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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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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退!”
  被人推了一下,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脚边就是一条断了长着毛的手臂,吓得赶紧后退数步。
  暴躁少年手握长剑站在门前,那手臂就是被他砍下的。外面传来可怖的咆哮声,不像是野兽类,但也并非是人。
  “那是啥米糕?”
  刚说完,横木被猛烈地撞击发出巨大的响声,贴在横木上的黄符纷纷掉落,伴随着咧咧的开裂声。带着黑色指甲的一只手捉住裂了的横木拼命摇。接着又是数双长着长指甲的手臂伸进来。
  透过横木的缝隙,隐约看到面目苍白如白纸的类人形,空洞的眼窝里只有赤色的光点,满口尖锐发黄的牙齿。它们正凶狠地瞪着我们,张牙舞爪,似乎下一刻就要闯进来把我们都撕成碎片。
  “谁……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只是在拍恐怖片?”那情况怎么看都像是。
  没人回答我,老伯责备那少年,“你激怒它们了。”
  少年‘啧’了一声,握着剑挡在门前,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我赶紧捡起手机拨了110,一接通就冲着手机喊道:“快来人呀,救命!这里是XX街X号,有一大堆丧尸在我的铺子外面!”
  “先生,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冷静。深呼吸……对,吸气!”
  我按着电话时女声深吸一口气,可是当看到两条横木被弄断后,心立即提到嗓子里,“救命呀!它们要闯进来了。”
  “先生,请关闭电视机或电脑。2012年都是假的,请不要相信末日电影。”
  “我靠!”正准备开骂,瞟到已经有一只怪物从趟栊的缺口挤进来,我吓得魂飞魄散。
  “对……对了,这里有后门的!”我赶紧跑去后面天井,衣领被人捉住。
  “别乱跑,我们被包围了。”是风轻云的声音,他的腹部还在流血,却勉强站起来。发现我担忧地看向他,嘴角勾起一个风骚的笑容。真是死性不改呀。
  “那是什么鬼东西?”
  “紫僵、白僵和毛僵。”暴躁少年一边握着长剑砍向那只挤进来的怪物,一边说道。
  “根本就不是姜,是丧尸吧。”
  “现在流行这种叫法呀。”
  拜托,不要这么冷静好不好?不对!现在不是吐槽这个的时候。我转向风轻云,“我们该怎么办?”
  “凉拌。”
  凉拌青瓜还是凉拌生姜呀?他X的,再这样我要把你做成凉拌菜了。我正要发飙,风轻云却道:“不用管,它们进不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亲都问CP,应该会在文案那些对话中选。至于是NP还是1V1,其实还没有想好。有不少亲萌堂哥,可是堂哥不是小肚子的CP,虽然小肚子确实很喜欢他,不过争不过堂哥的本命啦……


☆、20·守承诺3

  果然,那只丧尸只爬到柜台旁便被一股力量捉了起来扔出去。外面的丧尸发出低哮,不甘心地瞪着我们,却不再发动攻势。
  “多谢土地公公保佑!”我朝着门边的小牌子拜了又拜,决定要烧多些香,还要进贡五果。
  “这屋子里的东西比土地可厉害多咯。”风轻云笑着说道。
  那些丧尸还在外面徘徊,不过都不敢再闯进来,只是发出威胁性的吼叫。老伯让暴躁少年把手臂丢出去。
  我的手机响起,是堂哥打来。他担心地问我为什么还不回来,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暂时不能回来。”总不能说有一大堆丧尸在门口蹲着吧。
  “谁在你那里?”堂哥的语气很严肃,我猜他肯定误会了正打算报警。
  “有个熟客突然来买东西,跟他聊得久了。今晚不回来了,我会在店子里睡。”
  “杜子藤,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是……哼哼。”我听到堂哥的冷笑,通常他冷笑的对像都不会有好结果。堂哥绝对是那种腹黑的眼镜医生。
  “那个……总之没事的,回来再解释!相信我!”说完直接挂线,我回去铁定会尝到堂哥的‘满清十大酷刑’。
  我哭丧着脸问风轻云,“有没有办法让他们离开?”
  风轻云咧嘴笑着勾了勾手指,我凑过去,对方说道:“那就要看你的咯。你是这里的主人,又是创师,在门口吼一声把他们赶走。”
  这办法能行吗?赶野狗还得用扫把,就凭我吼一声,又不是河东狮哮。而且看着门外那些诡异的红光点,我还真有点胆怯。它们不会突然伸手臂进来把我撕了吧。
  风轻云握着我的手道,“放心吧,我保证它们不敢对你怎么样。我会在你身边。”
  在他的陪同下我走到门边,外面的光点开始沙沙地靠近,我咽了下口水,深吸口气以最大的声音吼道:“给我通通滚蛋!”
  丧尸们发出怪异的低吼,嘶嘶沙沙声音更响却并没有靠近。突然一声鸣叫响起,那声音像人在高呼又像是野兽长啸。那些红光点哗哗地退散,最后消失在巷口。
  居然真有效,我长长地舒了口气。风轻云放开我,再次瘫到沙发上,腹上的血流得更凶。
  得赶快给他止血才行。拿起干净的毛巾压住他的伤口,堂哥曾经教过我紧急处理的方法。
  他轻轻拨着我的头发,笑着称赞道:“你做得很好。”那双乌亮的眸子在灯光下如波光粼动,一时让我看得着迷。
  “叔叔你再不驱尸毒就会变成张叔那样。”守在门边的少年收起长剑走过来道。
  不知是不是我错觉,风轻云的手指甲好像变长了。骤然感到心里一阵寒意,赶紧缩开。
  风轻云僵住,瞥了少年一眼,很快又恢复那骚包的笑容,“你这里应该有糯米吧?”
  我点点头,因为专门用来做黄符纸的材料里有糯米,所以我存了不少在店里。
  “全部拿来煮熟。”
  他用煮好的糯米敷在清理过的伤口处,流出来的血骤然变成黑色。其他人也纷纷拿了包伤口。老伯将一团糯米塞进老张嘴里,后者惨叫之后晕了过去。
  忙完一阵子,我坐到竹椅上休息。丧尸们虽然退了,谁知道会不会守在巷口等着袭击我们。今晚是不能回去了。
  想起之前在墙头上看到的红光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如果它们去而复返……
  “不用怕。大爷我今晚守在门口。”少年露出一脸不屑,搂着长剑靠从在旁边的柜台下。
  有这个门神守在那里安心许多。他应该跟我差不多大,身上也受了些伤,从刚才就一直只有他在打,应该很累吧。
  可是其他人似乎受的伤更严重一些,他们还要负责轮流压制住老张。应该抽不开身来守夜。
  他有点讨人厌,不过还是我去倒了杯热茶给他,“那……我陪你。”
  移动椅子靠近他,发现那双如虎目一般炯炯有神又带着煞气的眸子中似乎闪过什么,但很快便隐去。
  聊天中知道少年叫风雷巽,他管风轻云叫‘叔叔’,应该是同族子弟。今天是第一次正式进行业内的工作。
  看他挺镇定的,很难想象是初出茅庐的雏儿。第一次就接到打丧尸这种工作,运气实在倒霉到爆呀。
  “它们从哪来的?”应该不是本地特产吧,以前没听说过这里有丧尸的。
  “湘西。”
  还蛮远的,不会是坐火车南下的吧?我想起报纸和老鬼它们说的‘外地帮派’,难道就是说这个?果然比非典病毒什么的更凶残,这里说不定很快要迎来世界末日。
  “你们都受伤了,那明天晚上怎么办?”我已经决定这几天都关门休息了。
  “白天再去围剿。”风雷巽的眸子锐利非常,浑身透出肃杀之气。这少年犹如一把刚出鞘的利剑,无人能阻。
  “不过,那些丧尸在故乡呆得好好的,干嘛南下呀?难道来这边打工不成?”
  风雷巽正想开口,一双手突然从我身后伸过来,把我整个抱住。误以为又是丧尸,吓得大声尖叫。朝着风雷巽伸手,想向他求救,却听他道:“喂,你吓到他了。”
  “人家好冷!”风轻云在耳边吹气,寒我正在打寒颤。
  “冷你个头啦!老子我不是抱枕,滚!”我一手肘撞在他腰间,后者吃疼退开。我转身看到他痛苦地皱着眉头,蹲在地上,才想起他那处好像受了伤。
  “你没事吧?”慌忙过去扶他,谁知对方突然跃起把我整个压在沙发上。
  “喂,喂,你做什么?”
  “睡觉。”
  “都说不是抱枕啦!”》_《
  可是没办法,现在伤员最大。我也不敢再乱动,怕又撞到他的伤口。挣扎了一下,被对方搂得更紧。听到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这家伙居然给我睡着了。
  不由得翻了一记白眼,可是眼皮确实很累很累,不知不觉我也闭上眼睛。
  读书的时候我是特‘困’生,现在是起床困难户,总是起床失败需要重起。听到手机闹铃我习惯性蹭了蹭被子,伸手去摸手机,打算一把按掉。可是怎么摸到摸不着,手机不在平日放置的地方。
  倒是摸到热乎乎的东西,有凹凸的,好像是一张人脸。
  这个认知让我整个惊醒,猛然睁开眼睛,现前就是睡美人的特写。不对,是风轻云的脸。
  乌黑柔顺的头发凌乱地散在他的脸颊上,没用故意用发胶,额发垂下来,显得更加年轻。阳光勾画着他俊挺的五官,英气逼人的眉,高挺的鼻梁,形状姣好的唇,还有紧闭的又眸下长长的睫毛,削去了平日里的锐气与轻浮,平添几分东方知性的俊秀与温和,简直像一幅画。
  原来紧闭的眼睑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墨色的眸子里薄薄的轻雾渐渐褪去,带笑的桃花眼闪过狡黠的光。
  我心叫‘不好’,正想起身缩开,却为时已晚。风轻云已经一把搂住我的腰,“创师大人,你这是想逃吗?”
  “什么……”
  不等我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开始咬手帕装哭,“创师大人,昨天一夜春宵,醒来你就想翻脸不认人吗?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薄情郎……555……”
  正要解释,却发现四周已经醒来的人视线在我和风轻云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我们真有那啥。
  其中一个说道:“我最讨厌事后不认账的家伙。”
  另一个大叔接道:“尤其是不负责的家伙。”
  包大人,冤枉呀~~~六月飞霜,我是比窦娥还要冤。

  
作者有话要说:堂哥的电话真有点像老婆突击检查,小肚子回答就更……


☆、守承诺4

  最后还是陈伯进来解了围。他跟风雷巽拎了一大袋早餐从店外面走进来。
  听他们说已经稳住了老张的尸毒,暂时不用担心。风轻云身上的伤也无碍。一伙人围着茶几吃早餐。虽然那紫僵呀白僵的暂时都退了,但晚上还会出来。几个人都脸露忧色。风雷巽提议白天去烧了它们的老巢,但其他人并不同意。
  具体的情况我也没有多问,丧尸太可怕,我并不想卷进这件事。可惜有些事避也避不了。
  “我想请创师大人帮个忙。”陈伯郑重地朝我行礼,吓得我连忙回礼。
  “我可受不起呀。请说,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会尽力。”其实都是场面话,希望他不要狮子开大口叫我协助他们干掉丧尸。
  “创师大人也看到老张的情况吧。尸毒已入侵脉络,采用现时的方法很难根治,弄不好便会尸化。虽然我们已经请了苗疆的人来帮忙,可是采用他们的方法令老张元气大伤……”
  老头子就是‘罗嗦’和‘卖关子’的代名词。
  “您有什么要求,请直说。”
  陈伯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椭圆瓷盒,盒子用墨水正楷写着三个字:友缘堂。整个盒子扁圆,盒盖与盒身呈完美的契合,圆润顺滑的曲线结构简洁却又精致,釉色纯白毫无瑕疵,制作的师傅手艺极好。
  我接过来打开,内里是空的,却仍然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这是……”既然上面有‘友缘堂’Logo,那就是这间铺子出品的东西。
  “是杜老先生专为我们这些一天到晚跟鬼怪打交道的人制作的药膏。以前我们几乎每个人都会备一盒在身上,可惜现在断货了。这是我从你爷爷那买到的最后一盒。”陈伯看起来眼中尽是遗憾。
  “你的意思是……”
  “这药膏对被恶鬼咬伤非常有效,也能化解尸毒。希望创师大人能够重新制出这种药膏。”
  阿伯,你还是去中药店买吧。咱这里是香烛店。我非常想这样吐槽,可是看对方认真的恳求,实在不忍心直接拒绝。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药方。”如果知道药方的话,或许还能委托中药店做出来。不过想也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做出来的东西,要不也不会断货了。
  此时耳边传来尖锐的惨声,老张又开始闹。同行的几人立即用黑布把他裹起来,不让阳光照到,然后用绳子捆住抬走。
  其实我也很想救老张的,毕竟他很关照我。大概看出我的犹豫,陈伯将盒子塞进我手心,“创师大人,不必将此事看得太重。我们也想其他办法救老张的。就算真不行,还有苗疆的方法。”
  “我会尽力而为。”人家长辈这样子拜托了,这事实在不好拒绝。或许爷爷有留下药方,要不是行就找谢必安他们联系一下爷爷吧。反正上次就能联系上的。
  “谢谢创师大人。对了,创师大人觉得巽仔如何?”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对方为啥突然提到风雷巽。后者笑着道:“巽仔是这一辈的孩子中长得最出色的,下次让他陪创师大人去玩吧。”
  不要以为你是长辈我就不敢打你!正想发飙,陈伯已经招呼正在收拾吃剩的早餐的风雷巽过来。
  “巽仔呀,等事情完了之后,记得约创师大人去玩。你们年龄相仿,应该会更容易亲近。”
  为啥我觉得阿伯你像是在介绍对象呢?我只能将期望放在风雷巽身上,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不屑在嘲讽一翻,然后严言拒绝,并且点醒受到谣言欺骗的陈伯。可是……
  “随便你。”少年干脆地答道,让我抚额不已。
  你们到底有没有看清楚,我是男的耶。
  “创师大人不用有任何顾虑,我们业内的人也很看得开啦。现在同性之间的恋情已经是一种潮流了。我家小孙女一天到晚嚷着‘萌’呀、‘基友’什么的……”
  呃……好像重点也不是性别问题。反正我是很正常的男人,喜欢漂亮的大姐姐。
  我满头黑线,好不容易把人送走。风轻云他们帮忙把木门装回去,还说会找人来帮忙修好趟栊。今天也不打算开铺了,锁上门准备直接回家补个好觉。
  刚走到巷口就接到了周正的电话。直觉让我想挂断,跟公务员扯上关系的绝对不是好事。但那手机铃声像催命铃一样响个不停,我一咬牙按下接听键。
  “你在哪里?”
  “在铺子那边,请问有什么事吗?”听到周正的声音,不知为何就开始心虚。
  “我现在过来接你。”
  “什么……喂?”手机那端只剩下嘀嘀的忙音,赶着投胎也至少说声‘Byebye’再挂吧。
  那人身上一如既往地绕着一股低气压,而且这次更堪,我觉得车子里根本就不用开空调。周正身上散发着沉重的气息。难得他穿着夏季的灰色短袖警服,很帅气的话。
  “出大案子了吗?”
  这话一出,他扫向我的眼光顿时变得深沉锐利。被他这么一瞪,我的小心肝整个都颤抖了。
  “你怎么知道?”那语调怪怪的,好像在怀疑我。可是我有什么让他怀疑的?
  “嗯……你出来的时候很匆忙吧。”我点了点他下巴,上面的胡渣子有点刺手,下巴底部还有白色的痕沫。
  “这边的胡子刮了一半。没发现脸上还有软膏,应该是没对着镜子,而是一边走一边擦,可想而知有多匆忙。”
  “不可以是我睡过头吗?”周正挑了挑眉。
  “睡过头就不会想刮胡子再出门了。会让你那么紧张的,被一个电话急call就立即回去,应该是大案子吧。”而且他穿着警服的话,当然不会是私事了。
  他似乎对我推理很感兴趣,“那你再猜猜是什么案件?”
  “我又不是名侦探柯南,怎么可能猜得到嘛。”今天还没有看报纸。不过能出动到周正他们队的,肯定是死了人的。
  车子驶进西区的一条街,两边的商铺大多关闭。墙壁上画着大大的‘拆’字。有些地方已经有堆土机在施工。两边的楼房也只有几户人家有衣服晾出来,阳台外面稀稀疏疏地挂着一些抗议拆迁的标语。
  整条街感觉有点荒凉。与外围热闹的街市相比,简直像异度空间。
  有一栋楼外却相当热闹,围满了人。楼外围停着五六辆警车,还有一辆警用中巴,以及救护车。虽然拉了黄线,但仍有警察站在楼外拦住人群,除了围观的人之外还不允许带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入内。
  虽说案发现场一般禁止警方之外的人进入,但其实警方和记者都很熟,通常会一起到达。不过现在听说第一个到现场是殡仪馆的人。他们的‘嗅觉’比警犬还灵敏。
  看到这种阵仗,我立即就想转身走人。会这样子封锁现场的,肯定是案情严重,会影响到群众情绪,引起不良的社会舆论反应。
  而且,我还看到好几个鬼差在附近。通常看到一组鬼差并不奇怪,但同时看到好几组聚集在同一个地方就让人有点心寒了。
  周正跟站在外面的警员打招呼,说了几句之后便带着我走进楼房。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难道是让我来帮他们问阿飘的凶人谁?但他这个人可不像会做这种事。
  “进去别乱碰任何东西!看到什么都当是假的就好了。”周正犹豫的了一下又说:“对于别人的问题,你最好想清楚措词再回答。”
  觉得他的语气中带着警告的味道,意思是如果我回答不慎会惹祸上身吗?里面不就是死人吗?难道比阿飘还可怕不成。
  正想着,一只大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听到周正放轻的语气道,“你不用害怕,我会陪着你的。”
  一向严肃的眸子变得柔和,他这是在担心我吗?既然这样就不要把人家捉来嘛,真是个矛盾的家伙。
  脚下踩到滑滑的东西,差点跌倒。低头发现刚才踩到像猪肝状的东西。
  “小心脚下,别踩到证据。”周正进来之前还千叮万嘱我一定要注意脚下,任何地方都不要随便碰。
  小心绕过地上的东西,心里诽腹,哪个家伙没公德心,把猪肝掉在这里呀?
  看到墙角也有肠子状物,难道是流浪狗去翻这里人家的垃圾,把这些拖到这里来吃?
  这家人还满浪费的啦。猪肝可以煲汤的话,猪肠炒起来也很好吃。可能是刚才踏到那内脏的原故,我觉得一直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这栋旧式楼房五层,每层两户。无论是外墙还是电线都很残旧的样子,既使外面阳光普照,楼梯间还是阴深深的,有够像鬼屋。
  一楼的两边房门都虚掩着,开着一条缝,听不到半点声音,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很奇怪,出了这么大件事,警察把整栋楼都封了,却没见到半个住户出来闹。
  刚走上二楼,就对上一张没了半边脸皮,血肉模糊的脸。那只阿飘肚里的肠子全流出来了,没了脸肉的那边露出整排牙齿,超恐怖的。瞪得眼球几乎掉出来的眼睛中充满了恐惧。
  它突然惊恐地尖叫着冲下楼,我赶紧拉着周正闪开。被这种阿飘穿过,先不论恐怖感,绝对会倒霉一个月的。
  周正莫名其妙地看向我,我只得强笑指了指楼梯阶上的半段肠子:“不要踩到脏东西。”
  后者正想继续上楼,迎面又冲下来两只鬼差,扯他已经来不及了,我赶紧扑过去把他撞到墙边。那两只鬼差都拿着锁镣,刚才那只阿飘应该满凶的。
  抬头发现周正锐利的视线,不知为什么觉得那深沉的眸子里似乎还闪过什么。因为靠得太近,感到他的气息都喷在脸上,痒痒的。
  “有虫子飞过。”我再次装傻放开他,随便帮他整了整被我扯皱了的衣服。
  后来又见到几次鬼差带着阿飘下楼,起码也有十二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恐怖袭击?拉丹不是死了吗?
  到了四楼,右边的房门打开着,大厅里有白色布盖着类人形物体,一名警员正用尺子量位置。
  那名警员见周正来了便走出来跟他汇报情况。大概是不想我听到,两人让我等一会儿,他们走到下一层去谈。
  右边的房门是关着的,这好像是四层以来唯一一间关着门的房子了。内里传出女人抽泣的声音。
  我瞥到左边门内大厅里那块白布好像动了一下。心里一下子寒了,安慰自己说尸体神马的应该不会动吧,可能是老鼠。
  如果是老鼠的话要马上吓到才行,弄坏了尸体就不好了。我壮着胆子走进去,刚一踏进房门我就后悔了。



☆、守承诺5

  整个大厅都溅满鲜血,地板、墙壁、家具还有电器上都是。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恶的血腥味和臭味。
  血迹里还混着一些肉沫,有两段肠子挂在天顶的吊扇上。窗户被打破,但外面的炙热的气息完全透不进来,房子内犹如地狱。
  不会是动物园的猛兽逃出来了吧?
  我不敢再走进去,正想后退,那白布动得更厉害,有只手伸出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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