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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复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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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桑的吻柔柔地落在唇上,却并不深入,停留了一会儿,一路向下滑过脖颈,滑过胸膛,停在肚脐下方。
徐者廉的呼吸加重,被湿热口腔包裹的部位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后面的入口被修长的手指侵占,轻柔地扩张。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美极了。”桑抬起头,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
徐者廉张开双目。眼前出现了真实清晰的映像,一个赤|裸白皙的男人正张开|双|腿,任人攫取侵占,他那堪称端正秀美的脸庞,正仰首看着自己。
他的相貌,和录像、照片上的徐者廉,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啊……哈……你就这点审美,什么最美的人,连你都比不上……嗯唔……”顶端被报复性地狠狠一吸,他喘息着咽下了语句,恍如堕入甘甜的欲海,忍不住前后摇动着腰部,急促地索求。
桑尽量吞下去,手指加到两根,便再也不敢放肆,在对方承受范围内缓缓地来回抽|动。他看着沉浸其中的人,莹透的肌肤覆满了汗水,沾着水珠的腹肌上下浮动,腾出一只手掌,大力地爱抚着纤瘦柔韧的腰部,直到上面留下成片的红痕。
控制自己……不能伤害他……桑深吸了口气,加快了吞咽的速度,帮他登到顶峰。
徐者廉失神地瘫倒,像一滩融化了的水。
桑将薄薄的外袍套在他身上,体贴地问:“舒服吗?”
徐者廉不好意思地说:“嗯……我可以的……”
“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我可不想第一次就搞得鲜血淋漓,跟犯罪现场似的。”
“用嘴呢?”徐者廉不依不饶地问道。
“你呀……睡觉!”桑用被子把他蒙住。
高强度的电击,使得内脏和粘膜都遭到了严重的损坏,因此,虽然皮肤已经度过了观察期,但身体内部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万事务必小心翼翼。性事绝对在禁止之列。
不过,毫无所知的人还蠕动着地贴上来,不要命地挑战他的意志极限。他翻了个身把徐者廉压在下面,强自抑制着冲向下腹的欲望,低低地威胁:“不许动了。”
徐者廉乖乖地举起双手,无辜地望着他:“……”
桑尽力平复心情。
“用手呢?越来越……了。”感觉到腿间有根东西直直地顶着,徐者廉都替人家难受。
桑立即坐了起来,姿势怪异地奔向浴室,哗哗的水声随之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一来后台,看到掉收(T T),为了抚慰几几的幼嫩小心灵,路过的亲不要霸王偶啊……
话说,者廉适应环境、调整状态的能力太强了!一确定自己和端木无瓜葛(复制人只对主人负责啦),就果断地定位为桑的媳妇!板砖砸过来吧~
下一章,桑带着者廉去锡兰大陆蜜月旅游,而那厢端木也发现了惊人的秘密……
☆、C19 放逐之行
春去夏来,不过两个月的光阴。
徐者廉坐在窗外凝望着湛蓝光明的天空,直到眼睛被人造光刺激地胀痛酸涩,才缓缓垂下头,细数衣服的褶皱。
头皮长出了细软的发茬,像极了小兽初生的绒毛,细密浓黑的睫毛下掩藏着一双浸满忧虑的血色的瞳孔。宽大的衣袍下,光裸的双脚随意地埋在长毛地毯里,只露出精致到剔透的脚踝,旁边散落着几本摊开的精装书,烫金封皮在光线下灼灼耀眼。
在桑眼中举世无双的美,其实只是剥去了保护外壳的软肉,稍微碰触便可能破碎的真实自我。
徐者廉一直以为,只要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龟缩在桑的温柔里,就不会再感到深入骨髓的苦楚。
他错了。当桑不在的时候,忧愁烦闷便会无休止地压在心头,仿佛一口淤血积在胸中,咽不下吐不出。不敢接触外界消息,生怕无意中碰到有关那人的报道——他的婚姻,他的晋升,以及他那永远意气风发的俊容。
在原先的徐者廉心里,究竟把他当做什么样的存在呢?一定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即使忘却了具体的细节,仍然牢牢地记得他。而这样深刻的铭记,却成为了折磨自己的源头,时而出现的噩梦里,柔情的熟悉脸庞瞬间变得陌生而冷漠。
假如当初桑制造自己的时候,彻底切掉这段不该属于他的记忆就好了。他只是复制品,却要背负原主的爱恨旧债,沉重得令他抬不起头。
“桑。”徐者廉闭上眼睛,默默地念着他的名字,渐渐的,心里都会溢满了奢侈的甜蜜。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敏感的耳后被轻轻咬了一口。
“者廉,都准备好了,咱们走吧。”桑将大衣裹在他身上,替他穿好鞋袜,还用围巾遮住了脖子和大半张脸,收拾好后,连人带衣一起抱走。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每天睡十几个小时,吃三顿饭三顿药,结果还是浑身无力,无精打采的,随时都能睡着。”
桑在门口输入直接通往地下车库的密码,笑着回答:“我喜欢养猪,养肥了就可以吃掉了。”
“我不是猪,而且……也不是很肥。”
“喂了那么久,根本没长几公斤。还好,”桑腾出手来捏捏挺翘的臀部,“这里蛮有肉的,虽然隔着衣服看不出来,但脱光之后特别漂亮。”
徐者廉脸一红:“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算了吧。前天好心放你下床,第二天就爬不起来了,可见你的身体比指标显示的要糟糕,需要继续养着。”
“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药里掺了催眠的成分,总是……换着花样地欺负人。”
桑登上飞行器,把他放在软榻上,自己则坐在一旁,手缓缓地潜下衣料底层:“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想欺负的,只有你一个。”
“啊!别碰那里,……嗯唔……”徐者廉迫不得已地蜷成一团,眼睛开始变得水润,脸颊和胸膛泛起诱人的粉红色泽。
“谁让你每时每刻都诱惑我的?怕伤了底下的小嘴,只好扩张一段日子再用咯,者廉不是很享受吗?摇头是什么意思?弄得不舒服?”桑状似闲适地安坐一旁,手倏然的动作令两指粗细的器具全然没入。
徐者廉伸手摸索着箍着的东西,密码,指纹,还是别的什么?该死!把它打开……
“没有我的准许,不能打开它,我记得昨天告诉过你。”方才温柔的声音蓦地严厉。
“……”咽下到口的嗔怒责骂,他心底无比清楚,如果在此刻忤逆对方,只会带来更加恶劣的后果。
这种低趣味的调|教情|趣……稍微配合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许多事就是这样,你越反抗,对方兴致越高;相反,你若顺从了,可谓皆大欢喜。
求饶就求饶吧。
“桑……你别再玩了……前面,难受……”徐者廉的声音带了哭腔,扭动着腰部,“让我……出来……”
“二十三分钟而已,一刻钟后到了锡兰,就让你身寸好不好?别咬嘴唇,我喜欢你求我的模样,非常美,接着说啊。”
攒起所剩无几的力气攀进桑的怀里,他深吸一口气,把对方的手引向鼓胀而不得缓释的前方,“求你了,帮帮我,把它解开……我爱你,最爱你了……”
“嘴真甜。不够,你别停。”
“求你,我最爱你了。桑……”徐者廉急促地喘息,感觉到了桑覆在前面的手灵巧地松开束缚。极乐似的□令他一阵阵地眩晕,舒服地瘫在榻上,不住地喘息。
“我本以为你得特别倔强,死都不说一句软话。”桑擦干净手掌,拨弄着徐者廉的短发。
欲擒故纵,欲拒还休,毫不介意放□段、使劲手段来讨好爱人,原来就是这一招,把向来精明的端木哄得言听计从。
“让你失望了。”得到满足的人立即绷起了脸,转身背对着他。
“者廉?”
“你骗我,平时装得温柔贤良,实质上……”他叹气,“恶劣地要命。你真的不是迷域俱乐部的VIP?”
“呦,莫非你去过?”桑问道。
“徐者廉去过。”他严肃地强调。
“呵,有区别吗……”桑突然转移话题,手指向窗外,“喂,你看,我们来到锡兰了。”
“不过,战后锡兰已经归属联邦管辖,你这个帝国的人怎么能自由出入?”
“能源技术的确泄露了一大半,不过没有我,归亚仍然休想开展项目。工作需要,我会在锡兰呆到秋天。”
徐者廉趴着窗户向外望去,像是回想到了什么,轻轻地说:“六年前,我们差点死在这儿。”
“在整个星球最纯净的地方,我遇到了你。”桑笑的时候,脸颊一侧隐隐现出浅浅的酒窝,银眸看上去比漫野的白雪还要晶莹。碰巧回头的徐者廉不禁看痴了,刚褪下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
“哎呀,你个小鬼当时才这么高。”他在胸口下方比划了一下,“几个月前遇到你,我差点认不出来,几年不见就变成大男人了。”
桑把大衣重新披在爱人身上,从后面搂住他的肩膀说道:“者廉,我好幸福,为了这一刻,我愿意用一生来换。”
“唉。”徐者廉戳了戳桑的额头,“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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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艇并没有接受例行的军事检察,直接越过数重警戒线,驶向新建成的研究基地。桑先把徐者廉安顿下来,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通,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临走前,他还絮絮地说:“我马上回来,基地四周除了赛尔军队布防之外,还有不少归亚人,你不要四处跑啊。”
徐者廉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而且,他曾经出生入死许多年,基本的底子还在,哪里怕那点小儿科呢?
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入洗手间把下|身的难堪东西摘掉。掏出藏在大衣里的薄膜,小心地贴在拇指上面,然后对准带子的感应部位摁下去。
哐当一声,扩张几圈的环状物滚到了地板上,转了几圈,才悠悠地停下来。硬着头皮,他又把扩张的器具一口气拉了出来。
害得他连路都没法走的玩意儿终于撤掉,徐者廉瞬时觉得浑身轻快了起来,踢开脚边的零碎,在住所上下四处转悠。
偌大的住处分为四层,最底层为大厅,第四层为花园,四周戒严并不严密,从最高处极目望去,四野空茫、白如菱纱,难得见到几个人影。
“人烟稀少,守备宽松,根本没有立即开发H5的样子。莫非桑这是借公事旧地重游?”徐者廉转了一圈,在大门处停下来,正想打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异样的声响。
说话算话的人回来了。
他迅速坐回沙发上,心虚地端起咖啡杯,杯子还是空的。
桑把香气扑鼻的食物端放在餐桌上,警告道:“喝咖啡伤胃。”
“我只是瞧着它挺漂亮,拿过来瞅瞅罢了。”徐者廉从善如流地把杯子扔到一边,看了眼餐盘里的东西,惊呼道,“哇,居然有牛排!自从跟了你后,我还以为要吃一辈子的素食和营养溶液呢。”
桑不客气地执起叉子,将牛排一刀两断,比较小的部分切成丁,大块的则直接丢向垃圾桶。“牛排太油,吃这些就够了。”桑继续切分其他食物,漫不经心地说,“前些天由于身体原因,我不得不关着你,现在你的身体好些了,也不能四处乱跑,想出门的话就叫我陪着。”
被看穿的徐者廉挪了挪屁股,汗颜地咽下一片最讨厌的生菜叶子,辩解道:“关在房间里什么事都做不了,太闷了,容易导致心情抑郁……”
“哦,是我考虑不周,是该放你透透气。可怜见的者廉宝贝。”
徐者廉被梗了一下,嘴里咀嚼着牛排,眼里桑和善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桑抬手,打开了客厅里巨大影像屏。
他惊愕地瞪着桑。
一些东西明明心照不宣。桑虽然没有明确地表示过,但他无时无刻不透露着强烈而霸道的独占欲望,把徐者廉拴在身边上才安心。徐者廉在养病期间,并不愿意主动接触外界信息,只有一次,他尝试着打开了房间里的频道,却发现设备已经加密,蹦出来的仅限于与时代脱节的动物频道。
肯定的是,桑绝不允许他听到任何有关端木的消息,一点都不行。
影像里出现了衣着时尚的男女——娱乐频道。
影像外,一段音乐后响起了叽里呱啦噜噜噜的解说声——归亚语。
桑适时转过头:“你的毕业成绩那么优秀,归亚语一定学得不错。”
“还好……”徐者廉囧然地淡定了,喝了一口热汤。
“据最新跟踪报道,艾德维勒·恩肖上将首次承认与一名赛尔裔男子存在婚姻关系。之前,记者曾拍到两人亲密同居、并且共同出行的照片……”
徐者廉评价道:“恩肖的胆子不小,这么大的事情也敢承认。”
桑不屑地哼了一声,“背信弃义、色欲熏心。”
主持人接着说道:“本年可称作星球的大婚年,不仅归亚内部屡现喜事,赛尔帝国向来男女通吃的端木中将也喜结良缘,娶到了菲洛将军的爱女。徐在天有知,应该会祝福他们……”
桑关闭了视频,沉默地收拾吃剩的食物。
果然,还是那么敏感。
徐者廉揽着他的肩膀,耳语道:“想做吗?你慢慢来,应该能行的。”
桑抱住了他的腰,把他压在沙发里,疯狂地吮吸他的嘴唇和软舌,来不得咽下的汁液顺着口角淌了下来,沉重的喘息释放出浓浓的欲望,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碰触到腰带的时候,徐者廉骤然惊醒,推拒着桑:“我先洗个澡。”
“事后再洗。”桑吮咬着对方细嫩的脖颈,强横地将徐者廉的双手拉高到头顶上方。
徐者廉抬起腿,方便他把长裤脱下来,小声说:“那个……你不许生气。”
“如果你指的是……”桑的手探了进去,“如果不是因为情况需要,我也不想让其他东西品尝你的味道。”
“不用戴了?”
“不用。以后我就可以满足你。”桑大度地说,同时卡在他的双|腿之间,蓄势待发地轻轻动着腰。
“我最大限度放松了……轻点。”徐者廉偏过头。
“紧张?”
“嗯。很紧张。”
“这里有催|情安神的精油、调节气氛的歌、增加快感的眼罩和工具、夹子蜡烛鞭子也很全,你喜欢哪一样?”
徐者廉猛地摇头,心情忐忑地问:“你有这种爱好?”
“没有。我喜欢实际的。”
“那就……实际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木哇下走到这里的亲~~
周四还有一章4000的更新(T T)一万五神马的好残酷!
发现偶写H的水平太差了,看着带色动画片都憋不出来了…
还在等更新的童鞋欢迎吐槽~每一次看到评评偶都可开心可开心了╮(╯﹏╰)╭唉,这玩意儿就像大姨妈肚子痛,只有亲自体会才懂……
☆、C20 欲盖迷途(补全版)
透过窗帘掀开的一角,暗星独有的月白光华撒入室内,和桑的银发雪肤混为一体,如果不是掌心下持续的人类热度,徐者廉甚至会怀疑此时此刻搂住自己的不是人类,而是超自然之外,生命光辉化作的唯美精灵。它在深夜变作人的模样,大胆地挑逗,无情地诱惑,借着灵魂与身体的深深契合的机会,将被蛊惑的羔羊引入迷途。
徐者廉费力地抬起头,同时拉低了桑的脖颈,蜻蜓点水似的吻着他的唇角和眼眸。他的舌尖碰到了对方颤抖的眼睫,他的耳朵听到了对方清越的浅笑,他感觉到腰部被控住,双腿拉成直线。硬烫的长楔探进少许,意犹未尽地撤回去,如此往复了几次。
欲|求而不得的痛苦激得他身子不住颤抖,喉咙发出长长的低吟,腰肢下意识地小幅度挣动款摆,初尝人事的粉红难耐地开合嗡动。
“喜欢吗?”
迷糊中听到男人在问。勉强张开眼,便被银白汹涌的漩涡卷走了心神。深爱与极恨,温柔与专横,宠溺与冷漠,种种极端的情感一并融入了他的眼里,让人看不透。
“我是你的,者廉。而你,也只能有我一个人。”男人的手,从左胸心脏处,向下滑到隐秘的地方,“这里,和这里,都只能有我一个。”
徐者廉神志不清地点头,膨胀的欲|望却无处发泄,出于无助时的习惯,迷茫而低声地唤道:“桑……”
桑猛地挺身,就像终于能够放心享用美食的野兽,尽情地撕扯啃食着鲜嫩而顺从的猎物。不顾底下人夹杂痛苦的低喘,他疯了似的攻占掠夺,手将娇嫩的皮肤揉搓得通红,炽热的吻夺去爱人的呼吸。
徐者廉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小舟,如果不是对方死力地卡着自己的身体,他几乎都要跌下床铺。时而窒息的感觉令他愈加迷乱,手脚毫无章法地扑腾,濒死的鱼一般扭动着肢体,直到桑的唇暂时离开,才能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秽|乱的夜晚,好像永无止息。
汹涌如潮的情感,将人拉入无尽的深渊,耽于其中不可脱身。
将自己全数埋入,桑咬上了美丽猎物的脖颈,牙齿闭合,几缕污黑的血液淌入嘴里。尝过味道之后,他舔舐着伤口,看着那里的血液渐渐凝固。
在徐者廉看来,做|爱就像吃饭,要吃得好,吃得饱,但是不可多吃。在吃得过多与吃得不饱之间,他宁愿选择后者。
他郑重地披上一件外衣,勉强遮住成片引人遐想的青紫吻|痕,对伸过汤匙喂饭的桑说道:“凡事都要有度,你现在年轻气盛,正是戒躁戒色的年纪,一周三天,一天一次才是正道。”
“我已经很节制了,所以,停止这个话题。张嘴,啊——”桑继续专横作风。
徐者廉无奈地摇头,满满一勺蛋花汤咽下肚后四仰八叉地躺回原处,索性自暴自弃地说:“我要吃鱼羹。”
“这样才乖。”桑仿佛哺育雏鸟似的,把软糯的鱼羹送入他张开的嘴巴里。
“今天没有工作吗?”
桑把餐盘放到回收台,转过头冲他淡淡一笑:“当然你最重要。这几天都会陪你,直到你把病彻底养好。”
“你肯定有事瞒着我,让我猜猜,嗯……”徐者廉颇为严肃地托着下巴问道:“今天几号?”
“五月十三日。”
“啊哈,我想最近有什么特殊的日子呢,原来十天后是你的生日!我们特意来锡兰度假庆生对不对?真是的,你不主动跟我说,非要玩什么女孩儿家的猜谜游戏,我怎么想得到嘛!”徐者廉跳下床,围着房间迅速地转了两圈,风一般地停在桑面前,“你要什么礼物?”
桑依然一脸波澜不惊:“什么都行。你恢复得蛮快,不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吗?”手掐了把对方的腰,实地鉴定似的蹂躏了几下。
徐者廉本来就腰酸背痛、两腿发软,受袭后立即抽着气躲远,警告道:“你别过来啊,和你谈正事!”
“生日什么的,算哪门子正事?那根本就是老头子随便选的日期,连月份都不一定准。”桑不屑地说。
“难道,嗯,没人送你礼物吗?”可怜的娃!
“我不稀罕。”桑撇过头,淡粉色的嘴唇仿佛委屈般的抿成直线,银白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眨了两下,瞬间柔弱的小模样精准地俘获了徐者廉门槛低到泛滥的同情心。
徐者廉连忙献上温暖的治愈怀抱,亲了亲他的鼻尖:“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把你给我就足够了。”
“……”
徐者廉郁闷地想,整天无所事事,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难不成要在生日当夜把自己打包系上蝴蝶结,躺在床上任君享用?
压根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锡兰本就气候恶劣、物资紧缺,东西不是用钱能换的,因此低级的借花献佛都办不到。
不过,倒是有一样可以作为礼物,据说产自锡兰,十分珍贵——传说中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的茸碧果,每年只有少量十几个运往赛尔,供特权阶层品尝。徐者廉记得自己曾经吃过,果实新绿色,长得平滑漂亮,内里的果肉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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