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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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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放愣了,也痴了……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痛苦瞬间变得浅淡……
    俊朗非凡颜如冠玉般的面容缓缓展颜,笑逐颜开……唇齿相交,清冽甜美温软香醇,似美酒般醉人。身下之人眉眼如画媚眼如丝,面似红霞唇如朱丹,顾放轻轻覆上那人灵动的眼眸浅浅舔舐,无限温柔。
    衣衫尽褪墨发交缠,两条雪白的身躯洁如冰雪皎若皓月,轻轻舔舐那人胸前樱红朱臾,银丝流淌在雪白的躯体之上似是描绘着银白丹青画卷,妙笔生花绽放出朵朵雪色山茶。汗雨交织情潮涌动,时而如身浸泡于温泉之中舒爽惬意暖流遍布全身,时而如置身于云端之上虚无缥缈欲仙yu死。雨水洒落至痴缠的雪色躯体之上,恰似池中白莲却也如枝头雪梅,清灵雅致。相交相缠,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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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深沉,雨水淅沥。雨打芭蕉,青竹苍翠……
    凌千霁斜倚着窗台,雨水飘落洒至紫袍之上晕开朵朵绛紫的花,心中白转千回难以平复:“你现在……连跟我说说话也不肯么?”
    以往自己清高孤傲,总是高高在上等着别人臣服,所爱的所恨的都变得被动。别人付出十分,自己也未必肯拿出一分,总是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以至于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原来放下身段放下高傲并不难,只是自己从未想过去尝试。如今懂得了……会不会……太晚?
    苍兮似是有些意外,眉稍轻挑唇角斜勾:“哦~此言何意?”心头竟隐隐有些期盼。
    闻言,凌千霁缓缓转身行至桌旁——坐下。清斟一杯淡茶浅浅饮下,低陲着眼睑余下大片淡淡剪影:“你对我可还有恨?”
    “你既已知道,又何必再问。”不咸不淡,平静得毫无波澜。
    “那么……爱呢?”雪色冷艳的面容在昏暗烛光之下透着丝薄红。白净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玉杯,手心湿冷一片。
    沉默、无言。
    心头微微一颤却不知如何作答。爱么?自然……是爱的。
    得不到回答,泛白的指尖缓缓放松,整个人轻轻呼出一口气倍感轻松:不否认也是极好的,起码还有机会,不是么?
    孤绝冷傲的面容忽然展颜一笑,艳过百花清朗如月:“嗯?”
    苍兮唇畔轻勾淡然浅笑,心下莫名的变得有些明朗:“于你而言,又有何不同?”
    “自然……是不同的。”眸间似烟波碧水秋波盈盈,“若我说,我想与你重新来过。你……肯是不肯?”
    苍兮满是错愕,星眸墨似点漆无波无痕……
    见此,凌千霁心下一片酸涩:“若你不愿……”眼神微闪随即布满坚定:“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手!”
    苍兮微微抬眸狡黠之色转瞬即逝,缓缓执起那人冰凉的手:“这是你说的,可容不得你反悔!”
    凤眼圆睁墨眉轻扬,凌千霁微微愣神间只觉得唇畔一热,温软甜美唇齿交缠,再不作他想。唇舌相缠银丝相交间,浅浅的呢喃片刻便被淹没:“绝不反悔。”
    晴光滟潋青空如洗,雨后青竹愈加显得苍翠欲滴明艳如翡翠碧玉。青花地面残留着些浅浅水洼,映着晴空到别有一番风韵……
    凌千霁乌发似墨柔顺亮泽墨发披散,冷傲的面容带着淡淡柔和与温情。端端坐下对着铜镜细瞧,微微蹙起的眉头显露出丝丝紧张。苍兮身着雪色里衣,一手持着桃木梳缓缓梳理那人的墨发,嘴角嗫着浅浅笑意风流尽显,雪丝随风轻舞——风华万千。
    “你何时会绾发的?”青丝如墨用一根青玉簪绾起些发丝,余下的散落至肩头,清冷中透着些雅致。
    “很久以前便会了,此生只为一人绾青丝。”满意的看着发髻,将桃木梳放置凌千霁掌中,随即微微挑眉。
    凌千霁会意,眉目间柔似春水明如青月。雪白的银丝如涧边飞瀑霜华漫天,愈加清逸出尘风姿卓绝。原本乌黑如墨的青丝如今似冷霜白雪,蓦地,胸口浮现出一丝抽痛。彼此相拥温意灼灼暖流沁心,纯净、圣洁。
    每每注视着彼此便多一份柔情,当纱窗捅破隔阂消散之时,余下的只有更浓烈的爱愈加温热的情。仿佛一生的爱恋,一世的温情全然用尽,只余下流年空逝。
    温暖的阳光洒落大片光晕,清风徐来清香飘散。
    青白两道身影慵懒斜坐于白石桌旁,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不发一言却温馨无比。离燃微眯着细长眼眸,着实不解:“他俩这是……和好如初了?”说罢,不免为那两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咂舌。随即微微偏首看着夜经年和顾放,状似不解轻轻发问:“你们……似乎也不大对劲啊,怎的一夜不见……经年你……”语毕,挑了挑双眉,琉璃般的眼珠直在那两人身上打转:“如此看来到不必我担心了。”调笑之意……格外分明。
    顾放神色不动,浅浅品茶。夜经年却有些发窘,如玉般的面容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胡……胡说什么呢?”末了连忙拿过碧玉茶杯急饮了一口。
    离燃了然的笑笑,不经意般倾身覆于夜经年艳红耳沿:“昨夜你们怎么了?”的确,回想起来昨夜睡意浅淡,在窗边无意间瞧见破晓之际那俩人才回房,衣衫尽湿发丝凌乱,委实可疑!
    “咳咳……”却不想引来夜经年一阵猛咳,脸颊通红一片玲珑小巧的耳朵更是艳红似血,“没……没怎么……”顾放一边轻柔拍打着夜经年单薄瘦弱的脊背,一边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瞧着离燃。
    离燃汗毛一竖,讪讪轻笑:“好茶……”雪白纤长的手指捏着玉杯浅浅淡酌,然后深情一叹:“果真好茶。”
    凌千霁温柔的瞧着苍兮,眉间却含着一丝淡淡的阴郁:“你现下行事可要多加小心。”苍兮微微抬眸眼角斜勾,不解。
    “涣喑与你为敌已经不好收拾,若天界知晓你是衡碧上仙,只怕腹背受敌。”毫无意识捏紧玉杯,修长的手指因用力微微泛白。忽然,手背一暖,苍兮白净纤长的手指轻轻描摩着他的指尖,神色平淡好似并不在意:“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心中一暖,青衫微动:“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轻轻抿唇,浅淡红晕染满双颊。
    苍兮微微愣住,随即展颜欢笑:“原本此话应当由我来说,却不想被你抢了先。”虹光滟潋春色无边的笑魇令凌千霁微微愣神:毫无杂志,净似雪纯若月,风华无双……
    “再过几日我便得回天界一趟,希望能将衡碧弃仙成魔之事拖延几日。”清亮滢泽的眸中透出几丝忧虑。
    凌千霁的去留都是因了他,苍兮心头生出几分窃喜:“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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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千霁柔和一笑微微颌首:示意明白。
    清风徐来满庭芬芳弥漫,苍兮轻轻拂过那人飞舞的青丝——默默凝视满腔柔情。
    “看够了么?”青色身影轻笑出声,飞扬的眉稍透露出难以遮掩的欣喜。
    苍兮目似烟波朱唇扬起:“哪怕看一辈子都是不够的。”
    “那……生生世世可够?”本来只是一时玩笑之语,未及多想眼前便人影一晃。那人眼角斜勾眉稍微挑风流华贵:“好,那我现在便看个够,牢牢记住你的模样,也好下一世能早些找到你。”心神一荡,那人温热的唇畔浅浅印下——温柔,甜美……
    红墙粉瓦墨漆雕梁之后,如玉般的面容苍白一片。绯歌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刀绞,远处艳阳之下青白两道身影浅浅相拥,圣洁美好胜过世间万物。
    凌千霁孤冷傲然风神如玉,也难怪魔尊为其动心,魔尊那样风华无双的人只怕也只有此人才能与之匹配。极力压制下心头的酸涩苦楚:只要魔尊过的好便足够了。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转眼已过去半月有余。阴沉森然的大殿之上,苍兮斜倚着雕花琢玉椅漫不经心把玩着掌中青玉折扇。大殿正中灰衣锦袍俊朗男子慌忙禀告:“启禀魔尊,我魔界几次遭遇涣喑袭击,损失惨重,请魔尊示意!”
    苍兮唇畔轻轻勾起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眼神凌厉而张扬:“此事便先由你召令魔军,重创涣喑之众!”
    “属下领命!”男子热血沸腾,眉宇间尽是狂傲之意。
    自此,魔界之内一时陷入一种紧张氛围……
    窗轩半开,清凉微风仍吹散不了满室的沉重、肃然。
    离燃雪白色皓腕轻轻扶颌,眉头微蹙神色复杂:“你当真要与涣喑交锋?”
    “怎会有假?涣喑始终是魔界喉中一根利刺,如若不早日拔除只怕日后难以平静。”雪衣轻拂缓缓饮下杯中清酒,微微展眉。
    闻言,夜经年面露赞赏之色:“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是早日铲除为妙。”
    “不过……”苍兮眸色清明注视着夜经年欲言又止,“我们几人但是无妨,只是……顾放始终是一介凡人,此次若他留在魔界只怕有些凶险。”
    离燃也不禁面露担忧之色……
    夜经年神色似是有些游离,随即微微抿唇:“明白了……我去跟他讲清楚。”浅蓝**衣袍飘逸舞动如振翅的彩蝶。
    顾放侧躺于池边青石板之上,左手扶首时而逗逗金红游鱼,灿烂的艳阳洒落至墨色锦袍之上,漆黑乌发玄墨身姿——好似一块上好的墨玉。
    夜经年微微有些愣神,似是有些迷醉。那人身形微动,无意回首间看见了他——笑魇如花。明明是极其明艳的笑容竟让夜经年没由来的胸中一酸,仿佛遗忘了千年的东西忽然间清晰起来。
    猛地扑向那人温暖的怀中,那人一怔随即温柔的揽他入怀:“怎么了?”他轻轻摇首,言语间蕴藏着一丝低不可闻的湿意:“没怎么,就是突然好想你。”
    “呵呵……”那人爽朗轻笑轻柔的抚摸着他乌黑长发,柔情似水。
    他埋首于那人温热的怀中,透着衣襟穿出闷闷细语:“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尽管灭情绝爱可还是贪恋你的温柔,我舍不得……”
    那人微微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很浅、极淡,却深入灵魂刻骨铭心:“只属于你的温柔,永……远……”
    心醉、心酸。为顾放的温柔与执着心醉,同样因为他执着不悔心酸。这样温柔赤诚的人不应该为了他耽误自己的一生,可是……舍不得放手……好舍不得……
    眼前一片模糊,水雾朦胧了双眼,顺着长长的睫毛滑落至唇边——咸的。那人温热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他冰凉的泪珠:“为什么哭?……”微蹙着墨黑俊眉,顾放执起他如玉般冰凉的手指缓缓放在自己胸口:“这里疼,所以,别哭。”
    他放平雪白的手掌,掌下是那人温热有力的心跳——真好。
    “我想……要你过的好,想要你平平安安。所以……你走吧,回人间去。”纵然有千万个不舍,纵然心痛的无以复加,可仍然忍不住希望那人可以一生喜乐平安。
    那人微微一愣,手足无措:“我做错什么了?我可以改……不要赶我走……不要……”
    夜经年胸中一酸,缓缓搂住那人埋首于他怀间感受丝丝温暖。那人渐渐平息下心头的慌乱与焦躁,紧紧搂住他似是要将他融于骨血:“为什么?”
    脖间传来阵阵湿意,他心头一痛不再挣扎。腰似是要被折断了,却仍敌不过心头的疼痛,他微微启唇无声哽咽:“我想要你……活的好好的。”
    “若我不愿呢?”沉闷低落的嗓音夹杂着浓烈的不甘。
    “不行!你必须走……”无论如何那人也不能留下。
    忽然,脖间传来一阵刺痛,温热的猩红滑入浅蓝色衣襟之中融汇成暗淡的紫。那人无声泪流嗓音轻颤:“疼吗?”
    他勾唇苦笑,眼底是一片暗沉的紫。
    “可我的心……比这……还要疼……”那人身形颤动似是极力压制着痛苦。
    他沉默、无言……心里的酸楚源源不断涌至胸口,好似下一刻便会溢出:“你……会死的……”
    “我不怕……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就算是死,我也愿意陪着你。”低柔浅淡的语调之中蕴含着说不尽的满足。
    他淡然一笑却圣洁如雪:“你记好……若你死了,我便将你忘的干干净净,生生世世再不相见……所以,不要……离开我。”浅浅的笑意被酸楚淹没,徒留满襟泪痕。
    “好……”柔情无限。
    相拥而立,墨蓝两道身影之上渡满大片艳阳,似是融合于一体。
    (我滴亲娘诶,这一章可憋死我了……内伤吐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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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界大军与涣喑之中大战,一时之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晴光滟潋微风轻拂带着浓烈的血腥,红墙粉瓦琉璃雕花染尽血色,青石板之上血迹斑斑。
    涣喑翡翠锦袍随风飘扬青丝飞散漫不经心,眉间透露着淡淡的邪魅夹杂了些许戾气:“小子!你今日来我朝魔宫,必叫你有来无回……”
    “是嘛?本尊到要看看你有何能耐!”白衣胜雪银发飞扬,苍兮唇畔微微斜勾带着浅浅的嘲弄。
    涣喑微微陲眸,挑起胸前的一缕发丝:“不急……”随即轻轻拍掌,缓缓启唇,“朔月,机会来了。”
    庭院之中黄影一晃,朔月满脸遍布诡异黑纹,原本俊朗非凡的容颜面目全非。刹那间,眸中一片血红:“你有什么好!为何他眼里只容得下你一人!我不甘啊……若你死了,师兄就能看见我了吧……”嘶哑沧桑的嗓音透着丝丝诡异、阴寒。
    “你现下这副非魔非鬼的样子如此可怖,如今只怕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苍兮薄唇微启眉稍斜挑带着些许怜悯。
    “你胡说!你胡说!!”朔月双眸血红面容扭曲疯狂的吼叫,诡异的黑色斑纹如活物一般缓缓蠕动蔓延至全身,漆黑乌亮之中夹杂着些艳红愈发显得可怖而阴冷。
    黄衫翩翩,朔月形如鬼魅面容狰狞,勾唇一笑雪色银牙透出一股森冷,双掌交叠间黑白两道雾气交织化为一柄黑白相交的魔刀:“多亏你毁了我的兵刃,否则我今日又怎会练成修罗狂刀?”
    苍兮眸色一暗面容微微有些凝重,灭世鞭腾舞飞扬带起阵阵劲风。白黄两道身影迅如闪电之光猛似雷霆之力,一时之间刀光鞭醒身若流星看不真切。
    锦袍华服器宇轩昂的男子手持金钩,似笑非笑:“听闻你的冰封九江厉害非常,我金垣早就想讨教讨教,今日如此良机又岂能错过?”
    夜经年眉眼微眯唇畔勾起一抹浅笑:“废话少说。”
    金垣面色微微一变有些不悦,随即挂起抹淡笑:“好说。”突然金钩猛地袭向夜经年,蓝袖飞扬冰天冻地,金光灿烂的金钩瞬间变作精美冰雕。
    “若我只有这点能耐,又岂会动手?”金垣手中链条一颤,冰雕砰然碎裂、遍地冰霜。金垣趁机右掌一扬链条转向左手猛地抛向夜经年,链条尽头处金光闪耀的莲花蕾瞬间绽放射出数根细如丝雨的银针。
    夜经年与顾放连连躲闪,岂料银针未尽金钩又至,顾放挥剑连连抵挡却还是身中银针……
    “你小心些。”清雅俊秀的少年眉宇间尽是担忧之色,顾放心头一暖展颜轻笑:“无碍,你也当心。”
    金垣邪魅一笑伸出舌舔了舔微红的唇瓣:“好戏现在才开场呢。”金黄链条一分为二,左手持莲金色莲瓣利如刀锋,右掌执钩金钩之上光芒闪耀。忽然,莲花脱手金钩袭人。
    夜经年抵挡金钩之时更要替顾放阻挡些许银针,时间久了难免有些吃力。浅蓝色衣袍渐渐染上猩红变为暗沉的紫,沉重、阴郁。
    突然袭来的金钩如判官手中朱笔带着勾魂的气息……没有预料的疼痛,温热腥甜的血液溅满了面容染红了双眼。
    什么都没有了……夜经年接住顾放倒下的躯体,玄色衣袍形如墨玉触手却是湿的——好多血……伸手捂住他腹部的伤口,温热猩红的液体如流沙般从指缝中流逝:“不要……不要……”心口的疼痛如流水般蔓延全身撕心裂肺,连血液都带着灼人的伤痛。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血迹斑斑的手掌轻轻拭去他冰凉的泪水,那么温柔……让人留恋:“别哭……经年……别哭,不要怕……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顾放温柔婉转的嗓音渐渐无声无息,染满血色的唇畔带着抹浅笑似一道艳红的伤口刺痛夜经年的心:没了他,天地间仿佛都变得暗淡——毫无意义。
    毫无神采的眸中一片空洞和绝望:“……我将你锉骨扬灰替他陪葬……你说……好不好?”发带尽断墨发飞散,蓝衣飞扬水雾缭绕,双掌奋力袭向一脸错愕的金垣,一座华美精致的人形冰雕泛着层层寒气,夜经年单掌施尽全力击中冰雕,满地冰霜灰飞烟灭……
    “苍兮,今日你休想走出这朝魔宫!”涣喑左箫右掌毒辣凶狠,与朔月联手更是凶悍狠毒。苍兮险险躲过涣喑玉箫的攻击,岂料侧面劲风阵阵,身影迅速朝左一转正中涣喑一掌。
    “唔……”鲜红温热的血液缓缓滴落,雪白的衣襟盛放朵朵艳丽的红莲,美的惊心……挥鞭缠住玉箫奋力甩落,果然涣喑追箫而去。余光一瞥,苍兮只觉得刀光一闪……是谁推开了他,溅落一地血色……
    “师兄!!我杀了师兄!师兄死了……”扭曲而狰狞的面容瞬间如湖水般平静,朔月似失了魂魄一般喃喃自语:“师兄死了……我杀了师兄……”清亮无神的眸中霎时血红一片,黑白相缠的魔刀划破布满黑纹的脖颈染红淡黄衣襟。
    苍兮缓缓将绯歌搂入怀中,温润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悲凉:“真傻……”
    “魔尊……你流泪了呢……苍兮……苍兮……”气若游丝的语调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细语呢喃着“苍兮”……温柔的眉眼满是无悔和坚定,墨长的睫毛缓缓合起似一柄美丽的羽扇。那清绝明丽风华绝代的人散作片片艳丽的牡丹花瓣随风而逝,余下满庭馨香……
    双方损失惨重,魔兵纷纷退回万魔宫……
    阴冷森然的大殿之中血迹斑驳,苍兮淡淡一扫随即蹙眉:“经年呢?”
    离燃面带血色微微一愣:“我也没见着他……”红衣似火,干涸的血迹染透红袍,暗红一片……
    “快去找!”森冷的声音如寒冰般泛着层层寒气,无意抬眸间余光里那抹浅淡的蓝——触目惊心。
    夜经年青丝披散眼神空洞,怀中玄衣如墨的男子似一朵长眠的墨莲悄然无息。浅蓝衣袍之上点缀着浅浅暗紫,不知是沾染了谁的血迹,紧紧搂住怀中之人似是要抓住最后一丝温暖。
    “砰!”仿佛全身力气消失殆尽倒落在地,淡蓝身影好似一朵晶莹圣洁的蓝色睡莲,包裹着一层无法言语的悲伤……
    
    …………………………………………………………………………………………………………………………………………
    寒冰白尺冰天冻地,座座精致华美晶莹剔透的冰雕归置安放于冰洞角落里,精美绝伦。
    顾放身着墨色云纹宽袍平躺于雪白冰棺之内,俊朗的容颜安宁而平静似沉浸于梦中。夜经年发似流云蓝衣如水,晶莹的玉棺之中流动着淡淡浅蓝映着他清雅俊秀的容颜,好似覆了层薄纱若隐若现带着丝朦胧的美。
    苍兮眉眼温柔眸中水光氤氲注视着莹蓝玉棺之下的容颜:“经年,不要睡了……”勾了勾朱红唇畔却无力坠落。
    “你快醒过来……睡了十天呢,真懒啊,我再也不偷喝你的酒了,你醒醒啊……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把你藏在酒窖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离燃哑声轻吼,晶莹剔透的泪水缓缓滴落。
    “魔尊!涣喑……涣喑……”黑衣男子慌慌张张神色惊恐。苍兮眸间划过一丝凌厉随即赶往大殿……
    杀戮、哀嚎、血腥……整个大殿如修罗场般惨不忍睹不堪入目。
    “真的要赶尽杀绝?”苍兮眉头微蹙全身空余下一丝疲惫。
    涣喑勾起血红唇瓣阴狠一笑:“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失去的一切都要从你手上原原本本讨回来!”玉箫通体碧青星光点点突然袭向苍兮,右掌莹白如玉带着几只墨青色尖利指套。
    苍兮险险躲闪而过,灭世鞭狠狠挥向涣喑,怎料鞭身却被紧紧抓住,猛地挥动长鞭震墨青利爪再次挥舞而去却忽然被玉箫挡开……
    “涣喑!”凄厉惨叫,妖娆妩媚的女子烈火焚身,容颜扭曲随之化为飞灰。
    涣喑心头一悸呼吸一滞,匆忙转身。冰凉的青石地面只余下两串银带般精致华美的铜铃,紧贴着青石面发出清灵动听的铃声透着丝蛊惑人心的悲凉……
    流光溢彩的眸间忽然殷红一片,翡翠长袍衣袂飘飘墨青色指套还不费力穿透胸口顷刻间左掌奋力一击,“噗”利器脱离肉体,胸前溅出大片猩红。
    离燃只觉得心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似乎连心都被人活活掏了出来,倒地的瞬间他看见苍兮错愕而苍白的面容,眸间的痛色夹杂着空洞——真冷。
    他不解,仓皇启唇间溢出股股鲜红,艳丽张扬的红衣破烂不堪渗透片片斑驳血色。忽然间一暖,苍兮紧紧搂住他千疮百孔的身体臂膀带着阵阵颤动:“离燃!狐狸……你没事的……没事的……对不对?”?哑的嗓音混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如同低声呜咽的小兽。
    “对……我没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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