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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黄朝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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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你真是一位善良而又温柔的人,肯特先生,”霍比卡真诚地道,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莫尔在赞美他的老友的时候总是那样愉悦与幸福的神色了,“好吧,其实我拒绝的真正原因是,我的确人微言轻,说了也不会有太多的用处,甚至可能因为言语太过粗暴激进而产生相反的作用,不如将这宝贵的时间留给更多像你们这样深受民众爱戴、影响深远的人。我在水晶球上签名就好了,那也是我表达态度的一种方式,等到有一天我具备跟你们同样的感染力时,我会不遗余力地站出来的。”
  
  “噢,亲爱的,你真的不应该看小自己,”茉莉说,“我相信你的实力,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我听说你马上要启程开始你的官方任务,预祝你凯旋,英勇的战士。”
  
  “那同样是我的祝福,”艾利温和地说,“只要你保证胡萝卜真的不是你吃的。”
  
  “谢谢,菊花之神保佑您二位的善良与美貌,”霍比卡无比真诚地说,“那真的不是,那东西有股榴莲般的怪味儿,我跟莫尔都没怎么吃,事实上是斯托克太太吃了三人份。”
  
  然后他就被魔化的风之圣章先生一脚踹出了热闹的人群中心,屁股着地摔落在除魔所门口。正巧落在他姗姗来迟的新搭档面前。
  
  ……
  
  涂鸦十七,踏上征途的骚年们
  
  “你的出场方式真特别,扬先生,”这位跑得气喘吁吁的年轻的魔法师说,“非常抱歉,我母亲抱着我哭泣了两个小时,我不得不安慰完她之后再出门。”
  
  “呃……你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么?”霍比卡一边唏嘘地揉屁股一边站起来说。
  
  “不,她只是舍不得我,每次我出门执行任务她都会这样,”西瑞尔不好意思地喘气道,“她有些……太过敏感纤细了,以至于有些歇斯底里。”
  
  “相信我,你没见过更加歇斯底里的,”习惯了斯托克太太魔音摧残的霍比卡安慰说,“而且这是一件值得羡慕的好事,我的意思是,有这样一位深爱你的母亲。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一直渴望这样的关爱。”
  
  “我很抱歉,”西瑞尔同情地说,“对于他们过早的离开。当时的你一定觉得十分痛苦与无助。”
  
  “那倒没有,”霍比卡一边把他的行李背到自己背上,一边道,“因为当时太小了所以我都不太明白死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被妖魔杀死的第三天,我就被一位与我父亲相识的秘书长先生送离了家乡,住进了战士学院。我一直以为是我远离了他们,等到几年之后我有机会回去,看着我家布满蛛网与尘灰的屋子,这才终于明白其实是他们离开了我。”
  
  他走了几步,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竟然发现那瘦弱而苍白的年轻魔法师,竟然就那样站在大街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霍比卡吓得整个人都跳起来了,“噢!我可不是为了要弄哭你才说这段话的!菊花之神在上,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二个被我这段话弄哭的人,你们究竟是怎么找到哭点的?!”
  
  他手忙脚乱地从行李里翻出包裹伤口的纱布,给他的新搭档堵眼泪。“抱歉,”西瑞尔一边吸鼻子一边说,现在他冷静下来了,“我有一点……一点情绪脆弱,容易激动。我们走吧。”
  
  霍比卡战战兢兢地走在他旁边,不时低头斜瞟他是否还在流眼泪。
  
  一直到走出城门之后,他沉默的新搭档才突然问道,“第一个人是谁?”
  
  完全反应不过来的霍比卡愣了一愣,回忆了好半天他们的上一场对话,“呃……是一个跟你一样有着长而卷曲的漂亮金发的魔法师。”
  
  “是么?他叫什么名字?也在我们除魔所么?”
  
  “呃,不,他不隶属任何除魔所,也没有章级,并且……现在也不做魔法师了。”
  
  “那真令人惋惜。”
  
  “是的。我可怜的小樱桃。”
  
  “他叫小樱桃?”
  
  “是的,小樱桃恰里。”
  
  “那真是个特别的名字,像个小姑娘。”
  
  “是的,他就像个小姑娘。”虽然后来不像了。
  
  他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话,沿着行人稀少的官道一直走到郊区的驿所,出示官方除魔所的证明,领到了两匹仅在城市与城市之间通行的奔兽,开始了他们前往北方的旅程。
                      


☆、涂鸦十八至二十一

  涂鸦十八,不够偏执的热爱
  
  在他们遭遇第一只小怪兽的时候,霍比卡向他的搭档展示了自己引以为自豪的纵火术,不对,燃烧术。
  
  幸好那个时候他们已经交还了奔兽,远离了城市,进入郊野的范围。广渺无边的戈壁杳无人烟,所以那只被烧灼了尾巴的小怪兽只是嗷嗷地嘶吼着到处乱窜,然后撞上了他们搁得很远的行李,让它燃烧了起来——而不是烧了路边居民的房子。
  
  光属性的西瑞尔敏捷地抛出一个圣水术,结束了火灾。
  
  不过那还是将他们野营用的毯子烧出了一个大洞。
  
  于是晚上当他们裹着湿漉漉又破了个大洞的毯子围着篝火烤火的时候,霍比卡努力地表达了自己的羞愧,“非常抱歉,我那愚蠢的燃烧术。”
  
  “这并没有什么,”西瑞尔认真地说,“初学者都是这样的。我当年刚刚进入魔法学院的时候,曾经烧掉了一本贵重的书籍。我为此懊悔了一整个学期。”
  
  我以为你会说你烧掉了整个藏书室,霍比卡想,这真是一位破坏力微弱的优秀且听话的孩子。
  
  “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教导我如何改进我的燃烧术么?”霍比卡厚着脸皮请教道。
  
  “当然可以,扬先生。”
  
  “叫我霍比卡就可以了。我的朋友们都叫我比卡,小霍,霍呆,或者你想叫的任何名字。”
  
  “那我叫你比卡,你也可以叫我希瑞,”西瑞尔说,“这是我母亲的叫法。”
  
  “希瑞,很好听的名字,”霍比卡说,“请不遗余力地教导我吧。”
  
  “好的,比卡。”
  
  然后这位诚恳善良且认真负责的年轻的金章魔法师,就开始从催动火焰时的速度讲到唇齿弹出咒语的力度从呼吸的轻重讲到火焰降落到猎物身上时的急缓顺序从袭击猎物的角度讲到不同角度产生的法术效应从不同属性猎物对火焰的适应程度讲到因此而需要调节的攻击程度从单独的火焰攻击讲到复合的辅助法术以及后续灼伤程度以及根据后续灼伤程度如何进行追加法术……
  
  “……”这是完全被绕晕的只能张大嘴看着篝火流口水发呆的霍比卡。
  
  “就是以上这样,比卡。”西瑞尔停下来说,然后喝了一口水润喉。
  
  霍比卡呆滞了良久,才终于吊着下巴艰难地说,“魔法,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这其实并不算什么,”西瑞尔说,“对于热爱它的人来说。在我看来,物理攻击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我永远无法掌握那种力度与技巧。我相信你对你挥舞大剑的每一个角度都有深入的研究,就连你看似随手地将它扔出去的行为,应该也是经过严格的计算与长期的练习的。没有对它足够的热爱的话,是无法达到这样的程度的。”
  
  “你说的没错,”霍比卡呆滞地说,“所以我想我要重新评估我的职业发展方向。”
  
  “什么?”
  
  “不,没什么,非常感谢你的教导。”霍比卡说。然后他呆滞地转过身,用破了洞的毛毯捂住自己,然后开始流长长的宽面条眼泪。
  
  嘤嘤,魔法好恐怖,不然我还是不要继续学了吧。光听听就头晕起来了。果然我的天分还是在挥舞大剑上,无论多少次将它像那样扔出去再捡回来我都不会觉得厌倦的。我爱我的大剑……他如此纠结而苦痛的思索着,丝毫不为自己的迎难而退而感到羞愧。
  
  他终于明白有一些东西不仅仅是天赋和热爱就能够实现的,人的一生可能拥有许多的天赋,遇到许多的机会,爱过许多的人和物。但是会持续到最后的爱,是疯狂和执着的,不依不挠的,执迷不悔的,不去考虑任何的后果与付出的代价的,深爱它直到把它嵌入自己的生命中的。而那些令他瞻前顾后的,畏畏缩缩的,犹豫不决的事物,很容易就从他的指尖流逝了。
  
  他的爱还不够偏执,不管对于魔法。还是对于小樱桃。
  
  所以他很容易就失去他们了。
  
  ……
  
  涂鸦十九,归家的游子
  
  任务完成的非常顺利,虽然这对新促成的战士与除魔师的搭档在配合上有些生涩,但是几乎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的合作了下去,并且越来越顺手。中途霍比卡也曾经战战兢兢地对一些不当的配合提出微小的意见,而西瑞尔也坦然地接受了,并且对霍比卡的战斗方式同样作出评价与修正。他们彼此尊敬和欣赏,这一点让霍比卡感动得涕泪沾襟。
  
  在很迅速地完成了任务之后,他们从遥远的北方戈壁启程,往南方回归。
  
  “你介意我们在外面多待几天,绕道回我的家乡看一看么?”霍比卡说,“它差不多在回去的路上。”
  
  “当然不介意,”西瑞尔说,“事实上我很少在外面走动,我很开心能够去到不一样的地方,也很有兴趣见一见我的搭档从小生长的环境。”
  
  “你真是善解人意的人,希瑞,”霍比卡赞叹道,“我的家乡虽然没什么好玩的,但是胡萝卜格外的香甜,比什么受到火山之神祝福的榴莲胡萝卜要好多了。”
  
  正在遥远战场上执行任务的风之圣章突然打了个喷嚏,射向猎物的一箭顿时走歪。
  
  他这次任务的搭档,一位火之圣章战士惊讶地看着他。而他淡定地抽出第二枚箭,重新姿势优雅地拉开弓,然后准确无误地射中猎物的头颅。
  
  “好了,我们走吧,去就近的镇上喝一杯。”他对他搭档说。
  
  “你怎么这次不急着回去了?”他的搭档奇怪地问,“以及你不是不爱喝酒么?”
  
  “因为麻烦已经走了,”风之圣章温和地回答道,“以及我还是觉得很烦。”
  
  在接下来的一个阳光温润的午后,霍比卡带着西瑞尔踏入了他家乡的地界。风吹拂原野上一望无垠的麦田,奔跑而过的每一只小耗子每一只小狗都非常地惬意与愉快,猫咪们慵懒地蜷卧在草搭的屋顶上,对踏着硬质长靴踢踢踏踏走入的高大战士与苍白瘦削的魔法师都不屑一顾。
  
  远远的有个小孩脑门上顶着一只母鸡颠颠地跑来,在看清楚霍比卡之后尖叫着又跑了回去,“霍——呆——是霍呆——回来了——!”
  
  小路上那些看似安静的木门一扇接着一扇地打开,欢天喜地的人们从各自的院子里跑出来,首当其冲的是一群流着鼻涕顶着公鸡母鸡小鸡的小屁孩儿们,黑压压的一群鸡脑袋围住了归来的游子,外围则是那些同样激动兴奋的大人们,“哟!霍呆!”“霍呆哥回来了!”“嘿,这不是我们英勇的红章战士霍呆么!”“傻冒!人家说不定已经是银章了!”“霍呆你什么时候当上金章啊?”“说好的南方特产呢霍呆!我累得已经不能再爱了!”“嘿,这就是你曾经说过的那个金发小美人儿么!”
  
  “哟!鸡尔!”“我回来了,宝豆妹!”“嘿,这不是勤劳而健壮的铁匠黑皮么!”“啊哈对不起,我还是红章!”“金章还很遥远我会努力的!”“都说了我很穷买不起特产啊,油比特!我给你带了根被祝福的火山胡萝卜!”“不,不是他!小心别挤着他了!”霍比卡一边熟练地挨个应答着,一边护着看起来已经完全石化的西瑞尔往前突围,目的地是村尾的村长家。那是村里唯一提供过路旅人住宿的地方,鉴于霍比卡家的旧房子年久失修,他每次回来都住那里。
  
  “嘿!霍呆,你急着走什么!”村民们追在后面喊,“我们还等着看你这段时间的战斗记录呢!”
  
  “让我先安顿一下我可怜的搭档好么!他都被你们吓呆了!”霍比卡回嚷道。
  
  这种热闹对性格恬静的西瑞尔而言堪称恐怖,他们很艰难地才能脱离出来,一直走到村长家的大院子里。村长夫人为他们准备了两间客房,被挤得唇色发白不知所措的年轻魔法师,喝下了足足两大碗胡萝卜汁,才终于能够惊魂未定地说,“你,你的粉丝真狂热。”
  
  “噢,你显然没见过真正狂热的粉丝,跟着茉莉小姐出去逛一次街你就知道了,”霍比卡说,为他斟上第三碗,“而且他们不单单是我的粉丝,”他笑道,“更多的是我的鸡友。”
  
  “鸡友?那些顶着鸡的朋友?”
  
  霍比卡点点头,“是的,鸡友。就是那些当你在外面流浪与战斗的时候,哪怕遭遇怎样的坎坷与孤独——哪怕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你,哪怕没有受到任何的欣赏与尊敬,哪怕你再怎么穷困潦倒、狼狈不堪,哪怕你千辛万苦的战斗之后、得到的只有误解与辱骂,哪怕你受了重伤、得不到任何帮助、伤痕累累地跌跌撞撞地奔跑在战场上,还必须得转身面对那些凶残的猎物——你都会想起的一些人。每当你想起他们,你就会想起,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角落,有这样一些人,默默地支持和等待着你,不去计较你的得失,不去在意你的失败,然后你就会有勇气和力量去坚持你的信仰,继续战斗,继续保卫这片被菊花之神眷顾的土地。”
  
  西瑞尔沉静地思考着他说的话,低下头又喝了一口胡萝卜汁,这位年少有为的魔法师抬起头,金色的眼睛里是温暖的笑意,“如果你说的是那样的人们,比卡,我想我也有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有。”
  
  霍比卡笑起来,“是的,希瑞,我们每一个人都有。”
  
  ……
  
  涂鸦二十,村长的晚餐会
  
  日落时分返家的村长对这位归乡的红章战士与他的搭档表达了亲切的问候,“嘿,我的小霍呆,你终于带着你的金发美人儿回来了么?”
  
  “不,他不是那一位,”霍比卡不厌其烦地解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西瑞尔。戈登先生,年少有为的金章魔法师,隶属于官南除魔所。”
  
  村长翘起威严的胡子,赞叹地说,“金章!真是个好小伙子!霍呆,你应该多向人家学习!”
  
  “嘿,他是魔法师,我是战士,这要如何学习?!”
  
  “我是说你应该学习人家的认真与脚踏实地!”村长在霍比卡头上敲了威严的一烟杆,然后对西瑞尔说,“非常抱歉,戈登先生,我代表全村人民感谢你对这个冒冒失失的蠢货的容忍与善待。我们都明白他是如此的愚蠢和笨拙,连看了他二十几年的我都欣赏不来他丑陋的战斗姿势。”
  
  “您说这话的口气跟您的儿子简直一模一样,”霍比卡叹息着说。
  
  “我可不认那个孽子!”村长继续翘起威严的胡子,“回去告诉格雷,下一年的烟花节之前,如果他不带着一个俊俏的媳妇儿和一份完美无缺的工作回来,就再也不用回来了!”
  
  “我想,这正是他再也不想回来的原因。”霍比卡继续叹息着。
  
  “好了,迂腐不化的老头,”村长夫人端着热乎乎的胡萝卜肉块汤上桌道,“闭上你没牙的嘴,你不想要儿子,我还想要呢。霍比卡我的亲爱的,请你转告我的甜心小格格,安心地回来吧,吵吵闹闹的爸比已经被我关进坟墓了。”
  
  “我一定会转达和劝说他的,聪慧而美丽的夫人,您的胡萝卜肉块汤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陶醉。”
  
  村长愤懑地摇动着他的胡子,不敢再发一言。
  
  西瑞尔安静而认真地喝着肉汤,满心都是对这种从未品尝过的乡村美味的赞美。
  
  ……
  
  涂鸦二十一,白茫茫的民间除魔所
  
  在小村里逗留了两日愉悦的时光,他们继续踏上回城的旅程。在路过村尾的一片广渺无边的麦田时,霍比卡突然停了下来,“噢,很抱歉,我想你需要等我一下,我忘了跟我的父母说再见。”
  
  “他们在哪儿?”西瑞尔问,“我的意思是,他们的坟墓在哪儿?”
  
  “我想应该在那边,”霍比卡指着远处的麦田说,“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据说他们被妖魔吃得连衣服片儿都没留下。所以每次我都随便看着一个地方打招呼就好了。这次我想,应该就在那里吧——在那片被阳光晒到的麦子尖上。”
  
  “嗨!爸比!妈咪!我很好!我下次再回来看你们!”他对着远处那片光芒挥手道,然后转过头,“好了,我们走吧……噢天哪!菊花之神在上!你怎么又哭起来了!你的哭点究竟在哪里!”
  
  他们穿越乡间小路走到就近的镇上,在那里稍作停留,添置了一些干粮和水,顺道还去了那里的民间除魔所。
  
  “嘿,还是一样日理万机的白茫茫阁下,我好久都没收到你的民间任务邀请函了!”霍比卡一个英武的踹门。
  
  迎面摔过来一个水杯,“还是一样聒噪令人厌烦的霍呆阁下,那是因为你住得太远,而我们这里都是紧急任务的缘故!听说你最近还加入了官方除魔所,你这谄媚的家伙!你终于开始为了金钱而战斗了么?!”
  
  “嘿!我穷得要揭不开锅了!给我点儿活路好么!再况且我又不是不接民间任务,”霍比卡委屈地叫道,“随传随到好么!”
  
  “得了吧!谁稀罕你的随传随到!我这里有的是优秀的登记战士,其中不少还是圣章,你算哪根葱!”
  
  他们还在那里激烈地互相寒暄的时候,一个苍白但坚定的声音插了进来,“加入官方事务所并不是什么谄媚的事情,我们也并非是为了金钱而战斗。我从第一个任务开始就是官方任务,到现在也一直都是,我很认真地对待它们,竭尽全力地、堵上生命地去战斗,去保卫我们的民众,去捍卫我们的信仰。作为一个隶属官方的除魔师,在付出了这样的艰辛之后,获取一些酬劳以维持生计、以弥补我们在战斗中的损失,这样的行为我觉得没有任何错误,也不应当遭到鄙夷。”
  
  这番针锋相对的说辞震惊了还在争吵的战士与民间任务分配者,他们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口因为激愤而满面通红的西瑞尔,隔了一会儿,那位名为白茫茫的任务分配者说,“呃,我想,先生,你显然误会了什么,我只是在说笑。我对除魔者,无论民间还是隶属官方,都满怀着敬意。至于对官方除魔所,那只是被他们抢生意的郁闷罢了,也并没有达到被你误解的那种仇恨的态度……”
  
  “是的,希瑞,我保证白茫茫先生只是在说笑而已,”霍比卡也诚恳地帮忙澄清着。
  
  “好吧,”西瑞尔说,“既然你们都这样解释的话,我想是我误会了。但还是请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因为会令一些旁听者心怀不快。我很抱歉我的言辞有些过于激烈,希望没有影响你们愉快交谈的心情。”
  
  “不,不会,”白茫茫诚恳地说,“我很抱歉影响了您旁听的心情。”
  
  “我不该在这里打扰你们叙旧,”西瑞尔道,“我去街上走一走,比卡,我们日落时分在街头的驿站见吧。”
  
  “好的。”霍比卡道。
  
  一直到他的身影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视野里,白茫茫才松了一口气道,“噢,霍呆,这个一板一眼的小家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你知道最近风靡大陆的抵制盗卖记录的传闻,舆论本来就有些紧张了,如果他出去公开指责我这句‘战斗是为了金钱’的言论,这间除魔所就别想维持下去了。”
  
  “是我这次官方任务的搭档,”霍比卡道,“他是个善良的好人,只是容易较真。”
  
  “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上,认真你就输了,”白茫茫说,“好了来说正事吧,我手上的确有几个时间上不太紧张的任务,还没来得及给你寄出去。”
  
  “先给我看看内容吧,”霍比卡道,“忙完这个官方任务之后我应该会闲一阵。”
  
  白茫茫从抽屉里按照顺序翻出一些带编号的资料记录石给他,摩擦之后,里面所录制的投影出现在了对面的墙上,一位抱着自己死去骡子的村民,愤怒地叙述一只疑似的妖兽对他们村庄家畜的迫害。
  
  霍比卡认真地依次看了一遍那些任务资料,“好的,这几个我都接下了。还有别的事么?”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应该有兴趣知道。”
  
  “什么?”
  
  “一周前有一个叫查理斯的人来过这里,查理斯。菲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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