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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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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纸烧黄变黑然后烧穿,接着将真个窗户烧起来。我得庆幸这间屋子坐北朝南,平时一直被太阳所照射,那些木头此时显得尤为的易燃。
  那些木头做的窗户很快燃起来。
  如果有燃油的话必定事半功倍,不再多想拿起剩余的帷幔到另一处点火。一边听到外面越来越热闹的欢呼声,我越是心慌着急,心里希望慕容芷能挺住。
  忽然一个声音道:“你还真的干这种蠢事!”
  听声音就知道是木习凛那厮,屋内开始弥漫着难闻的气味,我捂住鼻子道:“少废话,要么帮我,要么滚蛋!”
  他没说话,我自己顾忙着自己的,在我被烟呛得喘不过气来是,木习凛大喝一声:“让开!”
  我被他这么一吼,愣愣的退得老远。他手中不知道哪来的燃油,朝窗户上门上泼去,顿时火苗窜的老高。他从窗户上取下一根棍子,在另一头缠上布,点了火朝方才那些撒了有的地方。火势越来越大,很快我已经呛得不能呼吸了。
  木习凛扔下棍子拉着我道:“快走,我想这已经能让人注意了,再不逃你我就葬身火海了!”我们从后窗逃了出去,马不停蹄地绕回比试场中,果然不少人开始注意那边渐渐冒起来的浓烟。
  台子上两人仍是忘我的比试,慕容芷身上已经血迹斑斑。顿时一股火窜上来,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踢断身边的旗帜棍子,拿着棍子爬上台恶狠狠地朝段荣海挥去。
  我想此时的我一定很可怖吧,除了肖啸安让我这般失控过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曾经我不能保护最爱的人,如今好不容易认识的朋友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两人被我的插入很快分开,我护住大口大口喘气的慕容芷,她的能力倒是让我很吃惊,没想到她这般厉害,能与他对峙这么久。
  “阿语,你让开,今天我一定要让他死,这人活着就会祸害武林!”慕容芷在我身后虚弱却不失气势的说道。我不知道是什么能让慕容芷这般嫉恶如仇,眼里揉不进一点沙子,但是如果没了性命什么都成了空谈。
  “我们走,不要在和他比了,他是没心之人,定会让你失了性命。”我转头对站在台下的人大喊,“木习凛拜托你帮我把慕容小姐带走!”木习凛有点不愿意,我瞪他一眼,他才上台将慕容芷带走。直到两人不在视线内,我才恨恨的看着段荣海。
  “又是你,我说过再让我见到你定会杀了你,绝不留情!”凉薄的唇吐出这样的话又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心。
  我敛了一下情绪,抬起头直视着他道:“是吗,你若想杀我早就动手了,还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杀我?”我笑了,我想此时我的笑容一定是很美好的吧,桑吉说过从我登基以来就很少这般笑了。但她不知道这笑蕴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他脸色一沉将手中的剑直直的指向那个我,道:“真是不自量力,如果你是在赌的话,我想告诉你,你输了!”
  立刻剑光一闪,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那把剑很快的抵在我的胸口,不容我避开的一股力使我向后踉跄了几步。可是并未感觉到疼痛,睁开眼看见那把剑抵在我的胸口,可是剑身缠着一条蓝色的丝帛。
  我看见他眼中一丝的迷惑,下一刻他手腕一拧,那条蓝色的丝帛立刻变成细碎的蓝色雪花飞扬在我们眼前。
  而在此时我看看到救我的是楚玥,她一身戾气又抽出另一条丝帛朝他甩过去。
  我突然注意到段荣海嘴角扬起的弧度,那种弧度带着点点的得意,为何好似在哪见过?我准备捂住胸口退下台子,可是方走两步黑色的身影使出轻功,躲开楚玥的袭击,一个飞身离开了这里。看着飞走的人影,我来不及制止,楚玥已经脚一点地面飞身追了去。
  我很庆幸胸口并未刺伤,可是如果不是楚玥及时出来,想必此时他的剑已经刺穿了我的胸口,不是吗?我总是欠着别人的情,这叫我以后如何还啊!
  周围一团乱,慕容府的仆人来来往往的提着水桶灭火;其他围观的观众都对着冒着浓烟的屋子一番言语;各大门派之人仍是稳若泰山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我发觉方才的行为不是让人看了去。
  我准备缩下台子时,瞟见贵宾席坐着一位身穿暗红色蟒袍的人影,他捋着胡须看向这边。脚下一下踩空,重重的摔下去。我趴在地下顾不得疼痛,全身竟然又开始抖了起来。
  是肖啸安啊!果然这老贼和武林有勾结,方才我那般冲动早已忘了慕容云鹤与朝中之人走得近,说不定那里坐着某些认得我的官员。
  我一股碌爬起来,如无头苍蝇般一通乱跑。最后的最后总算离开了这里,可是双脚仍是不停止的跑着,好似不跑远点我就会被肖啸安那家伙害死。
  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等我注意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片火红的枫叶林。手撑着一棵树干缓气,良久才恢复状态。
  抱着胳膊侧靠在树干上看着周围的景色,似火一般妖娆美丽。我想,过不了两日将欣赏不到这里的美景了吧。
  我抬脚走在这片林中,脚下踩着那些掉落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声。我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有几片叶子飘飘落落下来,其中一片落到我的肩上,歪头看着那片安稳落在我肩头的树叶儿我扯了一个笑容,只是视线往下我看见胸口那处被刺烂的衣服。
  看了很久只觉得眼睛酸涩,揉了揉鼻子,便想离开这里。
  脚步方移动就听一个很是熟悉的女声,那声音道:“你怎么还真的去杀她,你知道我要是没及时出现,她现在就被你杀死了。”
  另一个声音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本身就低沉,那声音道:“你知道,我相信你,你也必须相信我。”
  这两个声音我很熟悉,小心翼翼的缩到一处枯草从中,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女的说:“我不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自己做坏……”那声音陡然顿住,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双眼肯定是惊恐的睁着,我在祈祷他们并未发觉我,不然而后的将要发生什么不消多想便是骇人的。


  一八归来
  我知道武林高手内力深厚,能清楚地感受得到常人感觉不到的东西,我蹲在枯草中一直在乞求他们不要发现我,接着我听见一阵脚步声渐渐近了。
  我曾经是多么的不在乎习武,可如今出宫才几日已经深刻的体会到江湖险恶。就如闻枫说得江湖险恶,早点回家,一个弱女子不要在江湖游荡,很危险。皇宫虽然吃人不吐骨头,但总比这里充满着赤、裸裸的血腥好啊。
  那脚步声大概在很近很近的时候停止了,女声说道:“今天的事就这样吧,以后尽量不要让她看见你。”
  接着就听见低沉的‘嗯’声,随后是一阵树叶摇曳的声音,再接着就听见脚步声比方才还近。心脏跳得像要出来一般,就在我也为自己死定了,那脚步声却突然急促的跑开。
  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开,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一身冷汗,全身瑟瑟发抖着。我闭着眼睛希望能平复方才收到的惊吓,那个女声我知道是楚玥,另一个定是段荣海不会错的。
  什么叫‘要是没及时出现,她现在就被你杀死了’,这个‘她’指的是我么?如果是,说明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杀我么?楚玥后面的话很有可能是‘为什么段荣海去做坏人,她去做好人’。那这又代表什么,说明他是玉珩,还是说他没有忘记我?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总是丢给我这么多问题,我只有一个脑袋,却要想那么多人说话的意思,我到底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人啊。
  过了很久,等心里恢复的稍微平静时,我躺在枯草从中看到天空已被染得如这片枫林一般红艳。身子很费力的翻起来,方才的一番惊吓整个身子虚弱了很多。
  走出林子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同时感觉到秋夜即将带来的寒冷,双手摩擦着肩膀取暖。肚子也适时地响起来,我摸着肚子舔了舔唇,我记得我还有两块糕点,可是手摸着腰带那里一片实在平坦。
  此时的我真正好不凄凉,抱着自己蹲下,脑子里是一团糟。往往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容易妄自菲薄,我又开始觉得自己很没用,没有一双慧眼,看不清周围的人的真面目,往往从不深究别人话里的意思或。
  我以为慕容芷只是嫁作人妇的普通女子,却不知她的身份竟是武林盟主的女儿且武艺高强;我以为木染夕是我第一次见的那般单纯豪爽,可是她今日展现出的是一个女人的狭隘,当然任何人是不能容忍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可是我还是觉得失望难受;我以为越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剑客,可是月夜的名号就算是我在皇宫也曾听过不下一次;我以为闻枫是一名谦谦君子,可是他和木染夕的那件事已经告诉我他是一个三心二意不可托付之人。
  自古帝王无一不是胸怀策略,俾睨天下,而我只是一个平庸无实人。
  眼睛又开始酸涩,可是眼泪怎么也挤不出来,我想我已经将眼泪流干了吧。蒙蒙的视线中看见一双黑色的皮质靴子,我顺他他的鞋子看上去,是木习凛。
  这趟出来着实见识不少,仅仅几日的光阴似乎觉得在外行走了好几年,看来是该回宫了。想起宫内有堆积如山的奏折和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真想自我了断算了。
  “喂,冯姑娘,你怎么在这?你让我一通好找啊。”他蹲在我对面。
  我看着他道:“慕容芷可好?”
  木习凛道:“你可真厉害,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么?我当时也是的,竟然被你凶神恶煞的眼神吓到,还好你没事,不然你的侍卫可要劈了我呐!”
  我听到他的带着自嘲的口吻,很是逗趣,可是我怎么也笑不出来,我皱着眉道:“我再问你慕容芷怎么样,没问你其他的。”
  木习凛翻了白眼道:“她没事,只是后背手臂有几处剑伤,大夫说好好休养并无大碍,说明这段荣海还是有点良心的,并未伤及慕容小姐要害。”
  我不悦道:“是慕容小姐功夫超群,才能和他对峙那么久,你以为每个人都如你一般功夫只是一个三脚猫的功夫罢了。”
  “你……”木习凛想是又被我气到了。
  我道:“其实你的轻功着实不错。”
  木习凛挠着脑袋道:“你知道什么叫‘先打别人一巴掌,然后又给别一个甜枣’,我很不喜欢这样的人。”
  我摊手道:“我又没让你喜欢我。”
  我看见他憋红的脸,终于‘噗嗤’笑了出来,木习凛气哄哄的站起身走开,走了几步他顿住,回身问道:“唉,你的侍卫呢,为何不跟着你?”
  我笑道:“我让他去办事情,所以没和我在一起。怎么,对我家的越公子感兴趣?”
  他黑着脸又走回来道:“冯姑娘别开玩笑了,他走了谁来顾你周全?”
  我记得越前走之前说有人会保护我,我以为是一直跟随他的死士,可是我被蓝衣面具人袭击是闻枫救得我,段荣海想杀我却是楚玥救得我,姑且算她救了我吧。
  如此说来越前说的这个会救我的人可能是闻枫。可是,我到底哪里能让他这般为我?撑死了说他喜欢我,可是我有些话说得很明白,他是听不懂还是根本就不在意?我不认为一个男人会对一个说了她有家室还毫无顾忌的对她好,这种人不是有病就是有大阴谋,但觉得他甚为正常,我认为很有可能是后者。
  难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没由得身子抖了抖,摇头道:“我不需要有人来顾及我的安全,因为我能自保。”
  他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京都有头有脸之人我见过不少,唯独对你没任何印象,你府上在哪里?”被他这么一问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先前也没思量这一点,于是我就胡编乱造了一个,“我不是本地人,外县的。”
  他怀疑地看着我,心有那么一点虚,他也没再多说,他沉吟片刻,道:“你一个弱女子,身边没人照顾的很不安全,如若没什么事你还是快回家吧。”
  我也站起身,双腿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差点一个身形不稳摔倒在地。
  木习凛道:“你看看你,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非有什么事情要做完才肯走,我只想说这外面的世界不适合你。”
  我对他点了点头,他从怀中摸出一包东西,他伸手将我的手拉起来,再将那包东西放到我手中,“我木习凛虽然不是多么讨人喜欢,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是一个不可靠之人,所以拿着这些钱快点回家吧,家总是自己熟悉的。”末了他补充道,“记得还我,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很穷很穷的人。”
  我有点惊诧的看着他,他向后退了几步道:“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不像做这种事的人么?”我很诚实的点了点头,看到他气绝的摸样我又忍不住笑了。
  和木习凛告别之后我便打算去城中找间客栈住下,这举行武林大会从古至今一直是两天的时间,第一天进行筛选,第二天就会进行正式的高手对决。按理说失败之人可以收拾包袱回家,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整个京都被我跑遍了仍是找不到一处空余的客房。要说人人都爱热闹,他们定是留下来看最后的结果。
  找不到住处无果之后,便找到一家小饭馆要了两碗一直垂涎炸酱面,等我饭饱之后便打算继续寻找落脚之处。我满足的摸着肚子向店家打听哪里可有客栈,他说城北离可能有客栈落脚,只不过有点偏远而且那里离着最近发生瘟疫的永望镇很近,所以那里人很少。
  我记得前几日本打算去永望镇走的是水路,可是现如今老板告诉我有大路,这番倒是让我欣喜,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到那里。再者也是漆黑的夜,我一个单身弱女子恐怕有什么不妥,可是现如今天不是地不利人不和,我只能忍着夜路了。
  暗色的夜已经被点点的星火所点缀着,两边的街道虽没了白日的繁华,却也不失热闹。最让我佩服的就属站在一座叫做沉香居楼前的姑娘们,殷勤的招揽客人。不知不觉脚步就走到沉香居门口,突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袭来,只觉得脸颊被一条丝帕滑过,那浓郁的脂粉味刺激的我差点没晕过去。
  一位女子娇笑道:“哟,姑娘,这里是青楼,您可走错地方了。”
  那女子一袭嫩绿纱裙,裸漏的香肩被半透明的罩衫所盖住,梳着一头最近京都很流行的百合髻,我愣愣地点头道:“我知道。”
  她用丝帕掩嘴笑,那一双媚眼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道:“姑娘既然知道,来这里是想卖身么?”
  什么!我被骇到了,以前一直就听说有女子出卖自己的身体赚钱,一直觉得这是虚构的,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出卖了身体必定是不孝之为。再说了百善孝为先,孝字不当头必定为不善之人。我忙不迭的离开那里,身后还留着那女子的笑声。
  大概走了一个时辰之久才到城北,果然这里不能和城中比,光是能亮起来的屋子都寥寥可数。环境虽然差了点,但总比露宿街头好很多。由于身上有伤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我让小二打些热水来,用帕子擦了一下身上的汗,在穿衣服时我又看着衣服上烂了的口子走神。
  此时传来打更声,梆子声声,我回了回神,才发觉已是三更了,我翻床和衣睡下。
  躺下便很快睡着了,梦里我看见了玉珩,他总是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唇角溢出温馨迷人的笑,等我上前想抓住他的时候,又如以前一般消失不见。下一刻,我置身在一片空旷的比武台上,等我还未回神,玉珩已经拿着手中的剑直直的刺进我的心脏,很疼,很疼……
  我被这一窒息的疼惊醒,坐起来摸着胸口,那里正在毫无规律的跳动着。
  窗外有一半的月色,视线中那只玉摆的镯子又泛起莹润的光,一股股的暖流顺着手腕传入心脏。我翻下床,在屋中四处找东西,最后我在床底下找到一块板砖,将手压在桌上扬起手砸下去。
  可是原本易碎的玉竟然完好无损的在我手上,我又扬起砖块砸下去,就着这样砸了很多次那只镯子仍是很好的在我腕间泛着光。
  夜风习习我又翻到了屋顶,我躺在屋顶看着天空的半月,可是很快被一片黑色的云层将仅有的月色给遮住,仅留下一片黑暗给这片大地。我抬起手看腕间的镯子,它已如往常一般只是一个普通的首饰。
  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模糊的月,睡意不一会儿袭来,模模糊糊中听到一阵厚重布料抖动的声音响起。我惊坐起来四处看看,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狗吠什么也没有。
  夜晚雾气湿重,身上的衣物已经潮润起来,我翻身从窗户进去。就在我的脚还在到处寻找可踩之处时,脚踝忽的被一只手抓住。
  心里一颤的同时扒这房檐的手一抖,没有了手的攀附,身子开始朝后倒去。
  抓住脚踝的那只手松开了,很快飞出一个身影,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那个人影将我带回屋内。我依附在他怀中头晕乎乎的,不知道方才到底转了几个圈,明显不在我的承受范围。
  很快那人跪在了我面前声音低沉道:“让陛下受苦了,臣罪该万死!”
  我看着已经躲开乌云的月,转头垂头看着面前的他,我蹲下身道:“你怎么就离开这么久呢?你知道么没有你在我很多事情拿不定主意,我被很多事情困扰着,很希望有个人能替我分忧,可是你怎么就一去这么几天啊!”
  说到最后我已经开始失控,举起拳头捶着他的肩膀,他紧闭着嘴唇任我捶打着。
  最后我累了,趴在身边的凳子抽泣着,我听见越前道:“陛下切莫再伤心了,臣有事禀奏。”
  我在衣袖上蹭了蹭眼泪,起身坐到凳子上道:“起来说吧。”这些天他一定很尽心尽力吧,方才我倒是太激动了,人都是脆弱的,当看到自己的的亲人或者依靠总是会真情流露。
  想来我在越前面前哭的次数几乎是数不清了吧。
  他如我言起身而立,微低着头道:“永望镇的瘟疫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一九乞丐
  我早该知道此次的瘟疫有点诡异,如今距离瘟疫发生已经将近半个月之久了,却还是未解除隐患,这里面到底参杂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直到越前将他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与我听,直到最后我只能沉默不语。
  越前见我不说话,道:“陛下如若真如我说的那样,陛下要怎么做?”
  我撑着的额头摇头道:“不知。这事情甚为复杂,就凭你我之力必定是以卵击石。我们很有必要想个万全之策。”
  越前沉默了半晌才道:“陛下不是与闻枫公子相熟么,我想他定有办法的。”
  我拿眼睛斜着看他,他不解道:“怎么?我想如果是你的事他定会帮你的。”
  我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什么话。他啊,还是算了吧,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会毫无目的的对我好。”
  他张嘴要说话,我摇摇手让他别再说了,接下来我们便开始商谈即将应对的策略,等商谈有些结果之时窗外已经能看见天边的幽蓝。
  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你怕是还没睡吧,你去休息一两个时辰罢。”
  越前道:“我无大碍,倒是您困意十足啊。”是啊,最近总是这样,但是也比宫内睡得多,我比较知足。
  我拭着眼角的泪道:“在怎么说在你来之前我还睡了一会儿啊,我去楼下要点早饭吃。”走到门口顿住脚转身道,“嗯,对了,我昨天借了木习凛一百两银子,你帮我还了啊。”
  此时已是卯时日出,客栈的掌柜和小二开始打点着客栈,我又打了一个哈欠,拿出折扇敲了一下脑袋。
  小二见从楼上下来甚是殷勤,弓着腰道:“这位客官,昨晚休息的可好?”我根本就未就寝,但是这也不是他们的问题,此时又打了一个哈欠,“还不错,就是屋子有些旧了,该花笔钱好好修葺一下。”
  掌柜的这时对我道:“自从隔壁镇的瘟疫开始,这里几乎未开过几个客人,何来的银子修葺这破屋子啊。若不是城中客房紧张,想是客官也不会来我这偏远的地方来吧。这小店想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小二为我倒了些茶水,掌柜让小二退下去弄些吃食,我道:“我发现来了之后不白来,方才从窗户看去,这里的景色着实不错。这个镇子叫安匣吧。”
  掌柜的站在对面点点头,随即叹气道:“安匣以前还是不错的,这里的里正也是清廉为官。只是去年秋,里正一家人被屠杀,随即新上任一位,此人实在是百姓的噩梦,无数的百姓忍受不了便举家离开,如今才有了如此萧瑟的景象。”
  手握着茶杯看着杯身的青花道:“安匣镇好似以生产瓷器闻名,其中的青花瓷为瓷器中的良品,安匣镇的百姓均已烧制瓷器为本业养家糊口。”
  掌柜小声道:“客官?”
  我回神道:“我记得在书上有看过对安匣镇的介绍,如今可惜了那些良品了。”掌柜的没再说什么,回身做自己的事情。
  不一会儿小二将饭菜摆到桌上,越前也下了楼。我是一个哈欠连着一个,他倒是面目清爽看不见一丝疲惫,果然习武之人,非人哉。
  慢悠悠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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