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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 作者:瞳tong-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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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一见我就怕极,这个人,胆小甚爱哭。不知不觉,不在乎就变成了在乎,见不着时,会牵挂;见她哭时,会心疼;她一笑,心情会莫名其妙的变好;与她独处,抱着她时,便觉得满足。”
“她在宫里一日,我日日夜夜,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他低头靠近,以指腹摩挲她的脸颊。“然後,报应来了。”
“我最担心的,她没能逃过。”
“她像是性情大变,对身周的人事不予理睬。那时我想,就算挡下一箭,有什麽用呢?其他的呢?比这一箭更可怕的呢?我为她挡下了麽?”
“伤害已经造成,可以後悔麽?还能不能弥补?若我说,从今以後,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不会再让她离开我的身边,我会守住她,保护好她。我想问她,她可否愿意,愿不愿相信,愿不愿给我一次机会?”
墨九的表情很奇怪,两眼发直,嘴唇颤啊颤的,说不出是在惊还是在呆,说不清是要哭还是要笑。
“你可以不屑也可以讥讽我几声,你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叫我‘坏人’,把我对你的恶行一一列出,说骂个痛快。但我想你告诉我,你能不能诚实的回答我,与我相处,可令你为难?”
没有隔上很久,墨九摇头,而面前人仿佛是松了口气。
“与我一起,你觉得讨厌麽?”
墨九仍是摇头。
“你来我房里,是因为知道我受伤,你是来看我?你在关心,你在……心疼麽?”
墨九眨了下眼,明确的点下了头。
她看到他眼里一亮,只是接下来,他的启齿突然有了迟疑。
“那麽,你有没有……我知道你喜欢风乔。你……”
没头没脑,他问得极模糊,奇怪的是她竟然听的懂。
他斟酌着,试探着,像是怕吓着了她,从中,她甚至还觉出了一丝奇异的卑微。
他微微闪躲起她的视线,局促是为什麽?欲言又止是为什麽?等待抑或是期望,是否为那不确定的答案?
墨九低下了头。
安静,叫人紧张;安静,给人失落;安静,令人灰心。
安静过後,她极轻极轻的,点了点头。
同样是没头没脑,奇怪的是,乌少正也是看懂了。
眸光快速闪动着,显出了一点激动,然後,他带着剩下的一点僵硬,剩下的许多不自然,用一种古怪的,陌生的语气,低低的问:“对风乔,你是极信任极依赖的,你……爱他麽?”
爱?
爱是什麽?
喜欢一个人,为之悸动,爱一个人,为其牵挂。
喜欢一个人,因为他的举手投足,心情可以有低有高,情绪可以有落有涨。
爱一个人,因为他的只字片语,生出纠结,生出疼痛,喜悦或苦涩,皆是极致。
“喜欢”与“爱”究竟有什麽不一样?
喜欢了多久就会变成“爱”?
是“喜欢”长还是“爱”更长?
是否因为爱之浓烈,所以飞蛾扑火。
是否因为爱生牵绊,所以奋不顾身。
时时刻刻,难离左右,一生一世,无怨无悔。
“爱”?
没有人教过她。
“爱”是什麽?
没有人告诉过她。
她怔怔的看着面前人,看着他突然对她笑了。
原来,在失神间,她已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第一次见这抹笑颜,不带阴霾,不带冰冷,只是纯然。他笑起来果然是很好看的。
他笑着对她说:“巧了,我也不知道。”
顿了顿,他的脸上升上认真,“不过,我想试一试。”
他的声音低沈又温柔,深邃的眸中折射出动人光华:“你与我一起,我们一起试一试,可好?”
她一直一直的呆愣。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什麽也说不出来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紧紧的捂着了嘴,眼泪扑簌簌,成串落下。
作家的话:无论如何~我想煽情一把~
第二百二十五章 放下
没有人教过她。
没有人告诉过她。
但是没关系的,她可以试一试的。
试着去明白什麽是“爱”,试着去体会“爱”是怎样一种感觉。
因爱而生的欢喜,苦涩,酸楚,美好,她可以一一品尝过来。
投入身心去相信,勇敢的付出,无条件的依赖,继而好好的相守。
山儿说过的话,她突然有些懂了。
“真正怕的是什麽”,“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其实她害怕孤单。
其实她想要多一点的关注,她也在渴望“爱”。
从小没有娘,虽然张妈给了她亲情,但对於母爱,父爱,她不是没有向往。
在言府的大树上,她看见她的弟弟妹妹被抱在怀中,他们有娘照顾,他们还有爹关心。未泄露半点,也许是装作不在乎,没有说出口的是,她好羡慕。
曾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她不是爹的女儿吗?爹是讨厌她吗?不喜欢她吗?为什麽爹不来看她?
她不敢去问张妈,唯有将所有疑问全放在心底。
直到她十五岁,当在小院门口见到那个高大威严的男子,她觉得陌生且熟悉。
那时的心情实在是难以形容。突然吗?当然是的。手足无措吗?自然是有的。除此之外,还有茫然还有惊喜,直到爹走後许久,她仍是无法回神。
走入角阁的时候,她有不安,有忐忑,同时也有雀跃。她不知将会发生什麽,将要面对什麽,待她意识到,便从头到脚,凉了个通透。
即便震住,即便害怕,她都没有反抗。
那一夜,仓皇懵然间,她失去了初贞,天一亮,她被扶出角阁,扶出了言家大门,在被塞进轿子之时,她的爹只给了她一句话:记住,无论如何,你姓言,你总是我的女儿。
女儿……是吗?是这样吗?
她以为只要乖乖听话,便能令爹的目光多有一些投注。她以为只要顺他的意,他便会高兴,他不会再忘记她,他会关心她……他会来爱她。
她太天真。手里仿佛抓着了一丝希望,未有确定,她就迫不及待奢想着更多,奢想那些原本就不属於她的东西。她也很傻,经历皇宫种种,对於丹儿,她仍无法去责怪,无法去恨。因为与丹儿的情谊她视之珍贵,她有的不多,她不能,不可以再失去。
对她的好,她牢牢揣记於心。因为那些关切怜惜,除了张妈丹儿,她从未在别人身上感受过。岳哥哥,二少爷,大少爷,王爷,他们以不同的方式走入她的生命中,继而驻紮进她的心底,她已无法忽略。
其实,她不可怜的,对吗?
其实,被爱抑或去爱,她也可以的,是吗?
其实,她拥有的已很多。
他们,都在她的身边。
墨九停不下哭泣。鼻头通红,眼泪混着鼻涕,一脸的狼狈。
说不出是欢喜还是难过,兴许二者皆有,一只大手伸过来,默默的为她擦着眼泪。
哽咽声接连不断的,仿佛快透不过气。她没有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没有听到跨步迈进的声音,当她抬起头,透过泪眼迷蒙,她看到两张相似的脸。
他们静静的围在她身边,没有人说话。
房内弥漫着温情,令她觉出暖意,於是,泪水更是汹涌。
她不再逃避。哑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将这段时日,宫中经历,一点一点,细细的诉说。
哪怕其中有着难启齿,哪怕亲口再提,不亚於血淋淋的再揭伤疤,哪怕回忆如同梦靥,痛楚亦是深刻,她没有退却,她勇敢的正视。
她告诉自己,最後一次。
心颤,害怕,绝望……这都是最後一次。
说完之後,她便要将这些连着皇宫的一切统统忘记。
把不愉快的赶出心底,不再添痛苦不再添难过,跨过这个坎儿,不想过去,只看眼前。
就这样,墨九说着说着,泪水间歇着有止有落。和盘托出,下了决心,像拨开了阴霾,散去了闷浊,随即,点点轻松转然而生。
接下来,无论是人或事都在逐渐变得好起来。
乌少正的箭伤一日日的恢复,皇宫那边未见异常,乌岳来过墨院探望,而张妈已能下床走动,墨九在欣喜之余,每日天两边照料,心无旁骛,过得充实而忙碌。
府外的城中也是热闹。街道,客栈,酒楼,一下子涌进了许多人。他们来来往往的穿梭,看着装打扮,不像是本地人士。
墨九还在闲暇之余,学起了刺绣。因为山儿告诉她,两位少爷的生辰将近。可府里年年的习惯并非设宴摆酒,两位少爷不喜热闹,吃碗长寿面,生辰便算过了。
墨九听了之後就放在了心上。虽然她过生辰也是吃一碗张妈做的长寿面,但她如今已视乌府为家,第一次迎他们的生辰,她觉得自己不能不做些什麽。
她想不出什麽特别的,送礼嘛她没银子,不好问山儿借也不好问老伯伯借,若向他们借……就算买了东西也是没意思的。
山儿说,物不在贵重,关键是心意。
她想了又想,那些高雅的啊别致的啊她一样都做不来,还是实际些,问山儿要了针线,她预备试试看,亲手做两只钱袋。
山儿陪着选好了料子,在她的教导下,墨九剪出了样儿,接下来便是认真奋力与针下活。
这一日午後,墨九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山儿在一旁磕着瓜子边看边指点。没多久,房门外有了动静,只见乌伯佝偻着背,领进来了一个人。
墨九抬头见到,立时一愣。
这个人悠悠迈过门槛,扫视过四周,一双水灵美目停驻在了她的脸上。
端详片刻,她淡淡一笑:“看你的气色,甚是不错。”
墨九放下手里物件,慢慢站起了身,也不知该说些什麽,便轻唤一声:“怡妃娘娘。”
乌伯及时出声:“言小姐,怡妃娘娘听闻你抱恙,遂来府一探。”
怡妃转头温和道:“乌伯,这里我又并非不熟,你不用跟着了,该忙什麽这便去吧。”
第二百二十六章 传话
“是。怡妃娘娘。”乌伯恭敬的应完再不紧不慢的退下。
山儿早随之站起,虽不知是怎个状况,屈膝福过,脸上眼里的警惕却是显而易见。
怡妃看着墨九,笑中带着了然:“见了我,很惊讶麽?”
墨九抿着嘴,没有作声。
“我呢不过是来看你一看。”说着,怡妃向山儿斜斜瞥去一眼,笑意微有敛下,声音中也浮上了些冷厉,“我又没有三头六臂,光天化日的,还能吃了你不成?”
山儿有着犹豫。这一位从宫里来的“娘娘”可不是能怠慢的主儿。想来大少爷二少爷不会不知晓,既然乌伯都已带了人过来,说明应是无碍的。於是山儿不作耽搁,低头福了个身便掩门退出。
山儿走後,怡妃悠悠跨近,看清桌上摆着的一干物件,她轻勾起嘴角:“怎麽还在摆弄这些?不是已经……”似乎是觉出了不妥,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她举起巾帕,掩饰般的轻咳一声。
墨九倒是开口接了下去:“我想做几个钱袋,才剪好了样子的。”
“钱袋?”
“嗯。但我不会刺绣,方才正在跟山儿学。”
怡妃边打量着对方的神色,边淡淡道:“哦,是这样。”说完,她兀自在桌前坐下,目光闪动,不知在转动着何样心思,墨九也低眉不语,一时间,房里的安静仿佛带上了点点尴尬。
良久,怡妃自语般的嗤了声:“既有这闲情逸致,看来,那些个放心不下还真是多余。”抬起一双盈盈水眸,娇媚的脸庞是一副要笑不笑:“怎麽样?府里的日子比起宫里可是惬意?我是否先该恭喜你,终於脱离苦海,如愿以偿?”
清澈黑眸迎上怡妃目光,隔了一会,墨九才慢慢的启齿:“府里很好。可以回来……我在这里,很好。”
“不用说,我看得出来。”怡妃的表情现出丝古怪,难言复杂中,说不出是不屑还是嫉恨,顿了顿,她似是恶意的加了一句,“听说你有了孩子,後又小产。这会儿波澜不惊,平静如常,足见你恢复的甚快,看得也甚开啊。”
提到了孩子,心中难以避免有了异样。墨九移开视线,沈默。
怡妃也垂下了脸,拂了拂衣袖,不带起伏的说道:“你好或不好,与我无关,我也没这个兴趣知晓。今儿个来这里,是谁的意思,我想你也该明白。出宫除了一探,还有句话是要带给你。”
“你走了,可有个人尚留在宫里,这个人是谁,不知你忘记了没有。”
闻言,墨九倏地抬头,怡妃不疾不徐的转眼看来,将那一脸的怔怔收入眼底:“我记得,你与她好像是情同姐妹。那麽她的死活,兴许……你该是在乎的?”
丹儿……
这两个字在齿间翻来覆去。
是啊,她出了宫,可丹儿并未。她不是没有想过,不是没有担心,可她始终没有见到她。不知她身在何处,也不知她的情况如何。眼下,这个名字被面前女子提起…… 怡妃娘娘为什麽要这麽说?什麽死活?她在暗示什麽?她……或者是他……又对丹儿做了什麽??
呼吸有了一滞,双手下意识的握紧。这段时日她自顾不暇,一时竟然忘却,愧与疚油然而升,双唇开开合合,却只能迸出几字:“丹儿她……”
“哎,别这样看我,我可动不了她。”面前女子娇嗔般的横来一眼,“她是大有用处,如今她好的很呢。”
吸气,吐气,柳叶眉皱得紧,不一会,墨九咬牙低低的问:“他要作什麽?”
“原来你也不笨嘛。”怡妃微微一笑,仿佛是赞赏,“五日後,宫中设宴。他是主,乌府两位当家是客。当然,还有你。”
“皇上令我做这跑腿之人,过府与你们说一声。愿不愿来,要不要来,他不勉强,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再作决定。”
墨九是惊愣,她说不出话,嘴里只嚼出阵阵苦涩。
房里再次陷入安静。
怡妃不动声色的盯了她半晌,突然出声:“从头到尾,我对你,只有讨厌。”
“你无甚姿色,普通的紧,凭什麽进宫来?凭什麽引得皇上注意?”
“我是看你不顺眼。更让我看不过眼的是,乌家两位少爷绕着你转,岳大哥为你焦急,就连王爷都在你身上用尽心思,你有什麽过人之处?你凭什麽?!”
“宫里这麽多妃嫔,随便哪一个,你都及不上半点,可皇上偏偏让你怀了龙裔。你既无留恋,他却对你念念不忘。肚里带着别人的孩子回来,头上那麽大一顶绿帽,他们非但不在乎,还对你悉心照料。同样是被爹娘舍弃,同样被送进姝园,不都是棋子麽?为什麽你就是特别?”
“为什麽你可以享尽宠爱?为什麽你可以无忧无虑的过活?人人都护着你,我哪里比你差?哪里不如你?为什麽偏偏是你?!”
“你知不知道,每次见你端着那副天真不知事的样子,我看了就想吐!”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一起
对於怡妃劈头盖脸的一席话,墨九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她无甚姿色,她普通平凡,她也好像没有什麽过人之处。
她很特别吗?她不知道。
为什麽是她?她也寻不到答案。
可她并非是无忧无虑,她也经历过苦,经历过痛。她的日子,并非如怡妃所想,只有关怀,只有宠爱,那些难熬的时候,唯有自己清楚。
面前的怡妃神色带着激动,胸前也在不稳起伏。
乌家,姝园,大少爷已将一切说与她知。她与她的命运有着相似,被送来姝园,都是被舍弃的那一个。怡妃是骄傲的,好强的,怡妃也是漂亮的,动人的。同被江夫人看中,不同的是,怡妃被送进了皇宫。
是被迫无奈吗?她已见识过皇宫的可怕,她想,这些年,怡妃过的未必容易。
她是妃子,她是高高在上,她有许多宫人差遣,那麽,她是开心的吗?
如果是,为什麽她的眼神中有着幽怨?如果是,为什麽从未见她笑得开颜?
听着她言语间的不甘,不平,甚至是嫉恨,听她说着讨厌自己,听她不屑问着凭什麽,为什麽……自己一点也不生气。就算惊讶,惊讶过後,莫名的有了点点的不忍。
“作什麽这样看我??我是怡妃!你算个什麽东西??哪里轮得到你来可怜我?!”
面前的女子狠狠的瞪起眼睛,仿佛受了什麽莫大的侮辱。
墨九一个瑟缩。有些话,她不确定她可不可以说,但这些话,是她想说的。顾不得考虑掂量,她便鼓起了勇气:“他关着我,可我不愿留在宫里,现在,我已经回来了。怡妃娘娘,我没有可怜你。但我想,如果你……其实……”
怡妃冷笑着打断:“如果什麽?你莫不是在劝我,如果觉得宫里不好,可以学你一样,偷偷摸摸的逃了出去??”
墨九喉间一噎。
“你是不能安分,我倒觉得皇宫极好。你哪里看出我不好?我是再好不过!”
缓下了情绪,怡妃面无表情的讥道:“如今皇宫就是我的家,出了宫,我能去哪里?回温家麽?”
说着,她转眼看来,目光淩厉:“你别忘了,我们是被送出去的,温府言府的大门在你我离开那日就已牢牢关上,之後是死是活,与人无关。”
“除了皇宫,哪有我容身之处?你以为,我与你一般?出了那门进了这府,受人庇护,能在他人羽翼下,得一安生之所??”
墨九抿着唇,犹豫道:“如果……如果你无处可去,那我……我可以去求……”
“够了!”怡妃倏地挥袖站起,脸上是一派森然,“我说了,就算再不济,也不用着你来可怜我!这辈子,靠不得别人,我只信自己。”
墨九默默的看着面前女子,突然,嘴里轻轻迸出了一句:“那岳哥哥呢?你也不信他吗?”
是的,她听她称他“岳大哥”,她还记得说起他时她的表情,即便一闪便逝,她没有看错的,那是一种柔软。
果然,怡妃愣住了。
“他……”
阴沈,冷厉,这时全都凝滞。
“他……”怡妃扯动起嘴角,露出一抹似苦涩,似惆怅,怪异十分的笑。她的眼中浮上朦胧茫然,但很快,清明复回。
“皇上的话我已带到。有这空暇多管闲事,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最後,留下这一句,而她饰起高傲,转身离去。
後来,山儿进来,问说应对得可好,有无受上为难,受上委屈。墨九摇了摇头,心头是滋味复杂。
晚些时候,乌风乔来了,墨九一头扑进他怀里,一时闷闷不语。
相拥一阵,乌风乔低声问:“怎麽了?”
半晌,墨九小声说:“怡妃娘娘来过了。”
乌风乔淡淡道:“我知道。”
墨九缩了缩肩膀,往那怀抱里偎近了些:“怡妃娘娘说,宫里有宴。”
乌风乔收了收双臂:“嗯。我知道。”
墨九的脸紧贴在他的衣襟:“怡妃娘娘还说,要不要进宫不勉强,由我自己决定。”
“她说的不错。若非情愿,无人可以勉强你,到那天,你便安心留在府里。”
可以吗?她可以不去吗?那人借怡妃的口说下那一番话……她可以有考虑的余地吗?她还可以选择吗?
听着他的心跳平稳,她觉得安全,混乱心思也一点一点的静了下来。
“丹儿她,还在宫里。”
“我知你担心这个。放心,我们定会令她出了宫,将她带回府来。”
“所以……二少爷,你和大少爷,你们要去吗?”
乌风乔没有立刻回答,幽冷黑眸,若有似无的闪动出寒意。
“该来的总会来。无论现事还是过往,总要有个了断。”
墨九微微一颤:“二少爷,你们恨他,是吗?你们进宫……”揪住了他的衣襟,抬起头,小心,艰难的吐字:“会杀人吗?”
俊美的脸庞低下,上翘的眼尾是一抹深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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