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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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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我们去英国结婚吧。”迟小多说。

    “英国?”项诚有点莫名其妙,说,“为什么要去英国?”

    “国内男的和男的不能结婚。”迟小多笑道。

    “不需要。”项诚摆摆手,说,“去巫山,道场拜一下就完事。”

    “什……什么?”迟小多问。

    “拜天地。”项诚做了个拜的手势,说,“拜完就娶你了,你娶我也行,拜完就算数,办结婚手续什么的,都是凡人的那一套,我们有天地约束着,不需要。”

    迟小多:“……”

    迟小多说:“现在可以去吗?”

    “现在去?”项诚想了想,说,“有点远,巫山一个地方,大日如来的道场一个地方。现在的话……我想想。”

    迟小多心想原来是这样啊,因为不动明王是大日如来派下来的吗?忙答道:“不不,我就是说说。”

    项诚又说:“道场,有人说在印度,沙罗双树。有人说在阿里,冈仁波齐。回广州以后计划一下,明年不忙,就一起去。”

    太好了!迟小多登时心花怒放,他蜷在项诚怀里,朝他脖子上、肩上闻来闻去,项诚笑了笑,眼睛很明亮,看着迟小多拍过的照片,里面是他们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项诚放下手机,看着迟小多,侧过身,把他压在身下,像头冷漠的狼,不住抽鼻子,嗅他身上的气息。迟小多摸了摸他的头,鼻梁与他亲昵地互相蹭,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不管我是什么,变成什么样。”项诚低声说,“小多,你都和我在一起吗?”

    “嗯。”迟小多低声答道,“对啊,鸭子。”

    项诚的嘴角微微牵了起来,看着迟小多的双眼,迟小多感觉到这一次他毫无润滑地、霸道地抵在自己的身下,登时睁大眼睛。

    “放松。”项诚在他耳畔说。

    他们感觉到彼此生涩的摩擦,那种毫无快感而言、嚣张而紧密的贴合,以及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最真切、最充实的感觉,令迟小多全身颤抖,他们的呼吸交错,疼痛感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项诚紧紧地吻着迟小多,让他抱着自己的腰,一路进入到最深处。

    四楼房间外,齐尉敲了敲门。

    方宜兰刚洗过头,头发湿漉漉的,带着洗发水的香气,过来开了客栈房门。

    齐尉:“狄老师。”

    房里,狄淑敏说:“是小齐吗?进来吧。”

    方宜兰帮他们关上门,摸着墙壁下楼,到三楼去,险些撞上在那里坐着的可达。

    “吓我一跳。”方宜兰说。

    “正想抽根烟。”可达说,“你找谁?”

    “宛媛姐呢?”方宜兰问。

    可达伸出手臂让方宜兰挽着,带她到周宛媛房外。

    405房间:

    午后的阳光照进落地窗内,狄淑敏的头发用浴巾包了起来,坐在落地窗前喝茶,点了根烟。

    齐尉站在一旁,拿着ipad翻了几下,递给狄淑敏看。

    “这是这几天里拍的一些。”齐尉说,“还有我整理出来的一点内容。”

    狄淑敏问:“‘眼’为什么没有跟上你们的组?”

    “被景浩绑住了。”齐尉答道,“景浩去而复返的原因,我想应该是为了找项诚。”

    “培训的时候,项诚总是做噩梦。”齐尉又说,“根据我的推测,应该是被天魔影响了,景浩逃狱后,还想着回来浑水摸鱼一番,毕竟没有人会想到,他逃狱后居然敢再回来。”

    狄淑敏打开ipad里的一个加密文档。

    里面是几幅照片,大部分是项诚独自坐在墙角的。

    狄淑敏没有说话,喝了口茶,手指摸向桌面,齐尉便拿起代糖包,撕开撒在她的杯里。

    “我们在湖边休息的时候,项诚离开了大约一个小时。”齐尉把代糖包撒进茶杯后,用勺子搅了搅,茶水的表面现出一丝波纹,内里倒映出两个人的映像。

    其中一个人是项诚,另一个人,则是卢安。

    “他在劝说项诚加入血魔体的阵营。”齐尉解释道,“他的母亲曾经归属于那个阵营。”

    “不。”狄淑敏说,“他妈妈不是血魔体的人,这个很复杂,一时三刻说不清楚。”

    齐尉说:“我爸说是的,血魔体派他妈妈过来……”

    “我觉得不是。”狄淑敏说。

    “为什么?”齐尉不解道。

    “女人比较了解女人。”狄淑敏弹了下烟灰,说,“没法解释,总之我觉得她不会是。”

    “那么……”齐尉想了想,说,“他没有杀景浩,而是让景浩离开,只是景浩不知好歹,第二次现身,抓走了迟小多……大概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我知道了。”狄淑敏点点头说。

    “需要回报周老师吗?”

    “暂时不要。”狄淑敏摆手,说,“驱委现在一团乱,你没发现么?周茂国和林语柔勾心斗角,互相瞒着放陷阱,咱们犯不着蹚这浑水,事情完了就回广州去吧。”

    “嗯……”

    “怎么了?”

    齐尉想了想,说:“迟小多是我妹妹的好朋友。”

    狄淑敏叹了口气,说:“回去问问李主任吧,好人会变坏,坏人也会变好,这个我也下不了决定,何况如果周茂国真想对付项诚,也不是咱们能阻止的。”

    齐尉说:“要么把迟小多的记忆再抹掉一次,让他俩分开?”

    “你当人是u盘么?”狄淑敏哭笑不得道,“说抹就抹。迟小多都被你们抹几次了,有点同情心成不?”

    齐尉说:“万一项诚真的被血魔体带走……”

    狄淑敏答道:“当年谁参与了巴山包围战,谁去收拾。”

    齐尉:“……”

    狄淑敏看着齐尉。

    “哦。”狄淑敏笑道,“想起来了,你们齐家也有份。”

    齐尉耸肩,说:“我倒不是怕他回来报仇,只是不想小多也被牵扯进去,他是无辜的。”

    “项诚也是无辜的。”狄淑敏说,“有什么办法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比妖魔更可怕的是人心,希望他不要堕落吧,魔就像一颗种子……不,应该说,什么念头,都是一颗种子。种在人的心里。慢慢地生根,发芽,抽枝,展叶。”

    齐尉不说话,狄淑敏说:“周茂国比你们齐家着急,项诚要是入了魔,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你回去吧,明天替我开一下山河社稷图,老娘没力气陪这群人勾心斗角的了。”

    齐尉点点头,狄淑敏又道:“迟小多的事,你要真的着急,就去准备点离魂花汁。不过惹出来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去。”

    “好的。”齐尉说。

    417房,陈真敲了敲门。

    “进。”周茂国说,“门没有锁。”

    周茂国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手里的一份报告,沉默不语。

    报告内容:天魔种。

    【一类种子,能自行生长,并分裂繁殖,吸取人心怨值。分级推进,自上至下,每一级天魔种能联系并控制下线。】

    “谁给你的解答?”周茂国吁了口气,把报告放在桌上,那是陈真出具的一份分析资料。

    “老佛爷。”陈真答道,“据说是先前联系郑老,得到的确切答案。天魔种在一百年前,曾经大范围被播撒过,我们现在可以确认,被放在景浩身体里的是四级种子。而布设在曹斌身体里的,是三级种子。”

    “郑老告诉我,天魔种可以在一定的距离内传递信息,并有效控制低一级成员的行动。”

    “再往上,还有四级、五级和六级。”陈真说,“目前得知,七级最高,相当于圣地指挥官级别。”

    “严飞身体里也有这个?”周茂国说。

    “是的。”陈真答道,“严飞的天魔种也是四级,而根据猜测,王雷的天魔种很可能是五级,景浩和严飞都是王雷的下属。”

    “老佛爷怎么说?”周茂国又问。

    “没有。”陈真把一个名单放在茶几上,说,“她就让我把报告带给您看,再请您尽快采取行动,把王雷找到,老佛爷还是很厉害的。”

    “算计得很透。”周茂国拿起名单,翻了翻,名单内容是整个人事调动过程。

    陈真没有接话。

    周茂国又说:“令人觉得愤怒,不过想想我瞒着她,也差不多。”

    陈真道:“我猜狄淑敏老师被玩了这一手更气。开始的时候,我还很奇怪,为什么连郑老都被请出来了。”

    “他的七宝菩提树是抵御天魔的关键。”周茂国说,“去查吧,查王雷的下落,必须尽快解决掉他。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景浩还会再回来,而且老佛爷居然能猜到,除非她请出铜姑,可是以我对铜姑的了解,预知也不可能达到这个地步。”

    陈真说:“我觉得只有一个可能。”

    周茂国看着窗外。

    陈真:“老佛爷在对方阵营里,也有她的内应。这个内应,应该就是严飞。”

    “不可能。”周茂国想也不想就说。

    “可能。”陈真说,“因为包括乩仙案在内的一系列计划,王雷都是通过天魔种,朝他下达指令,所以严飞不知道他的上级就是王雷。”

    陈真耸肩,说:“但是,咱们计划的提前发动,打乱了老佛爷的布置。严飞没有办法说,他只能逃,因为一旦被抓住,圣地就能通过天魔种来杀掉他。”

    “而王雷也在观察,并没有急着杀他,严飞被我们抓住后,老佛爷措手不及,为了尽快挖出王雷,只得再次改变布局,批准曹斌提审严飞,借此放出景浩。”

    “严飞虽然疯了,但天魔种还在,通过严飞混乱的思想,它能反向朝王雷传递一些消息,并且察知同为四级的景浩的一些行动计划。”

    “您看这个,周老师。”陈真拿出手机,上面是用手机拍下的一段监控录像。

    上面是林语柔沉默地陪伴着严飞,牵着他的手,时而朝他说几句话。

    “我们都以为,老佛爷只是放不下自己的玄孙。”陈真说,“我还劝过她,让她节哀顺变。现在看来,她长时间逗留在监狱里,陪在严飞身旁,可能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通过严飞,来探知‘圣地’的布置和计划。”

    周茂国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最后说:“你很聪明,陈真,看来这次她真的是恨死我了。”

    陈真说:“也许她对项诚和迟小多会更生气无奈,乩仙案结束的那段时间,我甚至感觉到她对小多和项诚的……一点态度。不过她是个理智的人,感情不会凌驾于道义之上。”

    五楼,522房。

    林语柔背着手,在房间里踱了几步。

    “你看看你。”林语柔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教训道,“格根托如勒可达,你能不能有点家族的荣辱感?”

    可达垂着手,乖乖挨训。

    林语柔长吁了口气,说:“整个考核里,就你,什么事没做,背着陈真的弟弟跑了个全程,一米没拉下,你以为考铁人三项?”

    可达郁闷地说:“老佛爷,根本没有我出手的机会,好歹我还杀了只妖地虫,周宛媛也没做什么的嘛。”

    林语柔坐在椅上,手指揉了揉眉心,说:“废话少说,你和宛媛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有进展了?连郑老都替你俩着急,能不能上点心?”

    可达:“……”

    “说话啊!”林语柔快被可达气死了。

    “还……还需要相处一段时间。”可达一米九的大个头,低着头,看也不敢看林语柔。

    林语柔没说话,靠在椅背上。

    可达突然想起一件事,把一个黑色的、裹着布的瓶子放在林语柔面前的茶几上,说:“郑老的弟子让我把这个给您。”

    林语柔问:“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刚。”可达说,“四点。”

    林语柔嗯了声,可达看了眼那瓶子。

    “你很好奇这是什么?”林语柔眉毛动了动,抬头朝可达说。

    “没……没有。”可达说。

    “看了你会后悔的。”林语柔说,“你最好别看。”

    可达忙摆手道:“不该看的东西,我从来不好奇。”

    “回去吧。”林语柔说,“辛苦了,好好休息。”

    可达走了,林语柔打开那个瓶子,里面是一团旋转的黑气,她的眼睛微微发红,鼻子发酸,抽了张纸巾,捂着脸,一直流眼泪。

    陈真快步穿过走廊,可达正在和方宜兰掰一块巧克力吃。

    “怎么了?”可达看见陈真的脸色不太对,问道。

    “严飞死了。”陈真简明扼要地答道。

    可达:“……”

    陈真敲敲林语柔的房门,在外面说:“老佛爷。”

    里面没有声音,陈真按下门把,推门进去,看见林语柔坐在夕阳前,两眼通红,知道她肯定先得到了消息,便关上门出来。

    周宛媛在外头敲门,迟小多醒了,项诚出去开门。

    “陈主任说晚上篝火晚会,顺便去烧烤。”周宛媛问,“快点把衣服穿上,壮士。”

    项诚摆摆手,说:“小多睡觉,不去。”

    迟小多从床上弹起来,说:“我要去我要去!”

第60章 约定

    入夜时,客栈外的草地上升起火;大家聚在一起;相互认识。

    轩何志那群人似乎有自己的小团体,而陈真和可达、项诚、齐尉等人则走得近一些。轩何志是小团体的领头人,全程有说有笑;看得出在努力地讨好陈真与可达。

    令迟小多有点意外的是,就连轩何志这一派,也对项诚有点忌惮,大家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项诚不说话,迟小多也不逗他,两人挨在一起坐着,迟小多看了看,说:“你给我烤点肉吃吧。”

    项诚嗯了声,迟小多用夹子夹了点吃的;放在盘子里,项诚要起身;迟小多想跟着过去,项诚却道:“你在这里等;不要过来;风没定向,炭火熏眼睛。”

    项诚起身,走到一旁去。

    “把辣椒酱给我拿过来。”周宛媛说。

    “好的好的。”轩何志满脸堆笑,说,“周小姐喜欢吃辣吗?”

    “嗯?”周宛媛一脸无聊地说,“迟小多,你让项诚给烤点吃的吧。”

    “已经在烤啦!”迟小多转头看,见项诚站在远处烤肉,周宛媛什么都不做,光坐着等吃,登时出离愤怒。

    “小多太厉害了。”雷况师笑着说,“你都能当驱魔师了。”

    “不行。”迟小多遗憾地说,“我不会法术。”

    轩何志开始还没怎么把迟小多放在眼里,后面听到周宛媛说:“你这个满分到底是怎么考出来的啊。”

    轩何志耳朵动了动,下巴掉地,说:“谁满分?你……这位……你驱魔师考试拿了满分?”

    “不是。”迟小多忙解释道,“是降妖师啦,降妖师。而且也只是答题卡满分而已。”

    “你分析题才扣了三分。”周宛媛说,“我爸今天还拿你来教训我了。”

    迟小多说:“降妖师题目简单嘛。”

    轩何志对陈朗重点关照,忙前跑后,听到迟小多这么牛以后,登时对他大为改观,开始找迟小多搭讪,热情得令迟小多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可达说了个笑话,大家哈哈大笑,迟小多却不住转头看项诚,说:“项诚!”

    项诚侧过头,朝迟小多看了一眼,示意他不要过来。

    驱魔师们又聊到了考试的事,好几个祖籍在山东青岛的,还有东北人。轩何志和项诚一样,带领三组人,从阿尔山的森林中穿行而过,重重险阻,不比陈真他们轻松。

    突然间迟小多心里一动,转头望向项诚,项诚正在看他们,看到迟小多转头,便朝他招了招手。

    “可以吃了吗?真香!”迟小多摇着尾巴跑过去。

    项诚把烤好的肉和鱼、蔬菜放在一个盘子里,说:“跟我来。”

    迟小多跟着项诚,在黑暗里走,走到山坡上,阿尔山的云层已退去,远离城市的银河就像从天顶洒下来的银粉,亿万年恒星与星云的遗迹化作无处不在的星光,洒向大地。

    晴净而深邃的夜空中群星朗照,从南天的尽头一路挥洒至极北之地,留下犹如众神在天脉中驰骋而过的车辙,静夜里银河发出温和的星光,就像千万个守护世界的灵魂,在黑暗里辐射大地。

    两人坐在草地上,项诚拉开啤酒拉环,发出轻响,点了根烟,让迟小多吃东西,自己则抬头望向天际。

    迟小多吃东西,项诚就在一旁看着他吃东西,看了一会,他一手撑着草地,轻轻地吻了吻迟小多的头发。

    迟小多的动作一顿,心里感觉到一阵海浪般的情绪涌了上来。

    “嘴巴擦一下。”项诚说。

    迟小多说:“早知道你不想和他们说话,我就不来了。”

    “不不。”项诚说,“我很高兴,我这辈子没有比今天更高兴的时候了。”

    迟小多笑了起来,项诚又说:“那天去广州,我爸妈的骨灰被冲走的时候,我就在想,倒霉的日子应该到头了,否极泰来,一切都会好的,果然碰见你了。”

    迟小多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吧?”

    “嗯。”项诚点了点头,摸摸迟小多的头。

    迟小多吃完擦擦手,两人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的银河。

    “真漂亮啊。”迟小多喃喃道,“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夜空。”

    “以后带你去阿里。”项诚说,“阿里、理塘、康定,那边的夜空也很美。”

    迟小多说:“对,我的降妖师也过了,我们可以一起去冒险了!”

    项诚笑了起来,看着天空,他的笑容英俊而令人沉湎,他看夜空,迟小多却侧身看着他,觉得恋爱真美好啊,过往的二十六年里,一直没有找到对象,一定是老天爷对他的恩赐。

    如果匆匆忙忙,凑合凑合谈了个男朋友,那么他就不会被王仁带去会所,也不会认识项诚了,就像那句话,命运给每个人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永远是最合适的。耐心等待还是有必要的,回想起自己忙碌而乏味的人生,迟小多赫然发现,过往的经历,仿佛都在为了遇见项诚做铺垫。

    现在他们在一起了,想一想以后的日子,就让迟小多充满了期待感,考完试可以回家,可以一起读书逛街看电影,可以走遍中国,还可以到处去玩,可以买个房子,装修出小窝。

    可以……可以……可以……

    迟小多摸摸项诚的嘴角,项诚看了他一眼,把他搂到身前,让迟小多趴在自己身上,两人鼻梁亲昵地摩挲,迟小多看着项诚的眼睛里倒映出的星河,感觉他的眼神却有一点难过。

    迟小多想了想,说:“我们回去以后做什么?”

    “我不知道。”项诚有点迷茫地说。

    迟小多说:“去抓妖吗?”

    项诚说:“你想去?驱魔很危险。”

    迟小多说:“为了世界和平而努力嘛。”

    项诚叹了口气,迟小多摸摸他的脸,项诚微微一抬眉毛,看着迟小多,说:“小多,我一直在犹豫,不知道这样带着你,是对还是错。”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迟小多笑道,“不用在都市里上班,可以经历体验这么多不一样的东西,怎么会是错?”

    “可是我曾经想过。”项诚出神地看着迟小多的眼睛,摸摸他的头,说,“过平凡的日子,当一个凡人,那可能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可以呀。”迟小多说,“那咱们回广州去住,没问题,不过我觉得,以你的性格,你会坐不住的,你不喜欢在单位或者公司里上班,因为人的社会和自然的世界有很大的区别。”

    项诚点了点头,说:“你对我看得很透。”

    迟小多笑了起来,他知道很多人都是这样,嘴上说着想要安定的生活,但其实内心深处,更向往改变,尤其是男生。

    “我怕我的妖魂。”项诚说,“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你。”

    “怎么会呢?”迟小多说,“你是个好人。”

    迟小多躺到项诚臂弯里,蜷在他的肩前,玩着项诚的衣领,戳戳他坚硬的胸肌。

    “我不是好人。”项诚说,“你看天上的星星,你看到的,是明亮的地方,还有那么多地方,整片整片的夜晚,都是暗的,你喜欢我,你看到的都是我好的地方。”

    “我又不因为你是好人才喜欢你的。”迟小多笑了起来,说,“不过我倒是没有留意这个,你的身体里虽然有妖魂,但是你都用它来保护我们。”

    项诚低头看着迟小多。

    迟小多喃喃道:“真正的光明,绝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真正的英雄,绝不是永没有卑下的节操,只是永不屈服于此而已。”

    项诚:“……”

    “真正的勇气绝不是永没有怯懦的时候,只是永不被怯懦所支配;而真正的信念,也绝不是永不被动摇,只是它永不熄灭。”迟小多笑道,“光明不是无处不在,它只是黑暗里的一盏灯,永远为你亮着。所以在你要战胜外来的敌人之前,先得战胜你内在的敌人,你不必害怕沉沦与堕落,只消你能不断地自拔,与更新。”

    “谁说的?”项诚问。

    “罗曼·罗兰。”迟小多说。

    项诚笑了起来,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项诚……”迟小多有点困了,这几天一路过山车般地坐过来,一放松就开始呈现出全身疲倦。

    “困了?”项诚问,躬身把他抱了起来,迟小多像只树熊一样,抱着项诚的脖颈,被他抱着朝客栈里走。

    “太好了。”迟小多迷迷糊糊地说,“我喜欢你好久了。”

    夜里,迟小多做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梦,最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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