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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捡到宝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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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已移到了门口,左右手各项两边一伸,说道。“阿红阿绿,扶着我,去大门!”
  
  “是!夫人!”两人麻利利地冲到她手边,队伍那叫一个整齐,三人步伐齐齐离去。
  
  唐烜有种直觉,刚刚没有阻止她,过后自己定是悔到肠子去也晚了。可是他又有种小小的期待,就在心底很深的一个角落,他说不清这种感觉具体是什么。
  
  就像儿时的时候,大人会对你说这是错的,你自己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该做得,可你偏偏就会去期待,想去尝试。他现在就是这种有些期待又带着些后怕的心情,她这般性子的人,不曾遇过,更不曾一起生活过,可他们如今住在一个屋檐下了,于是他发觉自己有了些莫名奇妙的想法。如果,如果是她,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唐烜何尝不知他在宫中四处受敌的地位,暗察官原本就是个四下树敌处处结怨的身份,所以他事事只想着回避就好了,做好分内就行了。如今看来,是不是有些东西开始偏离他原本的轨道,发展去意料之外的地方了呢?
  
  他忽然嗤笑了一声,看着桌上那陷进桌去的小锤子。红瘦以为唐烜担心的是入了宫以后,小四会被宫里的女人们欺负,会在宫里了委屈。
  
  他是来安慰小四,心疼小四的?
  
  唐烜摇了摇头,笑着拔出桌上的锤子,用手拂过那锤头,无奈地说道:“这丫头,可不要将人折腾的太惨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PS:捉完虫虫,第一章END~~~~】




☆、肯爱千金轻一笑

  浮生长恨欢娱少,
  肯爱千金轻一笑。
  
  刘叔原名刘纪德,这院子被圣上赐名叫唐敖府的那天起他就在这里了,他始终记得那一天,十二月的第一场落雪。那天他穿着老伴儿三年前缝得薄袄来府里应招,唐熬只对他说了三句话:
  
  “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答:“没有了,媳妇三年前病逝了。”
  
  唐熬便说:“以后就住在府里吧。”
  
  他叩谢。唐熬又对他说:“一会儿领了银子去添件新袄吧,天儿冷了。”
  
  于是那天第一次领府里的赏钱,刘叔多领了一两。那时候他以为这里是大户人家,不差他这些碎银子,后来才知道,他的先老爷,是个没过过富裕日子的有钱人。
  
  只是这三句话,刘叔记了一辈子,一辈子有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三句话让他今生再没离开过唐熬府。
  
  …… ……
  
  别以为给大官的府里做下人便是风光无限了,这些年,他最不缺的就是受气。同是住在这路上的大户,刘府和景府的下人眼长得格外高,看人都是撇着看。他们随手给小贩的打赏钱就赶刘叔一月的工银了,俗话说,恶狗跟凶主,可想而知他们的主子都是些什么货色了。
  
  三天后是中元节,刘叔一直没让府里置办祭灯,图的就是赶节尾的时候买这些个物件能便宜不少。刘府跟景府的管家五天前就将外面订的大灯抬回府来了,这些有钱人家每年的祭灯哪里会从小贩手里买,中元节晚上放祭灯的时候,他们那些比船还大的各式灯笼就差没把银票也贴上去显摆了。所以今天刘府和景府的下人来这里抢祭灯,根本不是给他们的主子买的,而是为自己抢的。
  
  刘叔靠在一个墙跟上,一只胳膊护着身后的几个灯笼,另一支撑着墙壁,眼前是姓刘和姓景的一群狗,他丝毫没有怯懦地神情。
  
  “我说老头子,你们家主子要是实在没钱,就干脆自己糊个灯笼过节吧!这些个货咱早就和那小贩定下了,你今儿是一个也别想带走。”刘府的大管家,以前是个跑镖的,浑身上下都是学武之人的横气。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此时说话的是景家的四少奶奶,因为是个不太受宠的侧室,所以她要的祭灯还是歹从后巷的小贩手里买。不过瘦死的马比骆驼大,景家钱多得是,所以四少奶奶相中的东西,别家的下人谁也别想动。只见她身后的小丫头已经提了七八个精美的灯笼了,可还是不死心,非要把刘叔身后那几个也得到手。于是,她从袖子里掏出一物,明晃晃地一锭大金子,不屑地语气说道:“我说唐府的,我看你家大人在朝为官,听说官儿也不小,你还是拿了这金子去别地儿做些好的祭灯吧。别和这些没文化的下人抢个破灯,这不是让你们家老爷丢人么?”
  
  “哎,我说景家四奶奶,您这话怎么这么难听呢?”刘家总管不乐意了。“我说您才是稀奇,在这贩子街上买祭灯的,除了他们唐府的穷主子,我说您四少奶奶千金之躯,还来和我这些个下人抢什么?”
  
  刘叔虽怒,眼看着脸前两群人在这狗咬狗,心想也不是办法,于是转脸去小贩那边,问道:“我问你,这灯笼都是一个价,你说,是不是先抢的先得?”一心只想着快些把祭灯拿回去,不愿与他们纠缠。
  
  那小贩也不傻,银子这东西,有得赚当然是越多越好,一面讨好地看着景家少奶奶手里的大金子,说道:“你们只说了自家要的数量,也没说付我多少银子,我看,要不这样,价高者得!”
  
  此话一出,那些提着灯笼等待结账的下人明显不乐意了,喧哗的声音又起。这会儿高兴的,倒是只有刘府的大管家和景家四少奶奶了,只见那四少奶奶把袖子一扬,说道:“赶紧的,都把手里的灯笼给我排好,让我好好挑挑。
  
  那刘家的大管家也把一掳袖子,脑袋一歪,痞笑着道:“我说,你还没出价呢!凭什么就让你先挑了?”
  
  一时间,两家的人又掐上杠了。刘叔不齿那坐地起价的小贩,转眼又看看身后那几个灯笼,心想:拼钱是拼不过人家了,面子固然重要,可犯不着为了几个祭灯就糟践银子啊!这天儿也冷了,府里还要置办柴啊袄啊的,浪费在这种地方,实在是不值。还不如留着银子多跑些路,去别的店里买罢!
  
  说着,刘叔准备起身离开这‘战场’,不期然地一个抬脸就听见一道熟悉地声音,正从他自家的府门前传出。
  
  “一百两一个,要出价的赶紧喊啊!”
  
  “啥?”众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粉衣女子,身边还跟着一胖一瘦两个丫鬟侧扶着她,那女子容貌清秀地难以形容,粉颊含笑,眉黛如柳,在她的映衬下,便是那年轻的四少奶奶已被比去了脚板底下,怕是连个灰都不如。她那樱桃般的薄唇微动,似又要说些什么惊人的话,只见先前一直没什么太大反应的刘叔老人家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严严地挡住了众人惊见那女子地目光。
  
  他站在莫离园的面前,一面拼命地朝她使着眼色一面小声说道:“夫人,你出来做什么?这些事有我在就行了,你快进去吧,莫要再说些什么。”亲娘哎,一百两一个?怕是要把半个唐熬府卖出去才能算得清这笔债了。
  
  一直旁观的景家四少奶奶闻言,立马调整回那一脸的傲气,瞥了莫离园一眼,不屑地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你家大人还有钱娶媳妇啊?我说你这位夫人,怕你是刚进门的不知道唐家的家底有多少吧?一百两?呵!你这刚进门的媳妇莫不是要把他们唐府搞个倾家荡产?”
  
  “唐家的夫人?”那刘府的大管家一脸的色相,直勾勾盯着唐家的新夫人看,气得刘叔恨不能把他眼珠子给挖下来。
  
  “看什么看?”刘叔晃着手,不光那个色管家,好几个不识好歹的下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身后的夫人。刘叔转头,对莫离园说道:“夫人,这些下人好不识本分,您快回去吧!”
  
  莫离园笑笑,似乎对于别人探究地目光毫不在意,她绕过刘叔的身边走到那小贩面前,只对他说道:“一百两一个,我看别人没人喊价,还不赶紧把灯笼都给我送回府?”
  
  “啊?唐夫人?您真要啊?”那小贩痴傻傻地看着莫离园,就他对这唐熬府的了解,自是知道他们付不起这些银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谁说没人喊了!”那四少奶奶赶紧跑上前来,本想一把推开那站在小贩脸前的莫离园,谁知她的手还没到莫离园的袖子,就被她左手边一身绿衣的胖丫头挡了个实实的。“哼!小英,回府里取千两的银票来,今儿……咱就用银子好好教教这些穷人,什么叫‘莫要强出头’!”
  
  刘叔眼看着他家天仙的夫人受人这等屈辱,这可比平日里自己受了委屈还要难受,一路小跑到莫离园身边,小声道:“夫人,别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了,你脚上的伤还没好,快回府里歇着吧!”
  
  那莫离园笑着回他:“我好歹是这一家之母,给公婆中元祭灯这档子事当然是要我来了。今年我也是刚来不知道规矩,以后这祭灯的事,当然是要最好的。”说完又侧过脸,眼中的笑变得有些刺目,似是有几分嘲笑的意思,对着那唐家四少奶奶说道:
  
  “你也别让下人跑来跑去的了,怪麻烦的。”说完,从胸前的衣襟里不只掏出个什么,往地上一扔。
  
  那小贩蹲□,从地上拾起来,又将那叠起的纸张展开,这才看清。“额地个亲娘哎!”也不知他是看了什么惊悚的东西,从头到角,浑身颤个不停。
  
  “是啥啊?”刘府的管家亦是好奇,探着头看过来,四少奶奶也悄悄地探了□子。那小贩抖着的手愈加晃动了,缓缓抬起那纸,在空中抖了三抖。“一万两————!”他大喊。也莫怪他冲动,活了这些年,还不曾见过这么大的银票呢。
  
  “夫、夫夫人。”这下连阿红啊绿也跟着那抖动的纸张浑身抽了起来。这夫人还真是越来越稀奇了,那可是一万两啊?大人清廉一生,她哪来的这么些钱啊?
  
  莫离园似乎对眼前所有人的反应都很满意,也不枉费她一掷千金了。这就是她常说的那句话:千金难买我乐意!她满意地笑着对那小贩又说:“去银号就说是莫家四姑娘的票子,他还会多给你一百七十两的利,那钱就当打赏你了,来年记得给我们唐府多送些好货。”
  
  那小贩眼神立马变了,看神似的望着莫离园,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含泪说道:“我李小同全家不会忘记姑娘大恩大德的,等我开了灯铺,以后年年给你唐府送彩灯,一定是最好的!”
  
  呵!感情一劳永逸了,这小贩似是生怕那莫离园反悔,揣起那银票拔腿就跑,回头不忘说道:“那些全归您了,等我做了好的,再给夫人送来。”
  
  众人的眼还傻着,正为眼下突如其来的变故发着神,就又听那莫离圆对身边的丫鬟说:“还愣着干什么,把‘咱家’先人要用的祭灯拿回去,看看谁要是弄坏了边边角角的,记得照钱赔给咱。”咱家那两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阿红阿绿听着吩咐,赶紧去收那灯笼,原本手里提着灯笼的主儿,一听弄坏了要赔的,赶紧改为拖祖先牌位似的把手里的灯笼拖个老高。刘府那个恶霸总管眼见着手中的祭灯被唐府两个丫鬟统统拿了个光,脸上那叫一个挂不住了,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带着下人就冲回了府里。
  
  可那景府的四少奶奶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了,直直地望着脸前的莫离圆,就差没拿眼珠子把她的肉也剜下来了。莫离园十分悠闲地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几眼,然后发出一个轻微地嗤笑,转身便走。
  
  “阿红啊!以后别从丽人坊订布了,还是去江南的永利坊订。”没走几步,回头便对着那景府地少奶奶嫣然一笑:“丽人坊的料子啊,都是些穷人穿的……”
  
  “你……”景府四少奶奶两只眼瞬间便成了红色,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丽人坊上等的料子,愤愤地一个跺脚,带着些哭腔说道:“我们回府!”她离去的步子走得极快,景府的一干下人立马紧紧跟上。
  
  话说那低头点算着灯笼的阿红,还投来个疑问的目光:“夫人,我们何时从丽人坊订过布了?”
  
  莫离园却笑得春风得意:“以前没有,以后也没必要了。”拍了拍手,自语地说道:“唉……这还真是第一次,花钱比挣钱还要开心呢!以后歹经常来两次。”
  
  只听‘噗通’一声,再看去,却发现原先直挺挺站在那的刘叔已歪倒在了地上。莫离园离得近,赶紧走上去。“刘叔,可是伤着了?可是哪里痛啊?”
  
  只见刘叔一手紧紧地攥着胸口,几番隐忍。“心……痛啊!”
  
  莫离园不禁皱眉:“那个王八蛋,打你胸口了?”
  
  刘叔抬脸看着莫离园,他的夫人,他似乎完全不了解的夫人。不了解她的一掷千金,不了解她此时的体恤下人,不了解她的语出惊人,甚至,都不了解他们唐熬府怎么会从天而降这么个特别的夫人。亦不了解……自己到底该喜该忧。
  
  “我没事,夫人。您先回府……我,我还要清点这些祭灯。”他爬起来,看着远处那装满整车的灯笼,娘哎,一万两。他连连吞咽着唾沫,平稳自己的心跳。
  
  而正待那莫离园走进了府门,不想,正迎上了唐烜的负手站在那里,用不太友善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感觉怎么样?”唐烜的口气,似乎也不太友善。
  
  她不在意,依旧笑着。“劫富济贫的感觉,还不错。”
  
  劫富济贫?亏她说得出口!他气,不过想到她没有动用武力来解决,倒也算松了半口气,偏偏又想起一万两的数目,还是无法释怀她的任性。转过身,向着屋子里走去。
  
  莫离园对他的视而不见似乎也习惯了,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开口喊住他。“哎!我说相公大人,你不是说最近要带我进皇宫吗?什么时候来着?”
  
  只见唐烜的背影一怔,淡淡道:“我后悔了,你还是呆在家里吧。”
  
  “别啊!我也后悔了,现在很想去呢!”
  
  他越走越快,大有逃离的意思。莫离园嘟起小嘴,喃喃道:“原本打算还金延那老狐狸现钱的,唉……不抓紧把亏空补上可不行啊!”
  
  皇宫、皇宫,可不要太想我,俺就快来疼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PS:以为俺不更文的娃儿们,俺回姥姥家了】
俺多少年没进过网吧了啊?
网吧这年头居然还要身份证啊,有木有?
我说,大姨,我看咱俩差不多大,就不用身份证了吧?
那位大妈居然很不客气对俺说,大姐,你就是有了老人证也歹先出示身份证。
俺又打车回去拿身份证跑回来上网,俺容易吗?
呜啊啊啊啊,这乡下地方不容易啊,求抚摸啊,有木有?!




☆、茗婉风生遣睡魔

  竹炉汤沸邀清客,
  茗婉风生遣睡魔。
  
  这是中元节的早晨,空气还是如初秋一般的干爽,只是入肺后给人以淡淡的香甜之味,似梦似醒。许是谁家在做中元祭祖的米肉糕,烫面在粽叶的卷包下经清水一蒸,那香甜的味道,竟勾得人涎意连连。
  
  就在这样香香的晨间时分,偏偏有些不安分的因素要来搅人一梦,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好梦常短,噩梦常连。
  
  话说那唐烜早晨向来是习惯早起的,一直活在高度的警觉当中,便也养成了觉都很轻的习性。这天早晨天还没亮他就被门外细小的动静搅醒了,来不及换衣只披了个袍子便提起床边的佩剑奔去了门外。
  
  唐熬府里很久没有闹刺客了,一来是唐烜在府里的时间少,刺客便是来寻他的也见不到;二来,府里个个下人除了刘叔,没有几个不会功夫的,即便是来了刺客,也轮不到唐烜出手去对付。
  
  今天可这算是破了天荒了,这群刺客不似以往江湖中的杀手,来者个个是黑衣蒙面,身手虽是不错却也如出一辙,看得出来是经过长期训练有计划育成的。
  
  唐烜加入战斗的时候,心仲已经和那群刺客拼了不下十招了,对方人多势众,心仲招招防守别的也没讨到什么好处。除了心仲还有三个自己人也在战中,只是他们的功夫稍差,拼得有些吃力。唐烜提着三尺寒剑一个纵跳便入了战圈,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没与那群刺客过个十招,刺客们一见到他竟一副吃惊的样子抽身离了战圈。
  
  唐烜心里正纳闷,突然看见远处跑来一个黑衣刺客,只听他向着这边远远说道:“找到了,在西苑的厨房。”
  
  这边的一群刺客闻言立马提了精神,身上负伤的几个也负着伤朝着那人的路寻去。唐烜不解地看了心仲一眼,心仲也是不知,只觉自己好不容易打得上着瘾怎么就不打了?又如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惊叫:“不好大人!夫人不是在西苑吗?”刚说完,叫着身后的下人一路赶向西苑。
  
  唐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西边那方向似是若有所思。只待他回神赶到西苑厨房附近的时候,心里的疑惑还没有解开,混战已再次上演。
  
  “好你们这群歹人,大清早就撞到姑奶奶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嚣张的呐喊声从厨房里杀出来,先闻其声,后见一个黑衣刺客被凄惨之姿地飞踢了出来,不多时,又见那大摇大摆的绿肥和红瘦双双站在门口,那景色,直叫一群刺客都不禁傻了眼。
  
  两个女人,一个肥肥大大,一个瘦瘦小小,一个穿得绿的像青虫,一个穿得喜庆大红,一左一右立在那门口,活像两个门神。最令人称奇的是,也不知这二人先前在屋里到底忙活了些什么,一脸的白粉,除了露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白的不像话。
  
  “这两个……哪个才是我们要找的?”距离她们最近的一个刺客,似乎正要冲入那厨房寻人的,此时竟愣在了原地,分不出要找的人是哪个了。
  
  “两个都带走!”正在和心仲力拼的一个刺客说道。接着,剩余的那几个黑衣人也顾不得其他,上前就要去绑那阿红阿绿二人。可她俩哪里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只待黑衣人扑了身影过来,阿红阿绿撸了袖子就马步迎敌。
  
  当时的唐烜也正在与刺客刀剑相搏之间,也不知怎的,那些黑衣人对着他的招式好生奇怪,又绵又软根本就是一副敷衍的态势。唐烜无心与他们多战,只想速速擒了他们再做审问,于是加快了手下的招式步步紧逼。那群刺客原本十多人,这一战又被唐烜伤了三四个,心仲也擒住了两个,红绿那边虽僵持的有些久看上去也是稳赢的胜局,这群刺客眼看着大势已去,竟有撤离之意。唐烜哪那么容易放他们走,厉声喝道:“把他们都给我擒下!”
  
  “是!”心仲打得痛快,擒贼的心情更是高涨。
  
  眼看着心仲已经制服了三个黑衣刺客,红绿手中也是一人一只,其余的手下也都没有闲着,战局来得突然,结束的也快,甚至连一点刺激的情节都未出现过。可就在此时又有了意料外的事发生,或是之前他们得心情放得太松,就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刺客也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纵身就向着一旁的厨房内冲去。
  
  “不好!”只听红瘦大喊一声,接着一掌敲在手中的贼人颈上,就在手中黑衣人晕去的同时间,红瘦人已向着房内奔去。
  
  “啊!夫人——!”那绿肥似也反应了过来,回头疑惑地看看手中擒着的贼人又看看那边的红瘦,微点头,一脚踹在手下的黑衣刺客身上,借着那力道便飞奔而去。只是可怜那被他一脚在胸的刺客,一口鲜血喷飞了脸前的面巾,一股子红色扬起了半丈高。
  
  “……”见此情此景,一众本已战败被擒的刺客立马黑了脸。尤其那被唐烜擒在左手的黑衣人,双目含泪地看着他,晶莹似在诉说着‘英雄饶命’的内心独白。
  
  唐烜又气又笑地看看这刺客,不知怎的,透过那熟悉地眸子似已猜出了这批人的身份,手中的狠劲儿不禁松了几分。只待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从那厨房内传出。众人抬头寻去,却发现此声并非绿肥或红瘦而造,再看看门内的地方,只见那原本冲进去的黑衣人直挺挺地倒退两步,仰面倒在了地上。
  
  倒在门口的黑衣人瞪目出眶,一脸的惊异,却已是晕死过去,再看他身上毫发无伤,全身上下只有一伤处,那便是额上铜钱大的一块淤色。随着他人倒地,将他击倒的暗器也落去了地上,待看清那物,众人大惊……
  
  “擀面杖?!”心仲的嘴总是快人一步。
  
  绿肥红瘦哪里管得了这些,踩着那晕死的黑衣便冲进了厨房,只听一阵大呼小叫自里面传出。
  
  “夫人,吓死我等了,你没事吧?”
  
  “夫人,没受伤吧?哎呀,受惊了吧!”
  
  唐烜已将里面的情景猜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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