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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鬼缠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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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孽根狠狠的顶著某点,几近麻痹,身前一次次的喷洒著欲望,但是身後的进程,没有因为他而受到一丝的影响。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动。蒙棋的老式双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频率和男人的挺动十分契合。
一直到蒙棋身前疼的再也喷不出什麽的时候,身後的动作仍旧没有改变,蒙棋忍不住喃喃祈求:“不来了,别搞我了……求你了……要不你杀了我吧……求你了……”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就那麽一直一直的挺动著,一直到蒙棋无知觉的陷入了极度深眠的时候,男人似乎都没有喷洒过。
而有一个声音朦胧中飘散,好似微风拂过,细听之下,好像在说:“为什麽……为什麽……忘记我……”
铃铃……
闹表疯狂的叫喊著,疲惫的蒙棋拼命的想要挣开眼睛,但是沈重的眼皮黏在了一起,当他终於睁眼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快要迟到了。
蒙棋挣扎著起身,拉开被子,内衣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自己脱了丢到一边,赤裸的双腿间都是略微干涸的粘稠液体。蒙棋抖著手摸了摸那里,发现很松软,有些肿,手指轻易的探入其中,并且有些疼痛。
昨天晚上不是梦吗?为什麽身体会痛?为什麽一切都好像是那麽真实?难道自己在睡梦中被人给人……迷奸了?
蒙棋拿过衣服将自己裹了起来,起身下床,咕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两条腿软的像棉花一样。他揉揉腰扶著地板站了起来,四周查看房间。
窗子完好。大门也完好。屋内没有外人进入过的痕迹。蒙棋围著屋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舒了口气,自己太过敏感了。也许真的只是梦,或者是自己梦里太激动把自己搞成那样?
蒙棋还真是不敢相信自己能那麽欲求不满。那麽除了这两种可能性以外,最大的可能性是什麽?他顿时打了个冷颤。他紧张的四处看了看,突然觉得自己的小房子阴凉凉,是穿的太少了吧。
来到浴室,蒙棋看著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青黑的眼底,凹进去的双眼,还有那苍白的脸。这幅尊容让他猛然想起卖给自己玉佩的男人。自己现在和他几乎差不多了。
难道……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难道带了脏东西回来?著见鬼了?梦里林承福的痛苦表情在脑中一闪,难道自己是下一个林承福?那个蒲公英杀人终於盯上自己了?
“啊……”蒙棋突然看到对面的镜子中的自己,让他尖叫的则是他的身後,好像站了个男人,他猛地回头望去,已然顾不上三盏灯的问题了。
没人。
砰砰!砰砰!心跳加速。此时卫生间里非常安静,蒙棋听著自己狂乱的心跳,慢慢的转回头,向镜子中望去。
什麽都没有。
“呼……”一定是自己眼花了。蒙棋低头准备刷牙,池边竟然躺著一只蒲公英。
“啊!”蒙棋发出了一声尖叫,窜出了浴室。摸摸头上的冷汗,心中默念著自己肯定是眼花了。他慢慢的挪著步子,凑到浴室门前,探头看去,池边什麽都没有。
呼了一口气,这是神经衰弱了吧?蒙棋赶忙将自己打理好,转身走了出去,拿过包包往学校走去。不过既然已经迟到了,蒙棋并没有太赶,而是慢悠悠的踱著步,目前他的状态也没法快。
磨磨蹭蹭的终於到了学校。第一节课已经过去,他往教室里望了望,找到了贾路和满庆,走了过去。
(14鲜币)一。22、纵欲、看中医<微>
“喂,蒙棋你迟到了。咋的了。哎呀妈呀,你咋这德行了,cos午夜凶铃呢你!”满庆大大咧咧的喊著,蒙棋的样子吓了他一跳,别昨天还憔悴,真能去鬼片里演个角色了。
“蒙棋你还好吧。”贾路皱皱眉,觉得自己的好友似乎遇到麻烦了。
“还好,最近失眠。”蒙棋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跟好友说,太丢人了,无法启齿。
“蒙棋,我有个亲戚是个很厉害的中医,带你看看去吧,你好像很虚的样子。”贾路想起自己的堂叔了,那个怪老头,怪是怪异,但是医术很好。
“也好。”自己确实很虚弱,他也想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这夜夜做噩梦估计也是身虚的一种体现。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贾路开始收拾书本,那样子好像连课都不想上了。
“又逃课啊?”蒙棋有点犹豫,下了课不是也能去吗?
“你又不是没逃过。”
“好吧,那去吧。”蒙棋也动作起来,开始收拾书本。
“哎哎,我也去。”满庆大喊了起来。
“你妹的,我们是逃课!你能小点声吗?”
这是一家很小的中医院,小到夹在一堆店面中间找都找不到。蒙棋跟著贾路他们走了进去,外面虽然看起来很小、很没有存在感,但是里面却意外的有很多人排队。
“还得排队啊……”看到一堆人,蒙棋就有些打退堂鼓,排队什麽的对於他现在来说是个力气活。
“所以我才让你现在跟我来。”贾路带著他直接去了过去,没有排队,绕来绕去的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堂叔。”贾路探头探脑的往里看,然後轻轻的叫著。
“排队去。”一个苍老的声音直接把贾路给撅了出来。
“我去排队,蒙棋你和满庆坐这等著。这个老家夥,亲戚也不给走後门。”
“滚进来。”
贾路听到里面的喊声,喜滋滋的把蒙棋和满庆带了进去。
“堂叔,外面好多病人,你这里咋那麽清净。”贾路讨好的问著。
“有徒弟干嘛使的,有他们我还要受累吗?”老大夫穿著白大褂坐在椅子里看著报纸喝著茶,一派悠闲,仿佛门口那些病人都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外面都是病人,作为大夫怎麽能这麽悠闲呢。”满庆自顾自的嘟囔著,换来了老大夫的侧目。
“说的有理,来过来,让我给你看看。”老大夫放下茶杯,直接将满庆拉了过来就号了脉。
“哎,不是我,我不是病人。”满庆被老大夫搞懵了。
“咋没病,是人就有病,张嘴。”
“啊……”满庆张开嘴。
“虚火上升,肺热。来来,让我给你扎一针。”说完老大夫拿出了针盒,一根织毛衣棒那麽长的大针拿了出来。
“哎呦,我的妈呀,大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贾路和蒙棋憋著笑,不敢吭声,最後还是让老大夫狠狠的扎了满庆一通。
“年轻人,过来,给你摸摸脉。”折腾完满庆,老大夫这才抬眼看看蒙棋,挥挥手让他过来,认真的给他号脉。
“气虚失血,肾亏。年轻人贪一时之欢,会酿成大错的,别太伤身。”老大夫皱皱眉头,又看了看蒙棋,“我看你印堂发暗,你还是去庙里走走吧。”刷刷几笔写了个单子给了蒙棋。
蒙棋闹了个大红脸,两个朋友也在旁边呢。就让老大夫说自己纵欲过度,这人可丢大了。
果然一回头,两个家夥用一副大家都懂的眼神看著他。辩解无方。
拿著老大夫给的药,每天早晚一袋,是小医院给熬好的成药,自己回家温温就可以食用,非常方便。
“蒙棋,我堂叔说让你去庙里,你去不去?”贾路很信服自己的怪老头堂叔。
“呃……”蒙棋有些犹豫,随即摇摇头,“回头再说吧。”
“也行,不过我堂叔很少主动提醒人的,你还是听他的比较好。回头自己去拜拜吧。”贾路还是很不放心,又罗嗦了两句。
“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用科学无法解释,但是神神鬼鬼的事情蒙棋又觉得有些虚幻,最主要的是他下意识的不想去深究。
回到家,蒙棋乖乖的给自己做了饭、热了药。洗澡的时候摸摸屁股蛋,今天上厕所的时候简直就是煎熬。穴口一碰就疼,他翻了翻药箱,找了点消炎的药膏抹上,钻进了被子。
“今晚别来找我。”蒙棋对著天花板说了一句,说完又觉得自己很白痴,不相信鬼神之说,那现在在干吗?跟鬼商量吗?真是逗死人了,那就是个梦,自己一直一来都没有和男性亲热过,肯定是自己长大了。是的,一定是这样。至於那里被弄的那麽凄惨,肯定是自己晚上欲火难耐的时候自己弄伤的,一定是的。
蒙棋穿了长袖的睡衣睡裤,爬上了床,关上台灯。钻进被窝!辘了一圈,把自己裹了起来。
蒙棋竖著耳朵听著四周,一动不敢动。手脚全部缩在被子里,即使屋里很热,即使他不得不把空调开的很大。
半天屋里没有任何响动,他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哢嚓!
蒙棋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打开了台灯,慌乱的看著四周。什麽也没有,刚刚是什麽响?
“别玩啦……”蒙棋咽了咽唾沫,小心的下了地,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圈什麽也没找见,扭头发现挂在柜子上的衣架掉在地上了,原来是这个啊。吓死他了。
蒙棋真有点草木皆兵了,松了口气,钻回床上,经过刚刚的一吓,紧张情绪也没有了,翻了个身。睡意终於袭来,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耳朵好痒,一条湿滑的舌头啧啧的舔著蒙棋的耳朵,他想要挥开那个恼人的东西。可是发现手软的抬不起来。
整个脸颊被人来回的舔,蒙棋觉得那人将他翻了过来,舌头撬开他的嘴巴,伸了进来。
“唔……”蒙棋知道他又来了。越来越真实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的触感,让蒙棋感到了一丝恐惧。
这个人一夜比一夜真实,属於人体的触感,饱满的胸肌,有力的臂膀,将他牢牢的困住。
有力的双臂将他拉了起来,蒙棋犹如一块破布被男人搂在怀里,男人似乎呼吸薄弱,即使是头颈交融,蒙棋也没有感受到一丝人气。
他到底是什麽东西?
男人像逗弄小猫一样,玩著蒙棋的乳头,轻轻的拨弄来拨弄去。伸出舌头舔著乳晕。最後又大口的吸住,用力的嘬了起来。
一口一口,好似要将蒙棋胸前的嫩肉吸出血筋儿。那劲头就像蒙棋的乳头只要用力吸允终究会流出奶水一样,让男人贪婪的吸食。
“疼……”蒙棋抱著男人的脑袋,仰著头艰难的呼吸。男人似乎终於玩够了,吐出了他的红樱。蒙棋解脱似的长出了口气。
当双腿毫无抵抗力的被男人拉开,蒙棋似乎能够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一寸寸的侵犯著他的身躯。
“嗯……”手指来到了熟悉的地方,轻轻的撬开蒙棋的後门,犹如进入无主之地,自主的开拓著这亩良田。从来没有问过蒙棋这个主人的意愿,男人霸道的将他占为己有。
那个深藏在双股之间的神秘花园被男人精心的开拓,不一会就好像一汪清泉扑哧扑哧的往外喷著蜜汁。
男人伸出舌头将那蜜汁尽数舔入口中,长长的舌头逗弄著蒙棋。
“嗯……给我……”蒙棋被折磨的欲火焚身,矜持、耻辱、尊严甚至连恐惧和胆怯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被他抛诸脑後,张著双腿他渴望著男人的占有。
心中的欲望和理智开始了猛烈的撞击,他一面渴望男人的拥抱,一面想要这一切赶快停止。但最终他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当男人蓬发的欲望进入他时,他发出了愉悦的呻吟,细长的双腿紧紧的缠住了男人健硕的腰肢。
“再深点,再深点……”男人像是打桩机一样砰砰的撞击著蒙棋,整个床都嘎吱嘎吱的响著,好似下一刻就会散架一样,即使这样,蒙棋还是催促著对方。
(14鲜币)一。23、玉佩才是关键
蒙棋感觉被撑开的下体,流出一股股热乎乎的液体,就好像里面愉悦的开始欢腾,而身前的欲望则挺的高高,一下一下的磨蹭著男人的腹部。
被摆弄成侧躺的姿势,一条腿抬了起来,压在耳边。蒙棋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麽好的柔韧性,没有先前那样撕裂的疼痛,他被男人蹂躏的,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酷刑。
一双大手按住他抬起的大腿,男人从上往下的疯狂攻击,每次进入,整个柱体都齐根没入。似乎连那两个硕大的蛋丸也想塞进去一样。
噗噗,蒙棋泄了今天的第一发,而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男人不会放过他,一整夜除非他醒过来。不然男人会一直这样搞他。
来来回回的被翻转,摆成很多不可思议的姿势。迷蒙中蒙棋一直在想,为什麽男人一直都是硬的,却从来没有泄过。
铃铃……
起床的闹锺终於响了,睡梦中的蒙棋被吵醒,他睁开眼,天蒙蒙亮。
他坐了起来,看到衣服全部被丢到了地上,身後顿时传来了一阵钝疼。他伸手摸了摸,发现後穴竟然有些合不拢,他吓了一跳,连忙爬了起来,裹了件衣服,磨蹭到了卫生间,偷偷的冲著镜子看著自己後面。
像个黑洞一样的穴口微微张著,屁股周围都是他体液,一阵粘腻。
“不……”蒙棋不敢置信的摇摇头,到底是什麽?到底怎麽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被鬼奸了?蒙棋不由得不信了。
“不要……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跟你无冤无仇,求你放过我。”蒙棋抓著头发大喊。眼前一幕幕闪过那些死者的惨状,难道凶手是鬼?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如果是鬼干的好像一切都能解释通了。那自己也要成为那些死者里面的一员吗?
啪!卫生间的门突然狠狠的关上,又自己打开,再猛地关上,巨大的声响,吓得蒙棋尖叫了起来。
躲在浴缸里蒙棋瑟瑟发抖,不敢张开双眼,就在刚刚,头顶的灯也开始闪烁,墙边的开关啪啪的发出声响,似乎有人在不停的按动。
“求你了,放过我吧。求你了。”
蒙棋抱著头躲在浴缸里,眼泪流了一脸。半响,卫生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慢慢的抬起头,门是开著的,灯也是开著的,蒙棋用了吃奶的劲,从浴缸跑到门边,慌张的冲了出去。
本以为那鬼会伤害自己,但是他跑出卫生间,似乎并没有外力阻挡,也没有恐怖的事情发生。一切他臆想的恐怖景象都没有出现。没有脸色苍白,口吐长舌的厉鬼,也没有无瞳孔的可怕鬼脸。
蒙棋跑到卧室,随便拿出了几件衣服,快速的穿戴整齐就狂奔而出。
蒙棋狼狈的出了家门,疯狂的按著电梯,直到电梯在一楼停住,蒙棋猛的往外冲。
“哎呦……”
砰的一下,要进电梯的人,和用力往外冲的蒙棋撞在了一起。
“对……对不起。”蒙棋连忙道歉。抬头一看好像是自己楼下的住户。
“哎,你是楼上的吧?我说,我一直就想找你来著,你们家每天晚上都整那麽大动静,吵死人了,天天晚上床都嘎吱嘎吱响,年轻人你们节制点。”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一脸的不赞同,他每天晚上被蒙棋家的动静搞的睡不好。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蒙棋羞红了脸,也没有办法解释,他只能给对方鞠了个躬,然後匆匆的跑走了。
蒙棋急匆匆的往大悲院赶去。不由得他不相信鬼神之说。一连串的事情让他真的已经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质疑。也许真的需要靠佛祖来给自己解答疑惑。
踏进庄严的寺院。蒙棋顿时觉得身体暖和了许多。他慢慢的走著,从来没有拜过的蒙棋并不知道应该拜哪位神仙。他只好每到一尊佛前就跪倒拜拜。
“施主解个签吧。”一个年轻和尚来到他的跟前,抱著一个签筒递到蒙棋的身前。
“嗯。”蒙棋接过签筒闭上眼睛开始摇晃。啪嗒!一支签掉了出来。他将签筒递回给和尚。伸手拿起了那支签。
“施主,那边解签。”
“谢谢您。”蒙棋客气的道谢,顺著和尚的指引来到後堂。门边坐著一个年轻和尚,面色庄严,但是他看到蒙棋的时候,却直愣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大师。”蒙棋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但是他还是坐了下来。将签递给了和尚。可是和尚并没有去看签。
“施主,你印堂发黑,周身戾气,似有冤魂缠身。你最近有什麽不对的地方吗?”
蒙棋被一语道破,心砰砰的跳著:“大师救我。”
蒙棋带著哭音,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看著眼前英俊的和尚好似找到了组织一般,他觉得这个看似冷情的和尚,一定可以救他。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不论是深夜陷入梦魇的蒙棋,还是此刻急於寻求救赎的蒙棋,不管他意志如何坚强,也敌不过未知的恐惧。最难过的竟是蒙棋心中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那个男人曾经的温柔都哪里去了,那个宽厚的怀抱曾经一度让自己痴迷。如今这一切都变了,曾经的美好都是假象,这样的改变让他心里很难受。就如同娄轻雨一样,最终一切都是假象,蒙棋贪恋的温柔,最终都将远去。
现在他宁可那个所谓的鬼给他一个痛快的,而不是这样天天折磨他。最难以启齿的是他的身体,似乎被那个鬼调教的任予任求、每日饥渴难耐。
“施主,你脖子上带的玉佩可借贫僧一看。”
蒙棋连忙将脖子上的两块玉佩拿给了和尚。和尚将它们捏在手中,顿时感到一阵阴气。刚刚这个年轻人一进来,他就感受到了强烈的怨气。此时手中的一块玉佩,散发的戾气在佛堂之中,青天白日之下都如此强硬。以他来看,此冤魂必是千古奇冤,积聚的怨气让他日渐强大。
仔细打量玉佩,抬起手臂对著阳光,开启天眼,不出所料,玉佩周围围绕著浓重的黑雾,而玉佩中间似乎有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点。
和尚眼前一黑,只觉得无数认不得的但是又觉得熟悉的文字,将自己缠绕起来,青天白日之下,此鬼就敢喝他挑衅。
这些字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殄文,给死人写的文字,和尚只是听闻,却没有真正见过,至於那种熟悉感,是他天生的直觉而已。
和尚不紧不慢的掏出一枚符,拍在玉佩之下,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庙堂依旧庄严肃穆,惨败的人们似乎根本不知道和尚这里发生了什麽。就连蒙棋也只是看到和尚发呆,然後那张符贴在玉上而已。
和尚将裹著符的玉佩和另一块玉佩,一起放入一个锦囊,递给蒙棋:“此符是安魂符,专门用来超度之用,现在它被符安抚住了。施主,此物你不能随处丢弃,以免祸害他人。”
说罢,和尚从手上拿下一串佛珠递给蒙棋:“施主,带著这个回家,压在锦囊之上,可暂保你平安。”
“那大师,以後怎麽办?”蒙棋现在真的非常後悔当初买了这块玉佩,明明知道其中必有问题,还抱著侥幸将它买了回去。在那个卖玉佩的男人出事之际,自己竟然还没有所悟,不仅带回家中,还每日佩戴。
“你且回去,明日过来,贫僧在这里等你。今日要去准备超度用的法器,明日为此冤魂超度,让其早日投胎做人。”
“谢谢大师。”蒙棋舒了口气,带著锦囊和佛珠往家去。
和尚目送蒙棋远走,眼神中并不是刚刚的淡定自若,他之所以能用一张安魂符安抚住那冤魂,是借了佛祖的光,他们身处庙堂,佛光普照,那冤魂虽然反抗,但也坚持不了多久。
铃铃,蒙棋接了电话。
“喂。”
“蒙棋你怎麽了,今天没来上课啊。”贾路在电话里有些焦急的问著,最近蒙棋时常缺课,教授对此非常有意见。
“你先帮我请假吧,我走不开。回头跟你解释。”蒙棋匆匆的说了几句,挂上电话往家赶。
(14鲜币)一。24、两只公的
回到家,蒙棋将锦囊和佛珠放在客厅,把佛珠小心翼翼地压在锦囊之上。他坐在一边,紧张的看著它。
他不知道这个佛珠管用不管用。但是目前这个和尚是他唯一的救命符。起码他一眼就看出他的问题所在,指出这块玉佩,那麽他一定是个得道的高僧。邪不胜正,这个和尚一定可以救他的。蒙棋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过了这关。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是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很害怕。”蒙棋抖著嘴唇,坐在沙发里,可怜兮兮的抱著双腿,试图和那‘色鬼’交涉。
哗啦!墙上的照片突然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空中突然飞舞著无数的蒲公英,明明没有开窗子,这些蒲公英是从哪里飞来的?
此时蒙棋的照片就躺在地上,他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哭了出来,他刚刚差点尿裤子。
“对不起,对不起。”不停的道歉,蒙棋真的怕了。对他而言,单纯的死亡都已经不是可怕的事情了,而是他不想被这个恶鬼虐死。
这个恶鬼就是这些案件的凶手吧?玉佩是从那个男人那里买的,男人的尸体旁边有著蒲公英。其他的死者身上也有蒲公英。而自己在梦中也梦到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恶鬼就是这些案件的凶手无疑!
蒙棋心里有些无法接受,那一夜夜温柔的拥抱,这样的人即便是鬼,他也不想相信他是如此残忍的凶手。
“那些人是你杀的对不对?”蒙棋望著锦囊幽幽的问著,他不期待著有人会回答他。
他突然很想给李警官打电话告诉他这一切,但是他该怎麽说?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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