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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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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不见

文案 

世人皆闻,风扈之国的国君如乡下女子般,
将第一位侍寝的大人折磨的精尽人亡。
群臣皆晓,他们的圣上是阎王之面且凶残暴虐之人,
民间百姓且说,他们的国君乃无实权的傀儡之帝。

我活了二十多岁,拢共也就爱过那么一个人,
且还被年少无知的我给害死了。
五年后本该长眠地下的他却拿剑抵在我脖间,
那时我想约莫是我的报应来了吧。
我生下奚祈一晃已是五年了,
而此时我却不知如何告诉他,他的父亲还活着。
然则我也非常的清楚,五年前,他口中念的阿语并非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春风一度

搜索关键字:主角:风语 ┃ 配角: ┃ 其它:1V1,狗血言情慎入


  零一玉珩
  在我的记忆里第一次见到玉珩是在十七岁那年,同年我最尊敬的母帝驾崩,作为储君的我就登上了风扈国帝位,改国号为永德。
  新帝登基必定引来无数人的不满,再者母帝西去前留下一个很强劲的对手,到我这一代是三朝元老的如今的丞相大人……肖啸安。不管我多么努力,他总是吃饱了没事做,吆三喝五的找些老不死的党鹏对我进行逼迫。
  皇族自母帝起就并不昌盛,人丁单薄,如今看来竟只剩我和我那个瞎子哥哥。这势必让他们多了些让我烦恼的借口,一个个满嘴的仁义道德,说皇族不可人员稀少,让我去后宫宠幸男子。
  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女孩儿,懵懵懂懂不知晓情爱,只在越前出宫给我从民间捎回来的话本体中会到爱情的玄妙。再者话本里面的一些故事也有不少的讲到皇帝的,可是他们的后宫都是女子,千百年来华夏土地自母系氏族以后就再未出现过女尊男卑的迹象。要不是我的祖先巾帼不让须眉,创立了这么一个国家,恐怕我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世家千金吧。
  当然这个国家除了皇帝是这样的,由于我的祖先极其厌恶男尊女卑的封建体制,如今整个风扈国越加有男女平等的趋向。最得到体现的就是风扈国第三代帝王颁发的婚姻法和女权这更是让无数的女性因翻身出了口气。显然这一些改革开始被邻国耻笑过,不过现如今的九州大地都渐渐被我们影响,同样有了有男女平等的趋势。
  那时的我很年轻气盛,被肖啸安一等气的怒啸金銮殿,而后不久越前告诉我,民间正在盛传我乃凶残暴虐,听闻之后我用手在胸前上下划着,有气只能往肚子里咽。
  最终我还是抵不过朝臣群谏的攻势,极其不情愿地随着众人去刚登基就准备好的后宫佳丽的住所……宣德殿。
  我一身华服亲临后宫,在母帝生前我就知道后宫有世间少见的美男。那天在宣德殿跪满了我的后宫佳丽,一眼望去我竟心生厌恶,冷叱一声:“既生为男子,却以取悦于女人为任,这如民间的勾栏妓院有何分别。”说完再次以鄙视之眼扫过众人,而后撩起衣袍拂袖而去。
  曳地的长裙将我绊住,我一个踉跄,越前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道:“陛下请当心!”
  我整理了一下衣袍,听见一个突兀的笑声,想朝堂之上那些老匹夫与我做对,如今在这属于我的后宫竟如此放肆。
  如今的我想是再也不能忍气吞声了,看着那些男人们,嗤笑道:“我的样子很好笑么?”
  伏在地下的男人们没有一个吭声,我走到人群中不耐的又重复了一遍:“很好笑么?”我看见一位身穿嫩绿华服的男子肩膀颤抖,我想定是此人,疾步走去想给他一些惩罚。
  就在我快要到那人身边时一个好听的男音说:“回陛下,刚才是小人在笑,小人实在罪该万死。”
  如若不是错觉,我似乎认得这个声音,我愣在原地,声音是嫩绿华服身边的一身玄色绸衣男子,他一身穿着在人群中显得很不出挑,但是并不会因为他的一身看起来不华美而失去他该有的气质。
  死也抢着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是何人。我踱步过去,侧着身子拉开折扇摇着低声说道:“舍己救人么?”
  低下头凑近他,我想此时的我一定很可怖,只要他抬头便可看见我吃人的表情,我道:“真正好笑,你知道亵渎嗤笑圣上是什么后果?抬起头来。”
  他慢慢地抬起头,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原本斥责的话全数卡在喉咙。
  那是怎样的一副面孔?母亲后宫中佳丽没有三千也有好几十,世间的美男皆囊括于风扈的皇宫。只是他的眉眼,让我沉睡十七年的心瞬间跳动起来,高挺的鼻梁,薄唇坚毅的紧抿着。最不容忽视的是他那双眼灿亮如星辰,青黑的瞳偶尔会闪躲,我想定是慌张吧,不知怎么我似乎看到了他眼里的忧伤,心奇怪的为之一痛。
  我竟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浑身一颤,随后低头说:“回陛下,小人叫玉珩。”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我略微的失神,嘴中念念有词:“服其命服,朱芾斯皇,有玱葱珩。”这时越前在身后轻声唤我,我回过神来,就瞟见大内总管事罗公公看着玉珩点着头。
  忽记得,来前桑吉就对我说,如果看上哪名大人只肖问他的名字便可,这样内务的人都可明了。那时我心不甘情不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色实在不怎么样,此时我才想起今晚他会侍寝与我。没由得我一阵恐慌,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从宣德殿离开后,便一刻不歇的回到勤政殿开始批阅堆积如上的奏折,不知怎的,那些平日我厌烦透的文牒奏折此时竟不再那么可恶。直到傍晚我才回到寝宫用膳,而后是沐浴更衣。
  桑吉替我擦拭着湿润的头发问:“陛下今天去后宫遇见什么好事儿了么?”
  我敛下皱着的眉头扯出一丝笑道:“对我是好事儿,不知道他怎么想。”
  桑吉的手温柔的梳着我的发,“你这孩子啊。”透着铜镜我看到她慈祥的笑脸,可是随后她竟叹了口气,我皱起眉问她:“姑姑因何事叹气?”
  桑吉替我挽发,她看着铜镜里的我说:“风扈国有个不成文规矩,凡是与陛下第一次行房事之人都要秘密处以死刑。”
  我把玩着手中的头发一顿:“为何?”为何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这……这真正荒唐的离谱。
  桑吉忧道:“因为第一个与陛下行房事之人,是将陛下破处在龙体上留下伤害的罪人,所以历来都是在行房事后处以死刑。这些也只有相关的人知道,陛下不晓也是……”
  情理之中对么?她不再言语,而我的心却沉重起来。我想我是遇上了所谓的一见钟情,再见必定倾心,只是为何是这样的结果?我踩着缎鞋提起厚重的裙袍,一路奔到了藏书阁,过了很久很久才蹒跚的走向寝宫。
  桑吉见我形容狼狈,眼睛内闪着泪光,我喘着气道:“朕要沐浴。”我在液池泡了很久很久,真真希望能让他的死亡之期延长,差使侍女们向池子内添了无数次热水。
  最终我似乎逃不过命运的捉弄,只能慢步走向寝殿,慢慢将他推入死亡的深渊。
  进入殿内,夜已是四更。众等待的宫人们依数立在原地等待我的召唤。我以为他早已入眠,却不想他站在窗前看着天空的月。犹记得那时的月出奇的园亮,只是在玉珩面前却显得逊色许多。
  想是察觉我的到来,转身便对我行跪拜之礼,我蹲在他对面柔声说:“你与朕就不必多礼,抬起头来罢。”
  他如我所要求抬起头,那夜他一身和我相衬的素白绸衣,仿佛我们是一体的。他绝世容颜虽然尽力的笑着,可我看见了他眼中的凄凉,我想他罗公公已经告知了他,天亮他便要死去消息。
  我满怀歉意:“真的对不起,我……朕不知道这样会让你……”
  他打断我的话:“陛下,能得到这样的使命,小人不胜荣幸。”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觉得这是一个使命,如果是使命我可否收回成命?就这样二人沉浸在悲伤的空气中,半晌未有谁吐出一句话语。
  良久他才抬起头看着我道:“不知为何,小人似乎在哪里见过陛下。”我一惊,问道,“从小到大,朕从未出过皇宫,你从何处见到我的?”
  他凄婉一笑,好似自言自语:“是啊,我一介贫民怎可见到陛下之天颜?”
  我的心又一阵钝痛,倾身握住他的手道:“不可这般看低自己。”
  我看到他眼里闪烁着亮光,我吸了口气道:“玉珩是么,你可知我的姓名?”他摇头不语,我松掉他的手道:“未登基前我最亲近的人都唤我……”
  “阿语?”他竟快速的接下我的话,我神情为之一怔,随后不可思议的笑道:“你怎可知我的名字?”
  他摇头道:“不知。”
  我发觉他这般跪着,我这般蹲着着实费力,便要起身却听他道:“好像曾经唤过这个名字一般,那小人也可否这般唤陛下。”
  我沉着嗓子‘嗯’了一声,发觉殿内还有不少人低垂着脑袋站在一边,便起身屏退寝殿内外的所有人,诺大的寝宫只剩我和玉珩。我回身看着他想,也许是他喜欢的某位女子吧,藏在记忆里忘了名字,忘了容颜。
  然作为一国之君我却不能保护喜欢的人,这个皇帝做的着实窝囊。如果我不和他行房事,大内的那些相关人士必然会给玉珩一个其他的罪名置他死地,总是要有一个人来完成这个他们所谓的使命,我当然是希望自己喜欢的人。
  可是啊,我的爱也会让一个人死,难道我就不能与普通女子般与喜欢的人在一起么?
  风扈国建国200多年,在我以前的九位女帝的初夜之人都被秘密斩首,不可能因为我就破坏了这规矩,以我现在的权力和那些老匹夫对抗,只是以卵击石甚至死无全尸。不是说男女平等么,为何这荒诞的祖制却还残留着?那些解放宣言的东西难道只是对于民间的百姓么,皇族为了家族荣誉和传承为何这般残忍的制度却没有一个人来将它废除?
  我看着他,希望这辈子也不要忘记他。
  见他一直跪着,我便又蹲在他面前,垂头说道:“玉珩,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你死,我们还是……”
  玉珩一把将我紧紧抱住,耳边是他略微颤抖的声音:“不重要,反正活在世上已是没什么意思。”
  我浑身一颤,肩膀感受到了温热的湿润,我小心的问道:“为何会这般说?”
  他将我抱得很紧,“什么也不要问。”我含泪看着屋顶,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良久玉珩拉开我,我的眼泪已从眼眶夺出。我捧着他的脸学着桑吉差人交给我的,凑上他的唇。他身体一怔,随后紧紧地抱着我,我微启双眼看见他闭着双眼,睫羽沾着水珠。唇齿的厮磨带来一阵疼痛,一股腥甜之味弥漫我们的口腔,那种气息带着绝望的哀求,带着悲伤的低喊,我们似乎要将对方的一切都吻进对方的身体。
  直到呼吸紊乱,意识不清。
  猛然我被他凌空一抱,他将我放在床榻之上,伸出手摩挲着我的鬓角,微肿的双唇轻声道:“阿语?”
  那声音让我迷失,我姑且认为他是对我说的吧。我闭上双眼迎着身子抱着他的脖子道:“我在。”
  接着他火热的唇落在我裸、露的肩上,他一手抚摩着我的脊背,另一只手探到我的腰间,他的手是颤抖着的却也不失温柔,那般的小心翼翼。直到我们坦诚相对,微凉的夜风吹进寝殿,我感觉不到一丝冰凉,反而是一种可怕的热量,和一种内心陌生的躁动不安。
  他的吻像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般,很温柔,很仔细,我渐渐迷失,我们就这样抵死般的缠绵,直到撕裂地痛楚传来我才意识到我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
  我抱着他赤、裸的脊背,看见他的眼里不知是绝望还是解脱,而对我来说是一场即将离别的礼物,我们的眼泪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汇成这辈子我都无法忘怀的情感。
  只是他虽然一遍一遍喊着我的名字,不知是我眼神不好还是什么,在他的眼睛里好似没有我的影子。
  心已经不痛了,因为它已经空了。

  零二出宫
  作者有话要说:奋力更新,早点三万↖^w^↗  永德五年,我二十二岁了。
  每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多么希望床榻身边是玉珩缓缓的呼吸声。
  犹记得的五年前,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我才醒转过来,顾不得仪容仪表披散着头发一路狂奔到皇宫秘密处置犯人的地方。
  越前随我左右一句话也未说,而我看着烈日当头恨得发慌。
  看着眼前用白布围起来的刑场,我不相信玉珩已经死了,而让我发疯的是躺在血泊里的一具尸体。越前拉住了要冲到尸体跟前的我,他沉痛的说道:“玉珩大人已经西去了,请陛下节哀啊!”
  我发疯似的对着刽子手张牙舞爪,“你为什么杀了他?朕要灭你九族,我要杀了你!”
  此时桑吉到来,一把紧紧地搂住我哭道:“阿语,你可要记得你是一国之君呐!”对啊,我是一国之君,可是为何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能保护,那时的我在桑吉怀中哭的像个孩子。
  而此时的我正埋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奋斗着,与其说是奋斗还不如说是接住肖啸安那些老贼扔过来的烫手山芋。看着奏折上的草书顿时头大,从小我什么字都写的好,就是因为这狂草实在不好认,而且还分所写之人的个人爱好和情绪,可是我怎么看,大有一种年幼的孩子换乱的涂画着。当然我每次这么说,太傅大人总是对我躬身道:“陛下,切莫以自己的喜好评断别人的东西。”
  看着龙飞凤舞的字体,我抓抓脑袋,太傅大人常璇昨日向我告假回乡省亲,怕是不能替我解忧了,我思忖着要不要找越前来认认。
  此时勤政殿的门被推开一条小缝,我揉着眉间的皱起,抬头看去。
  一颗脑袋探进来,放下手中的判笔起身,带着责怪的语气道:“奚祈,挽香姑姑呢?为何只有你一人?”
  奚祈见我没动怒,小身子也全数进来,迈着小步子跑到我身边,扯着我的袍角撒娇道:“娘亲,奚祈想吃糖葫芦。”
  我一怔,蹲下、身子道:“听说那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奚祈吃了会伤身体的。”
  奚祈却不信,闹着要吃糖葫芦,我揉着几乎要崩裂的脑袋说:“好,娘亲答应你,不过你要等,奚祈会等吗?”
  奚祈圆溜溜的眼睛立刻流光溢彩,狠狠地点了头,抱着我的脖子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看着他圆圆的小脸粉嘟嘟的,心头一暖抱着他亲了一口。
  奚祈好似很开心,兴奋的挥舞着两只小手道:“母亲,今晚我要和你同寝!”
  这么算来,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抱着奚祈入眠了,可是身后那些堆成山的奏折提醒我,今晚我会晚眠,或者挑灯批阅直至天明。我不想让他失望,却也总在让他失望。
  我正想扯开话题,挽香的声音开始在外响起,勤政殿是不准非参政人士进入的。此时她正在焦急的问守门的侍卫:“柳侍卫,您可见过小皇子从这经过?”
  勤政殿的侍卫一般都是越前细心培养的,除了我和越前的话他是不会听任何人的,柳岸白果然没理她。气的挽香直跺脚,“你不就是勤政殿的侍卫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人性的家伙……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
  “我劝挽香姑娘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陛下批阅奏,如若影响到陛下你可担当不起。”柳岸白估计是受不了挽香连他父母都扯出来,所以才话语听起来冷冰冰的。
  “你……”从声音可以听出来挽香很是恼火。
  奚祈跑出去抱住挽香的腿,大眼看着她说:“姑姑不要生气吗,奚祈只是想娘亲了。”
  挽香蹲下纠正他:“不是娘亲,是母皇或者母帝,如果让肖丞相知道了,奚祈的母皇又有麻烦了。”
  “不碍事,奚祈是朕的孩子,他爱怎么唤朕便怎么唤。”挽香估计是没料到我会出现在门口,急忙放开奚祈向我行了个跪拜礼:“参见陛下,挽香打扰到陛下了,望陛下恕罪。”
  我揉揉太阳穴道:“平身罢,朕并未有怪罪你的意思是。”
  “谢陛下隆恩!”挽香这才起身,垂首站在我面前,我道,“对了挽香,奚祈已经四岁了,已经到了开蒙之龄,朕已经替他选好了师傅,改日举行一个拜师仪式,早让奚祈识文断字。”
  挽香恭敬地说是,奚祈拉着挽香的裙角道:“姑姑,我今晚要和娘亲同寝。”
  挽香看着我,我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带着奚祈下去。她欠身便对奚祈道:“小皇子乖,我们回去吃好吃的,您的娘亲还有大事要做。”
  奚祈嚷着不依,挽香将他抱起一边哄着一边渐渐离开我的视线。
  良久我微侧脸说道:“肖啸安还是想把侄子送进来?”越前已经站在我身后,眼风里看见他抱着拳说道:“他好像势在必得。”
  我回身进殿内,越前随后进来关好门,看见我堆积如山的奏折惊诧道:“陛下这么多奏折!”
  我用判笔在奏折上画了一个大红叉:“赈灾款?上月不是拨下去五十万两白银么,如今可是金秋九月,何来洪灾!再者全国各地的粮税还未全数收入国库,何来这么多闲钱。陈州县令必定不清廉,拟个废黜令罢免他的官职!”
  一天都是这些东西,他们是把我当痴儿还是傻?
  越前上前拿起我扔到地下的折子,反复看了看,而后整理好放在一边的案桌上。
  “如今朝廷就没有一个能和肖啸安抗衡的人才?”一直以来我都忌惮肖啸安的权势,越前告诉我,肖啸安不仅权势滔天遍布全国,更是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一个朝廷命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一百石,何来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越想越气,我将放在案头的折子全数扫在地下。越前估计是见怪不怪了,只是一人默默的收拾着残局。
  我捡起没有被我扔下案桌写着狂草的折子,语气不好的问道:“你可看得明白?我就不明白了,这是朕要看的折子,他们这么做是想气死朕么?”
  越前拿着折子摸着下巴说:“这是讲京都附近的永望镇发生小型的瘟疫。”
  我吃惊地夺下折子,“感染源是什么,几日了?”
  越前伸着脖子看我手里的折子说:“嗯,前日,好像是喝了永安河的水的人都换上了瘟疫。”
  我眯着眼思忖着,这着实奇怪了,竟然在京都周围发生瘟疫,过了两日才将折子送进宫中。就算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雍州,今年初春发生了一起牲畜引起的瘟疫,前夜发生病情,第二日午时便将折子送到我的案桌上。永望镇到皇城最多不过一时辰的脚程,为何过了两日才到这里?这些折子都是今晨才到的,不可能存在遗漏啊?
  良久我开口道:“朕要出宫。”
  这句话向撂下了一颗炸弹,爆炸前是安安静静的,爆炸后是人仰马翻。我又重复了一遍:“微服私访,我要去永望镇看看。”越前上来劝阻我,“陛下使不得,如你出宫,以肖相的势力你必然有去无回。再者瘟疫爆发,很可能会祸及你的安全。”
  我冷笑道:“我运气没那么差,走了这么多年的霉运,我想某日幸运之神会眷顾我的。还有,我受那老贼牵制这么多年,如果不给他个机会施展,我想他的野心是无法昭显的。就这么定了,这个月的十五月圆之夜,你和我出宫。记住不要告诉桑吉,她年纪大了,不能再让她担心了。”
  一般我决定了的事,越前是不会反驳的,他行礼后就退下了,我叫来罗公公和一个小太监进来收拾。这点得提一下,允许进入勤政殿的还有照顾保护勤政殿起居安全的人。
  透过窗框我看到渐渐变暗的天空,那种感觉又从心里升起,是一种思念的滋味。
  五年来,我从未宠幸过任何男子,肖啸安恐怕因为这点无法完全牵制我,而急着把自己的侄子送进宫来。
  他是有个儿子的,可是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
  犹记得玉珩死后,肖啸安竟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我的龙榻之上,我一怒之下挥刀将他宝贝儿子的传家宝给削了。而后的几年内他再也没做过同样的事,我想他心里是恨我入骨的吧,这样岂不更好。如今又将侄子他的送进宫中,所谓何意?
  夜晚我一人睡在床榻之上,闭眼就能看到玉珩那张绝美的面容,那不卑不亢的眼神中带着淡淡哀伤的男子。是我害了他,我这辈子不会再有其他男子,而我将一辈子活在自己的谴责中。
  半夜醒来,一身盗汗,鬓角那里有我的汗和泪交汇成的湿润。
  一般醒后都无法再入睡,赤脚走在偌大的寝殿内,走到以前玉珩站在窗前的位置,透过窗棂我看到的是闪烁的繁星。这里我找人搭了一个软塌,我躺在上面看着星空的某处发呆:“玉珩我们有个孩子,叫奚祈,你知道吗?他和你越来越像了,我该怎么告诉他是我害了你呢?”
  十五的月圆之夜,是皇家的家宴。宣德殿前众男子均着黑色绸衣,我记得当年初见玉珩的时候他就是这番打扮,众男子在月光下妖冶的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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