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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系不远不近作者:俟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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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井愣愣地看着他：“主人，你好像变得很不一样。”难道区区一个小药丸竟然有如此功效。
莫绪没听到，直接冲到厨房，拿出仅有的两管营养剂直往嘴里塞。之后又期待地问道：“还有吃的吗？”这么少又难吃的营养剂哪里能够满足他的口腹之欲，总觉得嘴巴没有吃饱，也许肚子是足够的。
“有。”看着莫绪伸出的双手，阿井又补充道：“食材分量有些不足，所以程序无法完成。”
莫绪想要咆哮，该死的家务机器人，这么死板，一定要各色配菜完全符合比例要求才做的出来。每一次做相同的饭菜都是一个味道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你是人工智能哎，智能，怎么会犯和普通家务机器人一样的低级错误。”
阿井很得意：“您终于承认我是伟大的人工智能吗？再次介绍一下，我是擅长战斗类的高等人工智能，这些菜谱和做菜什么的程序，完全是我从联邦的电脑上复制过来的。没办法，说让我被误认为是家务机器人呢。
你看，这里有清洁程序、厨师程序，保姆程序、环境监测程序、保安程序、园丁程序等等，那些用不到的我都关掉了啊。”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莫绪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想着。以前自从他达到辟谷期之后，就对食物越发的挑剔起来，完全当做一种享受。所以，千万不要指望他的厨艺，从他炼丹的表现就可以预测一二。
莫绪在厨房里找到几棵青菜和两个鸡蛋，他让阿井站在一旁，仔细研究了他所搜索出来的合适菜谱。真是难为他，单单一种青菜就找到数十种处理方法。
挑来挑去，看来还是煮汤最简单。其实五十克青菜和五十五克哪里有什么区别。
小风推开门的时候，客厅里空荡荡的。他放下买来的大包小包的食材和营养剂，循着敲击声来到厨房，就看见小绪正在和一个鸡蛋做着斗争。用力过度的后果就是蛋清流的到处都是。六号正在洗洗涮刷，处理青菜和锅碗。
“小绪，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莫绪把蛋壳一扔，扑到小风的怀里。
“小叔叔，我快要饿死了，你怎么才回来。”
小风随手抓过毛巾擦擦他弄脏的小脸，这才发现他的装扮。
“我记得留了一天分量的营养剂，不够吗。”不等他回答，就赶紧把他抱离厨房，“先回去把衣服穿好，等一会就有吃的。”
看到卧房小床上新换的被褥，又看看小绪白嫩嫩的脸蛋，肯定在水里泡了很久才有这种效果。他翻找着衣物，然后有些迟疑地问道：“小绪，那个，你跟叔叔说实话，你是不是尿床了。”虽然小绪一直都很乖巧听话懂事，但小孩子嘛应该多犯点小错误才可爱。
十岁多的小小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出这种让人不能辩驳的话语。
莫绪的脸腾的气红了，你才尿床呢，你全家都……
小风接着道：“不用这么害羞，来快把衣服穿好。”嗯，小绪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看和可爱，捏捏脸蛋吧。
小风一走，莫绪就把毛巾狠狠地扔到地上，真是气死人。
“阿井，你知道的，我真没有。”
阿井早已见机行事，离得远远的。
“这真不是什么大事。自动烘洗机已经处理完毕，我马上就把被褥换回来，马上。”
“你早干什么去了。走开。”
小风熟练地切菜煮饭，大哥和嫂子工作忙碌顾不上他的时候，他就学会了做饭。后来有了六号，他也还是喜欢亲自做东西。
阻止了阿井的马后炮，莫绪穿好衣服，立即乖乖地坐到餐桌旁。
吃着美味的纯手工食物，他才有心思发现，尤里夫妇还是没有回来。
“爸爸妈妈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们工作忙，要过两天才行，你别害怕，还有叔叔在呢。”
“我才没有害怕。”莫绪觉得这是对他的误解。
小风又给他夹菜，这才安慰道：“不怕不怕，小绪最厉害的，乖，赶紧吃饭吧。”
为什么他觉得这误会更加的大了。
后来莫绪一直和父母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三岁那年，莫绪开始面临一个关键的问题－－教育。没有人生下来是什么都懂的，当然机器人是不算的。人类还不打算给大家都装上芯片什么的，技术上不成立，血肉之躯毕竟和机器是有差别的，这不是换个人造器官这么简单的事情。
莫绪在小风的带领下第一次出了大门。
外面的世界并没有莫绪所习惯的鸟语花香，只有鳞次栉比的楼房，充满着金属的气息。弯弯绕绕的走过十分钟，才看到主干道。这主要还是莫绪的短腿拖慢了进程。
离地数米的悬浮车呼啸而过，莫绪看的新奇不已，这和在电视中的欣赏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小风担忧地抱起他，外面还是很乱的，不要跑丢了才好。莫绪自然没有反对，他的眼睛正忙着呢。
二人到了一处高台前面，小风将手腕上的金环对准入口处的仪器。“滴”的一声门开了。小风在候车的座位上等候不到一分钟，就有一辆加长型的悬浮车开过来。
记住就行
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放逐星四区的人口管理中心。新生儿要满三岁后才可以凭借出生证明过来登记，这也是为了避免婴儿的突然死亡造成人力和资源的浪费。至于其他被强迫移民发配至此的，当然有另外的管理手段。
只见小风在管理中心的大厅看了一会，径直走到一台排队人数较少的机器旁。莫绪好奇地看了看四周吵吵闹闹的幼儿和他们身边的家长。原来真的有长相各异的这么多种人类，在电视上看到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染发和美瞳。
他凑近小风的脑袋，仔细瞅了瞅，这才注意到小风是完全的黑发黑眼，怪不得他一直以来看着是这么的顺眼。仔细想想，尤里他们都有些异色的头发和眼眸，却不是太过于显眼，至于阿井，光头电子眼的组合勉强可以归纳为透明发红眼。
而他的头发是越来越向着银色发展，时刻提醒他灵魂的真实年龄。起初婴儿的头发稀疏，他当成了是营养不良，现在看来是他误会了。至于眼睛偏偏带着紫色，如今是愈发的明显。
看多了家中人的样子到没有觉得别扭，如今有了对比才知道差距。
小风墨黑色的眼睛映出他的样子，看到他抓着头发发呆，不由得揉了揉他软软的头发，带着疑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小绪别急，很快就好。”
莫绪不在意地点头。
EJ号星球虽然适合人类居住，却也有不少弊端。远离散发光芒的恒星让它的温度常年处在较低水平，室内装有温度调节器不用担忧，外出时一定要穿上防寒服装。看来第一次出门的小绪是不习惯这般恶劣的环境。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抱紧了小绪。
排在前面的人速度很快，待轮到小风后，他轻松地操控了几个按钮，就传来莫绪熟悉的电子音。
“请输入出生证明编号。”
小风按照要求输入。
“编号确认，请凭借号码牌到二号注册室等候。”
小风拿过机器吐出来的一张薄卡片，依言走到二号注册室。
经过指纹、基因各种信息的输入确认后，最终莫绪拿到了和小风手腕上的金环，除了颜色不同其他完全相同的黑环。
莫绪还没有仔细研究这黑色眼罩的奥秘，就被小风拿了过去。
顺着原路返回到家中，小风边将黑环戴在莫绪的手腕上，边解释道：“这就是你的身份证明手环，以后要一直带着。”说着他又仔细调整手环的大小，“看到没有，这个是可以调节大小的，等小绪的胳膊长粗了也可以接着戴的。”不过等他学有所成，就可以抛弃这一切。
莫绪不爽地晃了晃手腕，谁要带这么个黑乎乎的玩意。
“好丑。”
听着小绪嘟嘟囔囔的抱怨声，小风不由笑了笑。
“这个可是很有用的，以后小绪呆在家里就不会无聊哦，可以学习知识，和其他的小朋友交流呢。你看我也有的。”
“可你的为什么是金色的，我也要。”
小风微微一笑：“小绪喜欢金色么，等以后我们离开放逐星，一定买很多给你。现在你就先用这个黑色，叔叔的有身份识别，你也使用不了呀。”
“好了，先教你使用它，颜色也不影响什么。”
随手按下旁边的按钮，指纹确认后，“叮”的一声开启虚拟屏幕，年轻的女子影像跳出来：“欢迎使用联邦新博尼公司生产的，新型近距离智能化教育生活辅助型微型光脑，简称微光，主要功能有教育学习、通讯、信用卡、局域网等，我是你的指导老师－－安安。
我将会带领你学习联邦初等教育的全部内容。请先在家人的监督下了解光脑的使用。”
莫绪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样子，他在阿井那里见过好多次。
小风收回虚拟显示屏，摆弄之下，手环就变了他熟悉的眼镜模样。
“为了不影响他人，大家都习惯戴上它使用。来试试吧。”说着就让莫绪在沙发上躺好，摆出舒服的姿势。
莫绪终于明白这缘由，原来就是个小型的光脑，就如同电脑一样的电器设备。他带着好奇戴上黑色边框的眼镜。感觉到身子在不断的下沉，莫绪身子一僵，却听到小风在旁边指点他：“小绪别害怕，等一下就好。”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景色一变，他已经站在一间空旷的房间内。
依旧是安安老师的声音：“你好，现在是否首先确认使用者的基本信息。”
看着面前出现的选项框，莫绪试探性的伸出手指，点在“确认”上。这全然迥异于现实中的触感告诉他，这大概就是阿井所说的虚拟世界吧。是一个精神交流的场所，比古老的计算机技术更为便捷。
不过在看到眼前的个人信息后，莫绪已经无暇去考虑这个问题。
编号：EJ4－00312998
姓名：尤绪
……
学习进度：0％
待学习科目有：联邦语言及语法、小语种语言基础、科学理论、联邦历史、宇宙发展简史……
这分明是一份课表，他是要上学了吗？
安安老师果然是十分负责任的好老师。立刻就要带领她的学生开始学习之旅。
这是一间模拟中的教室，特殊的是只有他一个学生而已。
看着眼前张大嘴巴做口型的安安老师，莫绪只觉得这实在不是好经历。
“来，尤绪同学请跟着老师念，啊。”
这一套完全是幼儿园学生的做派，莫绪尚且不知道如何离开这种装置，不由起了捉弄的心思。
眼见着几个简单的拼音字母已经告一段落，期间还有着休息游戏的时间，在儿歌的伴奏下，莫绪傻乎乎的玩了几个小游戏。
下面是简单汉字的学习。
面前的房间内有一块黑板，上面写着大大的“一”字。莫绪的面前摆着纸张和文具，可以任由他在上面写写画画。
由于虚拟网络的发展，人类越来越远离纸张的使用，就连这练字都可以虚拟，真是对环境的极大爱护。
安安老师做了精彩的介绍和板书，最后循循善诱：“尤绪同学记住了吗？有没有学会？”面前出现了选择框“是”和“否”。
莫绪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了“否”。
安安老师丝毫没有不高兴的神色，和蔼的面容继续讲述。用了比第一次更为详细的方法：“第一次没有听懂没关系，我们继续学习。这个字呢……”
莫绪又一次地选择否定的回答，安安老师还是那么的可亲，语气温柔，不愧是为人师表。
“尤绪同学不要灰心，看来是我讲解的方法不对……”
第四次。
“看来我还需要再次改进方法才好。来我们继续……”
第五次。
“尤绪同学能不能说一说是哪里不够明白，我才晓得从哪里讲起……”
……
“这位同学请集中注意力，不要走神，认真听讲……”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用到第八种讲解方法，你是第一位。听好了……”
“这个汉字就是这样，你只要记住就可以。好了不多说了，我们继续下一个汉字的学习。”
大大的“二”字取代了“一”的位置。
莫绪无趣地继续听下去，接下来的所有选择框他一律选择前者，看着进度条缓慢的前进，莫绪已经在考虑快进按钮在什么地方。
直到听到一声提示：“外面有信息，是否退出。”
莫绪退出光脑的使用，这才看到小风正站着他的前面。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气，原来已经是中午时间。
看着小绪伸伸小懒腰的模样，小风失笑。
“小绪感觉怎样，是不是很喜欢？”
莫绪想了想，还是轻轻点头。
“可是，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样子退出来。是不是要一直带着才行。”
“当然不会。”小风又细细介绍一番各个常用的功能，这才拉着他去吃饭。反正时日尚久，小孩子慢慢摸索，很快就会熟悉，直至……厌恶。
莫绪没有多问，反正他还有阿井可以询问。
老死的标签
莫绪不甘心地拧着手上黑色的环，然后懒洋洋地将其抛到了一边。经过阿井的一番普及之后，他对黑环有了一份更加清晰和深刻的认识。
放逐星上多是罪犯和一些受到某些事件的牵扯而放逐的普通人，他们罪不至死，但又不能由政府白白养活。于是那些发现矿藏和材料的星球就是最好的选择，一方面这些星球普遍距离联邦的居住星及其遥远，要危害到其他人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这些人力可是采集资源的好帮手。
人类对于机器有着极大的依赖性，但联邦的科技尚未发展到人工智能的地步。那些程序化的机器人在面对矿藏时总是呆板僵硬，不能够随机变通，造成了极大的浪费。所以需要有采集工人的主导。
这便是尤里夫妇的主要工作内容。
采集好的材料会统一分类放置，最后由军方的运输舰队带离放逐星系，送到需要它们的地方去。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政府自然满意。
放逐星系的居民有两类，一类是新近发配而来，他们的年龄和学识不一，需要进行挑选和培训才能够获得采集工人的称号。其他人只得从事相关基础的工作。另一类是土生土长的居民，比如莫绪是被放逐者的后代。
对于所有年龄低于十岁的孩子都有获得着重培养，从而摆脱放逐星的机会，那便是体能和精神力的等级，小风就是因为极佳的天赋而进入四区的梭炎学院，这是培养人才的摇篮。
这一措施极大地激发了人们的积极性。表现好的就可以进入军队服役，达到一定职位后，就可以将家人带离放逐星系。
当然对于其他人也是有着光明的指路方向的，那就是交一大笔钱用来赎罪。就可以重新为人，尽管这笔钱有些人一辈子凭借联邦先进的条件，健康活到一百五十岁也赚不到，但好歹是有个盼头。
至于其他低能儿，他们可以获得政府免费发放的微光，结束基础教育后，就可以接触和了解材料方面的知识。如果表现优秀的话，以后就可以做个操纵机器人的采集工人。
放逐星系是混乱不堪的，采集工人仍然是相当不错的职业。至于其他则是在居住星上从事这低端的职业。甚至有些人连营养剂都是奢侈的食物。
由此看来，莫绪尚且出生在平民窟中的资产阶级。否者他不是冻死就是饿死，也许会被贫困的家庭抛弃－－他是没有前途的婴儿。
莫绪想了想又问道：“金色和黑色有什么区别？”
阿井好心地解释一番关于体能的精神力的测定，最后他有些犹豫地告诉莫绪，他的体能和精神力是排在末尾的末尾。
莫绪知道这是因为他当时精神力不够稳定而已，尚且没有和身体达到完美的融合。不过，D级啊的确蛮让人头疼的。难怪小风那么受到重视，感情是个天才。这种称呼一向都是属于他的呀。
“可是，难道就没有精神力和体能不是完全相同的吗？”莫绪注意到阿井说的一直都是一个等级。
阿井道：“不一致的情况非常少见。毕竟胎儿出生后身体纯粹，体能和精神力是一致的，只有经过后天的发展和训练，才会拉开差距。若是体能和精神力某一项特别突出的话，自然也有专门的训练方法。”
莫绪捡起黑环，绕着食指上不停转圈：“难道说我的命运就是好好学习然后做一个，嗯，矿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来某种生命力向蟑螂一样顽强，但除了死亡和危险什么也不能保证的职业。
阿井纠正他的错误，在放逐星上，采集工人是相当不错的工作。我也想做的，真的。
莫绪看到他放光的眼睛，就知道他打算以权谋私捞个够本。
“难道只有出生时的一个标准吗？”
“当然不是，所有的学生在年龄达到十四岁后都有机会参加一个测试，精神力和体能达到优秀的等级便可以离开放逐星。当然这是不公平的，毕竟水平差的孩子哪里会有机会得到提高呢？不过，主人你肯定是例外的。”
莫绪摇头叹息：“你说他们失去我这样一个人才会不会觉得特别遗憾？”
“不，您应该遗憾的是整天面对难吃的营养剂，而无人赏识。要知道梭炎学院的待遇，啧啧。”阿井同样摇头。
莫绪无言，黑环停止转动就要落下。他慢悠悠地抬起一只脚，黑环从脚尖滑到小腿，犹自旋转。这玩意可真是方便，还能调节大小，从小带到老。
莫绪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问道：“对了，这个玩意的功能肯定也和金环有区别吧？”
阿井知无不言：“没有区别，就是某些功能被关闭了而已。”
“比如呢？”
“例如，初等教育的课程，那些全部都是事先录制好的内容。主要是因为联邦的人工智能不够发达的缘故。”说道这里阿井有些骄傲。
莫绪想他已经看出来了。
“您需要达到一定水平之后才可以开通小学功能，和其他的小孩子一起学习。完成整个初等教育后，经过测试合格者，就可以申请材料课程。
至于局域网，抱歉您只能使用四区的网络。和宇宙网是完全隔绝的，就算达到十岁的法定年龄也不可以。EJ号放逐星上可是整整有两百个区域。
金环就不一样了，使用者完全可以进入宇宙虚拟网学到更多的知识，得到更多名师的指点。大家的起点是不同的。
而且等到有工作能力的时候，系统会自动定期扣除信用点，直到支付起微光的价钱为止。联邦是不会为他们买单的。没有利息就是很幸运的事情。
至于其他还有，金环的使用者可以享受更多的生活便利，买东西也有优惠的。总之，这是眼界的高低问题，不仅是在教育学习、通讯、信用卡、局域网方面的限制而已。
要知道，宇宙漫无边际，一颗星球也相对于联邦而言恐怕连一颗星球上小小的街道也比不上。”
莫绪不由感叹一句，难怪小风被爸妈他们寄予厚望。真是俗气啊。可是真的很好用啊，难道要等到十四岁还是寄托希望于小风。不，他还是喜欢依靠自己。
可是，阿井下面的话，却让他皱起眉头。
“你不用羡慕他们，对于那些受到良好训练的学生来说，就算有机会离开进入高等的院校学习，也不过是进入军队和战场做炮灰的命运。出人头地者太少，这些机会完全都掌握在贵族和高层手中。”
看到莫绪失落的样子，阿井拍拍胸脯：“都包在我身上，我阿井是最好的人工智能，开拓眼界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说着他用笨拙的手指灵巧的操控着黑环。
片刻后，“好了，你先试试。现在已经完全接入宇宙虚拟网，不会有人发现的。等你熟悉情况后进入网络的时候，我会知道的，所以你尽管尝试吧。”
看到阿井忙碌着操持家务，莫绪打算先尝试那个小学的环境，他是师父带大的，还没有进过学校呢，就算是虚拟的那也是学校。
物非人是
莫绪以他不一般的水平迅速结束学前教育，然后随机选择四区的第一小学。在这里学生可以随意挑选课程和喜欢的老师。
莫绪眯着眼睛随便点了几下，就被传送到一间教室。
在这里可以看到授课老师的模样和同学们的状态。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学校，莫绪转头看向周围有窃窃私语的孩子，还有认真预习功课的。
很快上课时间到了，这里的老师也算是一种职业，所以当看到全然迥异于安安老师的语调和课堂气氛时，莫绪是满意的。
不过，半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后，莫绪便离开了。这种缓慢的速度不适合他。他还是让阿井帮帮忙解决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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