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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之康乐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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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预的笑容顿一下,这个家伙还要给他多少惊喜?不过时间不多了,点了点头便离去了。
“我改变主意了。”看着他的花痴样,陈锡炎冷冷地开口,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的不明所以的江栎莲疑惑地看着他,陈锡炎接着道:“陛下要我看好你,要是真的被妖族新预蛊惑走了就当场杀掉,看来我现在就该动手。”
江栎莲一愣,看看陈锡炎的表情明明是在说我是认真的……这货是认真的!
江栎莲连忙笑嘻嘻地拉过他拿剑的右手,道:“我只是站在欣赏的角度多看了两眼嘛,在大方向上我是坚定不移地追随陛下的。再说了,你这张脸也不输给他呀,表哥~”
最后两个字带了点撒娇的味道,这一千年来他功力没什么长进,撒娇打诨耍无赖的功夫倒是学了不少。陈锡炎眯眯眼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就离开了,这次走的是正门。
过了一会,江栎莲才怔怔地自言自语,“鄙视?这么高难度的表情他也会?不错嘛,这一千年来他也不是没长进嘛。”
陈锡炎吗?我们以前见过的。
好伤心啊,你竟然不记得了。
你救过我一命,不记得了吗?
新预回了妖宫,想起江栎莲说着有空常来玩时那副色鬼样,忍不住又笑了。
“嘻嘻,被你杀死了?看不出你撒谎的功夫可比这张脸蛋还漂亮嘛,新预。”角落里的轮椅上坐着一个少年,长发束在脑后,一脸的坏笑。
保持一贯的微笑,新预慢慢地走近他,抬起少年的下巴,柔声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就不止是挑断你脚筋了,信不信我这就扭断你的胳膊,江凡……”
江凡脸上的坏笑变都没有变,反而更加猖狂了,“那你可就真要养我一辈子了,新预。”
新预对这个缠人的家伙一向是无可奈何,只好道:“作为惩罚,你今天的晚饭,没了~”
果然对方一声惨叫,“不要啊,新预小美人……”
☆、真真假假
被新预初次带来的时候,江凡是第一次进妖宫的,还记得他们走过一条长长的隧道,隧道尽头便是新预的别馆,快出隧道的时候,他听到了锁链撞击地面发出的清脆的声音,接着烛火的微光他看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只是脖子上拴着有婴儿胳膊那么粗的铁链,被禁锢在隧道尽头,新预只是对着他淡笑道:“不是生人。”那人果然安静了下来。 “看门狗么?”江凡笑了笑,“你可要喂饱他,我可不想变成他的腹中餐。” 他当然认出来了,即使只是借着淡淡的烛光,即使那个人的容貌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但是眼睛不会变,他还是认出了那个人,仙族创始的第五位长老。他们都以为他三千年前早就死了,原来是被新预禁锢在了这里。 次日趁着新预出门,脚筋被挑断,一身仙筋也被强行抽出来的江凡忍着一身的酸软,费劲地爬到了那天的洞口,新预没有查他的身,自然也没有拿走他随身带的匕首。 熹微的灯光下,匕首闪着寒光。 “江凡你……”新预抱胸笑吟吟地看着脚下这个倚靠着墙壁坐在血泊中的少年,他手中的匕首已经沾满了血迹,被挑去脚筋的伤,还有咬伤,新伤旧伤布满了全身。 可脸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坏笑,新预的表情却不是任何生气的表情,“杀了我的看门狗,怎么陪我?” “别这么小气嘛。”江凡笑嘻嘻地说:“那我做你的看门狗好吧,你可要养我哦。新预主人,汪~” 新预看着他,脸上还是笑容,三千年过去了,自己还是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喂,我说,同学们会不会有意见啊?”江栎莲无力地趴到在桌子上,看着身边的这几个人,一时间多了这么多转校生?大家是傻子吗?会相信这只是巧合?又有人来和我争萌妹子了,他还是坚持认为自己是直的? (此时的同学们:好多帅哥美女啊,好开心啊~) 五大侠的老大,水语笑道:“我们只是觉得,能出你这么有趣的人,学校一定是个好玩的地方。” 江栎莲把头深深地埋进胳膊里,另一只手摆了摆,“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以后你们就明白了……小琪琪?” 猛地发现小琪琪和初擎一起来的,眼睛疑惑地半眯了起来,“对了,小琪琪你不是妖族的么,你怎么和他……”他明明记得那只琪琪不是只白鼠妖吗? 琪琪脸一红,猛地把自己的手从初擎的手中抽了出来,解释道:“我原本是天庭十二战将,伟岱琪,只是大战时身体被毁,因为一些原因不想转世,就附身在了这白鼠身上,至于我和他……你就不要问了……” 谁知江栎莲却没有和以往一样在意和追问为什么他们俩十指紧扣这么暧昧,只是疑惑地喃喃道:“原来不止性别可以变,连种族也可以变啊?那你们还打个什么啊……” “小受受特别突出了性别诶。”胭脂用小檀扇挡住脸对着荣站看起来好像悄悄地其实很大声地八卦着,江栎莲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妹子,“胭脂你……” 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我会是下面的那一个?江栎莲开始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 首先,他一直在努力地刷新预大美人的好感度,但是显然,新预大美人完全不鸟他,其次,他和陈锡炎的暧昧关系中……显然陈锡炎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一个T^T,其实这才是他一直刷新预美人的原因吧? 川典突然站了起来,走向前去,拦住站在门口的林郁秋,“林老师,我有些事想请教您……” 林郁秋抬头看了看他,惊讶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继而笑道:“好,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井香?井香?”推了推冲着川典的方向走神了的井香,水语关切地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井香才啊了一声忽然回过神来,勉强地笑笑,“没,没什么……难得看到有川典感兴趣的人啊……”眼底竟满是落寞。 完全不理会这帮子吵吵闹闹的人,陈锡炎认真地看着他们的课本,真是有趣的东西,他这么觉得。江栎莲只想表示,少年你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对了初擎,林郁秋不是被你们追杀吗?”看着不知什么原因无故出去的两人江栎莲问道,“你又徇私了?” 什么叫又徇私了?初擎不满地皱眉,“追杀令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呀,什么徇私,说的那么难听……别动!琪琪你脸上的妖纹……”初擎捧起他的脸,“你自己没发现吗?” 井香看着窗外的两人,不知在说什些什么,川典向前逼近了一步,他看得出他情绪的波动,他们相识多年,他所见过能引起川典性趣的事甚少,更不用说让他情绪有所波动了,林郁秋?井香思索着这个名字,总记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窗外,川典盯着这个紫色头发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说:“您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林老师。” 林郁秋双手抱胸,抬眼冷冷地盯着川典,气势毫不输人,“我有自己的打算。” 突然只听“通通通”几声,嘈杂的教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几个人一看自己桌上不知何时钉着钢笔圆规这些文具,而始作俑者林郁秋在讲台上笑的人畜无害,就仿佛桌子上的圆规不是她的杰作似的。 “亲爱的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
☆、主仆PLAY?
从某种情况来说,主角就应该不断的遇到强大的敌人,然后通过战斗不断变强最终由一个胆小鬼变成勇敢的英雄……这不是美剧的节奏吗啊喂?!
但是,为什么刚开始修炼不足一个礼拜的我会遇到这种怪物呀?!江栎莲咽了一口唾沫,手中隐隐约约拿着一把剑,望了望那个比自己大上几十倍的怪物。
“这是什么呀?八爪鱼?”太夸张了吧,光是无限膨胀的魔祲就足以把他压的喘不过气了,冷汗冒了出来。
江栎莲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十分后悔自己因为懒就把陈锡炎打发去取忘带了的作业的行为,顺便苦中作乐地脑补了一下触手X,这么想着后背贴到了硬邦邦的墙壁,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一股寒气夹杂着无助从脚底升起。
怪物咆哮了起来,江栎莲苦笑,难道自己要不明不白的死在一只八爪鱼手,不,爪上?在八爪鱼的爪子伸了过来,一道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夜的宁静:“救命呀!死人了……哇……放手,不,放爪……”
从家里的窗户刚好可以看见形似八爪鱼的怪物卷着一个被甩的七荤八素的少年的风景,初擎抿着嘴笑了:“江栎莲还是这个时候可爱。”
林郁秋皱了皱眉道:“你还不快去救人,会死的!”但宁静的表情却不像是在担心。
初擎又看了看外面壮观的画面,拿起桌上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晃了晃,低语道:“难道是初肃开始行动了?我还想看新预前辈多玩一会美人计呢。”
“重点不在此。”林郁秋用指尖敲了敲桌子,引走他的注意力,道:“重点是……”说着朝窗外指了指:“他居然这么弱,真是一点都不可靠!”
“呵,不要这么严格嘛,他才刚恢复。”初擎抬起就被,啜饮着美酒,眼睛却始终盯着窗外。
于是两个人依旧悠闲地在屋里谈笑风生,完全不顾外面人的死活。你们真的找到关注点了吗?
“扑。”的一声,江栎涟从高空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血不断的从口中吐出,内脏大概都摔裂了吧。见到八爪鱼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的进行了下去,自己的血,何时变得这么廉价。
内心的不甘与受伤的自尊心纠结起来燃成怒火烧了起来,结成了剑上的一团火,斩了过去,一只爪子应声落在了地上,怪物惨叫了起来,凄惨的声音震得江栎涟又是一口鲜血,眼皮越来越重。
不要啊,现在晕过去只有死路一条,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去……死定了,这是江栎涟的最后一个念头。
又是一声惨叫,这次发出惨叫的不是江栎莲,而是那只怪物,只见他身上白光一闪,身体竟急速缩小,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的,竟然是一个面貌清秀男子的身体,如果江栎莲还醒着的话,一定会跳起来大叫:“我X,岩钟!没想到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发起狂来比谁都败类!”
“好久不见。”扶住晕过去的江栎莲的身体的人淡淡道,那个男子见了他也勉强地笑笑,斯斯文文的脸苍白如纸,好像受了重伤一般,“好久不见,陈锡炎,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陈锡炎把江栎莲的身体缓缓地放下靠在墙边,“噬主之人,必遭重罚,你决定好了?”看着男人犹豫的眼神,陈锡炎向前一步,俯视着这个男人,冷冷道:“快决定,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纠结。”
话说完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急躁,静到快要死了的内心怎么又开始跳动了啊?是因为看到了他流出来的血吗?这么疑惑着,眼睛却仍是慑人地盯着岩钟。
逃避着他的眼神,岩钟喏诺道:“这三千年来我日日夜夜受他的折磨,提心吊胆,一个好觉都睡不了,做了十妖又怎样的,我后悔了,这些无谓的力量我不想要了,请你帮帮我吧。”
陈锡炎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确认他的诚恳程度,半天才附身下去,用江栎莲的水笔在地上绘出一个个奇怪的符号,符号连在一起,像是一个诡异的阵法,而阵法的中心却是岩钟。
陈锡炎轻声默念咒术,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空气好像凝结在了一起,慢慢地形成了一个实体的样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实体越发清晰,竟然是一个俊俏少年摸样。见了他,岩钟的瞳孔骤然放大,仿佛回忆起了那段往事,陈锡炎淡淡道:“把你的力量交出来吧,岩钟。”
“契约,成立——”
话音刚落,少年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费劲地张了张口,“岩钟?”
岩钟懦懦地半跪在他眼前,“主人。”
“岩钟。”少年却只是念着他的名字,突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你这个不忠的奴隶。”说着提起岩钟的领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陈锡炎一抱拳,“你叫陈锡炎是吧?谢谢你放我出来,才能让我机会收拾这个敢吃掉主子的奴隶,可惜我们仙妖两族势如水火,我叫季阳,先欠你一个人情了。”
陈锡炎只是扶起江栎莲来,淡淡道:“不必,举手之劳而已。”
季阳没有说什么,岩钟却轻声道:“季阳,你给我个痛快吧,也好让我早点去转生。”
“痛快?”季阳冷笑道:“三千年了,你可曾让我痛快过?随我回妖宫,我也想看看三千年过去了,妖宫成了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T^T
☆、直男操守
“啊——”深夜,江栎涟的房里传来一声惨叫:“表哥,您轻点不行吗?” “闭嘴。”陈锡炎正给他包扎伤口,道:“小心被别人听到。” “痛痛痛……”江栎涟咬牙尽量小声地抱怨:“轻一点会死啊……” “你不叫才会死呢。”故意加大上药的力度,陈锡炎恶劣地反唇相讥。 啊?江栎莲的脸上交织着痛快与惊奇,“你什么时候学会顶嘴了?哎哟……痛……” “……所以说,岩钟和季阳是在主仆X吗?”见陈锡炎不理他,江栎莲继续凑上去问道,“你说会不会有爱死爱慕神马的呢?” 陈锡炎没有说话,但江栎莲分明看到这货笑了,这货竟然笑了?!江栎莲反省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陈锡炎看着他精彩的表情,道:“你的直男操守呢?” “……”被你掰弯了行不行? “我想起来了,原来那个人是你。” 江栎莲缓缓地低下头,仿佛又回忆起了被他刺死的那一幕,陈锡炎,我们都在夹缝中生存。 我们都在身不由己。 说什么感情?草木之精,有感情吗? 轻轻阖上初擎的房门,被灌了几杯酒的林郁秋有些微醉,可也不妨碍走路。 对着身旁的川典挥挥手,“你走吧,请你给我点私人空间。”孤独吗?她忍了三千年了,可能还会变成一辈子,早习惯了这种感觉了吧? 川典脸上依旧冷漠,语气却恭恭敬敬地,“要是有什么需要也请尽管找我。”说罢便离开了,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林郁秋喃喃道:“不会的。” “川典,你和林老师……”井香看着自己的脚尖,努力鼓起勇气问道。 川典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女人的心思他早已知道,自己也一直避着他,难道不当面说清他就不会死心吗?“为了林郁秋,我可以随时献出性命。”这句话才是实话。 井香果然如他想的那样大吃一惊,说不出话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见钟情这件事会发生在川典身上,难道他们相识这么多年都没有感情吗?友情终究是不会变成爱情么? 过了半饷才结结巴巴地说:“啊……那……真是……哈哈,原来你小子喜欢女王类型啊,我就知道你是M向,那祝你成功啦,好兄弟……我先走了……” 川典目送着井香慌慌张张地离去,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对。” 川典却只是冷冷道:“连你也不理解我吗,胭脂?” 胭脂重重地叹了口气,踮起脚来勾过他的脖子,“去喝酒啦,我请客。” “谢了,好兄弟。” 永远不要对一个人说感同身受,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有多痛,胭脂想象不出来,这个好兄弟的内心有多苦,陪伴,是她唯一能做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井香一抬头周围尽是陌生地环境,他摇了摇头,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是不是在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他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流泪了呢?“呜呜呜呜,川典,呜呜呜呜川典,我很喜欢你,不要去找什么林老师了,好讨厌啊……” 身后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刚要躲闪,却听到是水语的声音,“为了他,何苦呢……” 井香只是摇头,“不,谁叫我喜欢他呢。” 水语心里酸酸地说:“其实,你也可以试着喜欢别人……”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就继续假装没听见吧,井香。 妖宫后山,紫发的女子静静地站着山洞外,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了,可他并没有说话,又好像是在发呆,回过神来,便要转身离去,洞内却传来了初肃的声音,“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难道你不想跟我见面?” “见面?”林郁秋的声音还是清清冷冷的,唇角却扬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随即变成了夸张的大笑,好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初肃,我的确是来看你的,我今天来就是要看看,当年意气风发的魔王大人被困在这山洞里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愤怒?无奈?还是绝望?不过不管是什么表情,一定会精彩得让人挪不开眼吧……”他努力地搜寻者脑海中最恶毒的语言,想要狠狠地伤害这个人。 “林郁秋!”初肃打断了他恶意的发言,只是道:“我的确不该那样对你,可那也是你越权该受的刑罚啊,我曾经那么宠爱你,你却一再地触我的底线,你就如此恨我么?” “恨你?”林郁秋还是止不住地笑,初肃皱眉,知道他接下来的话一定更难听,“别做梦了初肃,呵呵,恨,你配吗?” “你够了……” “呵呵,才这种程度就听不下去了吗?又想拿出三千年前的那些手段了吗?敲断了我的骨头,拆开我身上每一寸关节,逼我说出你想听的话。可惜过了三千年,我仍然站在你面前,告诉你,你休想,我林郁秋永远也不是你的,我不属于任何人!” “郁秋,”初肃眼前一闪,仿佛看到了三千年前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傲然地站在自己面前,刑罚下流出的鲜血将白衣染成了红衣,说着与此时一模一样的话。 告诉他,他永远无法占有她,眼中闪着的光芒还是那样桀骜不驯,却霸道地吸引着他,让他为之疯狂,“你是爱我的,对吗?” 当看到那个人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时他还是会心软了,当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她还是会心动,初肃,你真是个残忍的人,我宁愿你还像当日一样逼迫我,林郁秋低下头,突然想起了来意,避开他的眼神,道:“别说笑了初肃大人,等您出来后,我随时恭候您的挑战。” 便匆匆离去,刚走几步又止住了脚步,“虽然……当时是你欺我,可你不欠我什么,因为我……”接下来的话她却止住了,神色复杂地看着初肃,还是离开了。 “因为我就是那个背叛你,伤你最深的人。”这句话她始终说不出口。
☆、番外:以色惑君
尽管过了三千年,林郁秋这个名字仍然是妖族人人禁言的大忌,人们只知道那是一个以色惑君,从奴隶位置一步步爬上了七魔之位的女人,那些敢对她的出身有任何异议的人早被她亲手消灭,而初肃对此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们纷纷传言,初肃对他的宠爱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那个时候的林郁秋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郁秋,你的手段还是如此毒辣。”亲眼看到林郁秋生生割断那个拿他出身做文章的人的舌根再杀死他,眼睛连眨都没有一下,让这样这个人不管怎么转世也再也不能言语了,初肃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林郁秋却只是冷笑,“比起初肃大人您来说,我还差得远吧,难道您也认同他的说法,林郁秋以色惑……” “你创下的战功我当然看在眼里,”初肃的手悄悄地换上她的腰,轻轻地亲吻着林郁秋的脖颈,“可他也不是大奸大恶,你又何必伤他魂魄。” 若非深仇大恨,两族交战从不会伤害人的魂魄,因为若是魂魄受伤,那人的生生世世都会受到影响。想到这,初肃轻轻地咬了她的脖子一下,“本王为了你又背上昏君的恶名了,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林郁秋的身体轻轻战栗了一下,软软地靠进他的怀里,“一切……全由……初肃……大人做主……啊……” 初肃看着他眼中不屈的神色,没有哪个真正屈服的人会用这种眼神看他,他也知道林郁秋现在的低头不过是为了权力,他并不是畏惧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权力,能让他一夜之间站在万人之上的权力,还有他的生杀大权。战场上议事时,两人多有争吵,林郁秋从不肯让步,他也往往能用刑罚或是床事上的手段迫使他让步,可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养的毒蛇会在这个时候如此坚决…… “守护一族全部处死,现在马上执行。” “林郁秋小姐,”虽然有点惊讶但新预的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初肃大人吩咐过要从守护一族身上拷问出康乐草的消息吗?若是处死了他们岂不是……” 林郁秋一转身,瞪着新预的眼中射出一股寒气,“新预!这是初肃大人的命令,你敢违抗他的命令,难道说你如今身处十妖之王的位子已经有了这么大的胆子?!”这个初肃身边的亲信好生碍事。 无奈地低下头,新预笑道:“新预不敢。” “冒充我的命令处死守护一族,林郁秋,我不记得给过你这么大的权力啊,”初肃冷眼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林郁秋,“继续演啊,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看到死死地瞪着他的眼睛里还是闪着不屈的光芒,初肃嗜血地笑笑,“把他的关节一、节、一、节地拆开,林郁秋,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后悔。” “哈哈,哈哈哈”林郁秋笑的肩膀都抖了起来,“初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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