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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物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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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静！肃静——”小妖怒：“你丫别打岔！乖乖听着就是！”
“……”
“那个时候，我的零用钱才五个铜板，所以那张手帕已经相当奢侈了。虽然我在上面又绣了自己的大名，但是不出两个月，还是丢了。”小妖认真地点点头，继续说：“我去衙门报了案，捕头也答应说要帮我寻找，要我回家等消息。”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一年过去了，我也早已忘记这个事情，前个儿经过衙门口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张捕快拿着一个盒子，里面躺着我的手帕。虽然已经又脏又破，但是因为有自己的名字，我还是认出来了。”
“然后？”
“于是我上门认领啊，张捕快在了解情况之后，将手帕还给了我……但是！！！问题是，他还要求我交这些年来的保管费，总共一百个铜板！因为这张手帕早就找到了，只是一直没还给我，都是捕快们拿去当抹布在用，因为觉得这么丑的手绢，肯定是抹布！！！”
“噗——”
“我顿时怒不可遏，但是又不敢向张捕快发火，于是提出不要手帕了……张捕快就回答我说‘不要手帕可以，但是这么一年一来的保管费不能不给！’”
“然后，你就……”
“我只好交了铜板，那可是我这么久存的血汗钱啊～等到要回手帕的时候，张捕快又说‘你不是不要了吗？我们觉得这抹布还挺好用的呢～’好在后来他大人开恩，让我顺利领走了丢失已久的东西……”
千文好心地总结：“你的故事除了说明你人品很不好，绣技很不好，又没权没势还没钱之外，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
小妖嗷嗷嗷哭了：“因为我昨天在衙门口看见贴了一张纸，看见了一个衙门的宣传故事：讲的是捕快们耗费多年精力，找到了丢失的手绢儿，维护了老百姓的个人财物的事！更可恨的是，下面还画了一幅像，里边是我正在感谢张捕快的情景，画像上我感动地泪流满面……”
“哈哈哈哈哈……”众人喷了。
小妖深吸一口气：“我的重点是：这是哪个王八蛋画得画像，我的脸明明是张小巧的瓜子脸，为什么在纸上就变成了硬邦邦的大饼脸？！我要杀了他——”
默子天真地“哦～”一声：“所以，三师姐原来气得是他把你画丑了？”
“那当然！”小妖很认真，很认真地重重点头，表情怎个“严肃”了得！
＃＃＃
“小妖！”裴耀之拿着手里的纸张，语气有些凝重地问：“我的书都是定好价格，然后一边写一边印刷的。”
“这个我知道。”小妖顿了顿，有些紧张地问：“出了什么问题么？”
“你来看这个契约上写的单价和我们商讨的不符合！”
“啊？怎么可能呢？”
裴耀之扶额吩咐：“马上和对方联系，确认一下这个价格有没有变更过！”
“是！”小妖急急忙忙准备好材料，飞奔出门，心里哀叹：骗人！不会运气这么差吧？都已经核算好这本书的全部额度，如果单本金额搞错了的话……
一口气冲到到汉广社门口的小妖张大眼，不可置信重复对方的话：“什么？！负责这件是的家伙跑到瑛州去了？！为什么现在他会不在？”
小妖急忙又问：“那请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下个月。”
“什么？！”
沮丧地低头回家的小妖硬着头皮给裴耀之道歉：“对不起啊～都怪我没有仔细确认，要是能早一点发现的话……”
“我知道了。”裴耀之温和地继续写着文，动作一点儿也没有变缓：“那我们只好先放下手中的事等他回来再联系了。”
小妖吞吞吐吐：“那出门游玩的事……？”
“一个月也不能走太远，我们只好先推迟出发的日期了。”
“嗯，也好……”小妖很是内疚，答应着，但是语气里也没了之前的兴奋与期待。
（都怪我啊，真应该狠狠地鞭打自己的呀～～～好死不死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真是倒霉～如果我有好好确认的话，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第一次帮狸猫大人就犯了这种错，他，应该会觉得很扫兴吧……？明明他看起来那样期待的……）
（我是罪人，我该死！）
小妖揉着自己的头发，趴在桌上装死。
次日小妖又按照商讨的价格重新核算了金额，做得她头晕眼花，看见数字就晕。
（按照之前的计划，这个时候我应该和狸猫大人徜徉在美好的日子里，或者已经在这样又那样地……）
突然小妖回神，脸红耳赤，更加鄙视自己了。
（什，什么啊？刚刚的想象是怎么回事儿？这样又那样到底是想怎样？）
（为什么，为何会觉得如此寂寞呢？变得好沮丧……我其实也是很期待能和他出门享受二人世界的……狸猫大人，好想你……）
“小妖……小妖……小妖？”耳边传来柔柔软软温柔地呼唤声。
小妖眨巴眨巴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正是裴耀之在唤她：“不要趴在桌上睡觉，风寒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嗯……”小妖喃喃着：“你回来了？”
裴耀之点点头，抱起她就往房间里走去：“去床上躺着睡吧，已经这么晚了。”
“……”
“怎么不说话？”
“对不起，狸猫大人……”小妖埋头道歉：“都是我的错才让旅行计划泡汤了……我……”
“不要在意，”裴耀之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是你的错。游玩什么的，以后去几次都行，不要想太多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一辈子长着呢……”
小妖也不说话，只是乖巧地点点头。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一些？明明是自己犯的错，却还要他反过来安慰自己？）
（仔细一想，一直以来都是狸猫大人包容着我，照顾着我，笔直而真诚的眼神，让人心中温暖。）
（是不是只要坦率地向他传达自己的心意，就会活得更加轻松一些？）
“虽然你叫我别在意，但是我还是觉得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可惜。”小妖难得认真地表示自己的爱意，这样的感觉还令人害羞：“我很期待能和你生活一辈子，想要一起看烟火，一起享用美味的点心，甚至一起沐，沐浴……好像和你每一刻都不分开，我，我，我……”
“呵。”裴耀之见结巴尴尬的小妖绯红的小脸，埋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嫣红的嫩唇：“我也爱你……”他说。
裴耀之的性欲是随点随燃，不点自燃。
和谐一千字之后，小妖把玩着裴耀之的黑发，挑眉笑着问：“之之啊～你到底是觉得我哪里好呢？”
“为什么这样问？”裴耀之慵懒地揉着小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
“因为我很在意。”
“嗯……”裴耀之状似很认真地思考起来：“是啊，你又不坦率，又很调皮，又不贤淑温柔，常常妖孽地令人哭笑不得，犯了错又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嗖地跑掉，还爱欺负别人……”
小妖不乐意了，皱起小脸。
（这么所缺点啊……）
裴耀之起身压住小妖的身子，抚摸她的脸，仔仔细细认真地看见她黑珍珠一般的眸子里：“但是你也很可爱，欺负你的时候，总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像委屈地小松鼠一样，可爱地令人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气吃掉……”
小妖黑线。
（你果然是个虐待狂～）
“小妖，全世界只有你有这样的底气，可以毫不怀疑地向别人宣告，唯有你能带给我幸福的感觉！”裴耀之认真而深情地说。
以前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变得如此爱你……
这个坏心眼又霸道的狸猫大人……
就算被你欺负也不要紧……
想要一直，一直待在你身边。
068现在还难受不？
沈千文问诚意：“假如你和一个你偷偷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很久的美人去玩，突然你们两个内急都憋不住了，如果不马上如厕就会发生凄惨的事情，你是让她先去，还是你自己先去？”
诚意大义凛然道：“自然是让美人先去！”
小妖迷惑：“师兄，那你怎么办？”
诚意脖子一昂，道：“在下直接在外边解决。”
大师姐冷冷道：“你为什么不直接进男人用的茅房？和女人让什么让！”
＃＃＃
小妖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紧紧地裹着薄毯子，迷迷糊糊地正要动就被裴耀之按住了。他低哑着声音说：“再动我就吃掉你！”
小妖立刻学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藏进被窝中，猫咪一样喵了一声“……流氓！”
顿时她感觉到裴耀之的身子顿住了一小会儿。
然后裴耀之俯身，特温柔特温柔地问：“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小妖蜷起身子回答：“……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裴耀之鼓励：“再说一遍？”
小妖滚啊滚，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没没没没没有，我我我我我说今天的天气真好，哈哈哈……”
裴耀之对于还没来得及使用某种“暴力手段”就使小妖屈服的这一点非（提供下载…fsktxt）常不满。所以他失望地隔着被子一把抱住小妖：“怎么样？没有不舒服吧？
小妖红着脸嗡嗡了几声无意义句子。裴耀之强行扒开被子露出她的半个头，又在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看着小妖小朋友的耳朵尖“刷——”的也跟着变红了，终于心满意足。
王老爷子在他的当铺坐，台的时候，最喜（fsktxt…提供下载）欢水嫩嫩的姑娘来典当宝贝。
一日，他又笑眯眯地和着一个美少妇唠嗑：“你看这块良渚玉镯，属阳起石软玉，白果青色，晶莹滋润，深邃精美。形作圆筒，对钻圆孔，孔壁有台痕，外表内凹，精磨抛光。实乃上等货色啊～”
美少妇做膜拜状：“哇哇哇～掌柜的对玉石很了解嘛～简直就是大师级别的高人啊！”
王老爷子做谦虚状：“略懂一二啦。”
美少妇继续夸奖：“您对女人的饰品都这么了解，想必您夫人也一定有着非一般的鉴赏能力了？”
王老爷子想了想，才回答：“其实她最擅长使用斧头……”
“啊？为什么？”美人不明白。
“因为你这样一直摸啊摸我的手，她看到还不就得用斧头砍我？”王老爷子一脸享受地解惑。
“哎呀呀～掌柜的真是爱说笑，您实在是太幽默风趣了～”美人儿咯咯咯笑了，然后尾音挑起：“害得奴家都不敢和你说话了咩～”
“有什么不敢的，现在我夫人不是不在这里嘛～哈，哈哈哈……”王老爷子扯开嗓音笑了起来。
然后美人儿又道：“那，您看着这个块玉镯，能不能多给我当一点儿银子？”
“当然没问题，那就五……”王老爷子正准备说“五百两”的时候，似乎瞄到了一个黑影，所以急中生智改口：“五十两吧！”
“哈？”美人儿不可置信：“你说啥？！”
“成就成，不乐意就赶紧走人！”
“你——”美人儿二丈摸不到头脑，憋着一肚子气就离开了当铺。在门口的时候正巧遇见了准备进店的商氏，她讽刺地一笑，说道：“听说你很会用斧头，麻烦你趁早劈死里面那个铁公鸡！！”
“呵呵～”商氏抿嘴乐呵，也不表态，只是督了王老爷子一眼。顿时就吓得他坐立不安，瑟瑟发抖：“夫夫夫，夫人……你来来，来了啊？”
商氏用指关节非（提供下载…fsktxt）常优雅地点点王老爷子的手背：“——今天回家之后你不要怨我狠心，这其实是我对你的爱啊～你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能不清楚？”
某人，华丽丽地欲哭无泪。
话说这边的柳柔当年刚来到年州的时候，就倾倒俊朗的公子哥儿一批，数量相当之庞大；等之后她进了娄山书院，又顺利折服了所有师兄师弟；等到她开始动笔写文章，一众文人诗人什么的窝在一堆痛哭流涕地算她下次什么时候出新书。
裴耀之是见识过柳柔当年风采的人，他感到十分欣慰：想不到这鬼畜到这个地步的女人竟然还有纯洁的小白兔会觉得她温柔和善。
宣亦非走进酒楼的时候，就看见了柳柔娇媚的模样。她半靠着窗，下颔微微仰着，睨视这阁楼下的人来人往，表情淡然中带着落寞。
他顿时又被迷得神志不清了，就像当初第一次遇见时一样：“你还是，咳，春色满园啊……”他走过去，这样形容着柳柔的妩媚风姿。
柳柔这次没有反抗，宣亦非顿时觉得有些奇（提供下载…fsktxt）怪。（您老是被虐待狂？不揍你反而觉得人家奇（提供下载…fsktxt）怪？）他一瞟桌上堆着的酒壶，都是上等的烈酒，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瞅向柳柔，问道：“这么多，都是你一个人喝的？你居然还没有醉？”
柳柔轻轻地点点头。宣亦非叹息着靠近她，体贴地降低音量说：“回家吧，不要再喝了。”
其实柳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拖着拉着出了雅间。期间遇见了裴耀之路过，他先是一惊，然后笑着问：“你们这是在……还是我在梦游？”
“梦游是不会故意踩别人脚的。”宣亦非很淡定地看了裴耀之一眼，后者这才慢慢以龟速移开尊腿。
“下一次可就不是踩脚这么简单了。”裴耀之警告完之后才踱着步子离开。
宣亦非微微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趾，顿时尖锐的痛向脑子突袭而至。
（估摸着是裂了。）
他苦笑，瞅着身边依旧没有太多表情的柳柔叹息：这个女人身边的同伙儿都很不好惹啊，不好惹！
原来柳柔喝醉酒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宣亦非扶着她回了自己居住的客栈，瞅着她显得有些呆呆的脸蛋，笑着调侃：“你先在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柳柔甩了甩脑袋，似乎有些清醒了，回过神来，一只脚踏在宣亦非已经肿了的脚趾上，另一手照着对方的俊脸就是一拳，又凶又狠，接着评价着对方踉跄的身影：“
你这个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你这个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你去过的名胜全部变古迹，你去过的古迹会变成历史；五百年都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连丢进月亮里都嫌不够卫生！！！反正横竖一句话：别让我再看见你，要是见着了你，我一定要把你灭了！！！！”
宣亦非没有回嘴，只是温柔地问她：“喝了那没多酒，现在还难受不？”
069其实你根本没有恨过我，对不对？
一日，小妖兴冲冲地跑去问裴耀之，她说：“狸猫大人～我来考考你！如果四个人打酱油，捕快带走五个人，请问为什么？”
裴耀之：“……”
小妖得意地哈哈哈笑，然后翘尾巴：“你真是笨～因为他们在打一个叫酱油的家伙，一共五个人。”
裴耀之黑线，拉过小妖凑近问：“那我问你，四个人打酱油，捕快带走一个人，请问为什么？”
小妖：“……”
裴耀之笑：“因为这四个人是捕快，在打一个叫酱油的。”
然后裴耀之又问：“我再问你一个，四个人打酱油，捕快带走两个人，请问为什么？”
小妖想了想，试探地回答：“因为酱油怀孕了？”
裴耀之抿嘴：“不对，一个叫‘四个人’的打了一个叫‘酱油＂的。当然带走两个人……”
小妖：“……”
裴耀之再接再厉：“四个人打酱油，捕快带走三个人，请问为什么？”
小妖：“跑了俩？”
“不是。”裴耀之回答：“因为有其中两个被酱油打死了。”
裴耀之：“如果四个人打酱油，捕快带走三个人，请问为什么？”
小妖这次举手，高兴地重复：“因为有其中两个被酱油打死了？”
裴耀之呵呵笑：“你真傻～这是因为一个叫‘如果’的和一个叫‘四个人’的打一个叫‘酱油’的家伙，捕快当然带走三个人了……”
小妖：“……”
彻底傻眼，眦目结舌。
这个举一反三的能力，叹为观止啊……
＃＃＃
宣亦非没有回嘴，只是温柔地问柳柔：“喝了那没多酒，现在还难受不？”
柳柔就是看不惯他这样的嘴脸，想起以前的种种，所以又想凑上前揍他，这次却被宣亦非握住手腕儿，整个人一带就滚进了他暖暖的怀中。
“你这个长得飞沙走石、鬼斧神工的恶心男人！”柳柔严厉地狠狠瞪他：“本姑娘见过丑的，没见过这么丑的。乍一看挺丑，仔细一看更丑！”
“娘子……真的这么嫌弃我？”宣亦非好笑地听着柳柔骂人不带脏的话：“我的存在这么不堪？”
柳柔翻了翻白眼，又挣脱不开他的怀抱，遂继续恶心他：“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怎么能衬托世界的美丽！你丫放开我！”
宣亦非赶紧搂紧了，好言好语地安抚：“得了得了，姑奶奶，小的是怕您了。”一件柳柔有恶心的冲动，又心疼地关心：“怎么样？想吐？要不要我派送送点儿粥上来？”
柳柔气喘：“一看见你的脸就恶心到饱了……”
宣亦非叹了口气，把柳柔拦腰抱到床上，收拾妥当按她躺下，与她大眼瞪小眼无果之后，长吁短叹：“咱们成亲也这么久了，你该生气的都应该气完了啊。现在我也大老远专门来追你回去，出门一趟也不容易，你就不要闹别扭了。”
柳柔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装死：“……”
（好像谁乐意你追过来一样，想着就恶心。）
“你想想，自己也不小了，我们之间还有多少个十年？到时候都变成老头子老太婆了，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到时候我还真就说不一定不在了，你该怎么办？你就忍心看着我离开人世的时候，是寂寞又孤独的可怜人一枚？”某人开始装可怜，越说越潸然泪下。
柳柔面色一冷，开始在被子上面磨爪子：“我还就希望你长命百岁，然后孤苦终老！”
宣亦非气乐了，抓起柳柔的龋木屯毂咚停胍б豢凇？上Я嵋膊皇侨崛醯难俺Ｈ耍砸桓龇磁。颂谝幌拢桶研喾浅杜肯铝恕�
这一趴不要紧，栽倒的宣亦非的脸刚刚好撞向某个人柔软温暖的胸部。
“……”
柳柔大怒：“你是故意的？？？？我要杀了你，你这流氓——”
宣亦非“呵呵呵～”笑着灵巧地躲过某人的行凶。柳柔一见杀人未遂，刚要卷土重来，就被宣亦非禁锢在怀里，两人紧紧相拥在香喷喷的床上。（为毛是床是香喷喷的？某个人故意安排的？心思忒歹毒了，忒歹毒了～）
混合着玫瑰和茉莉天然清香的味道慢慢沁入心脾，据说，玫瑰和茉莉都有催情的效果……
柳柔的因为醉酒头都是眩晕的，身体越发柔软，血往上涌，整个俏脸粉嫩红润，引得人食指大动。
宣亦非紧紧抱住她，像是失而复得的传家宝贝一般，小心呵护又挚爱不舍。
柳柔煞风景地继续嘟囔：“放开我！小心我阉了你！”
某人一头黑线，嘴角却痞子笑：“阉了我，你后半辈子的‘性’福怎么办？”
柳柔咬牙撇头：“关你丫事儿？”
宣亦非凑上去就深深吻住她，双手却不敢放松，死死抓紧她的双手，媚笑：“你怎么这么固执啊？明明爱我爱得要死，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
柳柔继续倔强：“我才没有！别用你的毛爪子碰我！”
“小柔啊小柔～”宣亦非嘴里耍混：“不用手，那我用嘴你就满意了吧？真是的，想要我吻你就坦率地要求嘛～没有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
“你给我滚————”
宣亦非搂着她，在她耳边喃喃叹息，语气湿润又显得有些不安：“你其实是在等我的吧？只是自己不承认罢了，对吧？那么多优秀的男人老是在你身边晃啊晃的，你都没有正眼瞧过，其实因为心里有我对不对？”
柳柔愣了愣，讽刺的笑：“你别臭美了，自作多情！”
宣亦非僵了身子，然后又问：“其实你从来没恨过我，对吧？”
柳柔被戳到了痛处，正要发火就被宣亦非用力吻住再也不松手：“你从来没有找我‘和离’，是因为还在等我的，对吧？”
“……”
“你在等我的，对吧？”
“……”
“你从来没有说过恨过我，其实就是因为还爱着我的，对吧？”
“你没有办法恨我，没有办法斩断这段姻缘，因为你舍不得的，对不对？”
“你舍不得的，是不是？小柔……”
柳柔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生疼，似乎灵魂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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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你还是舍不得的，对不对？”
“你告诉我，其实我还有一线希望的，是不是？”
“小柔……小柔，小柔，小柔～”
宣亦非一遍又一遍地不停重复问道，仿佛这是他唯一在乎的问题一样。
柳柔的脸瞥向另一边，余光仿佛瞅见宣亦非的俊脸。语意那么坚定的问题，脸上却写满了不安与惶恐，似乎只要自己一个否认，他就会被轻而易举地击垮一般……
太折磨人了。
“……是的……”很久之后，柳柔才缓缓说道：“我没有……真正……恨过你。”
柳柔只觉得自己又被紧紧地拥住了，那样用力，全身的力气都被用尽，仿佛这样就能再次将彼此揉进血液里面，一起溶化一样。
只是，这么几年的光阴，又岂能是一个拥抱能挽回的？
“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等我。”宣亦非将脸埋进柳柔的发丝里面，再也不愿意抬头，语气有些哽咽：“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
“……”
（因为我们都是傻瓜……）
这样想着的两人就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渐渐沉入梦乡。
裴耀之偷偷抓过小妖，用一种特别奸诈的语气，举起食指笑道：“我想索性来个更加精彩的游玩旅行，好好玩个一年半载再回来！”
“啥？”小妖看着自家狸猫大人眼睛边上闪耀的光芒，一头黑线，嘴巴张得老大。
“我找了好多资料，你来帮忙参谋参谋～”裴耀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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