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师父,床上请-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应笑只当他在调侃,斜了一眼,又问:“徒儿见师父的名册上还有玉竹先生的名儿,怎的他没来?”
  
  玄度先生道:“他是个大忙人,待事情忙妥了才过得来。”
  
  那边台上,灵散真人正在宣布比试的规矩,认输为败、落下高台为败,声明决胜当点到为止,不得恶意伤人,倘若妄下杀手,三宗与各派长者必不会轻饶。
                          
作者有话要说:仍是补充段,不影响故事进程,可掠过(估计很快会被卡掉… …)
烹调手艺不过关
应笑面色一红,缩在他怀里不作声,先生见了这腰柔身软的乖顺模样,心里怜爱得很,抱她往床里睡倒,对了嘴,轻拍被子哄道:“好好睡觉,明日带你去看猴把戏。”
应笑嗤的笑起来,微嗔道:“甚么猴把戏?师父可别连你自个儿,连咱们的人也算进猴群里。”说着,却往师父怀中靠紧,见他颈下有道新伤,伸手轻抹,不意渗出血来,便蹙眉问道:“如何弄伤的?”
方泽芹笑道:“练功时难免自伤,无需在意。”
应笑趴在他肩上,凑上唇轻啜伤口,吮了残血,指尖往唇上轻抹,不意将腥红晕开,直如染了朱脂,衬着得肌肤愈加雪白,便似在玉上滴了一点嫣红,清纯中添了抹艳色,动人之余更是勾魂。
方泽芹看得有些转不开眼,捉住她的手亲了亲,问道:“不累么?”
应笑偏头一笑,说道:“徒儿不累,师父却累了,还是早些歇着吧,若累坏了,可如何上场与人强拼硬斗?”
方泽芹明知这是有意激将,要待正心,见了小徒弟招人的情态,却是按捺不住,捏捏她的脸,俯身下去亲嘴,掀开衣裳轻揉慢抚。
凡这床笫之私,总是应笑先起的头,把师父引来后便不会动了,仅仅任凭摆弄,一昧地迎合,便是痛时也只啮齿忍耐,舒畅时也不过咬紧下唇轻声哼哼,仍是含羞带怯,多带着小女儿的娇态。
方泽芹不敢轻薄癫狂,忍着情兴,手在胸腹之间来来回回,兜游在两点晕红处摩挲,时不时要问她感受,应笑只是“嗯嗯”低吟,便觉舒适也难以启口,只是轻摆腰肢,挺身相迎。先生见她肌肤潮红,鼻尖渗出汗来,便解开衣裳,扯下兜衣,低头密密细吻,亲着上面,手往下探,在裆裤里摸索迂回,把那小处弄得黏黏涎涎,指头吸吞在里头,只热得似要融化。
应笑夹着腿,双膝相交,上身不自觉地弓起,轻声央求道:“师父,徒儿好生难受。”边说边发着抖,娇喘微微,模样甚是可怜。
方泽芹这才替她轻轻脱去小裤,覆在身上做起事来,却不敢过于狂浪,便如捧着珍宝般,入一些便要亲一亲、问一问,若见应笑皱眉,立时停住不动,还要忍着兴抚慰一番。应笑伸手轻抚师父汗湿的额角,柔声细语:“师父真温柔。”
方泽芹抱紧她亲了又亲,托住腰轻送缓出,应笑将手趴在他肩上,微踮起脚,顺势而动,只觉腹中如炸开了般,似痛非痛、似欢非欢,那一波波如花瓣绽放的感受实是难以言说,却激烈地叫人承受不住,临到宣泄之时,应笑竟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她还觉难堪,用手捂了脸,翻身朝向床里。
方泽芹从后抱住,一面用布巾轻轻擦拭,一面在她红透的耳尖上轻吻,又说了许多逗趣的私房话,把应笑引得一时皱眉一时发笑,待羞够了才转身扑进师父怀里。




☆、打擂01

  众人当中那些早有名位或已为一帮之长的自是不能上台相争,老江湖自是多有顾虑,不肯轻易露脸,想先坐山观虎,寻得个恰当的时机。
  
  青霞真人早选好一干道士为涂蟾子探路开道,方泽芹也叫医馆弟子轮番上阵,小试牛刀,毕竟武学功底差了些,只胜了三局,其余皆败下阵来。
  
  三师父见状,使出轻功跃上台,对面小道却躬身作礼,满面不悦地说:“如何这医馆要个妇人家来充门面?我归云派子弟不与妇人家一般见识,这场比试贫道服输,真是岂有此理!”说罢拂袖下台,道员里再也无人愿上场。台下一片唏嘘,多有哄逐之声。
  
  三师父拧眉道:“我这医门素来不问男女,只论人的德行与才能,我初行医时也曾因着女子身份被人看轻,能坐得这堂主之位却是我自个儿凭本事挣来的,你们当中亦有不少人来我堂下求医,如何却忘了那时的好处?我有一腔安民济世的热心,如今师门生变,岂能推责搪塞?纵是被人瞧不起,也要善尽职责,为我医门出一份力!”
  
  这番慷慨陈词说得台下尽皆哑然,想她一名女子尚能有此大义,若再耻笑,反倒显得他们男人没见识了。方泽芹见是个好时机,便对四师父道:“你上台与师妹过招,让众人看看我医馆的决心。”
  
  四师父领命上去,与三师父以鹤亭先生自创的逍遥剑相拼,这逍遥剑重在步法形姿,使出来极是好看,只见是蛇行鹤步,身姿轻盈,如流水行云般,舞得台上剑花闪闪。
  
  众人见他医馆自家尚且互不相让,以武敬武,都不由在心里喝彩,相较而言,先头那小道士只因对方是女子便轻慢服输,倒显得不够慎重了。
  
  台上二人缠斗许久,四师父多有留手,气力不减,三师父却是渐感不支,被师弟一招挑下手中长剑,没了武器,也只得认输。
  
  三师父一下,又有小道上台,四师父自忖剑术比拼不过,便弃了剑,换用南门长拳,他的拳脚功夫却是家传的硬功,使起来劲力霸道,刚猛无匹,那些腕细腰软的小道如何能敌?被打得节节败退,当下连胜两场。
  
  青霞真人见他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心知是个有真材实料的武人,暂且按兵不动,由着台下群雄挑战,有意要探四师父的底,发现他拳脚虽硬,却是拼着一股蛮力横打横撞,不懂得如何运气施力,也就不放在眼里。
  
  医馆子弟见四师父屡战屡胜,全都起身助势,应笑惊道:“没想到四师父的武功这般了得!”
  
  方泽芹笑道:“师弟祖上是南门长拳的创始人,他家是开武堂的,专教拳法。”
  
  三师父道:“小师弟自个儿却不爱与人动拳脚,别看他五大三粗,实是个心细如发的文雅人呢。”
  
  应笑怔然无语,在心中暗暗为四师父鼓气,玄度先生却道:“胜不长,至多两局必败无疑。”
  
  果然不出所料,四师父的功夫是硬碰硬,对着这番车轮战自是极耗体力,青霞真人见他不支,便遣派一名腿脚功夫过硬的弟子上去挑战,那弟子身材魁健,在道观里专事砍柴挑水这等苦力活,练得一身好气力,四师父勉强支撑数招,被他打下了台。
  
  四师父虽是败了,毕竟前头斗过五人,那一手硬底子的刚拳足见真功夫,台下多是英雄侠士。不单以胜负论人,见四师父败下台,非但没瞧不起他,反而高声欢呼,赞叹不绝。
  
  四师父败后,又有数名江湖人士上台挑战,与道众各有输赢,青霞真人这才让涂蟾子出面,他一上场便使出归云派的看家功夫——三十六路天罡摩云掌,连败三名好手,莫说群雄震惊,便连医圣门的道众也不知道涂蟾子有这等武力。
  
  应笑惊奇道:“这监院平日里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原来这般厉害吗?”
  
  她哪知涂蟾子在名义上虽为医圣门的监院,实乃掌教亲传的第二代弟子,不仅深谙归云派武学,也习得鹤亭先生的逍遥剑与行气之法,两相融汇,武艺自不是其他弟子能比,只因他心怀鬼胎,从不在人前显露身手,道众当中也没几个知道他底细的。
  
  涂蟾子胜了三场之后有些得意,见方泽芹始终不上场,便狂言挑衅道:“医馆弟子可都上来过了,这场武会本是因你这前门主而起,如今各路英雄都在看着,何不上来与贫道堂堂正正一较高下?”
  
  众人群起呼喝,催促方泽芹上台。方泽芹本还想再耗他一耗,见场上气氛火热,也不便退却,起身离座,应笑拽住他的袖子,看了看台上,又看向师父,憋了半天方才吐出四个字:“师父,揍他。”说完便红着脸坐了回去。
  
  方泽芹一乐,轻拍她的头顶,笑道:“为师自当尽力,莫担心,好好看着师父。”
  
  三师父见他没佩剑,便将自己的长剑递上,方泽芹却不用剑,空着两手走上高台,对四方各行一礼,负手而立,也不摆架势,只是站着不动。
  
  涂蟾子见方泽芹不用兵器,也将背上长剑扔给同门保管,对他招了招手,道:“来!贫道让你三招。”
  
  方泽芹慢慢卷起袖子,指了指他,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莫后悔。”言毕,使出潜行的步法,只是身形一晃,便悄然无声息地逼到涂蟾子面前,并起两指迅速点住他喉间、正胸与腰侧三大穴。
  
  涂蟾子还不及惊讶便觉半边偏软,竟自站立不住,方泽芹趁他倒下的瞬间,左手横挡胸前,右手自左臂下推出,看似轻缓,近身前却倏然变速,一掌推在左上腹的脾脏部位,这处却是要害,脾脏质软而脆,靠近心脏,一旦受外力击打极易破裂,方泽芹拿捏力道,只用了两分气劲,让脏器受压膨胀,阻滞血气运行。
  
  涂蟾子受这一击,顿觉眼花耳鸣,脑中嗡的一响,瞬即失去了知觉,软软瘫倒在台上。底下众人感到莫名,怎的还没过招便已躺了一个?只因方泽芹用手挡着,竟没人看到他是如何发招的。
  
  青霞真人坐在台下,也没看清楚,便向身边弟子使了个眼色,那弟子站起来叫道:“二人还未过手,如何有一人先倒下了?想他医馆善于调药,莫不是用了甚么不入流的暗招?”
  
  灵散真人与丐帮长老一齐走上台来,方泽芹抖抖袖子朝后退开,二老先查了方泽芹的袖拢,没找到任何暗器机关,又查看涂蟾子的伤势,拉开衣襟时,见左腹上方有块鲜红的掌印,伸手触碰,感到皮下膨起微硬,似是脏器移了位,不觉相顾骇然。灵散真人问道:“你为何下此重手?”
  
  方泽芹笑道:“方某已收了力,未造成内伤,只是让他小睡半刻。”
  
  丐帮长老见涂蟾子面色红润、呼吸均匀,确不像重伤的模样,便道:“这一局是方堂主胜了。”便与灵散真人默默将涂蟾子抬到青霞真人座前。
  
  青霞真人见了掌印不由大骇,再往涂蟾子颈前一探,更是惊愕难言,心道:好小子,不仅能在瞬间点住大穴,还以掌气透发体内阻滞血行,这掌力拿捏得尤为精准,多一分便会损及脏腑,少一分则起不到效果,若非内家修为高深,如何能做得到?
  
  这才知道方泽芹深藏不露,哪敢再轻敌,派了亲传弟子轮番上阵,想要耗他的体力。方泽芹腾挪闪避,只钻着空子点穴封气,在一招半式之间便将对手击败。内行人看门道,自是明白方泽芹内力高深,但外行只图个热闹瞧瞧,许多江湖人士没练到那等境界,瞧这比武不似比武,只觉扫兴,鼓噪着要看拳脚比斗。
  
  方泽芹奋起一掌将对手打飞出去,点足跃到高台边,对场下群雄一抱手,高声道:“承蒙诸位看得起,只是比武当点到即止,方某不过轻推一掌,便被疑为暗下黑手,这拳脚不长眼,若是伤筋动骨,怕是又要被人说成恃强凌弱了!”
  
  他这一说,只把青霞真人气得七窍生烟,想道:挠你内家修为再高,还能比得上我归云派正宗武学么?竟敢如此猖狂!
  
  于是不再留手,派出首座弟子何秋子出战,这何秋子的实力在归云派中仅次于青霞真人,远胜分支派门的门主,他上来先抱拳行礼,却是随手一拱,甚是轻狂。
  
  方泽芹还了一礼,收起玩乐之心,束袖掖袍,平掌往身前一摆,淡淡说道:“来,我让你先攻。”
  
  何秋子也不谦让,出掌朝方泽芹击去,掌风呼呼作响,隐夹风雷之势,同是使的三十六路天罡摩云掌,劲道速度与招式的变化却远非涂蟾子能比。
  
  方泽芹偏身闪向左侧,竖掌于头前,将迎面刺来的手刃朝右轻轻拨开,旋步绕到何秋子身后,反手朝他肩胛处叩击。何秋子反应也快,矮身避过,伸腿扫方泽芹的下盘,却是扫了个空。两人拳来脚往,一刚一柔,在台上斗了五十来招依旧难分胜负,把台下众客看得是目瞪口呆。
  
  三师父、四师父各自惊诧,不想看似文弱的二师兄竟是不露底的高手,玄度先生对方泽芹知根知底,自是如常看待,应笑却不觉得奇怪,只道师父本就该这般了不得,忍不住起身朝台上挥了挥手,叫道:“师父,徒儿给您鼓劲儿!”
  
  方泽芹听到小徒弟的声音,不由偏头看去,冲她微微一笑。何秋子久战不胜,心头发急,见他竟在此时分心,分明不将敌手看在眼内,当即手一扬,三枚铁镖从袖中射出,分别朝方泽芹的面门、心口与脐中刺去。
  
  这三处均是致死的要害,台下人惊呼出声,方泽芹忙偏身避过,最后一镖却打了个弯,直朝他咽喉刺去。方泽芹脚步一顿,沉肩屈膝,再将头猛地一甩,把那飞镖打横咬在嘴里,一缕长发被锋刃削下,缓缓飘落于脚边。
  
  众人齐声叫险,丐帮长老忙跑上前,厉声喝道:“武会禁用暗器!用了便是败!”
  
  何秋子道:“这不是暗器,而是贫道惯用的武器。”
  
  方泽芹将铁镖吐掉,那镖却没落在地上,而是悬在空中晃了两晃,定睛一看,飞镖的环形铁柄上拴着一根极细极韧的丝线,这却是在兵器谱上有名的铁骨飞来镖,按规矩,只要兵器谱上有的,那都不算是暗器。
  
  丐帮长老虽不屑这袖中出镖的偷袭行径,倒也无奈,只得警言两句,又回到台侧观望。台下众人亦唏嘘不断,这手对手、刃对刃本是决胜的默契,一人赤手空拳,另一人却亮出兵器,却是有违忠厚之道。
  
  可何秋子急于求胜,只因他一败,归云派再无人能上场,于是将飞来镖在身周舞成一团,趁隙投掷,朝方泽芹的要穴击打。方泽芹也不进攻,只沿着高台边缘环绕闪避,总能以些微差距避过飞镖,看似险之又险,却是方泽芹有意要吊着看客的心呢,这比武没点惊险如何能让围观者尽兴?
  
  何秋子使出浑身解数仍是打不中,不由焦躁万分,见方泽芹走到一个位置,恰巧背对医馆弟子,当即心生毒计,又抖出两枚铁镖,这两枚却没有拴线,他虽知道,台下人却看不出来,于是混入飞来镖中,全朝方泽芹的面门上直射过去,那两枚飞镖却是对着医馆众人打去。
  
  在发镖之后,何秋子故作惊骇地叫了声:“不好,线断了!小心避开!”
  
  若方泽芹避了,遭殃的却是席上弟子,这一来定会扰他分神,若是不避那更好,这飞来镖锋头尖利,四刃呈锯齿状,一旦入肉便会绞断经络,叫他再也爬不起身来。
  
  方泽芹怎不知道他的险恶用心,那避还是不避?他想也没想,偏身闪开,三枚飞镖穿了空之后悬停片刻,又被何秋子拉回手里,另两枚飞镖却一先一后朝医馆众人射去,坐在前排的应笑与三师父立时成了镖靶。
  
                          
作者有话要说:=^_^=




☆、(要倒V,速度)打擂02/尾声

  丐帮长老拔地而起,飞身想要拦阻,却哪里能追得上?眼见飞镖即将伤人,众看客惊呼出声,方泽芹却连看也不看一眼,蹂身冲上前,在何秋子怔愣之际,出掌拍上他的右肩,只听“喀拉”一声,竟将骨头打断。何秋子杀猪般惨叫起来。
  
  方泽芹眯起眼睛,轻声道:“你找死。”身一侧,猛地飞脚踢上,正中何秋子的腹部,把他蹬得朝后直飞,有如破败的棉絮般跌落在青霞真人座旁。何秋子哇的吐出一口血,歪头晕了过去。
  
  再说那里,孙大夫早将三师父抱入怀中护定,玄度先生挡上前,手腕翻旋,化袖为网,将两枚飞镖尽数兜入袖网之中。
  
  场上肃静无声,众人被这突来一幕惊得合不拢口,其他人没看到玄度先生的手法,已追到近前的丐帮长老却是一清二楚,不禁心中悚然,想道:飞镖势头迅猛,这看似斯文的郎中竟然只靠袖笼旋动便将飞镖拦下,衣料上不见丝毫破损,若没有超凡的眼力与功底,如何能做到?且不说方堂主深藏不露,这郎中面生得很,江湖上何时出了这一号人物?
  
  他却不知玄度先生的另一个身份乃是令江湖人士闻之色变的毒蝎子百里明月,这先生因娶了妻子,不愿再卷入江湖纷争当中,遂而金盆洗手,当起了跑山的卖药郎中,江湖人总是义字当先,得知朋友有难,玄度先生自然倾力相助,有他在旁坐镇,方泽芹才能心无旁骛地在台上放手一搏。
  
  青霞真人见何秋子伤重,怒而起身,喝道:“这还有规矩吗?”
  
  灵散真人跑到近前一看,见何秋子面色惨白,被废了右臂,不由心惊胆跳,跃上高台,指着方泽芹道:“贫道在武会前已说了规矩,不可蓄意伤人,你怎么把他的手也给打断了?这成何体统!”
  
  道众群情激愤,各各站起身来高嚷不休,三宗使者也都坐不住了。方泽芹道:“是他先出手伤我弟子,方某也是因情势危急,一时没留得住手。”
  
  青霞真人道:“比武之时难免有意外发生,小徒是无心之过,也没伤到你的弟子,你却恁的狠毒,竟然挟怨报复,对我徒儿下如此毒手!这般心胸狭窄之人,如何担当门主大任?”
  
  方泽芹这时也顾不得礼数,与他当众扯破脸皮,冷笑道:“若非好友拦在前,我医馆弟子非死即伤,这性命攸关的大事却被你一言带过,无心之过?我看是有意为之!”
  
  他二人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灵散真人偏帮道门,台下看客却觉他归云派仗势欺人,大多心向方泽芹,三宗使者也甚是为难。
  
  就在争执不休之际,玄度先生将两枚飞镖交给丐帮长老,轻声道:“前辈,晚辈略通医术,这飞镖的锋头上似是淬了毒。”
  
  丐帮长老闻听,心一秉,接过飞镖仔细查看,果见黑色的锋头上幽光莹莹,若不凑近绝难察出。他立时转身上高台,将飞镖举起,高声道:“诸位英雄好汉,这飞镖上喂了毒!”
  
  说着朝前伸出手臂,用飞镖划破腕部,鲜血渗出,血色先红后黑,伤口周围鼓起一个个水泡,皮肤浮现出青紫色。长老立时点住肩部气穴。灵散真人一看毒症,当即“哎呀”了一声,叫道:“不好!此毒是香丹丸,顺血而行,封住气穴也不成啊,需得解药!”于是回头朝青霞真人喊道,“贫道给你害苦了!快将解药拿来!”
  
  原来那香丹丸是归云派的保身仙丹,以朱砂、金砂与各种石矿炼制,人生前少量多服,死后可保尸身不腐,却不能见血,一旦见血即转成剧毒,是以归云派子弟身上常备解药。灵散真人只因归云派同为道教门派,行事言语上多有偏护,可在决胜时施毒实为天下人所不齿,他再想帮,也是有心无力了。
  
  青霞真人自知理亏,此时也无话可辩,只得大呼“逆徒”,起身赔罪,叫人送了解药过去。玄度先生笑着回位,取出一条干布巾与一个瓷瓶,将瓶中的水倒在布巾上,轻轻擦拭指尖。应笑偏头望去,见他指甲缝里似有红色粉粒,心下生疑,肚里寻思道:玄度先生是个调毒高手,那飞镖上的毒莫不是他下的吧?
  
  虽是这么揣度,却没敢作声。玄度先生盯着她瞧了一瞧,笑道:“那道士有意耍诈,要致你师父于死地呢,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小毒而已,莫放在心上。”
  
  丐帮长老服下解药,稍作调息便已无虞,他把拐杖往台上重重一顿,朗声说道:“各位英雄,按我武帮规矩,严禁在武器上动手脚,何秋子袖中藏镖已有违光明正大一决胜负的宗旨,镖上喂毒更是小人行径!方堂主在情急之下失手伤人却是事出有因,适才诸位也见识过他的精湛武功,那般高深的内力修为实让老夫大开眼界,他本是鹤亭先生高徒,持掌门派已有一段时日,如今再奉他为门主,可有人不服?”
  
  台下看客群起欢呼,青霞真人也只能捏着鼻子不说话,长老又连问数声,未听到有人反对,便道:“既然各位没有异议,那便请门主上来说两句。”
  
  忽闻台侧有人大喊:“慢着,贫道还想向方堂主讨教讨教!”只见先前被打晕的涂蟾子从道家席位上走出来,他脚步踉跄,一手还捂着胸口。
  
  灵散真人摇头叹道:“涂蟾子,你已经输了啊,按规矩不能再上台挑战。”
  
  涂蟾子道:“贫道并非要向堂主讨教武功,而是有话要说。”
  
  丐帮长老问道:“你要说什么?”
  
  涂蟾子走上台,对四方一拱手,大声道:“医圣门纵然不属我归云派,也可由他俗家弟子接掌重位,贫道想问,一帮之主可是单凭武艺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