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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大人在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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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忽地觉得脸有些发烫,他从没用过那东西,所、所以也不知道尺寸什么的……他瞟了眼车里的那几盒套套,注意到这好像都是特大号的……
他面色复杂地盯着沈九的背影,心中分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是眼前昏的厉害,很热,热的他身体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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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班后,沈九照例和高远一起回家,不同的是,自从那次高远很吃力地载他回家后,之后的每次都是沈九骑着那辆小二八载着高远一路飞驰。
真的是飞驰。高远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脊背,因极速而随风鼓起的衬衫猎猎作响,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以外的气息,有些冷冽,却让人沉醉其中。
红灯时,沈九单脚踩地,高远没有跳下来,仍是那样侧坐在后座,手指紧紧地捏着沈九腰侧的衣襟,脸微微垂着,埋在沈九背后,看不清什么表情。
沈九见还有几十秒时间,便转头想跟高远说说话,却在转头后止住了话——高远的脸虚贴在自己背上,神情很是依恋,额前的碎发随风轻晃,双眼紧闭,模样带着股稚气。
沈九看着他的脸愣了会儿,转过头去,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红灯过后,他骑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哟,山神大人这是不行了吗,骑这么慢。”高远在背后揶揄,因为风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却温润疏朗如故。
沈九轻笑:“嗯,不行了呀,高主播要犒劳一下本尊才行。”
高远笑:“好嘞,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沈九笑了笑,眼里光华闪现。
自那天之后,沈九便不再一路飞驰,反倒是慢慢悠悠,闲适散漫。高远也曾抗议过,说这是在浪费两人的生命种种,可都被沈九笑着敷衍而过,后来这也就不了了之。
高远渐渐习惯那种慢悠悠的骑车方式,就像他不知何时,习惯了沈九的笑一样。从面无表情到生硬的扯笑,再到时不时地坏笑,冲他龇牙一笑,甚至是带着些温柔的轻笑。
习惯就像空气,渐渐渗入肺腑却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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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盯着电脑屏幕,看着那不断弹出的消息对话框,视线却定在了某个群聊中。
那人……要来N市了?来这儿干嘛?高远苦笑,盯着那不断刷新的群聊,手指按在键盘上,却始终没有打出一个字。
“要喝咖啡吗?”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有些低沉,却很悦耳。
高远一怔,下意识地把电脑合上,强笑道:“你、你在这儿多久了?”
沈九黑眸幽深地看了他一会儿,在高远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时,开口道:“刚来。”
高远干笑两声,接过他手中的咖啡,没再做声。
沈九看了他一眼,施施然去了客厅看电视,电视的声音开的有些大。
外面渐渐下起了雨,雨打窗户,发出噼啪声,在这寂夜中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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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之音”电台,宣传部部长办公室。
周城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腿翘在桌面上,吊儿郎当,他盯着时钟,时针渐渐走到12点,五、四、三、二、一……
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送餐小妹,身量细长,个头挺高,五官秀气,长发塞进平沿帽里。
周城立马来了精神,笑眯眯地直起身绕过那送餐小妹,把办公室的门一关,靠在门上有些无赖地对那纤细身影道:“默默,你今儿就从了我吧,要不,你就甭想出去了。”
被唤作默默的女孩动作未变,行云流水般把餐盒放好,拿出单子和笔让人签收,神情倨傲,带着股不符合她甜美外形的冷漠。
“周城,你敢换一套吗?”整天玩这套,他看着都累,陈默冷淡地望着他,示意他赶紧签单,他还有下一家要跑。
周城见美人依旧是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虽有些丧气却也没有气馁,因为这事儿已经持续快一个月了——他堂堂周家公子已经放下身段儿使尽一切手段来追这个送餐小妹了,可奈何人家就是冷淡的要命,连个笑脸都不稀得给他,他明明就见过默默对别人笑,还笑的那么开心。
周城低垂着眉眼,他虽然花心浪荡,但这次好不容易碰着一个放在心尖儿上的人,总这样被人当垃圾般不重视,再怎么强大的小心灵也是会受伤的呀。
陈默见以往这浪荡子沉默不语,脸色看着有些不大好,心中隐隐升起些担忧,他伸出食指戳了下周城的肩膀:“喂,你……你怎么了?”
周城摇了摇头,神色依然。
陈默呆了呆,一时间拿着那单子有些不知所措。
无赖耍泼的周城,嬉笑不正经的周城,粘人猥琐的周城,他都有办法对付,却惟独对这样有些脆弱茫然的周城束手无策。
他慌了,把那单子塞进腰间的小包里,一把翻开周城的肩膀,开门夺路而逃。
周城怔然地立在门边,回想着刚才的触感——他、他家默默的骨头好硬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沈九完成自己的稿子后,就端着水杯躲进了茶水间。鬼谈组的那帮人每天都头疼故事稿的来源,毕竟那些烂梗老梗早就被玩坏了,他们这帮整天宅在冰冷城市里的现代人,对那些魑魅鬼谈又能有多少了解呢?
可沈九不同。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对他来说枚不胜举,随便写两个便让那个微胖的组长惊讶地找不着下巴。
也因此,他来电台的时间虽不长,却很受组长青睐,平日里只要一完事儿,他浑水摸鱼组长也懒得过问——人家这么个精英来到咱这小电台,怎么说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一扇落地窗面前,窗帘敞开,透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略显昏暗的天色,雨声淅沥。其时只是下午三四点钟,却因为连日的阴雨天,使得天色很是昏暗。
沈九抿了口热可可,靠站在木桌边上,望着外面的天色出神。这时茶水间的门好似被人给关上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我来到你身边你不高兴吗?一点都不?”
被质问的男人沉默片刻,就在沈九有些不耐地挠了挠耳朵,打算离开这闹心的地方时,却在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时怔住了,而且还下意识地躲在了窗帘后面。
其实,他不躲那两个人也完全看不到他,因为在他们之间还有一架书架,上面放着些休闲读物和报纸,不注意看根本不会注意到他在这边偷听。
“学长,作为同事,我很欢迎你的到来。”男人的语调有些冷淡,声音却是沈九万分熟悉的,温润又疏朗。
学长?沈九皱起了眉。
被唤作学长的男人好似不甘心被人这样对待,更加焦躁地说:“小远,你别这样好吗?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是我不懂得珍惜你,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只求你对我别这样冷淡好吗?”
高远伸出手指挑开他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看着眼前的男人,斯文如故,却不再有那种让他迷恋的气息,反而是变成了一个世故平凡的普通人。
“学长,我对你呢,是没有怨恨的,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高远笑着,神情却带着冷淡,“我只是有些责怪从前的自己罢了,眼神儿不好,还给学长带来那些麻烦,真不好意思。”说着,他微微颔首致歉,神态庄重,好似在和一位重要的客户谈判。
郑旭看着眼前恭敬有礼的男人,微微苦笑。从前那个会对他笑,凡事依赖他的那个阳光男孩,真的被自己抹杀了啊。
“那就好……”他几乎是叹息着说。
高远笑着,视线直盯着他,直到他神色狼狈地离开了茶水间。
“他是谁?”
高远惊了一瞬,却又立马放松下来,转身看着斜倚在书架上的男人,道:“你又翘班?”
沈九不置可否,挑眉盯着他继续问:“学长?”
高远像是做完了什么重活儿似的,趴在桌子上,扎在腰间的衬衣也跑了出来,露出一小节腹部肌肤,沈九的眼神一闪,不动声色地继续喝可可,却有些食不知味。
“大学学长啊,以前经常一起玩儿。”
玩儿?玩什么……“他喜欢你?”沈九舔了下唇,眉头一皱,怎么又是喜欢。
高远却笑了,不过却不是那种开心的笑:“他喜欢谁都不会喜欢我啊,不对,也可能真的喜欢过吧,不过呢,却是喜欢我的样子和身体。”
沈九望着他有些失态的笑,眉头皱的更紧,“那你喜欢他吗?”糟糕,竟然真问出来了。
高远趴在桌子上,脸转过来盯着沈九,半响:“这个重要吗?”
沈九默了,他掩饰性地去喝可可,却发现喝在嘴里什么都没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喝完了他却还不知。
“走了,下班等我。”他走过木桌,大掌揉弄了下高远的头发,听到他抱怨的呻…吟,突来的郁结才消散些许。
喜欢不喜欢,重要吗?沈九在位子上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指噼里啪啦一阵敲。
唔,要先申请账号啊。他望着屏幕上的搜索结果,摸着下巴,果断下载了那个叫做球球的软件,果断地申请了账号。昵称?唔,那就山神大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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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沈九站在小二八所在的车棚,等了半晌,却一直没见到高远的人。难道是加班?他立马否定了。这电台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加班。他脑海中立马飘过那个长相斯文说话却有些急躁的男人——难不成他家高远被人给强行带走了?
但这也不大可能啊。高远又不是软弱无力的男人,要真来硬的,那个学长估计打不过他吧。
沈九站在暮色中等了半天,见天色愈晚,心中的焦急更甚,思索再三,面色一沉,在这绵绵细雨中飞奔起来——把小二八扔在了车棚。
回到公寓门前时,沈九顿了一瞬,手指带着犹豫拧开了门,门开了,室内却一片昏暗,空气中却漂浮着浓浓的酒气。
沈九衬衫湿了大半,短发上也尽是水渍,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却很是冷峻。
“你这是在做什么,几点回来的,为什么不等我。”他盯着歪倒在沙发上的男人,沙哑开口。
高远面前的茶几上凌乱地堆了些空啤酒罐,还有杂七杂八的红白酒瓶,他的脸色发红,眼神很是游移,想来是喝醉了。
“我、我想回来、就、就回来啊,你管我。”他口齿不清的反驳,样子有些倔强,声音也不复温润,反而是带着些嘶哑。
沈九盯着他的醉态,心中却好似冷风刮过一般,有些凉,有些刺骨。
自己在那傻等半天,慌里慌张地疾奔回来,这人倒好,潇洒地在这喝酒找醉。沈九好似突然间失去了所有力气,颓圮地瘫坐在高远旁边,眼神有些悲哀地望着他。
外面的雨势渐大,隐约雷鸣。
半夜,高远被渴醒了,迷糊着睁开眼找水喝,却在睁开眼的时候被吓住了——他、他、他怎么会跟沈九睡在一起?他惊地坐起上身,看到自己和他都光着上身,心中一惊,掀开薄被——呼,幸好。
他记得他下班后直接回了公寓,因为心情不怎么好,就没跟沈九一起,他是不想把坏情绪传染给他,这样做应该没错吧?
因为学长的缘故,他确实是被影响到了。怎么说,毕竟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再怎么着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吧。虽然前几天就在球球群里听同学说学长会来N市,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优异的学长会来他们这不怎么出名、也没什么发展前途的小电台啊。
所以,还是会吃惊,会很不适应吧。尤其是,学长还对他说那样的话。狠打他一巴掌之后,不闻不问,过了两三年再过来问你疼不疼,这不是一件很好笑的事吗?
高远并没觉得怎么难过,他只是有些郁郁不平,凭什么那个人就以为自己还会在意着他呢?难道自己从前给人的印象就是这种会死缠着旧情人不放吗?
他是在对过去的自己生气。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醉酒之后,竟然会跟沈九滚到了一床,虽然,看情形,他们俩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诶?这是什么?
高远凑近沈九的锁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那片麦色肌肤上有几处红痕,特别像……吻痕。
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咔嚓,异常清脆。
望着沈九沉稳安静的睡容,高远咽了咽口水,压低呼吸,小心翼翼地准备翻下床,还是趁现在逃了吧,一会儿他醒过来就糟了。
衬衣也来不及穿,他就那样光着上身逃跑了。
**
房门刚被关上,沈九便睁开了眼,他抚着一侧犹带温热的床褥,狭长幽深的眼睛微闪,嘴角带着些苦味。
人类,果然很薄情啊,不久前还缠着你一阵啃,这会儿倒好,一溜烟儿跑了。
沈九静默片刻,端坐了起来,修长手指在虚无的空中作了个势,没一会儿,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走到窗边,打开窗子,顿时有微凉的风夹杂着细雨涌入室内,他却浑然不觉,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瑟缩在窗台一角的白色小动物。
“白毛毛?”沈九有些迟疑地叫了声,他对记名字这种事很不擅长。
被风雨吹的有些狼狈的小白松鼠吱了声,扬起微湿的小头颅:“大、大人召唤小的有什么吩咐?”又一阵风吹来,它立马瑟缩地蜷起了脖子,骨碌碌的黑眼睛有些委屈。呜,它本来在家里窝着正舒服呐,却不想被山神大人给召唤了。
话说,听它老老老老爷爷说,这好像是它们山神第一次在人间历练的时候召唤它们族人呢!白毛毛既紧张又欢喜,难不成大人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儿了?哈哈哈哈,太好了!终于到它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沈九眉毛轻皱,身体微侧,“先进来吧。”
白毛毛闻言,立马腾起圆滚滚的身子,跳入了沈九的卧室。
灯是昏暗着的,白毛毛见大人丝毫没有开灯的意思,便也就没多嘴,只是在雷电交加间看着大人略显苍白的脸,它忽然开始怀疑起长辈们所说的话了——大人每次历练根本就是去享福去了好么,哪次回来不胖个两三斤都不可能。
白毛毛有种奇怪的预感,也许这次大人要打破这种不可能了。
沈九听着窗外的风雨声,视线不知在盯着昏暗中的哪一点,像是自言自语般:“喜欢……是怎么样呢?”
白毛毛用小白爪捋顺了毛发,黑眼珠亮晶晶的:“喜欢就是想拥有啊,就像我喜欢松子儿,就会爬到树上把它们摘下来抱回家,慢慢品尝。”它不自觉地吸了吸口水。
“想拥有吗?”沈九怔了一瞬,“……谁都可以拥有吗?”他也可以吗?
白毛毛歪了歪脑袋:“大概吧,人类不是有句话说什么能者得之嘛,所以,应该是谁都可以,只要够强大吧。”呜,抢松子时它就是老抢不过蓝毛毛。
外面风雨如故,沈九背对着床,面朝窗户,望着昏暗诡谲的夜幕,静默不语。
白毛毛等待了一会儿,见大人没有再开口说话的意思,正想着离开呢,却听到大人说了一句话:
“留下,跟外面那只白猫住在一起。”
白毛毛圆滚滚的身子一定,满眼惊惧地回头看着大人,却见大人背影傲岸,气势缄默,它只好默默地朝客厅摇摆着挪去。
那只白猫,它并不陌生。比它还肥,比它还爱吃,比它更懒。
只是,人类不是说什么一山不容二虎吗?那它们这样一猫一松鼠就可以吗?而且,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嘛,让它这个松鼠待在这有什么用吗?
白毛毛表示很忧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自昨夜醉酒之后,高远便没跟沈九说话了。一大早准备好两人的早餐,他极其迅速地吃完,对犹在浴室洗漱的沈九抛下一句“我先坐公交上班了啊”,便落荒而逃。
白日里,午餐时在办公楼外面的快餐店远远看见了沈九,高远也立马转过身去,避而不见。
电台里的同事基本上没人知道他跟沈九住在一起的事,周城也只是在一次突袭他家时,撞见沈九,吃惊许久,但他只说他欠沈九一笔钱,所以他才住在他家。
周城那只二货竟然相信了。
高远并没有提及沈九的来头。这事儿这么玄乎,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脑子烧坏了,竟然会相信世上还有什么上古山神的存在。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这个男人只在这儿待三个月。
高远摩挲着水杯边缘,温润柔和的触感,这也是他喜欢瓷器的原因。他瞟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2014/3/7。
沈九……来的时候好像是2月吧。他轻叹一声,这么说,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了啊。高远朝鬼谈组所在的办公区瞥了眼,忙忙碌碌,却好像没看见那个人的影子,又翘班?
高远站在茶水间门口,神色有些懊恼,他明明不想喝什么,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来了这里。茶水间的单扇门开着,隐约听见里面人的说话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他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他脚步移开些,准备转身离去——狼狈的事就不要重复第二次了吧。
“那我等你电话哟。”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娇媚无比。
男人低沉笑了笑,不知做了什么,女人紧接着笑的更欢。高远眉头紧皱,脚步加快,却在转弯处撞在了一个同事身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他慌张地给人道歉,却在看到那人的脸时愣住了。“沈九,你怎么在这儿?”
沈九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不在这,该在哪啊?”他的声音有些嘶哑,面色也有些苍白,看着有些病态。
高远抿唇,回头看了看后面男女的身影,眼神微变,嘴角染上一抹冷笑,却在转身看着沈九时恢复常态,他微仰着头看着沈九的脸,皱眉道:“你生病了?”
沈九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视线转移,盯着他身后的某处,道:“不碍事。”
高远撇了撇嘴,“别仗着自己身份特殊就不把这当回事儿啊,病来如山倒听过没?”而且,他之所以会生病,肯定是因为昨日的淋雨狂奔吧。他看着沈九的脸,英俊如昔,却带着股死灰的冰冷,眉间不觉褶皱起来。
“那你来照顾我啊。”沈九说,看着高远的眼神有些热。
高远一怔,有些结巴:“呃,很严重吗?”他把沈九拉到楼梯道,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唔,确实比平时要热许多。
“你等我一下,我跟周城说一声先。”
沈九望着疾步远去的男人,郁结在胸口的那团沉重仿佛瞬间消散,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味不明,不过有一点却是渐渐清晰的——高远是特殊的,这个男人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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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高远骑车的速度很快,长腿飞快地踩着踏板,身上的白衬衫微微汗湿都不自知。沈九侧坐在自行车后座,即使道路平坦,高远的技术还算稳妥,他还是觉得阵阵发昏,脑袋软软地靠在男人背后,手指紧紧地攥住他腰侧的衣衫,指节微微泛白。
在身后那抹温热靠过来时,高远脊背一僵,手指不自觉地握了下手闸,前面是红灯,他却没有勇气回头。
回到公寓的时候,高远一开门就听到家里有些奇怪的声音,吱吱哇哇,好像是动物打架?
他把沈九扶坐在沙发上,没来得及看一眼那声音的来源,便疾步走向卧室,从橱柜最下层拿出了医药箱。
这箱子是高爸爸放这儿的,当时还唠叨说什么虽然咱们现在是在一个城市里,但万一你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也一时赶不来啊。
高远从医药箱里拿出温度计,甩了甩,这才坐到沈九旁边,见他脸色苍白,额头隐有薄汗。
“喏,把这个夹在咯吱窝里。”
沈九看着高远,唇色浅淡:“没力气。”言下之意自然是你来帮我啊。
高远一怔却也立马探身过去,把温度计先放一边,手指一颗颗解开男人的衬衫衣扣。两人呼吸相闻,高远都感觉到了那股热气,手下的动作不觉又快了些。
“动作这么熟练啊。”沈九轻叹着,眼睛幽深地望着高远。
高远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不就是解扣子吗?”这事儿要什么技术吗?
沈九默了默,没再说话,任由高远拿着温度计探进他的腋窝,看着眼前的男人好似在照顾小孩子一般,还不放心地用手紧了紧他的手臂。
“夹紧,这样才能测准。”高远瞪着沈九,“不准说没力气!”
沈九看了他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
嗷呜嗷呜哇。
一声凄厉的叫声吸引了高远的注意力,他循声望去,却见到两团肥嘟嘟的白色肉团子滚在一起,爪子互相撕扯着,场景有些凶猛却也带着种莫名的喜感。
“这……是松鼠?”高远指着和将军厮打在一起的白色肉团儿,有些惊讶地说。
沈九把脚翘在茶几上,神情有些疲惫:“这家伙是我带来的,你就当是我的宠物好了。”
高远:“……当初你可没说你还携家带口地来啊。”这次是只松鼠,保不准下次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呢。而且,他有些担忧地望着那两只打的正欢的白团儿,“你确定这松鼠能在这儿活的下去?”
啧,将军这家伙平时看着懒散无力的,一打起架来可真凶猛啊。
沈九瞥了眼战况,淡淡道:“打不死的,那只又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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