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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猫成「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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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砚,他就浑身充满了取之不尽的力量和勇气。
他想起当他被叛徒何磊派出杀手们围攻,即将抵挡不住的时候,阮清砚冲上来护住他,用他的手腕迎上锐利的刀锋,差点被砍断手腕;
他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面对白玉霖派出的杀手,阮清砚舍身相护,用血肉之躯牢牢护住自己的肉体,情愿为他阻挡致命的子弹。
曾几何时,他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是什么样感情促使阮清砚不顾一切,不求回报,无怨无悔?
可是如今,他终于明白了,情到深处无怨尤,为了心爱之人的安全,舍生忘死,不惜代价,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阮清砚怀疑他对他只是愧疚,只想报恩,但如今叶景梵可以肯定,那不是兄弟之义,而是真真正正的爱。
他,叶景梵,深深地爱着阮清砚!
因为爱,才可以奋不顾身!
因为爱,才能够创造奇迹!
☆、独闯虎穴
两天前,叶景梵接到白玉霖传来的讯息,说阮清砚在他手里,并且被带到了金三角腹地,让他独自前往金三角商谈,但不许多带一个人,否则对方就会撕票。
这个结果跟之前收集到的信息不谋而合,叶景梵一边用言语稳住白玉霖,一边赶紧召集手下,研究营救阮清砚的方案。兴义帮的兄弟们七嘴八舌,众说纷纭,但讨论半天也没有得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猎鹰抛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建议叶景梵直接求助于国际刑警组织,不要自己涉险。大毒枭谭世远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已久,只是他生性狡诈,神龙见首不见尾,因此一旦有他的线索,国际组织是很乐意提供援助的。
叶景梵觉得猎鹰的提议有道理,但却不愿意坐等。只要一想到阮清砚落在凶残的毒枭手里,危在旦夕,他就寝食难安。
国际刑警组织就算靠得住,愿意出手援救,但他们能保证人质的安全吗?只要有一点点可能会伤害到阮清砚,叶景梵都不愿冒这个险。
叶景梵和猎鹰几经争论,终于定下了一个折衷方案:叶景梵假意答应白玉霖的要求,确定在三日后独自跟他们会谈,但事实上,叶景梵会提前出发,趁着天黑潜入敌方腹地,将阮清砚悄悄救走,藏身在基地后方的原始密林里,然后国际刑警组织再派人去接应他们,剿灭这个特大贩毒集团。
这样就可以避免敌人发现中计后狗急跳墙之下撕票的危险,不过对于前往营救的人来说,要单枪匹马潜入毒枭营地,悄无声息的把人质救出来,这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好在国际刑警组织对谭世远的老巢并非一无所知,根据他们的情报,毒枭经常关押犯人的牢房,面朝一片罂粟田,背靠一大片崇山峻岭,山上长满密不透风的原始森林。这样的地理条件在敌人看来,基本可以高枕无忧,但万事都有例外,他们没有想到竟有人驾着直升机,以空降的方式降落在峡谷,然后翻越陡峭险峻的山岭潜进来。
十公里的崎岖山路,叶景梵花了整整两个钟头才走完,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衣服也被灌木划得支离破碎。
由于叶景梵给出的回复是后日前来会谈,谭世远和白玉霖他们万万料不到他竟会不眠不休的拼命赶路,提前两天时间抵达。
这一天恰逢谭世远三十五岁寿辰,由于谭世远在金三角地区影响力极大,每年的寿辰都要大肆庆祝一番,办得轰轰烈烈,是当地一年一度的盛事。
夜幕降临之后,整个基地都沉浸在一片节庆的气氛中,阮清砚的帐篷前只留下一个士兵看守,其他人都前往谭世远的大宅贺寿去了,不喝到天亮是不会回来的。
叶景梵趁着夜色,像狸猫一样匍匐潜行,手脚轻盈矫健,不发出一点点声音,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了关押犯人的帐篷。
别说,做了几个月的猫,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起码对于埋伏突击猎物的招数,叶景梵用得更加得心应手了。
关押犯人的帐篷有好几顶,大部分都是空的,站岗放哨的人也寥寥可数,叶景梵小心翼翼的避开巡逻的哨岗,耐着性子一个一个帐篷的找过去。
基地牢狱的设施十分简陋,帐篷里只燃着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烛火映衬出里面的人的轮廓,叶景梵终于凭此确认了阮清砚的所在。
此时夜已深,持枪站岗的士兵立了大半天,到这会儿多少有些犯困,防备松懈下来。
就在他眼皮快要阖上的刹那间,从黑暗中蹿出一条鬼魅般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来,强壮的铁臂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那士兵拼命蹬腿挣扎,可是脖子间的胳膊却像钢铁一般,死死扼住他的咽喉,令他发不出半点声音。几分钟后,那个倒霉的士兵就像被抽了筋骨的蛇一样,软绵绵的瘫倒下来。
帐外轻微的动静没有瞒过里面阮清砚的耳朵,他紧张的四顾,屋子里没有顺手的家伙,只能随手抄起脚边的小马扎,充满戒备的低喝道:“什么人?”
叶景梵听到阮清砚的声音,激动得眼眶都发热了,连忙压低声音道:“别怕,是我!”
阮清砚辨认出是叶景梵的声音,手中的马扎便放了下来,紧接着,门帘一动,叶景梵带着一身风尘闪了进来。
阮清砚难以置信地呆立在原地,张了张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面前的高大男子满身尘土,下巴上长满短短的胡茬,碧蓝的眼睛布满红血丝,可是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富于感染力,眼神中迸射出重逢的狂喜。
阮清砚几乎怀疑自己身在梦中,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得咧嘴嘶了一声。
“小梵……”他用沙哑的嗓子唤了一声。
“傻瓜,真的是我,我来救你了!”
下一秒阮清砚便被叶景梵揽入怀中,温暖宽厚的臂膀紧紧环住 ,力气大得让他感觉胸骨都要断裂了。
整个世界的喧嚣都沉寂下来,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整颗心都被填满,无边无际的幸福淹没了他。
这一刻,他忘却了生死,也不再有怀疑,只想忘情的跟他拥抱,直到天荒地老!
两人忘情相拥了几秒,叶景梵率先从狂喜中惊醒过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快跟我走!”
阮清砚虽然有满腹疑问,但叶景梵坚定自信的眼神让他安心,便二话不说的跟着他往外走。
叶景梵领着阮清砚循原路返回,也是他们运气好,今晚恰逢谭世远的寿辰,大多数守军都去贺寿了,只留下一些年轻没经验的新兵看守牢房。
他们俩都身手不俗,配合更是默契无比,小心地避开大部分哨岗,偶尔有一两个实在躲不开的,也被他们悄无声息地偷袭放倒,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撤离基地,逃入后山的茫茫林海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劫后余生
叶景梵带着阮清砚堪堪逃入山林,敌军终于察觉不对劲,几个守卫的士兵被人做掉,关押阮清砚的帐篷里空空如也。
这一发觉让敌人惊怒不已,一面立刻派人上报谭世远,一面抄起武器,四处搜罗起来。
营帐正对着一大片罂粟田,一眼就可以望到边,根本没可能藏得住人,因此唯一可行的路线就是逃入后方的山林。
敌军头目做出判断后,便带着几十个手下,进入后山搜寻逃犯。
叶景梵和阮清砚撤退进丛林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不远处的营账里闹哄哄一团,紧接着一大群人明火执杖,浩浩荡荡地朝山林冲过来。
“不好!他们发现我们逃跑,追过来了!”阮清砚惊慌地道。
“别慌,我们先躲起来!”叶景梵用手电筒四下照了一圈,认准一棵高大粗壮的树木,“我们爬到树上去。”
阮清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热带雨林里植被茂密,遮天蔽日,爬到高树的顶上,树干上爬满的藤蔓会遮住下面人的视线,现在又是晚上,可视性极差,敌人即使追进来,也很难发现树上躲藏的人。
两人像猿猴一样,敏捷地攀上树顶,抱住枝桠藏进茂密的枝叶里,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刚在树上藏好,就看到敌人手持火把,吆喝着冲了进来,挥舞着棍棒搜寻他们的踪迹。
有好几次敌人都搜到了他们藏身的树木下面,阮清砚紧张得额头和手心直冒冷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叶景梵倒是冷静得多,也不知道他是天生神经粗还是故作镇定,结实温暖的大手紧紧包裹住阮清砚的手掌,默默地给他传递着力量。
虽然危机四伏,但阮清砚却奇迹般感觉很踏实,这样并肩作战仿佛又回到了昔日他们俩在兴义帮携手打拼的岁月。
林海茫茫,森林无边无际,要找两个人谈何容易?敌人搜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正在沮丧之时,林子外又出现了一伙援军,为首的正是白玉霖。
白玉霖原本在谭世远的寿宴上,酒过三巡,突然传来阮清砚逃脱的消息,谭世远震怒,白玉霖不敢怠慢,主动请缨过来缉拿逃犯。
敌军头目跑上前去,对白玉霖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鸟语,看样子是在跟他汇报情况。
白玉霖低头沉思半晌,突然冷笑一声,用中文对着丛林高声喊道:“阮清砚,我知道你逃不远,一定躲在树上,我给你三分钟时间,乖乖给我出来,否则我就放火烧山,看你还能躲到哪里!”
寂静的深夜,白玉霖的喊声清晰地钻入他们的耳中,两人都不由得脸色大变。
现在正值旱季,灌木易燃,要是白玉霖真的放火,他们可就插翅难逃了。白玉霖心狠手辣,放火烧山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阮清砚苍白着脸,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连累叶景梵,便小声道:“我看,还是我自己出去吧,不然他真的放起火来,咱俩都逃不掉。”
说完就要下去,叶景梵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他:“他只是在吓唬我们,我们不能出去,这时候出去就功亏一篑了,再坚持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应我们的。”
阮清砚听得半信半疑,但还是忍耐着没有回应白玉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分钟的时间却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充满煎熬。
叶景梵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其实心里也焦躁不已,他抬腕看了看表,在心里暗骂:该死的,猎鹰说好要来接应的人怎么还没出现?
三分钟的时间终于走到了尽头,白玉霖狞笑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点火!”
敌军用火把点燃了干枯的草堆,橘色的火焰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接着风势以燎原之势迅速扩散。
燃烧的灌木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热浪滚滚,白烟四起,呛人的焦味令人呼吸困难。
叶景梵和阮清砚用衣服捂住口鼻,但依然被熏得双眼淌泪,眼看着火势一点点蔓延,就要烧到他们藏身的地方了。
“小梵,咳咳……你听我说,他要找的人是我,并不知道你在这里,我出去自首,你就没事了!”阮清砚用力挣脱叶景梵的手,准备跳下树去。
谁知这时变化突起,远方的半山腰突然火光冲天,白玉霖愕然回头望去,起火的赫然是谭世远的宅院!
整个基地响起尖利刺耳的警报声,三短一长的红色警报,昭示有强敌入侵,号召所有人火速集合,抵抗外敌。
白玉霖脸色陡变,不甘心的望了一眼被火苗淹没的山林,终究还是咬着牙跺了跺脚,率领手下转身赶往谭世远着火的宅院。
援军终于来了!猎鹰这家伙还算靠谱!
叶景梵长出了一口气,紧绷到极点的神经松弛下来,但还是屏着呼吸等白玉霖带人走远,才领着阮清砚爬下树,找地方躲避火势。
片刻之后,头顶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十几架战斗机成群飞到基地上空,炮弹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敌军开始还企图抵抗,匆匆发射了几枚地对空导弹,但都没有能够击中战斗机,反而暴露了自身,被战斗机投下的炸弹一番狂轰滥炸,一时间哀嚎四起,尸横遍野。
敌军本就是乌合之众,仓促之间应战,而前来围剿的是训练有素的国际特警和缅甸政府军,敌军抵抗了一会儿,就支撑不住,匆匆的朝谭世远的宅院方向撤退,国际特警和政府军在后面紧追不舍。
也许老天也在帮助正义之师,本来朝着山林吹的风突然转了方向,丛林的大火被反引向敌军基地,烧着了他们的屋舍帐篷,并且渐渐蔓延到罂粟田。
叶景梵和阮清砚等到敌军撤退,才灰头土脸的从树林里爬出来。
他们的模样狼狈不堪,眼睛被烟熏得通红,叶景梵的头发烧焦一截,阮清砚的裤脚少了一只,可是他们哪里顾得上这些细节?
劫后余生的狂喜充斥在他们的心胸,两人久久的站立,无声地望着彼此,然后,他们自然而然的紧紧拥抱在一起,忘情的接吻,好像要将心中对彼此的炽爱都宣泄出来。
而在他们的身后,一望无际的罂粟田沐浴在一大片金黄的火海之中,妖艳的朵朵红花化为灰烬,在墨蓝的夜空飞旋起舞,犹如为这一对恋人而绽放的一场盛大的焰火……
作者有话要说:
☆、恶有恶报
叶景梵和阮清砚赶到时,谭世远那座掩映在绿树繁华中的宅院已被战火洗得只余下断壁残垣,再也看不出原本奢华雅致的样子了。
叶景梵平安赶到,身后还低眉顺目跟着阮清砚,猎鹰看着他们俩牵着的手,素来严肃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
看起来这对别扭的小恋人在历经艰难之后,终于打开心结,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这一路见证了他们的坎坷感情,最终能修成正果,猎鹰亦颇感欣慰。
“英雄救美,干得漂亮啊!”猎鹰上前给了叶景梵一个熊抱,忍不住低声调侃道,“这下总算把媳妇儿追回来了?”
“咳,你别乱说!”叶景梵尴尬地低咳一声,回头望了一眼莫名其妙的阮清砚,心里却又不免有些得意,炫耀般的握紧阮清砚的手不放松。
“这位是……?”阮清砚迟疑的问道。
猎鹰主动介绍道:“你好,我是猎鹰。”
“对,他可是国际刑警哦,虽然已经退役了。多亏了他的帮忙,我才能够救出你呢!”
“国际刑警?”阮清砚惊讶的圆睁双目,叶景梵什么时候还跟国际刑警交上朋友了?而且黑道少主竟然跟警察合作,听起来真是有点匪夷所思。
“没什么,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猎鹰难得的谦虚起来,又说道,“走,我们进去看看吧。”
谭世远的豪华宅院被炸得面目全非,只有主屋还勉强屹立着没有倒塌。
他们一走进去,迎面碰上一名身着深色警服的高大男子。
“邢队长!”猎鹰主动打招呼,“情况怎么样?”
这位被称为邢队长的男子一抬头,阮清砚忍不住呆了一呆。这位警官长得活像电影里走出来的缉毒英雄,古铜色的脸庞深邃硬朗,眉宇间英气逼人,眼神犀利如刀锋,浑身充满着一股子浩然正气。
“还是晚了一步,又让谭世远这厮跑了!”邢队长眉宇之间流露出不甘和遗憾。
邢队长说完毫不停顿的朝屋里走去,深色军靴踩在脚下虎虎生风。
“啧,他好酷啊!”阮清砚忍不住赞道。
猎鹰低声道:“他叫邢逸飞。别看他年纪轻轻,在国际刑警组织的东南亚缉毒小组的骨干成员。”
叶景梵不爽地皱起眉,略带不屑的道:“真那么厉害,怎么还会让金三角毒枭这么猖獗?”
猎鹰笑了笑道:“金三角的毒品产地有其特殊的政治经济因素,不是说禁毒就能禁的,在各国合力围剿之下,这里已经比从前好很多了。”
他们刚走进屋子里,就看到另一个年轻刑警小跑过来,对邢逸飞说道:“报告队长,地下室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邢逸飞剑眉骤然收紧,沉声道:“走,快带我过去看看。”
猎鹰和叶景梵他们对视了一眼,也跟着他过去了。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令人几欲作呕。
地上一动不动的俯卧着一个男子,身上的白色长袍被鲜血染红。
阮清砚一眼认出那身熟悉的白袍,失声道:“白玉霖!”
“站着别动!”邢逸飞拦住阮清砚,自己小心地走上去,蹲下身子检查起来。
“死者太阳穴中弹,一枪致命。从伤口来看,凶手用的是勃朗宁M1906微型手枪。”邢队长背对着众人,说话的语气也很平静,但他小臂上绷起的青筋和紧握的拳头却暴露出他愤怒的心情,“勃朗宁M1906早已停产,但听说谭世远珍藏了一把……”
“所以是谭世远杀了他?”猎鹰问道。
“可是,白玉霖不是谭世远的养子吗?应该是他的心腹才对,怎么会杀他?”阮清砚忍不住质疑道。
“你们太不了解谭世远了。”邢队长沉痛的摇了摇头,“谭世远御下极严,一旦手下犯错,就会被无情击毙。在他眼里只有利益得失,别说是养子,就是亲儿子,他也照样下得了手。”
白玉霖死不瞑目的瞪着双眼,白皙的脸上还维持着临死前惊恐的表情,仿佛难以相信养育他多年的义父竟会对他下毒手。
邢逸飞默默地替他阖上眼皮,薄唇用力地抿成一线。
又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在眼前葬送,罪魁祸首却依然逍遥法外!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把那个双手染满罪孽的谭世远捉拿归案,绳之以法!
这时,法医匆匆赶到,由于环境简陋,气候炎热,根本没有办法储存尸体,法医只能简单的处理一下,当场解剖验尸,得出的死因跟邢队长的推论一致,同时他还从白玉霖的血液中检查出了海洛因的成分,证明死者生前是个瘾君子,有长年吸毒的历史。
“用特制的毒品来控制手下人,让他们死心塌地的效力于自己,正是谭世远惯用的手段。”邢逸飞淡淡的解释道。
白玉霖的结局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众人的心情都十分复杂。虽然白玉霖心狠手辣,坏事做尽,但他的下场依然令人唏嘘不已。
阮清砚望着白玉霖被白布覆盖的尸体,轻轻地叹了一声:“唉,其实,他也怪可怜的……”
叶景梵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白玉霖的尸体,迅速的收回视线,目光深深地凝注在阮清砚脸上,认真地道:“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也是自食恶果,怨不得别人。何况他诬陷你,绑架你,差点害了你,就冲这个,我也不会同情他。”
叶景梵就是这样的人,爱憎分明,不管对待感情还是为人处事,都绝不拖泥带水,这样爽朗果敢的性格正是阮清砚最欣赏他的地方。
阮清砚紧紧握住叶景梵的手:“他害你出车祸,差点变成植物人,还派杀手刺杀你,我也不原谅他。”
叶景梵揽住阮清砚的腰,在他额上落下温柔的一吻:“不去想他了,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黑莲花终于over了。。。大家觉得解气吗?
PS:大家觉得新出场滴邢警官肿么样?有木有攻的气场?如果续集写个正义特警攻X阴狠教父受的故事,强攻强受,相爱相杀,你们觉得有爱吗?
☆、回归(删节版)
谭世远老巢被围剿,猎鹰留下来帮忙,叶景梵和阮清砚则风尘仆仆地回到A城,飞机一落地就接到一个消息:叶景云不见了!
叶景梵刚刚追回阮清砚,一路上满脑子想着回家怎么温存缠绵呢,谁知刚回来就接到一记炸弹。
“妈的,这小子又搞什么飞机?”叶景梵恨不得破口大骂。
“你先别急,咱们回帮里看看情况。”阮清砚安慰道。
看着一脸疲惫却依然为自己分忧的阮清砚,叶景梵又感动又心疼,说道:“不,你别去了,先回去休息休息,我处理好再来找你。”
阮清砚拗不过叶景梵,只能同意下来。叶景梵将阮清砚送回去后,再掉转方向开往兴义帮总堂。
说是回去休息,可阮清砚哪里歇得下来?
他将自己的公寓里里外外彻底清扫了一番,没有饭团的屋子显得格外空旷寂寥,他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望着澄亮如镜的地板怔怔出神。
自从离开兴义帮,他就决意放下那段绝望的感情,一心一意过平淡的生活,然而事与愿违,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堪比一场惊心动魄的好莱坞大片,超乎想像的惊险刺激。
阮清砚至今都感到难以置信,叶景梵会为了救他单枪匹马的独闯虎穴。在他最绝望的时刻,心爱之人突然横空出现。那一刻的震撼,真是无法用言语来描绘。
在燃烧的罂粟田前深情拥吻的那一幕,更是令他感动莫名,他真害怕一个不小心,从美梦中惊醒,这美好的一切都化为泡影。
墙上的吊钟铛铛铛铛响了四下,把阮清砚从患得患失的情绪中惊醒。
哇,已经下午四点了,该准备晚餐了!
阮清砚收拾好心情,提着购物袋冲向菜场,一口气买了许多食材。
快六点钟的时候,终于收到叶景梵的消息:“事情已处理好,我现在就过来找你。”
阮清砚回道:“晚饭快做好了,都是你爱吃的,快回来吧。”
“哇,老婆真是太贤惠了,爱死你了,我马上赶到!”叶景梵的回复瞬间即到,末尾还附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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