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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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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诚抖开红布,就像斗牛一般,那红床单在风中飞舞,然而鬼车鸟却不肯放弃,面朝应急灯光线的数个头眯起眼乱晃,背对光线的四个头一起朝天鸣叫。
  “收!”项诚怒吼道,继而抖开红布,朝着那巨鸟罩了下去。
  九头鸟在最后关头翅膀一扇,退后,腾空飞起,开始旋转。这阵旋转产生了一阵飓风,项诚收妖失败,被吹得一个跟斗摔了出去,挂在树枝上。九头鸟蓦然抖开翅膀,朝着项诚冲去。
  
  哗啦一声,怪鸟和项诚都穿过树冠,摔了下来,项诚背心被抓得破破烂烂,胸膛上满是红痕,紧接着数个鸟喙同时啄向项诚的双眼。
  “啊啊啊——”迟小多怒吼道,抱着应急灯冲了过来,朝着怪鸟乱晃。
  怪鸟登时哀鸣一声,那声刺耳的尖叫令迟小多一阵头晕目眩,项诚把他抱在身前,平地腾空退后,以肩膀护着迟小多,另一手抓着红布角一抖,要再收。
  然而迟小多却大叫一声,被怪鸟的爪子紧紧抓住了左脚踝,原地倒提了起来!
  “妈呀——”迟小多惨叫道。
  “小心……”项诚抱着迟小多的腰不松手,怪鸟发出狰狞的大叫,提着两人越飞越高。
  迟小多:“……”
  迟小多头下脚上,天旋地转,怪鸟提着迟小多,迟小多又带着项诚,两人倒挂着被提着飞向天上,大地不断旋转,越来越远。项诚奋力把红布朝上挥,却兜不上去。
  迟小多:“……”
  怪鸟飞上近百米高空,迟小多两眼冒星星。 
  “怎么办!”迟小多惨叫道:“这到底是什么啊!我错了!我不该跟着你出来!”
  项诚咬牙,用两脚夹着迟小多的腰,要借腰力朝上翻,并不住观察周围地形。
  “它要干嘛!”迟小多被怪鸟拖着飞来飞去,宽面条泪在春风里飘扬。
  “它要……把咱们摔成……肉饼……”项诚咬牙道。
  “好吧。”迟小多开始交代遗言:“院长再见了,爸爸妈妈再见了,王仁再见了,闺蜜再见了,财务再见了……”
  项诚:“……”
  “它飞不高!”项诚吼道:“我说一二三,你就用力把我推上去!我把它收了,你抱着我,我们掉进水里!摔不死!”
  两人以一个倒吊的姿势,迟小多惨叫道:“我不会游泳啊!而且它听见你说的了!正在朝山上飞!”
  项诚:“……”
  迟小多朝地下看,距离地面十几米,怪鸟显然在努力地把他们提到高处再往下摔,这个高度明显不够,而且离开了珠江,在朝山上飞,因为水里摔不死。
  
  “下次一定要……带伞。”项诚吼道:“有手电筒吗!照它左边!”
  迟小多忙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朝怪鸟左边照,照到它的眼睛,怪鸟惨叫一声,一个倾斜,差点把两人甩下来。
  “好!”项诚说:“再来一次!”
  迟小多又晃,怪鸟失去了平衡,朝着左边斜斜坠去。
  项诚吼道:“跳!”
  继而咬着红布,猛地一翻身,以倒挂金钩的姿势拔出了怪鸟胸前的降魔杵,九头鸟喷出一道血,拖着血线将两人猛地一甩,迟小多天旋地转,飞向莲花山中央的望海观音像。
  “抱紧不要松手!临兵斗者皆……”项诚道,继而落在观音像肩上,迟小多整个人划出一道弧线,身体甩了出去,两手紧紧抱着项诚的腰,被带着停住,两脚打滑,踩到什么便努力站住。
  项诚顺势将红床单朝外一抖。
  “列阵前行——!诸魔退散!收!”
  
  呼啦一声,红床单瞬间化为滚滚红云,铺天盖地的蔓延开去,在暗夜里发出降魔金光,天地间不动明王之像从虚空内浮现。
  万籁俱寂,天音唱响!
  
  在迟小多惊愕的表情中,床单越来越大,追上九头鸟,兜头朝妖怪一罩,项诚顺势回扯,红布裹着妖怪,聚为一大团不规则形状的凸出物,疯狂翻滚。
  倏然间,妖怪消失了,化作红布上一只五色彩线绣出的妖怪,闪了下光,暗淡下去,世界归于平静。
  
  迟小多:“……”
  项诚:“……”
  迟小多抱着项诚的腰,抬头怔怔看他,项诚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三秒,迟小多第一件做的事是,把抱着项诚的两只手,手掌稍微分开点,啪啪啪地小幅度拍了几下手。
  “还行吧。”项诚说。
  “好帅。”迟小多已经无法去想太多事情了,这是他对今夜唯一的评价。
  “谢谢。”项诚答道。
  “可是我们要怎么下去。”迟小多朝下面看。
  两人一起朝脚下看,望海观音高四十多米,两人站在观音的肩膀上,远方,太阳渐渐升起。
   

作者有话要说:  





11、搬家 。。。 
 
 
  半个小时后,太阳升起来了,项诚拉着红线,迟小多扒在项诚背上,两人慢慢地坠下地去。项诚手指牵着捆妖绳,捏着食中二指,绕了个圈。系在观音脖子上的红绳自动解结,落了下来。
  迟小多两腿直打颤,快要站不稳了,项诚背着迟小多,跑向路虎,开车掉头上去收拾东西,破坏案发现场,拿走石敢当,并离开莲花山。
  “去哪里?”迟小多说:“怎么不回客栈?我不行了,好困。”
  迟小多什么也没问,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项诚说:“你先睡会,起来再和你解释。”
  迟小多说:“你不会走吧。”
  “不会。”项诚答道:“睡吧。”
  项诚把运动外套的兜帽罩在迟小多脸上,迟小多又困又累,倚在副驾驶位上,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吗?
  以前外婆也说过,而自己很小的时候,似乎也碰到过一只黑色的东西。
  那是在海滩上撞见的……和项诚收伏的怪鸟感觉差不多,可是一个是鱼,一个是鸟……迟小多浑浑噩噩地心想,这个世界真神奇,一会是项诚在抓妖,一会是小时候碰上的那只黑色的大鱼……脑海里一片混乱,渐渐地睡着了。项诚穿着破背心,开车回广州,在会所前停下,回去拿了鼻烟壶,换上背心,上车关上车门。
  他揭开迟小多盖着脸的衣服。
  迟小多熟睡着,呼吸均匀,阳光照在他的脸上。
  项诚看了他一会,再看手里的鼻烟壶,似乎有点犹豫。
  银色的小鸟飞过来,停在车窗边上,盯着项诚看。
  项诚朝小鸟说:“他不会出去说,一次,我保证,就这一次。”
  小鸟侧过头,亮晶晶的眼珠里倒映出项诚英俊的面容。
  项诚叹了口气。
  
  他伸出手,摸摸迟小多的头。
  “对不起。”项诚认真说,继而打开鼻烟壶盖子,朝迟小多脸上抖了抖。
  迟小多打了个喷嚏,不舒服地侧过头,继续睡。
  
  项诚沉默良久,一手放在方向盘上,疲惫地把头抵着方向盘,片刻后抬起头,抽了根烟,把烟头扔出车窗外,掉头回番禺。
  路上,过收费站的时候在排队,项诚想起了什么,又翻了下迟小多的手机。
  “小多,对不起。”项诚自言自语地说,继而把手机里昨天晚上降魔的录像删了,看到自己的照片,认真端详了一会,笑了笑,放进迟小多的裤兜里。
  迟小多一路睡得很熟,到客栈前时,项诚先是探头朝外张望,看到王仁他们在后院里打麻将,于是把迟小多抱起来,轻手轻脚地回房间去,给他脱了外套,继而拉上被子,盖在自己和迟小多身上,一手让他枕着,调整两个人昨天晚上的姿势,让迟小多抱着自己,睡了。 
  
  十分钟后,王仁来敲门了。
  “迟小翻车鱼!”
  迟小多脑袋疼得要死,整个人缠在项诚的身上,项诚则摊开手臂,让他枕着,睡得正熟,外面王仁来敲门,大声道:“起床了!别睡了!吃早饭钓鱼去!”
  项诚应了声,从床上起来,摸了摸迟小多的脑袋,迟小多面朝下趴着,项诚便自己若无其事去刷牙洗脸。
  项诚说:“再睡会?”
  迟小多答应了声,觉得嗓子好疼,头也疼,项诚摸了摸他的脸,表情变了。
  “生病了?”项诚紧张道。
  “好像有点。”迟小多嗓子火辣辣的疼。
  项诚完全想不到迟小多会生病,有点慌了,忙道:“你睡。”
  
  迟小多生病了,而且还嗓子哑,自己猜测是连着加班一周,累趴后一放松,就开始生病了。喉咙就像火烧一样,又着凉了,鼻涕堵着,心里哀叹道这次真是太郁闷了,好不容易等到个和项诚一起玩的机会,居然还给人添麻烦。
  项诚下去找农家乐老板娘借温度计,量了□□温,真的发烧了,项诚差点就要把温度计给摔了,39°,迟小多又说:“我吃点退烧药就好,不用管我……咳!咳!”
  项诚说:“我带你下山看病。”
  隔壁刚好住了一对,男的是个医生,过来给迟小多看了下病,答道:“没事,不是病毒性感冒,嚷嚷太多,嗓子发炎,最近是不是受了惊吓又吹了风?”
  项诚:“……”
  迟小多虚弱地说:“没有啊,我从来不嚷嚷。”
  项诚教训道:“让你不要叫。”
  
  王仁也过来了,说:“怎么嗓子都哑了,昨天晚上干嘛了你俩,没听见池小翻车鱼叫啊。”
  所有人:“……”
  医生善意地说:“这天气经常回寒,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还是把衣服穿上,我开点药给他吃,在山上休息,喝点粥。”
  迟小多眼泪哗啦啦的,一边心里吐槽我穿了衣服的,你们不要这样好吗,一边又觉得果真人间自有真情在,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看项诚去给他买药,吃过药以后项诚还带粥上来,还让他喝白粥。
  老板也来看过迟小多了,项诚朝老板说他俩是表兄弟,伺候完迟小多后,就搬了张椅子,在一旁坐着看书。
  “雷什么嘎。”项诚突然问:“是什么?”
  “雷什么嘎?”迟小多莫名其妙地问。
  项诚摆摆手,没有再问下去,迟小多恍然大悟,说:“是个歌手,你手机拿来,我给你下一个。”
  项诚说:“我手机不能听歌,下次吧。”
  
  迟小多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挠了挠,发现手臂上有红痕,像是什么时候被勒出来的,腿上还有点乌青。
  “怎么回事?”项诚问。
  迟小多说:“没,不知道在哪里撞了。有时候身上会有点莫名其妙的小伤口,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
  “经常这样?”项诚问。
  迟小多答道:“很少吧。”
  两人沉默不语,片刻后:
  
  “你去玩吧。”
  “不去了。”
  “去吧。”迟小多哀求道。
  项诚脸一沉,迟小多只得不说了。
  迟小多心里不住哀嚎,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又给人添麻烦了,王仁他们过来看过径自上山去赏花,剩下项诚坐在房间里发呆看他。
  房门开着,农家乐小客栈的采光很好,窗户也开着,正好能看到院子里的桃花树,小孩子踹了桃花树一脚,在太阳下飞来飞去。
  迟小多又睡了会,看着项诚,他整个人都蔫了,说:“对不起。”
  项诚听到这话,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表情,眼睛里流露出一点点转瞬即逝的茫然。
  “对不起。”项诚说:“没照顾好你,是我不对。”
  
  “平时你会很忙吗?”迟小多笑笑,问:“下次我们再来。”
  迟小多既感动又心酸又不好意思,答道好的好的,绝对没有朝这个方面想,期间项诚出去,避开自己,接了个电话,那边仿佛是什么人在找他,他的剑眉好看地拧了起来,答道:“少啰嗦,挂了。”
  项诚对电话里的人似乎不那么客气,迟小多不免心底惴惴,先前都觉得他对自己挺好的,没想到也有严肃的时候,而且严肃起来更有魅力了。
  “是你客户吗?”迟小多问。
  “不是。”项诚答道。
  迟小多:“是的话,你先走没关系。”
  项诚:“不、是。你嗓子疼,不要说话。” 
  迟小多只好不问下去了,项诚又接了几个电话,都是出去接的。
  最后索性关机了,迟小多忽然发现项诚好像从来没在自己面前玩过手机,平时也很少打电话,只有今天电话响不停的感觉。
  项诚这一天便全程陪着看护他,迟小多睡得天昏地暗,梦里乱糟糟的,晚上朋友们回来后又来看过一次。
  第二天,迟小多中午起来,吃过药感觉好了点。然而他们的春游已完了。
  迟小多坐在王仁车里,下山的时候,桃花都要掉完了,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
  项诚站在车旁,等他们走了才上车,有事得先回会所。
  
  迟小多和项诚挥手告别,还看着他的车,王仁一脸无聊地开车,说:“开房做得太没节制了吧,都做感冒了,嗓子都叫哑了,哎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没有!”迟小多咬牙切齿地说,伸手朝衣兜里摸,摸到一个圆圆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圆脑袋石敢当,迟小多马上转身看后面,看到项诚还在路边站着,低头看着地面他们的车轮印子。
  
  这肯定是项诚给他的,迟小多又开心起来。
  迟小多看着山下景色,心想自己可能真的爱上他了。
  可是爱上个鸭子,自己还没有钱!这真是人生第一郁闷事。这次出来玩根本就什么也没玩到,简直丢死个人。迟小多先是汇报了闺蜜,项诚应该没有上过她表哥,也不会有什么骗婚嫌疑。
  当然,那句“同事”就不要说出来没的造成歧义了。
  
  闺蜜说:“你傻啊,他说你也信?”
  “他很诚实的嘛。”迟小多说:“人家名字就叫项诚。”
  
  “你也可以不相信,相信不是更好么?人嘛,有时候要傻一点,不要这么刨根问底的。”
  闺蜜只好作罢,花城一天一天地暖和起来,迟小多心里那颗恋爱的心也随之蠢蠢欲动。
  “你说我包养他,会过得幸福吗?”迟小多用另一个电话和闺蜜煲粥,举着手机,看上面项诚嘴唇沾着雪糕,朝他暧昧笑的侧脸,越看越喜欢,舌头都要伸到手机屏幕里去了。
  “如果是我,我只会觉得挺感动。”闺蜜乏味地说:“但是不会被你给打动的。”
  “可是他应该也挺累了。”迟小多说:“他亲口告诉我的,不想做这行了。”
  闺蜜说:“算了吧,别人还没喜欢上你呢,你不如让人给介绍个,找找同志相相亲现实一点。”
  迟小多说:“如果他不喜欢我,我就再也不会爱上别的人了。”
  “拉倒吧你!”闺蜜在电话那头说:“老娘面膜裂了,不和你说了!”
  
  迟小多挂了电话,无奈地叹了口气。
  已经这么多天了,要不要叫项诚过来上门服务呢?但是迟小多又不想再来一次这样的事,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定性在金钱上。说钱,迟小多也没几个钱,自己那点辛辛苦苦攒起来的血汗钱,根本不够项诚看的。
  而就在连迟小多花钱都要算着花的时候,麻烦来了。
  房东要卖房,迟小多登时傻眼,心里死了起码上百条翻车鱼。
  “不会吧!”迟小多说:“你卖房子干嘛!”
  房东说:“我卖房又关你事啊,已经有人来看房了,你快点搬吧,收拾好了,拍几张照给我,我好给中介,谢谢。”
  迟小多当即一个头两个大,毕业到现在他已经搬了N次家了,没有自己的房子还是不行,感觉朝不保夕似的,房东一开口自己就得搬家。幸好最近不忙,迟小多就上半天班,找半天房子。
  房子都贵,设计院附近的,一个月要三四千,迟小多年薪二十来万,在花钱上却是挺省的,毕竟没车没房,得早点存钱买房子才是正经,不能乱花。
  
  最后他看上了一个花园小区,骑自行车去上班只要十五分钟,环境也安静,可是价格很贵,拎包入住,两室一厅,每个月三千六,预缴一年房租。
  这么一来,四万多就出去了,迟小多的钱都买了理财,吃饭余钱只有几万,一次全部缴了房租,万一突然要用钱会很麻烦,只好找朋友问问,能不能合租或者借点钱。迟小多想起有个大学同学叫汪勇的,来本地做城市轨道监工,还住在工地搭的工棚里,之前一直说出来聚聚,吃个饭什么的,便想问问他想不想在市区里租房。
  双方都很熟,也是当年流体力学课上互相抄作业的交情,迟小多说话便不那么客气了。
  
  【在吗?我要穷死啦!两室一厅在找合租,租吗?行行好,快来拯救我这只要被房东□□到死的翻车鱼吧!没钱啦!】
  然后迟小多想也没想,按了下发送,就群发出去了。
  反应过来以后,迟小多咔嚓一声,天雷滚滚。
  “啊啊啊啊——!”迟小多在春风里怒吼。
  我居然把这么蠢的短信给按了群发!天啊!迟小多简直要一头撞死了。
  
  紧接着,迟小多收到了无数短信。
  【你还没买房啊,迟小翻车鱼。】
  【租什么房,来我家住,你嫂子正说你呢。】
  【不好意思哦呵呵呵,小女子房贷还有三十五年,迟工另觅佳偶吧。】
  【你好,我是房产中介黄经理,上次您看的那套……】
  迟小多:“……”
  无数条短信里,夹着一条“项诚”的短信,一闪一闪。
  【谁?】
  迟小多马上回复了他,说不小心,发错了,我是迟小多。
  【病好了?】
  【已经好多了。】迟小多心里砰砰跳,知道项诚只是礼貌关心一下,并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收到短信以后还是很开心的。
  【你找人租房?】
  迟小多没回答,项诚居然打电话来了,迟小多哆嗦着接了,那边挺安静,项诚的声音有点低沉,问:“你要找人合租?”
  迟小多:“啊……是的,刚才发错短信了,对不起打扰你了。”
  项诚问:“我租,什么时候搬?”
  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迟小多瞬间心花怒放,说:“你你……你先看房子吗?明天下午我有空,提前下班打卡,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项诚嗯了声把电话挂了,迟小多登时欢呼一声,扑到床上去打滚,这个时候,手机又来了电话。
  “喂,小多吗?我汪勇!”那边说:“你要找人合租房子吗?正好我不想住工棚了,夏天要……”
  迟小多马上条件反射地说:“哎,什么合租?一切都是你的幻觉,下周请你吃饭,好了我先挂了。”
  汪勇:“……”
  
  第二天下午,项诚是坐公交车过来接迟小多的,两人坐地铁到小区里去看了一圈,项诚显然对这个房子非常满意。
  “你现在住哪里?”迟小多问。
  “单位宿舍。”项诚答道:“麻烦,老有人打听这个打听那个的,还翻我东西,不想继续住下去了。”
  迟小多说:“也是,我也不太喜欢被侵犯隐私。”
  项诚的表情有点变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说:“那我和你住打扰你吗?”
  这个房子坐北朝南,阳光非常的好,两室两厅,客厅一侧还有个小书房,种着半死不活的花,项诚把手搭在迟小多肩上,两人一起朝外看。十二楼春光灿烂,迟小多的感觉就像是和男朋友在计划未来的生活一样,美好得无以复加。
  “你们的地下车库……”迟小多又朝中介问。
  项诚摆手说:“我没有车,之前开的都是找朋友借的。”
  中介说:“这房子的老板是个读书人,在澳大利亚工作,好几年才回来一次,近期应该不会卖。”
  迟小多点点头,项诚说:“好房子,明天搬?麻烦你不?”
  迟小多忙道:“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去把合同签了,拿到钥匙就搬过来。”
  迟小多去掏钱给押金,项诚有点为难,想了想,说:“等等……”
  项诚要掏钱,说:“我有四百现金。”
  迟小多巴不得自己全出了,忙道:“你别管了。”
  
  迟小多侧头看了项诚一眼,开心地笑了起来,他觉得今天的项诚和从前认识的都不太一样,似乎带着心事,一定是住的问题。能帮上项诚,简直再好没有了。两人看完房子,给了押金,约好后天签合同,便一起吃饭,项诚请客,请迟小多在餐馆里吃炒菜。
  “心情不好吗?”迟小多问。
  “没有。”项诚说:“心情很好,非常好,谢谢你,晚上给你推油?”
  迟小多有点忐忑,他本来以为自己能放下,但是看到项诚的时候,忍不住又有点想,不如自己就把房子租下来,包养项诚,让项诚当他男朋友算了,每个月给他一两万,迟小多还是负担得起的。
  不过以项诚的开销,两万可能还不够,公关花钱似乎都花得很多。
  
  迟小多好奇地朝不少朋友们打听过,搞得周围一圈高帅富个个以为他要找MB,还很热情地给他介绍,害他风中凌乱了很久。但据此了解到,项诚应该也不会在网上晒□□接生意,王仁说什么快餐包夜的,只是开玩笑而已。
  像项诚这种,顶多就是陪陪客户,推推油,而且不会在男士养生会所每天出台,有些会交际的少爷,还能找个长期包养自己的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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