儿比较合适。”
“既然夫人不清楚,我们聊些别的吧。”君迟砚端起丫鬟奉上的茶喝了一口,将茶杯放到一旁继续说,“夫人为何要选择理佛呢?”
大夫人勉强笑了笑,也不避讳道:“君公子想必也知道莞心和老爷相继离世,管家又无故失踪,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什么,只能诵经求福,愿菩萨保佑府上安宁。”
“夫人真是有心,想必夫人与赵老爷感情甚佳。”
大夫人闻言脸上闪过一抹黯然,“老爷很好。”
虽然大夫人极力掩饰,君迟砚未放过提及赵老爷时她的黯然神伤,君迟砚很敏锐的发现,那不只是对赵老爷过世的哀伤那么简单,看来赵老爷与大夫人感情并不好,或者准确的说是赵老爷对大夫人的感情并不深。
君迟砚不着痕迹地套着大夫人的话,并观察她的反应,心中渐渐有了底。
☆、六、真相大白
离开大夫人的住处,君迟砚感觉四下无人,便问赵莞心:“你确定害你的人是赵正延?”
“没错,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提到赵正延,狐狸脖子上的玉佩又开始骚动。
与赵莞心的激动不同,君迟砚依旧显得漫不经心地道:“你看到的是正面?”
“……不是,一开始他站在房中背对着我,后来发现我便从后面直接打晕了我。”赵莞心停顿一下,疑惑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随便问问。”虽是这么说,君迟砚心里可不这么想。方才与大夫人的对话,他问得很有技巧,就算再能演戏之人只要做过一些亏心事必会落套,然那大夫人表现得温婉大方,举止得体,回答的问题虽说不上滴水不漏,却也找不出可疑之处。而且恰恰因为她并未回答得滴水不漏,更证明她并未刻意掩饰什么,从各方面观察来看,君迟砚断定大夫人与管家不可能有染,至于这点,君迟砚在问完刚开始几个问题后便可肯定。
若大夫人果真如赵莞心所说与管家有染,而赵正延是她和管家所生,那么在君迟砚问到有关管家之事时,她不会主动将事情牵扯到赵正延,退一步讲,就算大夫人是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让人打消对她的怀疑,那么之后说到为了赵府祈福还提到管家失踪,若是真与管家有染,大夫人绝不可能说出这样会让有心人将她与管家联系到一起的话,正是因为她心中坦然,才能如此直言。如此看来,赵正延也不可能是管家的儿子了,那么赵莞心所说赵正延与管家密谋一事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答案君迟砚现在也无法准确地给出,只是他心中有一个怀疑,若能证实,便可真相大白。
当日,君迟砚与赵家人一起用过早膳便出了赵府,一整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当然,也没有谁会特别去注意,毕竟君迟砚只是答应赵正廷帮忙,其余时间他是自由的,要做什么谁都管不了。
夜里,赵正廷推开房门,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转过头去,便看见直挺挺地立在院中的赵莞心。赵正廷面上一僵,随即恢复自然,对赵莞心温柔笑道:“莞心,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
这是看见鬼的反应么?真没劲!变身女鬼赵莞心的墨白内心吐嘈,夜色中显出来的却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苍白的脸。女鬼静静地望着赵正廷良久,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这窒息的沉默时幽幽地开口:“是你害了我和爹爹,又嫁祸给大哥,是你,都是你……”
赵正廷愕然,“莞心你在说什么?”
赵莞心凄厉地指证:“赵正廷,你才是管家的儿子,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赵家的家产!”
“莞心,别胡闹了!”赵正廷声疾色厉,丝毫不因自己面对的是鬼魂而有所畏惧。
“哼!我胡闹?”赵莞心阴森的眼神死死盯着赵正廷,“你不会连自己做过什么都忘了吧?我提醒你,毒杀我爹,打晕我将我扔到井里,陷害大哥,又怕管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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