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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捡到宝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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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早已冲上来将自己踹晕了。越狱?开玩笑!她的本事牢里的弟兄们都见识过了,莫说是逃狱,怕是把咱杀了怕也没人敢吱个声。
  
  他讨好地笑笑。“您尽管放心,咱就说是兄弟们偷懒的时候没看见……”
  
  莫离园开心地点点头。“嗯,小哥你放心,我也不难为你们,咱就是出去看看戏,完了马上就赶回来。应该赶得及吃晚饭……”
  
  “哎,哎,好嘞,咱好酒好菜等着您。”
  
  “行了,别送了。”她头也不回了摆了摆袖角。
  
  牢头和几个小卒站了一排,鞠着躬的目送她离去。
  
  “我说头儿……咱们这样是不是太丢人了,用得着这样吗?”一个小卒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的罗嗦了一句。
  
  年长些的牢头一个拳头就朝着他脑后捶了过去。“蠢货!”
  
  “哎呦!”他大叫。“头儿,疼死我了。”
  
  “疼?”苦涩地轻笑一勾。“我这力道你也吃痛,可却也能稳稳站在这儿。你可知道,苏老头带的那班兄弟们,昨晚被她扫了扫脑门,到现在还没爬起来呢!”
  
  “啊?”小卒惊得张大了嘴,缓缓咽下一口。
  
  …… ……
  
  人说吃一堑长一智,会学聪明的不只是那辛城大牢的小卒们。莫离园连续多次暗伏都被唐烜给识破,这次她总算总结出了心得。要想瞒过他的眼睛耳朵,那就一定要躲在离他很远的角落,起码,也要远到一间屋子的对角才行。
  
  这次,远可是够远了,只可惜远得除了能看见正对面的唐烜,她最好奇的那个什么鱼公主正落在了自己躲藏的檐下,除了声音,连根头发也看不见。
  
  她来得似乎晚了些,也不知最精彩的地方说过去了没有。再次侧耳听去的时候,说话的正是那个陌生的女声,尖锐又霸道的声音,估计就是那个寡妇公主了。
  
  “谁说两个人成亲了,就一定是恩恩爱爱啊?我看他就是不顺眼,从头到尾没有一丁点我欣赏的,我们俩就是活到死也不会有感情。”
  
  这都说到哪了?这公主是在说自己和那驸马的感情问题吗?难怪了,原来性格不合啊,嗯,这个确实强迫不了。莫离园似有所悟地点点头,又看看唐烜,对方难得的也和自己一个反应,微微点了点头。
  
  接着又听那公主说:“我们俩向来是各玩各的,这么说吧,我们对彼此都没什么感情,只不过父王所逼就成亲了呗。我们偶尔是打打架拌拌嘴,不过,日子还可以,反正就是他逛他的窑,我逗我的马。说什么吃醋杀了他的话,实在可笑……”她哧出一笑,又道:“他死了,我还要做寡妇呢!我图什么?”
  
  莫离园双眼一瞪,瞬间对这素未谋面的夕辽公主的印象好了几分,也不能说喜欢吧,大多是有些惺惺相惜。似乎也不想听那唐烜再审她什么,就认定这姑娘是无辜的了。至于原因……
  
  女人啊,不怕情郎负,就怕做寡妇。
  
  那唐烜似也有些犹豫的思考了一会儿,又问道:“那……公主,能否再说一下案发当晚,你人在哪里?”
  
  “不是说过了吗?睡觉!当然是在客栈,还有……我说这位大人,我看你还是别查了,我来这里也不是一两天了,别人的地盘放着都没人管,有个替罪的就行了,你干嘛非要来掺一脚,你这不没事找事吗?再说了,不就死个人吗,叫我父王来把人拖回去好好葬了就得了,折腾什么呀?”
  
  那副清淡的口吻,唐烜强忍下性子这才没有发作。不禁叹道:自己命真‘好’啊,感情这世上野蛮毒辣的女子都让我碰上了。
  
  这次倒是难得的听见那高玉帛附和的声音了。“我觉得案情发展下来,实在不该再由我国的官员来审了,毕竟人是夕辽的,涉案……”他偷看了塞瑜儿一眼,自然不敢说出她的名字,只是牵强的又说:“案情复杂,牵连了太多,就怕最后悠悠众口为祸啊……”
  
  “这事就不劳高大人费心了。”衣流原一脸笑意地起身说道。“昨日我已命人将辛城之事急奏于我国国主,我想不日就会有回音了。高大人有句话说得对,毕竟是我们夕辽的人,倘若你们元唐各个官员都是这样碌碌无为地问问话、抓抓人,我看……我们驸马真是难以瞑目了。”
  
  这番话摆明了是针对唐烜说得,只不过都是借了塞瑜儿开得个头,顺着把自己心怀的鬼胎也说个遍。唐烜倒也不辩解,也不反驳,心里早有了打算。这高玉帛和衣流原已经是一丘之貉,驸马是不是他们的人,这个另说,眼前这个任性妄为的夕辽公主也是不好太早下结论。不过,目前为止看得出所有的事都在指向一个方向。
  
  有人在阻拦他查明此案。
  
  他一早就开始怀疑了。为什么有人杀了夕辽的驸马却要嫁祸给一个窑子里的女人呢,为什么偏偏是柳芹芹呢?她没背景、没后台,唯一能让人注意的便是。她不早不晚的是在唐烜来过辛城以后出了事,或许,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柳芹芹而是他唐烜。
  
  再说唐烜赶到大牢的时候,那些人摆明就是布好局等他跳进去了。柳芹芹和他的身份除了唐熬府,鲜有人知,他们甚至能查到这个层面,看来对方盯着自己也不是一两天了。
  
  再者,又将那出了名难缠的夕辽公主卷了进来,所有的一切,在这辛城之中,似有一股力量在暗处阻挠着他,让他无法展开调查。原本是想借着查驸马案的机会暗中查明其他的事,现在,他却被人摆了一道,支手难伸……
  
  …… ……
  
  三方力量的阻扰下,唐烜不过把悬案的过程问了个七七八八,对于一些细枝末节仍没有人可以给出他答案。
  
  夕辽公主暂时被安顿在了县衙的客房里,有夕辽和元天朝两国的士兵在外层层把守着,柳芹芹暂押牢中却也算洗了一半的罪名了,多亏那公主没什么难为她的意思。至此时,唐烜仍没什么心情用饭,一直身影未动地坐在那里,幽幽地盯着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离园在檐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看看渐暗的天色,只道是太过无聊的要起身回去。身未动,却听得下面门被推开的声音。
  
  “大人,公主那边都安顿好了。”心仲掩好门,走到唐烜身边。
  
  “辛苦你了。”
  
  心仲长叹了一气,苦笑着说道:“若是和那夕辽的驸马一比,我实在轻松的很。”
  
  唐烜看了他一眼,也笑:“目前看来,那公主倒也不像说谎,谋杀亲夫一说还有待查证呢。”便是真查清了,也由不得他去定罪,那便是夕辽国自己的事了。
  
  “大人,我可没说他谋杀亲夫。你看她那鞭子,啧啧啧,你忘了咱们看过那驸马的尸体,我记得他胳膊上有些旧伤,今天便想起来了,原来是叫自己老婆抽得。唉……人间悲剧啊!”
  
  唐烜也随着叹了一气,语气倒是有些绵长。“这世上千万对夫妻,又有多少是可以真真正正举案齐眉、夫唱妇随的呢?”
  
  闻言,心仲马上回了句:“大人和夫人啊!”
  
  ‘咯噔’莫离园差点脚下一滑,从屋顶上摔下去。这个心仲怎么搞的?不是说那寡妇公主呢?咋突然转到自己身上来了。她虽不知道举案齐眉啥意思,夫唱妇随她倒是知道,就是说自己听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
  
  别的不知道,又是鸡又是狗的,肯定不是夸咱的了。
  
  唐烜没回话,而是用鼻子哼了一声。那一幕,正被远处的莫离园看了个实在,心中登时郁闷。那是什么表情?连刚刚说那寡妇公主的时候他都没这副表情,什么意思?难道咱比那个寡妇还不如?
  
  莫离园心里有气,心仲也提她辩护了起来。“大人莫笑,夫人对大人可真真是言听计从啊!中元节一掷千金的事儿绿肥红瘦也都和我说了,还有这次辛城也是,大人虽然觉得夫人错了,心仲倒是觉得……夫人为您劳心劳力、奔走四方,连我这贴身侍卫都有些自叹不如呢!”
  
  言听计从?那是她理亏,做错了事只能认。一掷千金?掷出去的那都是不义之财,何有心疼之说。劳心劳力、奔走四方?那更是她自找的。
  
  唐烜嘴角还是那有些酸涩地笑意,心仲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唐烜生生打断了。“行了。你把你该做的做好,这些不是你要操心的……”
  
  “可是夫人还在牢……”
  
  “去,出去把管事的管家叫来。”完全不给心仲继续啰嗦的余地,人已被他推到了门外。
  
  心仲咬着牙,狠狠一跺脚,只觉自己刚刚嘴该快一点儿,说得应该更凄美一点儿。眼看着抢救夫人的计划失败,他只跨着两肩,没劲地往外走去。
  
  屋子里刚静下来,却没多久又被管家进门的声音给打断了。那老者看上去和刘叔差不多的年纪,五十岁上下,一脸的随和,看上去倒与他的主子不太像相似。他恭敬的弯腰戴在门口,等着唐烜吩咐。
  
  唐烜走到他身边,掏出一锭碎银,轻声说道:“想麻烦管家个事。”
  
  “大人您尽管吩咐。”
  
  他递上银子。“这里我不熟,想麻烦您去街上挑两床最软的被子,送去牢里……”
  
  “大人,您太客气了。”他欲拒绝那银子。“府里有的是上好的锦缎褥被,何必去外面买?”
  
  唐烜摇了摇头,执意要他收下那银子。“牢里脏,用过后哪还能送回府里啊!你且听我的,买床软垫,厚实就好,牢里太阴湿。还有,被子要挑松绵的,越软越好。你送到牢头那里就好,吩咐他不要多说。这事……就麻烦你了。”
  
  管家看了他一会儿,笑着点点头总算是收下了那钱,正要出门时,却在门外又小声说了一句:“唐大人……您夫人,真是有福啊!”
  
  说完,甚至还伸手比了个大拇指出来。
  
  唐烜未语,只回笑着点了点头,只待他走远才合了门。
  
  那之后,他点了灯,开始在案前一笔一笔的写着什么。边想边写,似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又将那些记录下来。
  
  同一时候,莫离园则是蹑手蹑脚的下了房顶,生怕屋子里太安静会被他发现。她提心吊胆,又有些莫名奇妙,莫名的是自己是个贼,一辈子却也从未像现在这么担心被人发现过。妙得是,眉头被她纠的打成了结,却也看不明她是在纠结些什么。
  
  那一路上她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任她自以为聪明的小脑袋,此时却是翻脑倒汁得怎么也想不通。
  
  她刚刚明明很生气的正要冲下去和他理论的,怎么转眼又被他搞的气不起来了呢?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从刚来开始,胸中就好像堵了个什么东西。
  
  哎哟!真烦……不是说好来看别人好戏的嘛,怎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谁知错管春残事

  还似去年今日意
  谁知错管春残事
  
  秋雨一场,淅淅沥沥了一夜,辛城的大路上鲜有人际,户门静掩,阴湿的空气在今晨显得愈加萧寒。
  
  辛城的牢房设在地下,湿气更重,许是怕骤降的天气会冻坏了牢里的囚犯,小卒们便在过道里生了个堆火,木炭噼啪作响,热气也渐渐四散开来。
  
  莫离园被牢房里的硬被子捂得又热又闷,身子一转脑袋就探出了被子。这破地方,怎么越来越热了?她烦闷地一脚上撩,厚重的被子被她踹去了一边,翻个身,继续睡。
  
  幽幽间,也不知是那烧火的木炭太潮还是这牢中的旧被子太臭,总之有一股不太好的味道钻进了莫离园的鼻中,眉头微皱。本来她昨晚就一直被唐烜的那些话纠缠着,结果害她睁眼到了大天亮才将将迷糊过去,此时她已是困意绵绵,才顾不得外面是臭是香,总之就是不愿把眼皮子抬开。
  
  虽然周围的味道实在不好闻,甚至臭得有点儿怪,也总算是安静着,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她朦朦胧胧间的又欲睡去,直到,那杂乱的脚步声一路走进这牢房,且声音越来越大。
  
  丫丫的,大清早的,这群人是要干啥?不悦的眉头皱了更高,她一个翻身到墙角,面朝里,继续忽视。
  
  那群人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似乎就在距离莫离园很近的地方,这些人一路走来却没有人阻拦,看样子,该是衙门里自己的人。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哪个是柳芹芹?”
  
  “睡在角落里那个就是。”莫离园懵懂间觉得这回话的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可一时也认不出是谁的。
  
  一直紧闭的眼睛微微启开,脑袋开始清醒过来,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又听前面问话的那人说了一句:“这迷药能撑多长时间?”
  
  莫离园双目一怔,她此时是背对着这群人,也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只是听到了‘迷药’二字,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妙。‘看样子这群不是衙门的人,来者不善啊。’她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动作,等着听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若是常人,四个时辰之内定是醒不来的,钱爷若是不放心,那就在这儿做掉吧。”语气中带着一丝阴狠,听得牢内的莫离园双手一个紧攥。哼!他们要是敢动她小姨子一根汗毛,今儿,她就把这群小崽子手脚筋儿统统挑断!
  
  就在莫离园打起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的时候,只听见身后有锁链碰撞的声音和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又是那被称为钱爷的人下了口令:“先不要杀她,万一事情败露,有个筹码在手里总是好的。把人带回去!”
  
  他刚说完,便有三四个人走进了牢门内,七手八脚便把地上的女子塞进了一个麻袋里。这群人没再多说,似乎是带头的给了个撤退的手势,一群人外加一个麻袋,迅速撤出了大牢。
  
  这下子有趣了!莫离园只觉自己在这一刻心跳加快、心脉逆流、心情亢奋,前面的睡意瞬时一扫而空。活了这么大,总被爹爹和娘亲们唠叨,却从来没有经历过得……
  
  咱终于被人绑架了?
  
  清醒过后她终于记起来了,昨晚唐烜让辛城府衙的管家送来了两床软被和垫子,当时她一直在想事没有睡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这大牢里也是温度骤降。她见柳芹芹带着一身的伤,便开了门锁将她抱来了自己的软床上,所幸换了个地方。
  
  结果就挨到了这群人来劫狱,不幸的是碰上莫离世家这百毒不侵的特殊体质,还阴差阳错地认错了人。
  
  她不想越狱结果还是被人误打误撞地弄出来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呢?
  
  莫离园被两个人抬出了大牢,走了一会儿,又稳稳地落下,似乎被放到了什么平地上面。
  
  “钱爷,您就这么把人带走了,后面的事怎么办?”
  
  那个被称为钱爷的人似乎笑着在说:“呵,听闻这个……是他最后一个亲人了,还真想看看他那落魄的样子。我这次来辛城,就是要把他揣下马,你听好,不要被他发现我的身份,必要的时候我会暗中叫人出手。”
  
  那阴冷的口气,听得莫离园一阵鸡皮,下山这么久,似乎现在这个才是她正式碰上的第一个‘小人’。背后里做手脚,明刀明抢都不敢,够卑鄙。这心里还真是又痒又乱的,痒得是好想现在就把他大卸八块,乱得是要不要帮唐烜这个忙暗中把事弄清楚呢?
  
  不过,听刚刚说话的那些个人里面,似乎有人认得她不是柳芹芹,一会儿就算到了目的地她人一露面不就穿帮了吗?
  
  “钱爷,那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未免那唐烜生疑,我这就要回衙门去了。”
  
  啥?这人要走?莫离园即刻认出这声音就是刚刚指认柳芹芹的那个,莫离园眼珠一转,莫非天意是要咱替小姨走这一遭?
  
  不待她多想,只觉身下一晃,载着她的马车就晃晃悠悠的出发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莫离园在里面几次都差点没忍住的破袋而出,且不说这一路又颠又晃,她还是憋在个麻袋里,那天旋地转得感觉,直让她想起脚杀人。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车里的莫离园几乎要昏睡过去的时候,马车急急地一个停刹,她在车里连滚了三圈,最后实实地撞在了车板上,肩膀被撞的死疼,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接着,就是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弱弱的传进了她的耳中,可也只是几字,莫离园便立刻辨出了那人的身份。浑身猛觉一震,二话不说,连人带麻袋直直地坐了起来。
  
  就在她出神儿的功夫,也不知怎的,外面噼里啪啦就打了起来,她心一慌,脚尖的刀子赶紧划开麻袋,这才看清自己是在一个空荡的马车后厢里。她抬起窗脚的一个缝隙,刚露出个眼睛就看到了车外那打斗的场面。
  
  恰时,唐烜那一剑正刺入了一个黑衣人腹中,左脚飞踢,就着那剑抽出的瞬间,人已被他踢出了三丈开外。
  
  吸——!心仲一个猛吸,飞剑游走去车后那几人的战圈,额上的汗迹被逼出了几分。跟着唐烜这些年,似是很久没有看到大人下如此重的手了,平日里对付一些恶人,刺手刺脚还会看着些分寸,看样今天这帮宵小实在是不走运啊!
  
  莫离园趴在窗边探着头看了一会儿,这帮绑架自己的人似乎是趁夜进行的,所以都穿了夜行衣,看他们的身材高壮,似乎不是元唐的人。在场的黑衣人有八个,唐烜只带了心仲一人来的,似是来得匆忙,只见他们二人的气色还未平,就和这群壮汉火拼起来,打得倒是有些吃力。
  
  这时她注意到,有个头戴蓑立面纱的黑衣格外的显眼,首先他那碍眼的帽子就很是鹤立鸡群,再者看他的武功要比其他人高一些,这时的唐烜正和他过招,身后偶有杀来几个暗算的小人,战局算是僵持了一阵。
  
  忍不了了!莫离园看得一时有些心痒,反正也败露了,该出手时总要出手嘛!于是抬高了手中的车窗,半个身子就冲出了车外。
  
  猛地,四目相对。还能是谁的目,唐烜那平日就格外有神的一双眸子,此时更是盯得莫离园的双眼几欲喷出了火花。于是大半个身子登时愣在那里,稍带,急急地缩回了车内。
  
  莫离园嘴巴撅的老高。那个眼神太熟悉了,后面紧随的话她都能脱口而出了。什么你这恶毒女人啊,你滚啊,等等。
  
  切!这次瞎子都看得出来是咱被人绑架了好不好,受害人貌似是我哎!虽然就咱的角度来说是挺兴奋的,但是,也不能把错推在咱身上啊!哼!那个眼神到底算什么嘛?
  
  很不巧的是,莫离园刚刚那一个探身不仅是被唐烜的厉目看到了,黑衣也发现了她,就在她皱眉凝神的时候,马车的门被打开,一个黑衣人一手将她拖出了车外。
  
  以莫离园的身手要取此人性命不过举手的功夫,可她似乎挺乐意被这人挟持了。正愁着这么和他打照面呢,这不,就有人来解围了。她被人拖出车外的时候,打斗的场面终于停止了下来。
  
  莫离园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耸了耸肩,低头瞅瞅脸前那明晃晃的刀子又看了看唐烜,似在示意:呐呐呐,你看到了,这次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从头到尾都是被人牵着走的啊。
  
  唐烜的眼神还是有点儿骇人,而与他正互博的那名黑衣高手左臂中了他一剑,那人身手虽好,人却实在有些下作,眼见着有了可以要挟唐烜的人质在,趁机就一剑刺了过去。
  
  莫离园倏地瞪出了半寸的眼珠子,那一刻她分明看见唐烜的眼睛丝毫未斜的盯着自己,那眼神里还是前时得怒意,当剑刺进他肉的时候,那溅血穿肉的声音飞入莫离园的耳中,隐约,变成了一种飞刺,一同刺进了她的耳中。
  
  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眼前这个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男人,正在跟她赌气。
  
  没过多久,莫离园又清楚的听见心仲喊了句什么,飞快地冲来这边,可他再快也快不过天下第一的轻功。那时,挟持着莫离园的黑衣人,明明就是眨了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一切却又让他失了现实。
  
  现实是什么?现实就是他身前的女人消失了,现实就是他持着刀的右手……也消失了。
  
  ‘噗通’他痴呆的低下头循着声音探去,地上躺着的,竟是他鲜活得右手?!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之后,才是那扬起半丈高的鲜血。众人还在为他骇人的遭遇而瞠目结舌的时候,莫离园已起脚冲着那头戴蓑立的黑衣人刺去。
  
  那黑衣人刚刺完唐烜一剑,大惊之下又转身与莫离园相拼了三招。足足三招,他却连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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