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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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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雪已经不再下了,整个世界是素色的白。我的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吱’的声响,凭着直觉一路的朝皇宫的北面跑去,方才跟在身后的好些人经都被我甩下了。虽然夜色并不算太黑,但与白日来说视物还是很费力,何况他还穿着一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
  我也不知道此时在皇宫的哪个方位,只发现站在一处两边是将近一丈高的宫墙的甬道上。我弯腰撑着腿费力的喘着气,内脏好似都要从口中挨个儿挤出来一样,头被血气一冲身子有点经不住,抬眼看到近处的一堵石墙趋步而去,身子抵在上面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下。
  地下全是冰冷的雪,自知不可这般复又起身。方一站好,体内一顿翻涌,大脑开始晕眩,喉咙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终于‘噗’的一声从喉咙喷涌出什么东西,口中溢满着铁锈的味道,我闭着眼睛着实不想看那让我晕眩的颜色。拿着袖子狠狠地擦了一下嘴上的血迹,提着裙子朝前方的不远处的宫门行去。
  终终是到了那处门,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能感受到那种压抑的气息。双手将裙角捏的很紧,心里做了个决定,抬起脚便跃了出去。
  以后谁要是说我的直觉不准,我定会好好的鄙视他一番。
  这不,此时我的脖间架着一把冷剑。
  我顺着那把剑看过去,右手腕处的那朵蓝色祥云图案彰显它的身份,是段荣海无疑。我再往前看,却看他站在阴影里,那阴影挡住了他的脸,只看到他那冷冽的下巴和那抿成一条线的唇。
  良久,他的声音好似被某种情绪所压抑着,他说:“这次没有人来救你了,不要怪我。”说完那把剑便要抹向我的脖子。
  我来不及说和他说什么,就听见铁器落在地下的声音,随即是一个沉闷的声响。发觉脖间的那冰冷的触觉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那黑影倒在我的脚边。
  借着点点微弱宫灯的光亮,我看到从他腹部流出暗色的液体,那暗色沁入素色的雪中尤为的清明。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脑袋也接着晕眩不止,我抱着头猛摇了几下。
  此时耳边响起了禁卫军齐整的脚步声,整个人都懵了。看着躺在地下人影,四下环视了一番,发现正对面有一扇大门,我毫不迟疑的捡起他掉在地下的剑,对准门口的锁狠狠地砍下去。果然是一把好剑,大门的锁被一剑砍断。
  收了剑,迅速回去,我将双手架在他的胸前,咬着牙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托入大门里。禁卫军的脚步声仿佛就在耳前,我迅速掀起群袍一剑将里面的素白的衬裙撕了一大片,将它盖在方才明显的血迹上,希望在视线不强的夜晚他们看不到。随后将他的剑鞘扔到朝南面去的路上。
  草草了事后,我退回大门内,关门的瞬间我从门缝里看见气势汹汹的禁卫军出现了,我的心就要从胸腔跳出来了。
  因着是三叉路口,他们在门对面的出口犹豫了一番,其中禁卫军头领眼神朝这扇门看来,我下意识的就躲开靠坐在门后。大气不敢出,忽记得这扇门原本是有锁的,被我一剑给劈坏了……
  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我苦笑着看着靠在身边奄奄一息的人影,现在只能祈求他们眼神儿不好,然后这么糊弄过去。
  不过,真的很害怕他们会搜过来。就算我是皇帝,我能包庇一个刺杀风扈国国君的人么?我不只是风语,而且还是整个国家的领导者,受万人尊崇的帝王,怎可公然的徇私枉法!如若让禁卫军发现,他必死无疑。
  我继续透过那门缝看禁卫军的动向,其中一人发现了那剑鞘,一批的禁卫军朝南面行去,另一批朝北面行去。
  我终于舒了口气全身瘫在地下,发觉出了一身冷汗。侧眼看到他歪靠着墙壁,我苦笑了一下,方才的我虚弱的如同将死之人,此时竟能在危难时刻救助与他,人果然是一种很有潜力的动物。
  我起身去看他的伤口,却发现我并不懂得医术。先不管了,且看看他的伤口如何,然后在去太医院找个可靠地人来为他看看。
  血是从腹部流出的,伤口必在腹部。我去解他的衣服,却发现一身黑衣的他里面还有一层衣服,那殷红的血,侵染着白色的衣袍。
  我一瞬的愣怔,手腕猛地一痛,随即被一股力推开。


  二八治伤
  我趴在地下呆愣着,随即惊喜的道:“你醒了,你感觉如何?先不要动,我这就去太医院为你找大夫。”语罢我便起身,由于起来得太过猛烈,大脑一阵晕眩,我抵着太阳穴甩甩头便要开门出去。
  “我的剑呢?”他的声音比这冬日的雪天还要冷许多,我舒了口气,回身指着躺在地下的那把剑道:“诺,那不是。”
  竟然有意识后首先注意的是他的宝剑,我方才那般拼命相救于他,某些人的良心算是被吃了,可是眼睛瞥到他腹部的血迹,心里一痛便也不想再和他计较。
  “还有,我的剑鞘?”我脚上一个绊子,差点没磕在门槛上,心里默默抹了把汗,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他底气十足的怒道,“你把我的剑鞘扔何处了?”
  我将后槽牙咬地‘咔咔’响,回身斜睨着他,只见他那双眼眸直直的看着我,我心猛地一跳。侧过脸整理了一下面容和情绪,抱着胳膊再次斜睨着他,你自身都难保,我还害怕你能伤到我?
  就这样我和他是大眼瞪小眼,最后终终是我败下阵来,我蹲下身软着语气道:“你放心,哪日我定会将你的剑鞘找回来交还于你,只是你的伤……”
  他的双眼总觉得好似一个人,他那种带着敌意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他是故意这么做的。而我总是在挑战他的极限,他每次说要杀我却从未真正动手过,当然那次他将我的脖子弄伤不算的话。还有,武林大会的时候,我可以肯定他和楚玥商量好的,楚玥来救我,他来做坏人。那他为何这般做,他说自己是段荣海,为何回到紫宸宫去看奚祈?一切事情都在谜团中,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闻言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流血,快速地在腹部点了几下封住几处血脉,我猛地就想起武林大会之时他将峨眉派的一位女子刺伤,那女子所受伤的部位也是腹部。现在他也被伤成这样,是不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法呢,如果是惩罚,那惩罚我好了,是我欠他的。
  我拉开门回头看了他一眼,道:“等我回来。”
  陈御医前些日子已经向我请辞,我左右没有留住他。他年过五十,早该告老还乡,我这厢也着实不舍。这些个日子他一直潜心的研究着我身上的毒素是何物,只是博览群书的他却不能对症下药。
  我的症状便是时隔不久会呕血,这点好像传闻中的苗疆金蚕蛊。
  我曾看过关于金蚕蛊的解说,书上说如果不及时医治便会七孔流血而死,死时口鼻之间会涌出数百只虫。内脏被无数的蚕虫啃咬,最后心肝呈蜂窝状,然死者的尸体必须立即火化。看这一段的时候,我全身发毛,手伸到脸上耳朵处一通乱摸,这种死状当真可怖之极啊。再者书上说测试自己是否中蛊,可生吃黄豆而不感到腥臭,那便是中了金蚕蛊。这个我有试过味觉全然不是问题,倒是在吃过生黄豆后让我恶心呕吐腹部胀痛了几天。
  陈御医试着煎熬各类驱毒的草药与我喝,希望我能出现好转,只是好转没有出现,倒是比从前更容易头脑晕眩,呕血频繁。如此他也不敢在将我当做试验品了,不久便在太医院养了些小老鼠做着实验。
  我到太医院的时候,执勤的院判见到我惶恐不急,拱手道:“陛下金安,臣不胜惶恐。不知陛下可有臣能为陛下效劳的,臣定当全力以赴……”
  他的一番奉承让我更加焦躁,我不耐烦道:“不要在说这些有的没的东西,朕只想知道方医士可在?”
  院判眼睛一抬,立马将腰躬的更低,道:“方医士日落前被肖丞相召到府上,为他的公子瞧病去了。”我着实惊讶不已,方医士是陈御医的徒弟,陈御医走前将治疗我的事宜可谓全权交予他负责,这番看来他竟和丞相有来往,那我将命不久矣难不保让肖啸安这厮知晓!
  虽然此时他已经不如从那般明目张胆的嚣张,近日收到密报说常州刺史涉嫌贪污。我已经秘密派了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前去彻查,就在前日飞鸽传书写到,他们查出常州刺史乃是同福堂的一个小小香主。
  这让我想起两年前常州做绸缎生意徐家的那个案子,终是被肖啸安所称的被‘匪徒’杀害的翰林大人百里南为果,而后也就不了了之石沉于大海了。我想,对我投于期待的徐家人想是都失望透顶了吧,毕竟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告诉我同福堂干着不为人知的勾当。
  而后我飞鸽传书于他们,让他们且先不要惊动刺史一干人,一切暗地行动。最好以这个为突破口,涉入这个披着伪善面具的假善堂,随即找到一些贪污的证据随后一举端掉。
  我立在原地皱着眉思忖着,最坏的情况便是肖啸安知道我的病情,料他也不敢在群臣面前大肆宣扬。他是个野心极大地人,若是知道这则消息还不一口吞个大胖子,将好处全部据为己有,他绝不是那种会与众人同享之人。所以就算他知道我的病状我有所何惧,但是如果方医士并不是他的人我反应太过激烈定会让人生疑,所以一切静观其变。
  我对院判那眼睛在我身上瞥来瞥去表示不悦,不就是青色的衣袍上都是血迹么,何况这又不是我的,有什么好看的。我厉声道:“太医院可有医术高明之人在?唤出来与朕走一趟。”
  不一会儿,一个睡眼朦胧的背着药箱的十五六岁的男孩出现在我面前。
  院判对我道:“他叫重弋,是太医院医术最拔尖儿的。”我倒是很吃惊,可谓年纪轻轻便能让院判重视,那孩子一双眼眸清澈中带着一丝傲气,自古都是英雄出少年,既然院判将他叫来自是有他的厉害之处。二话没说,便拉着要向我行礼的他便朝外跑。
  唤做重弋的少年被我这番举动着实吓着了,一路上一句话也未说任由我拉着。
  到了的时候我看见他歪倒在地上,心没由得舒了口气,其实我很害怕他强忍着伤痛离开这里。我想,如果他真的不见了我该怎么办?
  重弋看到他倒在血泊里抖着嘴唇,“这……陛下,这是何人?”
  我将段荣海从地上拉起来,扶着他的肩,声音低沉而带着点威胁:“今日之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如果朕从第四个人的口中听到这件事的话,仔细你的命。”
  我未听到他搭话,便转头看他,只见他眼睛直直的盯着段荣海,我厉声道:“还不快点为他看看!”
  他回过神儿点头,带了一下肩上的药箱道:“请将这位公子扶至屋内,这天寒地冻的,还未流血而亡,便也被这冷寒的的冬天给冻死了。”
  我实在不喜欢他口中的那个‘死’啊‘亡’的,可又觉得他说得对,便一起将他挟至院子里随意一间屋子内。此时我才注意到这是原先的制衣局的地方,这里在皇宫的最北面,很少有人来,可以解释为何我拉着重弋却没碰见一个人的原因了。
  还好这空置的宅院还有些蜡烛和打火石,我将火点燃后便看见重弋从药箱里拿出纱布、剪子和好些瓷药瓶子,摆在一张覆着灰尘的桌上。我看着桌上的灰尘实在觉得不安心,便在屋内找了一块布将桌子擦了个干净。
  重弋立在身边,我侧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错愕的看着我,我道:“没见过么,朕虽然娇生惯养,有些事情还是做得的。”
  重弋摸着鼻子小声道:“估摸是这位公子的原因吧。”
  “什么?”
  “无事。”而后他看着自己的一双手,随后走出了屋子,我以为他要逃走便追出去,不想他却捧起地下的雪洗手。他察觉我的疑惑,起身拿着雪团搓着手解释道:“他的伤口我看过,大抵有一寸长,还好我去哪都会带着麻沸散。不然,他就算再厉害,也会疼死过去。”
  我:“……”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死’这个字了,表示对这个字已经产生了生理厌恶!
  我看着他的手,他道:“等会儿我会为他缝合伤口,这是净手,不然手不干净会感染伤口。”
  他的一双手被洗的通红,回到屋内,他举着手道:“劳烦陛下将微臣的袖子捋起来。”我明白,袖子太长会碍着为他治伤,替他捋好后,他道,“请陛下在外屋等着。”
  我诧异道:“不需要朕帮忙么?”我看着躺在简易的床板上的身影,“他的衣服还没脱呢。”
  少年重弋瞪着一双大眼道:“陛下恕臣直言,自古可谓男女授受不亲,怎可让您代劳,不然这位公子的清白何在?”
  我:“……”他的清白早就不在了好吧,何况方才我还给你卷袖子了,这算什么?本以为他是个清明之人,却不想也这番迂腐。
  “臣一人便可,只是时间会很长。”我也不再强求,最后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人影,道:“拜托你了重医士。”我走了几步顿住脚步又道,“还有,朕回一趟寝宫,尽量不让人来这边,安心治伤吧。”
  我关上门到了门外,一阵渗人的冷风袭来,掀起我的衣袍。我抹了一把脸,看了一下天空,约莫寅时的样子,得回宫告诉担心我的人我没事。捂着胸口看着那扇门,退后几步便踩着厚厚的积雪回宫。
  我方一出院门便看到禁卫军朝这边走来,我脚一软,用着仅有的力气呼道:“慕将军,朕在这里。”
  那一行人注意到了我,愣在原地一瞬,看着我歪坐在地才向我奔来。其实,我在考虑是不是要换一批禁卫,每次都这般无用。但反思一下,如果他们太厉害,那么院内的他还能活着么?他的伤,会不会是禁卫军伤的,就算是他们,我能怎样呢?虽然我已不是那个新登基什么都不懂的新帝,可如今我还是不能很好地保护他。
  禁卫头领大抵是看着我形容狼狈,而且身上还侵染着血迹,他拔出剑怒道:“第一分队在附近好好搜寻一番,一只苍蝇也不要放过!”
  我:“……”慕大头领你年纪大了吧,这天寒地冻的,你就是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一只苍蝇啊。
  我忙道:“朕无碍,方才走到这边时脚上打了个绊子,摔倒了,这些血迹大抵是最近辛辣食物是太多了吧。你且不要搜寻了,现将我送回寝宫吧。”


  二九抚眉
  我回到寝宫后,酒酒正趴在殿内的小桌上睡着。我被几个宫女扶进来后,她便惊醒了,模模糊糊的唤着越前的名字。宫女掌着灯照着我的脸,她才注意到是我,透过微弱的烛光我看到她那失望的神情。我知道,越前已经走了。
  她发现我形容狼狈,立马起身惊道:“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我双手一摊,道:“想看雪景,不想被脚打了个绊子,然后摔倒了,正好鼻子磕在地下,这不一身血。”
  胥红也没确认我说的是否属实,一双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好似被挠痒一番,忍不桩咯咯’笑了。
  室内被宫女点亮了,胥红无奈道:“陛下,都何时了,你还这番不正经。”她看着依数退下的宫女道,“还有,陛下不要忘了酒酒会读心术,您在想什么,我都会知道,所以你们在我面前都是透明的。”
  我脸上的笑容僵了,摸着脸叹了口气道:“也罢,你知道又如何,朕只不过遇到一个旧人罢了。”
  酒酒吃惊的看着我身上的血迹道:“难道这是……”
  我点头,她道:“这个人对你一定很重要吧。”我测眼看着她,她继续道,“子时末,紫宸宫来人了,我估摸着陛下没什么危险,便对他们说您已经回来了,但是仍是拜托慕头领去寻您。方才太医院也来人了,说见到陛下您了,酒酒估摸那位定是受重伤。本想去找您,却不想在这睡着了,还请陛下恕罪。”
  我道:“切莫这般说,弄得你我生分了。对了,弄点早点与朕吃,朕饿了。”
  我换了一身玄色常服,酒酒看着衣橱里的一排排素色的衣服只能叹气。吃了早膳天色便已经出现淡淡的白了,过节这些日子不用早朝,我在龙榻上睡了一个时辰的摸样。醒后整理了一番打算重弋手术如何,谁知酒酒强烈要求与我一起去,我左右思忖了一番便也带她一起去了。
  推开那扇大门时,我好似听见有人在说话,脚上的步子一顿,酒酒见我不走便问:“怎么了,陛下?”我凝神细听,然并没有什么声音。
  我拢了一下搭在腕间墨色披风道:“朕在想,如若他醒来不想见到朕,那该如何应对?”
  酒酒沉吟着,我继续道:“你可知,他与奚祈的父亲长相无异。”
  酒酒甚是吃惊,她道:“听阿前说,那位大人已经去世了啊!”我向前走了几步,垂首看着地下的积雪,仔细看竟可以看出点点的血迹,很意外,此次我并未出现头晕目眩的症状。
  我轻声道:“朕至今也很费解,当时明明看到他的尸体躺在那里的。三个月前第一次看到他后,也不是没有想过可能是张得像而已,可是他右眉间也有一颗如玉珩一样疏不可查的黑痣,很淡很淡,若不靠近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摸着脖子那里已经淡化的伤,我很庆幸他未死,我想,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可以接受的吧。
  我转过身对酒酒道:“还有,昨夜他去了奚祈的寝宫,如果他不认识朕,为何会来看奚祈?他说过,见到朕后会决不手下留情的杀了朕。”
  酒酒露出吃惊地表情,她皱起好看的眉道:“有一个相似之处可以说是巧合,那么在多个巧合拧在一起的情况下便证实了此人是陛下所思念之人。但是如陛下所说,他的行为……难道这位大人忘记了您么?”
  我摇头叹了口气道:“不知。”
  酒酒看向我身后,我意识到该进去瞧瞧:“哦,对了,我们进吧。”
  酒酒随在我身后小声道:“这位大人到底是何仙姿,能让陛下你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我:“……”说的我色迷心窍了一般,可是如果玉珩长得很平凡我能情不自禁地问他的名字么,答案当然是当不会了。哎,看来我也不免俗,看中了他生得一副好皮囊。他说他是段荣海,那么我便以后唤他段荣海就是了。
  门被推开,传来一阵刺鼻的血腥味,其中还夹杂着皮肉烧焦和膏药的味道,我捏紧袖子进屋。
  重弋正端坐在屋内唯一的一张桌子跟前背对着我,我向看床榻上看去,那里竟然没有段荣海的身影,我抱着披风问重弋:“他去哪了?”
  重弋未行礼,也未看我一眼,我走到他正面厉声道:“大胆,朕问你那位公子去了哪里?”
  我发觉重弋脸色不好,整个人是僵硬的,我推了一下他,发觉他是被点穴了,可是我没有内功酒酒更是不懂武艺。我回身在屋内寻了几圈什么也未看见,我再次回到重弋的跟前问道:“方才朕听到这里有人说话,是你们在说话吗?如果是就眨一下眼睛。”
  他眨了一下眼睛,我看着他右手拿着一只瓷瓶定在那里。我立马将臂弯里的披风抓的更紧,抽身就跑出门外,正好我看见一个黑影闪出大门口,我几步追出去,对着他的背影中气十足的大吼一声:“你给我站住!”
  他背影顿了顿,终于是停了下来,我气冲冲追上去站在他的对面。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燥翻皮,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道:“何事?”
  我敛了一下有点狰狞的面容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朕不计前嫌救你于危难,你竟然说走就走!”
  他沉默半晌,偶尔吹来夹杂着霜雪的冷风,风垂刮着我的脸颊,很疼。
  “那你要怎样?”他的声音除了虚弱再也听不任何情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眸,突然我就软下语气哀求他,“请不要这样对我,你恨我便可刺我几剑,不要这么冷淡的和我说话。”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脚步稍微向后退了一点,我发觉他要逃,猛地扔掉手中的东西,上前抓着他的前襟低垂着脑袋叫道:“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我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我说过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可以接受,但是唯独这般对我如陌生人一般我实在接受不了,我不希望在他的人生中我只是一个简单的过客,我有他的孩子,这在民间我便是他的妻啊,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他怔怔的立在那里,我抓着他的衣襟不放,哽咽道:“我不管你是谁,你想做谁,我只求不要这么对我。”说着我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手覆在他的腰背上,眼泪全部侵入他的胸前墨色的衣袍里。
  雪地里,只有一身玄色锦袍的我和一个墨色衣袍的他。
  良久,我察觉到他抬起一只手,那只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腰上最后移到后背,接着是第二只手。那双手,竟然有了点力度。
  眼泪流得比方才还要凶猛,整个人竟然敞开了哭起来。我从来不敢放声的大哭,我是一个国家的国君,就算再委屈,也不可以让别人看见我脆弱的样子,想哭的时候我只能埋在被子里默默的流泪,嚎啕大哭从来都是痴心妄想。
  我的双手将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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