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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难绣潇湘图:菩提劫作者:伏巧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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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玉?能别再提屏玉了吗?
低妆累了。
锦儿,你还会来救我吗?
时光被拉回很久以前,也是寂静的魔界。
屏玉抱着低妆,让他在自己的怀里:“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关于屏玉,他对于别人来说,是恐怖的。但是对于他爱的人来说,却是温暖的。
他的温柔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得不到的就抢,抢不到的就哭。
哭了,哭着哭着就笑了。
得到了糖,你叫他去做什么,他都愿意。
低妆觉得在屏玉的身旁,得到的是别人无法给到的宠爱。在锦儿身边,却是细水流长的怡然自得。低妆说不清谁比谁更重要,因为锦儿唤了自己一声主人,那就是要永生永世陪在自己身边的。
而屏玉是魔尊,他想要的信手拈来。
但现在,他要的只有低妆。他抱紧了低妆,给他讲故事。
他说:从前有两个小孩,男孩叫天长,女孩叫地久。在某个雪融化的季节,地久守着雪人忧伤,因为雪人要融化了。
然后天长脱下自己的棉袄,穿在雪人的身上。他以为这样雪人就不会融化了。
可是雪人却更加快速的融化了,地久哭出了眼泪。
天长抱着地久要她不要哭泣,地久却还是呜咽。
于是,你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么?
低妆摇摇头,她既不是那男孩天长,也不是女孩地久,她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屏玉笑了笑,便接着说:
天长给地久讲故事。说从前有一对夫妻,夫名唤屏玉,妻名唤低妆。低妆不开心,于是屏玉给低妆讲故事。
故事说从前有两个小孩,男孩叫天长,女孩叫地久。在某个雪融化的季节,地久守着雪人忧伤,因为雪人要融化了。
然后天长脱下自己的棉袄,穿在雪人的身上。他以为这样雪人就不会融化了。
可是雪人却更加快速的融化了,地久哭出了眼泪。
天长抱着地久要她不要哭泣,地久却还是呜咽。
于是天长就给地久讲故事,讲从前有一对夫妻,夫名唤屏玉,妻名唤低妆。低妆不开心,于是屏玉给低妆讲故事。
额,怎么有种梦中梦的味道?
但这是故事吗?
低妆总是觉得心酸酸的,像是被什么腐蚀了一样疼。
如果屏玉是天长,那么低妆就是地久。可,他们真的会天长地久吗?可能吗?能吗?
不能。
现实狠狠的告诉低妆,不能。
低妆想着锦儿要自己做的事情,不禁将脑袋埋在屏玉的怀里抽泣。
屏玉问他怎么哭了。
低妆没有回答。他又能怎么回答呢?
毕竟他又不能告诉屏玉,锦儿在设计你,你现在要马上做好准备。可是对于当时的低妆来说,不管如何,锦儿在他的心目中总是要重要些的。
锦儿要他做什么,低妆绝不会有半句疑惑。
他知道锦儿是为了自己好,为了让自己不再受别人的控制,就要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
“不哭好不好,那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低妆摇头,说不要。
屏玉讲的故事又不煽情,却会让他掉眼泪,他却不喜欢哭。于是吸了吸鼻子:“我给你讲一个好不好?”
屏玉点了点头,他最喜欢听低妆讲故事了。
可是讲什么呢?低妆附在屏玉的耳边:‘故事是这样的……’
以前,一朵蓝玉神花的种子在血玉族的领地里生根发芽。它长出了蓝色根茎,蓝色的叶子。
当时神族分为三派,天帝带着众神自居一块大陆。而血玉族和蓝玉族各自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土地,并辅佐天帝,可两大家族却因为各自的守护神反目成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朵蓝玉花,要是被血玉族的神发现,必然会惨遭毒手。因为不管是蓝玉花,还是血玉花,都是即将诞生的小神子。
最终,命运也承认了纸是包不住火的。血玉族的某位神看到了这朵蓝玉花,于是把它连着土挖了出来。但令人意外的是,那神并没有孽杀这个小生命,而是将他千里迢迢的送回了蓝玉族。
可是也正是因此,那个神受到了血玉族的惩罚。
他被除去了神籍打入凡尘永生永世不得成神,而那朵被救的蓝玉神经过含苞,待放,开花,结果终于诞生了一个小神女。
小神女初有意识,便去寻找那个曾救了自己性命的血玉神。
于是她找啊找,始终没找到。却无意中得知那个神被血玉族的神夺去了神籍打落凡间,小神女知道无法在血玉族里讨来道理,便义无反顾的自废了神身堕入凡尘。
也因为未完成的报恩,那小神女诅咒自己永生永世陪伴在那个神身边,无论生老病死。
屏玉,你觉得这样的报恩,值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恨,是因为太爱
当然不值得。
屏玉吻着低妆的眉:“神,哪有这么唐突的?”
“但不是不管谁都会有犯错误的时候吗?再说血玉族的那个神,因为蓝玉小神女而被除去了神籍,那小神女有了意识,不是自然要报恩的吗?”
“恩,报恩,但是报恩的方法很多,你口中的小神女却选择了最笨的一个。”屏玉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低妆的鼻子,很是亲昵。
低妆笑了笑:“我讲故事讲得真不好。”
“哪有,我最喜欢听你讲故事了。”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低妆悄悄的说。
屏玉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然后郑重的点点头:“好,只要是你讲的故事,我都会听进去的。”
低妆笑了,却蹙眉。
这个故事是锦儿告诉自己的,低妆喜欢锦儿给自己讲故事。
而初次听锦儿说这小故事时,低妆和屏玉也有同样的想法,那就是殉情并不是最好的选择。若是真的只是为了报恩,她大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帮那个神渡过在凡间所遭遇的困难。
倘若小神女舍弃神籍,没有了不死之身,在凡间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小神女又拿什么来守护她的恩人?
可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想法。而屏玉会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但他错了,他将来也许比那个蓝玉族的小神女还要笨。
人一旦陷入了爱情的漩涡,就是笨笨的孩子。
他现在处于是一个孩子的状态,只是还有些机智。
当有一天,他失去了所有的思路时,为低妆抛弃一切又何尝不是义无反顾?
爱只是一个字而已,有些人却要用一生一世来表达。
低妆笑着,猛的推开骑在自己身上的辰溪,尽管乾坤链锁在他的锁骨上,一动就是窒息般的疼。
可是低妆知道今晚过后,辰溪就会拿自己去威胁锦儿,而低妆明知道这样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成为锦儿的累赘?
他奋不顾身的扯掉锁在自己身体上的链子,哪怕骨头裂了断,断了碎也毫不顾忌。
就算死,低妆也不能让自己再害锦儿了。
他宁愿自己在乾坤链里抽丝剥茧般的疼死去,宁愿在辰溪愤怒的掌中死去。
但只要锦儿无牵无挂就好。
这十多万年来,低妆连累了锦儿太多。
他绝不允许自己再连累锦儿了。
而乾坤链一共禁锢了低妆七个位置,他首先扯断两处锁骨上的链子,然后是四处琵琶骨上的链子,最后伸手将自己的肚皮划破,取出绑在胃里的链子。
他的手沾满了鲜血,手脚经脉全断,行动就如木偶般不受自己的控制。
但他无畏:“我比你年长将近十万岁,岂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低妆笑着,疯狂的笑着。
大口大口的血从他嘴角涌出,身体上的洞洞孔孔无不触目惊心。
他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丑陋而又危险。也如失去理智的猛兽,伤害所有靠近他的人。
辰溪看着他张大了眼睛,咆哮着低妆疯了。
可是低妆却阴阴的笑着:“辰溪,我以魔的名义,诅咒你永生永世得不到锦儿的爱。”
永生永世吗?
辰溪咬牙,飞身掠去伸手掐住了低妆的脖子:“你没有资格诅咒我。”
低妆仰天长啸,因为已经不受乾坤链控制,魔化的身体力大无穷。辰溪马上用空出的手吸来乾坤链,想再次封印低妆。
可是低妆因为强制性的打破封印,再次走火入魔,乾坤链已经奈何不了他了。
辰溪却想决不能让低妆逃开魔界,伸长的指甲掐住了低妆的血肉之中。
低妆反手一击,辰溪疼得收回了手。还没来得及再给低妆致命一击,低妆便早已经在手中握了巨大的能量球,狠狠朝辰溪打去。
半江在屋外见此,放下了人头便飞进屋中,挡在了辰溪的面前。
嘭~
一声巨响,让魔界为之一振。
辰溪半响才从废墟里爬出来,看着低妆彻底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若不是半江救了他,辰溪就算幸运不死,也会废去两层道行。
而半江的尸体,碎在辰溪的身前。
辰溪原地打坐调养,并不着急去追低妆。
凡间,东国。
下午的太阳很柔,风有些冷。
冬天快来了吗?
好像还不是时候吧?稀稀拉拉的人群里,客栈和酒馆却已经不同以前热闹。
法力高高低低的斩魔者,不管是骗财的也好,还是真心除魔的也好,他们站在大街的某一处角落,随时准备动手。
三岁的小孩摇摇晃晃的走过,一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杀死。
路过的女人正准备说他毫无人性,滥杀无辜,可那个小孩已经灰飞烟灭。
妖魔伪装术极高,不管是软弱的孩子,还是小小的虫子,都有可能是会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变化而来。
东国的守护神兽青龙因为几千年前因逃离东国而被仙界处置,如今人间动荡而放了出来,许是记恨仙界凡人,守护东国也是守护得漫不经心。
也正是如此,斩魔者和修仙人乐此不疲的跑来东国。
这也碰巧让东国免受灭国之灾。
青楼,个个绝色的女子舞动广袖,如蛇一般纤细的腰在来往的客人身上触碰。
一个笑,一个回眸。
这青楼本是川水的,但是近些日她忙得很,就交给了芩庄打理。
芩庄虽然是魔界八大长老之一,但是并不太参合魔界的大事,而是只负责在凡间收集情报。
先前这里便是四国中最大的青楼,如今美人环绕,日夜不休。更是有些贵人子弟直接在大庭广众下上演真人秀。
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总是能避免一些妖魔,道行稍低的妖魔都无法进入这里。
因此,这里也更加成为达官贵人最喜欢的地方,更是有一些人直接抛下万两黄金,直接住在了这里面,几天都不见出门。
糜烂的生活,从这里开始,东国的人似乎都不太担心死亡。
“芩庄,我好难受!”
绝美的女子缩在芩庄的怀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迷失。
芩庄本生就很英俊潇洒,自是凡间男子比不上的。他风流人间,无数风尘女子见过他的都会为他倾心。
再加上他的身份,他强壮的身体。
芩庄吻了吻那女子的额头,大手忍不住在她身体上游动。
如一只畅游的鱼儿,嬉皮。
“乖,摸摸就不难受了。”芩庄如温柔的大侠,安慰落难的美女。
他吻着她的唇,窒息般的火热燃烧着两具身体。
两人的衣服在不觉中完全脱掉,芩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那女子。令人脸红的声音在房里传播着,开始的享受,到难受,再到挣扎……
女子始终逃不脱芩庄的束缚,咬破了唇,人类的血腥让芩庄更加疯狂起来。一时间,房里像是人间地狱,芩庄已成魔鬼。
而突然出现的低妆看着这场面,愣了好久。
作者有话要说:
☆、魔尊大人,我将永远臣服于您
“谁?”
声音戛然而止,芩庄看着低妆。
多年来的王者之气,就算虎落平阳也无法抹去。
芩庄几乎有一种想要跪下来的冲动,可看清来人时,也狂笑道:“原来是你!”
低妆耻笑:“就是我!”
芩庄抛开已经虚脱的女子,披了一件衣服便下了床。
当初低妆在位时,对他也是不错的,所以他并不讨厌低妆。就算低妆如今不是魔尊,也不会去讽刺他。
只是,能让曾经风雨一时的前任魔尊来找自己,他心里还是无比骄傲的。
“不知低妆找我有何事呢?”
芩庄刻意加重了‘低妆’这两个字眼,谁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直呼低妆的名字是多么忌讳的事情。可低妆不在意,他拍了拍芩庄的肩膀笑道:“你跟了我两万年,这两万年我对你可好?”
“好”芩庄笑眯了眼:“你对我自然很好。”
“那我现在要你把我对你的好,全还给我,你可愿意?”
芩庄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血气上涌,猛的吐了一口血。他不由跪在了地上,虔诚的向低妆跪拜:“魔尊大人,我将永远臣服于您。”
低妆轻笑:“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恩,只是一场游戏。
低妆还是低妆,他既然有本事让神界都畏惧他,又怎会屈服在辰溪之下。
他还是有本事扭转乾坤的。
芩庄跪在地上,下面湿了一大片。
而现在距离魔界攻打仙界只有四个时辰了。
“不知道魔尊大人怎么会突然放走低妆?”
川水用药水擦拭辰溪的手臂,他的手臂被低妆抓了好大一个伤口。
辰溪闭目凝神,呵呵一笑。
“他现在走火入魔,却是越强迫他就会越刺激他。不如放了他如同一匹脱缰的马,而像他这样的人,是活不长的?”
川水听此,不由失神。
辰溪‘嘶’的叫了一声,睁开眼毫无情绪的看着川水:“在想什么呢?”
川水的失神,拿捏不准手上的力度,让辰溪的伤口又裂了。
虽然这点伤对于辰溪来说算不得什么,但辰溪就是想让川水为自己包扎一下。川水虽然奇怪,但不敢多想。生怕自己的一个无意,就让辰溪怀疑上自己。
而现在低妆自己逃走了,半江又身受重伤,辰溪在魔界能信任的并人不多:“其实我在想,低妆就算走火入魔,也能很快的安静下来。”
“为何?”
“因为他是低妆啊!”
辰溪无话,继续闭目养神。
川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自己收拾着用完的药膏:“低妆毕竟那么大的岁数,经历的比你多,不管如何他总会想办法先摆脱你的。而面对现在的绝境,狗急了也会跳墙,又何况是他?”
“低妆道行毁了太多,一时半会还翻腾不起来的。我放他走,也是为了引出锦儿。还有四个时辰任他自己处理,我倒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能耐反客为主。”
辰溪讥笑,好看的容颜已经变了味。
川水不敢去看辰溪,收拾着手上的东西,有些慌。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辰溪的眼睛,川水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低妆逃出去了是一件好事。但是辰溪这么有把握的放低妆离开,川水又觉得内心里忐忑不安。生怕辰溪在外面出什么事儿。
而冷水冲已经提前去布置魔阵,川水想找人商量些事情也不知道该找谁好。这会,辰溪又把这些有的没的告诉自己,川水实在捉摸不透辰溪的意思。
思来想去,辰溪聪明得很,莫不是被他发现了什么?
她和冷水冲营救低妆的计划,虽然还没有成功,但是川水曾实在忍不住去看望了几回低妆。
莫不是辰溪发现了不对,又隔墙有耳被哪个多事的魔听了去,告诉了辰溪?
而辰溪想杀一个人,没有丝毫前兆。他可能在笑着笑着的情况下,就杀了那个人,川水不禁心头一颤,脱口而出:“其实,低妆可以去找闭朔儿。”
闭朔儿专门做买卖心脏的交易,为了换取别人的心脏,愿意帮任何人实现任何一个愿望。
倘若,低妆走投无路。最后与闭朔儿做心脏谈判,那么辰溪的局恐怕就没有那么好维持了。川水将想法告诉辰溪,但愿他尽量不要怀疑自己身在曹营心在汉。
“闭朔儿不会和低妆做交易的。”辰溪说得很肯定。
“为什么?”川水不由问,说出口才晓得这话本不应该问的。
毕竟辰溪的事,哪有她问的分?
辰溪果然不答,也懒得回答:“你先下去吧。”
“是。”
川水不敢再多问,连忙退了出去。辰溪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悬梁。
以前闭朔儿很是喜欢低妆的心脏,为此总是打低妆的注意。本来低妆最初酒量并不好,再加上胃受伤,锦儿也不许他喝酒。
而闭朔儿却偏偏要低妆喝酒,送来了无数佳酿。
酒香总是引起低妆的馋虫,锦儿知道他喜欢喝酒,除了喝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了。
于是锦儿就每天为低妆准备一杯,不多不少只有一杯。
后来锦儿离开魔界有些事,需要几十年的时间。锦儿要辰溪控制低妆不要多喝酒,但低妆到底是魔尊,辰溪无法阻止他。
就算阻止,低妆也能想办法喝醉。
一来二去辰溪也就不管他了,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至于怎么和锦儿交代,辰溪也只能说他管不着低妆。
锦儿自己也知道,低妆倔起来,那可是很严肃的。
许是上古时期未泯灭的性格,只要辰溪藏住了酒,低妆就会坐在石桌旁,摆弄着酒杯:“这些年锦儿不再的日子里,你总是有办法让我生气呢。”
“好像,你很喜欢和劝我喝酒是不是?”
“好像……”
低妆总能想出威胁辰溪的话,辰溪无奈。
闭朔儿也在得知锦儿出门办事后,总是请低妆去冥界喝酒,这样下来低妆就很少回魔界了。那时的辰溪,知道时机还没成熟,尽力管理好魔界大小事务做好自己的本分不敢造势,对低妆索性就不闻不问了。
而锦儿四十年后回来,看见低妆醉醺醺御剑赶来魔界的样子,生了气。
辰溪自然是要负责的,为了将功赎罪,将闭朔儿的酒庄破坏了一大片。在此之前,辰溪事先就告诉闭朔儿说是锦儿的命令不可违抗,和闭朔儿打好了招呼才拆台的。
闭朔儿估摸着辰溪这小人不好对付,就选择和锦儿结下了梁子。
锦儿若不是魔,定是一个君子。闭朔儿这样想着,也去别处发展了。不再得罪锦儿,也不再和低妆再有来往。但低妆迷恋上了酒,总是喜欢跑到闭朔儿那。
辰溪为了处理这些事,也就和闭朔儿交上了朋友。
原本闭朔儿只是死神肩膀上的一只朱雀,但不知道他们两怎么在一起了。锦儿无所谓得罪闭朔儿,但死神却是锦儿有所忌讳的。
他们虽结下了梁子也就是互不来往,辰溪觉得依闭朔儿的性格,绝不会再和锦儿有所冲突。所以就算是闭朔儿想要低妆的心脏,也不会和低妆交易。兴许也是因为她知道,锦儿是影子离以外,传闻中最厉害的人物。只要不伤害低妆,锦儿就绝不会碰闭朔儿乃是冥界一根毫毛。
但奇怪的是,从那以后低妆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醉了。
锦儿也查不到为什么,低妆也从来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你自有一分清明,未必看不透这些伎俩
大战爆发,血场厮杀。
安化率领其余七位长老,朝仙界发起了进攻。
他们兵分八路,虽分散了自己的主力,但仙界也不得不分散于八个方向死守仙界。
此行,辰溪也独自攻破了仙界好几道范围。
华胥道长,蓬莱将军,等一众大仙誓死抵抗。但由于辰溪厉害得有些过分,蓬莱将军第一个身受重伤败下阵来,最后众仙也在辰溪强大的气场中纷纷败下阵来。
此战可谓是打得轰轰烈烈,若不是仙魔死后都会化作一抹灰,这仙界凡间还真会陷入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境地。
而玉帝对于崇仁迟迟没有找到的水墨仙阵,眉色紧张。
他抓紧了崇仁的手,句句透露着担忧:“你可想到关于水墨仙阵的线索?”
崇仁摇头。
他想是想到了,但是他不能说。
因为这是玉帝的劫,他不能插手。司命星君也说了,既然崇仁答应不献出水墨仙阵,就不要献出。若是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必然会引起更大的灾祸。
所以崇仁不能说,坚决不能说。
无论仙界现在面临怎样的危难关头,崇仁也只有咬紧牙关。
不是他不在乎那些仙人的生死,而是有些祸,现在不渡将来迟早也会有一天降临。
“那你赶紧想,外面已经死了太多的仙人,每耽搁一刻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消失。你一定要想起这线索,一定要。”玉帝强调。
崇仁面对着玉帝的激动,倒退了几步。
他神色也不好,通过赤脚大仙传来的情报,他也知道仙界如今的处境不是很乐观。
因为辰溪亲自带兵来犯,他的厉害,当今仙界也找不出谁能与之对抗。若是凉伞还在,他一定不会这么嚣张。而各路仙山都有妖魔夹击,仙界也是被妖魔群群包围。
本来崇仁若是没有听得司命星君的那一席话,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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