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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神机漏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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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不一般的人出现,白宇宸自然不放心,查不到,就直接问吧。
    “哦!”沈予慕扫了楼逸风一眼,“我仇人,叫沈七,你叫他小七就行了。”
    仇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哪个仇人对旁边的人冷冷淡淡,独对沈予慕伺候周到,粥要在他醒来之前放凉一会儿,配的小菜要厨房单开了做?
    “不知小……”白宇宸本来想学沈予慕叫“小七”,见那人眼一扫,立即换了称呼,“沈七兄在何方高就?”
    楼逸风替沈予慕擦了擦沾了米粒的唇角,依旧没有理他。
    白宇宸努力的回忆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人。要不怎么会如此不假辞色。
    “他是半个哑巴,你别理。”沈予慕轻笑了一声道,“本大神算从某条水沟里捡来的,所以暂时充当我的侍卫。别看他这副冰冰冷冷的样子,其实是个软脚虾,不经打也不可爱。”
    软脚虾?如果他是软脚虾,半个玄云庄的人都可以直接出门北转,去跳海得了。白宇宸基本肯定,这个小算命的今天心情绝对好不到哪去,说不定便是这个“软脚虾”害的。
    白宇宸仅凭楼逸风现在的外貌便判断了楼逸风的不凡,却不知道楼逸风一早便改了自己的相貌,这一次倒也没有用其他人的造型,而是将自己原本的面容稍作了修改,显得没那么突出,若是熟人见了,也定能认得出来。
    重点是,他一点也不喜欢让沈某人对着别人的脸亲亲我我,这也是他在用了柯骏的容貌时,无论如何,也不肯偷一个吻的缘故。昨晚若不是沈予慕真惹怒了他,他也断不会这么做的。
    “喂!发什么呆,再不走你母亲就没救了。”沈予慕擦擦嘴站起来往外走,投给还做在桌旁发呆的白宇宸抛了个“你真不孝顺”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谁一早上睡到现在的。
    白宇宸自然不同他计较,站起身来,跟了上去……
    ========================
    被超过去了,狐兔忏悔。谢谢亲们关心,昨晚有点乱了,所以竟然文后留言了额……米事儿,偶是超级兔,即刻恢复,哟西(^o^)/谢谢关心!




☆、第八章 解决之法【求枝枝】

若说魔教的建筑称之为雅致,神机阁的建筑是无章,那么玄云庄的,便是大气。
    白宇宸带着两人一路进了玄云庄,正要带两人进后院,沈予慕便站着不动了。
    “怎么?”白宇宸心想,这人又想怎么刁难他了。
    “后院是家属地,本神算不敢进。”沈予慕双手环胸,轻笑着道。
    “你要如何,但说便是。”白宇宸心中焦虑得恨不得直接把人拖进去,面上却还是好言好语,“先同我去看看家母吧。”
    “少庄主,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沈予慕笑道,“我是算命的,不是大夫,更不会治病。”
    白宇宸看着他:“你说过,你能救我母亲的。”
    “不,我从里没如此说过。”沈予慕摇头轻笑,看好戏似的看着他瞬间变了脸色。
    白宇宸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回以一个浅笑:“你说过,是我的命同母亲相克,母亲才会有此病。你是道士,会批命,自然也知道如何改命,对吧?”
    沈予慕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哟!变聪明了!”
    白宇宸一点儿也不需要这样的夸奖,他有些不甘心的望着这个怎么看年岁都比自己小的人,无奈道:“小算命的,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该怎么做?”
    “我说过,你是大富大贵,福星之相吧?”沈予慕道。
    “那又如何?”白宇宸挑眉。
    “福祸相依,福气太重,身旁的煞气必然也重。”沈予慕难得一脸严肃的绷着稚气的脸,“这样的人,要改命所要具备的条件,便不是一般人能办得到的。我要的东西,怕是你玄云庄也没有。”
    “你且说说看。”白宇宸不信的挑眉。
    “南海柏枝香、珑碧谷血珠、石家芍药丹、花海遗木……”沈予慕边说着,边盯着白宇宸一脸淡定的神色,突然凑身上前去,在靠近他耳畔的地方,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还有最重要的一样,我需要八对阴日阴时出生的童男童女……”
    白宇宸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铁青:“荒唐!我当你是个善良之人,原来是个恶道人,竟然还在此胡说八道!来人啊……”
    “你气什么。”沈予慕却是笑得极开心的道,“我都说了,就是你玄云庄也不一定有。我劝你先不要忙着拒绝我,世界上会算命的不止我一人,少庄主不妨多问几个。啊!继续求医也可以,但是我相信,即便是珑碧谷主亲自出马也救不了令堂。不仅仅的令堂,你的父母兄弟,只怕……”
    白宇宸握了拳,似乎要冲过来。
    一旁一直没动静的楼逸风淡淡的看了白宇宸一眼。
    “不要像那天,我刚说完就急着让我滚。”有人护航,沈予慕将手一辈,煞有其事的说道,“到时候指不定滚远了,就滚不回来了。少庄主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找本神算。”
    说着,也不顾白宇宸的表情,一派轻松的转身便走,临了,还回头对他补了一句:“对了,其他算命的估计也会这个,但是他们估计会告诉你不确定哦!只有我沈半仙能保证一定成功哦!”
    眨眨眼,便笑眯着眼,出了才刚踏入不久的玄云庄。
    “你故意骗他的?”楼逸风看向正笑得得意的沈予慕时,勾了勾唇角。
    “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楼大教主!”沈予慕哼了一声,“我并未骗他,这不是让他顺便给其他神棍瞧瞧吗?”
    “你没说,要八对童男童女做什么,也没说,除此之外,是否有别的方法。”楼逸风自然不会被沈予慕忽悠,他轻笑着得出了结论,“你在试探他,还是在试探白程安?”
    “小七!小七!你要是小七就好了。”起码不会有那么多废话。沈予慕感慨道。
    “我便是!”楼逸风道。
    “白宇宸不会这么做的。”沈予慕极确定的说道,“他是个性子比较直的人,性情却是不错的。”
    “只见了三次面,你便如此了解?因为面相?”楼逸风看他,眼中神色莫名。
    “非也!非也!”沈予慕笑得一脸神秘的对楼逸风道,“你不是无所不知吗?怎么?却不知道,我和白宇宸……可是有’非同一般‘的关系的。”




☆、第九章 非同一般【求枝枝】

非同一般的关系?
    楼逸风低头侧首,微笑:“比你与我的关系,还要非同一般?”一抬头,一俯首,就好似要接吻一般。
    沈予慕眼一眨,脚下一转,就往前走,边走边轻笑道:“我和你?一个是神棍,一个是神话,天壤之别。再换个说法,一个爱八卦磕牙,一个喜避世赋闲,更是没什么关系了。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楼大阁主竟然跟着我一个小算命的到处乱跑,的确也是非同一般啊!”
    明知道,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知道沈予慕又想逃避了,楼逸风只是轻笑了一下,问道:“那么你与那个姓白的小公子呢?又是怎样非同一般的关系?”
    沈予慕侧过身,对着楼逸风,抬了抬手腕;“楼大教主,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袖子滑落,露出沈予慕白皙的手腕,除了诱人得想咬一口的肌肤外,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亏得我以为你是神仙呢,原来天眼未开啊!”沈予慕故作一脸可惜的摇头叹息,“我手腕上系着的,是月老的姻缘线,想知道,线的另一端是谁吗?”
    楼逸风盯着沈予慕的手腕,真见到了一条红丝线系在腕间,颜色很淡,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红线笔直的向外延伸,向着他们刚踏出的玄云庄。
    不,他一点都不想知道,沈予慕红线的那头,系着谁。
    见楼逸风转眼看着玄云庄的方向,沈予慕笑道:“嗯!嗯!猜得没错。白宇宸与我有缘,与我有缘的人自然品性不错,何况还是姻缘的缘,所以啊,只要玄云庄与我沈家灭门无关,以后少不得要帮衬一把,毕竟,改了命之后,那人指不定是我日后的娘子呢。“
    想想白宇宸那张漂亮的人,直肠子的性子,不仅是个美人儿,还是个极好处的美人儿,真招来做媳妇儿也不错。起码下哦南小北他们都会挺喜欢这样性格的人。
    沈予慕兀自思索,自然也没看到楼逸风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霾。
    沈予慕抬头看了看天色:“哎呀!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快走快走,我要去海边,刚好可以买到新鲜的鱼。”
    其实要吃新鲜刚出海的鱼,只要和酒楼老板说一声便可了,不过沈予慕显然更喜欢的,是去海边看渔船,吹吹海风,还可以在船夫们停船靠岸时,啃只渔家自己烤的鱼虾螃蟹什么的。
    楼逸风显然是第一次来海边,停船的海港旁便是沙滩,沈予慕抓了一把用细木棍串着的,刚烤出来的鱼虾,和楼逸风一起坐在沙滩上吃烧烤。
    晚风轻抚,翻飞了楼逸风的发,几分凌乱之下,却也多了几分飘逸,有如仙人一般,只是这个仙人此时正抓着一只烤鱼,无从下嘴。沈予慕觉得怎么看怎么喜感,于是禁不住的直笑。
    边笑还不忘把鱼虾往嘴里送。楼逸风怕他噎着,只得一边看着手中的鱼,一边给沈予慕递水。
    “你不是讨厌街边的茶水吗?”楼逸风问,“为何却不讨厌这些?”在野外烤的,外面一层黑,看起来更不干净。
    “你也知道我讨厌街边的茶水?”沈予慕直接送了他一个白眼,想着这人在自己生气的时候,给自己递过多少次街旁低廉的茶水,“那茶味太淡,又飘着油沫子,哪能和这个比?这个吃的是意境,那个喝的任命。”
    河边的脚夫、过往的小贩,渴了便会在街边喝上一碗便宜茶,心里羡慕着衣鲜亮丽的人,一面任命的忍着自己的生活。不是沈予慕不食人间疾苦,是每喝一碗,心中便要叹息几分。他自认不是美人师父那样的大善之人,对于这种苦涩感,本能的能避则避。
    只听这一句,楼逸风便明白了沈予慕的小心思。这人看着总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细腻得很。
    楼逸风微微一笑,突然靠近了沈予慕。
    正拿着水壶喝水的人,眼角看着突然在面前放大的脸,无辜又奇怪的瞪大了眼,因为倒水的动作,水渍从唇角溢出。
    楼逸风抓下了沈予慕的手。
    “这里,湿了。”倾身上前,伸出舌尖,舔了舔沈予慕的唇角,“我尝尝这鱼的味道。”
    唇又微移了几分,封住了沈予慕的嘴,沈予慕有些膛目的看着这人肆意的在他口中缠绵,身上却好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楼逸风吻得很认真,眼睛半阖,鼻尖与沈予慕轻轻摩挲着,以舌舔过沈予慕口里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颗牙齿,修长的手指贴着楼逸风的白皙的颈部,另一手环过,沈予慕渐渐软下去的腰,五指扣住沈予慕的手腕——恰是他说系了红线的地方。
    沈予慕只觉得全身酥软,想骂他,又绝得一开口,先溢出的会是低低的嘤咛声。
    昏昏沉沉之间,好似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轻轻的说:“慕儿,月老敢系这红线,我便敢拆了它。你的身边,只能是我。”
    楼逸风环抱着昏睡过去的人,将他半搂在外衣里,手指拂过沈予慕的脸,唇角微勾,好似看着人间的至宝。
    ********************我是楼大教主,你你你,啊,我什么也没说的分割线君**********************
    “碰!”白宇宸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哐当”一声滚到了地上。
    面前穿着道袍、贴着八字胡的人好似吓了一跳:“少……少庄主!贫道绝不是胡说……确实……确实是……哎……”
    见那道士战战兢兢的模样,白宇宸扫了他一眼,便道:“与你无关,是本公子心境不平和,你先下去吧!”
    见白宇宸虽面含怒色,却不是冲着他来的,道士微松了口气,离开前,还是好言说道:“公子,三思而后行!若是真不得已,贫道也愿意一试。”
    “谢道长。”白宇宸没有看向道士,而是看着地板上砸碎了的茶碗发呆。
    “少庄主!”一个侍从敲了敲门,“庄主现在书房,请您过去一趟。”
    白宇宸收拾了下情绪,站起身来,极快的穿过了两条回廊,敲开了书房的门:“爹!”
    “进来吧!”一个沉稳的声音道。
    白宇宸进了书房,站立在一旁。
    与白宇宸相似的容貌,白程安却更多了岁月凝聚而来的睿智和刚毅,喜怒都不易从脸上看出来。
    “脸上怒气未消,又有几分不甘。”白程安有些笑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有人给你气受了?”
    本以为收拾好了情绪,却被白程安轻易的看出来了。
    白宇宸深吸了口气:“喜怒形于外,是我不对。”
    “爹不是在怪你。”白程安摇摇头道,“要喜怒不形于外,并不是伪装就可以的,要在风雨中成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又问了白宇宸的身体康复得如何?最近又学到了些什么?才道:“我听说,你最近往家里找了几个道士?”
    “什么都瞒不过爹。”白宇宸笑道,“儿子是不信这个的,不过娘亲信佛自然也信这些。既然医生那儿说娘亲的病……所以我想,从别的地方找找看方法……当然,儿子不会信那些人的信口雌黄的。”
    “我知你孝顺。”白程安微笑道,“而且,爹也不认为命算之理是无稽之谈。爹当年就曾亲眼见过神人一卦……方有了当今圣上的万里江山。”
    白宇宸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不由愣了一下。
    白程安却没有多提,说道:“既然你有心,不妨去一趟神机阁吧!神机阁主,号称天下第一算,却有过人之处。我玄云庄虽与神机阁并无太多往来,却听闻神机阁里都是与你年龄相仿的青年才俊,多去学点东西,也是不错的。至于你娘亲,咳咳……”
    白程安说着话,突然咳嗽了两声。
    白宇宸心中惦念那个算命的说过的话,娘亲已经这般了,爹千万别……
    “爹,您没事吧!”白宇宸上了前去,轻轻的拍了拍白程安的背,“回头让医生看看。”
    “只是偶染了风寒而已,你这般匆匆忙忙的,成什么样子,还以为你爹我怎么了呢。”白程安威严的扫了白宇宸一眼。
    白宇宸收手,心想着,现在还不能说那卦签的事,等他改了命格,娘亲也好了,再说无妨。只是……童男童女……




☆、第十章 城中出事【求枝枝】

“唔——”
    低低一声轻吟,床上的人侧了身,衣衫滑落,露出肩掖,被印下了细碎的吻。衣摆被掀了开来,指腹在肚脐处轻轻打转……有些痒,有些……难耐,却不知在抑制什么。
    “再不醒,我可继续了。”一声低笑,让床上的人半睁开了眼。
    迷迷糊糊的看着四肢撑在自己周围,脸几乎与他脸相贴的人。
    随即——
    “滚!”一声怒吼,伴随着枕头一起飞了过去,半趴在身上的人自如的一个闪身,就已经出现在了桌子旁,坐着端起茶来,目光含笑的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人。
    沈予慕低头,看着自己半敞开的衣襟里被留下的点点吻痕,气得直发抖的指着楼逸风:“你!你……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昨夜也不知是谁提议的去海边,结果不过是一个吻,就睡过去了。”楼逸风轻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唇,“是我的吻让你迷醉了?”
    沈予慕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睡过去肯定是楼逸风做了什么,但是自己能放任自己安心的睡过去,却是因为对这个家伙全然放心了。
    不可原谅!这个家伙可是有前科的啊!自己怎么可以对他这么放心?
    耳根子微微红了红,沈予慕怒哼了一声:“别做梦了!还不是你吻技太差,本大爷才睡过去的!再练个几百年再说吧!”
    “好啊!”楼逸风从善如流的盯着沈予慕,“我们可以随时练习。”
    目光从沈予慕的唇,移向了他的锁骨,目光好似要透过衣服看到什么一般。
    沈予慕瞪了他一眼,迅速的将衣服穿戴整齐,套上外衣。一时衣服不知怎的纠结住了。楼逸风站起身来,任命的走到沈予慕身前,帮他理好了衣服,系好腰带,半蹲下身来,为他套上靴子。
    “别以为我原谅你的欺骗,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沈予慕道。
    “嗯!”不趁这个机会下手要什么时候。
    “以后我睡着的时候离我远点儿,不准上下其手!”
    “嗯!”这个自然是不可能的。
    “嗯?”沈予慕挑眉,“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当初是傻了,才会以为沈七那一声一声的“嗯”是顺从的意思——根本就是用来敷衍他的。
    楼逸风就着半蹲的姿势,抬起头来,同样挑眉:“沈阁主对自己的魅力十分有自信嘛。”
    沈予慕痞子似的伸手点了点了楼逸风的唇,嬉笑道:“非也非也!沈某自认只是个扔到人群中别人找不到的存在,不过偏偏有人大老远的追来。哎!哎!真是的!”
    楼逸风闻言却是勾了勾唇,伸出一只手去,压下了沈予慕的头,印上吻去。
    沈予慕抗拒的伸手推他,却被一手抓住了,楼逸风亲了亲他的指尖,四目相对……
    “救命啊——”
    窗外传来一声大叫,随即便是尖叫和混乱声。
    沈予慕八卦之眼一亮——迅速推开了楼逸风,跳起来,跑到正对大街的窗户前,推开了看热闹:在左侧街道的不远处似乎出了什么事,街上的行人就像炸开了花,互相拥挤着,四下逃窜,更有完全不明白事理的人跟着胡跑,一时间乱成了一片……
    沈予慕回身开门,往外走,还不忘顺手拉上楼逸风:“走,到楼下问问,看出了什么事了。”
    楼逸风看了看扣在袖间的手,勾了勾唇。
    除了在柜台前摇头叹息的客栈老板,所有的人都挤在门口看热闹。
    沈予慕走过去,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小哥,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天底下所有的小二都有爱八卦的兴致。一听有人问,立即嘴上开花:“哎哟!今儿个一早,东头儿开了城门,就见一群乞丐蜂拥进了白玉城,拦都拦不住。说是和安那儿发大水了,来避难的灾民。我二婶的表弟刚从那块儿过来,听说根本没那回事儿,但是东头儿他们不知道啊,从来也没有听说有难不帮的理儿,这就给放进来了。我还在说过阵子准出事了,瞧瞧,这还没过晌午呢,就闹上了。一早就在东街那块抢劫上了,据说砸了好几家的店……啧啧……城主派了兵来,估计一会儿就压下了。沈公子,这会儿用餐点不?我去给您拿。”
    砸场的?算江湖的事还是官府的事?
    楼逸风点了菜,拉着又开始走神想事情的沈大公子走到了一旁,跳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见他迷迷糊糊的样子,觉得好笑,执起手来,亲了亲。
    沈予慕只觉得手指有些痒,回了神来,知道发生了什么,迅速的瞪了楼逸风一眼,抽回了手。
    =======================
    最近事多,更新不定……呜……




☆、第十一章 有客北来

全国的难民好似突然全部挤在了白玉城。第二天一早,城门口又守着一群难民,守卫有了经验,直接将门阖上。
    这显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白玉城做的毕竟是往来贸易,将大门一关,断了商业,只要一天下来,便损失惨重。
    有人忙晕了头,自然也有人旁观看戏。
    “按理说,如果某处出了大灾,灾民北移,那也应该事先有预警才对。”沈予慕朝口中抛着花生米,边说道,“我没收到消息,玄云庄显然也是措手不及。不知道这些难民怎么凭空出现的,看着也不像在演戏。”若是演戏,未免也太逼真了些,大老远便可听到大门外凄哀的哭喊声。
    “有人想陷害玄云庄。”楼逸风淡淡的说出结论。
    沈予慕瞥了他一眼,冷哼:“明摆着的,还用得着你说。这样一耽搁,也不知道白宇宸什么时候会来找我。”
    楼逸风浅笑:“你不是会算吗?算一卦不就清楚了。”
    沈予慕抛了抛手中的青铜古币,说道:“我不是什么都能算得出来的。”即便算得出来,他也不想去算。人生事事都心如明镜的人最苦,说不出的苦,所以师父让他少算多看,难得糊涂,所以……他才比美人师父多了几分洒脱不拘。
    沈予慕在巷口拐了个弯,绕进了一家酒庄。楼逸风抬头看了看酒庄的招牌:这是酒庄。顿时失笑的摇了摇头。
    老板正在柜台后低头擦着酒壶,也不怎么热心招待。
    “老板,三两黄泉酒,有还是没有?”沈予慕问。
    老板头也不抬着道“我这儿没有黄泉酒,唯有奈何人,你见是不见?”
    “两张观落地,送我们下去。”沈予慕道。
    老板点点头,站起身来,引二人往里走。
    “谁想的暗号?”楼逸风好笑的问。
    “复姓东方的!”沈予慕翻了个白眼,“我一直觉得,他那阴森森的调,更适合偃月楼,一个暗号都弄得像要去送命。”
    跟着老板进了里间,领路的转开了一个装饰用的花瓶,左边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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