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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淮之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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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叫你比我高!
  淮宝温柔的对着我笑了,还捏了捏我的脸,“傻子,我不比你高,天塌下来谁顶着?”
  你不会拿杆撑着吗笨蛋?用这么烂的借口,分明是轻视我!
  “还有,”淮宝的脸色突然变得正经了,“你为什么要上来?”
  “因为底下猫在j□j。”我一脸无辜,我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吗?
  淮宝一脸不相信,他的笑荡漾起来,“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令堂贵姓?
  “老,老板,你忘记吃药了?”我兢兢业业的问道,对于一个店小二还要问候老板的起居身体健康,我没有要求加工资真是中国好员工,应该发年终最佳员工奖的!
  不要总是以廉政的借口不发年终奖啊,爱疯都死在了起跑线上,年终奖什么的,不应该j□j下去吗?
  “吃药,吃什么药?”淮宝皱眉头,“我身体健康,万事如意,逢年过节还得给那群杂七杂八的仙送礼我怎么需要吃药?”他又看着我,眼神关切,“你生病了,怎么不早说?我去老君那里给你取些药,放心,药到病除。”
  病的这么严重,无药可救了吧。我心想着他估计自知病因,所以放弃了治疗,想来那次故意扔玉然后诬陷我,应该就是出门没吃药的缘故,早知道应该叫洛洛和峰子少这样夜夜春宵嘛,晚上应该多花点时间陪陪病人。
  或者这不是病,而是……梦游?
  想到这里我只能胆战心惊的看着他,总担心他会发疯掐我,不过一想这是梦,梦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不过也难说,梦里的疼应该跟现实中的疼差不多……吧,都是神经反射弧发射到大脑皮层然后大脑皮层发出信号说“这是疼”,然后感知到疼痛的,那么梦里应该感到的是相同程度的疼痛。
  想到这里,我就更加紧张了。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的脖子。
  淮宝眼真尖,箭步上来抓住我的手臂,“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嗓子,还是哪里?你怎么不早说,我就带你去看医生了。”
  我没反驳他,梦游的人如果再梦里梦游估计被叫醒情况也不好。我真不忍这样告诉他这个真相,他是在我的梦里,想到这里我顿时欣慰,原来也有我操纵老板的一天,不过这老板在梦里的反应也真是奇怪,我总觉得哪点不对……太真实了?还是太苏了?
  早知道就不该喝特仑苏,做个梦也做这么苏。
  淮宝的眼睫毛真长,闪一闪,大西洋的彼岸都要挂一阵飓风了,这我懂,蝴蝶效应嘛。我忍不住用手去摸一摸,戳一戳,他没有呵斥我。
  看起来蛮正常的,嗯。
  头发也乌黑乌黑的,闻起来有一种清新的味道。
  跟人一点都不搭配嘛,高富帅会梦游的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或许应该直接把所有钱都融了铸成像,阿弥托福。
  “喂喂喂,醒醒,别睡了!”咦,为什么空气振动会直接把我的脸给震了?
  这不科学啊喂,咦,淮宝呢?
  为什么凭空消失了?
  在双重震惊中,我睁开了我的眼睛,就看到淮宝的大脸在我眼前,不,他的脸是因为距离太近产生了失真感。实际上脸的大小正好。
  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似乎在憋着什么,我发现自己像是章鱼一样缠人别人身上立刻羞愧的下来,我从小就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因为网络和峰子他们又知道了世界上不仅仅是男女授受不亲,男男也应该授受不亲,我这样子,成何体统!
  我羞愧的站在旁边,像是小学生犯错误被老师批评一样,规规矩矩的站着。
  我怕他又扣我工资,再扣我就真的要卖身一辈子了,说不定还得卖肾呢呜呜呜。
  “你,为什么刚才在我的脖颈边嗅来嗅去的?”沉吟了半天,他问出这么一句。
  “啊……啊?”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难道让我问你的洗发水是什么味道的吗?还是问是什么牌子的?
  可是回答里夹带某些名词会不会算是植入广告啊?
  “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想了半天,决定用天雷电视剧上的烂梗。
  没想到淮宝这么容易被骗啊,他感动的快要哭了呢~
  当然这只是我的幻想,他只是挥挥手让我出去,并且在我出门的那一刻说了一句:“不要乱想,也不要乱对别人做这个动作,你会引起误会的。”
  当时的我恨不得扒着门框然后扶着自己,转身对他咆哮:“谁引起误会啊,谁乱想啊,谁想来啊,谁想卖身一辈子啊呜呜呜,我根本就不想的好吗?!”
  当天我接到的所有订单都回复成:
  “心情不好,今天不想接单,祝大家吃好玩好单身好,要爱护金毛和哈士奇。它们是人类的朋友。”
  这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开始,我有些讨厌这个春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都能感受到一个闷骚的,嗯,淮宝。所谓的别扭攻,嗯,别逆了西皮,嗯。




☆、006

  经历了昏天暗地生不如死的三天的补习,我终于跨进了高考的考场,考试第一天天气湿冷,阴风阵阵。我知道高考是在六月啊,六月也是会阴风阵阵的,那天我还穿了个长袖衬衣,淮宝开车送我的时候频频往我这边看,搞的我也往窗外看,心想着车水马龙的你看什么呢这么专注,连路都不看了,最后他忍受不了我这么一直往外看,说“你在看什么呢?”
  你在看什么呢?
  我微笑,对着窗外的风景点点头,“看风景啊,你不觉得这壮丽山河十分好看吗?”
  他继续皱眉,说“你不觉得热吗?”
  “啊?”我愣了一下,“热?你不觉得外边没有阳光阴风阵阵?今天的天气真差啊,雾霾都这么严重,定在这天考试是想我们都出来当吸尘器吗?”
  “……”淮宝的样子像是外边艳阳高照,夏日烈烈我却感受不到一样,他惊恐的拨拉我的头,“你的感觉器官是不是出问题了?这么热的天你居然觉得冷?”他面色如临大敌,搞的我也十分紧张,深刻觉得自己不正常——一向都是这样,如果出什么问题一定不是别人的问题,一定是我的,这点的认识一定要深刻,还有就是话不能乱说。
  我清晰的记得小的时候跟别人说空气中有黑黑白白的东西,老师先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后来又直接命令我闭嘴,远离我的样子。
  对此我只想说:你们这群胆小鬼!
  不是有个三叔说过:是人心比鬼神更恐怖吗?说的多么的,好啊。
  我想今天的情况和小的时候应该差不多,那个时候的我只是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现在的我感受到了别人感受不到的事情。
  就当多一重体验嘛,免费送的,不体验白不体验。
  不过很少见到淮宝会这么紧张,虽然一个面瘫脸的紧张还是面瘫脸,不过从他的眼神和神情中读出来的不是那种怪异的打量,我还是好感动啊~
  离考点两条街的地方被封路了,淮宝找了个地方停车,然后步行送我到考点。
  我的感动又加了一层啊~
  不过这样像是老爸送儿子去考试的奇异的想法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是为什么呢?脑洞不要太大啊,被淮宝发现了会揍我的……
  我装作查看东西全不全的样子,偷偷的打量淮宝的神色,你看多淡定,不愧是高材生!你看多沉稳,不愧是高富帅!你看多潇洒,不愧是不考试的!
  我在考虑让不让带骰子进考场,然后通过我其烂无比的概率计算一下,我能不能挂上一个一本?主要是镇淮之宝一群奇葩里面出了我一个正常人,会看起来不正常,在瘸子的国度我就是一个正常人,还要在这里伪装不正常,真是太辛苦了!
  ……我只能内心默默的诅咒他们,为什么要有辣么高的学历啊呜呜呜,我不想好好学习啊,压力好大。
  最后我还是没敢把骰子带进去,因为我怕被轰出来。在发挥无数的想象力并且将“前窥后瞄左顾右看”“三长一短选一短三短一长选一场”“没有想法就选C”的考试妙招之后,我把考卷划完,作为用灵机一动用古文字密码学的一招,把文章写完,暗暗发誓不论考的多差都坚决不要复读,大不了一辈子就赖在淮宝那里当个送外卖的。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送外卖送到白发苍苍。
  我想如果我的那位没有谋面的母亲见到此刻的我,应该痛其不幸哀其不争,居然沦落到一个吃软饭的,还想着吃软饭吃一辈子,该是有多痛心啊。
  在轮完所有的题目后,我在座位上百无聊赖的思来想去,开始抖腿,监考老师一致把目标放在了我的身上,搞的刚才还是轻轻松松的我现在如临大敌,十分担心这样下去即是我不作弊,老师也会当我是作弊分子,太悲催了!
  虽然我知道善于抖腿的人都是肾虚,你们也不能歧视肾虚的人啊!
  真是如坐针毡,难受极了。
  铃声终于响了,我像被解放的小鸟一样飞了出去,啊,天空真是太蓝了!
  出去的时候没看到淮宝,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点点失落,我只是站在门口等啊等,等到所有人都走了结果他还是没来,这是叫我一个人回家的节奏?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半小时又过去了。
  其实很落寞啊,淮宝,你不知道我今天出门没有带钱吗?你这是叫我走回去吗,我不认识路啊。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的跑去他停车的地方,方才还是一条街道上停满了车,现在,除了他,竟然没有其他人了,仿佛这条街从来都是他的一样,归属权属于他,他站在这条路上,就是这条路的王……
  怎么能这么苏!我使劲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狰狞,走向他。
  他不知道在低头想着什么,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原谅我不会说烟的牌子,我就是品牌文盲,他那个样子十分的文艺,十分的装逼,我一直觉得他是霸气总攻,这个时候忽然变成了这么一个闷骚二逼攻,叫我如何不担心?
  因为从我看文以来,我就一直在猜错CP。
  猜错CP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风萧萧兮易水寒,淮宝反攻兮不复返。
  安得黄瓜千万根,大庇天下小受俱欢颜!
  他仿佛有感应,抬起头来看我,眼中带着询问之意:“考的怎么样?邻居大学进得去吗?”
  我:“……”老板,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吗?骰子都要被你玩坏了。
  他没有理会我抗议的眼神,接着道:“算了看你也考不上,到时候再说吧。放假了想去哪里玩?唐宋元明清,夏商周春秋,随便挑一个,今年有庆祝,大家一起放假。”
  !!!
  老板你怎么这么好,你这么好我心脏承受不了!
  不过等等!什么叫“唐宋元明清,夏商周春秋,随便挑一个”?不应该是想去哪里开车去或者至少办个签证出去玩?
  随便飞出去是会被抓的……
  所以我可以选择架空吗?这样乱改变历史也不会让我有愧疚感的。
  事实证明世界的前进果然不是我这样的人能推动的,想象力不丰富只会脑洞一开随便吐槽是要受到惊吓的,当淮宝心中随便一算发现我高考只考了六百分多一点点的时候脸都绿了,最后无奈的泄气,一句话决定了我最终的命运:
  “算了,比起小十三,你的结果已经好多了。”
  ……小十三是谁?这名一听就是受,不过想到我比别人的情况好多了心理平衡了不少,直到我后来知道小十三的高考和我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但是我也只比他有优势,我瞬间知道了人与人之间都是有差距的,这种差距的表现就在于小十三伸出一根小拇指都能分分钟把我打趴下之后,我对这个无情的世界绝望了。
  天要让你灭亡,就先让你疯狂。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在后院直接挖一个坑,里面种荷花满塘,至于什么现在已经过了种荷花的季节,什么荷花种完之后会招来无数虫子这些问题已经被我深深的抛在了脑后,毕竟前一个问题解决起来真是太方便了,让淮宝对着花草念那个咒语不就好了,省的天天对着菜园子喊“快快长大快快长大”时间长了也会审美疲劳。
  所以我这一番壮举,把他们都给惊呆了。
  在高中奔向大学的这三个月的时光里,我每天都扛着一把铁锹,在后院吭哧吭哧的挖坑,于是峰子和洛洛两个狼狈为奸的夫夫每日的兴趣从打游戏变成了过来看我挖坑,旁边放好了瓜子蜜饯若干,你喂喂我,我喂喂你,在单身人士面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秀恩爱,我挥汗如雨,他们谈笑晏晏。
  第一天,我忍了。
  第二天,我又忍了。
  第三天,下雨了,不用忍了。
  第四天。
  我把铁锹往地上一扔,“不干啦!”
  洛洛摇摇头,“子曾经曰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小木木,不能中途而废啊。”
  峰子在旁边幸灾乐祸,“没事,多少人挖坑都愿意往里面跳,他这么愿意挖坑,你应该体会一下他的良苦用心。”
  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基友来相助,呐喊不上场。
  其实我效率挺高了,这个时候挖的坑已经到了我的小腿肚了,虽然坑比较小,只能我自己站进去,或许这样种一株荷花,也可以当做荷塘月色?
  至于当初被我努力宣称的要种一片荷花池的愿望,早就如同被遗忘在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下了雨,淹成一条河。
  洛洛起身,开口几句,终于打击到了我:
  “你现在每天工作时间是两个小时,每天挖土效率只有10%,因为你90%的时间都用来了打量我和峰峰还有就是跟我们斗嘴上。你挖土的速度是每分钟1升,但是每挖一升总是会停下来歇两分钟,这样算下来你这三天下来挖了240升土,现在形成了近乎6X6X6的格局,按照你这样的速度——你还是别去上大学了,就在这里挖四年的土得了,这样你的梦想就能成真了。”
  劳资想摔你们啊!数学好了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然够唠叨_(:з」∠)_
  我总在逆CP。
  自我鉴定完毕。




☆、007

  对于我半途而废的行为,淮宝没有任何表示,在这方面他对我宽容的要命,于是我们后院就留了那么一个像是坑又不像是坑的东西,这个东西在以后发展了很多用处,埋了挖,挖了埋,据说有一次洛洛脑洞开了一下,说不如挖大一点以后夏日晚上可以玩玩野战什么的,被峰子奋起而攻击,指着他的鼻子当时眼睛都泛红了,最后被洛洛牵回房里各种搂搂亲亲抱抱闪瞎了我的狗眼,更黄|爆的我当时表示钛镁合金扛不住你们把声音调小点,最后还是我先一步离开——对于仍处于未成年的我来说,有些场面会造成失血过去的。
  不要乱想哈,流鼻血而已。
  
  我这两天总觉得,手腕处痒痒的,还经常通红。这让我感到很奇怪,因为这个季节的花卖的很贵,所以不应该有蚊子啊。就在我整天疑神疑鬼最后终于要奋起去查询真相的时候,真相就这么以一种让我惊奇的状态出现了。
  有句话说的好:真相总是不期而至,就在很多预言家说完自己为是的真相之后。
  那天晚上我尿急,起身去解决生理问题,发现自己的手被拷在了床上。
  我:“#¥%……&&*((%¥&*((”
  哦对不起,我忘了这是在地球在现代,掌握第二门外语就是不好,一不小心别人就听不懂你在讲什么,这真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情。
  翻译成为中文就是:谁干的!魂淡!
  (╯‵□′)╯︵┻━┻
  
  我天生金属过敏,这过敏就表现在如果出现带手铐,那么一定会磨破手腕,然后就会出现红肿,再比如如果我一时兴起,想要去打个耳洞用来装逼的话,一定会吃苦头,因为这个时候耳朵一定会发炎,如果接触到的是金属的时候尤其厉害,这让我有种错觉——我是一个,在金属上放养的蘑菇。
  我原来手上就有一个金属环,院长说她在发现我的时候我手上就有,这说不定跟我的身世有关,后来一直带着就直接把手腕给磨破了,磨破之后太疼了我就想着取下来吧,取下来之后就把它藏起来了,藏起来一段时间之后——我忘记把它藏哪里去了。
  望天,我想,我的记性不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以至于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记下来,还要放在明处,省的我自己忘记了自己把东西放到了哪里,也不敢设置密码,怕有一天连密码都忘记了。
  不过我这样两袖清风,一穷二白的人,是不需要有密码这样的东西的。
  
  那个金属环我惦记了好久,最后成功的被我惦记忘了。就像是一个蛋糕看的时间长了,这个蛋糕就坏了一样。期望在经历漫长的等待后会麻木,然后人就变得嬉皮笑脸,无忧无虑。
  肯定不是我啦。
  我就这样憋着,简直忍到内伤啊,等着天亮,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干的!太坏啦,不知道我今天晚上……呃偷偷喝酒了吗?这种惩罚也太过分了!
  就这样咒怨了十分钟,心心念念之后……
  然后呢,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我发现呢,拷着我的不是手铐,而是一个,很想我以前的那个金属环的金属环,它紧紧的和床贴在了一起,相亲相爱,叫我翻来覆去不得,下床纾解不得,只能在床上思考人生。
  幸好东方天快要亮了,不然我会成为第一个因为XXXX而死在床上的人吧。
  
  楼上传来了清晰的吵架声,因为我的一只手被闲置,另一只手被拘谨,我捂不上耳朵,只能被迫承受听到他们的吵架,阿门,听墙角是不对的,你们这么大声吵架,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们是觉得我睡觉一定会很沉对吧?
  只听到洛洛平时慵懒,沙哑,带着诱惑的声音这个时候洪亮的像是清晨打鸣的公鸡:
  “他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两商低而是智障了!你没有发现他哪里不对吗?”洛洛无情道,“他根本就不记得你是谁了!”
  “可是我记得他是谁!”这是淮宝的声音。
  两商是什么?情商和智商吗?谁这么可怜,两商低还被人说成智障?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洛洛反问。
  “养他一辈子,反正管吃管喝管住,他也吃不了多少的。”
  
  等等……你们说的,是我吗?
  洛洛,你这样是在打击淮宝的对吧?可是这样听的在楼下的我都有些伤心了,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这么低。
  洛洛,我想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人生了。
  基友虽然是拿来出卖的,但是你不能卖的这么廉价对吧。
  洛洛,你是和峰子的X生活不幸福所以过来骚扰我的生活吗?
  
  还有淮宝老板,我……你是把我当成吃软饭的吗?你这样让我很是伤心啊,你怎么这么轻易的戳穿了我呢?这叫以后我这软饭吃的,多难受啊。
  一会就听见木制的楼梯有人下楼的声音,我连忙闭上眼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心想这门果然不够结实,每天都能被莫名其妙的打开进来出去,跟水龙头似得,要考虑一下今天去换一下。
  听脚步声,应该是淮宝,他的手腕上有个东西直接碰碰我的手腕,然后那个束缚着左手的东西就直接开了,淮宝把东西收走,应该又停了一会儿,我大气不敢喘一声,还是得装作自己在睡觉的样子,对于我这样演技就像是吹出来的肥皂泡泡一样一戳就破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辛苦了。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声音低落,“那么多人那么多事都忘记了,连我是谁都忘了。”
  
  你是老板我没忘啊,你今天又忘记吃药啦?
  他钩钩我的小拇指,然后大拇指相对,像个小孩一样,许下诺言,然后拉钩钩。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突然有种莫名的心悸,那是一种灵魂的熟悉感。
  你是谁?你不是老板吗?
  灵魂仿佛置身在一个激流的漩涡中,想要努力的挣扎出来,却仍然不由自主的进入,身体逐渐变得轻巧,散成星星点点飘散空中,像是一个人临死前看忽然到自己的灵魂,不会欣喜,也不会恐惧,那是一种安静,从灵魂深处,四散而去,飘入空中。
  你是谁呢?
  我又是谁呢?
  为什么,你这么悲伤,而我会因为你的悲伤而悲伤呢?
  我在最后陷入混混沉沉睡过去之前,抓住了最后一丝清明:刚才是我吗?我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中午醒来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早上应该是做所谓的白日梦了,不过手上的痒痒之感提醒我这个应该不是梦,除非我梦游了,我仍然不敢相信伟大的老板会这么偷偷摸摸的锁我,他只会光明正大的当着我的面这么干,不必背后阴我一把。
  君子坦荡荡嘛,男=君,淮宝=男,等式显然成立。
  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我简直不敢相信早上的那个我是我,我不会这么温婉文艺,我哪里有这么有才撒,每天吐槽淮宝才是我的重要工作。
  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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