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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狐仙当宠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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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无从不懂得怜惜是何物,他从来不会做足充分的前戏,粗暴的进入对身为男子的墨白而言更是难以忍受的痛楚。
墨白被当成苍无的禁脔,无论何时,只要他想,墨白就会被他拖到床上折磨一番。
那是墨白最黑暗的一段日子,他不知道那样的日子过了多久,他在等,等苍无对他的兴趣减小,只要苍无一松懈,他就要逃出去。墨白逃了几次,每次都没有成功,被抓回来后面对的是比之前更蛮横的狂风暴雨般的施虐。就算如此,墨白仍未放弃,因为他知道,一旦放弃,终将万劫不复。
终于,墨白在最后一次的逃跑中成功。一个猫妖帮了他,如果不是那个猫妖,凭他的能耐,不用多久又会被苍无找到。
在那之后,墨白明白了力量的重要性。他开始修炼,在厮杀中成长,银狐的天赋和比一般修炼更能快速快速获得力量的厮杀让墨白飞速成长。墨白不再是当初的墨白,若不是因为那双倍的力量,对于修仙这种事他只会不屑一顾。
但几千年来的习性竟让他在关键时刻出了问题,这是他没想到的,但是,他成功了不是么?
原来那段记忆并未忘记,只是更深的存在脑海里。墨白却没想到,他要报复的人早已不在,原来在他沉溺在修炼中的那一千多年,魔族内部叛乱,魔尊和魔之子都在那场叛乱中灰飞烟灭。那么那个琵琶精身上的气味,也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了……
失去了报复的对象,墨白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做什么。那一千多年的厮杀足够改变很多事,就算他想要回到以前那种平静的生活,也是不可能的了。
正在墨白沉思之中,一个人影渐渐靠近。墨白轻阖的眸子没有睁开,他知道那是谁。
但感觉到唇上传来的温度,墨白双眼骤然睁开,后背靠在树干上无路可退,墨白推开君迟砚,锐利的视线打在他的身上,“你在做什么?!”
君迟砚并未被墨白骇人的气势吓退,反而上前一步笑道:“墨小白,和我一起继续云游四海吧。”
☆、二二、传闻渐起
墨白不知道君迟砚问出这句话是何用意,他也懒得费神去猜测,便直截了当地问道:“什么意思?”
君迟砚笑道:“和我一起云游四海,不是宠物和主人的关系,而是你墨白和我君迟砚,明白吗?”不再是平时温和却疏离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最真实的笑。
这种话,还有方才那个蜻蜓点水般甚至算不上吻的吻……墨白皱眉,“我不是女人。”
君迟砚一愣,随即笑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从未将你当女人看待,我喜欢的也从不是男人,但你就是吸引了我,在我毫无所觉的情况下。”
君迟砚以为墨白听到这些话会反感,他从未奢望墨白能在听到他这些话时表现出和他一样的心情,但出乎意料的,墨白连眉都没皱一下,只是有些意外地挑眉道:“你的意思……是在说你喜欢我么?”
君迟砚点头承认,“或许一开始我还不确定,但看过别人的事,我很肯定我喜欢你。”所谓别人的事,当然是那个痴情的树妖和愚蠢的慕白。
墨白似乎觉得君迟砚的话很好笑,愉快地勾起唇角,眼里却不见多少笑意,“我是男人,没有女人的温香软玉,不会那些轻言细语,也没有她们温顺的性格,这样,你还要喜欢我么?”
君迟砚并不在意墨白近乎嘲笑的话语,视线对上墨白的,认真道:“无关男女,只因为那个人是你。墨白,我要的只是你。”
墨白不再说话,一双眼睛似要将君迟砚看透。
终于,墨白越过君迟砚走到前面,“走吧。”
这算是答应了吧?君迟砚跟上墨白,脸上出现一个真正温柔的笑。
如果我说到这儿就完了是不是太坑爹?其实还有两个谜团未解,若是本少真就此打上完结的字号,估计会被鞭尸!
几日之后,众人口中开始流传一件事:大名鼎鼎的降妖师君迟砚喜欢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妖!
起初君迟砚和墨白并不知道这个传闻,但随着知道的人越来越多,这件事自然也落入两人耳中。
刚听到这件事时,君迟砚的第一个想法是:我这才刚把墨小白搞到手,亲都没来得及亲就众人皆知了,太没天理了吧!
江湖传闻大多是不可信的谣言,本来这件事也没多少人信,只当八卦来讲,但传闻越来越真,让人不信都不行。
你说你不信,别人会说,君公子身边原来不是有只狐狸不离身嘛,现在却不见了,知道它去哪儿了吗?它就是现在和君公子一起的那个银发男子!看到过他的模样么?听说啊,长得那叫一个勾魂,还有那头银发,那不是妖怪是什么?君公子根本就是喜欢上了一只狐狸精,而且还是个男的!
断袖之癖本就是禁忌,而君迟喜欢上的还是个“妖怪”,这让先前崇敬他的人都对他表示极其的鄙视,众人再谈论起降妖师君迟砚,无不是一脸不屑和厌恶。原本万人敬仰的降妖师声名从此一落千丈。
这种强烈的反差君迟砚并未过多在意,对于别人的看法,他一向不外乎。君迟砚想的,是另一件事。
就像是当初突然变得家喻户晓的名号,如今的“丑闻”传播速度实在快得不正常,若非有人故意设计,不可能有如今的局面。
墨白见君迟砚凝眉不语,以为他是为传言不快,便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君迟砚闻言放下心中疑虑,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说什么?!”
墨白不为所动,恢复所有能力的他比之前多了一份漠然,“你可以后悔,只要我离开,流言就会不攻自破。”
“你在开什么玩笑?!是你在后悔么?既然你答应了,我就不会放手,也不许你放手!”君迟砚的手抓着墨白的肩膀,几道大得好像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说完这些话,不等墨白反应,君迟砚狠狠地吻上墨白的唇,不再是之前那个试探的浅吻,而是带着占有性地掠夺墨白口腔里每一个领地。
墨白知道他的话让君迟砚很恼怒,任谁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何况或许连君迟砚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身体里那种不安分的情绪,随时蓄势待发。唇上传来属于另一个人的热度,君迟砚带着怒意的亲吻让墨白感到轻微的疼痛,不期然地,墨白想到了那次困在天罡阵中发狂嗜血的君迟砚。
感觉到墨白的分心,君迟砚不满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墨白的注意力又被拉到面前的人身上,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在心中叹了口气,墨白扣着君迟的后脑勺,以同样的热情回吻。
男人的欲望总是轻易被挑起,两人分开时都有些喘息,君迟砚怒气在这个激烈的吻中发泄,恢复平静,却仍霸道不减道:“不许再说这种话,我对你不只是一时兴趣,就算千夫所指又如何?我不在乎!”
“我知道,你答应我并不代表你喜欢我,或许你只是寂寞得太久了,或许你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我会老,会死,而你不会,你至多只要陪我走过几十年,之后你还是那个孑然一身的狐仙墨白,你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遗忘我的存在!”这就是君迟砚所想到的,他会愤怒,会暴躁,不只是因为墨白的那些话,还有一些隐藏的事实让他不安。
墨白无言以对,君迟砚说的都是事实,他的确那么想。但不可否认的,他沉寂的心因君迟砚的种种行为而产生一种奇异的情绪。
墨白的眸中渐渐泛起点点笑意,黑亮的眸子熠熠生辉,“好,我不说了。”
君迟砚满意地勾起唇角,拉住墨白的手,见他没有反对,便静静地继续先前的思绪。
无论是之前让他出名,还是如今让他背负骂名,从现在的局势来看,对方明显在针对他,而有理由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二三、师兄师弟
殷绝与君迟砚曾是同门师兄弟,至于为什么说是“曾”,当然是因为后来觉得无趣,自逐出了师门。君迟砚的资质比殷绝高,因此君迟砚是被看重的那一个,无论殷绝怎么努力,都及不上他。纵然君迟砚本身从未表示什么,殷绝却嫉妒着君迟砚,这种嫉妒在岁月的渲染下逐渐转变为恨。
这其实是多么狗血的桥段,狗血到让读者连吐嘈都感觉无力!偏偏它发生了,就这样红果果的事实摆在眼前。
君迟砚找到殷绝时,殷绝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毕竟他这个师兄可是从小就那么出色。——出色到他恨不得君迟砚这个人从未存在。
此时天气尚算不错,殷绝在客栈一个角落独坐,除了他手中的,桌上却摆了两个杯子,好似早就料到君迟砚和墨白会来。或者,不是料到,而是他根本就知道。
无论君迟砚和墨白是何表情,殷绝见了两人,一脸笑意道:“师兄,墨公子,请坐。”
君迟砚旁若无人地拉着墨白的手在殷绝对面坐下,对于殷绝的称呼似笑非笑道:“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我早就自逐出师门,不再是你的师兄。”
殷绝为君迟砚和墨白斟了酒,又把自己空了的杯子倒满,对君迟砚所言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既然你一日为我的师兄,便终身都是师兄。”
君迟砚唇角笑容加深,眼中冷意却更甚,“你做的那些事,我以为你早就不把我当师兄了。”
“师兄这话是何意?”殷绝一脸惊讶和疑惑地看着君迟砚,细听话中甚至还能觉出一些受伤的情绪。不待君迟砚说话,殷绝又举起手中的酒杯,“我敬师兄和君公子一杯。”
君迟砚端起桌上的酒杯却不喝,只是放在手中细细把玩,“我来可不是陪你喝酒的,殷绝,明说了吧,你到底想怎样?”对于不相干的人,君迟砚向来没什么耐心,一句话问出,君迟砚看似随意的态度却隐隐透出迫人的气势。
而从开始到现在,墨白都沉默地坐在一旁,而且自顾地吃起了菜?!
好吧,对峙中的两人根本没空去理会墨白现在的所作所为。君迟砚的态度很明显的表示他已经知道了一切,殷绝根本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而殷绝从未刻意隐瞒,也就没想过君迟砚会一直不发觉。除了没想到君迟砚会问得这么干脆直白,一切都在殷绝的预算之中。
殷绝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甚至表情都未有所改变,“既然你已猜到,我也不必再瞒你了。你猜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的计划,包括你的成名和如今的身败名裂。”
殷绝嫉妒甚至恨着君迟砚,自从君迟砚离开师门,他就开始了一个计划。计划很简单,制造降妖师君迟砚的传言,让他的名字很快响遍大江南北,一是让听到他名号的各路妖魔鬼怪找他的麻烦;二是要皇帝听到他在百姓中的地位,帝王一向多疑,如果他在百姓中的形象高大到危机皇帝,必会招来杀身之祸。
然而这两点都失败了,但一直暗中注意君迟砚的殷绝又发现一个更好的机会。他竟然看到了君迟砚对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妖怪亲吻告白!至于要说为什么殷绝看到这些而没被墨白和君迟砚发现,只能说作者的地盘由作者做主,化一切不可能为可能,让所有不正常变正常,顶着被读者吐嘈扔臭鸡蛋的危险造出所有狗血和非狗血的场景。
咳咳……又扯远了,拉回来鞭尸!
于是殷绝巧妙地制造出这个流言,其实他也不确定君迟砚和墨白是不是那么回事,但一传十,十传百,假的也能变成真的。所以才有了君迟砚和墨白所听到的那些话。
至于被传为妖怪的墨白,只能说瞎了他们升级版钛合金的狗眼,天底下有这么帅的妖怪么?!好吧,有。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流言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墨白根本是仙而不是妖!但无论妖也好,仙也好,男男相恋总是为世俗所不容的,殷绝达到了他的目的,他相信被世人所唾弃的滋味并不好受。
这么想的话只能说殷绝小弟弟还太幼稚了,难怪他总是赶不上君迟砚,这是量的积累与质的区别。
殷绝以为君迟砚会发怒,就算不是大吼大叫,至少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但事实上君迟砚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就连旁边的墨白,旁边的墨白……他怎么还能吃得那么淡定从容?!至少你给个眼神总行吧,现在这彻彻底底的无视又是几个意思?!
那两人才不管殷绝心里怎么想,不管是君迟砚还是墨白,都不会是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尤其是墨白,现在的这些人对他而言不过过眼云烟,百年之后,现在对他们说三道四的人都化作一抔黄土,难道还要他一个狐仙去跟一堆堆黄土计较不成?
这次来找殷绝,不过是为了弄清整件事,而不是特地来找他算账。当然不是君迟砚好心或者念着同门情分什么的,而是说句狂妄的,殷绝这样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何况就算把殷绝揍上一顿,事情能解决么?若传闻有假当然好办,但那些传闻又大多为真,除了说墨白是狐狸精那点比较乌龙外,其余的君迟砚无法也不想否认,毕竟他喜欢一个不同寻常的男人是事实。
“这次的事我不会说什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要再做一些可能惹怒我的事,否则后果将是你无法预料的。”留下这句警告,君迟砚拉起在他说完话前已经吃好的墨白头也不回地离开。
殷绝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甘地捏紧手中的酒杯,瓷杯受不住他的力道而碎裂,殷绝原本称得上英俊的脸扭曲着,浑身泡法着恐怖的气息。
或许君迟砚的警告方式错了,像殷绝这样的人,君迟砚越是表现得对那些事的不外乎,越是那么自信,只会让殷绝的想法变得更加疯狂。
无论是君迟砚还是墨白都未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不被他们看在眼里的小角色,在不久后就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大麻烦。
☆、二四、被打断了
君迟砚和墨白的事可算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但真正认识他们的人并不多。尤其墨白之前与君迟砚一起都是以狐狸的样貌,而如今化作人形,墨白又将一头标志性的银发幻化为黑色,两人虽并肩走在大街上,便也不至于招来异样的目光。要说引人注目,那也是因为他们同样出色的容貌和与众不同的气质。
但是别人觉得正常了,君迟砚可郁闷了。银发的墨白要比黑发时多了些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或者他知道只是没在意的魅惑。黑发的墨白看起来沉稳,高贵,神秘;而银发的他,则多了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韵,那样的墨白让君迟砚很想做点什么。至于那什么是什么,你们都懂的。
而现在呢?!想看看不到,君迟砚能不郁闷么?而当君迟砚向墨白抱怨的时候,墨白总是很沉得住气地听他唠叨个没完,实在忍无可忍了,就直接堵上他的嘴,然后君迟砚满意地抱住墨白狂啃。其实抱怨什么的只是幌子,这才是君迟砚真正的目的吧!读者雪亮的眼睛都看到他内心邪恶的小人儿笑得好贱有没有!
所以说你们其实又被本少忽悠了吧,这都扯到哪儿去了?咱们说的是那两只现在在街上,别搞错了啊喂!
自从两人的关系明确之后,墨白发现君迟砚越来越有死缠烂打的倾向,若不是墨白怕招来麻烦严令禁止他在人前作出任何足以让人误会的亲密行为,那现在就不只是流传着他们的事,而是有很多人都认识他们了。就是现在,君迟砚还时不时朝墨白飘去一个哀怨的小眼神,幸好的是墨白定力足够强大,在他这么……的注视下还能保持面色不变步伐沉稳地走着。
但定力再强大,在某人的视线越来越露骨时,也是无法继续淡定的。比如现在,君迟砚正看着墨白,在脑中幻想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没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在意淫墨白!
墨白脚下不停,眉头却皱起了小山峰,“君迟砚,你最近很闲是不是?有鬼不除,有妖不降,看着我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动西?”
听见墨白说话,君迟砚眼睛更亮了,舌尖暧昧地从唇上扫过,“当然是想你啊,比起捉鬼降妖,我更想与你共赴云雨。”
墨白突然停住,眼神古怪地看着君迟砚,“你确定?”虽然墨白此时的眼神让君迟砚莫名感觉有些阴森,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当然。”
直到晚上,君迟砚才明白墨白那让他感到阴森的笑意味着什么,但那时他就是明白也来不及了……
“那今晚便如你所愿。”说完这句话,墨白又像什么都没说过似的继续朝前走去。
君迟砚听懂墨白话里的意思,别提有多乐了,连意淫墨白都忘了,毕竟晚上等着他的就是实战,幻想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正如墨白所说,君迟砚这几日的确很闲,并不是因为名声一落千丈之后无人委托就没有妖魔鬼怪让他打了,但他却刻意没去理会,而是想要平静地与墨白相处一段时间。
虽然君迟砚没有明说,但他心里清楚,他只是个凡人,短短几十年的生命,能和墨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尽可能地在对方心里留下痕迹,让墨白在他死后不会那么快地将他忘记。君迟砚知道这是多么自私的想法,但他就是这样的人,他要的是铭记而不是淡忘。
表示还有一个问题你们会问,那墨白不是与君迟砚生气相连吗,君迟砚都死了墨白怎么还活着?这个问题很简单,这个相连只是在一方意外死亡的情况下,另一个人也会死,而正常的生老病死是不会影响另一个人的。
现在已经是秋季,许是农家忙着收种的原因,街上并没有太多人。墨白与君迟砚走走看看,却没有买什么的想法。
突然看见街边一个铁笼里关着贩卖的雪狐,君迟砚拽住墨白的衣袖,用下巴指了指那只雪狐,“你看那只狐狸像不像你?”
墨白循着君迟砚所指看过去,雪狐似有所感地用一双灵动的黑眸恳求地看着墨白,然墨白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它太弱。”居然那么容易被凡人抓住困在笼子里贩卖,实在是弱得可以,弱者,不值得同情,就像曾经的他,若不是太弱,也不会落在那个人手里遭受那般折辱。
君迟砚放开手,亦无趣地收回目光,“它的确一点儿也不像你。”喂喂,你这也太没立场了吧!
“可是你太强大,不是我能掌控的,我该拿你怎么办……”君迟砚的声音小得近乎自语,走在前面的墨白没有听见,只有风散了它的痕迹。
不得不说,一天的时间过得确实很快,但在别有心思的君迟砚看来,今天的天黑得也太慢了吧!快也好,慢也罢,总算迎来了夜晚。
回到下榻的客栈,君迟砚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墨白回了房,那副猴急样让看到的人甚至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墨白倒是任由君迟砚拉着上了楼,走到他们的客房前,君迟砚一脚踹开门,进去后将墨白抵在墙上,又顺脚把门踹得关上。
墨白还来不及说什么,君迟砚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君迟砚先是在墨白唇上温柔地舔舐,再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原本轻柔的吻在体温升高之后开始变得狂野,唾液交融的水声在静谧的房中清晰地刺激着人的听觉,暧昧的银丝在两人交缠的嘴角滑落。
两人从门旁纠缠到床上,直到胸口出传来一阵凉意,君迟砚发热的头脑才有些清醒。但谁来告诉他现在是神马情况?!君迟砚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墨白,拉住他往下吻去的动作,“不是该我在上么?”
墨白低笑,“想压我,先打过我再说。”
好吧,君迟砚妥协,与其现在反抗让墨白来硬的,不如顺了他的意思,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讨回来!机会,应该……有的吧?
墨白见君迟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下腹不可抑制蹿上一阵热流,算算他也有几十年没做过这档子事了,不知道待会儿君迟砚能不能承受得住他的欲望。心下想着,墨白的动作却未停顿,埋下头在君迟砚颈间吮吻,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而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在君迟砚的身上游走,一只捻着他胸前一点朱果极有技巧性地揉捏。
两人已是衣衫半褪,君迟砚的手也在墨白身上各处点火,突然墨白停下了动作,颇为遗憾地叹道:“看来是没办法继续了……”
君迟砚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的脸不明所以地对向墨白,墨白却未解释,只是将两人的衣衫拉好,在进门时就已变回原色的长发有几丝落在君迟砚脸上,让他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回过神来时,墨白已经站在窗前,暗含锐利的视线望着窗口,“还不出来么?”
☆、二五、进入魔界
“不愧是狐仙,果然什么都躲不过你的注意。”对君迟砚和墨白而言都不陌生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话落,屋中多了个黑衣男子。而这人墨白和君迟砚都认识——君迟砚曾经的师弟殷绝。
只是眼前的殷绝比在客栈见时多了几分怪异,墨白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为何怪异,墨白看着殷绝,唇角微勾语带嘲讽道:“你本为人,却要堕入魔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在我面前伤到他?”
这就是墨白和君迟砚会觉得殷绝怪异的原因,他已入魔,所以才会那么清楚地说出墨白的身份,否则凭之前的殷绝,最多当他是妖,而不会想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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