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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你皇后,有意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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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鱼皱了皱眉,一挥手:“小红,带它们去水里玩去……”
  黑褐色的螃蟹群里,一只正挥舞着钳子耀武扬威爬来爬去的暗红色甲壳的大螃蟹格外显眼,一听玄月的命令,立即便一挥大螃蟹,当先向寝宫不远处的水池走了过去。
  这边,大螃蟹小红兴奋的率领着它的螃蟹小将下去了,而另一边呢,离天阙宫不远处的空地上,皇帝陛下顶着头顶的烈日,正忙了个热火朝天。
  手下奋笔急挥,双腿笔直的站在临时搭制的书桌旁,身子因为长时间的站立有些佝偻,眉眼间难以掩饰的疲惫阵阵散发出来,可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却是亮的如同宝石般璀璨耀眼。
  皇帝陛下确实很高兴,他从没想过只是如此画几张简单的图纸就能让他亢奋至此,边画边想着和人鱼相识以来种种暧昧的事迹,心里便如同吃了蜜一般,停都停不下来,只恨不得马上奔到人鱼身边,抱住他狠狠亲吻一通。
  如此细细的体味,人鱼行为之间透露出来的,那种淡淡的纵容和宠溺便越发的明显起来,那种不太明显的感情就在日益积累之间如同藤蔓一般细细的缠绕进他的心里,紧紧的扎下了根,只等时机一到,便可开花结果。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他家皇后了。
  耀日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幸福的笑容,虽然不太明显,但却足以说明他此刻内心的悸动。
  过了不多久,一内侍匆匆从远处跑了过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抹了把头上冒出的冷汗,颤抖着小嗓子禀告:“皇……皇上啊,宫里的暂存的螃蟹都被用完了,没有剩余的了……”
  皇帝百忙之中抬头看了那哆嗦的内侍一眼,皱眉想了想,“宫里还有什么海陆两栖的物种?”
  内侍比划着手指飞快的划拉着:“乌龟,娃娃鱼,青蛙,水蛭,水蛇,哦,对了,还有一只鳄鱼!那可是尚书大人进贡的,稀世罕见的侏儒鳄!只有巴掌大一只!”
  “侏儒鳄?”皇帝陛下瞬即一皱眉,“还是免了吧,那畜生再怎么小也是只凶兽,伤了皇后可就不好了,把所有的乌龟都给朕拿来,速去速回!”
  “是!”
  那内侍应了一声,飞快的退下去了。
  “鳄鱼?”
  不远处的墙角缝里头,玄月收回不住朝皇帝那里张望的视线,疑惑的饶了挠下巴,“好熟悉的名字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殿下,”身后的人鱼仆人尽忠职守的给自家爱贪玩不学习的殿下介绍着:“那是陆地河流里的一种生物,凶猛异常,和海里的白鲨差不多,经常会主动攻击周边的生物,吞食下肚。不过,嗯,若是这只鳄鱼是只侏儒鳄,殿下大可不必担心,因为它只有人类巴掌大一只。”
  “巴掌大的凶兽?”玄月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儿,“呵呵,那一定很好玩!”
  “殿下……”绿痕嘴角无语的抽了抽,小小声的反抗,“这畜生虽然吃不了人,但毕竟是只凶兽,牙齿还是利着的。”
  玄月完全没在意的笑了笑,“没事没事,不给它咬着就可以了!”
  绿痕看着玄月水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星光,心里默默的下了一个决定:得让皇帝把那只侏儒鳄趁早下厨了,不然落到玄月手里,人鱼保不准得被咬一口呢。
  人鱼拍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默念:“绿痕,去找壶水给他端过去。”
  “殿下?”绿痕有些不情愿,即使皇帝为人鱼画了这么多密密麻麻的纸片,他对皇帝的怨念还是没有消减多少。
  他实在不明白,只是一些画满圆圈的小纸片而已,为什么自家殿下前脚还郁闷沉沉,现下看来,倒是比之前更为生动了许多?
  玄月叹口气,“绿痕,你没经历过,不明白也是正常。那些纸片看起来简单,但若是这里没有感觉,是画不出那么多完全不一样的动作的。”
  玄月指了指自己左胸口的位置,眼神有些了然的叹息:“我想,我是误会他什么了。”
  绿痕一脸若有所思的退下去了,临走前,人鱼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说那水是他让送的!不然,他可没法在皇帝面前立足了。皇帝收到人鱼仆人端上来的凉茶,尽管绿痕面无表情的和他说:正巧路过这里,看不过去皇帝如此大汗淋漓,将要给人鱼送去的凉茶给他端过来了,皇帝还是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慌乱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夜晚,皇帝陛下躲过巡守的侍卫,悄悄摸上人鱼的床,一把搂住床上之人精瘦的腰肢,不动,也不说话。
  人鱼其实在皇帝陛下摸进来的一瞬就已经醒了,属于人鱼的灵敏感知让他清晰的感觉到进来之人熟悉的气息,只是他不知道该和皇帝说些什么,索性就继续装睡了。
  皇帝贪婪的呼吸着人鱼身上清凉的水香,沉默了一会,突然叹了口气,“月,我知道你醒了。”
  怀里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皇帝陛下收紧搂着人鱼的手臂,慢慢的解释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我……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答应的,当时,我是想着其他的事情,所以没听清宰相在说什么,为了面子,我就胡乱答应了……”
  说着,像是觉着这理由有点牵强,苦涩的笑了笑,“这的确是一个很笨拙的理由,你不相信也没关系,我……”
  “我相信你。”
  低低的声音突然响起,皇帝顿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你……你说什么?”
  人鱼挣开皇帝的怀抱,转过身,水蓝色的澄澈眼眸定定的看着他,清晰而又坚定的重复了一次:“我相信你。”
  皇帝陛下眨眨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瞳里先是不可置信,过了一会,渐渐的便被铺天盖地的狂喜替代了,漆黑的墨瞳亮的吓人,“吧唧”一声,激动的在人鱼脸颊上亲吻了一口:“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傻瓜……笨蛋……”低低的喃语。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咳咳,我是说,下次让我在上面吧?”
  “……月,过两天就是皇城里一年一度的秋季涉猎,我们一起去玩一次?”
  “涉猎?听起来很好玩啊……”
  “嗯嗯,真的很好玩啊!”
  “那,我在上面玩一次?”
  “哦,对了,你皇兄和那个凌啸天什么回海里呢?他们要不要参加狩猎?”
  “我也不知道啊,明天去问问吧。”
  “嗯,好啊。”
  “你还没说,到底要不要我在上面呢?”
  “对了,还有……”
  “……”
  一只激动的讲啊讲,一只不停的问啊问,同样兴奋的两只拥在被子里挤挤蹭蹭,滚来滚去的好不幸福。
  月亮害羞的隐入了暗色的云层,只余漫天耀眼的星光闪啊闪,亮的刺目。                    
作者有话要说:  




☆、人鱼小偷

  人鱼有点小小的郁闷。
  昨晚和皇帝打滚聊天一直厮摸到午夜三更,这才抵不住困意抱在一起睡着了。难得一夜无梦,今天早上本来应该幸幸福福的吃个早点,再聊两句小笑话增加增加感情,可偏偏皇帝陛下一早起来就拍着大头对他说:“差点忘了!那只该死的侏儒鳄!你可别想打它主意!要伤了你,我会心疼的!今天中午就拿它下菜!”
  说完,急急的穿好衣服,一溜烟的跑出去处理那只侏儒鳄的事儿了。
  可恶的绿痕!
  银蓝色的鱼尾一摆一摆的敲打着床沿,人鱼恨恨的咬牙切齿,这事一准是他告诉皇帝的!当时除了绿痕,可没人知道他打这只侏儒鳄的主意!
  “绿痕!”
  绿色长发的人鱼仆人飞快的跑了进来,敛手垂头,站的那叫一个标准!
  玄月气恼的看着他,“是你告诉他的?”
  语气是满满的确定,不是疑问。
  “是!”
  绿痕点点头,坚定有力的声音没有丝毫背叛主人的羞愧。
  “你!”玄月又气又怒,手指哆嗦的指着他半响,最后泄气的哼了声:“给我滚出去!”
  绿痕鞠了一躬,偷偷瞅瞅自家主人生气的面容,抿了抿唇,慢吞吞的退了出去。
  他知道绿痕是为了他好才会告诉皇帝这事儿,以前在海底的时候,若是他偶尔的耍耍性子想去探险,绿痕阻止不了就去告诉人鱼王,然后,免不了要被皇兄一顿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轻则禁闭一个月,重则……让他上岸学走路!不绕着一个小岛走完一圈,休想下海休息!
  问题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为了绿痕“告密”这事儿,他没少教训过他,可就是下不了决心赶他离开,毕竟是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娃,总是舍不得的。
  独自一个人缩在大床上翻滚了半天,还是放不下那只听说是只有巴掌大小的小鳄鱼,搂着被子滚啊滚,滚啊滚,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既然明的得不到,那,暗的总行吧?
  大不了,他就做一回小偷还不行了吗?
  人鱼眼光亮亮的,唇角的笑容滑滑的,像极了某种动物——狐狸。
  幻出双腿,挑了一套朴实的衣物穿在身上,探出头来瞅了瞅,天阙宫外空旷一片,绿痕不知跑哪去了,正好没人,嗯,赶紧的,前进!
  可惜,走的太急的某只人鱼忘记了,他还不太会走路呢,习惯性的按照摆动鱼尾的动作,两只腿同时朝前一迈,结果毫无意外的,身子一个前倾,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好痛!”
  揉了揉被磕痛的膝盖,手上沾了尘土,脏兮兮的,人鱼厌恶的皱了皱眉,突然有点想念某皇帝版人肉垫子了。
  笨蛋皇帝!你要真敢剁了那只鳄鱼,我……我……我就打你屁股!
  ………………………………………………………………………
  软的不行来硬的!
  明的不行来暗的!
  暗的不行来……
  咳咳,开玩笑,以咱人鱼的手段,暗的咋会不行呢?除非……除非……除非是被是被现场抓包了呗!
  这不,人鱼费了好大一番力气用头巾包住了自己特征明显的水蓝色头发,又是跌跌爬爬又是小兔蹦蹦,好不容易躲过了一路上巡游的侍卫偷偷摸摸的进了人来人往的御膳房,敲昏了一个仆人,扮作他的样儿摸了进去,才刚刚把那只被五花大绑放在御膳房中央的小鳄鱼从盘子里解救了出来,冷不丁身后一声熟悉的咳嗽声突地就就响了起来:“月,早啊~”
  人鱼一个哆嗦,一脸讪笑的将某只巴掌大的小凶兽提着尾巴塞进怀里,擦了擦因为连番的摔跤而显得灰扑扑的脸颊,转过身来,眼睛躲躲闪闪的四处游荡着,就是不敢看门口站着的那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某皇帝。
  皇帝背着双手慢吞吞的踱了过来,稍稍有些泛红的就脸上,那悠闲笑容怎么看怎么有股子欠揍的味道:“月,你这么早便独自跑来御膳房,是肚子饿了吗?”
  人鱼点点头,偷偷往后挪动了一小步,“……是饿了。”
  皇帝摸摸下巴,清了清涩哑的嗓子,佯装不悦的冷哼一声:“竟然会把主人给饿着了?你的仆人也该好好治治了!”
  “没……”兴许是做贼被抓,人鱼较之以往有些慌乱,急急的为自家那胳膊往外拐的仆人辩解着,“是我把他赶走了,不关他的事儿!”
  “哦?是被赶走了啊?”皇帝陛下了然的笑笑,只是这笑容落在人鱼眼里,怎么看怎么有种猫戏老鼠的恶作剧感,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偷偷摸了摸怀里鼓起来那一小坨肉泥,嗯,幸好,这小东西还在。
  皇帝陛下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用手抚了抚额,头好疼……
  人鱼发觉皇帝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通红,皱皱眉,不过那刚刚冒起的小小担忧立马便被皇帝接下来的动作给惊的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伺候的下人早就被皇帝进来的时候统统被赶走了,耀日绕着御膳房走了一圈,在御膳房中央放置材料的地儿停了下来,对着那空空的盘子故作惊讶的咦了一声,“那长牙的小畜生去哪了?我明明记得把它拴在这里的啊?”
  刚刚溜到门缝处准开开溜的某只人鱼听了这话,身子一个颤抖,若不是及时扶住近在咫尺的门框,大概又得摔一次跟头了。
  转过头来,嘿嘿笑了笑,“大概是咬断绳子,自己逃走了吧……”
  皇帝先是赞同的点点头,还不待人鱼一口气还没完全纾解出来,转而又疑惑道:“唉,奇了怪了,这小畜生的牙齿爪子已经被我磨平了,怎么可能自己逃?莫非,是被人偷走了?”
  人鱼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扑通扑通快的吓人,脸上不知不觉冒出了冷汗。
  皇帝摇摇有些昏沉的脑袋,耸拉着眼皮在那自言自语:“嗯,这宫里的规矩倒是越来越松散了,连小偷都偷到御膳房来了还没发觉,看来有时间得整治整治才行了。”
  人鱼挫败的叹了口气,倚着门缝坐了下来,掏出怀里冰凉凉的小东西把玩着,“行了耀日,你不早猜到是我偷的了嘛,别在那演戏了。”
  皇帝陛下没想人鱼会这么快承认,一时被噎了一下,见人鱼有些沮丧的坐在那里叹气,有些心疼,几步走过去将他揽在自己怀里,小心的陪着不是,“我这不是怕这小东西爪子利牙齿尖的伤了你吗,放御膳房让那帮子厨子好好弄弄再给你送过去,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谁想你这么快就忍不住过来了……”
  人鱼在那侏儒鳄身上扒拉了半天,果真如皇帝所说,除了被磨的钝钝的爪子和牙齿,全身上下还真没什么多余的伤势,看看皇帝一脸真诚不似说谎,便信了。
  挨着皇帝坐了半天,突然发觉身周的温度热热的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身子,“你的身体,好热……”
  “嗯?有吗?”皇帝嗓子有些嘶哑,喉咙干干涩涩的,眼前也是昏昏沉沉一片,“就是身子好重,不想动。”
  人鱼有些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
  感觉一抹清凉覆上热热的额头,皇帝更努力的探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呢喃一声,“好舒服~”
  “你头好烫!喂,醒醒啊,别睡过去!”
  “好困~”
  抱着怀里清凉的大枕头,一头栽倒。
  “好重!”                    
作者有话要说:  




☆、皇兄,我要生孩子!

  皇帝其实刚刚开始的时候,没昏。
  他不过就是享受一下人鱼的关怀,装晕,那不是最好的途径了么?
  在人鱼慌慌张张叫来御医手忙脚乱抬走他的时候,没昏,在人鱼坐在他寝宫床边上捉着他的手紧张的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没昏,在御医说他因为前天照了一中午的太阳热气入体需要休养的时候,没昏,但是……
  皇帝陛下现在是确确实实的昏着的。
  他是给气昏的!准确的说,应该是给某些人急昏的!
  “皇上,舒淑来看您了,您就睁开眼睛看一下舒淑吧……”
  “皇上,这个泡泡放在身边可以美容,希望可以帮到您!”
  “皇上,蓉蓉给您带了美味的桂花糕,希望您喜欢。”
  “皇上……”
  “皇上……”
  一大群的嫔妃宫娥们一听说皇帝生病了,立马屁颠屁颠的从自家寝宫赶来,七七八八毛手毛脚的一通乱挤,还在皇帝身边坐着的人鱼就被拥挤的人群给挤到了最后边。
  人鱼一脸黑线的站在那群妃子的最后面,白暂的脸颊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绿的看着面前晃来晃去的各色屁股,身上衣服因为连番摔跤有点脏兮兮的,头上还戴着从侍卫手里偷来的宫廷帽,遮住了特征明显的水蓝色头发,所以这群妃子心情激荡(别管是真伤心还是加伤心)之下倒是一个都没将他的身份给认出来,这才大着胆子趁着皇帝昏睡的时候肆无忌惮的大声嚷嚷着。
  人鱼忍了半天,实在是对这群胸大无脑的妃子尖锐的哭声给惹烦了,俗话说得好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人鱼,发飙了!
  衣袖一甩,转身,毫不犹豫的——走人了!
  有这么多妃子宫嫔的伺候,足够把你这笨蛋皇帝养的白白胖胖的!
  人鱼边气愤的走着,边心里酸酸的想着。
  一路低气压的回了寝宫里,绿痕刚刚把温度下降了点的食物备端在桌子上,恭敬的侯在一边等着人鱼的到来。
  整个天阙宫就只有绿痕一个仆人,耀日也不是没派其他仆人来这里伺候,可玄月对除了耀日以外的人类总是有些排斥的,所有被遣来伺候的仆人没待个一两天就被他一个不留的赶走了,皇帝耐不过他,久而久之的,也只得选择默认了。
  人鱼心不在焉的吃完午饭,将早上偷来的小鳄鱼往悬浮在寝宫半空的水珠里一丢,洗了个澡便趴床上滚被子去了。
  没法子啊,都没人陪他一起滚床单了,只能自个儿抱着被子瞎磨蹭了嘛~
  这都要怪那个笨蛋皇帝了!
  今天就像是老天爷在和他作对似的,事事不顺。
  先是走路摔跤,接着是偷东西被抓,再接着皇帝生病,再再接着被一群妃子抢了先机……
  人鱼嘴角一撇,心里除了被醋灌的酸酸的味道,还有一点不甘心。
  那群一天到晚只会呱呱乱叫的妃子有啥好的,不但身上的味道呛的刺鼻,本身又弱的不堪一击,除了生个孩子一点用处都没有,真想不明白皇帝是哪里喜欢她们了!
  还在床上滚啊滚,滚啊滚,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停了下来……
  等等……
  生孩子?
  人鱼呆呆的愣了半响,眼睛瞬即亮了起来,一个翻身坐在床上,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睛咕噜噜转了半天,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弯,越来越弯,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一旁伺候的绿痕见着自家主人嘴角的那抹笑痕,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人鱼露出这个笑容,往往预示着一件事——某人可能要倒大霉了……
  ……………………………………………………………
  “皇兄,我要生孩子!”
  当人鱼王听见这句话的一瞬间,刚刚入口的清凉茶水瞬间喷了面前人一个满头满脑,凌啸天顶着茶叶的残渣怒瞪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一脸气愤的瞪着某只咳嗽不停的人鱼王,可惜正沉浸在弟弟语不惊人死不休言论里的亲亲哥哥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凌啸天瞪了半响没收到什么有意义的表示,也只得放弃似得哼了声,用袖子擦了擦满脸的茶水,继续闭目养神。
  玄霄好容易平复下激烈的呛咳,朝着自家弟弟勾勾手指,玄月乖乖推着轮椅停在他身边。
  人鱼王伸手在弟弟额头上探了探,喃喃自语,“没发烧啊……”
  玄月拍开额头上的手,瞪他一眼,“我认真的!皇兄!我要生孩子!你把水龙珠借我用用!”
  人鱼王慢条斯理的端了杯茶,挑着眉梢看他,“那小皇帝欺负你了?怎么突然想到要生孩子了?”
  人鱼有点沮丧的垂头,一到了自家皇兄面前,瞬时就把什么优雅风度丢到一边儿纳凉去了,委屈的绞着手指抱怨着:“还不是那群讨人厌的妃子,不就是会生孩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整天绕着那笨蛋打转也不见消停一下,哼!烦死了!”
  “把她们赶走不就可以了?”人鱼王不以为然的品了口茶水,“你堂堂人鱼族灵熙王殿下,什么时候怕过人类了?”
  “不行!”人鱼果断摇头,“他会生气的!”
  虽然他很想这么做,天知道他花了多少耐力才把这个诱人的想法给压下去!
  他怕的不是皇帝生气以后惩罚他什么,以他的身份,就是把这整个浩轩国都灭了,谁也不敢动他一下。他怕的是,皇帝生气以后,对待他像陌生人一样的恭敬,却冷漠的态度。
  就是因为他们之间悬殊的身份差距,他在皇帝面前从来没有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干过什么事,就连偷那只小鳄鱼,他明明知道若是自己强令开口,皇帝一定拒绝不了,但他偏偏跌了那么多跤,宁可摔的土头土脸狼狈不堪也从来没命令过皇帝一句话。
  他小心的维护着皇帝的面子,维护着两人间那根极细极细一戳就断的玄线,只是乖乖扮演着一个有点任性的皇后角色,除了不许在他面前用“朕”的称号,从来没有越矩过什么。
  无可厚非,他喜欢皇帝。
  他不想皇帝不理他。
  就这么简单而已。
  凌啸天睁开眼睛看了眼玄月,心想,这人鱼弟弟倒是比人鱼哥哥懂事多了。
  人鱼王听了,半天都没说什么,若有所思的偏头看了眼一直在闭目养神充当空气的凌啸天,随即唇角一勾,笑了,“我懂了。”
  凌啸天疑惑的看他一眼,见他紫色的凤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自己,流光溢彩的眸底泛着清流光晕,阳光照耀下,就像一潭含情脉脉的春水般微漾迷人,凌啸天看着看着,突然脸颊一红,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歪头闭上了眼睛,继续养伤。
  玄月见两人半天不说话,眨眨眼睛,“皇兄,你同意了?”
  “嗯。”玄霄点点头,收回视线,抬手摸摸玄月毛茸茸的脑袋,宠溺的微笑,“你长大了。”
  玄月眼睛弯弯的,像得到父母表扬的孩子般纯真的笑了,“呵呵,都是那个笨蛋啦……”
  玄霄唇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为弟弟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推着轮椅回去的时候,皇帝陛下正一脸垂头丧气的坐在天阙宫外的台阶上,黑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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