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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 误言笑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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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独自浅酌几杯以后,工作时用的那支手机这几周以来第一次有电话打进来,是一个同行的来电,言简意赅的说叫我去他那里一趟,说是有事情要商量。
我的同行并不都是像墨愠那样的人,很多一部分实际上都是名不副实的神棍和骗子,凭借着一副花花口舌混饭吃………………但是比起像是墨愠那种真的有真本事的,我反而更加喜欢和以上提到的那种同行一块儿。
也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样至少不会成天担惊受怕一个不小心会被灭掉。既有钱赚又安全,何乐而不为?
“坏人”就该与坏人为伍,而我恰巧正致力于成为一个反派大Boss!
这还真是一个崇高的理想呢!我自嘲着。自从夏军占据了道德制高点以后,我就不无恶劣的想要再好好地刺激刺激他,反正,我早就有所体会了。
有人,正藏在阴暗的角落里………………向我挑衅!
第一次,我挨了一颗枪子儿,剃了个劳改头留下了个疤,于是我骗过了隐匿起来的Aurora。我既然能教她离我远点儿,同样的,我也能教所有想要和我玩儿游戏的人都他妈的统统滚蛋!我想,作为同一种人,我是了解挑衅者的心理的。
既然他能够让我和朋友翻脸,让我险些遭遇牢狱之灾,给我添麻烦,那么我又为什么不顺势而上呢?………………夏军是个大麻烦,碍手碍脚,反而不如让他离远一些……
我起身穿好了外套,关上房门,夏军那边,总是会有办法的……
来到那位同行位于郊区的别墅时,已是夜二十二点。我没有驾车而来,由于酒精头脑不清醒,晕晕乎乎的走到了别墅内,脚步飘然的上了二楼。
同行儿的日子显然是过得比我这个不着调的还要滋润。年近五十,没有妻室,无儿无女,整日招摇撞骗吃喝嫖赌,无奈,看着眼红也是没用的,谁叫人家看起来就有“大师”的派头呢?顾客人脉又都是些富商名流。
涂光宏。这就是我这位同行的大名,起先认识时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从竞争关系变成了伙伴关系,实际上只需要几杯黄汤下肚即可。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这样说来我可谓是人间大勇之人!
毒药果腹,刮骨削肉。此为需勇气可嘉!
糊里糊涂,已然停在了涂光宏平常约见的那个会客室门外,说是会客室,实际上这位涂大师办公和睡觉也是在这里的,正要推门,却只听窸窸窣窣,叮叮当当,有争吵打斗之声传出,我也只好停下推门的动作,静立门外,开始听墙角……
砰!
啪嚓!
此为瓷瓶碎裂之声,我突然便记起来这涂光宏有喜好古玩的嗜好。
咚!
噹!
此为桌椅翻倒之声,我在门外忍不住的笑了,猜都不用多猜,定是这位同行又寻来了什么难以驯服的野猫儿来,这才会闹腾的厉害,也果不其然。
正当我心下了然推门而入片刻,便传出不绝于耳的谩骂,听声音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壮男子:“操/你/妈的!”
“老变态!”
“他妈的放开我!”
“啊!”
我暗笑,推门,本以为见到的会是一幅活春/宫,却不想变成了满清十大酷刑。我皱眉,心想这姓涂的老基口味儿可是越来越重了……
被涂光宏的保镖死死按在地上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二十一二岁的模样,生得很是俊秀,瞧那副衣衫半褪,欲遮还羞的模样…………………大概上就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我知道,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将人擅自分出了个三六九等来,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但是同时我也知道在作为一个本身就身处于肮脏龌龊的人来说,我根本就喜欢不起来这种持续不断上演的戏码,甚至有时候我还乐衷于冷漠的、恶毒的毁坏这些……我是一个嗜虐的人,这是无疑的了。
而这,不过又是一个迷失在这茫茫花花天地的人。
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涂光宏此时此刻的样子着实也有够狼狈的。由于屋子里的“战事”正处于白热化,所以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凝在了那个还在破口大骂扭动挣扎的年轻人身上,这孩子就和一头疯了的公牛似的,只要一撒手就立马要顶人!
“呸!什么玩意!”涂光宏一步跨过去,那只戴满了戒指的短粗手五指张开,狠狠揪住被压制在地的年轻人微长的头发。
只听‘啪、啪、啪’几声脆响,只把人扇得头晕目眩,连骂娘声都停住了。
我饶有兴趣的靠在门上,双手抱臂,心想着今天这大老远的挺着醉意还来,就要到手的钱却有可能要往后再谈了,毕竟人家这里的“正、经、事”要紧呐……然而,正准备回身出门,打道回府的档口,意外的事情却还是发生了!
那年轻人也不知道是怕了还是被扇得怒了,一个猛劲儿的挣脱竟,竟还真的甩开了左右夹击压制着他的保镖。‘腾’地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连衣服也顾不及穿,流星大步直逼原本还悠哉可恶的涂光宏,双拳紧握呼之欲出,满面的杀意!
“你做什么!”
涂光宏色厉内荏的大喝了一声,疾步往后退,这才回头一眼看见了早就在这里看了半天戏的我,大叫着:“抓……抓住……”
一个“他”字自然是还不来及发出,那两个重金请来的保镖又不是供来吃干饭的。行动迅速而及时的就要再上去纠缠、控制住那个此刻已然失去理智的年轻人了。我瞅瞅涂光宏,他也瞧瞧我,二人诡异的对视一笑,均退到了门边等着看现场武打戏。
说实话,我一直以来反而就待见这老小子的这一点,卑鄙、坏……坏的冒油儿。
“我艹!”年轻人在被制住之前眼看着报仇无望了,情急之下向门边狠力投掷了散落在地的烟灰缸过来。
啪嚓!
又是一声碎裂,涂光宏早已脚底抹油一般的躲得老远。
“……”
会客室内,顿时寂静一片,静得吓人。
我抬手摸了摸有些发疼发胀的额角,想不到本来是看戏现在却殃及池鱼,不满地瞥了一眼罪魁祸首,心中便有了计较。
从来都只有睚眦必报。我又能比涂光宏高尚到哪里去呢?
别逗了,除了我选择了一具不错的肉身,实际上不知道要比他脏多少……而现在,我觉得我不能只是看戏了。
其实,我也不是躲不开,只是我没想到这被逼急了的兔子竟然如此的没有准头……………瞄准的根本就是我这个无辜的观众!想到这里,再次瞥了一眼那已经被两个保镖按回了地上的年轻人……
真他妈的祸害!
我不由得在心里骂道,心里头因为平白无故的受这一下子很不爽快。
“尹老弟啊……”
涂光宏又转了回来,看看我,叫了一声,我斜他,他尴尬一笑,歉意倒还算得上是诚恳:“抱歉啊,把你也给连累了。”说着示意压制着年轻人的其中的一个保镖去叫人过来帮忙。
“……”我依然不言不语,这一下子挨都挨了,总不至于我也抄起烟灰缸砸涂光宏脑袋一下吧?得寸不进尺,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没过一会儿,地上那个衣服被撕得就剩几条布片儿的年轻人也被绑了,我坐上重新扶起打扫过的会客室的沙发上,让人帮忙上药包扎。这一掷准头虽然不准,但是力道却奇重,牟足了劲儿要泄愤似的,现在血正在往下流。
涂光宏坐在另一边儿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道歉啊解释的话,我连一句也没听进去。
不得寸进尺强行追究些什么,但也不代表着我要放过这个间接害我负伤的老东西,余光细细打量他这屋子四周一番,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敲他一笔竹杠!
“这人谁呀?你身边的?”
包扎完,我打断了另一边儿还在放狗屁的涂光宏,心道这人不光荒唐,更不靠谱,感情儿嫖个鸭子都能嫖出血案来……于是用下巴指了指被绑着按在地上、捂住嘴巴的年轻人。
他一愣,可能是没想到我会先问这个,默了一会儿,鄙夷道:“不是小海,那孩子听话多了。”
闻言,我不由得仔细的探头又瞅了瞅地上的年轻人,只见他的眉宇间已经没有了先前不管不顾的暴躁,一副神经紧绷如临大敌的怨恨模样,见我看他,他却把头又低了低。
的确,长得和涂光宏之前身边总是跟着的那个小朋友并不太像……
                    
第53章  第四十九章:口是心非

“那么‘小海’呢?”又玩腻了?我猜测道。
“出国旅游了……”一提起这个,涂光宏似乎有些无奈,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一种之前从未见过的表情,那种表情似乎昭示着那个叫做“小海”的男孩有着不同之处,至少处境绝对和此时此刻地上跪着的那人不一样。
于是,我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因为我不是不知道的,像是涂光宏这种家伙,邂逅良人的几率简直比我还要渺小,如果连这老东西都找着伴儿了,我想我其实真的应该用烟灰缸砸他,并且还要毫不手软!
“你出钱?”我问了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你说呢?”涂光宏一耸肩膀,仰在沙发上,看了我一眼,嘿笑一声,神神秘道:“小海这次去国外可是带着任务的……”
“什么?”
“不可说,不可说。”涂光宏摇头,但是很快我就明白了:那个小海出国要办的事,也就是他这一次叫我过来要说的……只是现在碍于人多嘴杂,还是要再缓一缓。
想到这里,我也跟着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总之,老滑头要送钱,必定也不是白送的,搞不好在我这边也有所图……只不过他到底图什么,我一时半会儿还猜不到。
将视线转到了另一边,我看了看被反剪双手压制在地上的青年,脸上,身上全是伤,狼狈至极,却也可恶至极!于是冲着他问道。
“叫什么名字?”
涂光宏也示意保镖放开捂住年轻人嘴巴的手,但是还是不放心这个现在明显已经安静了下来的野猫儿,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再‘凶性大发’要挠人咬人?
“常威,大家都叫我阿威。”他低垂着脑袋,闷闷地说,好像已经是不报希望了。
“哦。”我点头,知道了砸自己脑袋的凶手的名字以后,就回过头继续和涂光宏瞎扯,但是扯着扯着却就又扯回到这个阿威的身上了……
“小海出国以后,我本来是要叫那个Jason的,但是他出去了,所以才叫的这么个……”涂光宏还是摆出那一副感同身受的虚伪样子。
话里话外都不无推卸责任的嫌疑,说着还无奈一叹气,好像叫了一个会乱咬人的“外卖”来,又砸了来访的客人他也不是主要责任似的。
“算了。”我说。
伸手拍拍他肩膀,但是心里却并不这么想。心说不扒你个老色/鬼一层皮对不起我连续负伤的脑袋。
“哎,老弟啊,对不起你了真是……你说吧,想把这贱格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全凭你发话!”涂光宏反过来一拍我肩膀,指着被按在地上那年轻人说,似乎是有意要让我把气都撒在那个年轻人的身上。
这种话一般来说乍一听好像是挺讲道义的,实际上却根本就是在找替死鬼。再说,我又能把那年轻人怎么样?剁碎了抛到江里喂鱼?这总不太可能吧。
“算了算了。”我依然这么说,脸上带笑,心里头继续把这老王八蛋的祖宗十八代挨着个儿都活塞一遍,静了一会儿走过去让那俩保镖放开那个年轻人,把人拽起来,抬起脸看了看。
涂光宏和我一样都喜欢享受这人间的声色犬马,但是却又不一样,首先就是他比我要财大气粗人脉壮硕,其次就是他好一买一卖,而我一般都喜欢互惠互利。
不过这一回叫我撞见了个大乌龙,花了钱送上门的不是经验丰富的乖宝宝,反而是个脾气倔的新手,看得出来,这个阿威到目前为止都还是不服的,但是却又不能不服软。我看了看他那张被扇得肿了些的脸,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
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子隐隐约约的戾气……
想不透的东西一般我都是喜欢放下,等时候到了,该想起来总会想起来,所以我从来都不着急。
放下抬着阿威下巴的手,将人扶着坐到了身边,涂光宏的脸色有些不明所以的发青,我却对他道:“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打坏了多心疼。”说完,又是我看看他,他再看看我,俩个人心里你算计我,我合计你。
过了半晌,见涂光宏还没反应过来我想要的,我只好先道出了自己想先尝尝甜头的意向。
别人付过钱的玩意一向是能享受则享受,不过我想要的“甜头”涂光宏这老滑头这一次却是全意会错了……
第一,我从来不用公共的,第二,这个像一只未经驯养的野猫似的家伙,保不齐我要是染指就得轮到我遭了殃,更何况我现在已经遭殃了……
听说我要在他这里开荤,只见这老狐狸的那一张原本还算是严肃的脸瞬间褶子一抽,猥/琐起来,神情暧昧的嘿嘿一笑,领着那两个保镖出去了,把房间让给了我。
当然,我实际上也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就是一时间玩兴被挑了起来。我喜欢戏弄别人,这似乎是鬼类通病。
“你叫阿威是吧,多大了?”我问道,却见这位根本就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把身体从我的怀里移开,瘪嘴不答,实际上我也是不喜欢搂住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孩子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为了扮演变态而装出来的,可谓是十足的虚张声势。
“问你话呢。”
我笑笑,觉得这张熟悉的脸再配上这个调调很是有意思,所以拿手指头戳了戳他那暴露出来的胸大肌。
嗯,弹性十足……但是还是夏军更好……
想到了夏军,突然觉得有些不快。夏军不是不好,甚至说他是见过我全部不可理喻部分的那个人,但是现在,他却是一个大麻烦。于是,手下用劲儿重了一些,得到的是不出所料的造作。
这个阿威,想必也是个会演爱演的……
“二十。”
过了一会儿,一个别扭的语气响起,年纪和想象中的差不多。
“嗯,这么年轻,大学生出来赚零花钱?”我继续饶有兴趣的逗人,虽然是个卖/肉的,但是我有感觉,这个阿威说不定还是头一回干这个,否则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所以对待未出售产品,我向来十分宽容。不过,这倒不是什么恻隐之心,就只是好奇罢了。
我对于每一个人选择堕落人间的理由都非常的感兴趣,尽管他们的理由陈词滥调,毫无新意。
“没读大学。”明显的不爽的语气。
“为什么做这个?”我继续问,继续微笑,手下也继续婆娑着那结实柔韧的肌理……
“没钱!”此刻,他终于抬眼直直的瞪向了我,好像是在说:怎么样吧!你能把老子怎么样吧?!
“呵……”
我还是笑,手又往下去了一点点,感觉到一些细微的回缩和闪躲,却又硬生生的给抑制住了,道:“直的吧?既然不想做这个为什么不干脆卖给女人?我看你身材和脸蛋都挺好的,何必委屈自己给那个老头子开荤?”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一个拉皮条的?!”阿威终于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打开我骚扰着他的手,一脸的不耐烦,眼睛里却又有一点儿慌。
“别害怕,我和刚才那个老头儿不一样,没那么重口味。”
遇上脸皮儿薄的我反而脸皮更厚,虽然不打算食用,调戏调戏却仍是有意思的一件事,说着就把手附上了那本来还挺阳光帅气,现在却印着红肿的五个指头印儿的脸颊,道:“我很温柔的,从来都不动手打人……”
是的,我从来不动手打人……
我从来都是借外物打的。除非是用在另外那群一样混蛋,却装作好东西的家伙身上……一时间,夏军的那张脸突然间再次闯进脑海,我想起来很多瑰丽的画面。
那些痕迹印在他那副身体上的样子,想起这混蛋家伙竟然敢警告我的事情,他那种表情,那种任性幼稚的孩子气,我的抱怨,和那些残忍的把戏……
心情便瞬间复杂的乱了起来。
“你离我远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看来对方的忍耐程度也到了极限,再次反手将我的手打离开,恨不得现在就夺门而逃……
“你最好听话一点。”双手抱臂,我迈着二郎腿仰在沙发里面故作出一副小人模样,看着那人下意识的坐得离我远了一些距离,斜睨着他,用下巴点点门口的方向,说:“外面有保镖守着呢,你今天想逃跑可就不是刚才那么容易了。”
“凭什么!老子卖给你了!?”旁边的暴躁家伙听了一激动,腾的一下子站起来俯瞰着我,故作镇定的吼道。
“你的确是卖给我了。”
我说:“你把自己卖给了刚才那个色老头子,那个老头子现在又把你让给了我,可不就是卖给我了。”越逗越好玩,我忍不住的把笑容又挑了起来,也抬着下巴看着那个快要炸毛的。
果然是只野猫。野生动物难道就不能变成家养的吗?……………他这张脸,熟悉的感觉勾引着我不得不去浪费时间戏弄,原因不明,却充满了狩猎的刺激快/感!
“老子不卖了!”他继续又吼了一嗓子,一甩手,就要走。
                    
第54章 第五十章:肮脏的颜色

“想走?没那么容易!”
我站起来一把钳制住正欲离开的人,手里头实际上也没用上几分力气,只不过是借机卡了点油,谁知这野猫脾气火爆猛烈,这就要回手攻击。
这一挡一压,一钳一制,等我都把人推推搡搡的直接给推上了会客室里间儿的那张大/床/上,这一出闹剧才将将结束。
好像确实是很眼熟啊……
我看着下方那张气鼓鼓一副干脆闭上眼睛任人鱼肉的小媳妇脸,狠捏了一下,对方睫毛颤了颤,不睁眼,再捏,又颤了颤,还是不睁眼,再捏……
“你捏够了没有!”又是用吼的,暴躁的野猫,哦不,暴躁的阿威可能是脸疼,终于不再摆出那副贞操不保的脸色给我看了,我起身,放开压制着他的动作,还是想不明白从什么地方见过这张脸……
“捏够了。”
我说:“皮肤不错。”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是还不过瘾,翻身再度回床上压住正要起来的人,好奇的问出了我那个最最好奇的问题:“你是雏不?”
“……”下方的人没有回答,紧咬着下唇,狠瞪着我,好像是觉着我侮辱了他似的,或者说就是在用言语和行动在侮辱他。
事实证明男性生物并不像广大女性生物所想象的那么无耻和禽/兽,男人也是会脸红的,当然,我这种连人都算不上的除外。我相信如果文婕现在在场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看到这幅画面。
“算了,这个问题你不回答也可以,那么我问下一个。”伏下身,贴近了某个通红的耳廓。
我再接再厉的折磨着他那根纤细而脆弱的神经道:“你喜欢做1还是做0?”
这似乎是在做出一种邀请?或者询问?
但是实则,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我越靠近那副已然僵硬到不知所措的身体时我恶作剧的愉快就越大,我不过只是在捉弄一个无辜的人,并且我知道,他不适应这个玩法……
这个玩笑,注定我才是赢家……
更主要的是我发现自己嘴巴好像越来越坏,自打从拘留所里头出来,我就染上了耍流氓这个恶习……
“……”又是得不到回答,看着那张似曾相识,感觉很是熟悉的脸又涨红了几分,我满意了,翻身下去,坐在了床沿儿上,看着那小野猫收起了爪子,呆愣愣的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没想到不光是脸皮薄,更是个纯情路数的,做这个的确是不适合他。
“我……想做1号。”过了好一会儿,几乎就在我觉得没趣都想要离开的档口,床上挺尸思考人生的阿威突然间出声了,小心翼翼的做出了回答,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滑稽的很。
“你想好了罢?”我再度靠近,对这张熟悉的脸想不起来却不厌恶,但却仍是话锋一转,慢慢道:“不过这其实也不是你说的算了的,要做这个就得你适应它,而不是它适应你。”
“我知道,下定决心之前我就听了好多了。”另一边,仍是闷声闷气。偷偷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准备找一个倾诉对象来诉说一番苦情戏码,人不是什么坏人,但我也没理由帮他什么。
“知道就好。”
我再看了他最后一眼,心知这个耍弄的过程总算是结束了,但是此时却又有些不忍了,只道:“好自为之,掉下去了就别再想爬上来,你已经在悬崖底下了。”
说完,下床离开,转身关门,关门前,还是被床上挺尸的野猫的那一声好似想要挽留的“你……”给扰得停了一会儿……
就这么突兀的结束了种种逗弄和暧昧的气氛,我想要玩儿的也就是这个,不过……
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都以为自己是故事书里的主人公,无论是怎样的历经磨难,总是会有所奇遇,总是会有别人的怜惜和欣赏。这个人不例外,我也不例外,所有的人都不例外,侥幸的以为人生的这盘棋不会输得太惨烈、太难看……
反锁上了会客室的门,我走下楼去。涂光宏坐在楼下大厅里的长沙发上正喝着不知道又是什么鬼的红酒,见我下来还以为这厢总算是无事了,笑得好不开心,向着我这边扬了扬手中的高脚杯。
我走过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大杯,完全就是在糟蹋的喝法,如马饮水一般的咕咚咚几口气就喝下,只见坐在那里的涂光宏明显是被我的这喝法给惊呆了,半张着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暗自肉疼。
看了看手中的酒瓶,随后了然。
Solaia,挺好的东西就让我给饮马似的下了肚,的确是可惜了。嗯,不过这又不花我兜里的一分钱,我也没必要可惜!这老小子害我额头挨了一下子我可是忘不了仇的,准确来说是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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