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吟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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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个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温泉？！

　　　　飞快的爬到那个冒着缕缕水蒸气的小泉边。说是小泉其实也不小，直径大约十米左右，非常标准的一个圆形，乳白色的泉水时不时翻滚着，飘荡着矿物质特有的奇特香味。看得我心痒难耐。

　　　　记得书上说温泉对皮肤有很好的滋养疗效，看了看自己被灰尘泥土掩盖了原来肤色的肌肤，我更是觉得身体痒到不行，恨不得马上跳下水好好地洗刷一下。

　　　　但是我没有那样做。除了理智上告诉我以现在的身体状况做不到那样的事情外还因为在我犹豫的时候，四条白玉巨蟒破水而出，八只箩筐那么大的眼睛瞪着我，弥漫着层层血色。

　　　　。。。。。。想不到那个看起来不是很大的温泉有这么大的容积。我思索着脑子里不多的关于蛇的知识，硬是没有找出一种吃素的，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会不会例外……

　　　　庆幸，虽然这几条白玉巨蟒看样子不像吃素的，但和我前世的那些蟒蛇比起来，明显文明多了。它们明白食物卫生的重要性，所以在吃掉我之前，把我扔进泉里，还用尾巴挑开我的衣服。真是纳闷他们碗口粗的尾巴怎么会灵活如斯。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感觉自己慢慢下沉；

　　　　我压抑着肺部的抗议；

　　　　在我皮肤周围四处活动的水流；温泉的热气从四肢百骸渗进身体，我有一种身在母胎里的错觉，温暖而安逸；

　　　　我知道自己这微弱的生命之火正在风中摇屹消逝；

　　　　就这样死掉也许也不错；

　　　　巨蟒张大的血盘大嘴向我迎来，我闭上眼，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短短三个月的各个片段在我脑子里反复回放。

　　　　如果他们以后在泉里找到我的衣服应该会知道我成了白玉巨蟒的一碟甜品吧；

　　　　三哥不知道会不会很伤心呢？

　　　　……应该会吧。

　　　　呵呵，也许还会哭呢……毕竟他对我的心应该是真的……

　　　　那……也不错呢……起码这辈子还赚了滴眼泪……

　　　　只是……有点不甘心，有点不舒服……嘿，真的有点不舒服，我是不是闭气太久了？

　　　　眼泪吗？

　　　　如果我陪他久一点，如果我一直留在他身边，如果……

　　　　这就是……感情吗？

　　　　身体的深处仿佛有某种不知名的东西破裂涌出，清凉遍布全身，最后在额头汇聚。

　　　　无数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在我没有辨析之前又消失，遗留的只有淡淡的失落……跨越千年的失落……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温泉边，我坐起来，没什么不好的感觉；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刚刚的生死一刻仿佛只是一个虚无的梦境……仿佛……如果我的头发身体衣服没有湿透的话。

　　　　侧过头，温泉里平静如镜，别说巨蟒，连鳞片也不见影子。

　　　　虽然在温泉边，但湿湿的身体还是有点冷，不过这对我来说不算问题。

　　　　我闭上眼，把体内那熟悉的蓝色能量运行全身。一刹那，我身上，头上，衣服上的水气就全部化成水蒸气，飘散在空气中。

　　　　我愣住了，什么时候我的力量有这么强？！我记得上次在皇后那毁尸灭迹也用了差不多一秒，范围也不大，哪像刚刚那么强～～～～～～～～

　　　　难道……我的基因变异呢？

　　　　摇了摇头，连我也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有够方谬。

　　　　那为什么会突然那样呢？

　　　　是身体成长的原因？

　　　　还是遇到危险时人体潜力的爆发？

　　　　“别打扰我！人家在思考拉！”感觉肩头有着突来的光滑触感，我不悦地说。

　　　　“还来，你烦不烦……”转过头狠狠地瞪向某个打扰本皇子思考的家伙，我声音却像突然被吃掉一样。

　　　　乖乖，我看到什么？！难道我命中注定跟某些没脚有鳞的爬行动物有孽缘，要不怎么会刚刚参观了四条可以和白娘子媲美的超级白玉巨蟒，现在又看到一条筷子粗细，身上的色彩鲜艳华丽到估计可以毒死全世界的人的小蛇。

　　　　目光下移几分，被小蛇缠着的胳膊还是白玉无暇，也许这个世界的蛇毒液含量和它身上的美丽程度呈反比呢。

　　　　好在，好在。我用手拍拍受惊不轻的心脏，越是看那条小蛇越是觉得顺眼。

　　　　那小蛇也非常通灵，看见我没有排斥它马上顺着我的肩膀脖子爬上来，在我的颊边蹭了蹭去地撒娇惹得我咯咯笑。

　　　　挺讨喜的宠物，我马上决定把它带回皇宫；虽然没什么实际用途，但解解闷还是不错的。我勾起愉悦的笑，用清脆温柔的声音问：“你很漂亮呢，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那一刻我没有觉得自己跟一条蛇说话询问意见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几乎是本能的，我认为它听得懂我说的话，相信它有着属于自己的灵动思想。

　　　　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小蛇伸直身子望着我，点点头，碧绿的绿豆小眼还愉快地眯了起来。

　　　　“那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笑得更加愉快，也更加媚惑。

　　　　小蛇又点了点头，身体像喝醉了一般晃来晃去，端是曼妙。

　　　　“既然跟了我就得先帮你取个名字。嘿……叫什么好呢？”

　　　　小蛇没有理会我为它搞尽脑汁的辛劳，自己晃累了晃爽了就爬进我的衣服里，在我身上来回滑行。不知为何，它滑过我肌肤时的感觉和丰无笑那死色狼帮我检查时上下其手的感觉出奇相象，是错觉吗？是错觉吧，只是一条蛇而已。

　　　　不过想起丰无笑就想起三哥。他应该很担心吧。

　　　　“小家伙。”我伸手把小蛇捉了出来，它只是把身体扭啊扭的，没有反抗，也没有攻击我：“看你这么‘彩’就叫你虹吧。”

　　　　我把小虹放在臂上，任它盘缠着，但它似乎对我的脖子情有独钟，顺着手臂爬了上去，象缠铜丝般力度适中地缠着；我相信别人看见肯定会以为我戴了几个花俏项圈。无奈地叹着气，我抬头望了望洞顶，想着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我该怎么回去？

　　　　本来一开始的打算是等三哥他们来找他的，不过后来鬼迷心窍地爬进山里，还越爬越爬深入，直到在这里遇到了这些怪事，我就算是傻的也知道这座山绝对不简单。但知道又用什么用，现在是典型的骑虎难下，上山容易下山难啊！

　　　　至于三哥那，我现在可不敢指望了。不过等死不是我的风格，我相信这个世界有转机这样东西。

　　　　我慢慢向洞口爬去。小虹伸出半截身子，在我面前晃着，小眼里满是疑问。

　　　　“小虹啊，主人我想家了，你说怎么办？”家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是家，不过书上说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所以皇宫应该算是我家吧。

　　　　有家……感觉还是不错呢，就算是那个世上最虚伪的地方。

　　　　噔噔噔爬了几步，我停了下来。

　　　　现实是很残酷的。就算我有不败的意志，有想回去的地方，但还是会受到很多主观和客观的条件所制约。比如我酸软的四肢，比如我凹进去的肚皮，又比如由于负荷过重而微微悸动的心脏。

　　　　风无笑曾经特制了一瓶救命的药丸给我贴身带着，无奈我醒来后就发现不见了，所以摊在地上等死可能是我唯一可以做的。

　　　　哼哼，如果再见到那个死红包一定要揍他一顿，这是什么破身体嘛！整天不是生病就是昏迷；还说是什么好身体，简直就是欺负他脾气好！（作者：＝＝你脾气哪里好了？娃娃：比你整天不更新的好。作者……泪奔）

　　　　模模糊糊地我仿佛看到小虹在我手上咬了一口，还听到一些奇怪的嘶嘶声和……人声……有人来了吗？不过好象迟了点，从手臂开始蔓延全身的麻木，我努力想睁大眼，但怎么也睁不看，混沌的大脑越来越迟钝，直到最后的一点光…。。消失。

　　　　痛！全身的肌肉仿佛被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着我的神经。我想喊，但张不开口；我想哭，却睁不开眼。骨骼发出清脆的喀咯声在耳边回荡，钻心的疼痛让我怀疑它们是不是正被人敲击粉碎。无法忽略的痛苦，无法逃避的痛苦；我快死了，还是已经死了到了阿鼻地狱？

　　　　无法集中思绪，我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如风浪中的一叶小舟，死死地保有灵台的一点清明，使自己不至于崩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开始快速消退，我松了口气，脑子也逐渐清明。

　　　　细细的哽咽声传进耳朵，我缓缓睁开眼，看见熟悉的洞顶。

　　　　“主人你醒啦？太好了，５５５你昏迷了半天了，偶都不知道多担心。”清脆的声音却有一种在脑海里响起的感觉。我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小鸿艳丽的脑袋已经出现在眼前。反射性地，我蹦起来一把抓住它的身子按在地上死命的掐。

　　　　“……呜……主人你在干什么？！放手啊！救命啊！”

　　　　难道？！

　　　　我稍稍松了点力度，小虹拼命挣扎的身子停了下来，小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呜呜，偶做错了什么让主人要这样对偶？５５５５偶好冤枉啊！！！！”

　　　　“你、你说话了？”蛇会说话？！这是什么世界？！

　　　　“５５５５没有啊，偶是蛇，偶不会说话……”

　　　　“那我听到的是什么？！”

　　　　“因为你是偶的主人啊，偶们已经完成了认主仪式，所以偶可以跟主人进行心灵交流。”

　　　　认主仪式？！什么时候？难道是？！

　　　　“对啊，主人真是聪明啊！其实一开始偶只是想亲近一下主人的，但主人说想带偶回家还给偶起名字，偶又很喜欢主人，所以干脆就认主人为主了……”

　　　　见鬼！如果知道拐条小蛇还要认什么主，还要被它咬一口进行那个要命的认主仪式，我倒令愿当作没有见过它。

　　　　“不行哦，主人，做人要负责任的，偶都已经认你为主了，你一定要对偶负责任哦。”

　　　　哼哼，放心，我拼死拼活地熬过了那个该死的仪式怎么也要有所回报，等着，我绝对会让你发挥自己所有的剩余价值的，哦呵呵～～～～～

　　　　＝＝偶是不是跟错了人？

　　　　“对了，既然你认我为主，那我现在命令你带我下山。”有了小鸿这条地头蛇，这会应该可以回去了吧。

　　　　“可以啊，但主人，这两个人怎么办？”

　　　　啊？人？回头一看，我才发现洞壁旁有两个小孩，大的那个是个男孩跟三哥差不多大不过看样子受了重伤离死不远，小的那个是个女孩，大约六七岁，正伏在伤员的身上哭泣，我听到的哽咽声就是她的杰作。

　　　　我皱了皱眉头，问：“这是怎么会事？”

　　　　“哦，那是偶的小弟捉到的猎物，特地孝敬偶滴，偶觉得主人醒后大概需要人服侍，所以就他们留下了。”

　　　　仔细看了看他们的衣服，我发现跟我在暗卫营里看到的那些小暗卫有某些相似的地方，不过如果是那里的孩子会哭吗？

　　　　“如果主人不满意的话偶可以马上处理了他们，反正这样的猎物不时都会来几个，没什么稀罕的。”

　　　　我心念一动，爬上前几步，高声问：“你们是暗卫吗？”

　　　　女孩身子一蹦，转身，清秀之极的小脸迷茫了一阵子后马上警戒地看着我，没有回答。

　　　　哦，样子不错，反应也不错，很有前途。

　　　　这是一副非常诡异画面：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护着身后的昏迷的男孩满脸警戒和惊恐地瞪着十几步外一个看起来还只有一两岁的小婴儿，而婴儿稚嫩绝美的脸上满是戏肆，连带他身边的彩色小蛇也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我是凤国的十皇子。我再问一次，你们是暗卫吗？”清脆娇气的声音有着不容忽视的庄重和威严，女孩不自觉地跪在地上，点了点头。

　　　　“很好！那你听清楚了，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暗卫。”

　　　　“什么？！”女孩惊叫。

　　　　我掏了掏耳朵，笑得那个得意：“幸运的孩子，我看上你们了。”

　　　　一句话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

　　　　惊愕过后，女孩清秀的脸上一阵抽搐：“你……你在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你说你是十皇子……”

　　　　“我是啊。”

　　　　“你有什么证据？”

　　　　“我身在这里，我能说出你们的身份就是证据。”

　　　　“……那为什么是我们？”

　　　　“因为这里只有你们。”还因为他们是“人”，我要的是“人”，不是“工具”。

　　　　……

　　　　看着那张不断变色的清秀脸蛋，我的心情无来由地好了起来。果然，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他人的郁闷之上滴～～～～

　　　　“那么，身为我的暗卫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过来保护我的安全。”

　　　　“你休想！”听到我叫她离开原来的地方，女孩马上紧张起来。

　　　　“你不过来抱我过去我就不救你身后的那个人哦。”

　　　　“你能救他？！”女孩狐疑地看着我，脚踏前一步。

　　　　“拜托，反正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也活不了多久，既然这样倒不如让我试试，死马当活马治嘛。”

　　　　“但是……”她看着我身边的小鸿，迟疑着。

　　　　小鸿完全无视她戒备的视线，扭着身子爬到我身上，来到它领地——我白白的脖子，不动了。

　　　　时间流逝，在我想地上躺着的人快要断气时女孩顶着壮士断腕的悲壮神情走过来，捧着我，注意，是“捧”，她根本不敢接近我脖子上的小鸿，所以伸直手，捧着我的屁股带了我过去。（娃娃：幸亏我的平行能力不错）

　　　　女孩把我捧到伤员的身边，我第一件事就是拿袖子擦干净他的脸。

　　　　嘿，运气不错，又一个极品。

　　　　我在怀里掏出一瓶药（就是丰无笑给我保命的那瓶，拒小虹说是它在我昏迷的时候从温泉里捞回来的，另外还有那把刚刚得到就被我抛诸脑后的匕首。）

　　　　拔开塞子，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由于有塞子所以药没有湿）。盯着对方泛白的薄唇眼珠转了两圈，我邪邪地勾起嘴角，把药丸往嘴里一扔，伏下身子。

　　　　带着血腥味的甜美，很像前世跟舜到酒吧里喝的血腥玛利，一种让人想要狠狠蹂躏的疯狂味道。用舌头一点点地顶开他的唇，再把化得差不多的药丸送进他的口中，我兴奋地用舌头翻搞他的口腔。终于，微弱的呻吟从他口里逸出，被我吞进嘴里；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掀起了一条细缝透出幽幽的光芒，转瞬间又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别问娃娃为什么知道，这家伙接吻是从来不闭眼睛的）

　　　　身后很大的抽气声，接着是高分贝的尖叫，还有脑海里小虹“偶也要！主人不公平！不公平！”的声音。我一概当作听不到，接续享用我的美味。

　　　　从来不知道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果然，这种事一定要和帅哥美女做才有快感。以前那些所谓的“主人”也吻过我，但我一看见他们要么痴肥要么干瘪的样子就想吐，（娃娃以前是廉价品，所以买他在人质素都不怎么好，大多属于变态老头的类型）唯一看得上眼的舜又没有吻过我，真是浪费我那么好的技术。以前我就想过，今世的第一次一定要找我看得上眼又可以让我为所欲为的。三哥我还不敢动，风无笑太危险，所以眼前这个外貌过关又绝不会反抗的成了我好奇的牺牲品。

　　　　就在我自动忽略身后和脑海的尖叫忘我地做着交换口水的活动时，一个拳头那么大的火球在我三步外爆开，飞溅的火星差几毫米就要吻上我的衣服。我吓了一挑，抬起头，赫然看到三哥黑着脸站在山洞的转角处。

　　　　满头黑线加一身冷汗。奇怪？！为什么我会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不过我的反应还是很快的。愣了一秒后我马上逼出满腔的眼泪，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可怜兮兮地叫着“呜……三哥……呜……呜……”

　　　　大概是那个火球发泄了不少怒气，三哥一看见我的眼泪和满身的狼狈马上满脸的心痛，飞似的跑过来一把抱起我，喃喃地叫着“小十……小十……”

　　　　微微颤抖的手臂，三哥一定很担心我吧。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心里暖暖的。因此，我没有看到三哥盯着地上的某个物体，狠不得烧出两个洞的杀人视线。

　　　　主人，这个人对你有意思哦。

　　　　废话！他是我哥哥，当然疼我爱我了！

　　　　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可以很复杂吗？

　　　　……偶不喜欢他！

　　　　谁管你！

　　　　呜……

　　　　“小……小十……这是什么？！”顾着跟小虹交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三哥的怀抱。三哥一只手托着我的ＰＰ，一只手颤抖地指着小虹，脸色让我想起被风霜打过的茄子。小虹仰着头，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血红的舌头一伸一缩，发出嘶嘶的声音。

　　　　“皇蟒？！”刚想开口，就被一个嘶哑的声音打断。一条黑影用极快的速度闪进洞里，是暗影。

　　　　“皇蟒？”三哥问出我心里的疑问。暗影没有立刻回答，他看了小虹一眼，伸手撩开我左手的袖子。雪白的藕臂，在关节处有一颗血红的痔，仔细一看还可以发现红痔边有很多不同颜色的小点，围成一圈，在雪白中透出异样的诱惑。我第一个想法就是：Ｘ的，好象古代的守宫沙……我什么时候有这个东东的？满头黑线。

　　　　小虹却非常兴奋地从我脖子上爬下来，在那个类似守宫沙的物体上舔了又舔，样子得意得没边。

　　　　“这是幻契？！”

　　　　“是的，这是皇蟒的幻契。”

　　　　三哥用怀疑的眼神扫视着小虹，惹得它嘶嘶叫，一副随时准备来一口的样子。

　　　　“皇蟒是非常稀有的幻兽，由于它择主的条件比较奇特，又不能武力征服，所以一直没有成功择主的先例，因而很少有记录。”

　　　　“但是它选了小十为主。”

　　　　“属下也非常惊讶。”

　　　　“它留在小十身边有害吗？”

　　　　“皇蟒本身就是天地灵气孕育而生，所以它并不需要宿主提供灵气，相反在需要的时候还会提供宿主灵气，对于十皇子来说比灵药的效果更好。”

　　　　“真的？！”三哥和我都一脸惊喜。呵呵，是不是说我以后都不用吃药了？（作者：怎么可能。）

　　　　“而且皇蟒是天下至毒，蛇中之皇，其宿主可以说是百毒不侵。”

　　　　“太好了！”

　　　　小虹你好厉害哦！

　　　　当然，主人，偶会保护你滴。

　　　　小鸿～～～～～～～～

　　　　主人～～～～～～～～～所以……主人你就跟偶私奔吧。

　　　　滚！

　　　　“不过，本国的‘冰火’除外。”

　　　　“啊？！”

　　　　“由于‘冰火’本身的特殊性，即使是皇蟒的宿主也不能幸免，顶多可以多拖三个时辰的时间。”

　　　　‘冰火’是非常珍贵的毒药，据说是现任凤神殿圣子所创，药方已经被毁，世间只有三瓶，凤神殿一瓶，皇宫两瓶，想来也不会有人用这么珍贵的毒药来对付我这样的小人物吧。

　　　　“除了‘冰火’呢？”

　　　　“媚药。”暗影说着还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这老头是什么意思！

　　　　“这个的确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连三哥都这样！我撇撇嘴，生气地别过头。

　　　　三哥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但还是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安抚：“看来收了这条皇蟒对小十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啊。这样我也放心多了。暗影，皇蟒择主的条件是什么？这么好的幻兽就算条件很苛刻也不至于除了小十就没有成功的例子啊？”

　　　　暗影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很奇怪，他干咳了两声，说：“第一个条件是要是美人，绝世美人；第二个条件是要处子，第三个条件是让它咬一口而不死的……”

　　　　全场寂静。

　　　　我看了看一脸无辜的小虹，突然发现自己的运气是多么的好啊～～～

　　　　“咳，小十已经找到，时间也不早了，暗影，我们回去吧。”三哥抱着我，转身就走。无奈在走到洞口时又退了回来。

　　　　原因就是四条流着口水的白玉巨蟒。

　　　　怎么办？！能打的只有三哥和暗影，先不论体积的对比，单是数量的对比就让人担心啊……怎么办呢？

　　　　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三哥放在某伤员和女孩中间，而他自己和暗影已经和四蛇打成一团。

　　　　那四蛇虽然看似痴肥，但动起来却很灵活，我紧张得得用力扯着小虹的身子。

　　　　“我去帮忙。”虚弱而又冷凝的声音，很好听的声音。我回过头，发现那位伤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努力地站起身子对着女孩说。

　　　　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女孩，没有我。

　　　　“喂！”

　　　　他低下头看了我一眼，无波无喜，眼珠里没有反映出任何东西，只有重新停驻在女孩身上时才有一丝的温暖。

　　　　有趣。

　　　　当初说要他们做我的暗卫，三分之一是因为他们是美人（果然物似主人形），三分之一是因为好玩，还有三分之一是想他们帮我回去；而当三哥来时，他们就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不过现在……呵呵……