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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难绣潇湘图:菩提劫作者:伏巧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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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山,长白山,蓬莱仙岛等数百处修仙之地,都纷纷做好了迎敌的准备。只要魔界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引起众仙围击。
  就是玉帝曾派去枝子湾了解情况的信使,多日来未见音讯,怕是也招了敌人毒手。
  但他不急,因为相信崇仁的力量。
  “玉帝,你瞧。这夜空中代表正义的星星又多了一颗,但先前最亮的那一颗已经陨落。估摸着,崇仁大将军那边出事了。”司命星君陪玉帝饮佳酿,口中不乏自己的见解。
  他掌握了凡人的宿命,对这占卜看相之术,也颇为厉害。
  玉帝皱眉,崇仁的优点突出。但缺点也不是没有:“照他的性子,莫不是被长得好看的妖怪缠上了?”
  “不,他是被自己的情绪缠上了。不过,目前的形式,对玉帝是有利的!”
  “哦?”
  玉帝拉长了尾音,笑他是否糊涂了。
  他所了解的,全是对仙界不利的消息,司命星君凭什么根据说是对仙界有利呢?
  司命星君先饮酒,却不明说,而是啧啧赞叹:“影子离就喜欢喝这种酒,不过恕我直言,您怎么也干上了这偷鸡摸狗的事了?”
  感情想喝酒,就都要到闭朔儿那里去偷了?
  这都快成为一种潮流了,玉帝偷偷一笑:“朕让太上老君去‘借’的。”
  “你……”
  司命星君大笑起来,玉帝是什么时候学会把坏事交给别人去做,自己享受现成的?
  “没大没小。”玉帝笑骂,开始遥想那个模糊记忆的名字。
  影子离,好久以前的人物了吧?而关于她,玉帝的脑海中,只出现了一首诗:“六界最烈菩提香,盘古混沌饮琼浆。醒来骤然天地变,尸骨成山血成江。”
  她的存在很是不吉,只要她出现,就会引起很大的灾难。
  玉帝不愿提及,猛然想到不知不觉中被司命星君转移了话题。
  其实喜欢喝酒的人,带着一股由心而生的豪情。就如影子离,她就是一个大酒鬼,还是一个大坏蛋。但她坏,也坏得坦坦荡荡。
  之所以扯上影子离,因为司命星君本是上古时期编写过生死簿的使者,对影子离自是有三分了解的,七分尊敬。而影子离消失的这十多万年里,他再也无法找出一个同影子离那样性情的女子,难免觉得可惜。
  “莫要给朕绕弯子了,这种游戏不适合你我之间。”
  玉帝为司命星君添酒,这是他莫大的荣幸。
  司命星君看着那一杯金灿灿的酒,又笑眯眯的看着玉帝:“您真是折煞老仙了。”
  “呵呵。”
  玉帝笑而不语。
  “你看,你为我倒了一杯酒。我心里自是感激的,因为你的身份不同于别人。你是尊贵的玉帝,三界之主。但你是否知道,若是别人给我倒酒,我会有这样的心思吗?”
  “若是闭朔儿,影子离,辰溪,低妆锦儿给你倒酒,你的心思怕是比春天的雨还要细腻。”
  司命星君拿起酒杯:“您过奖了。”
  玉帝能当上玉帝,心里自是有几分精明。
  他知道倒酒的人不同,喝酒的人心思也就会有所不同。
  君王之间要么是信任,要是是猜忌。司命星君如今说这番话,无非是不久之后,玉帝会遇到关于信任的问题。
  至于他是信任,还是猜忌,那都是后事。
  玉帝也知道司命星君不容易,因为透露天机是大忌。他这么绕着弯子为自己解除迷惑,也算是一份心怀天下的善心。至于最重要的一部分,只有有玉帝自己揭开。
  但就如上天给人安排的两条路一样,你预知了第一条,却无法预料第二条。
  当你按照第一条路走,刻意去避过一个劫数,那么你就等于走上了第二条路。而第二条路会带上上天对人们的处罚,犹如阿罗地狱般残酷。并且带着你无法估量的一切。
  日出,带着一切美好。
  是新的希望,和新的向往。
  崇仁站在一大片云之上,看着留下来的两个仙人。
  “你们真的要选择留下来吗?”
  “是。”
  “不后悔?”
  “这里还不太安全,我和改貌留下来,防止这里因为水灾潜藏的瘟疫爆发,希望大将军同意。再说,这里也有很多民间的大夫,可以一起交流。这既可以造福百姓,也可以增加彼此的医术。”
  “师父……”
  清溪的几个徒弟全泪汪汪的看着他,似乎很想同他一齐留下。
  但是清溪似乎心意已决,拉着改貌跪在崇仁面前:“只是,还望师弟能照顾好我的那些徒弟!”因为昨晚吵着思溪给他弹了一夜的琴,没有好好休息,今天清溪面色显得十分憔悴。
  做为一个大夫,这是很不好的现象。
  崇仁看着他,很是不舍,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对这个清溪很有好感。
  他无法相信,世上会有么淡薄平静的人存在。一切似乎都入不了他的眼,但一切又似乎因为他而存在。崇仁同他在一起,总是觉得很舒心。
  “你呢?”
  再看向改貌,她似是更成熟了几分,那股淡淡的笑动人心扉。只是她语气平淡:“我和师父的意思一样,愿意留在枝子湾当地仙。”
  地仙?呵呵。
  他们这是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了。
  本来还以为大家能一起回去,连重伤的烟溪都能抬着走了。却想不到,这两个好好的大活人却死活要留在这里。
  什么治病医人?全是扯谈。
  但他们都这样坚决了,崇仁还能怎么反驳?
  转身带着其余的仙人走了,一句‘那好吧’飘散在空气中。
  看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改貌跪在清溪的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徒儿辜负你了。”
  “哪有!”
  清溪抚摸着改貌的脑袋,依旧宠溺。
  “没能嫁给大将军,是我的选择,我不后悔。”
  “我知道你一向不做后悔的事情。”
  九百年了,清溪能不了解她吗?但是就算再不舍,嫁给崇仁总是一个好的选择。
  何况,她都为了崇仁失身。
  改貌听到清溪这么说,哭出了声。
  先前的淡然如今变了味:“你只要知道,我留下来是为了你就好。”
  清溪默然。                    
  作者有话要说:  


☆、瞎子少的不是的心,而是一双眼睛

  “今晚的月亮好看吗?”
  辰溪伸出手,被月光拉长的手影,抚过低妆的脸。
  低妆像是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不由往后退了几步。辰溪冷笑,语气轻蔑:“我亲爱的低妆男宠,后天你就可以见到我的锦儿了,你开心吗?”
  “……”
  低妆紧紧的握着手中的乾坤链,指甲抠出的血也为这冰冷的链条添了一件新装。辰溪骑在一匹白马上,牵着带着恶鬼面具的他。
  辰溪知道低妆现在很难受,可是他难受和自己有关系吗?
  “今天我很开心,为你唱一首歌你听吗?”
  低妆依旧不说话,辰溪也不管他,很平静的看着月亮,似是要用最深情的声音:“月光,透过窗,洒在隔着心房的胸膛。紧握的手掌,有万马千军拉扯不开的力量,请你听我唱:有你的地方,我才觉得最安详!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可惜,可惜那个人不是你低妆。”
  辰溪断断续续的唱着歌,许是因为记不得歌词。
  可是他唱的很动听,飞过的鸟儿都忍不住伴奏他的歌声。
  低妆一步一步的走着,嘴里是涩涩的。
  曾几何时,那个名唤屏玉的魔尊,也曾在他耳边轻轻吟唱:低妆,有你的地方,我才觉得最安详!
  “唉,你不知道当年屏玉对你有多好!”
  辰溪叹息,当年屏玉对低妆的好,是所有魔有目共睹的。
  可是,低妆却还是不领情,甚至恩将仇报。
  但这本是魔的本性,谁也不能说这是谁错了,错的也只有屏玉太过于信任低妆。
  “屏玉是对我很好!”低妆苦笑,先前柔美的声线变得沙哑。
  他嗓子伤了,在喊过无数声对不起之后……
  而辰溪不是锦儿,不会为低妆现在受的苦伤心,也不会温柔的抚摸着低妆的脸,告诉他什么都不要怕,一切都还有他。
  辰溪也从来没有想过弄伤他的声音,如今伤了,他也没想过治好。
  因为不在乎,所以一切都无所谓。
  辰溪是不爱低妆的,那么他怎样的状态与他有何相干?不过是一个玩偶罢了,辰溪看着自己的指尖,想着哪里该修剪一下,又不经意的问:“锦儿知道你那些年的事情么?”
  “或许知道,又或许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辰溪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接着爽朗的笑道:“不错,锦儿近来最大的缺点就是健忘。纵使他城府极深,却也难以成就大事。”
  低妆沉默,心里一道冰凉的空气掠过。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锦儿这些年来所使的心机,尽管他丝毫没有对自己下手。
  可在坐上魔尊之位的那一刻,低妆曾用最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过锦儿一眼。那时,他扪心自问,锦儿是否在多年以后,也会像自己对屏玉那样残忍的对待自己?
  这本是魔的本性,没有哪个有能力的魔甘愿沦为别人的手下,像锦儿这样法力高强,颇得魔心的魔,本性也会驱使他夺取低妆的魔位,称霸天下。
  可是他错了,锦儿一陪他,就陪了十多万年不离不弃。
  “你知道吗?除了锦儿,魔界的魔,我几乎全能猜到你们的心里在想什么。”
  “夸张。”低妆不屑。
  “比如说你吧,你无依无靠,只有锦儿。这些年你信任他,是因为你只有他了。你对权利并没有多大的欲望,所以就算锦儿害你,你也不会有多大的情绪起伏,索性信就信了个彻底。”
  “笑话。”
  “同时,据我了解,你除了知道锦儿曾入佛,其他对于锦儿的来历,出生,以及平生全都不知道。”辰溪似是奸计得逞,笑得异常放肆:“我就说嘛,低妆,你到底还是没有我了解锦儿。”
  “那你是否又知道,锦儿不是健忘,而是有些事情,他根本就不愿意想起。久而久之,淡出了自己的记忆?”
  低妆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分析本是极对的,可是在辰溪听来却是不可理喻。
  “如果你真的这样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花尽毕生心血去了解一个人,若是连他最基本的习性都不知道,那岂不是证明我太没有能力了么?”辰溪仰头大笑起来,这是素来冷漠的他。
  低妆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绝美的弧度,可是辰溪没有看到,他只是悠悠的道:“可你莫要忘了,你比我晚认识锦儿好几万年。”
  辰溪是在低妆成为魔尊之后才出现的,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魔头。只是最后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屠了一整座城人的性命手中沾满了罪孽,成了一代穷凶极恶的大魔头。
  在此之前,安化曾是屏玉的左使者,后来才投靠低妆背叛屏玉。屏玉虽然心思缜密,但低妆也算是心机算尽,他那么爱低妆,有些事情他也无法避免。
  尽管明知道低妆在私底下如何对付他,他也没有去抑制,他放纵他,只因他想多待在低妆身旁几年。
  他霸道,可是他也舍不得困住低妆,因为低妆也如磐石一样坚强。
  屏玉也知道自己无法禁锢低妆,就算禁锢了低妆,被禁锢的低妆也不再是他喜欢的那个低妆。
  当人们对生存已无能为力时,就会颓废。
  丢掉伪装,丢掉信仰,只要有一个可以屈膝的地方,他就可以傻傻的坐一天。
  什么都不用想,随着时间慢慢流淌,直到看到死亡。
  哪怕,最后的结局是天诛地灭。
  可惜低妆最后就算爱上了他,也负了他。
  辰溪没有说话,只是侧目看了低妆一会。低妆只看着底下的坎坎坷坷的路,白嫩的脚被锋利的石头割破,留下了血淋淋伤口。过了好一会儿,低妆才停下脚步,叫住了辰溪。
  “你真的是魔?”
  低妆用最真诚的口吻问辰溪:你真的是魔?
  他知道,魔不会有任何爱。因为一个会有爱的魔,那就不算是魔。
  低妆是魔,他对锦儿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这种感情像是滴水一样,慢慢的,经过常年累月而穿透一块大石头。
  那么锦儿如果是那温润的水滴,低妆便是那坚韧的大石头。
  只要水不断滴下来,就算是石头,哪怕铁块也会被滴出一个窟窿。
  “低妆,是高估了你,还是小瞧了自己,你竟然会怀疑我不是魔?哈哈,我不是魔,又会是何?”
  辰溪鄙夷的说,低妆的怀疑真够可笑的。
  低妆忽然觉得自己受的伤多了,脑袋也变得迟钝起来。若辰溪不是魔,他又怎能在魔界生存那么多年?
  他将魔界管理得井井有条,靠的何止是一股狠劲?
  锦儿是很聪明,但是他决不会将自己拘束在管理魔界的事情上。而低妆身为魔尊时,更是懒得操心。看中辰溪,也只因为他的欲望和心机。
  早在第一眼,低妆便看出了他非同常人。若辰溪真是安化推翻魔界的一颗棋子,那么辰溪凭他一己之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反客为主。
  安化少的不是装满谋策的心,而是一双看乱世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谁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那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爱锦儿吗?”低妆笑逐颜开,可惜厚厚的伤疤阻挡了那本明媚的笑容。
  辰溪没有留意低妆话里的意思,他只知道现在必须要找到锦儿。爱是什么,他也根本就不知道,根本就领悟不了。
  他只想占有锦儿,让他每一寸每一毫都属于他。
  而低妆害了锦儿那么久,辰溪唯一所想到的便是要通通还在低妆的身上,让他也感受感受这疼是什么滋味。
  但辰溪也有不敢的时候,他不敢相信锦儿见到他时的错愕,以及看到低妆这个模样对自己的憎恨。
  锦儿本身不会太记仇,对什么事情都是一种不冷不热的态度。除了偶尔对着低妆笑笑,偶尔对着辰溪自己策策话题!便一个人,一把琴,一弹便弹到天明。
  对于锦儿,也许他也不适合成魔。
  因为他是那么优雅的男子,若没有遇见那个害了他一辈子的低妆,也许不会落得如今这个样子。
  辰溪真的无法想象,锦儿成佛时,每天敲木鱼,诵经时的清心寡欲。以及中了蛮荒之狱后,他现在的模样。
  “辰溪,什么时候,我们的爱变成了比较?比较谁更爱谁,比较谁比谁付出得更多?”低妆讽刺。
  “在你将魔尊之位让给我的那天。”
  “为什么?”
  “我以为你足够厉害到,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可是我错了,你失去了锦儿,就像是风筝断了线无法飞得更远。于是我问自己,凭你,就可以保护锦儿吗?不,在这弱肉强食的时代,只有我辰溪,才能保护锦儿周全。你,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绊脚石。”
  低妆长叹:“其实很久以前我就感觉到,锦儿想劝我同他一齐消失魔界,隐姓埋名浪迹天涯。”
  辰溪惊讶的皱了皱眉头,又随即赞赏道:“原来,你一直知道锦儿的用意,你也一直在配合锦儿。但是你可知道,他为何不让你做这个魔尊么?你可知道,你不做魔尊的下场又是如何?锦儿又是否想到,将来你们到底要皈依何处?”
  不等低妆回答,辰溪又喃喃:“因为他知道,不可能有永恒的存在。你坐在这个位置,定会有很多魔头算计着。有他在,他能守护你。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若是有一天有人将你从魔尊之位赶下来,那便是万劫不复。而他,连自己都守护不了,又怎么来守护你?但你既然选择做下去,他又怎么舍得强迫你。但你既然选择做下去,就不应该亲手将锦儿一生的心血拱手相让。”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
  你不能改变命运,那就换个方式去走这条路。
  “辰溪,那你可又知道,哪怕我和你联手,都无法赢锦儿。既然他心机算尽,必然也会留有后路。只是,他素来只知道我的固执为谁也不能改变,但只要他求我不要做这个魔尊,我便可以抛弃一些与他隐居。”
  辰溪拍了拍手掌,眼泪都似乎要笑出来了。
  “低妆啊低妆,魔尊这个位置本来就不适合你,可我就不知道你凭什么稳稳当当的做了十多万年之久。”转头,辰溪绝美的侧脸在冷淡的白光下显得异常的娇艳欲滴,美得不可一世:“差点忘了,这些年里,一直都是我在帮你打理。”
  “这不正随了你意,如今当这个魔尊,也不是遂心应手么?”
  低妆说得云淡风轻,仿佛魔尊这个位置根本引不起他的垂怜。谁相当,只要有资格他就可以禅让。
  “看来你是想让我谢谢你了。”
  辰溪拿出打马的马鞭,狠狠的打在低妆的身上,又一道血口如鲜花一般绽放开。
  他哭笑不得的说:“你想要锦儿求你,你这不是做梦吗?哈哈,低妆,我又怎么会谢你?我只会恨你,不会谢你。若不是因为你,锦儿早就属于了我。若不是因为你,这个魔尊位置,早在屏玉遇到你之前,便传承给了我!”
  “你说什么……”
  低妆还未反应过来时,马鞭又打在了他的面具上。
  也不知辰溪用了多大的力气,反正那恶鬼面具裂成了两半,一半‘哐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另一半至少也有三分之一刺入了低妆的血肉,他一下就懵了,疼痛让他不得不蹲下来捂着已经更加恶化的脸部肌肉。
  “疼?我比你更疼!”
  辰溪颤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的眼角闪烁着恨。
  可是他的嘴在笑,笑着低妆如今的模样。
  “是你的出现,把这盘棋搅得天翻地覆。是你的出现,让我的人生往后整整倒退了四万年。你知道一出生就被封印在冰雪里的滋味吗?你知道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打入地狱的难受吗?”
  “活该。”低妆狠狠的道。
  又一鞭子打了下去,低妆的手臂被震得发麻,那道伤口贯穿了整个肩膀,拉下一块血肉。
  “其实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你们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因为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人,一直在害着我……”
  低妆大笑,打断他的话:“辰溪,你知道吗?你输的不是其他,输的是锦儿只接受我是他的主人。”
  主人?
  锦儿拿出怀里的那块玉,上面的字刺疼了他的心。
  他错过了锦儿,就要用将近十万年的时间来弥补,那么他倘若又错过了他一次,他又该用多长的时间来弥补:“我不过是我输在晚遇上他了罢。”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
  低妆张大了眼睛,这块玉是他和锦儿封印契约的血玉,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辰溪拿着玉,在低妆面前晃了晃:“他离开魔界前一晚,我曾压在他身上,享受他的柔软。这块玉,是他亲自送给我的,求我护你平安,他愿意为此牺牲一切。”
  辰溪仰头长笑,低妆傻在了原地。
  他竟然,威胁了锦儿……
  低妆猛的朝辰溪抓去,辰溪意犹未尽的看他笑话。
  一个什么都没有了的低妆,还有什么能力对付自己?他狠狠的给低妆扇了一巴掌,低妆倒在地上,又慢慢地爬了起来,嘴里怒喊:“我发誓……若我能逃出你的手掌……”
  他泣不成声,满眼浓浓的恨。这么多年来,他都不舍得碰锦儿一根毫毛,怎么允许别人这么侵犯他呢?
  “你不知道,锦儿的身子,是我所有男宠里最柔软的一个。”不等低妆说完,辰溪笑着用力一挥,再一鞭打在低妆的脑袋上,他的头发被不多不少的连筋带皮的扯去了一半。
  “我发誓……定不饶你……”低妆咬牙喊出这一句话,沙哑的声音十分凄凉。
  他硬生生的又倒在了地上,眼睛里流出了血泪。
  害锦儿的,欠锦儿的,他将来用永生永世还不还得完?
  “好啊,我等着你。”辰溪笑着说。
  他都等了九万年了,再多等这一刻又有什么关系?
  到后天,七大长老就会带领魔军攻打仙界,而他也会带着低妆去找锦儿。
  那时候,无论仙魔大战成功失败与否,他都不会在意。
  因为他只要锦儿,他会拿低妆换回锦儿。
  辰溪也是真的不想再等了,他不希望等自己明白过来爱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只能面对一朵蛮荒之狱发呆。倘若锦儿入了蛮荒,想再见他就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众仙,不能再出意外了

  凌霄宝殿上,崇仁一直跪在玉帝的面前。
  玉帝看着手中的奏折,周围的气氛冷到了冰点。
  司命星君捂着胸口,怕是受了极大的内伤,默默的瞧着这一切不发表任何言论。
  倒是赤脚大仙没忍住,跑上前去拖起崇仁:“大将军,你都跪了半个时辰了!”
  崇仁瞪了赤脚大仙一眼,推开他,继续跪下。赤脚大仙本是一番好意,可见到崇仁这么不领情,冷哼一声站回了原位。
  崇仁不语,静静的跪在那里。只要玉帝没有亲口下命令,他就不会起来。
  “玉帝,大将军此行也算是建了大功。至于上仙,他的脾气您也清楚,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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