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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 作者:草食性恐龙(vip完结+甜宠肉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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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整个奥格兰大陆男女比例极为失调,男多女少日趋严重,一妻多夫的情况不算少见。可像冰门这种,从姥姥辈开始,就养一堆小男人,有几任门主甚至还弄出了堪比皇族後宫的排场,这就不能不招人侧目了。
可你又能说什麽?
人家冰门创门人就是皇族最为受宠的长公主,迄今为止,整个门派也同那深宫中的高位者有著千丝万缕的。而且据那小道消息江湖传言说,皇族的侍卫、影卫、暗卫一干子乱七八糟的护卫,多年来都是冰门帮忙训练的喃!你说说,把整个皇族安危都握在手里的冰门,能是你一个寻常老百姓普通江湖喽罗惹得起的?!
所以,在冰门门主还算是低调的行事作风下,整个奥格兰大陆的民众,都沈默了。
无人足以抗衡,又没人能够打得赢站出来反对的情况下,冰门门主爱男色也就爱吧!至多不过是寻常女儿家少摊上一两个夫君,一些胆小怕事却又姿色颇佳的男子见著冰门成员就绕著走罢了,也没什麽太多的影响。
如此多年熏陶下,十三个大大小小爹爹的关怀爱护下,冰芝的成长道路,不可谓水清路白太过平淡。
五岁便知晓男女有别,八岁便看尽男女之事,十二岁起就有了一群名义上侍人实质上为男宠的冰芝,能够在十五岁“高龄”仍保持处子之身,本身就是个奇迹。
不和那些男宠翻云覆雨行鱼水之欢,不能怪她性格扭曲胃口挑剔抑或道貌岸然什麽的,委实是她娘亲为她选的男宠太过阴柔,根本就不是她的菜!
直到这个快要被她遗忘的贴身侍卫,经过五年多的训练成长为一个肌肉结实形貌俊朗的男人後,冰芝才隐隐有了点儿女性自觉。那种潜伏与身体深处的色女教育,这才通过对了胃口的俊男莫邪一抱,给成功抱觉醒了。
不过,作为一个奥格兰大陆的四有新人(有地位,有武功,有姿色,有钱财),冰芝自是做不出什麽见了美男就扑上去的没品之事。她虽然想要找个人试试所谓的床笫之事是何种滋味,有没有那些爹爹们表现的那般销魂,却也更明白这种事需要两相配合,两厢情愿才是彼此得到欢愉的关键。
所以当她被惹恼了之後,没有直接撕开某侍卫的衣服强了人家,只是强压下十多年来第一次被无视的怒火,转身後随手扯著那些无辜的花花草草一路行回冰阁思索对策。
当然,脚步重得像要把石板路给踩出窟窿来的她,根本没注意到,尾随她身後的木头牌狗皮膏药,在她转身後,瞧著她背影,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关注与眷恋。那紧紧追随的脚步,稳稳地,就像是走在多年理想的道路上,毫不迟疑,坚定又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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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们,新年好!
恭喜发财,亲亲大家……
新房热吻
凉爽的冰阁内,一干侍人正在忙碌著。
前任冰主留下的东西,冰芝几乎都不太喜欢,所以劳师动众的大清理必不可少。搬出去扔掉的,除了那些名贵的花瓶古玩书画窗帘外,自然还包括那张名家订制的超级大床。不想用别人剩下的是一方面,另一则缘由是,冰芝当年曾偷偷躲在一侧有挡板的床柱边,观赏过一次娘亲与两位爹爹的亲热戏码。
她可不想,自己某日兴致大好时,有一双眼睛在旁边审视自己动作是否美观表情是否享受身材是否匀称……而且,那双眼睛的主人还恰好是自己女儿。
先下手为强便毋庸置疑了,冰芝喜欢的是宽敞又无碍的开敞式睡眠,无需用床。侍人们也聪明,只消一个眼神,冰阁中替代床铺的圆台便搭好了,四周挂上厚厚薄薄的纱幔。从圆台上往四周看去,整个房间都无所遁形,自然不用再惧怕隐匿有未知的窥探眼光。
圆床上铺著软软的褥子,手工精致的小圆枕堆叠成可爱模样。光脚顺著檀木的底板走过去,由硬到软的转折,舒服。淡雅的熏香,萦绕四周,掩下了男人聚集太多所散发的汗味儿,偏偏却又不会显得太过女气。缓步入内,接过头侍递来的小圆扇,微笑著扇了扇。房间里的这一切,真是深的她心啊!
“小宝贝儿们真够明事理的。”瞧著收拾得差不多的房间,没有多余的装饰,却不会显得过於简陋,冰芝知道侍人们真正是用尽了心思的。不吝的道出褒扬之词,顺手捏了捏某小侍人的俊俏小脸,不意外看到对方露出小鹿斑比的脸红红娇笑。偷翻了翻白眼,疾步来到圆床跟前,一个翻身躺倒……
预期中的绵软舒适没有传来,反而是某种人体的柔韧紧绷从背部席卷全身。诧异张眼,偏头,看到身下那个阻碍她享受新床舒适的障碍物,冰芝颇为不解,“莫邪!你竟敢在我前面睡我的床!”
“怕冰主摔到。”估计已经算是他解释的极致了,搂抱著玄冰坐正身子,莫邪就这麽把人给紧紧抱住,让玄冰想起了两人小时候的某件小事。
狗皮膏药小时候,似乎也不是寻常孩童那般单纯无邪可爱逗人的。
“多事。”揪起他胳膊,凑到嘴边猛咬了一口,也没用多大力,当然也就是只留下了圈浑圆小牙印,并没把皮肉弄伤。可是,却让那个男人明显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直了,就跟受到多大重创一样。
“你怎麽……唔唔──”问句还没全出口,冰芝就被那人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堵住了双唇。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坚强有力的手臂,宽厚结实的胸膛,强势不容拒绝的拥吻,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妙。比起那些软绵绵像女孩子的侍人们,冰芝还是首次感受到这种源自纯粹的男子汉滋味,是傻子才会拒绝。
偷偷在一旁挥手,呼退了那些侍人,冰芝反客为主得加深了这一吻。顺著他的搂势换了个坐姿,改成跨坐在他身上的暧昧模样不说,双手还自顾自得大力捧住莫邪後脑勺。偏著头,由怒转喜的享受著,同这个男人的唇舌纠缠,冰芝又开始感谢自己当年的一时好奇起来了。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好人有好报吧?她想。
────我是新年第一吻的分割线────
亲了亲了,有没有人在看嗷嗷嗷?
他的成长
清雅的吻、教导的吻、甜蜜的吻……过去冰芝所经历的全部拥吻,与今天的这个都有几分不同。莫邪的吻,是火辣的,有力量的,也是足以引发她体内热情的。想来,是以往那些男人太温文守礼了吧?男人果然还是要拥有强势点儿的感觉才可口啊!
“莫邪……”气喘吁吁的收住这一吻,冰芝环著他脑後的双手已滑到了他衣襟两侧,寻思著要不要就这麽扒开来欣赏下春光吃点儿豆腐或者更进一步,却在瞄到他低垂的眸子後顿住了。
这个男人干嘛没事低眉顺眼的啊?
一把掰起他的下颚,望著那双眸子中来不及掩饰的自卑与厌恶,冰芝愣了。
“抱歉。”误会了她探索眼神的意思,以为自己的作为被划入引人不快的范畴。莫邪双唇微启半晌後,挤出了这麽两个字,便又再度垂眸自怜去了。
他在自卑?还是自厌?抑或是想要表达对自己的厌恶?
冰芝极度不解,可是又不太知道该如何问出口来。莫邪不是侍人出身,没学过伺候她的方法不说,指不定还不太喜欢和她亲热喃!想到这儿,“被人讨厌了”的事实无限放大,深深打击了十五年来魅力无边的冰芝。
这下可好,刚涌上来的欲望被生生浇熄了,胸中涌动的极端不满瞬间胀红了她的眼:“你道歉是什麽意思?难道我还不能碰你麽!是不是我也该给你说对不起啊?!”
“不……不是……我……”闻言後,瞬间惊异得抬眼,向来木讷冷硬的双眸出现难得的惊慌失措与急不可耐。他想要解释,可偏偏嘴笨到不行,支吾半晌也只是弄得气氛更僵,毫无半点助益。
“不是个屁!你什麽你!你现在给我滚开!”虽然是身边少有的阳刚男子,还是她极为欣赏的模样,不过并不表示,高傲的冰芝能容许他在她面前放肆。已经被讨厌了,还要用主子的威严来逼人就范不成?她才不像娘亲那般没品,不喜欢她的,她才不稀罕!
“是。”咬了咬下唇,莫邪强压下喉头涌动的不甘,恭敬的应和。在心中,他不住的默念著他应谨守的本分,他的身份不过是个贴身侍卫,他不同於她喜欢的那些侍人类型,他太过粗鲁野蛮配不上她的柔软娇嫩。黯淡的眸子,不敢再看那张眷恋多年的俏脸,尽量温柔的抱起她放到一旁床褥上,刚想起身离开,却被她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给制止了。
“冰主?”难道是他伤到她了麽?担忧得眼神根本没法掩饰,莫邪再度把人揽入怀中,急切得探视,差点没掰开她的小嘴瞧瞧是不是刚刚被自己给吻出了什麽後遗症。
“嗯──”本来是想继续发飙骂人的冰芝,这会儿被体内的某种力量给弄得软弱无力了起来。空虚得极寒游窜在体内各处,带来与盛夏极不相符的刺骨寒冷。环紧双臂,却抑不住寒气的袭来,本是咆哮的怒骂,生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不适给转成了哀怜的呻吟,“莫邪……我好像是蛊毒发作了……”
“我去唤侍人来!”冰门上下都知道,蛊毒发作时冰主们需要的是啥。莫邪看著怀中扭动著的娇躯,恋恋不舍得放到一旁,咬紧了牙,做出了把她亲手交到其他男人手中的决定。刚刚一个亲吻便令她不快了,他现下不敢再做更多,虽然他很想,想得下腹都疼痛了,想得心脏都揪紧了。
“不行,来不及了……你来……你快来!”顾不上什麽劳什子的骄傲,冰芝怕痛得抓扯著莫邪的一双大手,使劲往自己双腿间拉去。暖暖掌心熨在冷到极致的部位,稍稍缓解了疼痛,也加速了她想要他赶快帮忙的决心。
越是才貌双全无所不缺的人越是怕死,她自然也不例外。
难得遇到个看得入眼的男人,又好巧不巧自己蛊毒发作,舍近求远还要强忍著疼痛和寒冷等那些娘娘腔来暖床,根本不是她的作风!
“冰主,抱歉。”看她冷得哆嗦,又疼得泪眼婆娑的模样,莫邪自是心疼不已。她刚刚也下了命令,纵然……纵然时候不快,他也认了。反正,这是次机会,他本也不欲拱手让人的。
下了决心後,莫邪便不再纠结了,利落褪去两人衣物,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圆床的中间躺好。轻轻凑上去,生怕弄疼她一般在她唇上印上一吻,接收到她的回应後心中一动,整个高壮身子轻轻压到了她身上。
这是他的第一次,这是她的第一次,这也是他和她的第一次。
想到这些,情绪激动的莫邪,胯下巨物整个肿胀到了极致,兴奋到颤抖的身子,轻轻覆了上去。雄健的身躯,紧贴著她的娇弱,轻碾著她的柔软,把这盛夏午後冰阁中的气温灼烧到史上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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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压倒,有没有宝贝儿在跟著我一起呼唤嗷嗷嗷?
她的成长
莫邪覆到冰芝身上後,双臂努力撑著自己,生怕自己太重会压著她,呼吸都是尽量轻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可被蛊毒折磨中的冰芝却半点不领情,她急切得想要解除目前的疼痛与发寒,她的知识告诉她这是男人才能解决的问题,而眼前正好有个身材不错长相极优的大男人,她怎麽舍得放过。
刚刚莫邪的一系列体贴动作,都被急切的她自动理解成了犹豫不决。
首次蛊虫蠢动的惊惶,加之不明白还会发生什麽未知事项的恐怖事件,让冰芝极度不安。肢体自动自发得做出了“自救之举”,整个人都使劲往上贴去,靠向上方那个因忍耐而开始滴汗的强壮男人。
贴住,紧紧的贴住,然後扭动、磨蹭,势要把他的欲火给挑起来。
自然,她成功了。
可谓武功独步武林的莫邪,那个去皇都最大妓院杀头牌都能不眨下眼的莫邪,那个在号称大陆最美妖姬全裸挑逗下都能全身而退情欲不动的莫邪……唯独在她面前,是全无抵抗顷刻便能缴械投降的。
於是,当她娇弱的身子费力往上挺著,试图贴住他时,莫邪便醉了。
他自动往下沈了沈身,由著她在自己肌理分明的雄健躯体上制造火花。那软绵绵的,柔嫩嫩的,白花花的娇躯触碰到他时,他情动难耐,欲望勃发。感受著她冰凉颤抖的柔软身子,不断在自身各处敏感点磨蹭,他忍不住开始幻想,身下的女子并非因蛊毒驱使而做出的这番挑逗举动,而是源自最本身的渴望和喜爱。
这种幻想让莫邪疯狂了,在这一瞬间,他已完全忘记了过往被授予的那些尊卑教导,满脑子只想著占有她,占有她的全部。
喘著粗气,低下头疯狂得舔吻著她迷蒙得娇颜,呢喃著她的名字,这是他心中偷偷唤过千百次的字眼:“芝──芝──我的芝──”
“莫邪……莫邪……我要……我要……”只道是有人询问呼唤,冰芝更是急切得寻求支柱。迎上他那一连串稍嫌粗鲁的凶吻,主动开敞的修长双腿,自顾自环上他紧实腰臀,春潮泛滥的娇嫩花瓣紧紧贴到他胯下炙热肿胀处。
因情欲而显得略有些热烫的男体,这会儿就像寒冬中的暖炉般,吸引著冰芝的靠近。她急欲缓解四肢百骸的疼痛,以及那下腹中最令人惊恐的奇寒。
“给你,都给你。”吻了吻冰芝微皱的小眉头,莫邪述说著早已期盼多年的承诺。
盛夏中的奇异清凉源自她身体深处,他知道那是蛊虫的所在,那个迫切等待男性精液喂养的奇异生物。努力回忆应有的步凑後,满是薄茧的大手,一只轻轻贴在她翘臀边,一只稳稳揽住她肩头。深呼吸一口,下腹微微後退几分,趁著她扭动的空档一个大力挺入,把那整根宛如热铁的硬物给杵进了她身子。
“啊──呜呜──”被寒冷及疼痛双重侵袭给弄得有些迷糊的冰芝,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给瞬间惊回了魂。看清楚现状後,她开始有些鼻头泛酸。原来是因为身上男人太大只,才会导致她那麽痛的!早知道,就不要求什麽壮硕美男,随便将就一个和她体型差不多的娘娘腔好了!
其实他也是痛的,第一次进入异性身体,第一次感受那种紧到宛如第二层肌肤的束缚,莫邪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忍住呼痛的欲望而耐著性子关注她的情形。
诚然,当那双迷蒙大眼泛上点点水汽时,莫邪整个心都被扎疼了:“芝?怎麽了?”
“莫邪我好痛,好可怕……呜呜──”根本顾不上平日塑造的门主形象,冰芝整个人陷入了初次的恐慌中,过去幻想过的那些绯色浪漫,在首次蛊毒发作外加初体验的巨大疼痛侵袭下,荡然无存了。她忘却了现在正在她体内制造最大不适的始作俑者正是莫邪,哭得眼泪鼻涕齐涌的扑到他怀中。
“乖,不哭,不哭。”看著那漂亮的脸蛋就这麽流著泪埋进自己胸膛,莫邪整颗心都柔软了。当年那个性子恶劣却又无比善良的小女孩,似乎成长的只是外表而已。忍不住轻轻勾起嘴角,笨拙得拍拍她小脑袋,一个翻身,带著她翻滚了一圈,平躺在偌大圆床上,方便她扑在他身上尽情发泄。
“呜呜──刚刚好可怕……”
“乖,不怕,不怕。”
“呜呜──刚刚我好冷……”
“乖,冷就抱紧我。”
“你戳得我好痛……”
“我……我……”
“你什麽你啊!你就不能尽量不要弄痛我啊!”
“好,不会再让你痛,永远不会。”
“那……那你动一动吧……”
“好。”
带著愉悦心情的小心浅浅律动,便在雪山上最宽敞的圆形大床上缓缓开始了。
寒冰门门主第一次的表现,可爱得让莫邪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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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大餐陆续送上,餐前甜点味道还满意不?喜欢滴话,票票神马滴请不要吝惜哦!
她和他的
她紧紧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身子死死缠在他身上,若是他稍施力弄出丁点不适,她就有眼眶泛红的架势来浇熄他的欲火。可是,当他弄得她舒服时,她又会使劲掐著他胳膊,嚷嚷著,“还要,我还要!”,“快些,再快些!”之类的娇吟。
享受著这种甜蜜折磨的莫邪,好脾气得耐著性子,一点点的进入,一丝丝的满足,满心满眼的只求让她快乐,让她得到愉悦。
“莫邪……好舒服……”虽然下身被粗暴撑开的最初很是疼痛,可经过她哭诉後,莫邪就温柔太多了。浅浅的就像按摩一般,又大又烫的圆钝鸡蛋头,用让人极度舒服的频率进出在她花穴间。不吝表扬是冰芝的优点,在床上的她也并未遗忘。
听到这句发自内心的低吟,莫邪觉得,自己忍受情欲折磨而慢慢服侍她的方法真是用对了!
不过,蛊虫的蠢动并未停止,两人这种近乎隔靴搔痒的结合方式,尚未解除本次冰芝的蛊毒发作危机。
吻了吻冰芝汗湿的小脸,莫邪难得说出这麽长段的句子:“芝,我必须得再进去一些,才能让蛊虫停下来。”
知道没有精液进入身体最深处,浑身的寒潮不会褪去,蛊毒也会越发凶猛,冰芝乖乖点头,却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那个……你说过不能弄疼我的哦!”
“好。”利落翻身,整个人压到她身上,莫邪低头认真吻住她红豔豔的娇唇,胯下巨物一点点的往那紧窒幽处缓缓挺进。一面用唇舌逗弄她的,努力分散著注意,莫邪一面小心的往里顶弄,直到敏感尖端触碰到某处阻碍。
心跳飞快。
是男人都会有破处的欲望,更别说,那个女人是自己爱恋多年的娇娃。可是他承诺过,不会让她再痛,所以莫邪仍是用强大的自制力抑制住了疯狂抽送的欲望,一点点的开拓著她的身子。
“唔──”被紧紧吻住的冰芝,闷哼著感受身体被第一次真正穿刺的快慰,欣喜又感慨的发现,他真的没让她再痛。闭上眼,细心感受著体内那根粗长昂扬给她带来的一波波愉悦感。
那根盘旋著跳动血脉的刚强贲张,此刻正用极为缓慢的速度往她的身体深处挤著。娇嫩内壁被那阳物上的起伏所摩擦,略带麻痒的兴奋感顺著经脉涌动传遍全身,某种渴望被狠狠贯穿的欲望席卷了她的全副神经。
“莫邪,快点,再快点……”再一次出声催促,冰芝抠住他胳膊的十指指甲几乎都陷到了他皮肉中。
莫邪被双臂上猛然袭来的疼痛给激到了,那点刺痛对他来说本是毫无影响的。偏生却发生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上,在他正生生的憋著那股子欲火焚烧,谨慎的往他最向往的女人身子深处挺进的时候,让他怎能不疯狂。
“芝,抱歉。”知道自己注定要失言的莫邪,在意志尚存的最後一刻,只来得及给她一个歉意的浅吻,便开始狂野的抽送起来。所有的力量与经历似乎都灌注到了被她紧紧包裹住的炙热部位,他已经进入到花穴里端,最靠近花壶的位置,那个圆钝的头部,正巧抵在她温热的小蕊心。
顶端圆孔如同小鱼的嘴巴,一下下吮吸著她渴望得蕊尖儿,吸得本就欲火翻滚的冰芝越发尖叫扭动了。
她被他那粗长的男物给狠狠贯穿到了极致,却久久等不来他的动作。身体的渴望再度叫嚣著促动她的敏感神经,花穴内粗壮的肉茎紧用那凹凸的血管就已磨到她心跳飞快,浑身发软。
可这还不够,她想要更多的占有,更多的激情。
莫邪自是不负所望,他看著身下娇媚人儿的小嘴微张,一口口喘息迫著小腹一下下抽动,直接把他深埋与她体内的部位狠狠锢著,套弄著,引发极端的快慰。虽有些不知所措,但凭借著她动作的指引,及本能的驱动,他还是渐渐寻到了法子,开始了最快速得摆动抽插。
虽无半点技巧,却因那强悍有力的进攻,力道殷实的挺进,点燃了她心底最顶端的渴望。真是惊人的愉悦,真是极致的快慰,酸酸的调调一路蹿到牙根,又顺著五脏六腑滑溜回去,直到两人紧密结合处。
她努力的躬起身子,承受著,那全根退出又猛然深埋至最顶端的冲撞。
他使劲沈下雄健腰臀,施展著,那最为简略却又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几欲张口,却又被她乳尖诱人的摩擦、媚穴紧窒的挤压,给生生堵了回去。
她冰凉的身体,渐渐在勇猛撞击中回复了温暖。初次蛊毒的发作,尚未真正显现其威力,便已被灌入那纯阳刚的爱液所全然抑制。最後的飞速抽插,她绷紧了全身肌肉,从发梢到脚尖统统战栗得颤抖著承受。
直到他的炽热爱液汹涌灌入她花壶,喂饱了那蠢动著的蛊虫,两人方才瘫软著停歇。
生怕压疼了娇弱的她,莫邪小心翻身躺平,把她搂到他宽厚身躯上俯卧。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因翻动潺潺而出的些许浊液,难得让冰芝也羞红了脸。可她仍是紧紧夹著他的半软分身,偏生不让他轻易退出去。
他也由著她,只牵来薄被掩住她光裸背脊,心疼得轻轻按压她肩背腰臀各处穴道,小心的为她纾解酸慰及疼痛。不可抑制的上扬嘴角,柔情满满的温暖眼神,毫不掩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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