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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不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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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她死的时候都念着你,她说,爱你成殇。”
  他闷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那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
  “你撒谎!那这些画都是什么意思?愧疚还是在缅怀,你不觉得如今这般太过讽刺了么?”
  他不语,撑在桌子上的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道:“看得出来这些画是你用心画出来的,这里面的一笔一划都刻在你的心里挥之不去,你在忏悔。真可笑,你会后悔?若是木染夕活着见到你这般,她该多么开心。不,她定会清醒过来,你这种人不配得到她的爱。”
  “对呵,我不配得到她的爱,为何她还这般,她为何不早点清醒。”风言诺的身子好似支撑不住了,颓然的坐在轮椅里。
  我走近他皱眉道:“你的腿,怎么回事?”
  他恢复了淡淡语气:“你不知道么,被你的侍卫刺伤后,回到王府的第二日便来了一波不速之客袭击,膝盖被射了四根毒针,就算取出来的及时还是不能如以前一般行动了。”
  “那你还作恶多端,祸害百姓!”真是死性不改,已经这般了还不忘欺辱他人。
  风言诺突地勾唇笑了,他抬手将面上的金色面具去掉,露出一副记忆中的面容。还是面若桃李,丹凤眼,薄唇皓齿……他一点也没变,眼眶湿润了起来,我咬住下唇忍住情绪。
  “作恶多端我承认,但是何来祸害百姓之说?”他的一双凤眼着实好看,只是眼神失去了焦距,没有神韵。
  竟然还狡辩,等我处理了宫里头那只烂虫子,我在收拾你。我嗤道:“越前不是因为你行为恶略才不惜进宫刺杀你的,自己种的因必然要去承受这个果。等我理清了你的罪孽,该斩该杀,我绝不留情。”
  风言诺毫无焦距的双眼定定的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是看得见我的,突地他又笑了,笑得很诡异莫测,笑得我心慌发毛。
  他好似一个良师一般,颇语重心长的样子对我说:“阿语,希望你可以做到不被所谓的‘情’牵绊。你只消记得,这世间之人谁都不可信,至亲之人都能至你于死地,何况是萍水相逢之人。你只可以有共同利益的盟友,却不能有交心的朋友。”
  他说的自是在理的,只是我还是抱着一丝的对人心的幻想,如若某天被谁打碎了,我在后悔吧。
  突然想起我的来意,我硬声质问道:“前武林盟主之女慕容芷为何会在出事前在来过你府中,回至家中为何就被人栽赃陷害了?再有,你和朝轩国的萧樾郡主是什么关系?”
  风言诺探手去将桌上的画卷轻轻地卷了起来,而后幽幽的将画卷放在地上的青花瓷瓶内,我看着他并不打算回答我的样子,没由得一阵心烦意乱起来。
  我走到他的那个两尺高的青花瓷的广口瓶前威胁道:“你若不告诉我,我便烧了你的这些画。”
  风言诺持着画轴的手一顿,而后道:“慕容芷来王府是找她弟弟慕容荨,她为何杀害自己丈夫我自是不知道。至于萧樾,她是未来的铭贤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不大意的戳一下收了阿西这个二货受吧!
  

  62六二困住
  出了贤王府后已是酉时末;太阳已落山,夜幕即将来临。我加快步子打算到木习凛的镖局去落脚,不想半路上遇到熟人,我愣怔了片刻而后拱了拱手对来人道:“老师。”
  常璇见到我满是的不可置信;然我也为他的出现感到忧虑,我尽量收了异样的神情,笑道:“老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常璇压低声音恭敬且急切道:“陛……阿语,既然回到京都为何不回宫?”
  我嚅嗫一番不知道如何作答,常璇说了一句‘我们找个地方谈吧,请恕不敬’不等我回神儿便急切的推着我的朝某处走去。
  我被动的被常璇带到一处无人巷道的后院门前,时不时的有冷飕飕的冷风吹来;吹得我直犯哆嗦,心里极其的不安宁。
  门前常璇示意我进去说有事要谈;我暗自抿了一下唇,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声音略高的问常璇:“老师,我在洛阳遇到闻枫了。可是我察觉他身上被下了毒,大夫说他身上有三种毒,除去为我解毒留下的金蚕蛊,其余的毒老师您可知晓?毕竟您是他的启蒙之师,知道的定是比我的多。”
  天色暗了下来,我看不清常璇的脸色,只觉得有股不知从何处袭来的危险气息正侵袭着我。
  常璇平缓的说道:“禀陛下,微臣不知。而且微臣也说过,九皇子只是在我门下做了一年的学子罢了,并无多深的交情。”
  我诧异道:“怎么可能?闻枫告诉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既然做了他的师,那他必定就以父亲来看待,不可做个忘恩负义之人!”
  常璇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径自推开宅门走了进去,看着他略显苍老的背影突觉得心酸,师母定是去了吧。生命就是很容易的在不经意间的消逝,让周围的人措手不及,或是伤神伤心。
  人这一辈子不管是碌碌无为还是丰功伟业,到头来还是一把黄土掩埋在尘世间,能被后人记住的屈指可数。
  我深深的看着常璇的背影默默地后退了几步,撤身跑开。
  不是每次的逃跑我都能如愿,此时狭小的巷道内突地跳脱出几个身着暗红衣着的人影挡住我的去路。我虚着眼睛努力地辨识着来着的身份,猛地身后响起常璇雷霆般的吼声命令道:“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这次我的轻功不好使了,闻枫也没有如鬼魅般出现的救我,我没挣扎几下便被擒住了。
  这是一座青楼的后门,虽然正楼与着有段距离,但是仅凭那西域特有的紫玉胭脂气味得知也只有鸾姒楼的姑娘们才用得起的高级物什。鸾姒楼乃京都最大的的青楼,听闻这里的姑娘各个美若天仙,技艺超群,引得无数的恩客尽折腰,要想进鸾姒楼得是非富即贵之人,普通是百姓望尘莫及,在京都乃是最有名的销金窟。
  在一层的意思就是这里能得到很多的朝廷的消息,常璇拿青楼做掩护,既高明也不高明,谁都知道鸾姒楼能如此的红火幕后的老板定是身份不简单。来这之前我还在挣扎,希望是误会,可是如今我被困在这座销金窟后院的地窖里,心比寒冰还要冷。
  我无力的歪倒在冰冷且潮湿的地面,身上捆着紧紧地绳索,嘴巴和眼睛被人用绸布捆住蒙了起来。我试图坐起来,结果不小心一头撞到身旁的大缸上。晕晕乎乎了半晌,我摇摇头继续奋斗坐起来的大业。
  奋斗的途中我突然想了一个办法,我索性不再起身而是侧躺在地上,捆住的双腿朝捆在背后的手上弯挪去,还好十根指头没有被束缚,我摸索着找到脚踝处的死结。这死结也着实死,我愣是整的满头大汗才将脚上的绳索解开。
  脚上得到解脱,我便轻松地站了起来。接着我意识到我的嘴和眼睛蒙着的,背在身后的手无法绕道前面来将绸布去掉,我又不是学过什么缩骨功或是软骨功的人,手定是不能从后面翻到前面的,对于没有双手的我着实闹心。
  我原地着急的跳腾,结果误打误撞的一脚踢碎身边的一口大缸,霎时我闻到了酒的香味,膝盖以下被淋得湿漉漉的,同样也凉飕飕的。我哆嗦了几下腿,接着脚下一个不稳便栽倒在地。
  还来不及凄惨的叫来表达我的愚笨和莽撞,后背和手心都膈着酒缸的碎片,背后凉凉的也很疼,我果断地翻了一个身,趴在干燥的地上。与此同时,我察觉道手心的黏腻,八成是割伤了。
  心里默默地骂了句天,随即脑袋灵光一闪,我觉得我可以用酒缸的碎片将捆住的绳索给磨断。蹭着身子摸了一片碎片慢慢的磨着绳子。约莫花了一刻钟的样子,我的双手终于是得到解放,我一把扯掉眼睛和嘴上的束缚。
  我眨了眨眼睛,所处之地黑黢黢的没有一丝光线,我就如一个瞎子一般伸出手探索着前方。但是常璇既然能将我困在这里说明有把握让我出不去,所以就算我摸索到地窖出口被类似石门堵着的,我无法推动,我也不知道出口是不是堵着一块巨石或者是有人把守着。我甚是烦恼的坐在出口的石阶上一番天马行空:若我是神话故事里的土行孙多好,一个遁地,想去何处便可以。
  我苦笑的抓了一把头,此时我才注意到左手手心的很痛,我慢悠悠的在裙角撕了一条布条缠在手上,末了试着捏了捏拳头,痛意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皱眉抿唇,心还是很凉很冷,我撑着额头大睁着眼睛看着黑暗。许久我狠狠地吸了口气,阖上已经发热的双眼。
  不管怎么囚禁我总是要给我吃的或是来瞧我老不老实,所以我要在这个时间上动点脑子,他们以为我乃一介女流之辈而且还被束缚的无法动弹,所以提防之心并不怎么高。
  我回到被踢烂的酒缸处,小心翼翼的摸出一块利刃作为武器,而后等待着机会的来临。这个让我睡了两次觉后才有,想想也被困了两天的日子里吧,他们难道是想让我饿死?我摸着扁扁的肚子,很想吃一碗香喷喷的炸酱面。
  我听到石门开启的声响后,便急忙三步并两步的躲在入口的梯子下。
  石门开启后地窖内有了一丝亮光,听着脚步声好像是一个人,心头暗喜。待那人走至最后几阶之时,我猛地冲上去捂住来人的嘴,手中的利刃朝他胸膛刺去,突地我制止了自己的动作。这么下去,他很有可能会死的,我不能为奚祈造下杀孽。
  我试着要点他的穴道,可是我从来没学过点穴,此间我被各种抉择折牵绊着。突地我惊觉被我捂住嘴的人竟然没有挣扎一下,我疑惑的抬眼看着他。
  顺着来人手中灯笼的光亮我看到一个极其熟悉的侧颜,没由得身子抖了抖,我小心翼翼的拿开了一点捂住他嘴的手。我狠狠地吸了口气,那只手继而紧紧地又将他压住,我压低声音呲牙咧嘴的说:“你找死啊,刚才我差点就杀了你!”
  他被我压在石墙上,后背抵在墙上时轻轻地哼了一声,我急忙松开手怒道:“我要杀了重弋,竟然没把你看好,还有陆筝,他还想不想……唔……”
  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谢闻枫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此时室外有响动,谢闻枫反手拉着我冲出了酒窖,出口倒着三四个人。似乎有人正朝这边赶来,我转首对谢闻枫道:“在附近找一座阁楼躲一下吧,我还不想离开这里。”
  谢闻枫墨色的眼眸看着我,而后他将手挪到我的手腕,我低头瞧见左手被布包裹着,我会心一笑,抬眼看向他,我发现他的眼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光彩。柔和的眼角和线条,黑色的瞳也是温柔的如水一般。
  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大了,我走到他左边牵起他的手,牵着他朝我不知道的地方奔去。
  我们找了一座比较低调优雅的阁楼潜进去,此时阁楼里面的姑娘都未醒,我将睡在榻上的姑娘摇醒。姑娘醒来见到陌生人自是惊恐,张口便要喊人,只是她被谢闻枫点了穴道是无法呼喊出来的。
  我坐在她床边道:“别喊,你的护院都被点了昏睡穴,我们只是借你们地方躲一躲,顺便了解一些事情,并无伤害姑娘您的意思。如果您愿意,就眨一下眼睛可好?”
  姑娘楚楚可怜的眨巴眨巴眼睛,我展开笑颜转头看谢闻枫,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让他他戴着一副银白的面具,他向我点头后便上前解开她的穴道。不成想这姑娘张口便尖声呼喊,我觉得自己又失算了,所以我们将后来冲进来的两个丫鬟和这个不守信用的姑娘一道给绑了。
  我很恼,却不怒,我指着那个叫做红缨的姑娘道:“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誉,你失信于我,我就要让你见不到等会的太阳。”我故意拧着脑袋露出森森的牙齿,依我认知的最为狰狞的表情。
  果然她跪在地上的身子一软,差点晕过去。我奸笑道:“听说红缨姑娘还是个清倌儿,若你再不听话,你的清白之身大可便宜了我兄弟。”
  我纯粹是为了吓唬红缨,却不想去外巡视了一圈的谢闻枫正好回来了,开门进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接着我便看到他的脸色不怎么好,心里陡升罪恶,忙别过脸当个没事儿人继续‘感化’红缨。
  黎明时分红缨总算答应我要求的事情,正好有人巡查到这边。我和谢闻枫躲在红缨闺房的里间,有人要求进来搜查之时,红缨趾高气昂的将他们怒斥了一番,而后极其不友好的将来人一一扫地出门。
  我突然就好奇红缨为何变得这么彻底,先前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此时却和我成了一窝的,我摸着额头疑惑着。红缨到了里间,对我欠了欠身,我要上前虚扶一下,哪成想这红缨粉着脸道:“红缨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我好像被踩到尾巴了,心肝颤了颤,红缨这一抹娇羞到底是作何?再者我虽然有点不修边幅,但终归看得出来是个女的吧,正要提醒她我和她一样是女人之时,就听到身边清泠的声音道:“在下闻枫。”
  “……”
  三天未进食了,朕好饿啊!


  63六三灿烂
  早饭过后我扮成丫鬟的模样在鸾姒楼转悠;只是原本想见到几个眼熟的朝臣窥探一点什么的,最终却是空手而归,我伏在在一棵百年棠梨树下的石桌上叹气。良久我才意识到青楼都是夜间营生的,留宿的恩客也都是天色一亮便离开;所以这里剩下的都是些姑娘们。
  我叹着气在石桌上画着圈圈,思绪又飘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在想造成母亲和邵真最终无缘再见的人极大地可能就是知情不报的常璇,我不厚道的想着母亲和常璇年轻之时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常璇和母亲自小一起长大,产生点什么情愫并不奇怪,再来我从未听谁说过大哥的亲生父亲是何人,好似这个话题成了禁忌,从未有人提起过。
  至于我何时察觉常璇对我有异心的;我也说不太清楚,只是觉得我在不经意间将有些事情串在一起;心里就开始对他产生了抵触心里。我也觉得自己可能是杞人忧天,原本还带着一点侥幸心理,但是这点侥幸直到昨夜被他那毋庸置疑的以下犯上的态度给击得粉碎。
  果然像风言诺说得就算最亲近之人也不可靠么?
  察觉有人坐在我的对面,我直起身子,谢闻枫正面色恬淡的看着我,同时我也注意到他没有戴面具。因为去年的武林大会上很多人认得他的,再者他的声望在江湖并不好,我顾忌他会惹来麻烦便没让他以真容示人。虽然这种想法很自私,没有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过,但是我这么做没有恶意。我在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时,也在顾虑着他的安全。
  不管我怎么做,他都从未说过一句怨言。想起他曾经对我说得那些恶言狠语定不是出自他内心的。他还是如我想的那般善良美好。
  我撑着下巴问:“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他将手护在胸前颇为诚恳地回答道:“有点痛,但是我忍得住。”
  我歪着脑袋道:“陆神医没有听我的话,重弋也是。你从台前到这里,一路上的跋山涉水折腾身子,他们不怕有个意外么?”
  “你觉得那么做真的就是对我好吗?”他捏着手中的扇柄微垂着头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我吐了口气,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我放了你,是我一直抓着你不放才害的你这般的。”
  他没说话,我们相对坐着无言。不一会儿他凭空拿出一支桃木簪子举在我的面前,“这是我从常璇那里拿到的,为什么走之前放在我的枕头下?”
  我顿了顿道:“你一定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拿到这个的吧。”他没说话,但是我知道事实就是这样的。
  “他没有了这个就无法得知皇宫的地下格局,也许他也料到可能是你偷走的,你为了不让他得逞才会将东西交给我,如此只要我一回京他便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将我抓起来做最后的王牌。最终一得逞,我便没了利用价值,但是他终究是没有从我身上找到什么。而你早就消失在茫茫之中,他若是想寻你,我也不会给他机会的。”
  说完后发觉谢闻枫黑色的双瞳正直直的看着我,双眸漆黑的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平静无波,让人看不出情绪来。我心中愧疚,满怀歉意道:“对不起。”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动了一下眼睛,随后探来牵过我的手,一手托着我的手背一手将桃木簪子放在我的手心。我怔怔地看着他轻柔的动作,手心手背都包裹着他的温暖,心中好似被什么东西充溢的满满的。
  凉风袭来,吹着我的那冰凉的双颊,我抽离了手将已经温热的手贴在脸上。仿佛有什么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捧着脸疑惑的看着对面的谢闻枫。一阵夹杂着丝丝寒意的风又吹来,眼皮微跳,我对着谢闻枫朝上翻了一下眼皮。
  那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我根本没看清面前的人做了个什么,就听见身后有人‘哎哟’一声惨叫的落地了。谢闻枫从容的收了扇子,示意我回头瞧瞧,我怔了一瞬,便起身朝身后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灰布衣裳的瘦弱人影伏在地上,我上前几步顿住,半信半疑的唤道:“肖小姐?”
  那身子颤了颤,随即以雷霆之势站了起来,她很淡然的整理了一□上的尘土,仿佛方才那般狼狈之人不是她一般。她说:“风语,你什么时候找的身手这么好的侍卫?”虽然是冷言冷语,却多少夹杂着些许惊诧和怒意。我想定是摔痛了,我下意识的朝树上看,那么高呢。
  我后退了几步指着谢闻枫道:“给你介绍一下,他不是我的侍卫,而是我的……”
  肖云岩和谢闻枫都‘嗯?’的等着我的回答,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不好说,于是所幸一把搂着谢闻枫的胳膊道:“他是我相好的。”
  说完这句话,肖云岩和我身旁的谢闻枫都抖了抖。
  以肖云岩的聪明才智逃出肖府并不难,但是我比较疑惑她为何会知道我在鸾姒楼,而且还是在树上?提出疑问后,她只是抬头淡淡的问一旁的谢闻枫:“阁下怎么甘居于此等女子的裙下?本姑娘对阁下的品位着实费解。”
  她这番言论我着实不悦,扳过肖云岩的肩膀正视她道:“你在转移话题,还有我真的有那么差劲么?”
  肖云岩正色道:“也不算差,就是笨了一点。”
  我啼笑皆非,“我觉得风瑾一定是受虐体质,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不会甜言蜜语撒娇卖嗔的女人?我觉得他定是脑袋坏掉了。”
  “我不喜欢说假话,说假话会遭雷劈的。再说了,有撒娇卖嗔之类的幼稚戏码的时间,还不如多做一些有利的事情。还有,本姑娘着实好奇你是怎么撒娇卖嗔的?”她如是的说着,俨然她从来都未将我当做是这个国家的帝王,这脾气和她那个嚣张老爹真是一模一样。
  “……”我看着谢闻枫希望他能夸我一下,让我这个皇帝的面子有地方搁。他收到我求助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儿,最后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半眯着眼道:“还是笨一点比较好,有时候你的锋芒毕露会让你处在风口浪尖,那样一点都不安全。”
  “你也舍不得夸一下我。”他身上有伤,我不能捶他很不解气,只能耷拉着肩膀伸出手戳他的手臂,“你说过,我笑起来很好看的。”
  肖云岩在一旁猛地一拍额头,好像恍然大悟了什么事情,我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说,满怀期待的看着她,谁知她指着谢闻枫道:“你莫不是风语的第一个男人,那个叫什么萧玉珩的人?”
  突地我慌了,谢闻枫对在宫中的半年记忆是空白的,从他人口中得知他在后宫过的很不好,所以才会选择将那段记忆忘却。对于我的感情我一直归结于十二岁时埋下的种子,后来在与我相遇相处中生根发芽。
  如今被肖云岩提起不堪的过去,他会想到什么?难不准他会想到那些在他漂泊的岁月里所受的苦难屈辱,我知道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有心便会难过,会痛。
  猛地起身抱着他的头,我不想让他难过。我的动作很突然,他的身子僵了僵,而后他的头在我的怀中蹭了蹭,手也缓缓地环上我的腰。
  我说:“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死的,一切打点好后我们就去朝轩的苗疆,找人把你的蛊毒治好。三月我们一起去苏州赏花,端阳之时是我的诞辰我要吃你做的长寿面,你说……好不好?”
  他的头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腹部算是同意了,喉咙是干涩的疼,我哽咽道:“可是奚祈,我说过他的父亲死了,怎么办?”
  腰间一滞,我被谢闻枫拉坐到他的腿上,眼睛一花身子不稳的朝后倒去,他倾着身伸手接住我的后背。
  谢闻枫此时的眼里满含着柔柔的笑意,他说:“那我们给奚祈生个妹妹当做是赔罪吧。”
  “……”
  等我将他的话意思琢磨明白之时,他的唇已经印了上来,唇齿的几番碾转让我几乎快晕了过去。猛然间我才意识到屋内不止我二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手握成拳推拒着谢闻枫的胸膛。
  可是谢闻枫却突然一把抱起我的身子朝里屋走去,我清楚地听到肖云岩的笑声,这笑一点也不像她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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