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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龙者作者:亡沙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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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卉,一切都精致,明亮。他把兰斯推到椅子上,把高脚杯塞到他手里。兰斯呆呆地看着酒,安静却不平静。
  
  “你杀了他。”巴斯特平静地说,“这是所有北方剑舞者跟我们决裂的原因。他们没有参战。我们输了。就是这样。”
  
  兰斯倔强地咬着嘴唇。“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巴斯特坐下来,往前伏着身体。他饮啜了一杯酒:“战前,我早就提醒过你们,这次我们不能南下跟他们对战。没有剑舞者参战,我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我们只要等待着,北方的寒冬会打败南方人。可是你们没有听我……”
  
  兰斯的神情变得慢慢清醒,他把玩着那杯冰凉的酒,没有出声。
  
  “爸爸已经安全了。”巴斯特看着窗外说。
  
  兰斯惊讶地抬起了头。
  
  “现在他应该已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过不了多久,就会坐船往北,然后在三岔河附近下船。去白石城的护卫,我也都安排好了,有人会在那里接应他。”
  
  兰斯激动,他因为羞愧而脸红。“巴斯特……”
  
  巴斯特苦笑。他把酒杯搁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那桌子被雕成花篮的样子。巴斯特用那双深灰色的眼睛忧郁地盯着兰斯。
  
  “兰斯。”他说,“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人是奇德,甚至雷斯林,你会那么愤怒地冲上来质问他们:是你背叛了伊苏谢尔么?”
  
  “什么……”兰斯不得不说了声抱歉。
  
  “我始终不是一个苏伊谢尔,在你们心里。”巴斯特轻轻笑了一声,“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私生子,寄生虫。我还随时有可能反咬你们一口。在白石城里没有人听我的声音,如果有的话,我们不会输得那么惨。”他变得激动起来,推开椅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会对奇德或是雷斯林说:我们谁都没有亏待过你!你不会把对奇德和雷斯林说:我从小就把你当我的亲弟弟!你也永远不会对奇德和雷斯林说:是你们把父亲送上了断头台!兰斯,你不会!”
  
  巴斯特像是在哭。他伤心地看着兰斯:“但是你对我,从来没有什么顾忌,兰斯。你心底里,我不是你的弟弟。”
  
  兰斯也激动地站了起来:“不是这样的!”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他现在应该很高兴,父亲安全了,可是这房间里的气氛却变得更加让他压抑。他尝试安慰巴斯特,但是巴斯特冷静不下来。他攥着拳头,伟岸的身体整个都在颤抖。他看着兰斯,像是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
  
  最终巴斯特咬着牙强忍住了失控的情绪。他冷淡地说:“所以,我也没有把你当成过兄弟,兰斯。”
  
  “别这样……”兰斯深感无力。他试图用美好的回忆感动他的弟弟,挽回他偏离的心,“我们一起长大,我们一起去猎野鹿,你不记得了么?是我教你拉开弓箭,我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他笑起来。他不相信这些回忆只有对他一个人是美好的。
  
  “是的。”果然,巴斯特的神情也温柔了下来。作为一个剑舞者,兰斯很清楚他现在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拥抱了早已比他长得更高大的弟弟,“巴斯特……”
  
  巴斯特回抱了他。他抱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兰斯差点透不过气。巴斯特用全身的力气拥抱了他,像一只黏人的大狗。兰斯幸福地把脑袋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够了,够了,小家伙……”
  
  巴斯特放开了他。他的手下滑,落在了他的腰间。
  
  “但是你始终不是我哥哥,兰斯,”他看到兰斯失望的神情,不禁嫌弃自己的嘴太笨了。他酝酿了一下,尴尬又诚实地说,“我的意思是说,在我心里你远远……不止是哥哥。我们一起长大,你是我的同伴,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你……你即使没有我信任你那么信任我,但是依旧也当我是重要的人。那个时候你为了救我摔下了河坡,我……我心里……”
  
  兰斯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知道,我知道,这没什么。”他拍拍巴斯特结实的胳膊,“我这不好好的么?”
  
  巴斯特脸红了,“你不知道。”他的眼神躲闪着,最终轻轻说,“我爱你。”
   


23、第 23 章
  
  兰斯愣了。
  
  “我……我恋慕你。”巴斯特看他呆怔的神色,不由得性急起来。他拉着兰斯坐在床上。“本来我不想说的,但是,但是你亲眼从我眼前摔下去的时候,我就想,如果再见到你,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的心意……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了。”他试着握住了兰斯的手,兰斯没有拒绝他。“兰斯,我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那我来帮你拔一拔,兰斯想,“那具体是……什么时候?”
  
  “我送你去银顶城的那个夏天。”
  
  “那时候你才十五岁!这就叫做太迟了么!”兰斯惊叫。他总觉得再倒回去看他的少年时代,已经不自觉地蒙上了一层可怜的粉红色。
  
  “对我来说是的。”巴斯特反倒镇定了下来。万事开头难,一旦他开启了话匣子,就发现表白也不过是件容易的事。看,兰斯没有砍了他,他红着鼻尖,竟然还有点害羞了。一切比自己想象得要好得多。过去十年里的辗转反侧、放浪形骸现在回想起来都傻透了。他侧转了身体,更近地贴向了他,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温度。“兰斯……”他试着吻了他的无名指节。“请不要剥夺我爱你的权力。”
  
  兰斯整张脸都红透了,他假装嗤笑了一声:“会、会有那种东西么?”
  
  巴斯特笑起来。他是个英俊的年轻人,笑起来的时候能够让整个白石城的女人尖叫。他放开了兰斯僵硬的手。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逼得太急。现在他已经不一样了,那些少年时候的暗恋心事已经彻底被揭露,他发现他掌握了主动权。他不再为兰斯某几个亲昵的小动作而心慌意乱,怕被他猜中了自己的心事——他现在已经如同赤子一样坦荡,因此而无所畏惧。反倒是兰斯变得战战兢兢。奇妙的爱情。
  
  “你一定有许多事情要问我。”巴斯特贴心地转换了话题。兰斯很快认识到了他的意图。
  
  “是的。”他严肃地说,“你是怎么做到的?父亲委托在谁手里?他可靠么?”
  
  “假装投敌。”巴斯特说起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快,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交叠着修长的双腿,优雅地饮啜着。“我和小狐狸有点交情。现在,除了舒适的住处,还可以享受一点点自由。”
  
  小狐狸,他们都这么称呼那个年幼的小皇帝。他比他的父亲奸诈上一百万倍,防不慎防。他的贪婪,狠心,无耻,都跟他的狡诈成正比。兰斯发誓如果他是自己的弟弟,他会毫不留情地把他掐死在襁褓里。
  
  “我猜那挺不容易。”他挺中肯地说,向巴斯特投去了关切的眼神。巴斯特露齿一笑,“然后我就打通了一些关节,找到了敢跟我一起干的下家,把父亲偷运出城去。我猜他们现在已经得手了。明天,上邢台的会是一个胡子邋遢、脏兮兮的死囚,还蒙着面。”
  
  兰斯微微松了一口气:“靠得住的下家是谁?”
  
  “是南方排名第一的剑舞者,还是个海盗。他什么生意都做,喜欢结交各种人,在南方很有信誉。而且我跟他有点交情。我们是老朋友了。”巴斯特啜了口酒,朝他举了举杯,“他的名字,叫鲨虎。”
  
  “该死的!”兰斯跳起来大骂。
  
  巴斯特紧张起来:“怎么了?你们认识?”
  
  兰斯把他上船以来的事情告诉巴斯特,当然,隐去了那些被太阳晒晕了头的调情,还有鲨虎想跟他上床的事实。巴斯特听得津津有味,“兰斯,虽然你一直在咒骂他,可是……”他的表情有点遗憾,“可是从你讲的故事里,我可没听出来他有什么不讲信誉的地方,我敢说,他也没有冒犯你?他的惩罚不都挺得体的嘛。”巴斯特调笑。
  
  “如果你说的得体是把你哥哥绑在船头暴晒的话。”兰斯翻着白眼。巴斯特温柔地把他鼻子上晒翘起的皮揪下来。“你一直在逃跑,这可怪不了他。”
  
  兰斯相信巴斯特绝对跟鲨虎是很好的朋友了。他恼火他刚才为什么要跑。鲨虎该是去救父亲去了吧!这可真是个大乌龙!
  
  正在这时,旅馆底下突然传来了喧哗声。巴斯特走到露台上一看,不由得变了脸色。“是宫廷近卫军。”
  
  兰斯耸了耸肩:“现在躲已经来不及了……是鲨虎败露了?”
  
  巴斯特皱眉:“不知道。我们得做点准备。”他把兰斯推进了浴室,“兰斯,我想你最好把衣服脱了。”
  
  “什么!”兰斯抱胸,“巴斯特,你的进展未免太快了!”
  
  巴斯特耸了耸肩:“好吧,我必须跟你坦白一些事情兰斯……”
  
  “你今天坦白得已经够多了!巴斯特!”
  
  巴斯特捂住他的嘴比了个嘘,把他压在墙上,一手放浴盐一手忙着扒他的衬衫:“兰斯,这样的突然袭击从前就有过,小狐狸很喜欢盯着我瞧,但是我很小心,所以他一直以为我房里除了过夜的男人……什么都没有。”巴斯特觉得自己今天可真是没下限,“当然,他们都不穿衣服。”
  
  兰斯翻着白眼被他推进了水池,溅出一大泼水,“我信你,巴斯特,你真是个老手。”巴斯特忙着把他的裤子从水里捞出来,然后往头发上倒上各种各样的香精与浴盐。
  
  所以当近卫军突然冲开他的门时,巴斯特正倚在露台的雕花柱边,赤裸着大理石一般健美的胸膛,用他灰色的眼睛深情地看着卡斯特洛斯海港,手里夹着一杯琥珀色的阿奇维酒。
  
  近卫军的眼神随即被浴室里的水声吸引了过去。那里有个长得挺不错的男人正在洗澡,他还故意从水池里伸出小腿,吹着口哨在那里慢悠悠地搓泥。这个撩人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做得有点欠揍,大概因为他的脚尖绷得太直,腿毛又没有刮干净的缘故。 



24、第 24 章
 
  巴斯特向不速之客举了举杯。近卫军首领按着佩剑斟酌道:“伊苏谢尔先生,我们刚才得到消息,有个不速之客打扰了您的休息。”
  
  “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巴斯特笑道,“我们等会大概会变得关系更好。”他意有所指看看洁白的床单。“对不起,我的情人太多,不是每一个都乖巧。”
  
  里头的那个家伙果然一拍水花。“为什么会那么闹哄哄的,巴斯特!”
  
  巴斯特大喊,“洗你自己的吧!”
  
  近卫军面面相觑,说了声“好的”便离去,替他阖上了门。巴斯特松了一口气,想不到很快他们又推门进来,“先生,如果您遭到攻击,请务必要叫人,我会派人手在下头守着。您是皇帝陛下尊贵的客人。”
  
  巴斯特放荡地笑起来,“啊……我遭到的攻击一般都在背面,指甲什么的……”近卫军体贴地替他阖上了门。这位老爷的充沛精力可是谁都知道的。短短一个月,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就传遍了卡斯特洛斯的大街小巷。卖身的小鸭子们都以能跟他滚一夜床单为荣,听说他在床上厉害极了。
  
  兰斯拍着水,“你说得不会都是真的吧。”他把巴斯特叫过来,看到他背后还真有不少抓伤,不由得吹了个口哨:“夜里事情挺多嘛。”他下流地看了看巴斯特围着腰布的地方鼓出来的一大块。
  
  “不止是夜里。”巴斯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什么都说出来。他小心打量着兰斯的神色,发现他没有任何形式的生气,自己倒生起气来。他拍了拍兰斯的肩膀,让他快点出来。兰斯很快就围着浴巾重新走到房间里。巴斯特拉着他的手指,乘他不注意就用巧劲把他压上了床。
  
  “你是熊么?”兰斯把他推开一些。“他们已经走了,你还想演全套?”
  
  “唔……”巴斯特低呼了一声。他用手指梳理着兰斯的长金发。“兰斯,我想跟你上床,从我懂事开始,一直都想,可是我不敢说。”他说,“我找过很多男孩,但是他们都不是你。”
  
  兰斯的脸变冷了。“我不想被当做女人对待,巴斯特。你比谁都知道。”他的神色冷峻,身体却在发抖。
  
  巴斯特沉默了。他温柔地亲吻了兰斯的额头,然后翻身,松松垮垮地侧抱着他。“我反正已经等得够久了。”巴斯特说,“我不介意等得更久一点。”
  
  兰斯闭上了眼睛。他太累了。颠簸的海船上他无法熟睡。即使知道这里危险极了,他也忍不住想休息一会儿。巴斯特在他耳边蛊惑地说,“给我一个吻吧,兰斯。”
  
  巴斯特吻他的时候,兰斯没有拒绝。他从来没有被所爱的人吻过,而且他也不擅长拒绝自己的弟弟们。巴斯特俯下身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唇齿交缠,他尝到了一股心酸的阿奇维酒味,那是曾经那个少年求而不得的苦涩。巴斯特的眼泪让这个吻变得甜美而珍贵。
  
  门突然被再一次推开了。
  
  “伊苏谢尔少爷……”鲨虎快活地说完这一句,就愣在了原地。
  
  “哦。”他说。
  
  巴斯特和兰斯从床上抬起头来,兰斯不知道这种时候尴尬是不是适合自己的身份。该死的,但他还是有种诡异的尴尬,就像被捉奸在床。而巴斯特却有点莫名其妙。“嗨。”他说。
  
  鲨虎慢慢阖上了门。这个南方剑舞者披着一件华丽的斗篷,围着一块精致的腰部,跟这个房间相得益彰。他像是这房间的主人一样,走到桌子上,握住阿奇维酒瓶倒入自己的嘴里。酒水淅淅沥沥淌过他的斗篷。
  
  “我的酒……”巴斯特有点心疼他的窖藏。
  
  “我是想喝酒冷静一下。”鲨虎大声说,“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他咣当拔出自己的剑,冲着床上的奸夫淫夫,“这算哪门子事儿,嗯?少爷,我提着脑袋帮你干事,你就在后头找张软床睡我的人?”他踱来踱去,不变的是剑锋一直指着巴斯特,“鲨虎不会对这种侮辱忍气吞声。站起来,少爷!你也是个剑舞者!今天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别这样你这个蠢货,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兰斯跳下床。鲨虎立刻把剑锋掉转向他。他激动极了,“巴沙,你几次三番从我身边逃走,就是为了跑去他床上?就因为他是你老乡?还是他能把你伺候得更舒服?你都没试过怎么比较?”
  
  兰斯吓得退回了床上。他一看更是气炸了肺,把兰斯拉扯着拖到自己身后,“好了,我想我们得把这件事交代一下,少爷。”
  
  “老公爵安全了么?”巴斯特首先问他这个最重要的问题。鲨虎愤愤不平。他的胸口鼓胀着,仿佛随时都会被气炸。他气呼呼地说,“他好得很呐!船已经开走啦!该死的,如果我早知道你们是姘头……”他愤恨地咬着牙。兰斯忍不住还口,“他是我弟弟,你这是怎么回事?!”
  
  鲨虎更是气炸了,用力抓着兰斯的手腕:“啊哈!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少爷,你可真有能耐!”他一脚踢翻了桌子。兰斯抓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腰布,睁着大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场景超出了他能够解释的极限。他敢说再活五十年,他也学不会怎么处理这个情况。他试着把鲨虎甩开,鲨虎扣住他的命门一使劲,让他哀嚎着蹲在了地上。鲨虎咬了咬自己的剑身:“这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当然我是先来的!”巴斯特头疼。
  
  “感情这事儿才不讲先来后到!”鲨虎嚷嚷。
  
  正在鲨虎吵着要跟巴斯特决斗的时候,底下突然传来低低的号角声。巴斯特探出头去,看到一架精美的轿子穿街而来,耸了耸肩,“这下好了,小狐狸都来了。鲨虎先生,我委托你的生意大概是失败了。”
  
  “不可能。”鲨虎一谈到生意,就变得冷冰冰的。他摇摇头,“绝对不可能。公爵很安全。”他的眼神变得戏谑,“我猜想是因为别的原因,少爷。皇帝陛下是个大醋缸。他对付背叛者比我可变态多了。我想你的这个美人让他忍到了极限?”他用力扯了扯兰斯的手。
  
  “哈,两个伊苏谢尔。”鲨虎摆出高傲的神色,“这可是一锅端了……要我想想,如果我把老公爵供出来,是不是还能将功赎罪?”
  
  “你想怎么样?!”兰斯和巴斯特同时发问。
  
  鲨虎一把将兰斯扛到了肩上。兰斯尖叫着捂着了自己的腰布。鲨虎对想要动手的巴斯特只做了一件事: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巴斯特的肩膀。
  
  巴斯特知道他的威胁是认真的。他停住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鲨虎扛着兰斯离去。然后,小狐狸就派人踢开了他的门。
  
  那门直接被踢飞了。
  
  小狐狸穿着描金的大红色王袍,披着紫色的斗篷,戴着一顶沉重的金冠,慵懒地拿着代表权力的权杖。这行头在南方的夏天可真是不得了。巴斯特觉得这个可恶的小矮子怎么就不给热化了呢?但是他还是面带微笑行了礼。“陛下。”
  
  小狐狸进门四下里看了几眼,连眼皮都没有抬过。对他完美的礼节,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挥挥手就吩咐近卫军:“把他抓起来。”
  
  巴斯特的笑渐渐淡去了。他抿紧了唇,也没有反抗。走过小狐狸身边的时候,他让近卫军不要推他:“我自己能走!”
  
  “站住。”小狐狸叫住了他。
  
  在巴斯特反应过来之前,小狐狸用权杖狠狠捅了他的□。巴斯特哀嚎一声,夹着腿倒下了。
  
  “这下你就不能自己走了,”小狐狸愉悦地用描着金花的粉色丝绢擦着权杖,“没节操的男人。”
   


25、第 25 章 
 
  兰斯在隔壁的房间里听着巴斯特被带走。他焦急极了,但是鲨虎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出声。他们俩隐在门板后头,鲨虎甚至抽出了他的绝击,就怕小狐狸也搜查整栋旅馆,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鲨虎和兰斯跑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往底下张望,小狐狸已经坐上了轿子回宫了。他这么一趟就是冲着巴斯特来的。谁都不知道巴斯特是怎么突然触到了这位陛下神经兮兮的神经。
  
  鲨虎松了口气,兰斯却用力推开他,往门边跑去。鲨虎把绝击扔了出去,插在他意欲开门的手边,剑身钉进门板,轻轻颤抖。“哟,”他懒洋洋地说,从后头情色地搂上了他的腰。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他身上好软,好滑,简直跟女人一样,还带着一股昂贵的香精味道……鲨虎把他压在粗糙的门板上,戴着戒指的手不停地抚摸着他赤裸的上身,咬着他小巧圆润的耳垂。他现在就要他,他要把他硬得发疼的东西□他炙热紧致的身体里,撑开他淫荡的后穴,用力地握着他的腰肢惩罚他,将热液射满他柔软的小肚子,管他哭叫,他哭叫他还高兴呢……对,就是现在,鲨虎红着眼啃咬着他的脖颈。他很确定。不做些什么洗掉那个少爷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他可要发疯的。
  
  兰斯仰起头,他咬着牙闭上眼睛,看上去面无表情,其实整个人都发起抖来。鲨虎的□从后头□地抵着他,手指玩弄着他的胸口,在这样粗鲁的对待下他都快要崩溃了。在某一个瞬间他用力地挣扎起来,伸手去够他的绝击,但随即就被鲨虎丢上了床。鲨虎把自己也丢了上去,毫不留情地覆在他身上,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布。兰斯面色惨白,他用力捂着他最后防身的布料,呈现出一种脆弱的坚强,就像崩到极致的松脆刀刃。“不要。”他很清楚地跟鲨虎说,“我不要。”
  
  鲨虎愤怒地低吼,他就像是那种传说中一被激怒就吃人的海怪:“哦?我看你不像是这么跟他说的。你跟他做过许多回,所以很契合,还爱上了他的味道?别傻了,巴沙。你知道我现在很想杀了你。你还想拒绝我么?”他清醒着说着疯狂的话,“守身如玉,哈,你不知道这特质越发引诱男人。听着,巴沙,”他□地舔吻着他的脸侧,“从今往后记得为我守……”
  
  “不要!”兰斯尖叫。
  
  鲨虎用力扯掉了他的腰布,摔在了地上。让他雪白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南方潮湿的空气里。
  
  鲨虎愣住了。
  
  兰斯面如死灰。他碧绿的眼里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他不再挣扎,像是一个别玩坏了的布娃娃,躺在绣着蓝色鸢尾花的床单上。
  
  鲨虎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觉得他有必要清醒一下。他坐起来,一件一件捡起地上零落的衣服穿好,然后开了一瓶朗姆酒。他坐回床边喝了几口,把被子盖在了兰斯身上。
  
  兰斯没有看他。他把自己整个缩进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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