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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捡到宝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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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等!”“住手!”
  
  两道急切的声音打断了那呼啸的一道风。
  
  这一停,也终于让人看清。那风,不是妖孽,而是一个人,一个身穿黑衣,身材娇小的人。那黑色的身影被心仲和唐烜急切的声音唤停了,而她刚刚的动作还保持在那里。
  
  ‘嘶’心仲猛地倒吸了一起,额上的汗,顿如雨下。
  
  持鞭的人,呆呆地定在了那里,双目中一个写着‘恐惧’一个写着‘死亡’,颤抖的双唇,让她难言只字。是的,她感觉得到,那阵风就停在她面前;她看到,那风的一端变成了锐利的刀子,正抵在她脖颈前;她体味到,什么叫生死一线的滋味。
  
  “你、你……”她终于看清脸前之风‘幻化’成的人形,那是一张十分秀丽的容颜,只是在此刻,那双眼中的杀气寒迫的人感觉像身处在冰洞一般,有一瞬间,周围的气息都被那怒意与杀气所感染,屋中的一切,将人笼罩进一片死亡将近的窒息之中。
  
  “公主!公主!里面怎么了?”门外忽如其来的声音,让众人一怔。
  
  被门外唤道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命悬一线的塞瑜儿。她深深吞咽下一口,看了看眼前的刀尖,又朝着门外喊道:“没、没你们的事,都给我下去吧!”
  
  “是!”门外的小卒似乎又踌躇了一番,最终还是走远了。
  
  屋内的气氛还在僵持中。塞瑜儿身形未动,只又朝着脸前杀气的来源说道:“您……也累了吧?”
  
  黑衣人眉头微挑。没错,此时抵在塞瑜儿颈处的尖刀是藏在她鞋内的,她一直高悬着腿,才能将刀子胁迫在那位置,一番僵持下来,这动作看着是有点儿累人。
  
  唐烜唇角微动,摇了摇头,朝着那边说道。“别站在那儿了,过来吧。”
  
  他话尾音刚落,一直稳端不摇的利刃瞬间离开了原地,前时还将塞瑜儿逼得紧迫的杀气,此时竟消得没了一丝痕迹。
  
  唐烜径自点着手里的火折,点亮了桌上的书灯。灯光将屋内照得明亮起来,也是在此时,四人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貌。
  
  “夫人?”心仲眼珠又大,猛地一个转头,将那大胡子重新打量了几番,试探地问道。“大人?”
  
  唐烜笑着点了点头,抬手拨弄几下,将脸上的胡须尽数除下。
  
  身穿黑衣,一脸黑色的莫离园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咕哝道:“除了会耍花样,一点儿真本事都没有……”
  
  唐烜眉头一抽,自知理亏,也不好训她,只绕过她身边,兀自走到塞瑜儿的身前,鞠躬施礼道:“感谢公主将心仲一直收留在此,内人性子野蛮,多有得罪,望您能海涵。”
  
  塞瑜儿被他这一拜,总算回了神儿,随意地摆了摆手。“没事,是我开始没认出你,差点伤了你。”她想了想,又道:“这么说,你早知道了?你何时认出本公主的?”
  
  唐烜笑笑,又道:“下官是先认出了您的兵器,想着夕辽地界上,还有谁的鞭子使得能像公主这般精妙,那时便猜到了殿下的身份。”
  
  唐烜这话实际上恭维,当然,那也待塞瑜儿吃这套才行。光是看她此时一脸的得意和满意,也能断定,这马屁总算拍到点子上了。
  
  其实唐烜从和她过招的时候就在思索了,以周围的坏境和对方的身手来分析,这里肯定不是陷阱;第二,以心仲祥和的睡意来说,这里应该是个让人可以放心的地方;第三,和她过招的人是个女的,而且使得是鞭子,这里又是个四面官兵守护的马场,而能附和这些众多条件的人,他只能想到一个,那就是之前在辛城见过的夕辽公主——塞瑜儿。
  
  唐烜一番称赞下来,塞瑜儿满面笑容,立在他一侧的莫离园却是不高兴了。心道:就这破鞭子耍得,也叫好?咱左撇子爹爹一个虎筋儿鞭子下去,房子大的石山都能劈出个大缝。就她这两下子,连咱家伙房里劈柴的五丫都不如!
  
  唐烜自然是将莫离园那一脸的不屑尽收眼底,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她也不想想,这马屁是替谁拍得?刚刚她差一寸,再一寸,她就是杀了皇亲国戚的罪名了。人家塞瑜儿能原谅她的冒失,已经是万幸了,居然还在这里耍小脾气?唉……
  
  “心仲,你没事吧?”唐烜转到心仲的身边,岔开前面的话题。
  
  心仲先是一番感动,然后一脸得愧疚,说道:“大人,让您为手下犯险,心仲……愧对先老爷和夫人,心仲没事,多亏得公主相救,总算留了这条命,今后还能与大人继续为国、为皇上效命。”说完,眼眶一红,荧光已泛。
  
  “你……”
  
  “你这个呆子!”塞瑜儿一声吼得底气十足,将唐烜正预备说的一番感言塞了回去。公主性子一起,放声又道:“我就说这人脑袋是在锅盖子下面挤了吧?成天‘锅锅锅’的,烦死人!我就没见过哪个人在昏迷的时候还喊着‘大人’和‘皇上’的?好好一个人,活成你这样,我看死了反而轻松点。”
  
  塞瑜儿身份高贵,说的话不管有是没有道理,众人都不好反驳。倒是莫离园在一旁听得眉飞色舞,两只眼愈来愈亮,结果,一个按耐不住,握住了塞瑜儿的手腕,痛快地说道:“我算知道啥才叫个‘知音’了,好你,俺决定了,今后你就是我‘鬼迷’了!”
  
  “鬼迷?”塞瑜儿一脸懵懂地看着她,这个人也够奇怪了,刚刚还一副杀不了自己不罢休的样子,这会儿又两眼放光的看着咱。这个鬼迷又是啥?不是还有个心窍吗?
  
  “反正我喜欢你的性子,我莫小四很少交朋友的,打今儿起,算你一个了。”
  
  塞瑜儿总算听出点头绪,思索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反握住她的手,一同笑道:“本公主也是最欣赏有本事的人了,你功夫好得吓人,这朋友,咱交了!”
  
  “好!哈哈哈哈”阔别已久的莫离园招牌之笑,今夜,有相似的音色伴随而起。
  
  两个女人,没什么文化的交谈方式,除了笑声还算发自肺腑,怎么看,都像出闹剧。
  
  “大人。”心仲颤着拉了拉唐烜的衣角。“夫人想说的,是不是‘闺蜜’啊?”
  
  唐烜别过脸去,看着窗外,声音压得极低:“她怎么一说,你怎么一听就行了……”
  
  “哦……”心仲不懂的事有很多,不过有件事他最清楚:他家大人,永远是对的。
  
  




☆、把酒夜话嘤嘤

  把酒夜话嘤嘤
  持烛笑回朱楼
  
  夕辽和元唐在取光上有一点不同。元唐的人在夜里点得通常都是蜡烛,有钱人家里可能会备上些火油,这两样取光的物件不分四季,任何时候都可以用。而在夕辽,没钱的人家通常都是用蜡烛,但耗的快,光线弱,有钱的人家里多用一种叫做西玛油的东西。这种油常是夕辽大户在寒天时使用的灯油,无论天气如何寒冷,即使在冰上也可以点着,也可以用作取暖,可这种油的造价极高,很少有人用得起。
  
  唐烜也只是在元唐的时候听说过这种神奇的灯油,听闻这种油是从夕辽边土的雪山缝中抽得,一匙的西玛油能用七八个时辰,而且它的火光又明又暖,能把暗室照得如白天一般亮堂。今日再看来,这流言倒也非虚假。
  
  唐烜环看四周正如白日一般明亮的房间,竟也有些忘了,此时正是深夜时分。
  
  “大人,您的伤没事了吧?”心仲坐在唐烜的身侧,虚弱的他只披了个长袍在身上,正想将它脱下来披在唐烜的身上,唐烜怎肯,赶紧掖回给他。
  
  “我早痊愈了,你那一剑避开了要害,不过是些皮肉伤。”唐烜定睛又看了那桌上油灯一会儿。“这个夕辽公主对你也算不错,这灯油的造价可顶你我半年的俸禄了。”
  
  心仲一怔,脸上莫名的一股燥热,赶紧解释道:“大人误会了,公主觉我是元唐的官员,也是怕我在夕辽出了事,有损两国的邦交,这才对属下格外的悉心。”见唐烜沉默地点了点头,只当这个话题是过了,继续岔道:“大人,您把夫人和公主差到外面去,可是有话要单独问属下?”
  
  唐烜抬起脸来,一脸的严肃,点头回他:“嗯。你在那边是否有查到什么?还有,你这身份是如何暴露的?”他心中一直有这个疑问,以心仲易容的水平来说,会露馅的可能性是极小的,要么就真如自己所推断的,是他自己先暴露了身份才连累的心仲。
  
  心仲低声说道:“这些天,属下查得了三件事,相信对我们回京复皇命的帮助很大。”说着,他走到床边,抽出床内角的一个油布包,谨慎地端去唐烜的面前。
  
  唐烜打开,看见里面是一摞书信,而信上的字迹有些熟悉,于是他试探的问道:“这字看着有点像上次在辛城时从县衙里得到的那封。”
  
  心仲绵长地点了一下头。“没错,之前大人曾发现,辛城的知县高玉帛一直都在与夕辽通信,而且书信的内容都是夕辽文,而经属下查明……”眼神猛地变得犀利。“原来,与他一直在通信的人是钱文虎。”
  
  “什么?”唐烜一惊。“你的意思是……”他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
  
  “大人,钱文虎是夕辽人,而且,他的父亲就是夕辽郡忠右将军伊姆。他在元唐所有的身份都假的,是后立的。”
  
  “夕辽右将军,竟是他?”唐烜微微平定了下心中的震惊,实在想不到,自己元唐一品的暗察使居然会让这么一个披着唐元之皮的夕辽狼混进朝廷,除了震惊,更多的似乎是自责。
  
  他继续问道。“你觉得这件事,鳌汶是否知道?”毕竟当初一心想要举荐钱文虎的靠山正是国舅鳌汶,不过细想下来,鳌汶也未必会将他的底细查得如此清楚。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心仲不好揣测,见唐烜已明所以地点了头,就着刚刚的话题继续汇报:
  
  “第二件事是关于我们上次派出的暗使全部丧命在辛城的事。这次我混入敌军的刺营里才发现,钱文虎真的很聪明,他一早就在辛城和谷城的百姓中安插了自己的人,大到一个商铺,小到一个乞丐。我想不光是暗使,我们所有人一进城他就已经开始跟踪我们了,我想这次来夕辽,也是多亏了大人使了这一招‘诈死’,否则他们源源不断的找来,到时就真是凶多吉少了。”
  
  “嗯……”唐烜有些沉重的点点头,心中始终有一份负罪感,当初只觉得辛城是个不简单的地方,要多多留意,却想不到,名义上的元唐之地却早已沦为夕辽的傀城。那里不只是龙潭虎穴,敌人可能是城里的任何一个人。
  
  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儿,唐烜反应过来,又问道:“还有呢?”
  
  “哦!是关于辛城茶叶和玄铁的事。这件事相信大人已经清楚了,那个知县高玉帛彻头彻尾都是钱文虎的人,这件事有没有鳌汶的参与还没有证据,而就目前属下所探,钱文虎是为夕辽右将军,也就是他爹做事的。他们以茶叶进口之名偷运玄铁,而这件事夕辽的国主似乎不知道。属下怀疑,这些是都是夕辽右将军党羽的计谋,与旁人无干。”
  
  “可有实据?”
  
  心仲愧疚地摇了摇头。“属下也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的意思,实际证据,属下……没有拿到。”
  
  唐烜将他那一脸的愧疚揽入眼底,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不要在意。能查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看着心仲的眼,满是赞许。“你比我当初要出色很多,这般也好,以后我若不在了,监察司的事也好放心交给你了。”
  
  “大人!”心仲肩头一抖,只觉吼中梗塞,正欲再说什么,忽地听到门外嘈杂的声音响起。
  
  那是一阵女子的嬉笑声,由远及近,唐烜猛地将手中那包书信塞进了怀中,心仲也拉紧了身上的袍子,连脖子也包了个严严实实,用手揉了揉眼睛,生怕被人看到此时的尴尬。
  
  终于,一个巨力将门推开。卷着一阵冷风就扫进了屋内,门外的嬉笑声未停,两个秀丽的女子昂首跨步地迈进了屋。
  
  “赶紧,赶紧,把酒坛放地下就快出去吧!今天我要和我小四姐,大干他三百回合!”塞瑜儿一脸的豪迈,刚进屋就把身上的鹿皮长袍扔去了桌上,也不知是外面天寒还是她太过兴奋,两颊晕着两道红色,俏皮的可爱。
  
  她挥手的功夫,三个壮汉抱着三个半人高的酒坛就进了门,‘咚咚咚’三声,酒坛落地时,唐烜明显地感觉到脚下的地都被震了三震,看看一旁的心仲,只觉这虚弱的家伙,脸色又白了不少。
  
  再见那莫小四进门的时候,唐烜又是一愣。感情这家伙比那夕辽公主还霸气,只见她两只手一挥,身后走出两个人一个担架。担架上架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羊。
  
  没皮没毛,烤的半熟的一只羊羔。
  
  也不见她解释一二,直接有模有样的指挥起来。“你们也赶紧的,把桌子搬了,把架子放这里,对对对,小心点。哎!你,赶紧把火盆端进来,肉凉了可就不好吃了。”最后,还不忘朝塞瑜儿喊了一句。“我说,这羊是不是太小了点?咱这还有两个大爷们呢!”说完,指了指一旁连施礼都忘了的两个呆人。
  
  呵!唐烜冷挤出一笑,心中感慨又起:
  
  她还记得坐在这里的两个人是爷们吗?我怎么觉得,眼前这两个嗓门又大,动作粗俗,毫无礼仪可言的‘小女子’,更像两个大老爷们呢?
  
  想归想,唐烜碍于夕辽公主的面子,把训斥的话都塞回了肚子,不忘起身朝公主行了拜礼。塞瑜儿不喜欢这套,赶紧摆了摆手让他们坐下。又看了心仲几眼,眼珠子一转,掳起袖子就要往外走。一面认真的说道:“等着,咱再去宰一只大的去!”
  
  “且慢!”“等一等!”
  
  今日的唐烜和心仲,还真不是一般的主仆同心啊!
  
  见那塞瑜儿果真停了身子,唐烜不禁无奈地说道:“夜深了,我方才已吃过不少,吃不下多少了。”
  
  “我也是,我也是。”心仲赶紧点头。
  
  “行,那算了。”莫离园拉着塞瑜儿,一面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我们那边的爷们儿,偶尔是会犯犯矫情儿的。”
  
  塞瑜儿一怔,看了看她。莫离园做出一副十分沉痛地样子且点了点头,又朝门外的人挥了挥手。“行了,都下去吧。”
  
  那群夕辽人,竟真的把她也当作了主子一般,赶紧退身出去。只是当时的几个下人却实实在在地看清了,屋里两个男人的脸上,应在明亮地火光下,却黑得分不清五官。
  
  “大人……”心仲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胸口有些抑郁,却不失为自己,而是为他家大人。
  
  怎能让夫人觉得大人很矫情呢?这可不行!放眼整个元唐,有谁能比咱家大人更大义凛然,更深谋远虑,更雄才伟略,更视死如归,更义薄云天,更……
  
  “心仲!”
  
  “啊?是,是大人。”心仲的一腔热血被打断。他哪里知道,自己刚刚那双眼望着羊肉的神情,几乎能把那羊羔子吓得从架子上蹦起来。唐烜心里清楚,比起自己,心仲更加担心自己的面子。
  
  心仲这家伙呀,什么都好,就是还年轻,心总是不够宽活。唐烜无奈地摇摇头,拍着他的肩膀:“没必要和她们计较,还有……不要赌气,一会儿不要多喝,不要吃太多,她们说什么,只当没听到就好了。”
  
  “嗯……”好吧,他家大人总是对的。
  
  两个人再抬头的时候,浓郁的酒味已经蔓延遍了屋内。塞瑜儿亲自上手,也不让人帮忙,一碗酒一碗酒的舀了出来,满满四碗,看得人心惊胆寒;一旁的莫离园袖子掳到了手肘,也不知她从哪弄来的弯刀,就见她嗖嗖几下,那娇嫩的羊肉就尽数成片状落进了盘中。
  
  见眼前如此情景,唐烜和心仲的心声再次完美地重合在一起:‘这两个人真像一对亲姐妹!’
  
  “来来来,喝酒,喝酒。”
  
  “来来来,吃肉,吃肉。”
  
  看,连说得话也是一般。
  
  唐烜瑟笑着,左手接过酒,右手接过肉。先闻了闻酒,眉头被熏得挤成一团,干脆,提起一块右手的羊肉塞进了嘴中。吃完肉刚抬起头,就看见了心仲端酒的那只手,唐烜赶紧挡了一把。
  
  “公主,心仲伤还未痊愈,就不要饮酒了吧,下官陪您饮可否?”如果可以,唐烜也是一千一万个的不想喝,可是现在不比白天,夕辽公主的酒,且不说人家救了心仲一命,就是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也不得不陪人家喝两杯。谁叫这里是夕辽,入乡且要随俗呢。
  
  “不……”
  
  “不行!”公主未开口,心仲竟逾矩地抢了一句。喊完又觉自己失礼,赶紧辩解道:“我家大人不能喝酒,他喝了酒会很难……”
  
  “住口!”唐烜瞪他一眼,心仲赶紧收了声。声是止住了,担忧的眼神却还在继续。
  
  “好啦,这样吧,心仲你随意喝,喝酒这种事哪里分这些。我们这儿的产妇,生娃娃的时候疼得要死,都是喝两碗,马上就不痛了。”
  
  “……”唐烜扶额,一阵无力。他发誓,将来有一天如果他被元唐驱逐了,他宁愿坐船向东漂洋过海,也不要在夕辽活着。这里的人不是人,是鬼,实在的酒鬼。
  
  莫离园自刚才就没说话,心中一番思量,似乎想起了白天的时候,那木头也是喝了两碗酒。难道说……他刚刚躲避的时候失手,不是身上带伤的缘故,而是……喝多了?
  
  圆鼓鼓的眸子转了两圈,盯着对面上下打量了几个回合。唐烜感觉到有人看他,一抬头便对上了莫离园那明晃晃的眸子,映着眼前的篝火,深潭中华光四溅。他直觉自己心中忽地沉了一下,赶紧缩回视线,又吃了一口盘中的羊肉。
  
  多垫几口肉,酒就不会那么容易上头了。他如是安慰自己。只是心中又在思考,小四这家伙的酒量到底如何?看她这般豪气,似是完全不用替她担心的样子。
  
  唉,也只能走走看了……
  
  唐烜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的酒,似乎连自己眼下还顾不了呢,更别说救别人了。
  
  莫离园还在那边出神儿,只听到一旁的塞瑜儿在自己耳边咕哝道:“要我说啊小四姐,你该嫁到我们夕辽来,你看我们这里的男子多豪迈啊!喝酒、骑马、摔斗,样样都比元唐的男子好,你又是这般洒脱,啧啧,要是来这里,肯定好多人争着抢着要。”
  
  这番话下来,引得对面的两个男人垂了目。心仲反复叮嘱自己,忍耐、忍耐,当听不到,听不到。“大人,我们喝酒。”心仲举了举碗,眼神中却是难掩地无奈之色。
  
  唐烜微点点头,举了碗。“嗯,你少喝一些。”
  
  莫离园却身份认真地琢磨着塞瑜儿刚刚的话,皱着眉头转脸问道:“那倒不是啊。你们夕辽的男人天天骑在马背上,伺候女人的那里,会不行的吧?”
  
  “噗——!”心仲定力不如唐烜,刚喝进得一口酒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飞溅出得那口烈酒正好落入下方的篝火里,气焰瞬腾起半丈高。
  
  唐烜定力是好,但碍于这次的震惊再创往日的新高,他憋着一口气,闷声咳着。
  
  塞瑜儿瞥了这二人一眼,倒是不以为意,还认真地问她:“你从何处听来的?我怎不知还有这种说法?”
  
  莫离园一脸的意味深长,完全没注意到对面唐烜那杀人的目光,笑着回道。“我三爹爹很喜欢骑马,我三娘老骂他,有一回我在他们屋外听到俺三娘说‘你再骑马,再骑你这辈子就不举了’。后来俺又问俺三爹,他说不举就是伺候不了女人了。”
  
  “咳咳咳……”心仲捶着胸口,只觉得方才有小半口得酒呛进了气管,实在难受的很,一面捶着胸口,一面拼命给自家大人使眼色。
  
  ‘大人,这场对话越来越惊险了,夫人的嘴平日里挺严,今天这是高兴过头了吧,该说的不该说的说出来了。我们两个大男人干在这里,大人,好尴尬啊啊啊!’
  
  ‘你以为我想呆在这里吗?’唐烜白了他一眼。
  
  心仲缩回头,再不敢奢望能尽快超生。之后两个女人开始谈星谈月,漫天地开始侃,接着又开始抱怨自己的惨况,扯着扯着甚至说道‘寡妇’二字上。想来这夕辽公主真是开放,明明刚作寡没多久,却完全不在意这敏感的话题。总之,虽然有皇室在场,一切氛围还算和平,没有大凶之兆。只是唐烜留意到一点,小四这家伙还真是有些深藏不漏,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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