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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 寻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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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进塔,每日用“彻”观察,可是三日前,“彻”破碎,我得不到他们的消息,上主,是你的仆人冒犯了您?才使您愤怒将其打碎还是另有其他?吾主,仆人愚昧,请您明示。
  四季不更,混沌将至,血色曙光,相伴而生。吾主,当年遗落的话语正慢慢实现,吾主,你的仆人愿献以精血,以命为媒,恳求您庇佑你的子民。”
  金色的血液勾勒出通天之路,阿婆跪坐在黑色小几前,用自己的血液小心绘制符箓,并把它们放置于朱雀,玄武,白虎,青龙四个方位。再在地上画上相同的阵法,四方位各画一遍,交叠而上,繁复而不杂乱。四角尖尖,四兽衔之,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阿婆起身,双手呈托天之举,双目紧闭,想在祭天之前再次聆听上主的教导,上主许久没有回应。想必是生气了吧,上主平生最厌恶活人祭祀,而今却要在自己仆人身上实现,无视是应该的吧。阿婆心中苦涩,终于来到最后一步。
  收起双手再次跪下,阿婆一手扶额一手抚胸,口中念叨开启法阵的咒语,心中默想祈愿之事。尚未凝结的血自主在额上勾画,法阵是相同的,只是地上的纹路在阿婆额上全部留白,地上的空白成了阿婆的图案。远远望去,象一条镂空金色丝带被系在额间,高贵而不庸俗。
  阿婆一遍遍地向上主诉说祈愿,从晨光熹微到薄暮暝暝……
  阳乌西归,一天的劳作结束,村里的人纷纷聚到祭坛旁,盘腿坐下,与阿婆朝同一个方向。没有梳洗,一身泥泞的村人用最简单的方法帮助阿婆,献出信仰。
  他们不知阿婆是在祭祀些什么,每年总有那么几次的祭祀,这次显然不是属于其中之一。村人隐约明白,这与泊苏和泊夏有关。之前阿婆召见他们,不能出村他们出了,还去了村里的禁地。再加上泊苏母亲的言语,阿婆这次应该与他两有关。
  风吹麦涌,田间偶尔跑过几只田鼠,几只贪吃的狗在后边追着。
  炊烟袅袅,茅草屋中飘出阵阵饭香,不懂事的孩童咬着唇边的手指。
  信庭踱步,阡陌间数只母鸡交颈,浅塘鱼游鹤鸭戏水。
  ……
  天清云静,夕阳烧红了晚霞,小村笼罩在祥和的气氛之下。
  绿腰舞,柳依依,思绪剪不断。苏母三日前心如刀绞,待她紧赶慢赶赶到阿婆家,“彻”上才浮现泊苏的相貌,结果碎成数瓣。阿婆没有责怪,叹息般的摇了摇头“注定如此,罢了。”这日以后,苏母再也没有心痛过,而今阿婆的祭祀让她担忧的心彻底放下。苏,我儿,你一定好好的……
  “砰!”重物碰撞的声音,瓜果从祭坛上滚落,砸在最前的泊大牛身上。
  怎么回事,村人不解。
  “阿婆?阿婆!”泊大牛小心问道,瓜果砸到他瞬间,他心中闪现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担心阿婆。
  “阿婆,你没事吧?”村人也担心。
  “没事吧,阿婆?”
  ……
  “阿婆,你回个话啊。阿婆!阿婆!”叫了好几声,祭坛上的阿婆都没有回应,村人犹豫,该不该去看看?
  祭坛边一片混乱,泊大牛咬牙,冲上祭坛。                     
作者有话要说:  阳乌,即三足金乌,居于日中,有三足。




☆、05 归程

  泊大牛冲上祭坛,阿婆扑倒在小几上,玄黑小几血蝶栖。鲜血从口鼻中涌出,金色流苏缠绕,金红散漫满地,这阵法毁了吧。没做多想,泊大牛想抱起阿婆,又怕令她再次受伤,小心俯下身子,听见阿婆喃喃自语:“错了,迟了……苏,泊苏……终究……”便没了气息。
  村人大坳,阿婆就这样去了,没有留恋,不,是来不及留恋,不甘的闭上双眼。鹤发童颜留不住青丝,通天法力同样留不住生命……
  他们把阿婆葬在村东边的小丘上,说这样阿婆便可在太阳升起之时看他们劳作,夕阳落下之后歇息,每天抬起头看太阳石仿佛也就能感受到阿婆温暖的目光。
  阿婆睡了,厚土掩埋棺椁,“阿婆你会凉不?”村人不知。只道将土堆高,盖得厚了,也就不冷了。死亡盗走欢乐;忧虑笼罩,村里一片愁云惨淡,麦田黄了,不是麦子熟了,而是渐渐枯死的黄……
  天还是天,地也还是地,一切都和过去一样,一切又似乎不同了。
  黑色的不是沃土,弥漫死亡的气息。
  
  ==========
  “泊苏”仰头望了望黑塔,朝村里走去。
  “滚!这里不欢迎你。”沿着记忆回村;百里无生机,草木枯黄。
  路没错,只是景色和记忆中的有些差池。
  离了黑塔,缓步沿小路前行,渺小的身影如蝼蚁淹没在漫天黄沙之中。进行了约莫一个时辰,“泊苏”望见隐隐有小村的影子。
  木质栅栏柔弱地将小村合抱,一眼就能望到尽头,想来这便是小村抵御外敌的最后防线了。
  栅栏上有惨白灯笼悬挂着,无风,不见烛影一丝晃动。村门紧闭,村外亦不见一人,“泊苏独自开门进村。许久未曾动用的木门发出吱吱的声响,抗议移动的命令,可惜身不由己,只能哀嚎。
  没有相迎,赤红着眼,肆意辱骂,每个人都是,每个人都是这样。
  阿婆死了,死前喃语刻着每个人心头。
  阿婆死了,恶魔要出来了,苏还活着,苏就是那个恶魔,是苏害死阿婆的。某种程度上说,村人猜对了,误打误撞,捕风捉影,单纯无心机的村人命中了真相。
  怨,村人看见“泊苏”的第一想法,怨他为什么还要回来。
  恨,这是第二想法,恨他出来了带走了阿婆。
  怨恨交织,世人望不见的黑气没入“泊苏”的身体。心中的黑暗愈胜,带给“泊苏”的力量就愈大。村人感到没来由的一股冷气侵入体内,六月飞雪,虽说还达不到这种程度,但周围的河水还是隐隐有冻结之势。
  村人将“泊苏”围作一团,打猎用的长矛纷纷指向“泊苏”。“泊苏”冷眼旁观,无法控制的力量宣泄而出,他不想伤人,但密不通风的人群让他感到不快,心中气结,抑郁难当。
  “滚。”单字威胁,“泊苏”低吼一声,可惜被怒火蒙蔽双眼的村人根本没有注意,不,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离开。
  越来越多的人靠近,“泊苏”一掌推开上前推搡他的妇女。
  “阿苏,你……我是你阿母……”苏母不愿相信眼前这个推开她的冷漠少年是他乖巧的儿子,她瞪大眼睛,仔细端详眼前这人的摸样,是和她儿子没有区别,那是为什么呢?
  “泊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话音未歇,那淳朴的容颜便开始消融,肌肤迅速剥落腐蚀,很快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空洞的眼眶黑黝黝地镶在头骨上,流露出不解与不甘。
  千年的囚困,黑塔吸收镇压的力量不可小瞧,而现找着宣泄点,自然一股脑的涌出,青丝白骨,不过须臾之间。
  “卑微的人类,吾等岂是你碰得!”“泊苏”神色阴郁。
  红云吞噬余晖,业火点燃天际。
  阿婆的坟孤零零地埋在阴影里,注视着。
  “恶,恶魔……真的是恶魔啊!”村人被眼前一幕吓傻,半晌才回过神来,喊叫着四散逃开。人们对未知事物天生有种恐惧,原先“泊苏”还没显现出恶魔原型,村人还敢上前,但现在眼前真出现一幕印证所想,村人惶恐不知所以,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气焰散去,气势自然落了一节,纷纷回去了。
  “泊苏”满意看着逃开的众人,缓步向东边的小丘走去。
  葬在那的女人,还得谢谢她呢要不是她,如今还得在黑塔里待着,哥哥,等着我。
  布衣静立在山头,有谁见得眉眼似乎淡了些……
  斜阳拉下长长的影子,劲装随风猎猎作响。
  一山青绿满枝头,千叶黄落无人会……
  一时间小村鸡飞狗跳,吠声不断。
  不似清晨,几声鸡鸣唤醒生机,宁静的小村难得有如此闹腾的时刻,狗吠声充满哀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村人忆起族谱中的记载,族谱上记着,壬戌年,恶鬼进村,杀伤无数。待阿婆归村,见此景,立取狗血数碗,浇之,顷刻化作污泥消散。
  村中的狗都难以幸免,杀狗取血更是常见。感情深一点的,不忍见狗在眼前死去,只是放去一半,将狗细心处理,小心养伤。
  死去的狗是英雄,为救村而死命重比泰山。村人草草将死狗堆在空地,周围铺满柴火,一把火,红艳了半边村。不是不想让它们入土为安,恶魔未灭,谁也没心情慢慢挖坑,可等恶魔离开后埋葬也不是,死尸腐烂会引来瘟疫,到时候整个村都不保。这样处理反而是最佳,愿狗灵在天能谅解。若是村里能避过这次灾难,村人决定为狗修建祠堂以慰在天之灵。
  炉灶没有燃起,锅里没有米饭,紧张气氛战胜饥饿。
  “小圆,你好好在家陪着你娘,不要到处乱跑,乖乖听娘的话,爹爹出去办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完,你要好好孝敬你娘,啊听话。”
  “相公,你一定要好好的。”女子掩面而泣。
  “爹,我也要去,我要去。”
  “混帐,说什么浑话,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想去就去,一不小心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不许去,就知道胡闹。”男子大怒,抬手打下,很快,小孩的脸上就多出了五道红红的巴掌印。
  “我去了,你们在家等吧,实在没办法了你们就逃吧,活着就好。”一声重重的叹息,男人掩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06 往昔【上】

  恍惚中,泊夏看到前方有朦朦胧胧的亮点,他摸索着向前走去,一个黑衣墨发的小人朝他扑来,边跑还便喊着:“哥哥,哥哥……”
  泊夏不禁失笑,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他蹲下身想拦下粉嫩可爱的小人,逗逗他,这“哥哥”可不是可以乱叫的。
  手就伸开在小人必经的路上,“怎么穿过去了?”泊夏小声嘟囔着,转过身去,发现小人买着小短腿穿过花园,扑到一金发男子的身上“最喜欢哥哥了,哥哥好温暖,像太阳一样。”
  那位被唤作哥哥的男子宠溺地看着怀中的小人,纵容他扒在自己身上,把玩自己的长发。
  泊夏这才观察四周,环顾八荒,白玉砖,琉璃瓦,水汽氤氤氲氲,一眼望不到天,前方若隐若现。四折长廊接小桥,曲径通幽现碧宫。小人跑过的花丛五彩斑斓,月季,雪梅,秋菊……百花齐放,煞是美丽,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等等,百花齐放,这是在哪?我不是在黑咕隆咚的塔里,怎么会在这?记忆缓慢回笼,我被杀了,死了,这里是极域?!阿婆说人死了有三种去出:大奸大恶之徒死后灵魂会去炼狱赎罪,一般人死后则是去黄泉,过了桥重新投胎,而生前积善之人,上苍怜悯,死后升入极域享永世之福。
  这里真的是极域?去问问那的人吧。
  “小漆,今天学了什么啊?”
  “嗯,小漆学了很多很多字,星官都夸小漆很聪明。”说着抬起头巴巴地望着金发男子,漆黑如墨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极了某种动物,摇着尾巴等奖励。
  “小漆真厉害。”金发男子说着这句别人敷衍惯了的话,却让人听到其中说不出的真诚。
  “那个,请问一下……”泊夏抬手想触碰男子,手却再次穿过,像似不小心拍进宁静的湖面,一时间水波荡漾,镜中景色模糊不清,整个空间都在摇晃,紧接着眼前便又是一黑……
  循着光亮,一回生二回熟,走出,还是那个花园,嗯~好像破败了些。
  有人来了……又是那个粉嫩的小孩,叫小漆是吧?
  “哥哥,我今天在人间交了个朋友。”小短腿再次跑过盛开的花丛。
  人间?这里是哪?泊夏敏感抓住。嗯?花谢了?泊夏觉得花丛有些不同,走进一看才发现小人跑过的地方花都谢了,像是给小人让出了一条道路。
  “哥哥”小孩摇晃着金发男子的衣角,男子神游回笼,手抚雕栏,轻轻稳了下身子,摸了摸小孩的黑发,柔柔笑道“什么事?小漆。”
  也不生气男子忽视他“我今天下界交了个朋友。”小孩一脸骄傲。
  “嗯,我家弟弟就是厉害。”男子玩心大起,伸手捏着小孩肥嘟嘟的脸蹂躏着。
  “痛,哥哥,放手。”
  “你今日可忘了去星官那?”闻言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松手又揉了揉捏红的小脸,看着那张神采飞扬的小脸惨兮兮的垮了下了。
  “对不起。”低着头,缴着手指。
  “呵呵,罢了,近日星官身体不适,恐怕也没精力教你了,你玩去吧。”
  听罢,小孩如临大赦,露出一口小白牙,童声脆脆“哥哥最好了。”
  这孩子,男子摇了摇头。转身。
  泊夏知道,若是再去触碰,这景象绝对会改变,镜花水月,纵使美丽却也触碰不得。可这次没等他反应,又是一阵天摇地动。
  唉,怎么又更荒凉,不,是冷清了。一点人气也没有。这里绝对不是极域,如此冷清,对喜爱热闹的人来说待着绝对生不如死。泊夏心猛地一顿,莫非这里是炼狱?可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最多小时候捉弄捉弄人,偷偷别家的豆子,最后还还回去了啊,怎么会吧我扔到炼狱里来?往事如烟水如镜,思绪刹那透明。泊夏两眼放空,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假的,别乱想,可就是止不住。
  偌大的宫殿,小孩一人坐在石阶前,可怜巴巴的眼神像被遗弃的小动物,一袭黑衣裹在身上。青石,黑衣,花骨,可爱的小人难道一直住在这等地方?他哥哥难道不管。他们两兄弟关系不该是很好的吗?泊夏不解,如果他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弟弟,他一定舍不得将他放在这种地方。
  远远地,一袭白衣飘然而至,男子眉宇紧锁,化不开的忧愁盘踞在额头,额角垂下几缕金发,浓浓的忧愁弥漫被硬生生的收起。
  小人眉眼轻抬,勉强挤出一丝笑,又耷拉下“小漆的朋友死了。”
  男子将小孩拥入怀中,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下巴蹭了蹭头顶,开口道:“别难过了,人难免会生老病死,小漆如果思念他的话,就把他放在心上,记着他的好,然后好好对待别人,让别人快乐,然后自己也就高兴了。恩,明白吗?”
  小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泊夏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破茧而出,他感到自己愈来愈紧张,忍不住握紧双拳,大气都不敢出,直直站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那对兄弟。但具体要说什么事,他自己也不清楚,可能就是自己刚才的疑问吧,这么可爱的小人怎么忍心。泊夏又感到心中一顿,心脏不受控制地抽搐,不要,我不能死在这,近了,越来越近了,泊夏努力使自己放缓呼吸,努力往干瘪的肺里挤进空气。
  别急,我着急也不能做什么。想想阿婆,大牛,阿母在做什么,现在好吗。
  =========
  夏母呆坐在家中,怀中紧紧抱着泊夏的衣服,都这么多天了,夏儿你怎么还没回来?泊苏回来性情大变,竟然杀了他母亲,夏儿啊,你还好吧。你一定是被困在塔里了吧,没事,带了好几天的干粮,你先在塔里撑着,受苦了,我的娃儿。等你爹杀了那个恶魔,我们就去找你,接你回村,别急,夏儿,很快就能回家了。娃他爹,你一定要小心啊,夏儿还等着呢。
  夏儿,阿母好想你,你要好好等我们,啊。                    
作者有话要说:  




☆、07 往昔【下】

  男子抱起小孩,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别伤心了,小漆。”男子顿了一顿,眼中有闪过一丝不舍,“小漆……”
  “嗯?”小孩疑惑地转过头,哥哥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
  没有风,仿佛四季都这样,浓郁的雾气永远散不开,季节是分不清了,四月天的莺飞草长,六月的映日红莲,十月的秋枫,一月的傲雪寒梅……在这都能见到,一直温暖的气候,没风也不显得闷热。
  “哥哥想和你玩一个游戏,可好?”男子艰难的开口,平静的语调埋葬着挣扎。
  小孩毫无察觉,听闻,立马忘记先前不快,最喜欢和哥哥玩了,哥哥每次都有事,现在终于能陪我玩了。
  泊夏奇怪的是,明明感觉是在看戏,可为什么自己可以感觉到小孩的情绪,从一开始的影影绰绰,到现在可以清楚知道他心里所想。 
  但见小孩兴奋的猛点头,黑发一甩一甩的样子,心中那点疑惑选择性地被遗忘,真好,这两兄弟。
  “小漆,天帝伯伯造了一座塔,我们去那玩好不好?”
  塔?什么塔,泊夏不解,按照他的推测,那应该就是村里的禁地黑塔,可男子为什么要把他怎么可爱的弟弟关进去呢 ?
  “小漆啊,进到塔里后,你要凭自己的力量出来,然后去找我,找到我,哥哥就送你一个好玩的东西。”
  “是像捉迷藏一样的游戏吗?我在人间也有玩,很好玩呢。”
  “是的”男子温柔道。
  =========
  之后的场景变化得很快,泊夏看不太清,整个脑袋昏昏沉沉涨涨的,只依稀辨得一黑一白,听得一些模糊的片段“哥哥,你,你会一直陪着我?”
  “当然,我会一直陪着小漆的……”
  ……
  =========
  “看够了吧!”泊夏感到灵魂一阵战栗“吾的记忆好看吧!你怎么还存在?你这卑微的人类。”眼前一片漆黑,没有视觉,没有听觉,五感都被封闭,泊夏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活着,而且寄生在这个恶魔身上,整个光明都被夺走了呵。
  夜凉如水,丝丝寒气沁入衣裳。
  夜深如墨,遮盖漫天星光。
  空气中弥漫开阵阵血腥,火把代替璀璨星辰,忽明忽暗地向东边小丘靠拢。
  “你叫小漆?”泊夏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我的名讳岂是你们可唤得的?”沐陌漆皱眉,看来今天是不得善终了。
  “哎呀,哎呀,真不可爱,哪有小时候的样子?”泊夏发现这种形态其实也挺好的,他可以肆意调笑他,而他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
  沐陌漆一时气结,尚未开口,话音又被泊夏劫了去,“你要找你哥。”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那又怎样?与你何干?”
  “我可以帮你。”
  “就你?一个连灵魂都要依附于我的家伙,一个世人看不见的存在,还能帮我?”沐陌漆的话中带有几分不屑,不放弃一丝机会讽刺。
  “我可以帮你想办法。”泊夏话里带有几分真诚。
  “凭什么,你凭什么要帮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沐陌漆在塔中也知道一些世间之事,自然不会单纯的以为泊夏就是因为想帮他而帮他的“什么条件?”沐陌漆冷声道。
  “我想我现在住在你的身体里,就当借住的报酬好了。”泊夏沉默了一会。“你放过他们吧。”
  “哦,你知道。”沐陌漆挑了挑眉毛凝结如实质的杀气外放,很快,周围一圈的草木皆枯死,死寂,点点火光跳跃在夜空,越来越近了,火把无灵,只道执行,燃烧自己。
  火光暗淡,村人感到寒气刺骨,几个胆大的又往前走了几步,火把挣扎着跳了几下,灭了。村人面面相觑,不敢再往前。漆唇角勾起嘲讽的笑,缓步走下。凝重的杀气熄灭所有火焰,身子止不住的发抖,还剩几个硬气的,挺直脖子大吼:“何方妖孽,快快束手就擒。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饶你不死!”刚开始还挺有气势的,越讲到后面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小声的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跟他说怎么多干什么。”一个莽撞的大汉将手中的一盆狗血泼到沐陌漆身上,粘稠的血液抹红麻衣,这下更是浴血而出的恶魔了。
  大汉袒胸露乳,无袖单衣掩不住他壮硕的身躯,“他奶奶的,啊呸。”大汉心虚,骂了句壮胆,刹时虎须倒竖,双目圆瞪,银牙紧咬,手指握得噼啪响,一副李逵再世,你敢拿老子怎么样。
  “你看,不是我不放过他们,是他们来招惹我的。”沐陌漆沉声到,弯腰躲过拳头,伸手点在大汉额上。
  “不要!”村人大叫,可惜来不及了,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如今只剩骨头,静静在滩黑水上。
  “救,救命!……谁来救救我们!”
  “不要杀我,放过我们……求求你,放过我们。”
  站在白骨前的沐陌漆此时化身真正的恶魔,所到之处生机全无。
  “啊~~~~!”杀猪般的惨叫,一个离沐陌漆较近的村人惊恐的发现,他的脚,他的脚渐渐开始被腐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变成白骨,到死脸上还停留在惊恐的表情。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小村……
  “住手吧,我求求你放过他们吧。”泊夏的哀求从脑海中传来。
  “哈哈,你又是谁,你除了这一缕亡魂还剩下些什么,你求我,有什么是你给的起的?”沐陌漆不怒反笑,看得村人个个脊背发麻。
  赌了,泊夏心想“你真的以为你哥是在和你玩游戏!”
  “你胡说什么!”沐陌漆一怔,借大吼来否定自己千年来的猜测。
  “我说,你哥在骗你,他根本不喜欢你!”泊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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