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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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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至极之人,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于是我任劳任怨的照顾着晕船的八人,一切稳妥之后我才发觉已经是丑时末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就着屋内的方桌就趴下了。身处狼穴总是心惊胆颤的,若不是被人这般使唤致使我身体疲乏至极,是不可能趴着桌子就睡过去的。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瑟缩发抖的肩膀不知被什么东西遮盖住,凉意褪去,闭上眼睛伸手扯,手里的触感是一条棉布毯子,坐起身将毯子拢了拢又继续趴在桌上睡。
  半晌我猛地睁开眼睛,环视一圈却发觉屋内一片黑暗,心脏仿似被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着。
  扯下肩上的毯子,双手紧紧地握住,急速的朝屋外走。
  上了甲板,迎面吹来一阵冷冷的夜风,甲板上的两只灯笼被寒风吹凌着,灯火犹如坟场的鬼火一般,恍惚不定。耳朵里被风呼啸的听得不是很不清楚,但是有人谈话的声音模糊的传至我的耳中,就着甲板上的两只灯笼的光亮看到甲板上立着两个人影。
  揣着毯子矮身闪到一只木箱边,脚下是交错的几条铁链,一脚踏在上面发出微微的声响,心一下悬得老高,所幸甲板上的风呼啸声很大,立在甲板的二人并未察觉。
  “你是何人?”一个声音极其的低沉,听不出情绪。
  我竖起耳朵听,回答的却是一声低低的轻笑。我心里想着,此人定是有极好的武艺,不然也不能笑得这般轻敌,这般惹人愤怒。
  “若是你不说,休怪我不客气!”尾音微微上扬,我听出来约莫是个中年男子。
  霎时一阵寒气直逼过来,我分不清是寒风过猛还是还是那两人戾气。俗话说热闹不可凑,还是悄悄地离开才好。只是我起得太急,脚步错乱的勾到地上的铁链。
  ‘咣当’一声,怀中的棉布毯子被我抛出去了,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向地上扑去。
  其实,我是想该怎么解释我会出现在这里,看月亮么?是了,那挂在天边的弯月并不难看,观赏性还是可以的,所以这摔到甲板上是否疼痛便是次要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惭愧,惭愧~~遁走


  54五四意外
  眼看着甲板近在眼前;脚上用力一转,我打算仰躺在甲板上,这样至少不会磕着我的鼻子和胸部。仰头看着繁星闪烁的浩瀚星空,我不合时宜的感叹着;如今我这角度实在是数星看月的最佳姿势。
  好一会儿,久违的疼痛为什么没有袭来。我疑惑着,身子一晃,满天的繁星皆变成了黑漆漆的河岸边的风景。再者腰间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勒住,我来不及多想身子又被狠狠地一甩,于是我眼前看到一堵幕墙。不对,不是幕墙;是一堵肉墙,棕色的肉墙。
  我摸着鼻子讪笑;认出来此人是强迫我照顾晕船的那个人。
  听见利器直直刺来发出的簌簌声响,而我察觉挡在我身前之人好像没有武器抵御。我没多想,当即拾起脚边的棉布毯子快速地绕城一个软长的棉绳。
  待我做好这些事情后,那位中年男子持着手中的剑耍着花样的要致命于另一个人,然那个人只是闪躲并未还击,对于我的认知是那人是对中年男子的招式不屑于还手。
  我扯着棉绳提高声音道:“喂,我该帮谁?”
  中年男子大概是以为我是棕色布衣男子一派的,我这么一吼,他疑惑,于是手上的兵器便慢了一拍。我瞅准时机将手中的棉绳甩向他,霎时那棉绳缠在他的兵器上。中年男子神情一怔,我狡黠的一笑,手大力一甩,他的手中的被我兵器扔到河中。
  “你们……”转眼那拥有一头乱糟糟头发的人点了中年男子的穴道,中年男子鼓着一双大眼瞪我,我扯着手中的棉绳道:“这不怪我偷袭耍诈,谁让你欺负人呢。”我指的是他用武器,当然要是细算了,其实还是我们以多欺少,以强欺弱。
  “别说了,不要让别人发现他。”棕色衣着的男子催促着我,我一瞬的恍惚愣愣的点头道是。
  接下来我帮衬着将中年男子封口,而后用绳子绑起来丢进甲板上的木箱子里,用铁链子封好后我打算将箱子推到河里。然,棕色衣着的男子制止道:“这可是一条人命,你确定?”
  我心里有点不适,却也没反驳他,点头道:“那依你该怎么做?”
  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压着嗓音惊叫道:“你说话的声音,为何……”他的声音不再嘶哑难听的刺耳,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带着点神秘。
  他靠着大木箱子捏着喉咙咳了一下,道:“变声药丸。”
  “还真有这玩意儿,我以为都是虚说胡语的呢。”我拿眼看他的喉咙,下意识的我摸着脖子的那抹浅显的伤痕,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靠着木箱吹着寒风,我们沉寂了半晌。
  我试图打破有点尴尬的沉默,“你,不是无心门的人?”
  他那乱糟糟的头发转向我,我心突地一颤,我害怕自己的猜测又出现失误。无心门两极分化的严重,很有可能是他们内部斗争,我这般问很容易暴露出自己并非无心门之人。
  在我准备为自己辩解之时,我看见他朝我点了点头,我张着嘴顿住,我呵呵笑着,而后气氛又陷入尴尬中。半晌我瞅着跟前的木箱子道:“我看还是找一处将这只箱子藏了吧,不然待这人能动弹之时,你我还未逃走那就大发了。”
  他没有没有驳了我的意思也没有帮我推箱子,倒是走到甲板正中心处。
  此时我才察觉他的身姿挺拔,清冽的背影让我想起一个人,夜里的寒风袭来吹起他的粗糙的衣角。他蹲□子,拿手轻轻地敲击着甲板,瞬时甲板发出了空空的回响。
  我回了回神,走到他身后惊喜道:“对啊,甲板底下是仓库,我们可以将箱子放到这里面。”
  接下来我们将这只箱子投入掀起来的甲板下的仓库,因着加着木箱子、人和几把铁链重量着实不轻,能将箱子稳妥的放置在舱底实在有点困难。那人让我在上方牵着慢慢朝下放绳子,他下舱底借用内力让箱子落下时能动静小些。
  箱子终归是妥帖的落在舱底,我舒了口气,双腿一软坐在甲板上擦着额头上的汗。因着我用力过猛,整个脑子晕晕乎乎的,模模糊糊察觉有人在说话。来不及细细辨析便被一只手猛地一扯,身体朝一个地方坠落下去,视线之内是被甲板盖慢慢遮住的灿烂星辰。
  接着世界陷入黑暗,而我仿似落入底舱了,双手因慌张抓住了谁的衣袍。而我的身子也没有坠落而落在地板上,反倒是一双手将我牢牢地抱住,当然除了那个形容邋遢人没有其他人可以将我接住。
  我不习惯和陌生男子这般接近,挣扎着要下去,却不想那双手抱着我猛地几个旋转,转我几乎要晕过去。可能是太过用力他的头发甩在我的脸上,黑漆漆的世界让我无法适应,我趴在那人身上闭上眼抬手去揉脸颊。
  只是后背的一双手移到我的后脑勺,那手狠狠朝下一按,我鼻子眼睛全数埋在他那粗糙的布衣料子里。我懵了懵,回过神儿来双手无措的在空中一通乱抓,最后我的双手也被紧紧地圈住。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压抑着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安静点,别动!”
  他说出话喷洒出的气息让我浑身一震,这时我听到甲板顶上传来几个人模模糊糊的声音。可是我身子这么不知羞耻的贴在他的身上实在是我无法接受的范围,我不管别人是否能听见,张嘴找了一个地方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听到一声闷哼,他想要将我拉开,而我不依死死咬住不松口。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发觉后背是软软的触感,我晓得那是装有粮食的麻袋,而他则是压着我,一双手臂将我的双臂勒地生疼。
  我松开嘴,张牙舞爪的对着他又是一通乱抓,他的一双手移到我的双肩上想要制止我疯狂的举动,我也许是失心疯,脑子只想着让此人离我远一点。
  我感受到他周身窜出的丝丝寒气和怒气,双手本想识趣的停止,却不想一个黑影压了下来。我原本想张嘴惊叫,却不想唇触到两片温软,声音全数埋在这柔软中。
  我愣了片刻后,心里一直催眠着,告诉自己这是个意外,也许他没支撑好不小心冒犯了我,无需生气,只消将他推开便可。我急忙抬手要推开此人,怎料被粗糙布衣包裹的身体着实坚硬不已,我竟未能将他触动丝毫。
  如此,我任由他的唇放肆的覆在我的唇上,而后细细的碾转。
  我如果在认为这是个意外的话,那么久太过自欺欺人了。我曲起一条腿想将此人抵开,却不想他好似知道我的意图一般,愣是将我的屈起的那条腿环到他腰间。
  于是那一刻我脑袋埋得无数颗雷被这么一点,全数炸开了。
  这动作!这动作!这动作!……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扬起手臂狠狠地捶打着他。而我感受到这辈子最疯狂也令我恐惧的吻,他的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唇舌不容置疑的侵袭着我,捶打他的双臂因恐惧手指将他的衣服狠狠地捏成一团,我紧闭着牙关不让他闯进,而他则是恶略的在我下唇一咬,我不得不松开自己防线。
  他的舌如狂风般席卷着我的口腔,不给我一点逃脱的机会。我的舌好似被一只恶猫堵到角落里老鼠怎么也逃不掉,他的舌尖挑逗着我躲在角落的舌,而后翻搅,紧密的纠缠着,濡沫相融,我几乎失去了反抗的意识。过了一会儿,他的唇离开了与我的唇齿纠缠,转战到我的耳垂,湿润温软的唇瓣吸吮着我的耳垂,因此我敏感的全身战栗着,这感觉有熟悉又陌生。
  突然间我双眼放空,看着漆黑的上空。喉咙一哽,我咽了一下,喉咙那里干痛明显,瞬时喉腔发出低低的咆哮声,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我永远是那个我,而有的人就属于千面,鼓掌间全是别人的如跳梁的小丑一般上上下下,而他们则是悠闲或是一副洞察一切的先知者一般一脸讽刺的看着戏。
  我察觉体内的骨骼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猛地,双手勒住他的后颈借力抬起自己身子,大力向左用力一压,他一个不慎被我压在身下。
  黑夜里,我奋力的撕去他的伪装,而后狠狠地吻上他的唇,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咬或是啃。而我那一双颤抖的手则是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手和他的脖子就如我和他纠缠在一起的唇齿一般,不留一丝的缝隙;镶嵌的的紧密。
  这不是爱的表现,而是愤怒。
  空隙间,我几乎崩溃的低吼道:“你搞什么,欺负我有意思么,以为我不会杀你?你想错了,我现在就杀了你!”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而我也感觉到他的生命似乎正顺着我的双手溜走。
  可是他为什么不挣扎,为什么不反驳?
  果然,他对于我对他的感情很是自信呢。
  黑黑的舱底我什么也看不见,可是我仍是怒睁着双眼,我想自己眼睛一定是充血的如同丧失良知的野兽一般恐怖。
  脑海中想起很多的过去的曾经,不论好的坏的,都刻在我的心里永生难忘。
  我双手颤抖得厉害,也许是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心虚了吧,可是我知道这个理由是那么的有气无力。手上力道慢慢的松了许多,听到他止不住的咳嗽声,我意识到自己方才差点杀了他。
  全身无力,身子一歪,我摔倒一团麻袋里,麻袋上扬起的细碎的渣滓飞入我的眼眶。我闭上眼睛,湿润的液体一下子就流出了眼眶,我抬手用双臂遮着眼睛,突然笑道:“我下不了手。”
  我捂着眼睛侧着身子,继续道:“你怎么在船上?”不等他回答,我嗤笑着告诉自己说,“问了你就会告诉我么?别傻了。”
  察觉到他的靠近,我飘飘的说道:“离我远一点,我不想感受到有你的气息,我不想更加的难过,不想难过的死掉,我不想死……”我闭上眼睛一直喃喃自语,我发觉我好累,不仅是心,身子也不堪重负。
  渐渐地我好像睡着了,脸颊蹭到粗糙的地方还是很刮我的脸,身子周身暖暖的让我很是贪恋。我好像还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叹气,我缩了一下脖子,我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想舒坦的睡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 ̄▽ ̄#猥琐的内容提示←_←


  55五五花田
  早晨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洒了进来;柔和的光拂在我的脸颊暖洋洋的,身上盖着软绵的东西,耳边是哗哗的河水声,一切显得平静且安详。
  我睁开眼;撑起身子,四下看了看,这里不是底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盖的是柔软暖和的棉被。急忙趿鞋,下了床推开屋内的窗户。首先,仍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映入眼前;再者;我所处的地方不是甲板底下那个潮湿黑暗仓库,而是整座船的最高处。这里的视野极好;船头船尾一览无余。所以若是住在这处便可以看见昨夜甲板发生的事情,心里没底,不知如何是好。
  在收眼看着船上的情况,船头船尾皆有人把守着,我记得先前船头无人的,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朝这边巡望过来,我闪躲时顺势将窗户关上,关的有点急促,窗窗框碰撞之时发出明显的声响。
  我回身在屋内转悠了好几圈,刚挨着床坐下的时候,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来,我慌忙的掀开被子盖着躺在床榻上佯装睡着。
  屋门‘吱呀’一声的开了,我躺在床上惴惴不安,对于来者是谁几乎是没有悬念的,我只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我。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是不会杀我的,这很大的原因是可能是因为我和赵湘语的关系。
  我不认为他不知晓赵湘语是我失散将近十七年的——亲姐姐。
  其实风瑾一这么告诉我的时候,我没有吃惊,情绪也没有太大的起伏,只是仰头叹了口气道:“是么,早就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了,不想却真是我的姐姐,这下母帝是不是很高兴呢?”
  知晓她是我姐姐时心里并没有家人重聚的期盼,反倒是一丝恐慌围绕着我,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不晓得是不是从小姐姐给我留下的阴影太重,我总以为她是一个恶毒刁蛮的女子。其实我何曾也刁难过不少人呢,谁没有任性过,谁没有犯过错。
  在我闭着眼睛‘走神’,一只冰凉的手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唇,痛意从下唇传至我的大脑。我想我的唇约莫是被某人咬烂了吧,不然只是这轻轻地触碰一下便这般痛。我痛的皱了一下眉,唇上的手顿住,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后感受到眉心探来另一只手,轻柔的晕开我的眉心的皱起。
  动作温柔轻缓,将眉心缓缓舒展开来,他这番让我感到恍惚,这种若即若离,似梦似真,飘渺不实。
  心里挣扎了一番,索性装成才醒来缓缓且迷蒙的睁开眼睛。
  眼睛半睁开时,眼前有点暗,还没清楚怎么回事额头被吻了去。我半睁开的眼睛一瞬的瞪得很大,不过这次我没有气愤的跳起来打人。
  我冷眼看着他从我的额头离开,我再也没有小女儿家的娇羞,而是坦然的看着他,言语满是不可思议:“啧啧啧,我能理解成你和赵湘语无法在一起,而将情义转嫁到我身上么?”
  人有的时候总爱自欺欺人,明明不是非说是,是说成不是,不是缺心眼儿又是什么!
  也许是被我抓了个现行,我从他那苍白的脸上看到一闪而逝的慌乱,转过脸对我侧着身子坐着,言语也颇不自然:“你醒了。”
  撑着身子坐起来,我好笑的看着他伸出手在他的左脸颊摸了一把,怪声怪气道:“看来昨晚的我实在是太过狂野了,瞧,小脸都被我抓破了。”想起昨夜我像疯子一样在他脸上一通挠抓,我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脸颊,虽然挂彩,却看起来更加的有男人味。
  手指触摸到他的脸颊时,心里微微诧异了一瞬,他的脸真的很冰冷,就如一个死去很久的尸首一般,再加上他被我摸的时候没有动,身子僵硬,好似一具僵尸。
  只是这些与我何干,我变本加厉的凑上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你不是要欺负我么?”伸出舌头在他的耳垂舔了一下,“现在给你机会,你敢么?”
  他全身僵直着好似一尊雕塑,我的手摸到他的前襟,欲探入胸襟,他的呼吸微微的急促起来。
  就在快要伸进去之时,他的手猛地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恣意妄为,“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尤为的低沉和压抑。
  我趴在他的肩头娇笑道:“讨好你啊,看不出来么?”
  他的肩膀起伏着,我将这种情绪叫做愤怒。
  “我不需要。”他将我的手臂一甩迅速起身离开床榻,低沉的男音似乎在克制着什么情绪,我竟然幻听到些许的哽咽。我摔在床上,身下的被褥被我捏成两团。
  我弓着身子沉默了很久,他是背对着我的,我理了一下情绪翻下床,端坐在床边拢了一下衣服哀叹道:“小时候的你多可爱,我很怀念那时的你。”
  他站在逆光中,身形高大且孤寂。我知道,不是谁在经历过那么多事还会开朗乐观的面对,也不是谁都能没心没肺什么都不顾及的活着,我们每个人生下来都带着责任,就连最平凡普通的人都扛着无法想象的责任。
  “除非……”他开口了,却顿住了,我看着他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只是,窗外的太阳西斜他都没再开口,我将头靠在床柱上,看着地下的剪影。
  那是他的剪影,很模糊也很瘦弱。
  我伸出手想去摸,却够不着……
  我想起来那时只有十二岁的我们,那时天是七彩霞光,还有金黄色的油菜花花田,闭上眼睛好像还能隐约闻到油菜花的香味。
  那时,他和酒酒生拉硬拽上我,非说要去姑苏郊外看油菜花。我听着名字都觉得是那种俗气鄙陋的野花,但是也坳不过他们,被动的跟着他们去了。
  路上他总是逗着圆嘟嘟酒酒,酒酒则是咯咯的笑得很天真很动听,我觉得他们不像主仆倒是像兄妹。忍不住羡慕起被人在意的感觉,虽然那时大哥很宠我,只是他的宠说难听了就是溺爱或是放纵我骄纵的性子,我感受不到一丝的温馨。
  到了油菜花地时,小小的谢闻枫和酒酒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狂奔在花田内。那时年少的我们奔跑的毫无顾忌,笑得肆无忌惮,跑累了我们就倒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看着浩瀚的天空,心中从未有过的澄澈清明,好似灵魂得到洗涤与放飞。
  最后,我躺在草地上睡着了,躺在顾酒酒的左边睡着了。我知道,酒酒的右边便是那个少年,那时他们对我来说是陌生且熟悉的。
  我醒来之时苍穹已是七彩斑斓的,少年采了很多金黄的油菜花放在我身边,瞅见我醒了献宝似的对着我说:“呐,阿语,你看你睡在花中,觉得自己像花仙子么?”
  我睡得头有点晕,又被他的举动又气到了,头晕乎乎的声音有点发颤:“给我拿走,人死了身边才放好多花,你简直是个智障!”
  少年委屈的看着我嘴巴憋着,眼眶里含了一包泪水,我在他眼泪流下前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还是个男子汉么?”
  少年突然将眼泪咽回去,伸出双臂拍着胸脯铮铮道:“如假包换的男子汉,父亲说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看着他的比划的样子很是滑稽忍不住笑了出来,少年瞧见我笑了也笑呵呵道:“阿语,你笑起来真好看。”
  不一会酒酒手里捧着满怀的油菜花,小脸兴奋得红通通的说:“公子,我们摆一个大大的花吧,你看这里这么多一模一样大的花,我想给他们一个母亲,天天守护着它们,你说好不好?”
  少年反正活力十足,当即同意,我看着他们在草地上用金黄色的花摆出一个巨型的花朵,完工后主仆二人看着自己的杰作开心的不可言喻。
  夕阳即将落下,少年一双眼睛期待着看着我说:“阿语,我们一起去追太阳吧。”
  追日,夸父死了都未追到,何况我们这些凡人。明知道那是毫无意义的追逐,我却答应了,我们三个孩子追着夕阳跑了许久,直到看不见油菜花田周围都是陌生的地方,然而四周也黑了下来。
  我后悔答应了他们这么白痴的提议,拉着一张脸着实不悦。
  至于后来他们的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就不清楚了,那晚我受了凉躺在一个不怎么宽阔但是却很温暖的怀抱迷迷糊糊的。待我醒来之时已是五日后了,那时我是从自己鸾凤宫醒来的,醒来后一个人愣愣的发了很久的呆,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真发生过。
  往事无比清晰的展现在脑子里,我只能对曾经叹惋。
  我走到他身后若有所思道:“对了,十年前,你要对我说什么?”谢闻枫转身漆黑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怔了怔,故作惊讶道,“该不会是要对我表白吧?”
  登时,我在屋内绕了几圈,转到他跟前我故作严肃的又问道:“还有,你上次没说完的话,说的什么‘自始自终都……’都怎么了?”我咬着拇指,偏头费力的思考着,“该不会是‘自始自终都爱过我一个人’吧?”
  谢闻枫好似被雷劈了一般表情少见的扭曲,我瞧着委实有趣,捧着肚子蹲在地上大声的笑着。笑了一会儿,觉着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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