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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还没死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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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肯动,我便将她拖了过去,“走了!”

    小黄也低着头将她往前推,我觉得小黄格外有灵性,便决定明日对它进行重点训练。

    因为动静太大,那主仆二人皆转过头来看我,两人嘴角齐齐冷笑,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公……青爷!”

    “哎呀,听话。”我痞痞地笑了一下,见她还欲开口,便板着脸孔沉声道:“我说话都不听了?”

    浅浅垂下头,煞气腾腾地往前走去。

    那一直瞧着我们动静的丫鬟目光讶异,最后哼了一声又转过头去。

    我跟着浅浅从侧门进了太傅府。

    侧门处亦有奴仆守门,是个青衣小厮。因为天气转冷,此处又鲜有人迹,所以他在门背后坐着,面前摆着一个火盆,人已经靠在木椅上睡了。

    浅浅进去之后将那人唤醒,“好好守着,谁也不许进来。”

    青衣小厮先是一愣,随后连忙点头,“是,浅姐姐,这位爷是?”

    浅浅眉头一皱,“不该问的别问。”

    说完之后她领着我去了我当初住的梅园,她找人给我和小黄各自拿了些糕点吃食,自己便去收拾东西。

    我等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她便拿了个小包袱出来。

    “是什么啊?”我好奇地看着那个包裹。

    “以前纳的鞋垫,绣的花样子这些。”说到这里,她抿嘴一笑,“公主听说你要让他们比绣花?”

    “恩。”我点点头,“怎样,这主意不错吧?”

    “将军三岁拿剑,却从未捏过绣花针,这世上哪有男子会绣花啊,若是生活所迫能拿针线缝补衣服,他们也决计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等事的。王将军、梁国太子,南夏七皇子,哪个是会因生活所迫缝补衣服的?到时候他们肯定商量好一起放弃,公主你这道题目就算是废了。”

    我听浅浅说得在理,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公主,现在天色不早,我们回宫去吧!”浅浅抿着嘴笑,然后命人拿了一把伞过来。

    我因为在屋内坐着,不知外面光景,眼看浅浅推开房门把伞撑开,便问道是下雨了么?

    她摇了摇头,“外面飘了星点儿小雪。”

    出了太傅府,侧门外已经有马车侯在那里。自出宫之时,我便之后身后一直有影子跟着,不过也并未去追究,是以此刻见到马车也没有惊讶,这马车外面并不显眼,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车外飘着雪花,呼吸之间可见白雾。

    跨进车内便觉暖意,香炉里熏的是薄荷香,清淡宁神。小小的空间内陈设精致,让人觉得格外舒适,我上去之后便懒懒地坐在软榻之上,身后枕着一个软枕,浅浅以为我想睡觉,还在我身上搭了一件狐裘披风。

    马车辘辘往前,我一时无聊掀开车帘,一股冷风灌进来,冷热差异过大,饶是我身强体壮,也打了个喷嚏。

    “公主,外面风大。”

    “嗯。”我将帘子放得稍微低了一些,“那顾千金在等谁?”

    顾惜然和那小丫鬟还站在原处,先前还撑了一把伞,此时当真下了雪,却无所遮掩。

    马车渐行渐远,那二人的身影变得模糊。轮廓因为不甚清晰,我仿佛看见她们身上罩着雪花,发间也结了霜花。

    “她在等谁?”浅浅先前没有回我,我以为她没听见,又问了一次。

    “不知道。”浅浅摇头道,我转头看她,此时她正在沏茶,热气寥寥升起,在空中变幻着各种形状。

    见我看她,她朝我浅浅一笑,“公主,你用炭笔画的眉毛晕开了。”

    我便伸头过去在她那杯中照了一下,“还好还好,更显霸气。”

    浅浅一声不吭地别过脸去。

    喝了一杯热茶,只觉得浑身舒泰。小黄在我脚边趴着,它从当初的小不点儿成长为一条膘肥体壮的恶狗,我用脚踢了踢它的身子,它也纹丝不动。

    于是我道:“明日便叫宫中轻功最好的侍卫拉着你绕皇宫跑上几圈。”

    “明日不是有第一场比试,公主肯定是要到场的。”

    我撇了一下嘴道,“有什么好看的!”

    “嗯,王将军肯定能够获胜。”

    西齐的人对王辰安盲目崇拜,我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随后眼前似乎灵光闪过,我有些兴奋地道,“那顾家千金兴许等的是王辰安!”

    “大家都知道将军近日在校场练箭,在太傅府哪里等得到,公主你别胡说,坏了将军名声。”

    我:“……”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死了,发了N次,修也修不了……抽得人神共愤



☆、第 32 章

46

    第一场比试结果,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王辰安和梁国太子梁钊难分高下,得了个并列第一。演武场上设置的是连环靶,王辰安和梁钊钧射中靶心,并且力透十连环。

    而那南夏七皇子夏轻寒虽然射中红心,却并没有将第一张靶射穿。

    西齐国人料到了王辰安可以获胜,却没想到那梁国太子箭术能与王辰安比肩。

    我料到病美人绝对不会获胜,只是本来我猜他连弓都没力气拉开,没想到他也能正中靶心。

    因为我忙着训练小黄以及宫中下人,第一场比试我并没有过去,晚些的时候齐宣王派人给我传了话,让我第二日的比赛尽量去一下。

    第二日比的是乐器,南夏七皇子出的题。

    我不通音律,便称病没有出门,后来得知获胜的是南夏七皇子夏轻寒,七弦琴声清幽如水,时而宁静,时而湍急,水光滟潋,恣意洒脱。把其余二人远远地比了下去。如此一来,他们三人各自一胜一负,打成了平局。

    “浅浅,你崇拜的王辰安并没有多优秀啊,跟另外两个也差不多吗。”我知道结果之后笑话浅浅,她不为所动,还是坚定不移地认为王辰安天下第一。

    我从未见过如此固执的人。

    第三日的比赛是绣花,比赛地点从演武场转移到了长明宫永和殿。因是我出的题目,必须由我做评判,所以齐宣王让我不得缺席。

    其实他多虑了,这一场比试不用他提醒,我也会去的。

    大约是为了报前两日被我折腾的仇,天还未亮浅浅和一众宫女便唤我起来梳洗打扮。

    “公主头发真好,梳这高鬟望仙髻便正如天上仙子下凡。”

    旁边一个嘴甜的宫女说道。

    我手背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周围的宫女顿时轻笑出声,浅浅则板着脸瞪了众人几眼。“公主不计较,你们愈发没规矩了。”

    “能伺候公主是奴婢们的福气呢。”

    我摇了摇头,让她们别再说这些话,听起来起鸡皮疙瘩,结果浅浅把我头一正,“公主当心,别动。”

    她们又笑了。

    “公主,今日去了永和殿千万不能太过随意。”浅浅一边说,一边往我头发上插了一根白玉簪,插好之后又拔了出去,“不可不可,这玉簪素雅了一些。”

    “公主,到了永和殿,可别再自称爷。”浅浅又将一根鎏金掐丝点翠转珠凤簪斜插入我发髻上,一边插一边喃喃,“似乎还缺了些点缀。”

    “公主你平时都不打扮,现在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如何装扮合适了。”她有些苦恼地道。

    “那就穿男装,英姿飒爽!”我欲站起身来,结果被几个宫女齐齐压住。

    “公主今日定要惊艳出场。”

    “是啊是啊,这对金镶玛瑙珠花也要别到头上。”

    我觉得自己脖子都僵了。

    “公主今日穿的长裙,走路要当心。”

    “说话声音若是温柔一些就再好不过了。”

    “笑的时候不要张着嘴巴哈哈哈。”

    几个宫女互相补充,我听她们七嘴八舌地说教,额头青筋隐隐蹦了几下。

    “还有还有,眼神眼神,看人的时候目光温婉,不要……”

    “不要什么?”我黑着脸问。

    “不要怪怪的。”

    “如何怪怪的?”

    那宫女声音变低,诺诺道:“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我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浅浅迟疑了一下,“不要像个登徒子一样。”

    我转头朝浅浅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像个登徒子了?”

    浅浅沉吟了一下道,“恩,还不能动不动就翻白眼。”

    周围的宫女吃吃的笑了起来,我佯装生气地拍了一下梳妆台,“你们竟敢笑话我!”

    “对了,还不能拍桌子呢!”一个宫女娇笑道。

    我彻底无语了。

    永和殿。

    殿内正中央摆着三个榻几,上面摆着刺绣用的针线、绣绷和纯白轻薄面巾。

    本来她们准备的是绣架,只是我觉得坐在绣架面前刺绣,或许会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气势,而拿着绣绷绣花,即便是长得魁梧雄壮的男子,也会显得娇羞,增添几分妩媚之气。

    此时,那三人站在榻几面前。梁太子在右侧,王辰安在中间,病美人左。

    那梁太子神情倨傲,视线落在我身上毫不避讳,眼神炙热。先前浅浅让我拿了个纨扇遮着半张脸,此番我被他瞧得心生厌恶,手腕微微一动,便想将那扇子甩过去砸梁太子脸上。

    “今日这题目乃宝珠所出,虽说宝珠有些胡闹,但诸位想娶孤的宝贝女儿,自然要包容她的一切。”

    齐宣王说罢之后,便命人宣布比试规则。我则一手执扇,眼睛打量着底下三人。

    梁太子是坨屎,笑容下流,让人想拿鞋底抽他。

    王辰安恭敬地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病美人低着头看着榻几,此时他用拇指撑着太阳穴,食指轻轻按着眉间,大约是在愁应该用什么颜色的绣线。

    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起头来,与我对视了一眼。

    他容貌极为出色,略略抬头,狭长凤目微微上挑,眼中讶异之色一闪而过,随后又垂下头去,继续盯着面前的绣线。

    我有些心神不宁,却不知所谓何事。

    比试开始之后,那三人均未坐下。我顿时心叫不好,莫非真如浅浅所说,他们商量好了要集体放弃?

    梁太子的话让我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这一场,我放弃。”

    旁边的王辰安躬身行礼,“这一场,臣放弃。”

    等那二人说完,众人视线均移到南夏七皇子身上之时,他微微一笑,施施然地坐了下去。

    王辰安脸色微变,那梁太子倒显得平静一些。

    齐宣王道:“虽说已有两人放弃,但如果七皇子的绣品入不了宝珠的眼,也是不能算赢的。”

    病美人并未应声,而是挑好绣线,将绣绷拿了起来。我瞧他飞针走线,倒像是真的会刺绣一般。

    南夏七皇子会绣花?这可真是闻所未闻!只不过我当初是想看他们笑话,偏偏此时绣花的是病美人,他穿玄色长袍,衣襟袖口皆由金线勾出繁复花纹,一头青丝用白玉簪高高束着,身上没有男子的粗犷亦没有女子的娇羞,平平静静神情专注,这般美人,无论是绣花还是舞剑,都不会有一丝违和。

    比试时间是一个时辰,我等得昏昏欲睡。还是齐宣王咳嗽了一声我才回过神,看着面前病美人呈上来的白色方巾。

    他绣的是一树红梅。

    其实他的针法极为简单,并且只是绣出了枝干,而那些梅花花瓣看起来十分怪异,我轻轻一嗅,便闻得淡淡血腥气,先前我高估他了,他大约用过针线,但绝不精通。

    他正候在我身前。

    “公主可还满意?”

    我有些恍神,手指轻轻摩擦方巾角落那四个金色小字。

    宁静致远。

    我想起他先前的那个动作,拇指撑着太阳穴,食指轻轻按着眉间,方巾从手中飘落也浑然不觉。

    “公主可还满意?”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这一局,便是我侥幸胜了。”

    南夏七皇子两胜一负领先,消息一出,举国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文盲……码字挺慢的,然后事情挺多的。今天去选了照片,我呢个擦,小县城的艺术照真心伤不起,脑抽不解释



☆、第 33 章

  46

    绣花比试结束之后,我本想直接找七皇子问个明白,结果被齐宣王单独留在了永和殿。

    我因惦记着宁致远的事情心神不宁,想早点儿离开,偏偏齐宣王也不开口,只是静静地打量着我,眉宇间显出忧色。

    “宝珠。”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道:“孤与你母后相识之时,她亦是你这般年纪。”他伸出手来,似乎想摸摸我的头,我头微微往后一缩,他没有说什么,目光有些深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眼中暗涌,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如此心不在焉,是否心中惦记着那南夏七皇子?”齐宣王突然发问,我被戳穿心事身子微微一震,抬头与他对视,便发现他脸上忧色更深。

    “那南夏七皇子外貌极为出色,只是稍显女气。”齐宣王顿了一下,“如今南夏和梁国结盟,对西齐虎视眈眈,你又是孤最宠爱的女儿,不管嫁到南夏还是梁国,都会身处危险漩涡,并且令我西齐受他两国牵制。”

    “这次比试,王辰安必须胜出。”

    齐宣王说的我心中明白,只是我找南夏七皇子不过是确认他跟宁致远是否有关系,并无其他儿女私情,此时想与他解释,可那事情本就怪异一是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于是我便喏喏地敷衍着答应了几声,终于等到他让我离开,我一出永和殿便找拉着个宫女询问七皇子住处,没想到一连问了几人,也无人知道。

    回到珍宝楼,我便问了一□边的宫女。

    大约是我判了南夏七皇子胜出犯了众怒,此时这些宫女均一问三不知,我想出宫去打听,还被她们给拦住了。

    “公主,那南夏七皇子体弱多病,岂可托付终身。”

    “我找他有事情要问,跟终身没关系。”我皱着眉头道。

    “明日还有一场比试,是比剑术,王将军自然能够胜出,只是即便胜出也是与南夏那皇子战成平局!”那宫女顿了一下嘀咕道,“今日公主要是没判那七皇子胜出就好了。”

    我叹了口气,随后坐到了矮榻上,几个宫女都松了口气,给我倒茶捏腿,我接过茶盏抿了一口,“以往我住在招摇山,师傅说我不干活就没饭吃,所以我每天要洗衣做饭,挑水劈材……”

    一个宫女偷偷抹了泪,然后几人纷纷道公主受苦了。

    我摇了摇头,“一点儿都不苦,我喜欢他们。你们做的事情……”我顿了一下,“其实我自己也会,而且不会比你们差,我不需要人伺候的。”

    说到这里,那几个宫女脸色一变,其中一个跪下之后,另外几个也跟着跪了下来,她们齐声道:“公主恕罪。”

    我撇了撇嘴,“我找七皇子有要事,你们谁知道他住在哪?”

    “南夏和梁国使者均住在建康城西金陵馆中。”浅浅从门外进来,朝我行礼之后款款道。

    我唰地一下站起来,直接往门口走去,只是临出门时回过头朝地上跪着的宫女笑了一下,“既然进了珍宝楼,就算是我罩着的人,我定然会护着你们,但假若你们心不在这里,我也不勉强留着你们。还有,虽然现在不愁吃喝,但我流落民间那么久,你们也说了,吃了很多苦,自然不愿养闲人,光不知道,不会做那可是不行的。”

    说完之后,我仿佛师傅附体一般,得意洋洋地跨出房门,没曾想浅浅亦伸手将我拦住,“公主可是要出宫去见那南夏七皇子?”

    我有些头痛,莫非这姑娘又要以死相逼不成?

    “我只是找他问个事情。”

    “陛下已下旨,最近三日公主不得私自出宫。”

    我一挽袖子,“谁拦得住我?”

    “宫门皆有禁军把守,公主出不去。”

    我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你替我传信,让那七皇子进宫来见我。”

    浅浅摇头,“公主出不去,奴婢自然也出不去的。”

    我面带讶异地看着她,“你从太傅府出来的,难道带个消息都办不到?”

    浅浅神情一滞,随后道:“即便带出消息,南夏七皇子也进不来。今日不同往日,即便是偶遇,也不可能的。”

    “父皇不让我见他?”

    “西齐上下都不希望公主您见他。”浅浅神情严肃地道。

    我沉默片刻,突然想到只要我去观看明日的剑术比试,自然有机会问那七皇子,也不急于这一时,便放下了去闯宫门的念头。

    只是那七皇子会不会是宁致远呢?宁致远没死,又借尸还魂到南夏七皇子身上了?若是这样,那可真是好人命不长,祸害留千年。当初我被他强占了身体,现在又轮到了南夏皇子,可别说,宁致远还真会挑人。

    47

    第二日,我欲去看剑术比试,岂料珍宝楼被齐宣王派禁军围成了一个铁桶,他然不让我去。

    等了两个时辰之后,才有消息传来,剑术比试王辰安获胜,于是王辰安和南夏七皇子各自两胜两负,又临时加了一场比试。

    为示公平,这最后一题也是双方各自写下自己所擅长的,然后齐宣王再出一题,放入签筒之中,摇签决定比试内容,并且这签筒是由七皇子所摇,结果摇出了齐宣王所出的题目,抢绣球。

    王辰安毫无悬念地获胜了。

    梁国太子质疑那长签有诈,欲生事端,齐宣王震怒道:“当真以为我西齐软弱可欺?”演武场禁军齐声大喝,声势浩大,震慑两国使者。

    之后齐宣王让人将长签拿给梁太子检查,梁太子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比武招亲就此落下帷幕,西齐上下皆喜,唯有我心情郁结。

    前去观看比试的是昨日被我训了的一个宫女,此番她回来描述得绘声绘色,就像是说一般,讲到激昂处还脸色通红双目中涌出激动的泪水,我异常无语地挥手将她打断,转而问浅浅,“既然现在尘埃落定,我能不能出宫了?”

    浅浅说这个还得齐宣王说了算,于是我便去见齐宣王,结果他说等到两国使者离开建康,便允许我出宫。

    最后,我被禁足了。

    恢复自由是半月之后。

    此时,梁太子和南夏七皇子均离开建康,此番虽未求得公主,但两国联合施压,西齐仍然割让了除泉州外的两座城池。

    我女扮男装赶去金陵馆之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我去了七皇子所住的房间,那里的东西全部重新置换过,我没有发现一丝异常。只是半月之后我又收到了师叔的来信,信上只有三句话,其一乃师叔所,“小七大婚之日,师叔送你一份大礼。”

    第二句乃青伏所写,只有四个字,早生贵子。

    最后那个,我认出是宁致远的笔迹,或许是怕其他人先看了信,他写的没有前言后语,亦只有几个字,看过了摸过了,要负责。

    见他此番说法,我便猜测不管是为何,现在穿着南夏七皇子皮囊的应当是宁致远。

    只是他要怎么负责?齐宣王让我和王辰安开春之后便举行大婚,难不成宁致远还敢来抢亲?若是宁致远真的附身到了南夏七皇子身上,难道他会带着南夏大军来抢人?南夏七皇子并不是南夏储君,以往一直体弱多病虽受帝王疼爱,手中却并无实权,倾全国之力攻打西齐只为红颜肯定不能实现,除非他扳倒太子,逼宫夺位。

    想到此处,我顿时惊悚了,没曾想我有生之年,还能做一回红颜祸水,不对不对,莫非叫祸国妖姬?

    我对着铜镜绕首弄姿妩媚一笑,结果差点儿没把自己吓死。

    我写信把这些猜想告诉师叔。

    师叔说我想太多了。

    青伏批注,说我太傻,让我多看点儿,不要成天不学无术想入非非。

    我:“……”

    作者有话要说:呃……想死的心都有了。此文很脑残,作者更残——看个乐子吧,以后没知识没水平坚决不挖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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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48

    正月十五,我与王辰安举行了婚礼。

    我一直以为婚礼当天会出现什么变故,所以从头到尾都集中精神,没有丝毫松懈。只是我头上戴的是沉沉的真珠九翚四凤冠、身上穿的大红喜服曳地五尺,各类珠宝首饰压在身上把我活生生的扮成了招财树,结果这么折腾一天之后,我累得全身酸痛,坐在婚床上的时候都没了几分力气。

    宁致远并没有来抢亲。

    师叔也没有送上他的大礼。

    他们说的都没有实现,这让我想起了民间的一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要上树。既然这两个难的都靠不住,莫非青伏说的才是正经的?

    青伏说的是早生贵子……

    想到这里,我顿时打了个哆嗦。

    不多时,王辰安便进了房。

    本来我是需要用折扇遮脸的,只是我今日累了一天,根本不愿意继续受苦,旁边的喜妇本欲多嘴,被我冷眼一瞥之后就噤了声。

    我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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