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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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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尤为的刺激,还等什么呢,来吧!”说完我抬起手开始拨他的衣裳。
  这番‘豪言壮举’委实吓怕了谢闻枫,他好似遇见可怖之事一般急急将我推开,我向后趔趄几步稳住身形。
  我捂嘴笑了起来,得意洋洋的说道:“如何?”他大约还处在惊恐的状态中,随口回道,“什么如何?”
  我双手一摊道:“我逃脱了啊,你不是让我逃脱你的控制么,于是我就用了这个方法。如何?”
  ‘尊神’突然就不说话了,我以为他在对于自己的失败表示沉痛的哀悼之时,谁成想他手中持着一方丝帕直直朝我的口鼻压来,我愣是没有来得及竖起防御措施或是多想缘由就晕晕沉沉的身子一软的不省人事了。


  四八埋伏
  自从爱上谢闻枫后我便活在痛苦的世界里,脆弱的我害怕孤独,每当只剩我一人时谢闻枫的影子总是如梦魇一般朝我袭来,而那时的我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悲伤春秋自怨自艾。
  我想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爱上他,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忘记的那个人是我,这样他姓甚名谁我便一点都不在乎了。但,如今我的境遇全拜自己所赐,我没有什么资格去怨谁。
  醒来的时候是感觉是头重脚轻的,似宿醉,但是我几乎是滴酒不沾的,也好似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敲了一棍。我揉着后脑勺肿起的来包,坐实了第二的种可能性,我摸着后脑勺开始诅咒敲晕我的人。忽的脑中一闪而逝的是一抹清冷的白,我端着手中的茶盅捂手思绪开始飘飘的。
  阿鸣瞧见我醒来一副喜极而泣的摸样让我甚是窝心,我腾出一手摸了她的头道:“我又不是死了,有什么好哭的。”
  “可不是要死了么。”阿鸣心直口快,此时我正嘴对着茶壶嘴嘬茶,她这番说我倒是不解的皱了一下眉头。
  我拿眼看着风瑾一和不知何时已经上桌的肖云岩,风瑾一掩唇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对阿鸣喝道:“阿鸣,在胡说小心把你把你辞了,快去厨房看看城主我最爱吃的酱肘子好了没。”
  阿鸣看了我一眼便欠身离去,我将手揣进怀中,突发觉自己的右手可以动弹了,我吃惊的举着右手道:“这这这……”
  风瑾一接茬道:“嗯,吴大夫医术果然是全洛阳城最好的。”
  我点头又摇头,“这吴大夫别看一副学识渊博技艺纯熟的摸样,实则就是一个草包,他连山药和萝卜都搞不清,怎么可能是最好的郎中。”
  我半眯着眼睛审视着风瑾一,他正欲喝粥,接收到我的视线显然被我煞人摸样吓着了,愣是憋红了脸,头侧向一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旁的肖云岩则是温吞的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素手朝他后背狠狠一拍,风瑾一一个不稳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是目瞪口呆,艰难的看着肖云岩,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说道:“吴大夫本是还不如我一天学下来的厉害,你找他不是毁了你的小语了么。”
  每次她说话之时我都觉得冷飕飕的,登时后背冒出无数的汗珠,我觉得自己很窝囊,曾经他父亲肖啸安愣是让我忌惮的不行,如今这肖云岩甚有她那佞臣老爹的气势。忽觉得我们对她是不是太过放心了,虽然我不死守‘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之说,但是如今和肖啸安的女儿同桌进食委实别扭。
  有仆人上前来扶起风瑾一,我看见他甚是狼狈的揉着头瞬时觉得有人能管住他那张嘴也不失一件好事儿。我看得出来他很怕肖云岩,她的气势明显在我之上,我摸着下巴质问自己:我何时有过气势?
  我斟酌道:“所以,我这手是肖姑娘治得?”
  肖云岩端起碗喝了口粥,而后放下缓缓道:“你觉得仅凭我学了三日的伤口包扎能将你已经断了的手接好?”
  “不然呢,我这情况确实是受了伤啊。”我不解。
  她那双美目瞥了我一眼而后又移开,“其实你大可试试我能否治好你,”她一本正经的说,“不过你有件事得让你知晓,我曾经让一个人的胳膊废掉,你作何感想?”她说话时口气是幽幽的,后背一阵冷风让我哆嗦了一下。
  我讪讪得笑道:“那我这个手臂是哪位高人弄得?”我晃着好久不动弹的右手,心里总觉得很不是滋味。
  肖云岩耸耸肩表示不知,于是我将目光看向揉着头坐下的风瑾一,他呲牙咧嘴说:“我怎么知道,找到你的时候你四仰八叉的躺在单尔阳府上的藏书阁里,那形容‘啧啧啧’……”
  我忐忑道:“如何?”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惨不忍睹,丢死人了!”
  我摸着鼻尖审视着他的神情有没有在唬我,只是他好似晓得我会这么做便将脸埋在粥碗中。此时阿鸣端来酱肘子上桌,我看着油腻腻的肘子嘴角抽了抽道:“大清早的你口味真重!”
  风瑾一瞪我一眼,我闭嘴不语,肖云岩则是食指和拇指比成一个环,剩下三根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她那敲桌的声音我总觉得很渗人。
  饭后我腆着肚子在风瑾一府上的后花园溜达,当然对着满院子枯枝败叶的我是没有心情欣赏,我找了个理由让跟着我的阿鸣离去一会儿,她斟酌了一下才退下。
  阿鸣离去后我就着花园池子边的玉白石墩坐下,手撑着下巴双眼看着某处出神,最后不知怎么的我晃晃悠悠的出了府。
  因着脑后的包让我头晕晕乎乎的,看着路上的行人也都是模糊不清的,脚上的步子不受控制的行走着,好似有那么一股意识牵引着我朝某处行去。
  穿过热闹的集市,走过斑驳老旧的石桥,最后行至一处码头,那里有一艘精致的画舫。岸上站着两个仆从装扮的人,我走过去的时他们没阻拦我,倒是其中一人伸出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我迷迷糊糊的跟着仆人身后,脚踏上甲板的时候我听到一阵切切的琵琶声。
  曲子静谧而又紧张,好似兵临城下压抑的紧迫感;很快这紧张的气愤立刻变成急促,嘈嘈切切的恍如战场上的将相的厮杀;而后曲子的气氛更近一层的紧张,我几乎看到金戈啸铁马的生死搏杀场面,而那指法是划、排、弹、排交替的弹法,急促的令人窒息;接着便是溃不成军的杂杂声;而后零落的反复抹挑着同一种音节,音乐便是绕梁的悲壮旋律;琵琶声急急一‘划’最后急‘伏’曲子戛然而止。
  我立在一扇八骏图的屏风跟前,方才那曲子便是从这屏风后面传来的,我愣怔着回不过神儿来。
  “阿贵,你下去吧。”一个温婉端庄的声音响起,我回过神辨别出屏风后面的是我最近认识的赵湘语。
  阿贵下去后赵湘语持着一面五弦琵琶琴绕过屏风走到我面前,我意识还是有点不清明,抬手摸了一下后脑勺不确定道:“这是做梦还是怎么回事?”
  赵湘语看着我弯起好看的眼眸,她空出一只手拉住我,我任由她拉着,她带我绕过屏风,画舫不是很大但是绝对的雅致。她将我拉到画舫后的甲板上,我赫然的发现这条船已经远离了码头,此时正悠悠朝河水的下游慢慢驶去。
  我警惕道:“看你的样子早知道我回来这里,你要做什么?”
  赵湘语将抱在手中的琵琶那么一甩便投入河水中了,我微微的诧异,转脸不解的看着她。
  她转脸敛着眼说:“你可知方才我弹奏的是什么曲子?”我抿了抿嘴不确定的说,“嗯,方才那可是十面埋伏?”
  赵湘语点头抿唇浅笑道:“是也,我弹奏的是第二部分的埋伏、鸡鸣山小战、九里山大战和最后一部分的项王败阵,乌江自刎。那你可知我为何要弹这曲子?”我费解,“不晓。”
  她走至护栏跟前,凭栏而望着远处道:“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我心里忐忑,语气却是极其的平静,“哦,湘语你要埋伏什么?”
  她转身看着我,好看的杏眼水灵灵的,她唇角的弧度突然变成一条严肃的直线,她走近我双眼直直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心里有点悬,心想,莫不是她以为我和谢闻枫纠缠不清前来质问我的吧?虽然谢闻枫在意的是她,但是按理来说我才是原配,为何心里悬,于是我挺起胸膛亦看着她。
  她淡淡的开口道:“风语?呵,我若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风扈当今的圣上吧。”
  我也没打算掖着藏着我的身份,既然她直说了,我也就不否认,唇角展开一抹笑意道:“是了。”
  赵湘语一双手突地抓我的胳膊,我一惊,便听到她说:“那么你就是玉珩的……”她将后面的话顿住没再接着说。
  赵湘语如今这般委实失态,我皱眉看着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臂道:“没错,就如你所说、所知、所想的。”
  赵湘语的双手的力道大了起来,我实在不能让我这才好的手臂在被弄残了,手臂朝内甩了个圈摆脱了她的双手。只是她真是娇弱不堪,被我这般一用力便倒在地上了。
  她这个动作让我一下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四周都是枯枝败叶的,这船能在河中行驶着可以说是一门很高的技术。春天还没来,万物还未回暖,河面上或多或少结着些冰,有的地方甚至可以过人过车。目前行驶的方向正是一些商人合伙凿出来的水道,这水道甚是狭窄仅够一只三米宽的船只行驶,一不小心就会触碰到两边的厚冰。
  当然这技术再高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以我我多年被话本故事的熏陶这赵湘语莫不是在故作可怜吧?只是环顾四周所幸没见到有何不妥。
  “抱歉。”我抵唇咳嗽一声弯腰欲将她扶起来。
  弯腰的瞬间,突地眼里闪过一束金属的亮光,我懵了懵,而后定睛一看便瞅见赵湘语的袖口一闪。
  她眼里有一丝的挣扎,只是那只是一瞬的随之被十足的狠绝之意给掩盖了,她手中的那把匕首正朝我刺来。


  四九计划
  赵湘语眼里有一丝的挣扎,只是那只是一瞬的随之被十足的狠绝之意给掩盖了,她持着手中的那把匕首正朝我刺来。
  我眼疾手快的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拧她哀叫一声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她皱着好看的黛眉,一张脸到没有我所想象中的狰狞和扭曲,反倒是楚楚可怜的厉害。
  身后有声响,我转头看到闪出几个仆从来,他们人手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而身边的赵湘语则是抖着嗓子道:“杀了她,王爷重重有赏。”
  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抖了一下,心里凉意十足。而赵湘语趁我失神之际挣脱开我,闪到几人跟前夺过一人手中的大刀,而后转身直直的指着我。
  我怔了怔,顺了口气,环着手臂斜睨着他们:“其实你们不需要这么多人的,我很好对付的,你们大可不必如此的大费周章。”
  赵湘语咬着唇说:“我以为我们可以做朋友的,可是为了玉珩,我必须杀了你!”
  我一派肃然的看着她道:“你的人生只剩你说的玉珩了么?”
  她眼眶泛红,薄唇坚毅的民成一条线,她毅然道:“我会不顾一切的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死。”
  这句话若是搁在五年前我定会被她这番话感动和羞愧的要死,只是如今的我只觉得她实在幼稚的很,我实在不忍心她这么傻。
  “你是他的婶婶,你们无法打破世俗的枷锁在一起的,何况你的丈夫安惠亲王并未殁,你们难道要弑杀他而后在一起么?好,就算你们在一起了能幸福么,那最好的情况就是谢闻枫登上帝位,堵住悠悠之口,可是夜梦里看见被你害死的丈夫,你觉得你的后半生能安生么?以一个人甚至是更多人的鲜血来祭奠你们的爱情,你不觉得太卑鄙自私了么?”
  我一番说辞将赵湘语逼得面临崩溃的境地,手中的刀‘铛’的一声落在地下。她离我并不远,趁此机会我上前一步将地下的大刀踢到手上,电火石光间我将手中的刀逼在她的脖间。
  看着她空洞的神情,心里陡然升起罪恶感,我对着欲冲上仆从重重的喝道:“在靠近,你们的王妃就香消玉殒吧。”
  仆从不敢轻举妄动,我对他们说:“靠岸,下个码头靠岸。”
  见他们像木头桩子一般,我心里一横在赵湘语脖子上轻轻地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染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接着顺着便滑至胸襟上一片妖冶的颜色,仆从全然慌了高声的呼道:“请别动王妃,我们靠岸便是。”回头对船尾高声的呼道靠岸。
  码头并不远,只是一会子的时间就到了。
  我挟持着赵湘语下了船,厉声的威胁他们一个人也不准下船,这样我退着走了大概有三百米的样子便推了一下赵湘语的后背,她身子尤为的不济,软绵绵的瘫倒在地。
  看着可怜兮兮的她忍不住要动恻隐之心,但是我看着已经朝这边飞奔而来的仆从,我将大刀丢下丹田微沉脚上便开始轻了起来,这些动作也只是我下意识做的,等我察觉周边的景色正在快速地掠过,这下意识到我竟然用上了轻功。
  正惊喜且得意之时脚踝突然勾住什么东西,身子来不及稳住直接的朝前扑去,其实我真想像越前一般一个干脆利落的跟头缓解。免不了摔个惨,所幸我就不尝试了。打算闭眼之时,一个身影闪了过来,我还没来得急看清楚,就实在的扑进一个怀抱。
  那人带着我飞身远离了大概三丈之远,在落地之时抱着我的人身形稍微的颤颤便稳住了,接着我就身后便是接二连三的巨响。
  我转过身便看见一片狼藉,想是方才我触碰到什么机关了,如今代替我的是一个暴躁的小哥,他被绳网裹住吊在树上,口中还骂骂咧咧的。渐渐地有两个人也出来了,他们叉着腰笑哈哈的看着吊在树上的人。我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下救了我一命的人,只是那么一看鼻子一酸,眼眶湿润了起来。
  我带着哭腔道:“越前……”
  越前松开我,“小姐,最近可好?”他的一双桃花眼变得犀利了很多,我一边哭着一边举起袖子拭泪,“不怎么好,却也觉得没什么。”
  有越前在身边我可以毫无顾虑的哭,可是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也是一国之君,总是哭哭啼啼的,这着实太不像我了。我端着仪态将眼角的泪拭干,我有太多的话要找一个人诉说,而这个人便是越前。
  我说:“越前啊,你知道么玉珩没死而是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我面前,而这个身份实际是他的真实身份,你说我该怎么办?”
  越前交代围在绳网下两人将树上的小哥放下来,而后看着我沉吟了片刻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先别难过,我们找地方细细说罢。”
  我道了声好便跟在他身后走着,大约走了一刻钟的摸样越前带我来到一处小茅屋,茅屋旁有是一棵很高大老槐树。我觉得这地方甚是眼熟,我盯着茅屋看瞬间恍然大悟道:“我来过这里,记得木习凛就是在这里住着的。”
  越前走到门口推开屋子道:“其实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卖给我的,木习凛只是借住了我的屋子一下而已。”
  我抽了抽嘴角道:“你买这么寒酸的屋子作甚?”
  越前双手一摊无奈道:“天晓得我这从二品职掌为典京师兵卫的上将军竟然穷的要住茅草屋了。”
  我觉得他这话故意将话说得酸溜溜的给我听,我哼道:“那你继续住吧,即为国家省资源又体现你的勤俭节约两袖清风。”
  越前听我这么笑得很开心,我很挫败,耷拉着脑袋道:“你能不能记得我是一国之君,你这般拿我开玩笑,不怕我一气之下撤你的职?”
  “其实我早就想请辞了,只是看小姐你孤身一人觉得你委实可怜,所以……”他接受到我的视线余下的话没有说出来。我知道我太过依赖越前,这种依赖已经成了习惯。
  接下来我把最近的事□无巨细的讲给越前,就连武林大会之时发生的事我也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显然越前听完后有点晕。
  我理解,一下就明白过来的估计少有人在。期间我还要不时地解答他提出来的疑问,比如他问:“闻枫和段荣海简直就是两个人么,你怎么就凭一张天青色的丝帕就断定他们是一个人?”
  我开始与他分析,“首先,这帕子我实在荣华客栈丢的,那时你去永望镇了么,就剩我一个人。那天日头较好我在客栈屋顶眼神,午时日头较晒,我便用这张帕子盖在脸上,而后段荣海出现先是救了我一命而后杀了人,可能阴差阳错的到了他身上。回宫后还是从奚祈的口中知晓这丝帕在闻枫那里,只是那时我未注意,后来我蛊……”
  我顿了顿,装作缓口气,“后来见到闻枫时瞅着那帕子赫然就是我丢的那张,然后我将各个方面融在一起想,我便认定他们是一个人。你想啊,闻枫身边怎么会有姓段的人,当然这些可以说是巧合,但是所有巧合集结在一起变成了必然。还有,那个段鹤才是就是真正的神兵阁的少主。”
  关于谢闻枫的遭遇我也与越前说了,他显然尤为的震惊,我说完后发觉脸颊是湿润的。吸了一下鼻子抬手拭去湿润,我苦笑道:“忽然觉得该死的是我。”越前没说话,手指只是在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我已经没了心情在说什么,默默地垂着头心情低落的很。
  “其实……”越前欲言又止的,我抬头看着他,他挣扎了一下,“为何每次你总是毫无保留地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怎么了?”
  越前剑眉皱在一起,起身道:“我身家不清白,是个杀手。”
  “我知道啊,可如今你早就不是了啊。”
  越前笑了,那笑带着些嘲讽,这样越前突然陌生了起来。他说:“你知道么,只要踏入杀手这个行列,就没有回头的路了。所以,我所做的一切有极大的可能是为了一个更大的计划。”
  我懵了懵,扯起唇角笑道:“开什么玩笑,你有什么计划?整人损人你很在行,其他的我这么多年愣是没看出来。”
  越前抬脚走到门口,我看着他的背影带着些许悲伤,他拉开门看着远处轻叹道:“阿语,好久没这么叫你了。”
  对啊,很久了。自从登基后他便没在这么叫我了,只是如今他这般唤我内心没由得惶恐起来。
  我走到他身边感慨道:“嗯,很久了。”
  越前转首看看着我眼神很清明,他说:“我们去解决未解决的事情吧。”
  我抿唇点头。
  “越前,你怎么在洛阳?你不是找越姬么,她还好么?”虽然算算时间越前离开的日子并不久,可我总觉得他很久不在我身边了。
  越前把着腰间的长剑步伐缓慢,他顿顿道:“其实是我搞错了,她不是我妹妹。”我甚是吃惊,追上他几步,“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越前突地伸出手扯着我的胳膊,“小心些。”我回头看到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正好回头瞟我,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钱袋没有丢失,倒是腹部有一丝的痛觉,我垂头看见腹部的衣裳料子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越前丢下我疾步追上那人,尖嘴猴腮之人几下被越前制伏,他拎着那人一把丢在地上踩在他后背,地上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我捂住腹部顺了口气,还好越前发现的及时,不然我定然已经血洒当场。
  我追到越前跟前,他踩着那人的力道加重了,“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人挣扎着口中骂骂咧咧的就是不回答越前的问题,这时我看到越前狡颉的一笑,我有点替那人担心起来。腹部虽然未受伤,但还是有些许痛意,我捂住肚子蹲下看好戏。直到我看到越前当街将此人的裤子扒了的时候,我觉得惹谁千万不要惹越前,他会让你羞愧的想要去死。
  那人揣着裤腰带哭着鼻子求饶,越前一副无辜的摸样,我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问道:“为何要杀我?”
  “我只是受人之托,并不是我要杀你的。”
  “废话,你这番猥琐的摸样能有这胆子杀人?”越前觉得这是一句俗气且没有营养的回答,其实我也觉得。
  那人怯怯道:“我说了,有什么好处么?”
  越前露出皓白的牙齿笑得很友善,“好处啊,你要是再不说我会让你看很多很多好处的。”他的手作势搭在腰间的佩剑上。
  尖嘴猴腮之人慌了,忙道:“我说,我说,但是不是我自己说的是你们逼我的啊!一个蓝衣的女子,长得很好看的,她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说杀了这个青衣女子。”他指着我一脸的委屈。
  蓝衣女子,我首先想到的便是谢闻枫的堂妹谢萧樾,以往作为楚玥的时候她是多么的亲近可爱,我至今费解为何她变得这么狠毒,如果狠毒是她的本性那么她果真和谢闻枫是兄妹,都是演技高手。
  突地,大脑窜出一个人,那是一抹靛蓝色的身影。
  我上前抓住那人的前襟急急地说:“在哪,她现在在哪?”


  五零记忆
  我自顾寻到方才那人指的位置追去,寻到到了一处闹市,在人来人往间越前一直紧随着我,我回身急切的问道:“看到没有,有没有?”
  越前如我一般也是一派神色焦急,他四下张望着,“我们先去去前面看看吧。”
  偶然间我似乎看到一抹蓝色的倩影,我追上那影子事时她又在别处若影若现的,好似鬼魅。
  “越前,你把她给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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