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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女捕之谜案重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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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玉听到“圣上”二字之时,表情变了变,隐约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升起,却是猜不出究竟是哪点不对头。她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像在看一个毫不关己的陌生人一般,声音凄寒的恍若冰窖一般:“说了什么?”
  
  萧月明忽然开始笑出声来,先是张狂的大笑,后来又逐渐多了丝讥嘲的意味:“母亲,你一直深爱的这个男人,实际上是你亲哥哥!”
  
  怀玉一听,脸上的血色立即褪得一干二净,登时便往后退了两步。她眸色冷如兵刃,声音里有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你……你在胡说什么?”周围之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个个都是大惊失色,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只有慕容龄面色依旧恬淡自若,端然而立,仿佛与身旁飘扬的大雪融为一体,并无任何失态之举。
  
  “我胡说?哈哈哈……我胡说……”萧月明眉梢上扬,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黑衣的身影一动,瞬间就逼近过来,“啪”的一声甩过来一个信封,重重跌落在雪地上,“母亲还是亲自看看吧!”
  
  怀玉跌跌撞撞的奔过去,抖抖索索的拾起信封。她迅速扯开,仅仅只看了两行字,面色遽然变得凄厉可怖,一种苍凉的悲伤气息在她周围逐渐漫延开来。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皇兄的御笔亲书她不是不认得,只是这信中所说内容委实让她过于震惊。她没想到,自己爱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得到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可笑的结果,实在是太过讽刺!她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却是一滴都没有掉下,手指剧烈的颤抖起来,那个信封自她手中掉落而下,一阵狂风吹过,将那信封带动着滑出好远。
  
  他是她的亲哥哥!那么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那么她为了取悦于他而饮人血,全部都没了意义!
  
  怀玉怔然抬头,看向慕容龄所在方向。慕容龄仍旧是负手玉立,不置一词,一身飘渺的白衣将他的身形勾勒得超逸如仙,映衬着这茫茫大雪,愈发多了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意味。他就站在那边,在望向怀玉的目光里,隐藏着一缕温温的悲悯。
  
  萧月明见母亲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原本准备看好戏的心情化去些许,只觉得眼睛涨的生疼,怎么也抑制不住那股想流泪的冲动。若是,这个秘密能够早一些披露出来,那么他和他的父亲是不是就不必遭到母亲如此的对待呢?
  
  怀玉并未流泪,她的目光茫然而空洞,仿佛失了魂魄一般,整个人的元气已经被抽掉殆尽。她忽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唰”地一下拧开盖子,张口欲饮。
  
  “不要!”同样一句话同时出自两个男人之口。萧月明迅速拔下手上所戴玉扳指,朝怀玉的那个方向甩了过去,正好击中小瓷瓶。那个小瓷瓶连同里面的鹤顶红,终是无奈的化作了怀玉脚下的尘土,被大雪所覆盖。慕容龄虽然喊了一句“不要”,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
  
  怀玉本来心如死灰,听到慕容龄仍旧关怀自己,一下子又重新燃起些希望。她正要朝慕容龄的那个方向奔过去,不料萧月明的下一句话登时让她的脚步仿佛生了根似的不动了:“母亲,你还在期许什么?他并不是关心你,他只是关心你的魔教势力!若是你死了,整个魔教一盘散沙,他就达不到利用魔教的目的了!”
  
  “真的……是这样的么?”怀玉满脸绝望的神色,凄楚的看着慕容龄。感觉自己几乎站立不稳,摇摇欲坠,仿佛瞬间老了十岁,正在走向专门为自己设计好的陵墓。
  
  慕容龄不置可否,萧月明的一番话的确是戳中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原本是担心若是怀玉一死,魔教风流云散,已经不成气候,自己手中握有的势力便又少了一分。但是他并不想出手相救,不仅仅是因为他知道萧月明一定会出手,潜意识里,他不想再和这个是自己亲妹妹的女人有任何瓜葛。
  
  怀玉脸上的绝望之意更甚,她见慕容龄不答话,便已明白萧月明说的都是对的。这个人世,再也无任何留恋之处了。丈夫早死,儿子没怎么抚育过,现在连心爱的男人,居然还是自己的亲哥哥!人生,还能再讽刺点儿吗?念及此处,怀玉努力站稳了身子,最后一次看了一眼慕容龄,随即转身狂奔离去。无数的雪花大片大片的落在她的肩膀,乌发,眉梢上,她整个人,瞬间就消失在了苍茫的大雪中,除了她身下的脚印,再也无任何的痕迹。
  
  萧月明骇得心都绞在一处,正要拔腿追过去,没想到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慕容龄忽然来了一句:“那边是断崖。”
  
  萧月明脚步一顿,听明白了慕容龄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他只觉自己仿佛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漫延开来的是刺痛骨髓的凄厉寒冷。他感到自己浑身不可自抑的发起抖来,怎么也止不住。星鞭看了心疼,忙冲过去,紧紧地攥住他的袍袖一角,千言万语萦绕在心头,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哪一句。
  
  萧月明身形一转,腰间利剑闻风出鞘,直指慕容龄,声音嘶哑而沉郁:“本王母亲走到这一步,全部都是你害的!你明知自己的身份,当初你为何不告诉她,使她一味地沉沦在自己虚幻的爱情里?啊,你说,为什么!”
  
  慕容龄丝毫不惧,相反,脸上还多了一丝淡笑。他迎风而立,那一头长发被雪染白,恣意飘扬在空气中:“我为何要说?当初还不到时机,我的身份是个秘密,只有等到我身登九五至尊之时,才可以透露!更何况,将圣上信件给她看的,亲手毁去她美梦的,是你,不是我!”
  
  萧月明忿恨交加,手背上青筋暴起,内心的震颤使得他握剑的手极度不稳。没错,慕容龄说的都对。他之所以千里迢迢跑来常州魔教所在地文泉山,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母亲和慕容龄的势力联结。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惜亲自毁掉母亲一直憧憬的爱情,只为了,扫除自己登基的一切障碍!
  
  星鞭见双方一触即发,不由得心惊肉跳,连忙开口劝道:“师父,你……”
  
  她本来想说让慕容龄少说几句,不料话未说完就已经被慕容龄给打断:“星儿!你难道忘了,当初是谁救你出烟雨楼,当初是谁日夜不息教你武功,是谁把你培养成江都女捕?看来,你都忘了,你见到这个男人,你就什么都忘了!还有雪儿,是谁把你从人牙子那里买回来,是谁给你吃给你穿,是谁教给你袖箭弩?现在风儿已经死了,你们两个,就是这么报答师父的么?”
  
  慕容龄的连番质问逼来,星鞭顿时觉得自己心口一窒,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怎么都喘不过来气。雪弩双眼似泫然有泪,摇摇欲坠,她死命的咬住下唇,然而那股钝痛之感却是无论如何都缓解不了。
  
  萧月明见星鞭、雪弩神色有异,担心她俩因此受到了慕容龄的蛊惑,于是自己仗剑而出,飞身只取其中宫。慕容龄的武功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岿然不惧,见萧月明杀气腾腾而来,他侧身急速而躲,就是不出手,像是在逗他一般。
  
  萧月明被他这种行为彻底激怒,心头的怒火燃起更高。他每一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目光沉沉,杀意漫延,手腕带剑,狠狠地刺向面前这个男人。他简直恨死了慕容龄,他害得他家破人亡,他抢夺他的江山,一切的源头都是他,都是他!
  
  慕容龄手中无任何武器,他在躲闪之际,忽地伸手扯断了自己的一截雪白衣襟。他咬破手指,将血洒在上面,随即将其抛向天空,那似乎是一种信号。果然,不到一会儿,这文泉山就慢慢聚集了人,人人身着黑衣,手持利刃,逐渐逼近而来。萧月明早就防着他这一手,他飞快的冲陈子夜使了个眼色,陈子夜会意,立即去召集自己的人马前来护主。
  
  双方一触即发,形势异常严峻!




☆、第 50 章

  很久以后,星鞭都不愿意回忆起那天文泉山惨烈的一幕。她只记得,那鲜红的血水,几乎快要将那被白雪覆盖的大地染得一片触目惊心;横七竖八的尸体堆摞成山,断臂残肢,甚是凄厉可怖;无数兵器被随意丢在了一旁,静静地躺在上面冰雪中,被鲜血浸透的通红。
  
  她还记得,当时她见到了久违的月钩和霜剑,看着她们二人随侍慕容龄左右帮其掩杀,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雪弩和她,仿佛是被这两方中立了一般,无人靠近。
  
  她还记得,当时慕容龄夺过身边下属的剑,以逼人的气势刺向落于下风的萧月明之时,她原本冷眼旁观,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飞身为其挡了下来。萧月明惊怒交加,无奈败绩已显,只得丢盔弃甲,夺路而逃。他原本想将星鞭带在自己身边,不料慕容龄步步紧逼,不容他有带人的空隙。后来,他只得自己带着残部一路飞奔离开文泉山,从此下落不明。
  
  她还记得,即使自己为萧月明挡了一剑,师父却仍旧没有怪她,依旧将她和雪弩带在身边,一同入了宫去。
  
  慕容龄率领着自己的势力,一路掩杀至皇宫,萧月明余党负隅顽抗,死命抵挡。然而毕竟首领不在,他们再怎么抵挡也是在做无用功。小桃红的冥宫势力终于出场,在尽皆被慕容龄扫清之后,从此在江湖中除名。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来,在这空寂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悚然。在宽阔的龙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他似乎已经病入膏肓,喘息得连抬头都困难。一旁的内侍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半个人影都没有。
  
  “孤家寡人”这四个字撞入他心口,让他顿时感到一阵悲凉和无助,咳嗽得也愈发厉害了。
  
  他早就已经得知慕容龄长驱直入,取他性命只是旦暮之间。终是再无奈,他还是感到这一刻已经越来越迫近了。
  
  一个人影慢慢走了进来。那人面色恬淡如初,一袭白衣被鲜血浸透,看上去分外惨烈。然而,那人的气质却依旧高华,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之人一般,浑身上下没有透出丝毫的狼狈之意。不仅没有,而且更像一个胜者,每一步都沉稳矫健,不疾不徐。
  
  圣上只觉得他的脚步声重重的踏在了自己的心上,不由得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几乎快把肝脏肺叶之类的一并咳了出来:“你……来了?”
  
  “没错,是我,”慕容龄的语气温和,并未掺杂任何情绪在里头,就像是在和龙床上之人拉家常一般自如,“怎么,你很意外么?”
  
  圣上一边咳嗽一边道:“朕……朕并不意外,如果是建安……咳咳咳……建安王今天来到这里,朕才会觉得……觉得意外……”费力的将这句话说完之后,圣上咳得愈发剧烈,他掏出黄帕掩唇,再次摊开之时,那上面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慕容龄觉得有些好笑,他将自己染血的剑随意搁在一旁,找了一个凳子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位实际上是自己亲哥哥的人。他一心一意要把江山交给建安王萧月明,怎么这会子忽然又有了这套说辞?看来,帝王之心,的确是高深莫测,无以揣测,晦涩难懂。 
  
  圣上知道他不信,于是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撑着半边身子坐起,吃力的解释道:“朕并未……并未将大内侍卫和军队的兵符令牌交予建安王……”
  
  慕容龄原本担心若是萧月明取得兵符之后会重新拥兵自立,没想到圣上居然没有把兵符给萧月明。这下,慕容龄不禁有些疑惑,眉梢上挑,冷眼而对:“哦?是么?”
  
  “是,兵符……兵符所放的位置,朕马上就告诉你……”圣上清晰地感到自己时日不多,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他颤抖地端过一旁的茶盏抿了几口,这才感觉嗓子稍微好些,说话也稍微流利了些,“之所以当初放出风声说是要传位于建安王,是因为朕早已看出了建安王有谋逆篡位之心。朕为了麻痹他,特意寻了小桃红合力演了这一出戏。朕答应她,无论谁继承皇位,她都是皇后。她当时认定建安王会继承王位,于是便答应下来帮忙,让建安王以为自己已经控制了冥宫势力。其实,冥宫宫主是朕,冥宫势力也一直属于朕。你难道没注意,为何你会这么顺利进入皇宫?冥宫之人绝对没有你所想象的那般不堪一击……朕知道,若是你一旦继承皇位,建安王肯定会反对谋反,于是朕便假意宣布由他来继承皇位,引起你们两方混战,助你早日解决建安王这种谋逆分子……”
  
  慕容龄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过于荒诞不羁了,似在意料之外又似在情理之中。他久久未说话,只是一个人静默沉思。
  
  圣上一连说了这么多话,只感觉胸闷气短,喘得几乎抬不起头来。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掏出一个贴身而藏的钥匙,牢牢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吃力的道:“用这个,去打开朕书案下面的抽屉,兵符就……”
  
  慕容龄以为自己接下来还会听到什么,没想到,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
  
  那个黄橙橙的金钥匙自圣上胸前滚落,“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越的响动,滴溜溜在地上打了几个转儿,随即躺下不动了。
  
  慕容龄离开凳子,缓步走过去,将那个钥匙牢牢握在手里。他转过身,望着窗外暮色渐沉的天空,隐约有丝丝缕缕的夕照还未落下,看上去甚是艳烈。他眼眶里莫名的有些湿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狠狠地袭上了他的心房,令他几欲窒息。如今,大权在握,收复建安王余党只是时间问题,为何,他的心却忽然那么痛呢?他知道,从此那个孤家寡人的位子,将要由自己来坐了。
  
  一切百废待兴,余党未除,根基不稳。月钩亲笔写了书信,命人交予杨铭秋之弟杨铭代,希望他能在财力上稍微解一下皇室之困。话说这杨铭代,他自那次偷窃一别月钩之后,便开始从事经商事务,现在已经是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了。月钩见诸事交代已完,不顾慕容龄的挽留,执意不肯留在宫内享福,而是毅然决然的回到了她的丈夫和公公身边。她走的时候,霜剑亲自前去送别,姐妹二人依依不舍,最终还是折柳告别。
  
  送别之人中,没有雪弩和星鞭。
  
  雪弩孤身一人,来到这幽静沉寂的牢狱。她的脚步声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绕过一处牢房路口,她的瞳孔骤然缩紧,死死地盯着那个隐在的黑暗之中的男子身上。
  
  陈子夜在文泉山一战中,并未来得及随了萧月明逃跑,而是被慕容龄亲自抓住。慕容龄顾念雪弩的感受,并未将陈子夜处决,而是暂时将其下狱。此时,他在狱中并未遭受到任何的折磨,衣衫完好无损,只是说的话,比以前更少了。
  
  “我不明白,自从你的眼睛逐渐看不见了之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对我一直这么冷淡?”雪弩感到这些日子都快被陈子夜给逼疯了,她无论如何,要亲自前来听一听他的说辞。
  
  陈子夜似乎早就预料到雪弩会亲自前来探望自己,所以面上一丝讶异之色也无。黑暗中,他动了动身子,那丝隐约透进牢狱的光将他的面部勾勒出强烈的明暗线条,声音中隐含着一丝微不可闻的沙哑:“因为……我发现幼时对你的感激,仅仅是感激而已,并不是爱……”
  
  话音未落,雪弩就已经激动地冲了过来,双手死死地抓住牢木,指甲几乎都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声线一路不可自抑的扬高:“你这算什么意思?什么叫感激,什么叫爱?我这么一心一意对你,你先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现在又要故技重施么?我不信,不信!在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说,我要听你说!”两行清泪顺着雪弩的脸颊滑落下来,她气急攻心,险些晕倒。自己心心念念的喜欢这个男人,他却如此冷酷无情。就连理由,也编的这么牵强。
  
  陈子夜稍微顿了顿,又接下来补充道:“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雪弩姑娘请便罢。”
  
  雪弩一听这客气生疏的称谓,心顿时沉入冰底,一直无止境地往下沉去,似乎要落入万丈无边的深渊中。她只感到这些天一直支撑着自己的力量消耗殆尽,步伐也变得轻飘飘起来,每走一步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是那般不真实。她就这样失魂落魄的一路“飘”出了牢狱,再也没有回头。
  
  陈子夜一直隐忍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的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这个寂静无声的夜里,没人看到他此时不为人知的脆弱。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建安王萧月明担心他会叛变,特意命人将他变成了宦官随侍身边。这件事,成了心中永远的梦魇,他不敢跟雪弩说,他如今是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身份,他有何脸面去跟她说?
  
  据后来服侍雪弩的宫女内侍禀报,雪弩姑娘自从回来了之后,也不哭也不闹,面色寂如死灰,睡了一觉之后便疯了。再也不认识任何人,再也不说一句话,整天就坐在房间内,双手环膝,偶尔嘴里会蹦出一个名字来,那些宫女听了半天,只模模糊糊的听着像是在喊什么“子夜”……
  
  星鞭一个人落寞的走在江都城的街道上,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以前是一个人,现在依旧是一个人。她的爱情,每次在萌芽之时都会出现变故;然后,一点一点的凋零入土,再也不见。
  
  她依旧过着原来在江都当捕快的日子,只是偶尔会想起两个人。那两个人,一个已经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上,一个被全国通缉下落不明。她时常抽出时间去给董云渊上坟,在没有案子的时候,就一个人靠在窗边,却是不清楚究竟在看哪里。
  
  不知想起了什么事,她的唇角,忽然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颜。然而,泪水却顺着她的眼眶滑落而下,划过她那清秀冷隽的面容上。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大结局了,这部小说陪伴了我两个月,这乍一完结了,我一时半会儿还有些不适应,还真有些舍不得……
  我厚着脸皮求大家收藏我滴作者专栏,打滚求收藏求包养,这样我写的文,亲们就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了……无论收不收藏,我都深深地感谢,谢谢亲们肯陪我一道来感受这个故事,来体会这个故事中的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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