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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猫忍-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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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局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周琼叹了口气。
“小周，我知道你们是在为我担心。可是你们要记住——”
“警察是人民的公仆嘛！”周琼撇撇嘴，“我早会背了！”
“唉！现在的警员……”柳善龙失望地摇摇头，转而问道，“那个幸存者情绪稳定点没有？”
“还好，只不过她好像不大乐意配合我们。”周琼皱眉道，“我们只是大略从谈话了解到，她是本市一所大学的学生，名字叫做宋念薇，这次被平时玩的比较好的同学章舒晴骗了出来，差点被强行注射毒品。结果后来凶手突然抵达，使得她逃过一劫。”
“说起来，那个凶手反而救了她！他们……是不是认识？”柳善龙疑惑道，“你看！在场的人全都死了，包括幸存者的同学。可是为什么唯独她没有被杀？而且凶手进来的时机也正好，使她避免被注射毒品……”
“这的确很是凑巧！但是——”周琼摇摇头，“柳局您想一下，如果她和凶手认识，为什么凶手当时要留下她，甚至连绳子都不帮她解开？这说不过去！”
“说的也是……”柳善龙点点头，而后皱眉思索，“说起来，这起案子跟之前的都有一个共通点。会不会有所联系？”
“什么共通点？”周琼满眼疑惑。
“四起案子虽然没有关联，但是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没有留下任何罪犯的线索！要知道，再老练的罪犯，也有疏忽的时候，不可能事事做得如此完美，简直天衣无缝！一起也就罢了，可是连续四起！这就不得不令我怀疑……会不会，是在逃的朱玲……”
“不可能！”周琼忙反驳道，“根据情报，不日前在西边某市曾有人目睹朱玲出现，只不过警方未能捕获她，被她潜逃。她怎么可能瞬间回到这里作案？两地起码相差四五天的车程！”
“也是……那就更令我想不通了！”柳善龙有些头痛，突然抬头看着周琼，“你说，难道作案的……是个鬼不成？”
“柳局——！”周琼不满地看着柳善龙。
“好、好！我不开玩笑了。”柳善龙微微一笑，站起身来，“管他牛鬼蛇神，我总会把他给揪出来！现在，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幸存者吧！或许还能获得一些有用的情报。”
来到审讯室，正好两名警员在一句句提问，而有幸躲过一劫的宋念薇，也就是被骗的女孩子此刻低着头，面对警员的提问她只是不停地说想回家。
柳善龙过去拍了一下两名警员的肩膀，示意他们出去，而后坐下来取代他们，露出和蔼的笑容：“宋小姐是吧？我是这里的副局长柳善龙！你不用担心，现在已经没有事了！你马上就能够回家，不过在此之前请稍稍配合一下，我们只了解一些简单的情况，就能结束。”
听到柳善龙这么说，宋念薇稍稍平静了一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后又低下头去。
“不要怕！事情都过去了……”周琼反手关门，来到宋念薇身后，轻轻将手按在她的肩膀。宋念薇身子一抖，而后并没有多大反应。
“宋小姐，能不能详细说一下，你是怎么到的现场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柳善龙拿起一支笔，看着宋念薇道。
宋念薇抬头看了眼身后的周琼，而后又转向柳善龙，慢慢将自己在学校宿舍闲着无事，然后章舒晴说要带自己到一个好玩的地方，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只不过说到杀手的时候，她只是寥寥几句带过。
“宋小姐你认不认识凶手？”柳善龙在她说完的瞬间突然发问。
“不认识！”宋念薇抬头目光直视柳善龙。
“也就是说，当时死者之一，也就是名叫张莉的女人亲口承认凶手是她所雇佣的杀手？”柳善龙继续问道。
“是的！”宋念薇点头肯定得回答。
“那为什么她雇佣的杀手，却反过来把她自己杀死了？”柳善龙疑惑道。
“我不知道……”宋念薇急忙摇头。
“为什么现场人都死光了，唯有你幸存下来？”
“你怀疑我？”宋念薇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我根本不认识杀手！不认识！真的不认识！你们到底要问我几遍？我是受害者！你们为什么像盘问犯人一样！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冷静点！马上送你回家！”周琼急忙按住宋念薇，而后柔声说道，“别怕，只是例行询问，并不是怀疑你。这次死的人很多，里面还有你的同学……”
“他们都该死！”宋念薇咬牙切齿道。
周琼与柳善龙对视一眼，而后柳善龙点点头，然后说道：“他们的确该死！根据我们警员的调查，这是一个恶性的藏毒贩毒、诱拐少女吸毒，逼迫她们代为贩卖，甚至强迫**来募集毒资的黑社会性质地下团伙！他们中每一个人都坏事做绝。那些被逼迫的女孩，虽然最初都是被迫，但是沉迷毒瘾手里也不干净，像你这样被骗的女孩，很多都是出自她们之手。从另一面来讲，她们也算是罪有应得。因为没有一个人向我们举报，反而助纣为虐，甚至以此为手段集资雇佣杀手，她们死得并不冤……”
听到柳善龙的话，宋念薇有些惊愕。她想不到身为一名警察会讲出这样的话来。
柳善龙看到宋念薇的反应，继续说道：“但是——就算他们都罪有应得，也应该由国家司法机关来惩处！那名杀手从某些程度来说，也算是为民除害，只不过手法太过极端！这是严重的谋杀案件，如果不能将杀手绳之于法，只会给民间带来不利的影响！所以宋小姐，还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调查！”
“我们只是了解一些基本情况，不用担心！等询问完毕，我亲自开车送你回家。”周琼在边上轻柔地开导。
“嗯！”宋念薇点点头，深吸了口气。
柳善龙见宋念薇同意，心里也松了口气，而后一边用笔记录，一边问道：“宋小姐，请问当时杀手的样貌你还记得吗？”
宋念薇摇了摇头：“杀手黑衣蒙面，看不到样貌。不过一对眼睛充满杀气，很是可怕！”
“那杀手是男是女？”柳善龙继续问道，“是胖是瘦，是高是矮？”
宋念薇脑海中浮现出杀手的体貌特征，她的身形很是明显，绝对是个女人，而且看样子跟自己差不多高。不过她目光却闪动了一下，开口说道：“杀手是个子很高的男人，大概……大概是个1米8左右，略胖……”
柳善龙点头记录起来，而后又问道：“那他有什么特征，有没有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特征……特征就是……声音听起来很粗，说话语调有些奇怪！”宋念薇说话间低下头，害怕被柳善龙看出自己胡言乱语。不过此刻的柳善龙却沉浸在思索中，没有注意到。
“语调奇怪……小周！”柳善龙突然抬头看向周琼。
“是！”周琼忙站直身子。
“技术科呈交上来的报告，是不是有提到其中几名死者伤口很像是暗器之类……跟前一次案件车子上留下的很像？”柳善龙严肃道。
“没错！”周琼很肯定地点头，“绝对岛国忍者惯用的暗棋——手里剑留下的痕迹！”
“忍者……”柳善龙愤怒地拍案而起，“果然，这几起案子都有联系！而且，全都是出自一个人之手！该死的小鬼子……立刻给我传令，加大力度搜查市内所有岛国商人和游客！一定要在这名神出鬼没的忍者再犯案之前，给我捉拿归案！吩咐下去，如果有1米8左右，体型略胖的小鬼子，全都给我带进局里！”
“明白！”周琼立刻领命出去。
“宋小姐，”柳善龙又坐了下来，尽力平息自己的怒火，“接下来我再问你几个问题，然后让小周警官送你回家！”
“嗯！”宋念薇点点头，看着周琼离开的背影。她才不在乎警方是不是真的能够因为自己胡编乱造抓捕岛国人，反正他们也没几个好东西。脑海中再度浮现出那一幕，黑衣蒙面人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显然有些吃惊。
——她认识我！宋念薇从心底肯定。
【第106章】记忆
“踏……踏……踏……”
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缓慢的回音。
月影葵扶着楼梯，脸色苍白，在一片幽暗之中慢慢向上移动。
“头好晕……没有力气……这个身体……太柔弱了……”自从回来后，她就感觉到身体极度不适，很明显又是夏岚这个柔弱身体所造成的。她很想坚持到上楼回房之后，可是那股晕眩感却越来越重……
“咣啷啷~~”长剑脱手而出，顺着楼梯滑落楼下。
“可恶！”想要拿回长剑，月影葵刚一松手，身体就失去了平衡，直直滚落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个朦胧的声音：“老三……老三……”
是在叫我吗？月影葵感觉到身体自己转动了一下，而后睁开眼睛。身体自己支撑着坐起身来，看着站在床边的人用困倦的声音回应：“二姐……一大早吵什么啊？”
是二姐！为什么她还是记忆中的模样？都已经十多年没见面了，为什么她还是这个年纪的样子？为什么身体自己在动，为什么自己像个旁观者一样在自己的身体之内……月影葵有无数个为什么，然而身体却依旧自己在动。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获得控制权。
“赶紧起来，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少女韩雪莹生气地双手叉腰。
“我不管啦~~还很困！等我睡醒了再说……”少年韩云重新闭上睡意惺忪的双眼，一缩头钻入被窝之中。
“快起来啦！”韩雪莹隔着被子使劲摇着，不断催促。过了好几分钟依然不见起效，于是气冲冲地跑了出去。“爸~~老三又赖床了啦！”
“哼！”韩承嗣眉头一皱，转头对着正在将饭菜摆上桌的妻子孙玉欣，“还不快去把那个不成器的家伙叫起来！他要是有小风的一半，我就开心死了！”
“爸，别这么说嘛！我是我，弟弟是弟弟，怎么能拿来相比呢？”坐在一边一脸老成的韩风微微笑道，“弟弟这个年纪，当然会比较贪玩。晚上睡得晚了，白天就起不来……”
“你少替他说话，他也不过小你两岁罢了！”韩承嗣叹道，“你今天就要接手公司，可是看看他那样子！”
“好啦！好啦！”孙玉欣拿抹布擦擦手上的油脂，“我这就去叫老三起来！”
这一幕，根本就是那个时候的记忆……月影葵心里一紧。
“老三！”被子被掀开，母亲一脸微笑坐在床沿，“该起床了。”
“不要嘛~~我好困！”韩云伸手想重新拉上被子。
“今天是你大哥接手公司的重要日子……”母亲还是一脸微笑。
“啊——！！”韩云猛地坐起，瞬间清醒了很多，“我把这个给忘了！”
“你呀！”母亲无奈摇头，站起身来，“快点穿衣服起来吃饭！”
“遵命！”韩云急忙跳下床，兴奋地开始找衣服。
“好傻……每次听到大哥的事就这样……”月影葵现在也明白自己根本就是在记忆之中，就好像在看电影一样回放以前的事情，可是却无法出声，无法控制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记得自己接了个暗杀任务，然后大开杀戒，回来之后不知怎么的就晕了过去，接着就陷入了记忆之中。看来自己占据的身体，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可是自己的精神状态却不知为何陷入记忆之中……
韩云下了楼，就看到一脸阴沉的父亲、又回到厨房忙碌的母亲、一脸不满的二姐以及看到自己后露出淡淡笑容的大哥。
“早！”韩云笑嘻嘻打了个招呼。
“都日上三竿了，还早！”韩承嗣阴沉着脸道，“你哥5点钟就起来晨运，完了就看书，现在7点多了，全家人只有你还赖床！明明知道今天是你大哥就任的重要日子，昨天晚上就该少跟你的狐朋狗友出去玩到那么晚！”
“好啦好啦~~老三知道错了！”母亲端着汤过来，和颜悦色带儿子求饶。
“你就知道宠他，才会让他变成这幅德行！他要是有老大一半，不！他只要有老大三分之一的能耐，我就谢天谢地了！”
韩云趁着父亲转向母亲说话时，故意学着他说话的表情，并不出声学着他说的话。一旁的大哥忍俊不禁，而二姐“嗤”地一声就笑了起来。孙玉欣也是一脸无奈，只能摇头。唯有韩承嗣不明所以，转过头来时韩云已经坐下来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吃完饭一家人一起到公司里，韩风与父亲一起打点接任前后事宜，而韩云与母亲孙玉欣、二姐韩雪莹帮忙接应为数不多的宾客。因为当时公司还很小，宾客来来往往就那么几个，加上还有外公、二叔等人的帮忙，倒显得清闲。
画面一转，已经是几月之后。
韩风接手公司后便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而且成效不错。短短几个月时间，他就使得公司摆脱了困境，并且还同时开设好几个分公司，将韩氏企业打造成了韩氏集团。虽然花光了预算，但是只要能挺下一个季度，很快便能回收更大的效益。
当天接到一笔大单子，并且谈妥签订合约后的韩风十分兴奋，亲自开车去接弟弟，约好兄弟俩一起喝酒庆祝。韩云一直视大哥为偶像，颇为崇拜，虽然并不喜欢喝酒，但是还是欣然答应。
两人在当地一家酒吧里找了位置，韩风开怀畅饮，韩云也陪着哥哥稍稍喝了一点。期间大哥韩风谈起了公司的事情，不过弟弟韩云却是兴致全无，只不过不好驳了哥哥的面子，再者说从小就拿哥哥当心里的偶像，总觉得没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也相信韩氏集团在他手里可以发扬光大。只不过自己终究不是这方面的材料，也只有让父亲失望的份了。
韩风喝的有点多，出来的时候摇摇欲坠，全靠弟弟扶着上了车。
“大哥，我打电话叫个人来开车吧！”韩云不会开车，看到哥哥醉醺醺的样子，也隐隐有些担忧。
“没……没事！”韩风不以为然，“到家才多远路？哪里用得着叫人代开？”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都站不稳了。”韩云还是很担心。
“你大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韩风轻笑一声，醉醺醺地眯着眼睛，“我跟你说，我是真的高兴……才多喝了点！不过没关系，这点程度不影响我开车！我跟你说，公司以后会越来越大，而且最近我认识了一个大集团的千金小姐……坐好……我们回家再说！”
“哦！”韩云出于对哥哥的盲目信任，直接坐上了副驾驶座。
车子亮起前灯，呼啸着上了路。韩风的确开得很稳，只不过他双眼有些迷蒙，仿佛随时都可能睡着。韩云坐了一段路感觉没什么问题，加上白天玩的有些累，于是靠着车座闭目小睡。
当车子路过一段昏暗的道路，突然耳边传来“砰”的一声闷响，车子一震停了下来。
“怎么了？”韩云睁开眼睛，一脸茫然。
一旁的大哥韩风长大了嘴巴，酒气消散了很多。他急急忙忙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出去，迎着冷风来到车前。
“哥。，怎么停下来……”韩云也跟着下了车，可是话没说完就看到车子前面倒着一个老头，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急忙蹲下身推了一下，“喂！老伯！”结果感觉手里黏糊糊的，抬起来一看竟然是一片血迹，顿时大叫一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韩风目光呆滞。
“哥，你撞人了！快，送他去医院！”韩云急忙将老者抱起。
“哦、哦！”韩风脑子里非常混乱。
两人迅速将老者送进医院里，看着一群白袍医生来来往往拼命抢救。只不过从那些医生的脸上表情看得出来，老人似乎希望不大。
“怎么办……怎么办？”在医院角落，韩风一脸慌张，“老三，酒后驾驶判刑很重的，尤其是那个老头可能性命不保……我该怎么办？明天是韩氏集团跟外企签订最为重要合约的会议，如果我因为酒后驾驶撞死人被判刑，那么一切都完了！我辛辛苦苦打造的韩氏集团，还未获得成效就要倒塌，到时候我们整个韩家都完蛋了！”
“哥，你别着急！”韩云也是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忙说道，“也许那个老人家不会有事呢？明天……明天的会议至关重要，绝对不能缺席的！可是刚刚我们送老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报了警了！酒后驾驶肯定要被拘留的……”
“老三，我不能被拘留的！我不能有污点的！如果被人报导出去，韩氏集团新任总裁竟然酒后驾驶并且撞了人，对我们公司影响很大……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老三你给我想想办法！”
“可是大哥你都想不出办法，我能怎么办？”韩云苦着脸，心里也很慌乱。他不想自己最崇拜的大哥被抓，可是却一时想不熬解决的方法。
韩风捂着脸使劲搓，似乎想让自己更清醒点，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弟弟：“老三，这件事你能帮我！”
“我？”韩云疑惑地看着哥哥。
“对！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韩风一咬牙道，“你也不希望哥哥被抓起来吧？如果老头死了，可能我还要偿命……可是你不一样！你年纪还未够到，是不可能判死刑的！”
“大哥你的意思是让我顶……”韩云十分震惊。
“听我说，”韩风伸手抓住弟弟的肩膀，严肃道，“如果我进去了，老头没死的话，我也是酒后驾驶、制造交通事故，到时候不但生意谈不成，我们韩氏集团也会受到致命的打击！一旦报导出去，那些投资方就会撤资，合作公司也会抛弃我们！到时候韩氏集团乃至我们整个韩家一族，都会受到难以预料的伤害！有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这……”韩云张大了嘴巴，想起这一严重后果，不由得浑身一颤。
“但是你不一样！”韩风继续说道，“你才勉勉强强够到年纪，而且跟韩氏集团暂时没有什么瓜葛。只要你帮大哥顶了这件事情，大哥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把事情压低到最小的程度！虽然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是看在你我兄弟情分之上，看在整个家族大业份上，一定要帮帮哥哥！你放心，我会向爸妈和二妹解释的，他们要是知道你替我顶罪，拯救了韩氏集团，对你的态度也会改观。尤其是爸爸，难道你不想他对你另眼相看吗？从小被爸爸一直斥责，难道不想让爸爸改变对你的看法吗？”
“哥，你放心吧！我平时虽然吊儿郎当，但是也能分清事情轻重缓急！”韩云想了好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第107章】医院
“明天早上回家？哦哦~~可以！我一定腾出时间来！”柳善龙坐在办公室里，正对着电话连连保证。
恰好周琼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柳局，跟哪位领导汇报工作呢？”
“还不是我家乖囡！”柳善龙放下电话，抬头看了眼周琼笑道，“她的学校明天放假，要回来住一天！”
“那可是大事！”周琼忙说道，“柳大小姐难得回家，柳局可得伺候好了。局里的事务暂时交给我们这些小兵吧！保管妥妥的。”
“一年难得见一两次面，的确得腾出时间来！否则乖囡不要我这老头爹爹，我就没人送终了！”柳善龙哈哈大笑。
“啊呸呸呸——柳局，我们做警察的可不能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周琼忙说道，“像柳局这样的好警官，一定要长命百岁才行！“
“行！那就承你吉言了，小周！”柳善龙开心地笑道，“对了！那个宋小姐，送回去了吗？”
“哦，我开车送她离开警局后。她突然说先去一个朋友家里，我就把她送过去了。”周琼回答，“宋念薇家在D市，考虑到没有向学校请假，又不想回学校宿舍，以免看到死者的东西回忆起之前的噩梦，所以准备到朋友家借宿。”
“的确！那个叫舒晴的女学生虽然骗了她过去，却也无故丢了性命。回到宿舍看到她的东西，难免会触景生情。对了，死者的家属都通知了没有？”柳善龙叹了口气。
“我们都已经逐个通知，家属很快就会去认领尸体！”
“叫技术科抓紧时间，在死者家属到来之前，在确认一遍死者的死因和身上留下的痕迹！”
“是！”
夜晚的月光有些朦胧，房屋外的人轻轻按下门铃，等待着房主出来。可是好一会儿，也没人应声。看着里面亮着的灯，有些疑惑：“不在家吗？可是明明灯还亮着……”
“岚岚——岚岚——！”大声叫了几句后，感觉夜风吹在身上有些冰凉，伸手推了一下门，竟然打开了，“怎么没关门？”
很熟练地推门而入，房屋内灯火通明，转到大厅后侧，突然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孩，顿时一惊：“岚岚——！”急忙上前抱起，却发现对方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反应。
伸手放在昏迷女孩的额头，十分的滚烫：“呀——！这是怎么了？冷静……冷静……对了！叫救护车！”慌张之下，鞋子突然踢到一个硬物，发出“咣啷”的脆响，低头看去吓了一跳。一柄染血的长剑闪着寒气，就这样静静地平躺在昏迷少女的身边。
“这是……岚岚怎么会有这东西……”沉默了一会，那人急忙将染血的长剑小心翼翼那起，在房间里找出一份报纸，快速包裹起来，然后仔细检查昏迷少女身上是否有留下血迹，直到确定安全之后，才拿着被包裹着的染血长剑，急匆匆跑出门去……
次日，A市中心医院。
“大小姐在哪？她现在什么情况！”莫心柔焦急地跑到诊室，对着里面的女医生就喊道。
“什么大小姐？”女医生莫名其妙地抬头看着双手缠着绷带的少女，满脸疑问。
“对不起医生！”身后转出一个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看不清楚样貌的男人，“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一位名叫夏岚的患者入住？”
“夏岚……哦，是那个昏迷不醒的患者吗？”女医生回忆了一下，而后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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