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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琮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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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高枕无忧当如是。
  沉默了许久,楼信彦缓缓道:“五年之内,我如何知道她是否回来。”
  凤陌南道:“她临走之前就告诉我她会回来,鬼眼曾起卦说我与她有缘,所以她来到这个世上的第一天碰到的人就是我,五年之内,她再次来到这个世上,说不定碰到的人还是我,如果你效忠于我,你可以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任何事,也包括她的。”
  “如果你一走了之,若我把她藏在皇宫里,你岂不是也无从得知了?”凤陌南见楼信彦不言语,知道他心中定然有所松动,再添一把火道:“对你来说,在哪里等不是等,在我这里等,高官厚禄加官进爵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稳赢不赔的生意,楼帮主还要犹豫吗?”
  面具之下凤陌南看不到楼信彦的表情,只能饮茶静等。
  过了许久,楼信彦才极冷极淡的说了一句:“好,不过这朝堂,我愿走就走,愿留就留。”
  凤陌南面色一动,将茶杯斟满,抬手敬向楼信彦,满意的笑道:“合作愉快。”
  三日后,凤陌南接到凤从洺病倒的消息将西川交给云辞,出发赶往京都。
  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凤陌南策马狂奔仍然没能见到凤从洺最后一面,悲嚎痛哭,让在场所有人为之动容,云震将凤从洺的遗书交予凤陌南,手腕一抖含泪读完才知父亲所做一切皆是为了自己,不免再次伤心。
  棺盖合上,凤陌南将父亲葬在京城外通往淮城的那一处山峦上,派重兵把守,待日后尘埃落定再迁址皇陵。
  邢天只听令于凤从洺,凤从洺病逝,邢天再次销声匿迹。有人说他跟文庄一起隐居山林每日沉醉于剑法切磋中,也有人说他与文庄比剑之时,势均力敌大战三日三夜后双双筋脉尽碎而死,还有人说天楼帮楼帮主找到邢天密谋了几天几夜,邢天就消失了。这几个版本玄乎其玄,令人费解,传来传去随着时间的消逝也就无疾而终。
  至于邢天到底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而彼岸同太医王德厚去往天山极寒之地,一路上彼岸即便日日食用人血也无法治好这伤,太医王德厚见到那明兰冰莲后劝彼岸吃上一片,毕竟这是传说中的疗伤圣药,彼岸摇头拒绝,他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溟王,他早晚都要死,何苦浪费这宝物。
  快马加鞭终于在一个月内赶往京都皇陵,太医王德厚进宫面见太后复旨,彼岸找到溟王,让其服用黑河水和明兰冰莲,因为没有玄玉冰床,大为恼火,暗道必定要将凤从洺置于死地,等他回到溟间才知道凤从洺已经死了,一时气愤彼岸还是把凤从洺的魂魄拖入十八层地狱里的拔舌地狱,凤从洺本就为非作歹伤人无数,将他拖入地狱谁也无法说一个不字,尤其是彼岸的主意,阴司地司更不敢驳斥。
  溟王和彼岸在皇陵里修养了几日,待溟王法力有所恢复便匆匆赶回溟间,毕竟阳间阳气太盛,不利于疗伤。
  七月末,凤陌南领兵攻占京都皇城,皇太后和年幼的皇上不知所踪,这一战没有杀死顾璋川,凤陌南担心将来恐生变,于是下令诛杀了顾氏一族满门,即便如此也不见顾璋川和少典现身,凤陌南料想顾璋川病逝于是就此作罢。
  八月间,百废兴,凤陌南重振朝堂,保留章氏一族,其余要职官员皆遭换血,唯贤能者居之。
  九月中,国喜庆,凤陌南娶了莽国七公主娜娃尔为皇后,为安抚重臣,后又纳了章漠崖为妃,章家见顾家如此下场知道凤陌南手段非常,只好弃暗投明择木而栖。
  十月终,天下定。凤陌南将国号改为凤,颁均田令,止兵役,轻赋税,自此天下十二城池,一视同仁。
  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轨道缓慢发生着,没有一点错漏,没有一丝改变。你可以不相信命运,你也可以尝试着改变命运,但你永远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改变恰恰应了命。
  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命。
  倔强的人想要倔强的对抗命运,可这倔强不就是天生命中注定的么。
  有人问:为什么会是我?
  苍天答:因为缺你,所以有你。因为有你,所以是你。
  当溟王带着彼岸回到溟王殿时,溟濛正巧抱着一只通体银白色小狗回来,见到他们两个相互搀扶,脸色苍白,吓得忙跑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彼岸见到她平安的来到溟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和疲惫,由衷开心,笑道:“你终于过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溟濛抬眼瞥了一眼一脸阴沉的溟王,做乖巧状,老老实实道:“来了快一个月了,”她将怀中小狗放在地上,伸手就要去扶彼岸,“我扶你进去。”
  彼岸顺势一转,将溟濛的手摁在溟王的胳膊上,“王的伤势比我重,你扶他吧。”
  这个彼岸,真是的,溟濛尴尬的看了一眼溟王,见他目光深沉,盯着自己,忙垂下眼眸,扶住他,“我,我扶你进去。”
  溟王在主殿宝座上坐下,唤来阿株等人,吩咐去给彼岸熬药,又命令彼岸去卧床休息,彼岸离去之前看了一眼溟王和溟濛,心里莫名的酸涩起来,明明是按照自己想法促成这两人,为何心中这般难过。
  整个大殿只剩下溟濛和溟王,溟濛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该做什么,斜斜看溟王一眼,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
  溟王突然开口:“龙浠。”声音因受伤而嘶哑低沉,即便如此仍吓了溟濛一跳,“啊?”她支吾了两声对溟王说道:“你不要叫我龙浠了,我不是龙浠,样貌也不一样。彼岸曾说我叫溟濛,取自月色溟濛,你不如跟他一起叫我溟濛吧。”
  “好,溟濛。”
  溟王仿佛不介意她叫什么,应了她的提议后说道:“这里不是你该在的地方,”在她手腕见扫了一眼,“你有红琮珠,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把那句我也很想走咽下去,溟濛无奈:“我走不了,红琮珠可能被你的玄龙璃纹剑给伤着了,法力减弱,无法带我回阳间。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的,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走。”
  溟王闭目调息了一番后,睁开眼,看她道:“那我送你回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送?”溟濛不忍心在他和彼岸都受伤的时候独自开溜,便道:“不如这样吧,让我来照顾你们些时日,等你们好些了,再送我走,好不好?”
  见溟王光看着自己,溟濛又道:“不过这个事你得跟彼岸说一声,因为是他要我来的,我估计他应该不会让我走。”
  “那你,愿不愿意走?”
  清冽的声音,带着恍若千年前的温暖,就像当初他以红琮要挟问她可愿意跟他走一样,溟濛慢慢低下头,不敢再与这样一双幽黑的眼眸对视。
  “我,我等你伤好了,再走。”
  不轻不重,无喜无悲:“好。”让人听着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阿株等一众魂女在此时入殿,溟濛正好找了个借口离开此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六章 久别重逢

  一出溟王殿,溟濛顿觉轻松,四下寻找竟不见那只小狗踪影,“这刚寻来,怎么又跑了?”轻提罗裙,她往来时的路走着。
  溟河边上开满了彼岸花,郁郁葱葱,红的夺目,溟濛沿着溟河走着,眼睛不住的寻找那只小狗。
  走着走着,一抬头,看见远处溟河上的奈何桥边似是站了一个人,怀中正抱着银白小狗,溟濛忙走上前去,刚要说话,见那人面貌一惊,脱口而出:“顾璋川!”
  那人闻声抬眸,见到来人彬彬有礼的冲她一笑,温润如玉,“晟音。”
  能在这里看到他,坚直不可思议,难道他已经。。。。。。
  “你。。。。。。”溟濛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很想说一句再见到你很高兴,却无法说出口。
  顾璋川似了然般一笑,眼睛里透着清明,“是的,我已经死了。”
  这话从他的口里说出来,让溟濛心里十分难过,这般温雅的人,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
  “那你在这里是。。。。。。”
  唇角又一笑,温暖至极:“等你。”
  “等我?”溟濛不解,问道:“为什么要等我?”
  顾璋川道:“有些话没有来得及跟你解释,所以在这里等你,原本以为要等许多年,没想到只等了几天。”
  回想起楼信彦跟他解释的那些话,溟濛道:“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你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的不得已。”
  顾璋川点头:“也好。那我便不再多言了,只是。。。。。。”他定定的看住她:“信彦他。。。。。。很喜欢你。”
  溟濛笑道:“怎么?帮他做说客来了?”
  顾璋川浅逸一笑:“算是吧,如果你,还能再回去。。。。。。我相信,他会一直等着你。”
  “嗯,”溟濛不好意思的笑笑,看到他怀中的小狗,急忙将话题转移,“这狗一直不听话,到处乱窜,你怎么收拾的它这么服帖?”
  顾璋川道:“这狗是我养的。”
  “什么!这狗明明是我们从皇宫里偷出来。。。。。。”
  看到顾璋川惊讶的眼神,溟濛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上嘴。
  忽略她那句偷,顾璋川淡淡一笑:“这狗生在冬天,那日雪满长空,我就给它起名叫雪满,因它长得十分好看,又乖巧可爱,养了一年多被奶奶带入宫中送给了姑母,也就是当今的皇太后。”
  “怪不得它对你这般亲,雪满,这个名字真好听,也就是你能起出这么好听的名字。”
  顾璋川眼眸中笑意那么明显的落在眸心,看得溟濛再一次不好意思的垂眸。
  过了许久,顾璋川才道:“晟音,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谦润如他,温和如他,怎么会伤害自己。“我知道。”
  “所以,即便你在乾国吃了些苦,遇到些难处,也希望你能网开一面,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去追究了。”
  溟濛一下就明白顾璋川说的什么了,他是在为少典和文庄开脱。
  “即便他们要杀我,我也不追究?”
  顾璋川道:“少典和文庄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那我,有罪吗?少典和文庄想要杀我,他们是真心的要置我于死地,如果没有彼岸,我差点就没命了,你知不知道?”
  “可你现在不是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吗?既然注定有人来救你,那少典和文庄所做的一切都不以为患。”
  溟濛看着顾璋川,无奈的笑笑:“立场不同,所以观点就不会一样。如果你是楼信彦,在我面前,你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相反,你还会将这笔账算在少典头上,迟早讨他一讨。”
  顾璋川闻言微怔,忽而目色一软,轻声道:“我不是楼信彦,不是吗?”
  “对,所以你才会求我饶过少典和文庄。”溟濛从他怀里抱过雪满,“放心,我不会将他们怎样的,你也不要在此地长留了,莫要错过了投胎的时辰。溟间很大的,溟河是附魂的,千万要远离它,旁边的彼岸花更是不要动,那是彼岸的药膳,溟河尽头是地狱,你可不能好奇心重走错了方向,你顺着前面这个奈何桥走,走到前面有个望乡台,望乡台旁边有个亭子,有个老婆婆叫孟婆。。。。。。”
  顾璋川似笑非笑的看着啰嗦的溟濛,极为耐心的听她说完后,清笑道:“你说的,是你眼中的溟间,我只能看到一条路,”说完他四下环顾,眼睛再次落到她的身上,“周围全都看不到。”
  溟濛愕然,怔问:“那你看见的是什么?”
  “我自黄泉路上来,只一条小路,周围漆黑一片,我沿着光亮往前走,不知道哪里能见到你,于是走走停停,走到这里没几天,本打算再往前走走,没想到遇到雪满。”
  “原来是这样,”溟濛恍然后催促他:“那你快走吧,投胎这种事情可不能误了时辰,若是误了会溟王会罚阴司的,阴司可是个小心眼,万一报复你让你投胎到穷人家里,一辈子吃苦受累,那可就不好了。”
  顾璋川道:“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心爱之人陪伴一生,贫穷又算得了什么?”
  见他仍是不急不躁,溟濛上前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奈何桥上,“快走吧,有富贵的不要干嘛非要穷的,你这身气度啊我看还是生在皇家比较好。”
  顾璋川笑着任由溟濛拉着走,他们走过奈何桥来到望乡亭,亭子旁边站着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溟濛“咦”了一声,说道:“孟婆身后怎么站着个人?啊不对,站着个鬼?”
  顾璋川敛目细辨,待看清那人长相后,骇道:“子夜!”他大步流星走上前,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女子。
  那名女子听到声音扭过头看,惊愕至极,快步上前,喊道:“璋川!”
  顾璋川一把抱住扑向自己的子夜,子夜放任泪水流下,痛哭不已;“璋川,我一直在等你。”
  将头埋在她的秀发里,顾璋川不住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溟濛站在不远处看着死后重逢的一幕,一阵感慨,或许只有这样一个温婉秀美的女子才配得上顾璋川。
  子夜在等顾璋川,顾璋川在等自己,自己在等时机回去找楼信彦,唉,溟濛低低一叹,情不重不生婆娑,这个情字,最是奈何。
  抱着雪满回了溟王殿,溟濛去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彼岸,问了问阿株彼岸的情况,阿株直摇头。
  “彼岸身上的伤很重,也不知道是谁伤了他。他原本身子就弱,这样一来,更不好治了。”
  溟濛道:“那王呢?”
  “殿下去了溟河边,他总归是仙,我想,总比彼岸好的快吧。”阿株担心的看着恍若婴儿一般蜷在床上安睡的彼岸,沉沉叹道:“他就是任性,但凡听我几句,也就不会如此了。”
  “我去看看王。”溟濛转身要走,被阿株唤住。
  “殿下的性子还如以前一般,若是姑娘不打算留在这里,还是,”阿株顿了一顿,“还是不要招惹殿下的好。你不知道,殿下有多爱你。”
  殿下为了你被禁足千年,为了你盗用禁术造出彼岸,殿下把对你所有的爱都转嫁到彼岸身上,阿株很想把这一切都告诉溟濛,可若她说了,彼岸怎么办。她犹豫了一瞬将那些话生生压下。
  “我知道了。”溟濛应下,抬脚离开。
  幽幽溟河、渺渺溟山,溟王静静的站在溟河边,溟濛缓慢的走向他,暗黑如夜的披风无风自扬,脊背挺拔,宽厚的肩膀将这庞大的溟间轻松撑起,听到脚步声,溟王微微侧首,望见来人。
  见他在看自己,溟濛不躲不避坦然回视:“伤还没好,不去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溟王深深凝视溟濛,静默沉寂脸上的蓦然浮现一抹哀伤,沉重的让溟濛心头一痛,她将视线移开落在溟河边炫丽烂漫的彼岸花丛上,蹲下身子,她抬手托起一朵,棵棵绝美却孤独,“这彼岸花虽好看,但花叶永不得见,太残忍了。”
  溟王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你若有空,不妨想个法子,让花叶共存。”
  “好啊,”溟濛干脆坐在地上,继续摆弄那些花朵,“等我找到法子,第一个告诉你。哦对了,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溟濛抬起头看着他道:“你跟彼岸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们两个一模一样?我问阿株她们都不告诉我,说让我来问你。”
  溟濛不知道禁术是什么,那禁室也在彼岸偷偷进去后被溟王毁掉了,溟王眉头几不可查的一紧,目光一带,望向溟山中间那个断裂的豁口,刺目而惨烈,因为不甘心,因为不舍得,还是因为想要报复她,当初为何要造出彼岸,这个问题由当事人问起来不由得让溟王觉得酸楚又好笑,龙浠死时那种撕裂之痛如此刻骨,以至千年过去他回想起来仍会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七章 彼岸之计

  见他不答,溟濛自顾自的摆弄那花,说道:“不想说就算了,你好好养伤吧。”
  就在她以为溟王不会再说话时,一道无情无绪的声音出现在上空,“彼岸,是我用禁术造出来的。”
  溟濛一惊,叹道:“禁术?你还很厉害呢?我以为只有女娲娘娘可以用泥造人,原来你也行,那你用什么造的?”
  溟王像溟濛一样,蹲下身子,坐在她身边,指着眼前一片彼岸花道:“用它,再加上我的血肉。”
  溟濛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以我的样子加你的血肉再加上这彼岸花制造出了彼岸?”眼睛一转,溟濛猛然扭头看他,笑道:“怎么感觉,彼岸倒像是咱俩的孩子?”
  见溟王眼眸一深,唇角隐含一抹锋锐,溟濛暗叫不好,赶紧补充了一句:“不不不,我说错了,彼岸是你的骨血,自然就是你的孩子,我只是个过路的,你千万别生气啊。”说完不等溟王开口便一溜烟的逃掉了。
  见她跑掉,彼岸赶紧躲了起来,面色如雪,虚弱无力的倚靠在一块巨大残石后,心中一道怅然,浓烈无比。
  为何如自己所愿了反倒迷茫了,可惜他时间不多,不能再任由眼前这两个人如此浪费,想到此彼岸眼底精光闪现,该早早的添把火了。
  彼岸回到殿室向阿株要来一颗化灵散,这药本是溟王给彼岸准备的,灵力被化就不用担心彼岸到处惹是生非。
  阿株怎忍心给彼岸吃,就留了几颗,彼岸来要,阿株以为他要乖乖服用,开心的将药交给了他。
  彼岸知道这种化灵散的威力对于王来说实在不够瞧的,于是几颗全部弄碎了,添到溟王的药膳里。
  溟濛逃离后沿着溟河两边走,看到彼岸花开得极为璀璨,料想它们马上就要衰败,而后绿叶长成,伸手摘下一株,溟濛仔细瞧着,这花若是能在开败的一瞬间被冰封住,那么绿色长出的一瞬间也会被冻住,是不是就可以打破花叶不能共存的预言?
  溟濛想到此,悠闲的坐下,托着腮帮,静静的等着,等到交替的一瞬间将彼岸花摘下,找溟王用法术将其封冻。
  话说溟王回到殿内,在看过彼岸并为其输送法力疗伤后,他毫不犹豫饮下阿株给他端来的药膳,将碗丢掷给阿株,走向偏殿的内室。
  灯影绰绰,迷乱了榻上的春光万色,一件炫光薄绸轻拂在彼岸腰际,他眷恋的注视着身下躺着的溟王,算算时间忽而唇间淡笑,俯身柔润一吻,印在溟王嘴边。
  笑意轻启,涨满芙蓉帐内,顿时惊醒溟王,缓缓睁开眼睛,眸中一片滞然,空白。待视线对上媚笑的彼岸时,黑瞳登时惊悸,抬手费力一挥,推开了伏在身上如蛇般黏腻的彼岸。
  一声低吼从溟王喉间冲出,“你喂我吃了什么!”
  白皙手指划过溟王赤*裸的胸膛,笑如妖媚,一字一顿声声清诉,“化灵散。”
  “你——”溟王震怒,欲起身,可腹间瘫软,肾俞无力,似是被扼制了真气的汇聚、法力的凝结。眉间紧皱,眸光目目如刀厉,剜向彼岸,“你到底要做什么!”
  门外响起一声清丽若水的声音,“溟玦,我想到如何让彼岸的花叶共存啦。”
  溟濛微微用力,便将原本未上锁的门推开,轻提锦缎丝裙。虽碎步急行,却姿态高洁,只几步便走到内室,轻抬素手,缓缓撩起烟罗秀帐,唇边一丝幽雅浅笑:“我刚刚有试过。。。”
  一幕,香艳无比却又惊悚诡异的画面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冲入眼底,溟濛身形一滞,面色惊恐错愕的望着床上正在媚笑的彼岸和他身下浑身赤*裸的溟王。
  “呵呵。”彼岸挑起炫光薄绸的一端,拢于指间,看着溟濛,笑道:“痴儿,还没看够吗?”
  溟濛瞬间惊醒,深吸一口气,语气微厉:“你们在干什么!你,你们,你们这是在乱伦!你怎么可以跟彼岸。。。。。。”
  彼岸挑眉一笑,“我们一直如此,你不会才知道吧。”
  溟王霎时回眸望向彼岸,他这是在火上浇油。
  “那你们继续。”溟濛只觉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离开。
  王心下竟有一丝慌乱,想要起身却无力,遂高声喊道:“溟濛——”
  身后的这声呼喊,追逐着溟濛,叫嚣的冲进耳里,溟濛奋力摇头,这一切都是骗局,从一开始她就被彼岸骗了,一直到现在。说什么溟王爱她千年,等她千年,这一切都是谎话,如果王爱着她,怎会跟彼岸在那里苟且。
  他们两个人是父子啊。
  溟濛双手使劲捂住耳朵,加快了脚底离去的步伐。
  彼岸温柔的看着王,丝丝柔情,万千倾注在眸间。
  溟王缓缓侧头,黑瞳深邃,眸中带起一丝危险的暗夜之光,声音冰冷,“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尽一切办法将她带来就是为了今天!”
  彼岸笑魇如花,艳异妖娆,“一半而已。”
  “你还想要什么。”
  彼岸俯身探到溟王的耳边,吐气如兰,丝丝萦绕,骚动着他发间最敏感的神经。“我想要她,魂魄皆散,永不得生。”
  眉间猛然一挑,王一瞬不瞬的盯着彼岸,声寒冷厉,“你,休想!”
  突然间,胸口焠痛,彼岸眉间一蹙,搭在溟王肩上的手底一紧,用力掐住他坚实强劲的肌肉。
  溟王神色淡漠,面无表情的看着彼岸,几息过后,他缓缓闭上眼睛,默默平复着方才心底刹那间爆发的愤怒。
  额前隐隐汗渍,晶莹的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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