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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犯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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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有可能是小指切除，查过指纹了吗？」林汐雾刚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
秦淮将他那只血淋淋的手凑近她面前，压低声音道：「我连凶手留在被害者内脏里的指纹都检查过了，她有小指。」
「噢、噢！」林汐雾再退了两步，是有一个受害者被做了开腔手术，捏心脏致死的。现在的变态凶手都凶残的不得了，做法医也跟上时代的步伐，凶残得与时俱进。
「苏寒羽在十四岁时，做过接指手术。」秦淮将嫌疑人与凶手完整地连接起来。
先由侧写缩小范围，再以犯人固有特征确定凶手，这是最有力不过的证据，这次，他们真的找对人了。
「她在十四岁时……被她的父亲当作人质威胁警方。」林汐雾记得资料里如是形容。所有进过监狱的囚犯都会有一份独立资料，里面纪录了囚犯所有病例以及社会经历，毫无遗漏地阐述囚犯在进鉴于前的生活，特别是像这种背负着严重罪名的作案人。
「她父亲亲手切下的。」宗正义记起当时的场景，他们冲进这两父女的藏身之处，那位继父毫不犹豫地抓住他女儿，以她作为要挟企图警方放了他。
「人渣。」林汐雾忍不住唾弃道。
「部长，接下来该怎么办？」秦淮望向宗正义，他们已经做了这么多前期工作，最后的网该如何收？
「把人引出来。」宗正义看完苏寒羽的资料，心中有了大致的计划。
「能详细点吗？」林汐雾听得云里雾里。
「利用记者招待会，我会亲自和她沟通。」宗正义闭眼双眼，眼前又浮现出安野扭曲痛苦的表情，实则焦急难安。他没办法再花费时间去侧写苏寒羽可能选择的藏身地点或者她的下个目标，安野的安危迫在眉睫，必须抓住她，套出有关那个男人的消息！
一旦知道对方获取情报的渠道，那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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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安野的秘密 。。。
「正义哥一定是疯了。」陆桥河快步走过走廊；向警局大门走去。
「陆陆你冷静点。」魏武壮跟上他的脚步；显得有些仓促。
他们收到宗正义的命令；在午间新闻之前跑遍当地各大媒体；将3点的记者招待会广而告之。对象不再是案件相关者及一般民众，宗正义把目标锁定在苏寒羽身上。他要苏寒羽现身记者招待会；主动配合他寻找安野的下落……
「怎么冷静？你觉得那女人会乖乖听话出现？噢，亲爱的；你呼唤我，所以我来了……」陆桥河皮笑肉不笑，「当她是送外卖的小哥吗？下了订单人就过来。」
「义哥有自己的打算；他一定能说服苏寒羽现身。」魏武壮的两个凡是病又犯了。凡是宗正义说的话都是正确的，凡是宗正义下达的命令都必须执行。
「做人有点自我。」陆桥河拉过魏武壮，低声附耳，「难道哪天正义哥叫你去搞基，你都去吗？」
「啊？」魏武壮受到惊吓，「为、为什么义哥会叫我喜欢男人啊？」
「是吧，你也不能接受吧。」陆桥河一脸言辞有理，语重心长。
「嗯、嗯。」魏武壮咬唇艰难状，「但如果是小野妹子的话……我、我应该可以。」
！
陆桥河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嘴巴张成了O字型。
「怎、怎么了啊？小野妹子很可爱不是吗？」魏武壮不自在地抓耳挠腮，他被陆桥河看得发毛。
「小野妹子是我的！」陆桥河跃起勾住魏武壮的脖子，强行卡住，用力殴打。
你妹的，养虎为患，狼子野心！连哥的妹子都敢有想法！看哥的天马流星拳——
「咚！」一声撞击。
「唉？」魏武壮靠着陆桥河往后退，他们只顾着打闹没看路，撞到人了。
一名身着制服的警察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厌恶地擦肩而过。
「什么嘛。」陆桥河不屑地唾弃，江城警局的人真心讨人厌，他们不但不好相处，脾气还特别大。来这里工作处处受制，交给他们的工作一拖再拖，根本指望不上。
「陆陆。」魏武壮揉着肩膀，那一瞬间，他有种撞到铁块的感觉，「我被撞飞了？」
「呃？」陆桥河这才反应过来，魏武壮竟然别人撞退？
「他的眼睛……」魏武壮与陆桥河不同，他的直觉很单纯，往往能感受到人最直接的感情，「像野兽。」
「你确定是被他撞退的？」陆桥河仔细回忆刚才发生的事，确实有撞击声，但声音很响亮，并不是衣服摩擦身体碰撞的闷声。
「唔……」魏武壮站定原地，脑海中浮现霎那间发生的画面，他有碰到那个人吗？肩膀的痛是真实还是条件反射的作用？他真的……是被撞退的？或者……是被那人发出的气势所慑退的？
「算了，别想了。」陆桥河拽了魏武壮一把，「还有好多事要做，走了走了。」
「但是……」魏武壮自顾自回头望，那个警察已不见踪影，可他的剧烈负面震撼感却仍然停滞在那处。
那双比野兽还狰狞的眼睛，只一眼，就如同梦魇一般缠绕在人的心头。
很难想像在一个警察身上会同时看到戾气和杀气，代表正义的执法者绝不会沾染如此邪恶的气息。
「陆陆，你找雾雾陪你一起去吧。」魏武壮实在不能拒绝自己的直觉警告，「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完成。」
「啥？又和大小姐？」陆桥河察觉到壮壮的不自然，「你有什么事没完成？」
「嗯……就是秦大侠的尸体还没运回原位。」魏武壮说了个不算虚假的借口。
「唔！」陆桥河想起那堆尸体就反胃，「好吧好吧，你去，我在这儿等你。」
「但会来不及！不行，你和雾雾一起先去！」魏武壮把陆桥河推出去，「正义哥要找苏寒羽，一定要赶在下午记者招待会之前，把这件事广告而之！」
「哎哎哎，我知道了，你别推别推！」陆桥河正拿出电话打给林汐雾。
其实和大小姐一起去也有好处，一路亮绿灯，办事效率会高很多。
「那我先去了！」魏武壮迫不及待地转身，随着记忆中那位警察所走的路线寻路而去。
「整天丢三落四的，连尸体都可以忘记摆回去。」陆桥河叹气摇头，无可奈何地给林汐雾打电话。
哎，又是大小姐。大小姐最近很忙有木有？一见他就会打他有木有？最不想一起工作的排名第一有木有？
陆桥河怀揣悲壮的心情拨通了电话。
见大小姐比见尸体还令他恐怖这种事他会说吗？
「请问，刚才往这里走的那名警察呢？」魏武壮一路询问，他转便整座警局都没看到人，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我们没看见。」江城警局的人不知是真没看见还是假没看见，随便挥挥手就走开了。
C。A。O对他们来说是占地为王的外来入侵者，原本就不待见，不给捣乱已经算很给他们面子了。
魏武壮皱眉，继续往里走。
警局的结构他心中有数，大多数警局的构造都差不多，有钱的地方会花置更多的钱在内部装修，整体的房型是不怎么改变的。
审讯室与暂时关押牢房的距离不会太远，仓库与资料室几乎没有间隔，军火库单独设立在最隐秘的地方，食堂会在一楼，办公室的位置与楼层和警衔挂钩。
「请问，再往下是什么地方？」魏武壮拉住一名警察问。
「车库。」他冷淡淡答。
「停车场？」魏武壮松开他的手臂反问道。
「差不多……」警察瘪了瘪嘴，眼神表露出明显的不耐烦，「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噢，请便。」魏武壮侧身让出一条路。
警察眨了眨眼睛，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那个。」他走到一半，突然回头和魏武壮说话，「车库是类似修理警车的地方，江城有巡警制度，每天我们都会轮班开车去街上巡逻，所以……」
「谢谢！」魏武壮非常用心地记下对方说的话。
「嗯……那我走了。」警察礼貌性地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魏武壮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想了会儿还是没想出结果，他这才转身往车库去。
他听说过革新的巡警制度，为了更有诚意地保护公众，江城警局保证不再走过场，每天24小时都会有巡逻警车在街上行驶。任何一位公民，只要遇到紧急情况，一律可向巡警求助，即时就能获得帮助，就像港剧里的警匪题材，每一位警察都有自己的巡逻区域，发生事件后，通过寻呼机随叫随到。
车库在…1F，由于临近停车场，两者被划在同一块区域，面积很大。
魏武壮走下楼时便感一阵阴风怂怂，连绵细雨使得地下车库愈加潮湿沉闷，警车车胎上黏着湿润的尘土，雨水顺着胎痕而下，到处都是一滩滩水迹。
他抚摸着厚沉的墙壁，冷飕飕的，没有任何异常。
奇怪，人会去哪儿了？总不见得凭空消失吧？
「桀桀，你在找我吗？」阴冷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魏武壮大觉不妙，一个挪步晃身向右闪去。
他快，那人比他更快！
「是你！」魏武壮怎会没见过这张脸！就是刚才那个给他指路的警察啊！
他终于想到是什么不对了！
因为一晃而过，他只记得那双阴狠的眼睛而忽略了那张脸，这明明就是同一张脸啊！
「桀桀，太晚了！」男人的警帽落下，发狠扑向魏武壮。
两人扭打在一起，魏武壮很久没如此这般使出全力很拼，拳拳生风，招招犀利，简直就像格斗场上的战士。
而他终究只是战士，在面对真正的杀人狂，还缺了一份致死的残忍。
善良的壮壮没办法对人的极脆弱点下手，在他思考之前，他的身体就做出了判断，所有的行为目的是捕获，而不是虐杀……
「桀桀。」男人一个肘击冲向魏武壮的胸口，位置直中心脏，若是被他打到，绝对会半休克。
魏武壮来不及躲，两臂上下一夹，硬是抱住男人的手将他往旁边甩出去。
像是早就清楚了他的战术，男人在魏武壮腰部用力之前，就先屈身，用另一只手肘寸击他的胯骨，卸去了他的腰力，让他整个右边使不出力气。
「唔……」魏武壮胯部一麻，骨头与骨头的直接撞击会麻痹神经，这一刻的恍然非常致命！
男人轻松摆脱魏武壮的钳制，一个转身朝他的脖子砍去，同时拔出匕首插｜入壮壮的左肩骨，将这巨强大健硕的身体伏击瘫软。
打架不是一味的身体撞击，判断力与经验都占据了主导地位。
比力气他胜不了魏武壮，可他这一生制服过多少人？呵呵，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魏武壮几次想起身都被男人按了回去，他恍然觉得那双野兽的眼睛发生了变化，可是什么变化他没办法分辨得更清楚。
「想见他吗？」男人讥讽地笑，脚踩着魏武壮的头部，用力挤压他的额骨，让他的意识无法聚集。
「小野……妹子……」血随着匕首流淌，魏武壮知道男人说的他是谁，他想见，想见得不得了！
「哼哼哼，看在你会让我看到小宝贝更多有趣的表情，我暂时留你一命。」男人拿出胶带和手铐，冷笑一声，「来吧，MR。强壮。」
88
88、安野的秘密 。。。
「咚——」
安野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跌至自己面前；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熟悉的轮廓在黑暗中隐隐淡出。
「壮壮？」安野低声呼唤。
「小野妹子？」魏武壮也睁开眼睛；可他一点都看不见；使劲瞪眼也无济于事。
「哼哼哼，这可不是什么相亲节目。」男人猛地踩中魏武壮的肩膀；碾压伤口，「小宝贝；为了庆祝你复苏，我给你带来了点礼物，喜欢吗？」
安野吸了口气；沉入丹田，全身肌肉放松，尽可能表现出一副悠然自在。
「爸爸对我最好了，我很喜欢。」他以柔软欣喜的口吻道，双眼微米，嘴角上挑，表现得像个得到喜爱玩具的孩童。
「啊……」男人全身一抖，电流般的触觉从脚步蔓延至头顶，让他无限喜悦。
是他的小宝贝没错，软软糯糯又残忍至极的小宝贝！
男人不再管魏武壮的死活，疾步走向安野为他松绑，迫不及待地想将他拥入怀中尽情揉蹭。
魏武壮似乎对安野的反应意外不已，眨了半天眼睛才回神……他印象中的安野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甜得人汗毛直竖，心脏都颤了！
「小宝贝！小宝贝！」男人松开安野后，捧起他的脸吻他的嘴。
湿漉漉的舌头划过安野的唇瓣，吸吮他的嘴唇，恨不得将安野的整张嘴都含入口腔。
寂静暗黑的房间回荡着的水声引人遐想吗，男人沉溺在他的幻想世界，不可自已。
安野不敢动，任男人撩起他的衣服、抚摸他的皮肤，即使对方在自己嘴上的舌头令他恶心到想吐他也没有反抗。
再忍一下、忍一下。
「你放开小野妹子！」魏武壮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向声音的方向扑过去。
「哼哼哼。」男人抱起安野，魏武壮扑了个空，撞上了固定安野用的椅子，眼前一片晕眩。
壮壮！你个笨蛋啊！
安野忍住扶额的冲动，他的隐忍被魏武壮这一下咆哮化为灰烬，所谓功亏一篑就是指现在的状况。
男人「哼哼哼」的这个人格比另外两个单纯，他的喜怒比较好掌握，「安野控」病情较严重，只要不反抗他，顺从他的摆弄就不会有危险。
他会对安野有肉体碰触就说明他对安野有某种程度的依恋，亲吻也好、拥抱也好，都是这种依恋的表达形式。
安野将他的感情归为父亲对孩子的「照顾」，或者更具象一点——主人对宠物的「照顾」。
好比一开始他拉着安野的手走那条隧道，在他呕吐时助吐（这对男人来说算是一种照顾），考虑到他的饮食问题等等。
因此他的触碰并不具有攻击型，也没怀有其他目的，就像喜欢毛茸茸动物的女生看见狗狗猫猫都会大叫好可爱，想去亲亲揉揉捏捏，所以只要顺从就没关系。
可是……
他根本没时间和魏武壮解释这些！
人不会对狗发情，眼前的男人也不会对他发情，魏武壮的顾虑根本是多余的！啊，他该怎么才能让壮壮明白呢？老天爷快赐给他个心电传输技能吧！
「小宝贝，他打扰了我们的兴致，你说该怎么惩罚他？」男人点点安野的鼻尖，轻声问他。
「嗯……」安野假作思索，「罚他扮马，给我骑！」
「小宝贝想骑马啊？」男人似乎很满意安野的惩罚游戏，「好啊，去去，骑个给爸爸看。」
安野深吸一口气，令脸部的笑容别太僵硬，从男人怀里站起来。
「等等。」男人突然叫住他。
安野浑身一震，不敢乱动。
「你还没亲亲爸爸。」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安野根本来不及意外自己为何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就啪唧一口吻上了男人指定的部位。
「乖乖，去吧。」男人一副游乐园里父母看小孩玩的慈祥笑容。
安野走到魏武壮身边时故意装作没看见他，脚底一绊，摔倒壮壮身上。
「唔！」魏武壮忍痛。
「壮壮……」安野才发出声音就发觉不对了……
在这般静谧的环境下，哪怕是只蚊子飞过，都能听到它的振翅声。他的声音能压低，可再低能低过蚊子吗？
「嗯？」男人看到安野与魏武壮倒成一团有些在意。
「乖哦。」安野立即站起来，跨坐到魏武壮的背上，抚摸他的颈部。
湿润温暖的液体一瞬间浸染了他的手指，安野犹如全身通过220V的电流，无法再动弹。
壮壮受伤了……伤很重！
「小野妹子。」魏武壮慢慢直起腰，驮起安野，「坐好了。」
啪嗒、啪嗒。
安野的眼泪溢出眼眶，滴到魏武壮的后背，悄然无声地被衣物吸收。
他紧紧抓住壮壮的衣服，捏出褶皱，拽收变形。
你别说话、你别说法……无论发生什么交给我就好！壮壮，壮壮……你一定要听见我的声音，别说话！别说话！
安野用食指在魏武壮背上写字，反反复复地写那三个字。
别说话、别说话、别说话……
「小宝贝，不加快点速度吗？」男人对这种温吞式的折磨方式不尽意。
好不容易才躲回他的安野，当然要看他更快乐的样子。
「唉，是啊，好无聊。」安野跳下魏武壮的后背，朝男人的方向走去，「爸爸，我们去玩新的游戏好吗？」
「好啊，你想玩什么，爸爸就陪你玩。」男人很高兴，拉起安野的手紧紧握住……
本以为他放下了戒备，没想到才走出一步，男人便松开了安野的手，摆出与之保持距离的姿势。
「杀了他，再走。」男人回过头，冰冷阴狠地看着安野。
他眼眸里闪露着残忍的光芒，充斥着血丝的眼睛狰狞地盯着猎物。
人格变换了……
安野隐去脸上的幼稚，配合地摆出嗜血的笑容：「好啊，让我来吧。」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丢给安野，等待他的表演。
安野接过匕首在手里掂了掂，微笑着向魏武壮走去。很好，保持呼吸，不要紧张，笔直向前走……
他蹲在魏武壮的身旁，拍拍他的脸，冷笑道：「喂喂，还有意识吗？该不会死了吧？」
魏武壮没说话，他接受到了安野的信息，配合他演戏。
「这家伙已经不行了，就让他自身自灭吧。」安野无趣地摊开手。
「那怎么行？」男人尾音上扬，双手抱臂，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是舍不得了吧？」
安野攥紧匕首，这是男人的第三个人格……因为他说想玩新的游戏，所以对方就自顾自地开始了他「最喜爱」的猜猜我是谁的游戏了吧。
麻烦，他没余力同时对付三个人。
如果在这个时候，又转换出他见都没见过的人格就更麻烦了……
安野决定速战速决。
「壮壮，还能跑吗？」他悄语温然，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魏武壮睁开眼睛，似乎知道安野想做什么，急忙拽住他的手臂。
「十点方向，笔直向前跑，没有障碍物，放心。」安野推开魏武壮的手，感觉到身后的阴风，笑得更凄凉了。
「小野妹子！」魏武壮坐起来。
「快跑！」安野回身，匕首向身后的人刺去。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放下他们！」男人拦住安野的手臂，强行撞开他。
「能放下才奇怪！」安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架住了男人的猛攻！
不……问题出在男人身上，这面人格并不是战斗力最强的，安野想保护同伴的意识远远凌驾于男人的野蛮，在魏武壮逃出这间房之前，他不会输！
「这种时候……逃了还是男人吗！」魏武壮绝对不会逃跑，他加入了安野的战斗，两人的气势瞬间压过了男人的。
啊啊，这个笨蛋！
安野又忍不住要扶额了，可现实却没给他这个时间。
如果是安野一人，男人可能不会变化人格，死扛也要制伏安野，但魏武壮也上了……
「桀桀。」男人怪笑一声，肌肉爆发力猛增，一个肩冲，把两人都冲倒在地。
「听着壮壮。」安野尽可能用冷静的声音引导魏武壮，「你出去告诉宗正我在这里。」
在见到魏武壮之前，安野差点失去了生的希望。
他的意志一点点被磨去，只剩下如何配合男人苟且活下去……可看到壮壮的那刻，他的意志又燃烧起来，熊熊烈火在胸口膨胀，他除了是自己之外，还是C。A。O的特警，身为一名警察怎么能等待别人来救他，还不自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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