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弃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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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被抽了很多遍，悲催啊！
　　序章：黑暗里，谁还不睡？
　　黑色的心情和斗篷假面
　　黑夜的黑不是最黑
　　而在于贪婪，找不到底线。
　　——林俊杰、阿信《黑暗骑士》
　　第一乐章：无城
　　有你的地方便是天堂
　　第一小节：我们
　　开心难过的每一分钟都是肩并肩，我永远都在。
　　还是跟往常一样，上完课就在校园里随便走走，找找灵感。但每次都会走到美院里唯一一间咖啡屋，每次都会很自觉地走进去，每一次都坐同一个位置点同一杯咖啡——卡布奇诺。为什么？这个问题，要问问某人。都怪某人了！第一次跟某某人来这里的时候，某某人问我想喝什么，那时候我忘了戴隐形眼镜，看得不是很清楚，就说了句——看不清楚啊！结果，某某人倒好了，直接跟女仆小姐说，要两杯Cappuccino（卡布奇诺）。我完全处于无言以对的状态。就这样！导致我每次来都只想到卡布奇诺，这怪谁啊？怪某某人了。
　　来的次数多了，连女仆都认识我们了。今天人好像比较多，似乎在讨论一件很重要的事。
　　“有没有发现，这几年发生很多天灾人祸？这是不是世界末日的前奏啊？”忽然听到一个男生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们私底下说说就好了，别到处乱说。到时候以散播谣言，制造动乱的罪名请你回去喝茶，你就知道错了！”说话的是这间咖啡厅的老板娘，那胸部简直。咳咳！重点错了。
　　“先是地震引起了海啸，再是核能泄露，再后来火山爆发，再然后是水资源污染，现在轮到我们这里流行性感冒爆发，真的有可能啊！”——路人甲。
　　流行性感冒？开玩笑吧，现在是四月啊，流行性感冒一般秋冬季节是高发期啊！那岂不是反季节流行性感冒？
　　“这次的流行性感冒很猛烈啊，短短几天，全市就有将近一半的人中招了。现在统统在医院隔离，太恐怖了吧！”路人乙。
　　“专家们都出来呼吁要做预防措施之类的，全市进入紧急状态啊！”路人甲。
　　“不是我说啊！那些专家都是出来做show的，每次有什么意外事故啊，什么病暴发啊，别的国家发生什么暴力事件导致人质见上帝等等事件发生的时候，专家们第一时间就是出来说一大堆有的没的，或者真相只有一个之类等等台词，就好像跟我们——我昨晚夜观星象，合指一算，得知你妈是人类一样。”那个拿着一把黑色的刀具的男生说道。一看就知道是玩Cosplay的，今天是出片吧。难怪有这么多人在这次乱扯！
　　“亲！别太真相！来，喝奶！”旁边那个女生玩着ipad，头也不抬地说道。
　　“现在都要打那个什么预防针，打不是问题啊！问题那些预防针这样东东都变成了商家们的摇钱树啦，有什么金牌预防针啊！特效预防针啊！打了能变钢铁侠么？”路人丁。
　　“钢铁侠那土豪是你这种屌丝能当的么？能变蜘蛛侠就已经不错了，还钢铁侠，想多了你！”拿着一把黑色的刀具的男生说道。
　　这些话听起来感觉没什么，但实际上却暗藏着很多很恐怖的信息，正所谓信息量很大啊！后来，听着听着还有点想睡觉，差点睡着的时候！某某人来了。
　　“森，起来！别睡！最近流行性感冒爆发，不能感冒，一旦感冒就会隔离。”说话不是谁，是害我每次这里都只喝卡布奇诺的家伙——泽清。姓蔡的，用英文读很带感，ZeQing　Cai。
　　“没事！就是比较累，想睡睡。”说着，总感觉上眼皮跟下眼皮要黏在一起了，再后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
　　“醒了？来，吃点东西！”睡醒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句？还看到泽清那小子用铃铛不停地摇，这明显是用喊猫的姿势来跟我说话？
　　“擦！你这是叫猫还是叫我啊？”丫的！还真当我是猫啊！
　　“森，我妈今晚加班，晚餐我们自己解决！我弄的没有我妈弄的那么好吃，将就点吃吧！绝对比你做的好吃！”泽清那小子竟然自顾自地说，瞬间很想把他拖过来狂干一顿！丫的！
　　“你有种就再说一次，我做的有什么问题？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创新？”我直接冲到那小子身边，然后一脚踢过去。
　　“创新？你确定那东西能吃？火龙果炒青瓜、香蕉炖月饼、酱油炒香芋还有最经典的香肠凉拌菊花。亲爱的陆先生，你确定你那些杰作真的能吃么？”丫的，说就说，干嘛逼我到墙角，很好玩吗？
　　“以形补形啊！你懂不懂？”这明显是强词夺理。死鸡撑饭盖！
　　“那你说说，补哪里？”泽清那小子说不吃不吃，还不是全吃了。
　　“你不是全都吃了？”我故意放声说道。
　　“是啊！吃了，后来拉肚子而已。”这个，我瞬间没了底气了。算了，还是乖乖地去吃东西吧！
　　“我忽然觉得肚子饿了！”直接开溜好了。
　　众乌鸦路过……
　　陆韦森是我的名字，美术学院动漫设计的学生，至今还没毕业。泽清是我从小玩到大的玩伴，虽然整天都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跟他斗嘴，经常研究新菜式强迫他吃光，但绝对够义气，居家旅游的必备的啊。自我懂事以来，就知道爸妈都不再管我了，一直在想。你他娘的不管我还生我出来干嘛？嫌菊花空闲是吧！唯一照顾我的外婆在我初一的时候就上了天堂了，那时候差点就要进孤儿院了。最后泽清的妈妈收留了我，但由于房间有限，从初一开始就跟泽清同一间房间。当然，到现在也是。
　　如果不是泽清的妈妈，恐怕我早就在孤儿院，恐怕会成了什么自闭少年啊之类的。开心难过的每一分一秒都是肩并肩，这就是我们。
　　

　　☆、噩梦的开端

　　流行性感冒已经盛传了一个星期了，有不少人被隔离，街道上少了很多人，瞬间解决了地铁站人口聚集短跑冲刺车厢你冲我避比赛的问题。全市开始进入紧张状态，毕竟有将近三分之二的市民感染了，预防针之类的，预防之类的广告到处都是。
　　中小学、包括幼儿园都开始停课了，高中跟大学竟然还要上课。路上听到很多高中生对此表示很不满。一上网就看到反季节流行性感冒之类的报道，据说全国都在关注。有很多人推测这次流行性感冒爆发的来源，也有很多所谓的专家出来预测评估，找元凶之类的，看着就觉得蛋疼。有这么多时间在说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快点做些真正有用的事吧。这样不仅没有安抚群众，反而加重了他们的忧虑。
　　“韦森，有人找。”虽然人在课室里画着CG，大脑却在想些有的没的，忽然有人叫我。说话的是一个专画日系的妹子，说妹子已经跟给面子了，只要男生跟男生走近一些，都会胡思乱想。还不止一个，几乎我见过的女生当中，十个有九个都是。
　　“森大，你们整天秀恩爱，你家里人知道么？”没错，还是女生。
　　“知道，肯定知道。你们上次没听到泽清说他们一直都是同一屋檐下啊！不知道怎么会同一屋檐下呢？”女生B表示。
　　“不一定哟，可能是租房子的！”女生C的猜测。
　　“明显是你们想多了！以前男生跟女生靠得近，就说两个有一腿。现在连男生跟男生都可以被说成是秀恩爱，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我无奈地说着，然后走向门口。
　　本来以为来的人是泽清那臭小子，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个女生。女生？后面那群少女们怀着一股热情望向门口看到是一个女生后，纷纷表现得及其失落。此时，头顶上的乌鸦路过显示卖萌状。
　　“你好，请问有事么？”泽清那小子下课就来找我，导致有没女生接近。上大学以来，还真是第一次有女生找上门来，但总觉得很脸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森大，我是脑补帝国工作室的，我们想出你之前在蒲江文学网上发表的那篇小说，我们想得到作者的许可，最好就是专属指明的就更好啦！”那个女生看上去很诚意，仅仅是看上去。
　　“想出就出啊！二次创作也没什么，喜欢就出好了！”说完正想回去的时候却被拉住了。
　　“森大，我们这个社团刚起步，看在我们是同一学校同一专业的份上，帮帮忙嘛！”那女生以为随便眨几下眼，我就妥协啊？回去吃多点大头葱菜吧！这么麻烦的事还是别找我，想想就觉得麻烦。
　　“好吧好吧！我同意了，这样可以了吧！”本来以为这样可以打发的，竟然还有下文。喂，能不能一次性说话。这么环保，竟然循环再用？我瞬间有点不习惯。
　　“喂，门口的那个女的，森大是属于泽清大人的，别抢走！要是泽清大人知道了，肯定会很伤心的！”又是那群女生。竟然偷听？擦！你们够了。
　　“喂，你们刚说谁是女生啊？”那个女生忽然狂叫道。你不是女生难道是男生啊？还真是莫名其妙啊！才刚吐槽了几句就听到那个女生追加了一句——老子最恨就是别人说我是‘女生’的，老子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男生来的。
　　此话一出，全场尖叫，不停滴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擦！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孩计较。话说，森大，我们除了想得到作者的指定以外还想作者能亲自指导，这样出来的效果会更加好的！对了，我紧张地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曾滋味，大家都是动漫设计的，隔壁班的！”那个叫曾滋味的男生。
　　忽然吓到了，那群女生一开始还排挤别人，可是一听到对方是男生后就站在对方那里的，恨不得穿同一条裤子，喂！！！话说，这名字还真是吐槽点满分啊！
　　“曾滋味同学，最近比较忙，就不指点了。如果……”还没把后面的那一句说完，就看到一个男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来。
　　“快！流行性感冒升级了，出事了。高中跟大学从明天开始停课，还呼吁市民做好预防措施。今天医院里的人就要来，说是打疫苗。”那男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侑趣。你说什么？流行性感冒升级了？那我们快去，不然就出事了。叫上老大一起！”说完就跑开了。喂！我还没说完啊！等等，流行性感冒升级了？不会吧。
　　此时，班上的同学开始用手机上网浏览最新消息，其中有一篇报道说：患者在刚开始高烧40度，并出现头痛、背痛和肌肉关节疼痛，显著乏力和轻度呼吸道症状。经确诊为反季节流行性感冒，属于甲型。然而，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一回事。今天早上，患有流行性感冒的患者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恶化。大部分患者开始出现恶心、呕吐、腹痛、腹泻、食欲差以及便秘等消化道症状，颜面何眼结膜充血，颈及上胸皮肤潮红，这绝非流行性感冒。全市开启了完全隔离，隔离整个城市，并向呼吁各大游客不要前往本市，拒绝一切游客内进，全市进入恐慌状态。
　　这条新闻的点击率暴高，下面不停地刷新，不少网民表示应该是瘟疫之类的。本地市民更是越看越害怕，纷纷注射疫苗，保命要紧。刚刚那两个男生好像说，医院带着一群医生护士过来帮我们注射疫苗的。我们愣了两秒左右就冲出去了，疫苗数量有限，肯定很多人抢着要的。这个时候，泽清那臭小子去哪里了？不打疫苗中招了，我怎么办？刚下教学楼，就看到全校师生化身为刘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去打疫苗。人是很多，就是看不到泽清。
　　人在哪里？还不快点给我出来，这臭小子肯定五行欠抽了，今晚一定要拿新菜式对待才行。
　　站在远处都能听到校长的叫声，说什么不要挤啊！排好队，每个人都有的。但其实谁都很清楚，目前全市人口达到2000万人口左右，还持续增长中。那几千支疫苗够你用还是够我用啊？不打疫苗的话中招率会提高很多倍，每个人都想保住性命，谁都不想死，自然会向前抢夺。我校师生加起来都有好几百人，全部都聚集在同一个地方。你争我夺的，人踩人，有不少同学因此受伤流血，一旦有人流血就会自动被空出来，医院的护士就会上前将其带走。
　　真是没被感染就先被踩死了，我避开人群，左顾右盼还是没看到泽清那小子！该不会是去抢疫苗了吧。忽然一阵恐惧涌上心头，没被踩死吧。我正想走过去找泽清的时候，就被拉住了，一回头竟然看到泽清那小子拿着尺子。
　　“丫的！你去哪了？”我条件反应地说道。
　　“找你！”这么简单的回答，瞬间安心了。还好没跑去跟他们抢，要是去了，还没抢到就先被人踩死了。
　　“疫苗恐怕是没了，我们就听天由命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被感染的准备了，疫苗真的太紧缺了。有销售，但要几十万英镑还能成交，卖掉自己都不够啊！
　　“那就不打了，学校停课了，我们回家吧！”泽清。
　　对，回家！回家才能让人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名字是个硬伤啊！　绝壁是硬伤啊！

　　☆、噩梦的开端（二）

　　谁都不想死，回家的路上，看到很多纸张到处乱飘。头上乌云盖顶的，就好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似的。警方已经开始介入，抢救的抢救，维持秩序的维持秩序。前门已经被警方借用了，我们只好走后门离开。忽然看到前面有一群人，有两个人特别眼熟。忽然想起，再不久前才刚聊过。
　　“哟！森大，疫苗打了么？”曾滋味。
　　“哟！森大，魅力很大嘛！这个时候还有女生记挂着。”泽清那表情简直跟奸商看到宝物似的。那个叫曾滋味的男生走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又发飙了。
　　“你说谁女生？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男生啊！”曾滋味。看到曾滋味小朋友发飙后，那个叫侑趣的男生迅速跑过来，马上抱着曾滋味。不停地跟我们解释，说：“这是我弟弟，曾滋味。长得像女生，经常让人误会，每次被误会后就会发飙，别介意！过一会就没事了。”
　　泽清嘴角抽搐中，这表情不拍下来对不起自己啊！
　　“森大，我们现在抓紧时间出正片，现在那个瘟疫爆发了，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那些疫苗是一定抢不到的，我们也不想后悔。森大，指导一下我们吧。说不定以后会被后人传颂啊！”那个叫侑趣的男生说道。被后人传颂？是想传颂你末日出片，还是传颂你出的片有多正点啊？再说前门开战，你后门开片？
　　“出片啊？好像很好玩哟！”竟然点起泽清的小火苗？擦！说好的回家呢？人家出片，你凑什么热闹啊？再说现在是危急关头啊！我还没吐完槽就被泽清拉了过去！喂！我还没同意指导他们啊！
　　“帮帮人家又不会见上帝，再说我们要好好享受现在的时间。专家说，流行性感冒不断升级，以后会怎么样还是一个谜啊！”泽清回过头跟我说道。
　　“专家说的话，你也信？”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吐槽的那句了。
　　那两个男生都是脑补帝国工作室的成员，据了解都是创始人。分别叫曾侑趣以及曾滋味，还有一个老大，叫曾新祺。三兄弟共同建立了一个社团，刚成立一年左右。本来想出《墓道葬花》这本网络著名小说（ps：森大写的！自豪一下！），后来看情况，就连《二零一三丧尸围城》这本很久以前超红的小说也一起出。对照今天的天气，非常适合。
　　“你要出《墓道葬花》的话我还能帮忙，但你要出《二零一三丧尸围城》的话，我就爱慕难助了。不如你去找非天夜翔指导指导！”我从泽清手里抢过那瓶矿泉水，说道。
　　“亲，书名都已经告诉你了，现在是2065啊！怎么找？”泽清见我没喝又抢了过去，喝了一大口说：“再说，现在封锁全市，出不去又进不来。就算要找，你敢确定母鸡在这个城市里？”
　　“就是啊！来嘛。”滋味拉着我的手，说道。
　　就在这样，在后门耗了很久很久。前门抢疫苗事件也差不多结束了，不仅出动了警方，媒体都来凑热闹了。大家都选择放弃注射疫苗，然后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当天晚上，各大新闻都在报道，疫苗紧缺以及在各大疫苗分发点出现的踩踏事件。全城一篇混乱，网络上也不停地刷新。各大专家出来坐镇，呼吁声一大片。新闻联播一直播放到晚上十一点，将所有的连续剧统统砍掉。全部都是会议内容，如何处理，这么治疗等等。看着就觉得不开心，还是关了电视吧。
　　泽清刚洗完澡出来，看着我的那堆涂鸦笑了笑，此时阿姨回来了，可是脸色很不对劲。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的？”泽清上前问道。
　　“不知道，全身发热，好像是发烧吧！”阿姨。什么？发烧？这个时候发烧问题就大了。
　　“阿姨，先探热。可能回来的时候太急，所以感到热。”还是先看看体温再说。刚说完，泽清就冲进房里拿探热针去了。
　　十分钟过后。
　　泽清将探热针拿在手，看到度数瞬间呆住了。
　　“多少度？”我怀着希望问道。
　　“如果真的高烧40度，直接送我去隔离吧！”阿姨躺在沙发上说道。
　　泽清没有说话，我直接抢了过来。上面真的显示40度，怎么会这样？泽清坐下来，沉默不语。我最怕他这个样子了，什么都不说就这样坐着。
　　“你好歹也吱一声啊！别这样好不好！”我拼命地摇动泽清，却没反应！送去隔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别这么安静啊！
　　“你们今天有没有打疫苗？”沉默了几秒钟后，阿姨问道。
　　我们都摇了摇头，谁会猜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或者说谁也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们有点措手不及了！
　　“我不想送妈去隔离！”泽清忽然说道。
　　“你疯了？不行，送我去隔离，你们都没打疫苗，这样下去你们都会被感染的！”阿姨坐了起来，抓住泽清的手，说道。
　　“阿姨不接受治疗怎么会好，我们现在只是送阿姨去医院，现在的危急关头。别任性好吗？”我蹲下来安慰着泽清。
　　“你当然没关系啦！这是我妈，又不是你妈！你不是不知道，就算去了医院，病情不会好转啊！”泽清忽然大声说道。
　　“就算去了医院好转的几率不大，也总比在家里好吧！这里又没有治疗设备，病情控制不住，说不定连我们都被感染的！”当时我只是担心泽清会不会感染的问题，其他的根本没想太多，结果……
　　“哦！原来你是怕被感染啊！我跟你说，我不怕！这是我妈，这是我家！你要是怕被感染就搬出去！”泽清的眼神告诉我他很坚定，疯了吗？
　　“我怕感染，我是怕你被感染啊！别忘了，我们今天都没打疫苗。”我继续反驳。真的疯了！
　　“都别吵，我会自己去隔离的！去医院总比在家好，那里有设备。”阿姨说完以后就昏了过去。
　　“你是去是留，自己选！”泽清说完这句话后就把阿姨抱回房间了，只剩下我一个在客厅。疯了，真的疯了。我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心里其实没有底，从来没想过身边的人会感染到病毒，也没想过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忽然外面下起了狂风暴雨，听着外面的雨声感到很困，但就是不想睡，多困都不想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泽清才从房间里出来。
　　“森，现在走吧！”泽清。
　　“不走！”我。
　　“别这样！你要是感染，我怎么办！”泽清。
　　“那你被感染了，我又怎么办！你真的很奇怪！你是在装圣母还是怎么的？”听到这句，忽然睡意全无了。
　　“乖！别闹了！”泽清望着我的眼神多么溺爱啊！但此时的我就想抽死他！
　　“你整天都叫我乖！乖你妹啊乖！我不会走，你拿扫把赶我走，我也不走！”不骂不行啊！这小子五行欠骂啊！
　　“那不没办法了！今天要照顾我妈，你困了就先睡吧！”泽清摸了摸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去照顾阿姨。但是刚想进房的时候去发现门锁着。
　　“已经通知医院，等等会有人来带我去隔离了。我不想连累你们，从现在开始除了医生，谁都别想进来！”阿姨。
　　“妈！开门啊！”泽清拍着门，叫道。
　　“阿姨！开门啊！”
　　我跟泽清商量了一下，决定撞门进去。但阿姨以死相逼，只好作罢！这剧情到底是谁写的？狗血不说，还这么欠揍。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有医院的人来，说是要带阿姨去隔离，还要我们一起去做一个全身检查，以表示没有感染。我们只好一起去了最近的那间医院，阿姨被隔离了。我们做了全身检查后确定没被感染，但以防万一，要观察24小时才能放人。
　　这病毒到底是从哪里爆发的？真是一个谜啊！医生护士全都加班加点，日夜不停地工作，有一些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恐慌（一）

　　24小时候后，再次检查确定没被感染，于是放行了。之后的几天泽清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平时我做菜做得很难吃，他一定会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